第八回 灵魂出窍行走阴间 奈何桥头新颖打斗
作品名称:古今大穿越 作者:笑山荡溪 发布时间:2017-10-24 20:32:47 字数:6774
话说我和董兄骊山闲逛,浏览风景,不知怎么就撞在了夏商周三朝胡天胡帝的美娇娃妺喜、妲己和褒姒的枪口上了。这巧劲,唉,眼睛一闭认倒霉吧。
过了一阵子,我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便睁开眼睛,只见褒姒站在身边,向着我微微笑着。
“怎么这么不经吓?我开个小小的玩笑嘛。”就在我们的生死紧要关头,我琢磨设法度过眼前难关的时候,冷美眉褒姒对妺喜和妲己发话了,“二位姐姐不要为难他们,若干年后,他们将为我们翻案。这个闲散浪人是个头号异人,别看土里土气的他现在窝里窝囊不怎么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发迹方才开始呢。他和玉帝还有一段纠缠不休的渊源呢。他日后见到玉帝会替我们姊妹们讨要公道的。”
她俩知道褒姒会掐会算,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有不凡的气度和一张美得让人窒息面孔的妺喜,这才从我的脖子上收回了光寒冰凉的青锋宝剑。她把剑入鞘后,两手松松抱拳,重叠在胸前右下侧上下移动,略作鞠躬的姿势,给我深深地道了3个万福,说,“不好意思啦,还望闲散浪人多多体谅小女子的鲁莽,大人有大量,请你不必太在意啊。”
“人生自古就是在愁苦悲伤上建筑开心快乐的,多一点儿开心,就少一些儿烦恼了。”我被这3个女流之辈一惊一乍整得像缺血性心脏病人坐疾飞着惊悚恐怖的超级过山车一样刺激,眼下情况不明,又不能说刻薄的话儿,知道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面对好得几乎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女强人们微笑,想到此,便不以为然地说,“能邂逅如花儿一样美丽的姐姐们,兄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知者不为过,我怎么会小鸡肠子在意呢。人不是常说,洒脱一些过的好嘛。”
颇有姿色的美人们赠送给董永的最为现成的礼物,就是倒地人事不省。我们把颜面苍白、四肢发冷的董永从地下抬到石阶上。貌美如花,比貂蝉还貂蝉的妲己为了急救昏迷不醒,失去知觉的董永,连忙俯身喂给他一粒骊山还魂丹。
“他已心脏暂停,这个无济于事,不解决问题,让我来。”会分身术的褒姒就地打坐,口中念念有词,神魄升空急追那董永的魂儿去了。
董永出窍的灵魂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半在青云里”,世界真的好大好大啊。蓝天镶嵌着白云,雄鹰在脚下翱翔,云朵信手拈来,原来山峰那么的矮小,河流那么的纤细。董永舒服极了,飞行吧,感觉真爽快。欣赏吧,美好河山。
董永缓缓地滑翔,尽情地浏览,隐隐约约看见地下有一座城市,他便徐徐前行下落,沐浴在金色阳光里的城市渐渐地显现出清晰的轮廓。这是一座有着古城墙的城市,有点像刚刚发生‘西安事变’的古城西安。巍峨的城门楼有醒目大匾,上书‘幸福城’3个鎏金大字。也没有看见什么当兵的把守城门,董永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城。
这是一个人群熙攘的大都市,三街六巷,车水马龙,清洁卫生,树木郁郁葱葱,繁花盛开似锦。一座座错落有致的临街门面房,一条条干净宽敞的马路,处处都是人们川流不息的身影。这和现代的城市没有什么不同,董永感觉奇怪的现象也有,那就是这儿的人们打扮五花八门,有汉服,有唐装,有长袍马褂,也有西服革履。
董永转悠的时间长了,感觉饥肠辘辘,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肚子问题。他顺便走进了临街的一家有着“天下第一碗”金字招牌的牛羊肉泡馍馆。铺面虽然不大,桌椅板凳拾掇的还算干净。
“掌柜的,来一碗羊肉泡馍。”董永屁股一沾板凳,“大碗的。”
一个跑堂的伙计笑嘻嘻地跑过来,“先生要肥的,瘦的?”
