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钓鱼

　　第十三章钓鱼
　　
　　涛涛郁江水
　　我长在静静的村庄
　　田里金灿灿一片
　　牧童牧歌下黄昏
　　冉冉炊烟上云端
　　
　　涛涛郁江水
　　我在扁舟撒网捕鱼归
　　南风徐徐江水粼粼哟
　　虾大鱼肥又美味
　　向你向我入嘴里
　　
　　黎明正东起
　　滚滚江水
　　洋溢我对你的爱
　　我的家乡哟，
　　载歌兴舞起
　　团结一心如双筷子
　　月色桂香人也醉。
　　
　　秋韵说：“秋淑，你这歌词果真谱曲来唱，看是有困难的，音韵杂，全用高调谱曲就没有一个人能唱；若用低调谱曲又毁了歌词沦为泛泛之作。”秋淑：“虽不能一路平演，也不敢长空高诵。不如杂取，正所谓郁扬顿挫，可取平平为假音，平曲果真难合时添虚音以应变，我也晓得谱曲不可无故起浪，也不能谱些掉音弦的曲”。秋韵点点头，心里暗暗的笑了。秋韵说“用一些平声叠音，虚音假腔，撺合还可以唱；若要谱出宏观大洋如水一泄千里之气势，这歌词的尾韵又不强僵，也不符合歌词的所抒发的清新合众之夙愿，也不可取”。秋淑说：“出外音，除去旧律；应当能救此歌词”。秋韵递回歌词给秋韵，笑起来说：“五弦七音九分调，这是铁律是谱曲的章法，汉字的读音还是从这出的；如何一动就能改，就有新出的，除非汉字加外音。”秋淑用疑惑的口气说：“果真谱不出曲”。
　　秋韵说：“真的，没法谱”。秋淑说：“你原不说，什么音都有其谱调吗”。秋韵说：“此言在此有什么冲突吗，秋淑回去吧”。
　　“秋老师你不谱，那我按我原有的乱调合一唱一回给你听听”。说完，秋淑果真轻唱起来，前两片段援低拉调，后一片段又高阻吐气，五音发力不足。秋韵还没有等她回旋唱，就抢断说：“别唱了，这是歌么，这就是你眼中的歌吗。一首动感劲歌，是在音律的基础。
　　在农村谈及念书的事总是有的，读书识字总是孩提时不得不提的一件事。
　　有一日，秋矿闲着无事便串门。
　　“七夕复古池风，姻缘运落何年；青丝垂黑眉浓。早闻织女牵郎；捧纳池心冥清，过得丰年迎郎。”秋矿识不完这些字，秋雯就读给他听。秋雯一个字念给他听。秋矿自己又念了一遍，总感觉拗口难读。比起平日读那三字经，唐诗宋词难多了,更不敢卖弄文字的东西。只说：“乱写涂抹，别让人看了笑话你”。秋矿一说，秋雯还真想毁了；正欲撕烂，李遒就进了她家的院门。秋雯把那本子甩在后面，笑这说：“你怎打我家来”。李遒回道：“今天家头没忙事，就打这来，只因前日听你说你买了一本《唐诗三百首》，现有空闲日敢烦借用捡些抄；回学校那日就奉还书。她说：“学习委随坐吧，我果真当是什么急事从上新屯打我家来就为这个”。说完就向屋内找书去了；大堂内就剩秋矿与李遒两人，两人一见相视一番笑了笑。李遒先张口问：“你是…”。秋矿就说：“你甭管我是谁，反正不会是同路人；也就无需认识你了”。李遒听他这一说，便闭嘴呆坐左看看右瞧瞧。正此时絮纹的老妈干农活回来了。见了李遒便大声喊秋雯，她听到是她妈叫喊，便走进房间，在内房应了好几个“嘱么”。秋矿就向秋雯的妈说：“他是来借书的，是个学习委”。秋雯的老妈便冲李遒笑了笑。李遒张口说：“阿姨好！我是秋雯的同学，今因家无忙事便打此来向她借书”。李遒还没有说完，秋雯就捧着用封面纸套套着的《唐诗三百首》；当李遒接过了书，便说：“承同窗情，今日接得恩施。”，秋矿并不理会他说承什么，接什么；心想这个学习委还懂些诗。
　　“头儿快拿鱼网子去山唐，你细叔钓着条大鱼，现在得引累那鱼；他说要鱼网子才行”，詹中说。随之秋矿拿上鱼网子跟詹中一起往山唐赶。原来秋敦去钓鱼前吩咐秋矿拿鱼网子前去；然在忙写作业的秋矿只口头上应了，攻克一道道算术应用题；当秋矿沉浸入海题忘我时，就碰詹中这一遭了。
　　赶路上，詹中问秋矿：“怎么就一个人呆在家，你弟呢？”
　　“一早就和我奶奶去街头了，他呀有那一天肯呆在家。”
　　“果真他喜欢钓鱼。”
　　“得了，别向我笑他；他单单拿那钓鱼的饵料就能从街头换鱼来了；他小子名说是钓鱼，实为拿自家的米饭和玉米粉喂鱼，就上一回他和谢蒽崔小小李荔等那几个极耐不住，又偏爱说话的‘米虾’们前去钓鱼，从早上钓到晚上，回家头掏了三四次米饭去；我真服我弟他那个呆样。。”
　　“我听他说，上次他钩到大鱼因那鱼钩太细断了才掉了大鱼。”
　　“他小子那几斤两，吹出的话你也信。那晚我还狠狠溪落他一番；不是我细叔在场的话，还真真要和他打一场呢。”
　　“头儿，真真这是你性子；打打打，亏你还是个优秀少先队员呢；白奖给你了。”
　　“跟儿，说真的我就喜欢你这般直率坦诚，在学校我也收敛了些；但我看到我弟那个傻样，就有些冲动。”
　　“别说他了，有空你也去钓鱼。你别小瞧钓鱼，钓鱼可称为一门技活。像姜太公这样的大大人物还和钓鱼沾了边，更何况我你。”
