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人北大丫 第五章
作品名称:种田人北大丫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5-01 11:05:56 字数:6493
县公安局革命委员会主任叫伸向彪,三十四岁,是一个造反派的头头。伸向彪个子很高,但身材瘦弱。五官长得还都在正位。人品比较龌龊,就是比较坏坏的出奇坏的,坏到了平常人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程度。
见有人进来了。革命委员会主任伸向彪问道:“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
“您就是这里的主任吗?”榛柴禄问道,“你能为我做主吗?”
“我是公安局革命委员会主任。”伸向彪说,“我叫伸向彪。为你做主?请问,你是谁啊?要我给你做什么主啊?你得讲明白了啊!怎么上来没说一句话,就让我给你做主。你这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主任!”榛柴禄说,“我叫榛柴禄,是榛柴村大队的赤脚医生。我今天是来告发我们村一个女罪犯——一个小寡妇。”
伸向彪一听榛柴禄说是要告发村子里的一个小寡妇,便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个女罪犯,一个小寡妇!请问,那个女罪犯就是那个小寡妇了?那个小寡妇怎么了?杀人了?放火了?往你们村子里的水井投毒了?你从实招来!”
“伸主任啊!”榛柴禄说,“您这话不对劲的,我是来报案的,是来反映一个叫榛柴珍的小寡妇残害我的案情的。怎么可以说成让我从实招来呢?”
“你要怎么地?”伸向彪横道,“当然你应该从实招来了!你快说说,小寡妇榛柴珍怎么残害你了?保不齐是你不规矩让人家给——”
“不是我不规矩。”榛柴禄马上拦住伸向彪的话头,说道,“我是榛柴村卫生所的赤脚医生。那个小寡妇昨天上午快九点的时候,我都要上山采药去了,背篓都上肩了。她急三火四地跑到了卫生所,进了卫生所,她就脱裤子,让我上床上跟她干那事。大白天的啊!我怎么能做那种苟且龌龊的事情啊。可她力气比我大,就把我的裤子给扒下来了。唉,扒下来之后啊,她就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下子,就把我的男根齐根儿剪断了——”说着,榛柴禄就解开裤带,落下裤腰,指着自己裆下,让伸向彪看。“您看啊!您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伸向彪看的还真认真。他把贴在榛柴禄下身创伤部位的药布揭了下来,还真是的,要没有那两个蛋蛋还耷拉在那儿,那无疑啊,榛柴禄的性别可就变了。
就像一个很负责任的医生一样,伸向彪特别认真非常仔细地查验了榛柴禄的创伤处。之后,他坐下来笑道:“榛柴禄,你撒谎啊!我断定,你说的那个小寡妇榛柴珍,绝不是她先勾引你的,是你主动地勾引人家的!肯定是人家不得不从,之后答应了你,用了什么样的计谋,例如用嘴舔你的那东西,或者用手摆弄你那已经没了的东西。人家小寡妇是计谋,于是小寡妇就得手了。榛柴禄,你这是活该啊!不仅活该,你还要被抓进看守所,才对!应该判你三五年的劳改才对!你身为赤脚医生,利用职业之便,调戏猥亵村里的妇女——”伸向彪说着话,显得很正义很气愤,他啪啪啪地连续拍了三下桌子!说道,“你从实招来!你利用你的赤脚医生的职业之便,调戏猥亵强暴了多少名村妇!你快快从实招来——”
“我我,我——”这个榛柴禄,也真是熊到家了,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他以为伸向彪真的已经知道了他在榛柴村,经常在卫生所的小里屋跟好几个老娘们搞破鞋的事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搞成了四个中年以上的妇女,还有两位六十岁的老太太。再就是今天我要说的小寡妇榛柴珍了。可这榛柴珍太狡猾了,我非但没得手,还把我自个的男根断送了啊!伸主任啊,我彻底交代!我知道咱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我都交代了!您看您看还送我去拘留所吗?”