“三个饦饦馍,肥瘦两搅,单走儿。”董永叮咛道,“多一点儿糖蒜,少一些辣子酱。”
“好嘞。不管是瘦的还是肥,都是一个价钱!”点头哈腰的伙计笑嘻嘻地,“我们天下第一碗这儿的规矩和西安不同,是先交钱了再吃饭。”
“这个?好。随乡入俗了。”董永认出跑堂的伙计了“你?你不就是西安柏树林街道拉包月洋车的那个王老五吗?多日不见,怎的在这里跑堂了?”
“哈,爱唱黄梅戏的报童董永?”王老五一拍桌子,兴奋地,“在远离家乡的地方碰到了老朋友,高兴。高兴。这碗泡馍我请了,算是我为你接风。”
“拉洋车不如跑堂的挣钱,老哥你改行了?”
“不是我不想拉洋车,是这儿规章制度不允许。”
“我说大街上怎么没有看见拉洋车的呢。”
“洋车在这儿叫人力车,也叫黄包车。这儿认为人力车是‘以人代畜’,违反道德,遭到抵制,不许采购、制造,停止发展。如有违反,罚款事小,撵出幸福城事大。”
“还有执法部门,我怎么没有见到警察?”
“今天过节放假一天。不但没有警察,连城门的守卫也没有,要不然兄弟你怎能大摇大摆地进城呢,要不然我和老相识怎能轻而易举地握手言欢呢。命运早已决定安排好了,缘分呐。”
“过节,过什么节?”
“鬼节。”
“这个知道,四大鬼节,分别是清明节,三月三,七月十五,十月初一。”
“你说的是人过节,这儿是鬼过节。”
“鬼?”
“我上个月被兵痞打抢了,洋车砸咧,人被刀囊死咧。”
“戳死咧?胡咧咧啥哩,这人不是活得好好的么。”董永也说起西安话。
“我现在是上了户口的鬼。上个月来的。”
董永的头发仿佛都直立起来,“这儿是冥界?”
“你这不是要去奈何桥,鬼门关报到吗?”王老五反而奇怪了,“灵魂出窍了,你不知道?”
“我死了?灵魂与肉体分离啦?”董永独自思忖,“怪不得我会感觉到自己脱离了自己的肉体轻飘飘地飘起来。”
“这儿是阴间,你以为呢。”
“到处是孤魂野鬼?”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邪乎,恐怖。”王老五乐了,“到处都和人间一模一样的,无论春夏秋冬,花儿照开不误。小兄弟你是怎么来的?”
“本来我去叫兄弟一起去看‘西安事变’进行的如何,说来都怪我穿越坐过了站,鬼使神差地上了骊山。没有游过此山的我又要浏览什么烽火台,偏偏遇上了妺喜、妲己和褒姒仨姊妹,凶神恶煞吓破了我的胆,走上了阴间路。唉唉唉,到现在还不知我那闲散浪人兄弟的死活,想必也是难逃一死。”
“原来如此。”
“可是我死的冤……”
“冤死鬼阴间遍地都是。我就是一个呀。”
“贪污腐化的、杀人放火的、小偷小摸的、作奸犯科的现在都和平共处了?”
“那些作恶多端的家伙来不了这里,他们都在十八层地狱里关押着哩,可享受呢,牛头马面天天用刑折磨呢。阳间不报阴间报。”
“不是有托生一说吗?”
“这个有。死后想转世投胎,在幸福城很容易,仅仅是去托生部门办一下手续,去轮回医院在胳膊上打一忘记针,这是你就和傻子一样,啥事也记不得了,自愿让护士把你引到城门楼子上,轻轻一推就托生去了。”
“老五大哥为什么不去呢?”
