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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送刀图 打不平 张昌出丑(2)

作品名称:大汉博望侯张骞      作者:飞红霞      发布时间:2012-11-17 18:07:42      字数:4483

   张昌过来道:“这老人家的碳钱你可给够?”那暴终只顾着疼痛,一时不及回答,张昌一把把暴终拽起,厉声质问道:“找打!”挥拳就要打,暴终赶忙求饶道:“好汉爷饶命!那钱我给,我给!”说着一手捂脸一手从腰间取出了钱囊。张昌接过递给了老汉,老人从钱囊中又取了二百八十文铢钱后把袋子又交给了张昌。张昌道:“老人家,这些钱你都收着吧!”说着又把钱袋交于老人手上,老人道:“英雄,我已收够了碳钱,这钱就还给他们吧!”张昌道:“剩下的这些钱算做对您的补尝吧!”老人还是坚持不要,张昌道:“难道只允得恶人做恶欺人,就不能让好人多得些益处吗?好人之好,恶人之恶我也算明白了,这恶人都是被好人惯出来的!”他把钱囊扔给了暴终斥道:“还不快滚!”暴终带着被打的家丁冲张昌作了揖后,狼狈地离去。众人也在开心解气中称赞着张昌走开了。
   张昌与老人告别,骑马赶奔孔府。
   孔家好像已经知道张昌要来似的,张昌赶到孔府,那孔府的管家已经在门外相迎。张昌下马,与孔伍寒喧几句,便见孔仅从厅堂迎出。厅堂的门口与府门口依旧是红毡铺地,奴婢躬身施礼迎列两旁。来到厅堂,张昌不自觉地向厅下阁楼内观望,但阁楼内空无一人。张昌说明来意,孔仅道:
   “公子快将宝刀图拿来我看!”
   张昌取下背囊,从中取出帛书刀图递给孔仅,孔仅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幅刀图赫然书上,刀身与刀柄比例和谐,上面标注还有数据,孔仅情不自禁念道:“刀身二尺,柄八寸,柄首饰环……”念完点头赞道:“好!太好了!这刀打制成一定是罕世之宝!威猛无比!”张昌道:“这幅刀图是义父花了几天几夜的功夫,精思而成的,昨夜为完善此图,又深思一夜。今天早晨才交于我,命我给您送来。”孔仅听了感激道:“真是太感谢侯爷抬爱,把如此保贵的刀图交于我府打造,我会尽快打出样品,让侯爷定夺的!”
   完成了任务,张昌起身就要告辞,孔仅道:“公子留步,小妹跟我说上次请公子指点时,兵器不堪用,今日还要请公子指点指点。”这时张昌见丫鬟莺儿不知何时已站在厅堂下,听到老爷的话语,上前给张昌施礼道:“张公子,我家小姐后院有请!”张昌心中一动,刚才自己在东市为卖碳的老人向暴氏管家讨要碳钱,打那暴终之时,有女子第一个叫好,不就是这莺儿的声音吗?难怪自己听得熟悉,上次自己弄断了孔茜儿的两件兵器,肯定给这位富家小姐打击不小,正不知她心中所想,今日里又要请我,看她还要做啥?于是张昌便应下,跟着莺儿出了厅堂,却不知孔仅望着他的背影点头微笑。
   张昌和莺儿向后花园的廊宇中穿行。张昌道:“莺儿姑娘今日可曾去过东市?”莺儿甜笑道:“我家小姐让我不要告诉你这事。”
   “那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
   “是啊,我和小姐今天去东市逛街,正赶上公子在教训暴家的家奴,我们就在人群的后面观看,我见公子出拳利索,几下就把那几个家丁打倒,就为公子叫好了!”
   “那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呢?”
