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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终结合作

作品名称:      作者:老翁      发布时间:2016-11-04 20:42:40      字数:4587

  我和小铃铛有说有笑地回到房间,房间里的人看到我们二人此番情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凤娇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又变成青紫色,犹如一个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呆呆望着我。
  丽萍从惊愕的状态下,猛然地转换成欣喜如狂,她过去抱住小铃铛跳着高地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征服老美,今晚我们好好喝几杯。”
  “喝你个头!恰恰相反,我被老美征服了,你还喝吗?”
  小铃铛推开丽萍,撇撇嘴问道:“丽萍,我想我们二人都够贱的,为一个不务正业的无业游民,我们二位少校女军官至于吗?丽萍,你说我俩贱不贱?”
  小铃铛真把丽萍问住了。
  二十多年来,她哪儿寻思过小铃铛指出的问题,贱字在丽萍是骨子里根本不存在。
  无论是工作还是个人情感,她压根没在脑子里闪现过贱字,为表现积极的工作态度,为追寻自己理想的爱情,奋不顾身也当属正常人的一种行为,何谈到贱?
  “铃铛,你在瞬间被老美洗脑了是怎滴?要不都说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我看你现在的智商不够整数零,只能是负数,跟一个智商为负数的人还有啥好扯的?老美,你继续忽悠你的故事,让铃铛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反正你老美也没几天活在这儿,是不?嘻嘻……”
  丽萍依旧让人捕捉不到的一片秋天的云,一句当中能变换几种口气,使人防不胜防。
  凤娇在小铃铛走进房间到此时,她的表情仿佛经历了一年四季的春夏秋冬,小铃铛的话又给她送来了满面春风。
  当丽萍的话音刚落,凤娇急不可待地说:“丽萍,怎滴?你想咒俺家老美死是咋滴?甚叫没几天活在这儿,俺家老美活得好着哩!嘻嘻……”
  “得,一脚没踩住冒出你这个骚狐狸,怎滴,有老美撑腰就当我怕你不成?我告诉你,除了我在老美面前麻爪,我真没……不对。老美你快快离开,你在这儿,连很有主见的铃铛都被你俘虏过去,弄得我也颠三倒四,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真是的!”
  丽萍说完吐吐舌头,又向小铃铛做一个鬼脸。
  姗姗忽然插话说道:“各位首长,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叫俺看,一个老美叔搅乱了一锅粥哩。嘻嘻……”
  短粗的陈处向上伸了伸永远伸不长的脖子,冲姗姗挥动拇指说:“精辟,犹如仙人指路指点迷津,一句话道破迷局。姗姗有你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够劲儿!”
  “既然陈处认可俺一语道破迷局,俺想还是别再往锅里跳哩,老美叔还能待两天,为何不让老美叔把他的故事讲完哩!陈处,您说是不是哩?”
  姗姗巧妙地把决定权转给了陈处。
  “咱倒想听老美忽悠,不过半头不接尾的故事,听不听都行,你们看着办,咱当旁听者。”
  陈处如同一位优秀的球手,轻描淡写地把球又打给了姗姗。
  “陈处在这儿和她们凑热闹吧!我去招待办给老美预定后天晚上的火车票。”
  小铃铛说完转身就走,我急忙喊道要卧铺,她探回头不满地说:“废话,不坐卧铺我干嘛预定?老美,别有两个臭钱把你烧的找不到北,你呀!叫我说你啥好!”
  丽萍等小铃铛的脚步声远去,她来到我的跟前神神秘秘的样子问:“老美,你会摄魂术?屁大会儿工夫就把老顽固搞定,在我的印象当中还是首例。教教我行不?”
  “教……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把你丽萍的魂儿勾走二十多年,如今你是脱钩的鱼,我还想从你哪儿找答案呢,你问我,我问谁?”
  我说完觉得自己倒像一条脱钩的鱼,油滑的在浑水中自如穿行。
  从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一副万金油似的鬼脸?即使打破我的脑袋也找不到答案,或许就是人性的可塑性吧!
  吃过晚饭,她们几位直接来到我的房间,小铃铛往沙发上一靠,眨眨眼睛又瞟一圈说:“老美,该办的都办完了,就剩下你穷忽悠,开始吧!我心里明镜似的,我不主动要求,马上成了讨人嫌不是?”
