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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飞鸽来信 第四章 朝廷钦犯

作品名称:清心奇缘录      作者:朱盼      发布时间:2016-03-19 21:04:03      字数:4193

  第三章飞鸽来信
  信的一角被晨露沾湿,把落在角落里的几个字濡染成一块淡黑色。
  信上的字大小不一,但却错落有致。
  “吾自夜观天象。东南天突显红光,落于西北边陲。自古天现异象,必为凶兆。此光红艳异常,恐怕为血光之灾。如今虽为盛世,但隐危重重,吾闻近日狄族入侵······”
  信足足有千字,慕景儿越读越看不出头绪。
  信的末尾这样写道,“苏氏二兄弟谨启。”读到这里,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向宅在的前面跑去。
  宅子的前面,苏明和苏瑜还在来回过招。
  “再来,”见苏明倒下,苏瑜无不得意说道。
  苏明本来就余怒未消,此刻,苏瑜那幅嘴脸让苏明心里的无明业火烧得更旺。
  “来就来,”苏明提起满是泥土的拳头再一次向苏瑜抡去。
  慕景儿还未跑到宅子前面的空地上便听见苏瑜的声音。
  听见苏瑜的声音,她便隐约猜到了大事不妙。
  “住手,”慕景儿见苏明正准备向苏瑜动手,赶紧拦在两个人的中间。
  苏明没想到慕景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拦在自己的面前,赶紧收拳。但那一拳用的力道太大,收拳之后,还未等他的双腿立稳。身子前倾的惯性便把他甩到了地上。
  “苏明,不要紧吧,”看见苏明一刹那栽倒在地,慕景儿赶紧蹲下身子把他扶住。
  “不要紧,”苏明说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这一次苏明显然摔得不轻,两只手在地上支了好几次都没有把他沉重的身子撑起。
  看见苏明那幅狼狈的模样,苏瑜不由侧过头,微微一笑。
  慕景儿知道自从从江北到江南之后,苏明和苏瑜的关系就开始无形之中出现嫌隙,虽然表面上两个人仍旧情同手足,但是背着自己,两个人总是隔三差五大打出手。至于为什么,慕景儿每次问时,两个人都说只是切磋武艺,并无其他。
  眼下的光景,慕景儿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凭自己的想象,她也能够还原出七七八八。
  苏瑜见慕景儿拦在苏明面前,原本心里就十分不悦,现在眼看着慕景儿在自己面前冲着苏明问东问西,苏瑜的心里便觉得格外不是滋味。
  甚至有一阵子,他不由自主这样想,为什么慕景儿总是袒护那个愣头愣脑的弟弟。
  “当然不要紧,练武自然会伤筋动骨的,”苏瑜走上前几步,小声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慕景儿便一脸气冲冲的拿着一双杏眼瞪着他。
  “苏瑜,我说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慕景儿是真的生气了。生气是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和睦的两个兄弟到头来会像这样貌合神离。
  苏瑜见慕景儿正在气头上,转过身子,静立在一边也不说什么,只是一双眼四处游移,不知是决定把眼神的落点放在苏明和慕景儿的身上,还是远处一带黛绿色的山岚上。
  “好了,你也不要再责备苏瑜了,他说的对,练武本来就会断胳膊断腿的,”苏明最后一次用力支地忍痛站起来。
  “对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看了看苏瑜,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的慕景儿,苏明为了打破刚才的僵局,随口问。
  听苏明这样问,慕景儿才想起刚才那封信的事,索性说道,“哦,是这里有一封信。说是给你们两个人的。”
  也许是苏明问得有些突兀,抑或自己还未从刚才的那一幕中缓过神来,她说话时显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给我们的,谁给的?”两个人听见慕景儿说起信的事,不禁一齐开口。
  慕景儿被眼前两个人问傻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飞鸽传书。”顿了顿,她挑起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发梢处轻轻绕了几圈,说,“不过看信里语气,这封信的说的应该是急事。”
  “信在哪儿?”苏瑜听见“是急事”三个字猛然扭过头。他心想,到现在为止能称得上是有急事,并且会飞鸽给自己传来书信的人应该莫过于处在清心观中。
  “难道说是师父?”他一刹那眉头不由皱的更加厉害,好似凭空之间从一马平川之地上隆起一座万仞的山岚。
  “信里说什么了?”还未等慕景儿把手里攥着的信递给他,苏瑜便将信一把夺过。
  “喂,”苏明原本准备说苏瑜过于鲁莽之类的话,但看见苏瑜看信时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又欲言又止。
  一旁,慕景儿见苏瑜的一双眉锁得更加厉害,有些好奇问,“谁寄来的,信里说些什么了?”
