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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置买军火新山拉杆子 躲避通缉毛土双联盟

作品名称:东南乡往事      作者:一代枭雄重出江湖      发布时间:2017-03-07 10:53:50      字数:6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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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城饭庄回来的第二天,陶漪云就派人给马青山抬来一箱书。马青山一看头都大了:这丫头不是在整人吗,我这么忙,哪有功夫看这么多的书!他苦笑着打开书箱一看,果然都是鲁迅、郭沫若、胡适的书籍,他随手拿起一本小册子,一看封面是《呐喊》,信手翻开一页题目是《孔乙己》,然后就读了下去。读着读着,马青山就被吸引住了,看似简单的情节,经过鲁迅的妙笔生花,却像磁铁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一口气读完。掩卷沉思,孔乙己的悲剧人生在马青山的心里掀起阵阵狂澜。封建科举制度毒害了一批读书人,孔乙己只是千百人中的一个代表而已。想想自己,如果不是推翻了清王朝,也许自己也会走科举这条道路,也许自己也会成为像孔乙己一样的人!可悲可叹的不仅是像孔乙己这样社会牺牲品,还有这个病态的社会!马青山不由得对鲁迅肃然起敬,他如饥似渴地读完了《呐喊》这本小册子。
  就在马青山利用闲暇之余在书房啃这些书籍的时候,陶漪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马哥,走,今天到兴庆湖划船去!”
  马青山指着书架上的书道:“漪云,太感谢你了,你给我的这些书写得实在太好了!”
  陶漪云兴奋地问道:“马哥全都看完了?”
  马青山点点头:“基本都看完了,有些看了不止一遍!”
  “太好啦,我们一边划船一边交流,怎么样?”陶漪云欢快地跳起来,像个顽皮的小女孩。
  “行,我今天正好有空,走吧!”马青山爽快地答应了,他也正想把自己阅读后的感受同陶漪云交流一番。
  暮春的兴庆公园春深似海,游人如织,绿柳拂堤,鸟语花香。兴庆湖波光潋滟,游船点点,好一派春日胜景。马青山和陶漪云慵懒的斜倚在一艘小游船上,正在热烈地交流着五四文坛旗手们的作品。从冷俊犀利的鲁迅,到热情奔放的郭沫若,再到博学多才的胡适,从《呐喊》、《彷徨》到《女神》、《星空》,再到《尝试集》、《白话文学史》等,都成为他们讨论的话题。从文学作品之中,马青山更加深了对这个社会的认识。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不知不觉暮色西沉,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但是陶漪云却依然意犹未尽,她痴痴地望着马青山,喃喃的说道:“今天感觉好美哟,什么时候还可以再来划船呢?”
  马青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只要有空我就会陪你的。”
  陶漪云兴奋地坐直了:“此话当真?说话可要算数哦!”
  马青山点点头,陶漪云张开双臂,一头扑进马青山的怀里。
  马青山深深地懂得,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没有实力狗屁作用也不起。他一边靠倒卖房地产积累财富,一边投靠逢迎巴结嵇厅长这样的权贵经营人脉,一刻也没有忘记扩大自己的实力。最近他跟嵇厅长跟前的一位副官黄侃打得火热。
  黄侃是河南洛阳人氏,自幼家贫,黄河决堤后背井离乡,逃难到山西五台山,遇见一位高僧,学得了一身好本领。后来他云游到陕西,碰见当时正当保安团长的嵇厅长,嵇厅长一眼就相中了黄侃,让他做了自己的贴身警卫,从此,黄侃就一直跟着嵇厅长,辗转西府、古都,一直到西京。嵇厅长将黄侃视为心腹,事无大小,悉数交给黄侃去办理。黄侃倒也不辜负嵇厅长对他的栽培,精明能干且又忠心耿耿,深得嵇厅长的信赖和倚重。黄侃为嵇厅长贩卖过粮食、木材等,甚至包括明令禁止的鸦片,反正什么能赚钱就做什么生意。最近这两年,陕北的共匪闹的很凶,嵇厅长又瞅到了一个绝好的发财机会——贩卖军火。他将这件事交给黄侃,委托黄侃全权代理,他只负责在家里清点现大洋。黄侃接到命令后,一点儿也不敢马虎,积极联系军火商,精心筹划运输方案,然后又通过各种渠道与买家——陕北的红军接上了头。一切做得天衣无缝,疏而不漏,一批批军火在黄侃的手里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陕北延安。
  黄侃在西京无家无室,孤家寡人一个,马青山一瞅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于是马上去找陶漪云,二人商议为黄侃介绍一个女朋友。陶漪云想到了自己的闺蜜乔梦娇,便约了个时间,在皇城饭庄设了个饭局,趁此机会把乔梦娇介绍给黄侃。乔梦娇跟陶漪云同岁,同在西京女子学院读书,也是院里出了名的校花。她本是个性情浪漫的人,不情愿人家给自己介绍对象,只是碍于闺蜜的面子才答应与黄侃见面。但是乔梦娇万万没有想到,黄侃竟然是一位英姿勃发、风度翩翩、谈吐不凡的青年军官,她不禁芳心驿动,二人一见钟情,立即坠入爱河。黄侃得到了心仪的女朋友,对马青山自然是感激不尽,二人的关系又加深了一层,关系铁得如同一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二人带着各自的女朋友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宴,把酒言欢,更是不在话下。
  一次在聚会上,二人喝到酒酣耳热之际,黄侃忽然用手勾住马青山的脖子,一股酒气喷到马青山的脸上:“兄弟新进了一批家伙,纯一色德国制造,马哥有没有兴趣玩玩?”