  凤娇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胳膊说:“老美讲吧,只有两天时间,再想听还得等到明年这个时候。你说,以后俺想听你讲故事该咋办哩?”
  丽萍又开始挑动弯弯的睫毛,眼睛一闪一闪地眨动,然后瞅瞅小铃铛和陈处,向她二人努努嘴,风云突变地冲着凤娇大声说道:“忍着,凤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起腻,注意点影响行不?”
  凤娇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她在我耳边悄声地说:“丽萍还在吃醋,她心里没彻底放下你。”
  我没去理会凤娇,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凤娇找回了自信。应该任由她展开想象的翅膀,在天空自由飞翔,不论她翱翔在我的视野中还是飞出我的视野,做一个真正的自己才是我对她的期望。
  看看大家都在注视我,所以,我又开始了忽悠。
  ……
  慧文的话叫我沉思很久,在我带着老家种植大棚的好把式,我的堂弟大拴,来到慧文家中也没琢磨透出慧文的心思。
  我安顿好堂弟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慧文好好谈谈。
  “慧文,在北京你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走进东屋找一个由头问她。
  “俺说的话多哩,谁知道你问哪句?”
  慧文已改往日和我不笑不开口的态度,只顾低头摆弄着手上的针线盒。
  “就是有关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没好意思直说,或许是要面子吧!
  “俺问你,你甚时候离的婚?”
  慧文依旧没抬头,口气很生硬地问。
  “你……你怎么知道的?离婚的事情我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我的父亲和哥哥姐姐。”
  “纸里能包住火吗?要想人不知除非自莫为,你离婚不到半年俺就知道哩,俺一直等你亲口告诉俺,一等就是四年。俺告诉你老美,打北京回来俺的心彻底凉了,俺喜欢你没错,为了这辈子唯一一次心动,等了你近六年。你却把天大事儿藏着掖着,把我慧文当甚人,苶球(傻子的意思)还是脑袋被牛顶坏啦?”
  慧文此时才抬起头,满脸怨气又说:“俺算看透你的心思,北京有身份又漂亮的闺女在等你,你身后还不知有多少女人在追呢!俺是个农村寡妇,根本走不进你的心里面去,你只是为了偿还俺对你那份热情罢了。”
  “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呢?”我发自心底地问。
  “别介,你提出和俺做情人俺现在就答应,结婚免了吧!俺不想找到你老美这样聪明的男人,今后没一天让俺心静,俺还想多活几年哩!你饶了俺吧!真是的。”
  “我永远不会找你慧文做情人,要么结婚做我的婆姨,要么我们只是生意合作伙伴。”我很坚定地说。
  “别介,做情人俺们还是合作伙伴,你不同意,俺们从今天起结束合作关系。俺前几天把自从俺们合作,将近六年的时间你给俺的钱统计一下,大约二十五万。刚开始俺说这些钱都是你的,俺只是给你存着,有二十万存的五年期,另外五万借给俺大哥和二哥哩。这些钱俺知道你不会要,俺算想明白了,既然是合作伙伴,俺理应收下这笔钱。”
  慧文把针线盒放在炕上,抬起头看看我又说:“当然,俺明白这些钱远远超出俺该得的份额,老蔫和刘晓六年里才赚多少?大部分是你老美的心意,俺领。所以做你的情人俺啥时候都心甘情愿,结婚免谈。”
  “你不想听听我为啥一直不告诉离婚的事情吗?”我依然在想力挽狂澜,改变慧文的主意。
  “不想听,俺大哥告诉俺,做古玩生意不会长久,俺打算从今往后,一门心思扑在育肥牛的产业上,不敢定俺还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女企业家哩!嘻嘻……”
  慧文显露出的笑容使我彻底绝望了,看来她早已经有了自己今后的打算,我和慧文相处六年,深知她的秉性,一旦她能淡然的一笑,说明她已经认准自己决定的发展方向,即使用十头牛也无法把她拉回头。
  在那之后的半年里,我每天跟着堂弟在荒地上忙活,偶尔出去捡点古玩的小漏,那年冬季搞的三个实验性大棚,非常成功。每亩保护地的黄瓜产量都在两万斤以上,除去大棚投资和雇用的人工费用,每个大棚纯利润在一万以上。
