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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次相遇

作品名称:微风山谷      作者:安静的知了      发布时间:2015-11-04 15:08:42      字数:6797

  沙市并非一个真正很富裕的城市,按GDP来算它甚至连一个二线城市都算不上。然而,这里却有着某些二线城市都无法拥有的繁华。其实,如果说一个人的习性与生活方式是由他的性格所决定,那么一座城市更多的则是会被那里人土风情以及人们的生活理念所决定了。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亘古不变的道出了多少真理,无论是历史的还是现实的。过分注重现实与享受,使得这个经济水平并不怎么好的城市拥有了排在全国城市前列的消费水平,这也就注定造就了一个有些畸形城市。
  “好久不见!”我们在约定好的江边见面。
  “是有蛮久没有见面了哦。”她将大衣裹了裹,江风吹得着实有些冷了。
  “是啊!”
  “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系了?”她突然问道。
  “很久了吧!具体多长时间我一下子也记不住了。”习惯性的慢思维使得我一下子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数据。
  “一年了哟!”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不敢保证她下一刻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是至少在那一刻看到的是一个纯真的她,纯真得如同三月里阳光下在母亲怀里允吸的婴儿,并且毫无做作之嫌。这个世界有一种人永远都长不大,它们禁锢在了少年时期被某种艺术魔力所侵袭之后所定格的那个年龄里。
  “是呀,一年了!”我感叹道。
  “一年是多长?”她扶了扶那个大大的眼镜框。
  “这么长咯!”我亦无厘头的伸出双手比划着。
  “噗嗤!”她喷了一口的西瓜汁:“嘿嘿,你这家伙偶尔也会挺幽默的嘛!不过说真的,地球一年一个轮回,那么我们也随着地球经历了一个轮回了哟!”
  “怎么突然又想着跑到沙市来了呢?不是说不喜欢大城市的么?”
  “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来就来了呗!”她继续低头吸了一口西瓜汁后说道。
  “唔。”我咬着嘴唇点点头,十一月的江风吹得我打了冷颤。我们继续无聊的沿着江边的风光带走着,有着几百个年轮的巨大樟树落满一地的叶子,只有少数人还在这初冬时节的游散着,江边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闹。
  “那你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都做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我突然停下来凝视着远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印象是家中书架上新添的那些书,可是我无法言语:“做了些什么呢?”我不断地问着自己,我在这个城市生活的梦想是什么呢?我在这座城市里追求的又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东西从入了这个社会之后便不知不觉地丢失了,任我脑袋里怎么思索也无法找到那些曾经的梦想。
  “嘿!”她猛地跳到我前面。
  “哦!”被她这么一跳,我才从恍然失神中清醒过来。
  于是散步继续,江边的风景地带很长,我们就这么不停的朝前走着,走着,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似乎也没做什么哟!”回过神来之后,我回答道。
  “唉!也是!”她叹了气:“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也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做。”
  “你呢?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我呀!发生了很多哟!去了趟老早就想去的乌镇;爱上了一个诗人;结束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还有小店关门大吉。”
  我无法确切的嗅到她说出这段话时的心情,但是从她口中干脆地说出来的时候她的表情看起来是令人感到轻松的。并且,这次的她似乎远远没有之前那么安静,心情似乎也不如之前那般封锁着。
  “小店怎么关门了?”
  “被骗了呗!网上购物,稀里糊涂的被骗了一万多块钱!”她若无其事的说道。
  “然后呢?”
  “然后资金周转不灵,经营不下去了呗!”
  “怎么这么不小心哟!”
  “你说人为什么要这么坏!?”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秒之后随着一声叹气声之后便一言不发了。
  “怎么想到来沙市?不是不喜欢大城市的幺?”
  “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因为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呗!”
  