  马青山一听,心中大惊,但是他不动声色:“贤弟,这可是机密哟,要是让嵇厅长知道可不大好啊!”
  黄侃一摆手:“马哥此言差矣!嵇厅长的眼睛只盯在钱上,只要有钱赚就行。你想想,把军火卖给陕北的共匪是什么罪?”黄侃伸出右手在脖子上一抹,瞪大眼睛瞅着马青山:“嵇厅长这样的刀山都敢上,还有他怕的么?”
  “如此甚好,这批家伙我要了!”马青山端起酒杯,“感谢贤弟对我的信任,干杯!”
  “咣”,两只酒杯碰在一起,黄侃诚拍拍胸口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人话,既然是马哥要,价钱我给你算最低,只要让嵇厅长不赔就是!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为我们的合作干杯,也为我们的友谊干杯!”马青山一饮而尽。
  接到了这批纯一色德国造,马青山的脑子高速地运转起来,如利用这批军火,让它产生三倍、四倍,乃至八倍、十倍的利益呢?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人:茅延津,对,就是他!马青山立即修书一封,派人带着亲笔信连夜赶回渭北县,请茅延津务必尽快来西京一趟。
  却说茅延津在家里正憋得慌,忽然有人找他,说是有西京的来信。茅延津看完马青山的亲笔信,惊讶地问送信人道:“不知三爷(马青山在家门中排行老三)叫我到西京去有什么事?”
  送信人礼貌地答道:“马爷只交代我,让你务必尽快去西京一趟,其余我一概不知!”
  茅延津如坠云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早就听说三爷在西京把世事弄大了,只是无缘,不曾拜会,现在突然接到三爷的邀请,他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牛寻武寻仇之事时时困扰着他,他正想找一棵大树来庇护,没想到,这棵大树就来了,真是天助我也!茅延津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跟着送信人屁颠屁颠的上西京去了。
  见到马青山,茅延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比起几年前,三爷明显判若两人:皮肤更加白净,脸庞更加圆阔,八字须好似浓墨写得隶体“一”字,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越发的文气了。一见面马青山一把拉住茅延津的手,将他请入席上,端起酒杯说道:“老茅,几年不见,一切可好?这次冒昧请你到西京,实属唐突,有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茅延津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举起酒杯答道:“过去的都是好年景,还算凑合吧!三爷太客气啦,三爷有事尽管招呼老茅我——不知道三爷叫我有啥紧急事情?”
  马青山呵呵一笑:“不急不急,先吃菜!”说着将一块红烧肉夹到茅延津碗里。
  茅延津感激涕零地说道:“三爷您太客气啦,我自己来!”
  酒过三巡,喝到了兴头上,马青山看茅延津心急的样子,便缓缓说道:“老茅,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大事!”
  茅延津赶紧放下筷子,洗耳恭听。
  马青山以询问的口气道:“我这里有一批上好的家伙,纯一色德国制造。我想让家乡的弟兄们发发财,你看怎么办呢?”
  茅延津闻言大吃一惊:“三爷有多少这样的家伙?”
  马青山竖起手指道:“短的二十把,长的十杆。”
  “好家伙,这么多!”茅延津惊得目瞪口呆。
  马青山微笑地看着茅延津,茅延津挠头问道:“三爷的意思是,怎么利用这些家伙为兄弟们谋些利益?”
  马青山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
  茅延津忽然拍手叫道:“三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马青山拍拍茅延津的肩膀,亲热地说道:“老茅,你知道我为什么只请你来吗?”
  茅延津疑惑地仰起头:“为啥呀?”
  “就是因为你脑袋瓜机灵,你办事我放心啊!”马青山哈哈一笑说道。
  茅延津感动得要死,单膝跪地,双手一抱拳:“我茅延津保证完成三爷交给的任务,完成不了,我提头来见您!”
  马青山双手搀扶起茅延津:“老茅,言重了!来,吃菜,后面我们再从长计议!”