  但她的话却并没有被苏瑜搭理。平日里,但凡是慕景儿的一句话,两个人都会急着接下去,但这一次苏瑜却没有这样做。
  他越是如此,苏明和慕景儿的好奇心也就越大。
  “是师父吗?”估摸着苏瑜看完了信,苏明同样有些忐忑问。
  “师父说他快不行了,让咱们回清心观,”苏瑜松开手里的信纸,一下子瘫在一旁颓圮的石凳上。
  苏明以为苏瑜是在骗自己,赶紧把那张纸抽过。
  “这不可能,”看着上面的字迹,苏明的第一反应就是眼前的这封信是人伪造的。但信上那独一无二的印泥却又无声的证明着这样一个令他一下子无法接受的事实。
  虽然清心观算不得天底下什么顶好的地方,但苏家没落后,清心观里的教主对待自己和苏瑜形同父子,仅这一点就足以让苏明和苏瑜一辈子感恩戴德了。
  一旁,苏瑜见苏明拿着信纸,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苏明听见苏瑜正跟自己说话,把手里的信纸扔下,之后向宅子内走去。
  “明天一早,”临近门前,他大声道。那样的语气似乎是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人赌气。
  等苏明走远,慕景儿在苏瑜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轻声问,“这封信是你们师父寄来的?”
  苏瑜侧过头看了慕景儿一眼,点头说,“是的。”
  “那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去,”慕景儿冲着苏瑜大声说……
  
  第四章朝廷钦犯
  是夜,朝堂上。一个身穿龙袍的人正在来回踱步。
  那人的步子时轻时缓,走出几步,似乎一刹那又意识到什么,那人又把刚才走出的几步收回。
  那人另一侧,一个文臣打扮的人正在听候差遣。文臣的一双眼伴随着身穿龙袍的人的步子,时而扬起,时而又垂下。似乎有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好半天,文臣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做了一个长揖。
  身穿龙袍的人见文臣有话要说,先是愣了愣,而是停下步子。心想,眼前这个人要是不把事情说出来恐怕不会轻而易举离去,索性坦言,“好了,爱卿,有什么事尽管说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是,圣上,”文臣听了,单膝跪下,之后起身说,“圣上,您还是尽早做决断吧?”