   “嘻嘻,小姐见我喊出了声,便把我按下,蹲在人群的后面。后来我俩便急忙回来了,小姐把你来宛城的事告诉了老爷,老爷便命人铺毡迎接于你。”
   张昌明白了一切,他又问道:“你家小姐为何又要请我指点武艺?”莺儿只是含笑,不再回答了。
   来到孔茜儿的阁楼前,张昌一眼就看见,阁楼前的兵器架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棚架,里面摆着一个台子,台子之上放着两个大铁锤,这两个铁锤黑里透着亮,每一个足有上百斤,莺儿请张昌上楼。张昌道:“还是请小姐下楼来指点的好!”莺儿忙上楼告诉小姐,不一会儿小姐孔茜儿便走下阁楼,今日孔茜儿穿一身洁白亮丽的丝衣,腰间系着红绸腰带,身披红色披抖,红白相映,显得更加绰绰动人,发髻上那只黄色的蝶结在她的盈步下不停地摆动,欲飞翩翩。
   她来到张昌面前,目光依旧夺人。张昌含首一揖道:“姑娘请张昌来有何事指教?”孔茜儿也回礼道:“不敢谈指教,是想请公子指点的,公子武艺超群,前些时拉断了我的弓,又折断了我的刀,这些不经用的器具,我都已把它们扔掉了。现在姑娘我又学了件新的兵器,还望公子赐教。”张昌道:“姑娘慧敏而好学,实在令张昌钦佩,不知所练何种兵器?”孔茜儿显出一副得意的神情道:“公子可以猜一猜。”张昌看看棚架内的大铁锤道:“姑娘不会是练那大铁锤吧!”孔茜儿自豪地道:“正是它们!”张昌一听便笑了道:“姑娘纤纤玉手,怎能拿动这等沉重的兵器!”说着他向棚架走过去,仔细看了又看十分惊讶。孔茜儿看张昌吃惊,心满意足,洋洋得意地说道:“公子看什么呢?难道这锤不够重吗?”张昌笑道:“小姐说近日里练锤勤奋,可这锤柄之上竟满是灰尘,而且也没有磨过的痕迹,不知小姐是练锤呢,还是看锤呢?”一句话孔茜儿的脸上泛起了羞红,心想这张昌好是心细,已经看出这锤好久未有人动。
   她刚要发话,莺儿上前来接过了话题道:“这铁锤是小姐专为张公子准备的,张公子不来,谁敢动得!”张昌听了立刻反问道:“这就是说,你家小姐是不用这铁锤练功啦?她说练铁锤之事自然也就不真实!”莺儿道:“我家小姐的大锤比这还要大,她是怕你拿不动,才为你准备了这双小铁锤的。”张昌发出一声轻轻的嬉笑,他瞟了一眼孔茜儿,孔茜儿正视着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张昌有些疑惑了。孔茜儿说道:“莺儿,你快去擦去锤上的灰尘,请张公子试一试这锤子。如果他能练得这锤,我便会给她练一趟更大的铁锤让他看的!”
   莺儿听了小姐的吩咐便走过去擦拭铁锤,张昌心道这孔茜儿还不用这锤,她能用什么锤呢?这样是在逼自己试锤嘛!便说道:“小姐,如此重的铁锤恐怕我拿它不起?”孔茜儿认真地看道张昌道:“公子太谦逊了,前些日子能拉断弓、折断刀,今日里一双小铁锤还能拿得不起?”她话语中既带几分气恼,又有几分得意,然后又继续说道:“公子之力我已见识,不要再自谦了,请公子试锤!”张昌这时才明白,这孔茜儿对自己断弓、折刀还是存在报复心。
    “姑娘是请我来指点的,为何不先练上一练?”
   孔茜儿见张昌迟迟疑疑不敢上前拿锤,知道这大锤已将他振住,不觉心花怒放道:“这锤子小了点儿,本姑娘所练之锤还比这大哩!”
    “就请姑娘先用这铁锤练上一阵吧!”
   孔茜儿并不理会张昌的话,说道:“公子既不愿练习,我也不免强。只是公子力大无穷却使不动这等铁锤,让人怀疑公子之力。”张昌被孔茜儿的话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走上前去,看着两个大铁锤,心想提起它们不成问题,问题是使它们太难了,而且自己真就没有练过这种兵器。张昌心里没底儿,万一拿起自己使不好岂不是……
   张昌又退了回来,还是请小姐先来吧!孔茜儿翘了翘嘴巴盯着张昌道:“刚才我已说过,本姑娘的锤比这还大,你想试一试吗?”说着便对莺儿喊道:“快把本小姐的大锤抬上来!”这莺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阁楼下一间房屋的门前,听到喊声,她推开了门,里面已经有几个家院守在那里。莺儿对他们轻声说了几句,这几个家院抬着东西,吃力地从门里走了出来。张昌很是惊奇,只见五个家院,每两个人一组,吃力地抬着两个大铁锤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一个家院手里拿块大红毡,这两个大锤个头比棚架内的两个能大出一圈来,其重量就可想而知。四个家院吃力地抬着上前,不足百十步便一个个累得气喘嘘嘘,大汗淋漓。等来到孔茜儿跟前,那拿红毡之人放好红毡,四人吃力地把两个大锤放在红毡之上,然后赶紧退了下去。
