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人北大丫第六章
作品名称:种田人北大丫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5-02 08:14:46 字数:5180
榛柴珍胜利了。她用自己的方式,惩治了村里的三个大流氓!
她才不愿意把三个老流氓留在家里呢!时间已经是夜间十点二十九分了。她走出院子,喊来了左邻右舍。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左邻右舍。左邻右舍的人们都为榛柴珍叫好!都伸出大拇手指为榛柴珍点赞,夸她为全村百姓惩处了祸害!
榛柴珍央求左邻大叔,去把村革委会主任榛柴棒找来,并恳请主任急派马车,把三个地痞村匪流氓无赖恶棍二流子下三滥臭狗屎榛柴保、榛柴博、榛柴裕至送到县医院去治疗……
不大功夫,不仅村革委会主任榛柴棒来了,所有的村干部都来到了榛柴珍的家里。
看到了呻吟中的榛柴保、榛柴博、榛柴裕至,榛柴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真很后怕啊!他很庆幸自己没闯进小寡妇榛柴珍的家门里。不然自己也就和他们一样地、彻底地失去了男根了……
三辆马车,连夜拉着三个村匪恶棍地痞流氓无赖二流子懒汉臭狗屎榛柴保、榛柴博、榛柴裕至,进了县里的人民医院……
旭日东升,霞光万丈。在榛柴村,小寡妇榛柴珍勇斗流氓地痞恶棍二癞子二流子榛柴保、榛柴博、榛柴裕至的事情,广泛传开了。
在秋白菜地里除草施肥的北淑环,从内心里佩服榛柴珍。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失去了男根,是榛柴珍所为。榛柴珍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很了不起的!自己的丈夫到县城公安局告状去了。能有怎样的结果啊?弄不好,会两败俱伤的。榛柴珍真行!专照坏男人的男根下手!狠啊……
在白菜地里干活的社员,没一个不为榛柴珍叫好的。尤其是一些曾经在暗地里打过榛柴珍主意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心有余悸,心里后怕得很啊!都庆幸自己没去榛柴珍家里找便宜,庆幸自己的男根还稳稳地长在裆下。
在村子的香瓜地里。榛柴芳跟榛柴珍说:“妹啊!你有点虎了!不是一般的虎超超了!你是相当相当地虎超超了!”
榛柴珍说:“我跟你说吧,芳姐,卫生所里那个赤脚医生榛柴禄,昨天上午九点多,我就把他的男根剪下来了——”
“你你,你说什么?”榛柴芳半吃惊半惊讶地问道:“榛柴禄的家伙你给剪下去了?”
“没错!”榛柴珍平和地说:“那个老家伙,我一进卫生所,他就起了歹心。于是我就以智谋,剪掉了他的男根!这会不知咋样了?”
“啥咋样啊?”榛柴芳说,“他老婆北淑环跟榛柴棒主任要了一辆马车,早就去县城了!估计啊,八成是去公安局告你了。要不就是去人民医院治疗那地界的剪伤了!妹啊。要说咱村的赤脚医生,也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你看让你给收拾了的那三个大流氓吧,那是真坏,无比的坏!可他们是表里如一的坏,心里骨子里和外表都是一样的坏!可赤脚医生榛柴禄的坏就和他们不一样了,表里不一啊。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可骨子里,那是坏到了骨髓里了。我没跟你说,就我家老婆婆,都六十一岁了,到卫生所让他给揉揉腰,嘿!他硬是把我家婆婆给干了!我家婆婆没告发他,那是因为要保全自个的老面子罢了。要说你把他的男根给剪掉了,那是最正确不过了!咱们女人,还真得就得有你的这股虎超超的劲儿!有了你的这股虎超超的劲头,即便那些臭男人有占有的心也没了强暴女人的胆了!”