“你敢保证你都彻底的交代了吗?”伸向彪站了起来,指着榛柴禄的鼻子,问道,“难道就光是中老年妇女?别的女人就没有了吗?啊?你快说快说!”
榛柴禄向前移动着双膝,说道:“真的没有了。没有了。伸主任啊,我搞的那些个中老年妇女,都是贫下中农成分。可,可是,我得报告你!您要站稳阶级立场啊,那个小寡妇榛柴珍,她她她,她是地主的儿媳妇!我们村有个大地主叫榛柴昆,就是刚闹大风暴的时候,对了,就是一九六八年六月十八日傍晚,县城里的红卫兵神将到了我们村革命,当晚,就把大地主和大地主的儿子榛柴柯木的命,就都给革掉了。那个榛柴珍那天正好和榛柴柯木结婚。榛柴珍榛柴柯木还没入洞房合房,榛柴柯木就被红卫兵神将把命革掉了。这事全县人民都知道啊。就这样,榛柴珍才成了小寡妇的。榛柴珍是地主的儿媳妇,到现在还住在地主家的三间草房里,与我们贫下中农为敌啊!伸主任,我搞别的妇女,错了犯罪了,可我要搞地主的儿媳妇,应该没罪的,况且也没搞成,还叫地主的儿媳妇小寡妇榛柴珍剪断了我的男根!伸主任,我进看守所劳改,我没意见,可榛柴珍也不能不进看守所劳改啊!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伸主任啊,给我做主啊——”
“看来你的阶级觉悟还不低啊!”伸向彪话语里带着几分讥讽和嘲弄,说道,“你勾引人家小寡妇榛柴珍,还上升到了阶级斗争的高度!也真有你的啊!叫你这么一说,那地主富农家的女人,就可以让你随便干了?是吗?”
“不不不!”榛柴禄还在跪着,他的裆下又开始疼痛了。他嘶嘶哈哈地直往喉咙里吸气。“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榛柴珍把我的男根剪断了,应该受到相应的法律制裁的!”
“你说了半天啊!”伸向彪说,“还就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了。对对对!不管怎么说吧,她不该剪掉你的那裆下之物。哎!榛柴禄,你的棍子没了,你还留那两个蛋蛋干啥啊?干脆吧,也剪掉了得了。你的两个蛋蛋不剪掉,你还是会有强暴妇女的邪念的!我一会就叫人送你到人民医院,找个外科医生,给你剪掉了,就利索了!你可同意吗?”
真不知道这个公安局的一把手的革命委员会主任是怎么想的,也亏他能想得出来。他说:“榛柴禄!你听好了!我说了就算了!一会我就叫人把你送到人民医院,你的两个蛋蛋割掉后,可以住上几天医院,然后就把你收进县里的看守所,劳改!你听明白了吗?”
“我,我——”榛柴禄两眼昏黑了,“我听,听明白了。可,可是,可是榛柴珍就不收进拘留所了吗?啊?”
“当然要收进拘留所了!”伸向彪说,“这就不劳你的大驾了!榛柴珍,我一定会处理的!你起来!跟我出去!我叫人派车送你到医院就是了——”
伸向彪从侦查科叫了两个年轻人,吩咐道:“虚卫东!甲仁义!你们两个开吉普车,把这个罪犯先送进人民医院!叫外科的支一道医生,把他下面那两个蛋蛋给切下来——”
虚卫东、甲仁义两个青年警察乐得个前仰后合。虚卫东答应道:“我们记住了!”