   孔茜儿看了看两个锤对张昌道:“张公子,你且看这两个锤上是否有练过的痕迹?”张昌上前一看,锤柄之上明光锃亮,确实有摩擦过的痕迹。他真的不敢想像这孔茜儿能拿得起这么重的大锤,这两个大铁锤每个恐怕都在二百斤上下吧,两个呀!四百来斤,一个爱呈能的豪门女子,怎么可能呢?孔茜儿看着张昌惊异的目光心中得意地说道:“公子可否试试这两个铁锤?”张昌心想,这孔家小姐今天看来是诚心要看自己练锤了,且不说她能不能拿起这两个大锤,自己还是用棚架上较小的锤吧!想着张昌向棚架内走去,莺儿在身后看张昌无可奈何的样子捂着嘴“扑哧”笑出声来。孔茜儿急忙瞪了她一眼,莺儿不敢出声了,孔茜儿自己却也偷偷地笑了起来。
   张昌来到棚架前,提了提丹田之气,然后两臂一用力,双手抓住双锤的柄,向上一带两只铁锤被他拿到了手中。他先是举起,然后握于胸前,来到棚外,张昌使尽全身之力挥动铁锤。这铁锤真的太重了,张昌挥动吃力,可是还得硬撑着拉架子,迈步了,摆招式,这让张昌苦不堪言,他拉的架子免强,步子晃动,招式凌乱……只觉得铁锤带得身子摇晃,步子不稳。孔茜儿和莺儿看着张昌舞锤的样子,想着张昌刚才憨态无奈的表情,再加上她们心知肚明的设计,两个姑娘再也忍俊不禁,咯咯咯笑出声来。张昌见孔茜儿和丫鬟大笑,张昌以为她们笑自己武艺不精,反而更加迈力抡锤,而他欲加用力身子便欲是不稳,也欲加可笑,两个姑娘笑得弯下了腰,但张昌还是硬撑着练着……
   宴席已经备好,孔仅等不及张昌,便亲自来请张昌入宴。他来到孔茜儿的阁楼前,见张昌吃力地挥着铁锤,步子踉跄,而妹妹和丫鬟莺儿却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便上前制止道:“妹妹,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休要对贵客无礼!”
   张昌见孔仅来到,急忙收身把铁锤重重地放在棚架的台子上,喘着粗气道:“让大家见笑,这么重的兵器,我还是第一次练。”孔茜儿道:“公子练得不错嘛!只是这兵器还没有裂痕吧!不行公子可以再练!”张昌红着脸道:“姑娘还在嫉恨断弓折刀之事吧,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东西练不坏它的,我都快被它练坏了!”看张昌说话憨厚又实在,孔仅也被逗笑了。
   “如此说来公子是无能为力啦,你且看我怎样练锤吧!”
   张昌点点头,表示自己认输了,让孔茜儿练来。孔仅道:“胡闹,你以为就你能啊,还不下去!”孔茜儿还想说话,孔仅又道:“我当你让管家打制这锤作啥,原来是害闹,骗张公子耍弄,自己取笑人家!”然后又对张昌道:“公子不要介意,小妹刁蛮成性,请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张昌道:“不怪小姐,是我自己力小技差,让大家见笑!”孔仅道:“公子请到后厅入宴,我已在那里准备了宴席,为公子来府接风。”张昌本想看孔茜儿怎样练锤,不想被孔仅岔开,也就不在执意。孔仅对妹妹道:“快把东西收了,陪公子赴宴!”孔茜儿见兄长搅了局,便走到刚才四人抬的两个大锤前,弯腰拿起大锤,毫不费力地拎在手中,莺儿捡起地上的红毡,两人咯咯地笑着上楼去了。孔仅和张昌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孔仅先明白过来,看着张昌笑了,张昌这时才如梦方醒,自己原来是中了孔茜儿的心计,难怪……他也笑了,笑容里带着几丝钦佩与尴尬。张昌道:“孔老爷,义父在家中等我早归呢!”
   “那怎么能行呢?上次侯爷和你前来是因为天色已晚没能入宴,这次刚好临近午时,就请公子不要在推脱了!”张昌架不住孔仅的盛情,不再推辞。
   宴席之上,孔茜儿给张昌敬酒,张昌问起刚才练锤之事,她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上次张昌弄坏了弓和刀后,孔茜儿觉着心中窝囊,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让管家打制了两对铁锤,一对是小点的实心锤,就是放于棚架内的;一对是大点的空心锤,就是那四个家院假装吃力抬的。今日里孔茜儿和莺儿在东市见张昌报打不平,她已猜知张昌来宛城必是为家兄送侯爷的刀图,这才止住莺儿为张昌叫好,提前回到了府内精心准备。
   孔茜儿边解说边含情脉脉注视张昌,张昌只就专注地听着,跟本不在意姑娘灼人的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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