“那是!”榛柴珍说,“我的原则就是,除非我自个乐意的,像北金斗!我自己不愿意的,那男人就是要找倒霉了!不把他们整死,那已经是让他们占了大便宜了!像榛柴禄那样的赤脚医生,就应该让他死去……”
中午时分。榛柴珍跟榛柴芳说:“芳姐,你先回家吃饭吧。等你吃完饭回来,我再回家。就这样啊!”
等榛柴芳在家吃完了中午饭,再返回到村里的瓜地,就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榛柴珍回到家吃完了饭,就两点了。在她返回瓜地的路上,遇上了马车老板榛柴裕德赶着马车回村。榛柴珍打招呼道:“大叔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啊?”
“吁——”榛柴裕德让马车停了下来。回话道:“我到县城去了。咱们村的赤脚医生榛柴禄说是病了,我就是送他去县医院看病的。嗨!奇了怪了啊!到了县城啊,他不去医院,偏偏去了公安局。跟你说啊,大侄女,榛柴禄到县公安局自首去了。他在村卫生所干的坏事啊,全露馅了!跟你说啊,大侄女。县公安局说是先让他住几天医院,我也不知道他得的是啥病。说是住五天医院后,就要把他送进县里的看守所,要劳改五六年呢!嗨!这人啊,就不应该作孽啊!你说说,这个榛柴禄不是自找的吗!”
“那是当然了!”榛柴珍说,“大叔啊!还没吃中午饭吧?快回家吃饭吧!我得去瓜地了!”
“还不能先回家吃饭!”榛柴裕德说,“我得去跟榛柴禄的媳妇说一声。榛柴禄让我告诉北淑环,让她找个好男人,随时都可以改嫁的。好了!大侄女,我走了——”榛柴裕德赶着马车走了。他打算赶紧把消息告诉给北淑环。他知道北淑环下地干活是下午两点。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于是他赶着马车奔向了村里的秋白菜地。他把马车赶得很快,还没等北淑环到白菜地,马车就撵上了她。榛柴裕德停下了马车,喊了一声:“小秋她妈啊——”
北淑环走到马车跟前,问道:“大叔,小秋她爸回来了吗?”
“回不来了!”榛柴裕德说,“榛柴禄的事犯了!他让我捎信给你,你就不要等他了!让你找个好人家好男人,改嫁!你听我把话说完。到底是咋回事,我也是不知道的。反正我琢磨着,大概是他在卫生所里搞破鞋的事犯了。他跟我说,县公安局决定了,让他先住五天医院,之后就要送进县里的看守所,说是得劳改五六年呢!就这事。我回去了——”
北淑环没再说什么也没再问什么。她走进了人群,心思着:他怎么告的状啊,把自己给告进去了。看来榛柴珍是没事了。也罢!像榛柴禄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是个东西,常打着给人看病的幌子,居然连老太太都不放过,都要搞!这还算人吗!他就该去劳改!劳改都是轻的!应该枪毙就对了啊!她正想事呢,两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走到她身边,问道:“小秋她妈,你家的赤脚医生回来没有啊?我们等着他针灸呢。听说他去县城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北淑环说:“回不来了!他在卫生所里搞破鞋的事被人告发了!他被县公安局给扣起来了——”
“啊?!”两个中年妇女不再言语了……
北淑环想着自己的男人榛柴禄,更想着让她男人失去了男根的小寡妇榛柴珍。她心思,榛柴禄肯定把榛柴珍剪断他男根的事讲给了公安局了。公安局不会等闲视之的,肯定也不会饶了榛柴珍的……
榛柴珍跟车老板子榛柴裕德说了几句话后,就回到了香瓜地。榛柴珍刚刚在地里挑选了一个大香瓜,正要吃,还没吃,就见一辆吉普车开到了瓜棚前。从吉普车上下来两个人。她和榛柴芳,谁也不认识。可她俩都认识下车的人穿的那蓝色服装,不用说,都是公安局的人了。没错的,一个是公安局革委会主任伸向彪,还有一个是普通警察虿舒勇。虿舒勇二十九岁,和伸向彪是铁哥们。两个人下了吉普车。伸向彪看了看手里都拿着大个香瓜的榛柴珍和榛柴芳,问道:“你们俩,谁是榛柴珍?”