“在这儿应有尽有,日子过得美得太。幸福城里的鬼享有特权,自由自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放着嫽扎咧的好日子不过,去踅摸那不知前程的明个,我不去。”
“这阴间还真有这嫽得太的地方。”
“时辰不早了,不再嘟嘟囔囔谝了,吃毕饭,你快去报个到,立了户,咱俩在接着谝闲传。”反而是王老五催他安慰他了,“小老弟,是人都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心大了,所有的大事都小了,死了好,死了清闲,死是一种解脱,可以化解生前的爱恨情仇。”
“是啊,老五大哥说得在理,何必自寻烦恼呢,解放自己,自由自己吧!那么我去报到了,回见。”
“再见。我在幸福城等你。”
话说我们的世界外面有一条路叫黄泉路,沿途布满着哀伤;我们的乾坤外有一条河名忘川河,到处流溢着凄凉。这时董永的三魂早走了七魄,昏沉沉正在神游阴间路,眼看踉跄着的董永已经走到险窄光滑,桥下血河里泛着七色浪花,变幻莫测,虫蛇满布,波涛翻滚,腥风扑面的忘川河奈何桥畔。
他收住脚,不由感叹地仰天长叹,“七仙女啊,我的妻。我正在死亡的途中思想着你和我暂短的甜蜜蜜的幸福日子。想当初,男耕女织,吃得饱,穿得暖,满足了生活的基本需求,不用为生计发愁。特别是精神的愉快,常常让我在睡梦里笑醒……”
奈何桥头三生石上坐着背不驼、眼不花的老孟婆子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头,“这不是穷酸潦倒的董永吗?王母娘娘打响了晴天霹雳,活生生地拆散了一对恩爱夫妻。可怜的董永啊,你近来可好啊。”
“不好你也帮助不了,好也不是你的帮助。”
“是的,是的。生活就像忐忑,没有准确的歌词。恓惶的董永啊,现在仅仅生活在憧憬里的美梦中。”
“这话我爱听。”董永走近奈何桥,“人生一世,竟然让我苦恼了一生,这和空过一生有什么两样?”
“这么快就来我这儿报到,看来你真的厌倦了。年轻人歇一歇也好,喝一碗透心凉的忘川河水煮的忘记前尘往事的孟婆汤吧,它会让你将前世的一切爱恨情仇忘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消失了没有任何烦恼的肉体,让清清爽爽的灵魂重新开始轮回。”说着就飞快地递给董永一碗孟婆迷魂汤,“虽然我加了冬虫夏草,给你这一碗免费。”
迷迷瞪瞪的董永自己反复掂量着,左右斟酌,“思不尽千万里人生路的遭遇与心情。自己真是太累了,是的,该歇一歇了。喝了此汤,也好去见王老五。”想到此,他顺手就接了孟婆递过来的孟婆汤。
眼看孟婆就要得手,却被匆匆赶来的褒姒拦了个正着。她一挥手打翻了董永手中的碗,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一见褒姒打翻了孟婆汤,孟婆勃然大怒,“你,原来是你。好你个褒姒。”
褒姒把董永拦在自己身后,对孟婆十分尊敬地说声,“老人家,恕我不恭,多有得罪。恕我冒犯,多有得罪。”
“受人唾骂的大胆妖精,不尴不尬,不间不界的,一人的笑,让天下百姓再也笑不起来了。我怎能容忍毁掉了周朝江山的女妖儿到这儿疯狂撒野。”吃惊的孟婆大发脾气。
“您老说得对,我是一位人生的失败者,人们都在议论,在埋怨,在骂。到这儿只是求你老人家放董永一马。”褒姒忍气吞声地作揖道歉,“刚才性急,打翻了您老的迷魂汤,都是我的不是。现在我郑重向您道歉,您老人家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请您原谅我。”
“不知好歹的妖精,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奈何桥头拦路抢劫,活得不耐烦了?”孟婆不依不饶地,“把董永乖乖地交出来,你然后就滚开!”
“即便您占理也需慢慢好讲,如何这等放肆的侮辱人?”
“这还是客气的,不客气的话,就不会轻易地让你走路。”
“听你这么说话,很是不礼貌。”褒姒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孟婆把怨气挑逗了出来,“我很佩服你的胆量。整天穿个低胸衣,还想再次性感起来。我看不像年老色衰制造的烫手山芋,是备受青睐的迟暮美人呢。年龄不饶人那,还是收敛一点儿的好。”
“骂人都这么客气儒雅,服你了!呵呵呵,我和一条色眯眯的狐狸精吵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呢。”孟婆脖子青筋暴起,泄愤地,“想来你床上的功夫不一般吧,那么武功也一定超一流的厉害。来来来,比试一下身手如何?”