  不过再次和她见面终究还是没有之前在娄市的涟水河那么枯燥无味了,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她在过去的一年里变化了许多,我们的谈话也不再一直是那么的难以继续,偶尔也会聊得很高兴自然。她亦不会再如同在娄市见面时那样,经常会长时间的一言不发,并且那次见面我亦发现了她的心态平和了许多。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个孤岛中向我伸出了一座桥,我似乎看到了我能够登上那座孤岛的希望。那次聊天她对她自己感情的上的事情只字未提,从她隐隐的忧绪中我能够感受她还没有完全从她的那个所谓的诗人当中走出。然而,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便多过问,那时我只想着能够好好的陪伴着这位漂亮的公主就好了。
  然而,和她见面终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来到沙市后的第一次见面就又整整走了两个小时,她似乎对散步情有独钟,并且一旦散步起来就没有停歇。于是,两个人由黄昏一直走到天黑才分手。她坐一号线去了河西,她的住宿地方,而我则沿着原路返回,回到了河东繁华地段中夹杂的那些矮小破旧的出租房里。
  
  自从她来到沙市之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见面的次数渐渐地频繁起来。而她的笑脸亦更加多起来了,以前在娄市所见到的那种忧郁似乎也在慢慢的淡去。并且,沙市从来就是一个不缺少活力的城市,每周一次的烟火盛会,还有每周一次的梦幻般的音乐喷泉。一如这里的人们,从少年到老年,这里的人们都从不缺乏活力。傍晚的江边,少年在空旷的地带做着高难度的原地凌空翻,在广场上表演着健美体操;青年的朋友跟着旁边的音响有节奏的跳着高难度的街舞;老嗲嗲老娭毑在拉着二胡画着装唱着古戏,只要不是下雨天,那里总是热热闹闹,人潮涌动。
  刚开始,我们似乎总是在不停的散步,行走在初冬天的季节。而那个初冬自从她的到来似乎显得格外的温柔。每每回忆到那段时光,我总是会浮现出来两个人散步的画面,深秋的阳光温柔的洒在这个城市,一如身边温柔的她,天空中没有霾、没有云,只有大片大片的蔚蓝,明媚而温暖。而远处的天际是如此的吸引人,可是那却是人们很难达到的地方,或许正是因为它的难以到达,所以那里总是让人感到如此的神秘与向往。可是在那年轻惬意的时光里我却似乎忘记了这深秋的温柔阳光的存在,而是过于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边这位温柔的女孩身上,而以至于后来在经历过激情之后的寒冷之后,每每我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我总是会在那幅画面上加上一缕温柔的阳光,似乎在靠着它给我回忆的那幅温暖。
  其实,在那个年纪的时候,在她没有进入我的内心世界的时候,更多的节假日里,我还是宁愿选择躲在阳光背后。我喜欢那种感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打开一本书,安静的看了起来。或许这个世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硬壳,阳光照不透这坚硬的躯壳,它包裹着沉默的灵魂,任之与一切绝缘,而于我来讲,能够进入我的那层壳便是书中的故事,我总能从书中读到自己的灵魂,尽管这灵魂有些多变,但我却始终在追逐着她。我想那时心中的那种不安与思绪上多变只是为了将来有一个更加平静的灵魂,书则是促使我灵魂能够朝着那个方向而去一剂良药,而另一剂良药便是我们两个孤岛上所共同拥有的东西——音乐。
  至今我还记得她跟我解释的她的关于音乐理论,她说音乐只不过是意识的桥梁罢了。音乐总能唤醒你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个灵魂深处的自己,那个在理性情况下永远无法呼唤出来的自己。
  