  孙八斤负责的育肥牛生意更火,春节之前的大半年里每股分得两万的红利。孙八斤提出增加投资扩大养殖规模,老大积极响应,慧文的二哥也想入股参加,慧文更是积极参与,一时搞的热火朝天。
  老大问我准备再增加多少资金?我告诉老大,由于搞大棚和建大棚的投资都是我一人承担,我想把我育肥牛的股份转让给二哥,这样可以保持原有人数的股东,也免去重新制定股份分红方案,我也可以专心搞种植项目。
  经过老大和孙八斤商量,同意我的转让要求,让老二拿出五万股金给我,我说我已经得到两万五千的红利,再给我三万就可以,我多收的五千元等于我半年的红利。
  我还是提出一个要求,承包那片荒地和大棚种植归我一人所有,赔赚我一人承担。孙八斤认为我这样做太吃亏,育肥牛比种植反季节蔬菜来钱快,我再少要股金他觉得他的心里别扭,劝我还是收回全部股金。
  我告诉孙八斤,凭现在的能力,在古董生意上多花点心思,三万元不愁赚,另外慧文二哥根本没多少钱,起码可以解决他暂时的资金拮据,也能让老二心理得到平衡。
  不过我还是提醒孙八斤,育肥牛的后续所需资金非常大,千万不要盲目扩大养殖规模,到时候后续资金跟不上会有大麻烦。
  孙八斤一口一个他明白,过完春节他和老二跑遍周边山区收回来二百多头育肥耕牛,把所有资金投进去还每人向亲戚朋友借了三万元。
  结果购买饲料的资金链断了,几百张嘴每天都等着吃草料,育肥牛的温饱都成了问题,何谈育肥?
  慧文着急的把菜窖的青花罐悄悄拿出来,独自背到小莲那里去卖。在我从老家回来不久,小莲和老侯来慧文这儿认认门,说说认门,其实想在慧文这儿设立一个她们二人的收货点。不知道因何故,五年多都没拿出来给我过一眼,存放在菜窖的青花罐,慧文竟然拿出来让老侯给长眼。
  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只青花罐时,心里有一种非常清晰的感觉——元青花。
  老侯一眼认定明早期民谣细路青花大罐,他调调侃侃说出一大堆理论,他认为值十万左右。
  在我看来没有几句对上点,是他有意这样说还是他真没看出来,我一直没和老侯探讨过此物件。
  如果在当时,我不是回去取工具,或许那只青花罐我根本看不到。后来慧文告诉我,说她没打算让我过目那只青花大罐,什么原因她一直没说,我也不想问。不过我叮嘱慧文,那个青花大罐低于二十万不要出手,我想买着玩一玩,慧文一口答应一定给我留着。
  其实,在慧文答应和我做青花大罐的生意时,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而且慧文把以前买的物件都归我所有,慧文只要了六年来我给她的钱。
  以后,我出去买古玩她不再过问,一门心思扑在育肥牛的事业上。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她合作了六年多,没有发生过经济上的争吵,甚至二人之间脸都没红过,就这样我们心照不宣的结束了合作伙伴关系。其实,我仍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因为我心里装着这位善良,活泼,热情的慧文。
  当春季因周转资金不足,慧文去北京求小莲帮助卖那只青花大罐。老侯悄悄打电话询问我,是否说过二十万想留,我耍了一个小心眼儿,告诉老侯,我和慧文开玩笑,如此大的价钱我没胆量,也没经济实力。
  结果,慧文从北京拿回青花大罐问我要不要?我第二天给她二十万把那个物件买到手,慧文接钱时问我赔了陪不了,不行就算她借的钱,因为在北京只有一个人给她十万元。
  我告诉慧文,做生意有赔有赚当属正常,充其量我赔十万到头了,我实在很喜欢这只青花大罐,即使赔钱我也想在手上把玩把玩,或许是一种瘾君子的心态所致吧!
  当年我和堂弟又建了十个种植大棚,而且村里有三十多家也在我堂弟的指导下建起大棚,从元旦开始见收益,到春节过后每个大棚的纯利润都在万元以上。
  当时普通一个农村家庭的年纯收入只有两到三千,一个家庭搞好一个大棚种植,就是一家人三年的收入。当地老乡又有跟风的习惯,第二年大棚种植数量准定翻番。
  我堂弟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又从老家叫来一个种植技术员,协助他给大棚种植户做技术指导工作,保护地种植产业可称谓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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