“口放狂言,放马过来吧。”褒姒被逼上梁山,只好摊牌一搏了。
孟婆当然知道褒姒跟骊山老母学功夫,身手不一般,大概自己很心虚,怕不是褒姒的对手,便不按常理出牌,冷不防一扬手,七色勾魂毒雾扑面撒向褒姒,口中念念有词,“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可要悠着点儿。”
“老东西先下手了。”褒姒携董永跳上云端,躲过毒雾,飞快地从腰间抽出阴阳两面清风剑,“你是731细菌部队的吧,趁你病毒还没研究明白,我先把你废了。”
“和你一打交道,我就喜欢妖精。妖精永远是妖精……”孟婆也腾云而起,鬼头拐杖泰山压顶劈头就是一下子。
“鬼永远是个鬼。”褒姒截断她的话,斜刺了一剑,“到底是奈何桥头一朵花儿呢,有两下子,花活玩的不错哦。”
“嘚呀,等我抓住你了,就带你去地府最好的怡红院,我相信你一个狐狸精就能撑起一座青楼。”孟婆挥舞的拐杖直取褒姒的上三路而来。
“少废话。”褒姒的阴阳两面清风剑直奔孟婆的下三路而去,“老乞婆接招。”
别看褒姒嘴上不让人,手下处处留情,来来去去十几个回合,几次剑锋直抵孟婆的胸膛,并不深入刺下去,轻轻地一挑,仅仅是划破了她的衣衫。
孟婆渐渐招架不住了,抽身下了云头的她站在奈何桥上说,“有种的,你下来,我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褒姒本来就不是闯阎王殿的,现在救了董永,抽身欲走,十分想让这一场决斗,就此落幕。她乐呵呵地,“输赢胜负就不比了,来日方长。今个就不打扰了。”
“勾魂使者何在?快来捉拿不法之徒。”孟婆自知不是褒姒的对手,看见褒姒要溜,便大声招呼道。
鬼门关城楼飙出来一呼哧带喘的黑鬼,问孟婆道,“我来也。到底是什么来路的,人,人在哪里?”
看这个黑鬼什么模样?他面如黑漆,穿黑衣服,戴黑色的高帽。高帽之上,清清楚楚写著4个字:“你也来了”。手持黑色哭丧棒,不但衣服是黑的,身子上下也像煤一样,洗也洗不白。如果还有其他颜色,那就是唯一吐出来的长舌头是鲜红色的。这黑鬼一亮相,那是相当诡异恐怖,凡是个人一见他的丑陋面貌就浑身急起鸡皮疙瘩。
“黑无常,怎么不见了白无常?平常是你俩一起值班的。”孟婆疑惑地问道。
昨儿哥几个在鬼门关掷骰子摇宝,擅长赌博的白无常竟然输得惨不忍睹,借酒浇愁,醉得一塌糊涂,魂魄到处飘零,黑无常叫他不醒,只好自个儿出来应付。他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乜斜着眼睛,随便回了孟婆一句话,“那个白无常欧洲旅游去了。”
“也罢。你对付一个妖精绰绰有余。”
“是人一听说我……我黑无常来了,就……就尿净了,你是何方妖孽,还不快快受死?”其实醉醺醺的黑无常昨天陪着白无常喝酒也喝多了,他一出场,打了一个酒嗝,也没有看天上对方一眼,就撂了一句话,低头一看,“咦,人……人呢?吓跑了吗?”