“还有啊!”伸向彪说,“切掉他的两个蛋蛋后,叫这个榛柴禄住几天院!你俩就轮班看押他。顶多五天后,就送他进看守所劳改!这个家伙是个老流氓了!是一个搞破鞋的大专家!你们得好好的认识认识他!他是榛柴村的赤脚医生,强暴了五六个中老年妇女了!这不,又要勾引强暴人家小寡妇,结果,他的男根被小寡妇只一剪子就给齐根剪掉了。哈哈哈哈——”
“你是个老流氓啊!”甲仁义推了一把榛柴禄,“快走!就你这样的老流氓,就你那惹祸的根苗还就得彻彻底底地割掉才行啊——”
出了公安局大门,榛柴禄看见榛柴裕德还在那儿等着呢。他跟虚卫东、甲仁义说:“让我跟我们村子的车老板子说句话好吗?”
虚卫东说:“快去说快去说——”
榛柴禄慢慢地挪蹭到了榛柴裕德跟前,说道:“大叔啊!我回不去了!我被县公安局给拘押了。他们先送我去医院住院治疗。伸主任说,五天后,就送我到看守所劳改了!”
“是不是你搞破鞋干老太太的事情啊!”榛柴裕德说,“怎么样?遭报应了吧!别说是中老年妇女了,就是大姑娘小媳妇,那也是万万干不得的啊!伸主任没说你要劳改几年吗?”
“得个三年五载的吧!”榛柴禄说:“大叔啊,你回村后告诉我媳妇,叫她不要等我了,有合适的,不管咱们村还是别的村的,就赶快嫁了吧。我得走了!大叔拜托了——”
榛柴禄挪蹭到了吉普车跟前,强把火地上了车。虚卫东开车,直接送榛柴禄去了人民医院……
这个伸向彪主任,真是要多荒唐有多荒唐。他居然做出了,让榛柴禄到人民医院把裆下的两个蛋蛋彻底割掉的决定!真是荒唐透顶了!嗨!也只有在那个荒唐的年代,才会造就出那样的荒唐的人,做出那样的荒唐的事情啊!还有更荒唐的呢!把榛柴禄送走后,伸向彪看了看手表,十点三十六分。他一琢磨,得马上赶到榛柴村,逮捕榛柴珍!他要看个究竟,看看那个把榛柴禄的男根剪断了的小寡妇,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昨天下午,榛柴珍从乡卫生院直接赶回到了瓜地,跟榛柴芳透露了怀孕的实情。可她只字未提自己在村卫生所把赤脚医生榛柴禄的男根剪断了的事情。
不到六点,两个夜间看瓜地的老大爷就到了。榛柴芳、榛柴珍就都各自回家了。
榛柴珍回到了家里,先喂了鸡,喂了鸭,喂了鹅,先把这些活物伺候完了,这才给自己做晚饭。要说这个榛柴珍,也真够大气了,上午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像是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边吃晚饭,边哼着歌曲:“公社啊是朵啊向阳花啊……”她的伙食并不好,实际也是瞎对付,这不今晚上,她就吃了一碗大馇子干饭,就了一根酱黄瓜。她觉得很好吃的,很美味的。吃完了饭,刷完了碗,没什么事了,她就在煤油灯下看书,什么书啊?《红岩》啊。榛柴珍很爱读书的。这部《红岩》是榛柴柯木活着的时候送给她的,与此同时,还送给她高尔基的《母亲》、《童年》、《我的大学》,还有苏联奥斯托罗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榛柴珍特别佩服《红岩》里的江姐江雪琴,常常被江姐的英勇事迹感动得热泪盈眶,有些时候,都哭出声来了……她边读边想,要是我也是个地下工作者,被叛徒出卖了,被敌人逮捕了,也遭受了江姐一样的严刑拷打,我能经受住考验吗?我能做到不出卖革命同志吗?也许我能吧!也许我会挺不住,跟甫志高一样,当了叛徒吧?不能的!不能当叛徒的!我相信我自己,会和江姐一样一样的,宁死不屈的……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了。她想洗洗身子,就睡觉了。她把《红岩》放在炕桌上,这就要到厨房打水擦身。她刚走出自己住的东屋,就听见院外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她家的院子挺大的,院墙都是用柞木扎成的。整个的三米多高的圆木杖子。院门也很坚固,是一道大铁门。外面设门锁,里面设门闩。