榛柴珍果断地回答:“我就是榛柴珍!怎么?你们找我吗?什么事啊?”
伸向彪两只母狗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榛柴珍,心里话,这个小寡妇长得也太漂亮了太可人了啊,也难怪榛柴禄要强暴她啊。真是太勾魂了……
“你说话啊?你找我?”看着伸向彪那副色眯眯的样子,榛柴珍催问道,“到底有啥事啊?”
伸向彪说:“你,你犯事了!你断了你们村里赤脚医生榛柴禄的男根。你这是犯法啊!走吧!你被逮捕了!虿舒勇,把她铐起来——”
虿舒勇亮出手铐,就把榛柴珍铐了起来。榛柴芳不敢言声,愣怔怔地看着伸向彪、虿舒勇把榛柴珍押上了吉普车……
下午四点零九分,榛柴珍被伸向彪、虿舒勇关进了公安局里的一间密室。之后,伸向彪、虿舒勇就到饭店喝酒去了。
七点四十四分,伸向彪一个人进了密室。问道:“榛柴珍,你饿吗?”
榛柴珍说:“饿啊!”
“这么说你是想吃饭了?”伸向彪用右手兜了一下榛柴珍的下巴。“想吃饭,得有个条件!得先让我吃你!”
“你个坏东西!”榛柴珍骂道,“你敢碰我一下子!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亏了你还是公安局的主任呢!你敢知法犯法!你就不怕蹲监狱吗?”
“哈哈哈——”伸向彪笑道,“跟你说吧!就是我把你干死了,我也绝不会进监狱的!我是公安局革命委员会的主任!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告诉你,这是一间密室,你要是顺顺当当地从了我,叫我干得舒服,明天我就派人把你送回榛柴村。你要是不顺从,让我整得腻腻歪歪,不爽快。那我就把你送进县里的看守所,叫你当劳改犯,每天让你干苦活,吃窝头咸菜!你想想吧!”
榛柴珍笑了:“伸主任啊!我从了!我百分之百地顺从你就是了。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是仰躺着还是趴着,还是站着……随便你吧!怎么样?”
“你还真识时务!”伸向彪色眯眯地笑着,“我知道你很会防身术的。榛柴禄让你给涮得不轻啊。我事先跟你说明白,你要是敢骗我的话,那你可真的是死到临头了。我有个绰号,叫活阎王!我曾打死了三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死过不从我的地主的女儿梅和玉。那个梅和玉我干完了她还毁了她的那个,最后才把她折磨死的。你呀!不要想坏点子,只要肯乖乖地顺了我,那你就可以获得自由,明天你就回你们村继续看瓜。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榛柴珍说,“伸主任,把手铐给我摘了吧!”
“让我想一想啊!”伸向彪转了转两只母狗眼。说,“行!手铐可以给你打开。”
伸向彪给榛柴珍打开了手铐。说道:“我听榛柴禄说,你假装从了他之后,你先让榛柴禄脱了裤子。结果可想而知了。这次,你得先脱!必须你先把衣服脱光!你快脱吧。脱完了再上床!你快脱吧!”
榛柴珍豁出去了:“好吧!我先脱——”榛柴珍真的就把自己脱得个一丝不挂了。她上了密室里的单人床。坐了下来。说,“伸主任!该你脱了!快点啊!”
