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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送刀图 打不平 张昌出丑(1)

作品名称:大汉博望侯张骞      作者:飞红霞      发布时间:2012-11-09 14:39:23      字数:3510

   这日清晨,旭日东升,金光耀目,一匹快马从侯府驶出,马上一人身材魁梧,斜夸背囊,直奔西南宛城而去。马上这人正是张昌,他带了义父的帛书刀图,要送往宛城孔府,快马疾驰了半个时晨,已经来到白水河,张昌放慢了速度,过了河宛城北门已在视线之中了。
   此时正是一天当中人流进城的高峰,买卖东西的人都向城内齐涌,来到北门口时,张昌忽然看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正在路边失声啜气,边哭边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不得好死啊!路边还停着一辆牛车,牛车不大,但上面放着围车的苫子,那头老牛已经瘦得见骨,旁边还散落着一些木碳的黑末,进城的人匆匆而过,无人问津老人。
   光天华日,老人在路边哭泣,张昌觉着心里不是滋味,便下马上前寻问道:
   “老人家,为何坐在这里哭泣呀?”
   老人听见有人问自己就止住了哭声,抬起了头,见眼前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憨厚善和,便指了指旁边的牛车。老人抬头时,脸上还带有一道血红的痕迹,张昌疑惑道:
   “老人家赶车跌了吗?”
   老人叹了口气道:“小伙子,外乡人吧?”
   张昌点点头。老人继续道:“我的这一车碳被人抢走了!这可是老汉我一个月的辛劳啊!”
   张昌道:“老人家这光天华日的,有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明着抢劫!”
   “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位英雄好汉,多谢你善心过问我老汉,可是老汉的事你也管不了的!你还是进城去吧!”说着止了悲声,佝偻着身子去拉牛车。
   “老人家,您的一车碳被抢为何不报官呀?”
   “你是好人,又怎不这世道险恶?官府是为穷人说话的地方吗?”说着他把牛车调了个头。张昌见老人要走,便走近老人说道:“老人家,您的话我越听越糊涂,您能说个明白吗?”
   “说不明白的,那暴氏富豪与官府中人勾结,只要是状告暴家的事都是白告,你可听说广武山上的盗贼冀成义吗?他就是被暴氏逼上山作贼寇的!”
   张昌点了点头,老人显然是因为他知道山贼冀成义的事有些惊讶,说道:“那暴氏逼死冀成义之妻的事你也知道?”张昌又点了点头,老汉见这年轻人知到的不少,便把自己刚才被抢之事告诉了他。
   原来,这老人就住在城北独山脚下,三个女儿远嫁他乡,老伴现在体弱多病,家中只靠老汉一人上山伐木烧碳,卖得些钱维持生活。这车碳整整花了老汉一个月的劳苦。今日本想进得城来,卖个好的价钱,可是谁曾想在这里被进城的暴氏管家暴终碰上。他见老汉这车碳烧得好,便起了歹心。他让老汉把车停下来,说是要买下这车碳,谈好价钱三百铢,等到他把碳全部装到自家车上后,他便命家院赶车回府,跟本不再提付钱之事。老汉拉着这管家理论,却被家丁们毒打,在老汉的苦苦哀求下,这暴终才留下了二十文钱,扬长而去。老汉痛心又无可奈何,这才在这路边痛哭失声。
   张昌听着老人的叙述,心中恼火,钢牙紧咬,这暴氏富豪真是欺人太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为老人讨个公道。他忍怒对老汉道:“老人家,你可识得这管家?”老汉道:“识得,他那一副狗腿猴酸样儿,扒了皮我也识得!”
   “那好,我们进城去找他,让他还你的钱如何?”
   老汉一听连忙摆手摇头道:“小伙子,你的好心我领了,那管家暴终可是带着打手哩,你双拳难敌四手,我看你就不要安慰我了!”张昌坚持道:“老人家,你尽管随我去,我一定能要得过来!”老人被张昌的诚意所打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和张昌一起进了宛城。
   且说这暴氏管家暴终,今日奉老爷之命来宛城采购,在北门就遇到了卖碳的老汉,他略施欺诈小计,便弄了车好碳送回府中,心中得意。便带着几个家丁大摇大摆地在城内瞎遛达,见一卖布的妇人有几分姿色,嬉皮笑脸过去问价道:“小妇人,这布匹什么价钱呀?”他的贼眼珠盯着妇人上下乱看,那妇人知是颇皮无赖,硬着头皮回答道:“一丈一百文钱。”这暴终把脸蹭到妇人脸前,贼眼翻看着道:“一丈二百文怎么样?只要你休了老公跟了我,多少钱都可以!”妇人白了他一眼,低头侍弄绸缎。暴终却上前用手捏着妇人的下巴,将妇人的脸抬起来看,妇人也不示弱,一口唾沫吐了他一脸,这无赖丢了妇人,用手捂着脸边擦边道:“臭婆娘,给老子老子还不稀罕呢!”吃了苦头卖了乖,暴终带着家丁又向别处遛达。
   走到“红春堂”前,见老鸨穿红戴绿在门口揽客,暴终上前摸了一下那老鸨的屁股,馋涎地说道:
   “老鸨鸭,又肥了不少啊!”
   “这是谁呀?敢摸老娘的屁股!”