每每一上工干活去,她就在外面锁牢了大门;每每一回家来,她就把里面的门闩紧紧地插上,再在一头加上一把大锁。榛柴珍很有点防犯意识。她知道,村里的革委会主任榛柴棒,早就打她的主意了。她一直提防着!还有村里的三个二流子三个老光棍子,也到家门口骚扰她四次了。三个老光棍子,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一个叫榛柴保,三十五岁了,整天的除了喝酒就是赌博,结过婚,是南大洼村的一个寡妇,没过上半个月,人家就跑回家了,再也不跟他过了。一个叫榛柴裕至,二十九岁,是个偷鸡摸狗的专业户,从来就不务正业,也好喝个大酒,吹个大牛。还有一个叫榛柴博,三十一岁,打小一出生就是个三瓣嘴。人坏极了,专爱偷看村里妇女们大小便,这不上个月村里人在玉米地里拿大草的时候,他提前隐藏在了妇女们经常习惯解溲的玉米地旁边的一片荒草地里,偷窥三个中年妇女尿尿,由于他忍不住了自个的兽性,爬在草丛里边看边哼哼唧唧地自慰起来了。结果被三个中年妇女发现了。三个中年妇女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两个蛋子生生的被三个妇女给捏得快碎掉了。他疼得跪地求饶。恐怕到现在二流子流氓榛柴博那下身也没好利索啊,恐怕再也好不起来了!这三个二流子地痞流氓,村里拿他们没治的!村中革委会的干部管不了他们。不是没送过县公安局,可他们也没什么大罪,没杀过人没放过火,也没投过毒。平时也就是爱偷个鸡摸个狗敲敲寡妇家的大门,喝个大酒耍耍酒疯,耍耍流氓,偷看个妇女大小便啥的,也真够不成什么大罪,每每送到县公安局,多则十天半个月,少则三两天,也就被放回来了。这三个流氓,真是让村里人伤透了脑筋。十天前的晚上八点多,这三个臭流氓就敲过榛柴珍家的大门。其结果,被榛柴珍在院子里一通大嚷大骂,惊动了左右邻居。三个臭流氓臭狗食,才灰溜溜地离开了榛柴珍家的家门。
听见了外面砸院门的声音。榛柴珍想,一定是三个臭狗食三个臭流氓二流子又来了。“等着吧,姑奶奶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们了!”榛柴珍想,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在他们身上留下点记号,那就治不住他们了,他们就会得寸进尺,老来骚扰了!榛柴珍打定主意后,这就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里的大门前。问道:“谁啊?都快十点了,想干啥啊?”
榛柴珍没估计错,果真是村里的榛柴保、榛柴裕至、榛柴博三个二流子流氓。听见了榛柴珍的问话,老流氓榛柴保嚷嚷道:“寡妇大妹子啊!你太可怜、太孤单了!一个人住着三间大房,多害怕啊!榛柴裕至,还有榛柴博,我们叔侄三人来给你做伴了!我们来陪你睡觉啊!快开门啊!”
榛柴裕至喊道:“大侄女啊!叔叔我想死你了!快把院门打开!不然的话,我们可要放火了啊!快点开门啊!”
“别给脸不要脸啊!”三瓣嘴榛柴博用一张撒气跑风的破嘴嚷嚷着:“跟哥哥我亲个嘴啊,让哥哥我的大金牙咬咬你的嫩嘴唇——”
榛柴珍想着如何惩治这三个流氓地痞二流子的有效办法。“有了!我要他们一个一个地进来!我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就像对待那个流氓赤脚医生一样,我要把他们的男根全部剪掉——”想到这儿,榛柴珍笑呵呵地对大门外面的三个流氓说:“叔叔哥哥啊,你们听好了!我答应你们了啊!可你们总不能一块进来办那好事啊!只要你们都听我的,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满足你们的需要!陪啥睡觉啊?你们不就想整那点事吗?我豁出去了!我愿意让你们整就是了——”
“这就对了啊——”大门外三个流氓嘻嘻哈啊哈地说:“早就应该这样的啊——”
“整事得一个一个地来啊!”榛柴珍说,“你们三人,一个一个地进来。一个办完了,再换一个。这样才痛快啊!对不对啊?”