伸向彪也把自己脱得个一丝不挂。他忍耐不住了,跳上单人床,就把榛柴珍摁倒了。榛柴珍顺势躺了下来,双手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伸向彪要把他那裆下之物往榛柴珍的下身运动的时候。榛柴珍仰起头,两只手一下子死死地攥住了伸向彪的男具,进而狠狠地捏住了伸向彪的两个蛋蛋,她用尽浑身的劲儿,往死里拽上了伸向彪的两个蛋蛋。只疼得伸向彪直喊妈:“哎吆我的妈啊——”此时的伸向彪强忍着疼痛,用双手推搡着榛柴珍,尽力地挣扎着!任凭伸向彪怎样的挣扎,榛柴珍就是不撒手,往死里捏拽着伸向彪的男具蛋蛋。她拽!她捏!她狠命地揉搓……
伸向彪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疼死过去了……
榛柴珍依旧没撒手!使劲地拽使劲地捏使劲地揉搓……
看了看伸向彪那副死样子,还觉得不解气,于是她拿起用来铐她的手铐,用手铐的插锁尖端划破了伸向彪的蛋皮皮,之后,便把伸向彪的两个破损的蛋蛋生生地撕掉下来了……
“去死吧!畜生!”榛柴珍从容地穿着衣服。衣服穿好了,刚要往外跑,就见那个虿舒勇带着三个人到了密室门口……
走廊里门口前。灯光下,榛柴珍看见了熟人!她惊愕地喊道:“北金斗!北组长!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啊?”
“是这位公安同志到县革委会报告了!”北金斗说,“你怎么样?伸主任在哪儿?”
“在屋里的床上!”榛柴珍说,“还没死!赶紧把他送进医院吧!有事以后再说——”
连副主任问北金斗:“北股长,你和这位榛柴珍认识?”
北金斗掩饰地说:“我在工作组的时候,到榛柴村检查工作,认识的!不熟悉!只知道名字!”
是这么回事:虿舒勇跟伸向彪在饭馆里吃完了饭喝完了酒。伸向彪跟虿舒勇说:“那个小寡妇归我了!你呀,赶紧回家去!”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虿舒勇说,“大哥,这你不能独吞啊!你先整!你整完了再让我整!还不行吗?”
伸向彪急了:“说啥呢!小寡妇就归我一人!你该干啥去就干啥去吧!给我滚!别耽误了我的好事!”
虿舒勇很生气!越想越生气!他在心里嘀咕着:这叫什么事啊?还铁哥们呢!什么玩意啊?好事净想独吞!我他妈的到县革委会告发你个老王八蛋!你等着瞧吧!你——”虿舒勇想到做到,就开车到了县革命委员会,把伸向彪给告发了。
当时县革命委员会主任室里,正在开会。北金斗这会已经是县革委会农业股的股长了。他听虿舒勇那么一报告,说伸向彪已经把榛柴珍关进了密室要强暴榛柴珍,他便主动地跟主任说:“我去吧!去抓个反面典型!”
主任说:“那你就和连副主任、兼副主任一块去!调查清楚事实,把伸向彪带回到这里来!”
就这样,北金斗、连副主任、兼副主任一道跟着虿舒勇就来到了公安局。
北金斗、连副主任、兼副主任、虿舒勇,几个人进到密室一看啊,哎呀哎呀,伸向彪可真惨了!连副主任说:“赶紧给人民医院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派车来,主要是叫外科医生来,快快地给伸向彪处理伤口——”
人民医院很快就派医生派救护车来到了公安局。两个外科医生很麻利地对伸向彪的伤口处进行了处置。之后便把伸向彪抬上了救护车……
榛柴珍跟县革委会派来的干部说:“各位县革委会的领导!我是自卫防卫啊!那个畜生强暴我,我进行了英勇地反抗!几位领导!你们说,我现在怎么办啊?”
北金斗建议道:“先把榛柴珍安排到县委招待所吧!等把事情彻底地搞清楚了,再让她回村也不迟的。”
“各位领导啊!”榛柴珍说,“我还没吃晚饭呢。”
兼副主任说:“北股长,那就让你辛苦辛苦,先领她到饭店吃晚饭。之后你再把她领到招待所吧。我们这就回县里,向主任汇报伸向彪的情况。”
兼副主任、连副主任,回县革命委员会了。
北金斗领着榛柴珍去了一家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