   老鸨说着转回身来,手捐正打在暴终的脸上,这暴终也不躲闪,反而用鼻子闻着气味,一直凑向老鸨的脸,边凑边说:
   “你这骚货使得什么香料,还挺好闻的。”
   老鸨见是暴终便道:“哟,暴大管家,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你想疯了,进屋喝杯茶找姑娘们叙叙旧吧?”
    “最近堂内又来了新姑娘?”
   老鸨扭着屁股撇着步子说道:“来了,俊着哩!暴爷请到堂内赏光吧!”
    “现在不行,老爷吩咐的事还没干完呢?你给暴爷我好好留着,一会儿就来,一会就来!”
   说着便从老鸨身边蹭了过去。家丁们嬉笑着也跟着他走过了“红春堂”。
   暴终来到东市的街口,见一个老妇人拎着两只又肥又大的老母鸡,便上去问价。老妇人道:“一只母鸡二十文钱。”暴终对身后的家丁道:“买下了!”一个家丁上前,从老妇人手中拎过了两只母鸡。暴终从腰间摸出二十个铢钱给了老妇人。老妇人一看不对便说道:
   “客官,一只鸡二十文钱,两只鸡应该四十文吧?”
   暴终不假思索地指着家丁手里的鸡道:“老妇人,你这只鸡是这二十文钱吧!”
   老妇人点点头,暴终又道:“你这只鸡不也是这二十文钱吧!怎么不对呢?”
   老妇人不知所以然,愣怔在那里,暴终转身就想带人离去。
   正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向后拽了一下,他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等站稳了身子仔细看,发现拽自己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这大汉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老汉——正是进城时自己抢了他木碳的老汉。暴终心想,肯定是老汉找人来向自己讨要碳钱的,不过还好就来了一个人,看他虽然膀大腰圆,但自己有好几个家丁,还怕他不成。他向张昌拱手道:
   “好汉拉我干啥?”
   张昌怒目道:“把母鸡还给老人家!”
   暴终看了看拎鸡的家丁,家丁们也正看着自己,他装作不慌不忙挽了挽衣袖,又干咳了两声说道:
   “好汉,这是我买的母鸡,你说退就退吗?”
   “那就请再付二十文钱给老人家!”
   暴终眨了眨贼眼道:“我已买下这两只母鸡,不信可以问一问那妇人。”
   张昌已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可是暴终还是如此狡辩,心中立刻然起了怒火。那老妇人在一旁道:“一只鸡二十文,而他只付了二十文钱就拿走了我两只鸡,我不卖了!”说着便把二十文钱交到暴终手上,暴终只好示意家丁把两只母鸡还给了她。老妇人拎着两只鸡感激地谢过张昌走了。
   暴终转身也想离去,张昌斥呵道:
   “站住!这位老人家的碳钱呢?”
   暴终知道眼前的大汉敢一个人来,必定不好惹,就想遛之大吉,谁知又被张昌喝住。这时街道之上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行人,许多人都认识这暴氏的管家,平日里都忍着让着,但心里却对他恨之入骨,今天见这小伙子打抱不平,心里高兴,都想着让这小伙子教训这伙专横拔扈的歹人,不过也有人为小伙子担心,担心他一个人怎么能是这几个人的对手。
   暴终见围的人越来越多,又挽起了袖子道:“年轻人,碍着你什么事啦,今天非要和暴爷过不去,就请报上名号吧!”
   张昌冷冷地道:“大爷姓打名坏人!”
   暴终一字一句道:“打——坏——人——”他恼羞成怒,对身后的家丁道:“这小子今天是活够了,敢管老爷我的闲事,小的们给我凑他!往死里凑!看他还呈能!”话音落地自己退到了一旁。身后的五名家丁向张昌扑来。一看要真的动手,卖碳的老汉和围观的人也都为眼前的小伙子捏了一把汗。
   张昌不忙不慌,站立原地不动,见一个家丁挥拳向自己打来,拳到胸前才突然出手,抓住那家丁的拳闪身顺势一拉,那家丁便摔了嘴啃地。另一个家丁上前一脚向张昌胸前踢来,张昌也不躲闪,对准那人的腿,也飞起一脚,那家丁“哎呀”一声“扑通”倒在地上,抱着腿在地上失声嚎叫。见暴家人被打,围观的人聚得更多了,这才叫解气,人们议论纷纷,都说暴家这伙人早就应该得到报应,众人把圈子围得水泄不通。另外三个家丁一看,相互交换了眼色,一齐向张昌扑来。这三人也不是张昌的对手,几个回合后就被打倒在地。暴终一见,顾不上这些人了,自己就想从人群缝隙中遛走,谁知围观的人不依,暴终想往哪里钻,哪里的人就堵他,钻了几次也没有钻出人群,只好又硬着头皮回到场内。
   家丁都在地上哀嚎,暴终泼了胆向张昌扑来,被张昌一拳打在右脸颊上,这一老拳让暴终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瘫坐在地,叫个不停。
   这时人群后有个女子的声音喊道:“好啊!打得好啊!”众人的兴奋这才像开了闸的洪水泄了出来。大家齐声高呼“好啊!打得好啊!”张昌觉得开始喊好的女子声音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他循声望了望却没有看到人,也就没有多想,这暴终在地上着脸一个劲地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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