“妖精在上头呢,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妖精。”孟婆看见摇摇晃晃的黑无常说话成了大舌头,担心地问,“啊,怎么变结巴了?你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没事,就,就……就是有点站不稳。”黑无常说话在哆嗦,自我感觉腿有一点儿发抖。
“可是你的兵器哭丧棒呢?手铐呢?脚镣呢?”孟婆发觉不是个好兆头,心情堵上添堵。
“忘记了。铃铛也压在枕头的下面呢。我拿那个像鸡毛掸子的东西干什么用?谁不知道我、我身手不凡,出招无形,无招……能胜有招。”
“原来是黑无常小弟弟,失敬,失敬。”驾着云头的褒姒招呼道,“大神到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个女流之辈。”黑无常抬头一望,大大咧咧地,“人常说,生性好斗的黑无常一出马,所有的坏人就都乖……乖缴械投降了。你还不束手就擒,省的大爷我让你受皮肉之苦。”
看人家潇潇洒洒的褒姒前身是周幽王掌上明珠,死后是骊山老母的得意弟子,不吃这一套。她此时笑得闭不上嘴了,学起了黑无常的酒后结巴,也口吃了,“小,小弟弟,蓬头稚子,卧槽,我还好……好害怕,怕怕,吓、吓尿了。趁老乞婆还没有罹患阿兹海默症痴呆,你就喝了她、她那、那孟婆迷魂汤再来过招吧。”
“黑无常你能不能说话不结巴?耍什么嘴皮子功夫,靠口水无济于事,还不快快捉拿这祸国殃民的大妖精褒姒。”孟婆叫阵了,“拿了妖精,我去大王那儿为你请功。”
“是勾人魂魄的褒姒啊,如果是色鬼白无常来了,他喜欢白白净净的美女,害,害怕你这个红颜祸水的勾引。我是大、大、大、大大,大名鼎鼎的黑无常,专门收拾你这条美女蛇。”黑无常说着就驾起了云,一脚没有踩踏住,“噗通”一声跌落桥头,一屁股坐在了孟婆的头上。
孟婆没有提防,被他坐趴下了,本来头发就稀少,簪子上装饰的假髻也被黑无常整丢了,要不是眼明手快抓住桥上的扶手,人也差一点儿被黑无常搞翻掉进忘川河里。
“哎,啊唷,靠,这仗打的闹心。”黑无常屁股被孟婆的簪子头饰钢针狠狠地扎了进去,血流如注,疼得直咧嘴,自己觉得眼泪立刻猝不及防地涌流出来了,“哎哟,哎哟,这是什么歹毒的法宝,今个是怎么啦?一出手就把老……老子打下云头?连……连云朵也不听话了?妈呀,哎,哎哟……”
“看来我的阴阳两面清风剑血不染刃了。”褒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自从我和师父骊山老母行走江湖一来,第一次遇到这样可笑的场面。不是我想笑,是你们在逼我笑。哈哈,别说让人相信,鬼都不相信。多谢出彩表演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这个功夫,褒姒扶着董永一溜烟跑了。一脸晦气的孟婆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她外镶玉石的簪子扎在了黑无常的屁股上,来不及修理一头鸟窝似的乱发,也顾不了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喊叫的黑无常,气急败坏地跑回去找阎罗王汇报去了。
一场事关生死抉择的决斗,就这样草草收场。唉,‘滑稽树上滑稽果,滑稽树下你和我’。各有一身法术的妖与鬼比试,这么萌?出洋相。搞笑还可以说得过去,就是打斗实在看不过瘾啊。
那孟婆一个奈何桥头卖孟婆汤的,有什么权利指挥黑无常和白无常参加战斗?这个秘密我来说给你听,孟婆迎接新鬼的时候,有的为了套近乎,送她几件小挂件、随身小首饰什么的。孟婆来者不拒,时间一长。这东西积攒满了两间房。不但是黑无常和白无常,就是那日行鬼和夜行鬼、牛头和马面等等,都从她这儿捞到实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平时只要孟婆一招呼,他们个个巴不得献殷勤,比阎罗王命令还灵验呢。
现在孟婆急匆匆地见阎罗王一定是请鬼兵去了,后面可就大有热闹可以解眼馋啦。一个是威风八面的阎罗王,一个是炼石补天的骊山老母,这么硬的后台,都是具有很大影响力的神仙,具有极为强大的法力,皆有移山倒海,撒豆成兵之法,宝贝多的数也数不过来,神出鬼没技艺更是世间少有。如此至圣至尊的神仙大兵团混战,必定异彩纷呈。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谁输谁赢事小,精彩镜头史无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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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如此结果呢,请看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