  散席之后,茅延津带着马青山的密信匆匆赶回渭北,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联络秃恒恒和牛景坤。
  下
  由于马国兴下了死命令,县长温尓礼和保安团长余振中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在全县范围进行坚壁清野、拉网式排查,对可疑地点进行突击检查,加强各乡镇保长、保丁之间的联系,同时布置眼线,一旦有线索立即上报。在这样强大的攻势面前,秃恒恒和牛寻武一时之间竟无处藏身,随时都有被捕的可能,情急之中,牛寻武一拍大腿道:“渭北一马平川,我们无山可占,无险可守,我们还不如分散行动,化整为零,这样不易暴露目标!”
  秃恒恒沉吟半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迟疑地望着牛寻武道:“咱们就不怕被他们各个击破?”
  牛寻武双手一摊道:“这总比让人家一窝端要好吧?”
  秃恒恒心里盘算着也是这个理,于是下定了决心:“好,就按你说的弄!”
  他们立即将手下的二十多名土匪化整为零,逃匿隐藏在乾州、眉户等周围县区,土匪们暂时销声匿迹了,不敢出来活动,渭北的老百姓得到片刻的安宁。
  茅延津从西京回来后一时半会还难以跟秃恒恒、牛寻武二人搭上线,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们的去向。茅延津带上马青山的密信直接上了乾州,他估摸着他们二人去乾州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为那里是他们的老据点。等他到了乾州,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却连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茅延津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二人该不会从人间蒸发了吧?
  他在乾州县城又来回转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这时肚子闹起了矛盾,咕咕直叫,心想还是先填饱肚子为妙,茅延津随便踱进了一家饭店。
  店小二一看有客人来了,小跑着过来殷勤地招呼道:“客官请坐,您要来点什么?”然后倒上一杯热茶放在茅延津跟前。
  茅延津呡了一口热茶道:“来一碗羊肉泡馍,再来二两红烧!”
  “好嘞,您稍等!”店小二应承着就急忙准备去了。茅延津坐在桌边慢慢地饮啜茶水,思考着吃完饭后该去什么地方寻找二人的下落。不知不觉三杯茶水都下肚了,还是不见店小二把羊肉泡馍和红烧端来,茅延津有些纳闷,生气地喊了一声:“店小二,想饿死你爷我呀?”
  就听店小二说道:“客官对不住,今天客人多,您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您再喝杯茶!”
  茅延津正要发作,忽然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店小二朝着厨房里挤眉弄眼,他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大事不好,难道我被盯上梢了?茅延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茅延津陷入紧张地思考之际,忽然听街道上有人大喊:“抓贼了,抓贼了!”本来萧条冷静的街道顿时人声嘈杂,一片大乱,茅延津趁乱离开座位,撒腿就跑,哪儿人多就往哪儿钻,他东跑西窜,钻进了一条小胡同。这条小胡同他是很熟悉的,他以前曾经在这里拉过宝,摇过骰子,跟这里好几个人混得很熟。茅延津正边走边考虑,忽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他大吃一惊,随即拔出了腰里的家伙。等他扭过头一看,嗨,还以为是谁呢,却是牛景坤!
  牛景坤嘿嘿一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茅延津没好气的骂道:“哎,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吓的我又出身冷汗!”
  牛景坤依然不改嬉皮笑脸:“那就是说,刚才在饭店已经出身冷汗了?”
  “那可不是,刚才在饭店里好悬哪,我感觉被人盯上梢了!”茅延津一脸的恐慌,“哎,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饭店?”
  牛景坤拍拍茅延津的肩膀,诡秘地问道:“老茅,你知道刚才谁在大街道上喊‘抓贼了,抓贼了’?”
  茅延津一脸狐疑道:“这我哪里知道——莫非是你?”
  牛景坤哈哈一笑:“不是我,难道还能有谁?”
  茅延津大吃一惊:“啊,难道你一直在跟踪着我?”
  牛景坤拉住茅延津道:“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来到一个僻静之处,牛景坤这才告诉茅延津道:“其实自打你从西京一回来,我就盯上你了。看你这几天马不停蹄的四处联系,就知道你肯定有要事在身,我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你的动静。这几天,渭北县长温尓礼跟周围县区的县长和保安团都打了招呼,对在逃的通缉犯秃恒恒和牛寻武等人严加盘查,县城周围到处都张贴了告示,一旦有线索立即追捕。你进入乾州后四处活动,已经引起乾州保安团的警觉。刚才你走进饭店,店主一看你形迹可疑,马上报告乾州保安团,店小二在此故意拖延时间,等待保安团的到来。我急中生智,大喊‘抓贼了,抓贼了’,故意制造混乱局面,让你趁乱逃出了虎口。”
  听了这番叙说,茅延津感激地说道:“老弟,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就玩完啦,大恩不言谢!”