  “什么决断?”身穿龙袍的人不知是确实不知道这个站在自己身旁的文臣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还是假装不知,冲着对面的文臣轻声问。
  “这个圣上心知肚明,”文臣看了看身穿龙袍的人,又看了看一旁矗立着的雕有龙纹的木柱。
  被称作圣上的人摇摇头,说,“爱卿有话不妨直说。什么决断,朕确实不知。”
  文臣听了,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不由放大了音量,“就是魏将军的事。”
  “魏将军,”身穿龙袍的人似乎一刹那恍然大悟,就连说话的语气也由愕然变为肯定。
  顿了顿,那人继续说,“这个朕知道,就是上个月出逃北方蛮族的魏将军。”
  说着,那人重重咬了咬牙。
  魏将军的出逃确实是一件意外之事。一个月前,魏将军受命领兵出征,但谁也没想到,从北方战场回来的人都说魏将军投奔了匈奴。
  文臣见身穿龙袍的人想起了这件事,不由松下一口气,之后缓缓说,“既然圣上想起了这件事,那么就应该让这件事早一点尘埃落定。免得再出现什么祸端。”
  身穿龙袍的人虽然想起了这件事,但对“祸端”这个词,他却仍旧有些大惑不解。
  “什么祸端?”他问。
  文臣听了,继续说道,“圣上恐怕有所不知。这段时日,京兆里的人纷纷议论,说圣上赏罚不分,说我朝朝纲败坏。甚至有些想趁乱滋事的人也趁着这一个借口,到处摇唇鼓舌,煽动滋事。微臣听说今日魏将军逃到了江南,所以微臣恳请圣上尽早通缉魏将军。”
  “可是这件事尽是一些风言风语,又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就知道魏将军已经投靠了蛮族?”身穿龙袍的人听完问道。
  文臣早猜到圣上会这样问,索性说,“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江山社稷。微臣听闻许多江南的旧族和江湖上的人士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来颠覆朝政。所以还是请圣上在那些旧族动手之前找到魏将军的下落,就算圣上不想通缉魏将军,也最好为江山社稷着想。”
  站在身穿龙袍面前的文臣说完,退到一边,一脸忐忑等待圣上的答复。
  身穿龙袍的人听完,心想眼前这个臣子说的也不是没有任何道理。自古旧族趁乱颠覆朝政也并不是无先例可查。
  想想,身穿龙袍的人冲着大殿大声喝道,“来人。”
  彻亮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了片刻,之后一个内侍一脸恭敬的从大殿的一角慌忙出来。
  内侍见是圣上和右相,先是行了一个礼,“圣上,右相。”
  顿了顿,内侍继续问,“敢问圣上此刻传唤老奴所谓何事?”
  内侍说着,一双眼不停的在身穿龙袍和一旁心惊胆战的站立着的右相来回打探。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看来眼下的情况只怕是右相有麻烦了。
  想着,上了年纪的内侍不由在心里替右相捏了一把冷汗。
  身穿龙袍的人见面前两个人的手都不自觉的打颤,隐约明白了两个人心里的所想,也不再兜圈子。操着一口平缓的语气说道,“传我旨意。”
  听见“传旨”,两个人连忙跪下。
  说话人清了清嗓,接着说,“下令不日之内全城通缉魏将军,不过要确保魏将军的性命安全。”
  文臣和内侍听了,齐声说是,与此同时,文臣不由松下一口气。
  
  三月,早晨的空气里还氤氲着淡淡的冬寒。
  码头上,苏明向四周看了看,偌大的码头此刻正空无一物。
  船家都去哪儿了?他不由疑心问。
  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这样想法的当然不只有他一个人。
  “怎么昨天来这里的时候还是舸见迷津,才不过一天这里的船统统不见了?”慕景儿紧了紧身上的薄棉衣,淡淡问。
  “会不会是我们来得太早了点?”一旁,苏明轻声答。
  但他的话一出口,他又意识到这样的说法似乎根本站不住脚。苏明记得几天前他和慕景儿到这里的码头来过一回,那时候天还没亮,这里的船家早就排成了长龙,但现在虽然半空中还漂浮仿佛轻纱一般的冷雾,然而时候却比那天晚的多。
  苏瑜自小就对冷格外敏感,此时浸泡在冷雾里,苏瑜不由一个劲的打着喷嚏。
  “这里怪冷的,要不我们先去找一家店喝喝酒,暖暖身子?”苏瑜向四周看了看,江面上,仍旧看不见一个船影。
  就算有船家来恐怕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慕景儿也是忍受不住这凝重的恶寒,索性点头道,“也好。”
  三个人正准备向回走时,一声嘹亮的号子正在这时不偏不倚灌入三个人的耳际。
  “是号子,”苏明听了,最先停下。
  苏瑜和慕景儿扭过头。苍茫的江面上,一艘小船的轮廓渐渐钻出冷雾,缓缓浮现。
  “是船,”看见船,慕景儿的脸上显得有些兴奋。
  (Ps:写到这里,小作者无耻的打一个广告,向大家讨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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