　　“那我们钓鱼也用直钩，那才真真的叫愿者上钩。”
　　不时，他们俩就到了。秋敦一见秋矿拿来鱼网子，说：“所幸谢蒽到上面寻得个沙箕来，才把红鲤鱼掏上岸。果真等你们这般慢慢悠来，那鱼也早逃走了。”在那边上饵料的谢蒽听了秋敦的话，笑了笑。秋矿急忙说：“呦哟，不知上次谁和我弟来钓鱼整整钓了一天，连个米虾都不曾钓回；一问才知是和了位校园叱咤风云的体坛人物‘包面’。”詹中又添说：“这位‘包面’，可是校园运动会的跳高冠军。”秋敦看池塘的水浮，听他们说了‘包面’，就说：“这是谁的会称呀，依我看叫面包都省事，远比阿猫阿猪。”谢蒽听了这话又是喜又是怨的，不知怎样插口就不理了。秋矿看谢蒽这样，便止住了笑。又说：“那鱼在那呢。
　　“阿矿，你可猜出我今日为何叫你和我一起钓鱼”，秋敦说。
　　“平时又不见你怎么钓鱼，我原先想这是你一时之兴；就没顾想什么，不过我现总算明了，细叔原来是个钓鱼高手。”
　　“这高不高我不管，我只领了你的情算了。”
　　“好端端的领什么情，若是我拥有五万元给你买辆车就好了。”
　　“真真的你就是我肚子回虫。”
　　“我听奶奶说的，说你要到红砖厂帮人拉红砖；正努力挣钱买车。”
　　原来秋敦因秋延去钓鱼一事，差点就打起来了；便空了个闲日，说是和秋矿钓鱼，想借此机会说教秋矿。只见秋敦说：“你也真是的怎能怎样对待自己的兄弟呢，别家的兄弟你睁大眼睛瞧瞧那些做老大的是怎样做的，你又是怎样做的；别人都护着自己的兄弟，你倒反了；整日没完没了地绊嘴有时因鸡毛小事就不顾手足情大大出手，先不说值不值得，先问你你这该不该。”
　　秋矿笑着说：“不就是吵吵闹闹吗，有必要这般说教吗。”
　　“你脑袋瓜好使，今咱俩不谈什么大道理，更不像在学校你和老师谈话那样。”
　　“我知道你阿爸阿妈去外头挣那血汗钱，掉下你们在乡头，而你总想探个明白。”
　　“我才不是这样想呢。”
　　“阿矿，你先别堵住我的嘴；你要面对这个问题，不是选择去躲避它。他们忍心留你兄弟给我管束，我也尽兄弟之情帮照看你们，然我到砖厂工作，时常不在家；奶奶又偏不知轻重只图你们各自玩各自的。”你俩打架了，奶奶纵横支开了你们，可偏分不出孰错孰对。”
　　“我像你这般大时就没了爹，我个子又是瘦小整天被新民屯那两个胖子欺负，受尽窝囊气。当在我放学的赶家回的路上，他们潜伏在路旁的甘蔗林等我，见了就用荷叶抱好的泥灰粉，像丢手雷那样一个个向我投来，瞬间我的身旁便弥漫粉尘，果当争眼都难，头上，脸上全都是泥粉。着实被他们耍戏两次，第三次时我带了两个哥，三兄弟差点给他们个半死；那时你阿爸也真牛的，见那胖子都求饶了还股劲狠狠凑他耳光。从那后，他们俩就学乖了。然看你现在，虽说秋途去得早，秋稻又离了这，父母偏偏都去城里，留下你兄弟孤少在乡头；兄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狠的呢，人家来到这世上并不是来给你跟班听命于你，要懂得珍惜手足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
　　秋矿听着听着竟落了泪。在平常秋矿显得如此的刚强，殊不知是个外在刚，内心弱；也不知有多少的苦闷被他压藏心头。听了秋敦动情切言，哭得个稀里糊涂！
　　“我今不跟你说这些，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果真你听入耳了，往后的日子，你自然知道如何去做了；还有在学校里，改了爱出风头，处处逞强的性子；我想要不是你有詹中、李苣，秋萍、谢艚等同邻人相好，早就被人打了。这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要记住这份情义。
　　
　　“阿延咱哥俩一起去钓鱼，我昨日从细叔那学到了好多钓鱼技能。”
　　“就你，我看你还是在家头拿本厚书，用手轻轻地翻，用眼慢慢的看；刚学一天就想教人，真不害臊。”
　　“你小子，敢小瞧你哥；你哥可是年年三好生。”
　　“年年三好又能怎样，谈到钓鱼还得我教你。”
　　“你小子真真地挑战你哥的耐性。”
　　“我只听闻，昨日有人因钓不到鱼哭得稀里糊涂，还说什么得了细叔的真传。”
　　“是不是他老人家的真传，我今日必让你另眼想看。”
　　“怎么就一天，细叔就变成老人家了；你吹也不用本。”
　　“你不认好，那咱就比赛一次看谁能在今日钓得鱼。”
　　“比就比，谁怕谁；得找秋寿当公正人。”秋矿秋延一拍即合，便各自备自己的钓鱼用物。詹中知道他们要比个高底，便起兴唤伙伴一起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