  牛景坤嘻嘻一笑:“怎么,到现在还不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茅延津拉着牛景坤坐下,将自己去西京面见马青山的经过叙说了一遍,然后拿出密信交给牛景坤。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三爷干?”茅延津问道。
  牛景坤看罢沉吟半天,抬起头,看着茅延津,一本正经地说道:“茅哥,这个事我还真不能应承你,人各有志,我做事有我的原则。今天能走上这条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但是我绝不会去祸害乡邻,也绝不会拉帮结派,把势力搞大,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生存!”
  牛景坤的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句句掷地有声,语气不可抗拒。茅延津听了也不好说什么,半天沉默不语,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牛景坤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说道:“茅哥,你放心,这事我绝对替你保密!至于秃恒恒和牛寻武的下落我会告诉你的,你去联系他二人吧!”
  思考了一会,牛景坤又提醒道:“东北乡的叶六你知道吧?”
  茅景坤点点头:“知道!”
  牛景困说道:“你还可以去联系他,这个人神通广大,精通黑白两道,如果他能加盟,事情会更好办些。”
  茅延津紧握牛景坤的双手,感激地说道:“真不知怎么感谢你!老弟你要多多保重啊!”
  茅延津通过牛景坤提供的线索,很快在乾陵附近找到了秃恒恒和牛寻武。秃恒恒不由得大吃一惊:“茅保长,你神通广大的很么,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茅延津嘿嘿一笑:“我老茅经受高人指点了!”
  秃恒恒说道:“甭耍笑,说正经的,你找我什么事?”
  茅延津单刀直入,将自己的来意叙说了一遍。秃恒恒和牛寻武现在犹如丧家之犬,在温尓礼和余振中的强大攻势下四处逃窜,居无定所。他们恨透了马国兴、温尓礼和余振中,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现在茅延津忽然带来这样的好消息,让他二人激动不已,有了好家伙,老子还怕他谁呀!于是秃恒恒牛寻武二人一拍即合,当时就满口答应道:“好,今后我们就跟着三爷干了!”
  茅延津一看大功告成,他用眼神示意秃恒恒,秃恒恒马上会意,转身向牛寻武说道:“今后我们都是三爷的人了,一定惟三爷马首是瞻!我们弟兄三个也要团结,不能搞内讧!”
  牛寻武点头:“一切听由老大安排!”
  茅延津问道:“东北乡的叶六名扬渭北、兴礼、乾州三县,此人精通黑白两道,如果能够跟他结盟,我们肯定如虎添翼。不知怎么才能跟他接上头?”
  秃恒恒道:“要联络他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知道此人愿意跟我们结盟么?”
  茅延津道:“虽然他叶六精通黑白两道,但是现在的大形势对他也极其不利,如果能搭上三爷这样的靠山,我想他何乐而不为呢?”
  “说得也是。”秃恒恒点点头道,然后转向牛寻武,“二当家,联络叶六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牛寻武拱手道:“老大放心,我这就去联络叶六。”
  话说这叶六乃渭北县东北乡人氏,他自小就沾染恶习,从18岁开始就给土匪张傻子背枪,到处抢劫,无恶不作,渭北、乾州、兴礼三县交界老百姓将他列为当地一大害。此人善于使用金钱巴结逢迎县府当权者,精通黑白两道。虽然曾经遭到缉捕,但是不久就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狱,刚走到门口,他就一拍胸口放出狂言:“老子生就杀人放火的命,谁能把老子咋地!”自此人人见他都如同见了瘟神,都要远而避之。
  牛寻武很快就联络到叶六,将来意说清楚后,然后递上马青山的密信。叶六看毕密信,一拍桌子道:“太好啦,这么好的事怎么才说?”
  牛寻武一拱手道:“我们大当家的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然后第一时间就派我来联络六爷你的!”
  “好,回去告诉你家秃老大,我叶六愿意跟他结盟,共同听命于三爷指挥!”叶六豪爽地说道。
  中秋节之夜,在乾陵脚下的一个小村庄,秃恒恒、牛寻武、叶六三名匪首,在茅延津的带领下歃血为盟,正式结拜。茅延津主持仪式,秃恒恒、牛寻武、叶六三人高举酒杯说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语成谶,不幸被他们言中,若干年之后三人真的一起共赴黄泉)三人把酒言欢,直喝得烂醉如泥。
  安排好一切,茅延津马上动身去西京向马青山复命。茅延津把情况从头到尾详细汇报了一遍,马青山听罢大喜:“我真没看错人,老茅办事我放心!”
  茅延津乐呵呵地说道:“三爷交办的事情,我哪敢不尽心竭力!”
  “你过来!”马青山一摆手,茅延津附身过来,马青山附在茅延津耳边说如此如此办,茅延津略带紧张地不住的点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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