三个臭流氓说:“好啊好啊!就听你的,一个一个地进院里再进屋里整你。我们同意了!你就快点开门吧!先放进一个进去吧!”
“我先让谁进来!”榛柴珍说,“谁就先进来!大门是不能打开的。我家院里有梯子!这院杖子太高是不是啊,你们三个人,一个人踩着一个人的肩膀,我在里面树上梯子。你们最上面那个人就可以跨过大腿,登上院里面的木梯。就行了!不费吹灰之力的啊!其实两个人人梯就可以的啊!可里面不树梯子,跳跃可就要摔断双腿了!可不要玩悬啊!听好了啊!让年岁大的先来!榛柴保!你在你们的人梯最上面,先行进屋整事儿——快点吧!开始吧!我这就在里面树梯子了——”
院外面,榛柴博先蹲下来,榛柴裕至踩在了榛柴博的两个肩膀上,双手扶着院杖子,呈弓腰状态,榛柴保先是踩在了榛柴裕至的后背上,之后便踩在了榛柴裕至的肩膀上。慢慢地,榛柴博站直了身子,顶起了榛柴裕至,榛柴裕至挺直了腰杆,撑起了榛柴保。榛柴保在原木杖子的顶端,跨过杖子,双脚踏在了木梯的第一个横木上……
榛柴保成功地进了院子。榛柴珍麻溜地撤下了木梯。对外面的两个臭流氓喊道:“你们俩稳着点,不要出声,大晚上的,不要整出那么大的动静。一会儿就得的!啊!”
榛柴保急不可耐了!跟着榛柴珍进了东屋。榛柴珍说:“你快上炕,把衣服脱了!都脱掉啊!一丝不挂!快点啊!”
榛柴保果真听话,很快地就脱光了衣服。榛柴珍说:“我脱衣服了!人家怪害羞的!你先闭上眼睛啊!我不让你睁开你就不要睁开啊!”
榛柴保真的就闭上了眼睛,双眼紧紧地闭上了!这时候,榛柴珍挥起一把锋利的大剪子,那叫一个准啊,左手握住了榛柴保的男根,把两个蛋蛋摒弃在手外,右手使劲地就是一下子,得了,榛柴保的家伙全部剪下来了……
“哎呀呀——”榛柴保大叫一声,疼昏了过去!这还不算完!榛柴珍恨透了这个大流氓,她把榛柴保翻了个个,拿起剪子,照准榛柴保的两个屁股蛋,左一下子右一下子,一边扎了三下,两个屁股蛋,扎上了六个窟窿。也许是榛柴珍早就做了准备,消炎药面,医用纱布医用胶布,准本得很齐全。她很快地就给榛柴保处理完了伤口。之后,便把榛柴保的那二两半的裆下之物,放进了榛柴保的上衣口袋里了……
为了防止榛柴保醒来时大喊大叫,榛柴珍用绳子捆住了榛柴保的手脚,用破抹布塞住了榛柴保的嘴……
第二个进院进屋的是榛柴博了。他费了点事。人梯只是他和榛柴裕至了。榛柴博爬跃一番,才用双脚踏上了木梯。榛柴珍把榛柴博领进了西屋。用同样的惩处方式,制服了榛柴博这个大流氓!
就剩下一个榛柴裕至了。榛柴珍打开了锁头,拉开了门闩,把榛柴裕至领进了院子右侧的仓房。也就十来分钟,榛柴珍用同样的方式,让榛柴裕至失去了男根,给榛柴裕至的屁股上,同样扎了六个窟窿,当然是一边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