  “如何解释呢?”第一次听到她说出这句来的时候我问道。
  “就比如说吧,你可以从一首乐曲里感受到一种意境,另外一个人听到则又是另外一种意境,而可能作者所想表达的又是另外一种意境。”她一边解释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看着一脸茫然的我,她似乎有些不耐烦:“就比如说有人由a推出b,然后有人又有人由b推出c或者d,然后又有人由e推出f,再有人由f推出c或者d,b和e就是音乐,c和d就是听音乐所感受的意境,a和f就是音乐的作者。”
  被她这么一解释,我更加的云里雾里的了。
  “哎呀!算了!”她使劲地跺了跺脚。
  我估摸着她自己把自己给解释糊涂了。
  虽然她的那一套音乐理论很难理解,可是我们听音乐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都从来不听有歌词的乐曲。我和寒笑两个人的手机里都有许多歌曲,可是却没有一首是有歌词的。所以对于追星这方面,我们似乎有着共通的特点:我们酷爱听音乐,可是却没有一个崇拜的歌星。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一向平静的她倒是显得很意外。
  “那你为什么喜欢听没有歌词的音乐呢?”
  “唔,这个嘛,具体原因我倒说不上,以前其实也不分有歌词没歌词的,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音乐就听,所以我所买的磁带的歌曲总的来说也杂。后来也就是在读高中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开始爱上文字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也很喜欢听那些没有歌声的音乐。因为我总能够很好浸淫在那种没有歌词的纯音乐当中,然后随着那些音乐写出一些文字来。那也真的是种很奇怪感觉,仿佛只要一听到那种音乐我的心就能够很好的沉浸下来,不需要太多的逻辑思考,文字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出来了,我所需要的就只是需要通过那些音乐把文字给表达出来。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发表一些文字。后来到了高三的时候因为高考的原因就放弃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后来就一直没有听了吗?”
  “大学的时候也听过一段时间,可是终归还是找不到那种感觉,渐渐地也放弃了寻找那种感觉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呢?”
  “可惜你把你身体里最最珍贵的东西丢了呀!”
  “什么嘛!”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钢琴曲么?”
  “不知道。”我茫然地摇摇头
  “因为钢琴的声音本身就仿佛就是上帝的语言一般,一种没有语言的音乐却又胜过有语言的音乐,那是一种人类只能意识到却永远无法算计出来的地带。打个简单的比方吧,音乐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他与人类沟通的精灵,而钢琴就是表达上帝语言最为准确的一类了。”
  “唔……”
  “这种状态或许跟你高中的时候那种感觉有些类似吧。听着它们更像是在听一种更为纯粹的心绪,一种超越了人的语言意识的情感。淡淡的伤感,幽幽的心绪,仿佛就是在听一个个伤感的故事,一段段的思念,一片片的深情,一句句的倾述,而你的所感就是它的歌词,你所想到的故事便是歌曲的故事,你所感到的忧伤便是它的忧伤。我想,上帝或许是忧伤的吧!”她说这翻带着淡淡忧伤的话语的时候亦是那种淡淡的语气。
  “可曾听过《卡农》”
  “嗯。”
  “那可听得出其中的故事?”
  “没有,我只是听过这首曲子而已。”我如实答道。
  “其实故事就蕴含在音符的本身当中。”接着,她打开了她手机中那首卡农,把它播放了出来:“你再仔细的听听:刚开始的这段缓缓平和的音乐是在诉说着两个人的相遇,他们只是在平淡中相知相识,很纯洁,彼此并未爱上对方,接下来渐渐地有些欢快的节奏是他们开始彼此爱上了对方的节奏,他们表面上很安静,其实内心早已深深的爱上了对方,最后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们不得不分离,男的离开,女孩在等待,那段伤感的情绪是彼此开始疯狂的思念。女孩得知男孩不会再回来了,于是女孩悲伤到了极点。这时,你听,音乐也达到了高潮。最后,一切终归还是回归到了一种平静,一种疼痛到极致之后的平静,终归女孩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她知道她和他终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而音乐最后却也以一阵平和的钢琴声而收场。”她一边和我一起听着音乐,一边跟我解释着。
  
  说实在的,这首钢琴曲我在很早以前就听过,可是我却始终听不出它的味道来,我始终只是觉得它只是一首很平常甚至觉得是有些杂乱的钢琴曲,较之《初雪》、《绵雪》那种平缓的钢琴曲来讲,它似乎更加的难以理解到,更难以以一种很简单明了的方式把人带到音乐的某种境地当中,不是那种第一次听就很容易入耳的音乐。可是在她的这般解说下,我似乎才真正的感到其中美妙,那些原本在我脑中似乎略显杂乱音符此刻却是在给我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而故事并非用语言表述出来,而是以音乐的语言表述出来,音乐本身已带着浓浓的感情了,这是语言所永远无法达到的效果。
  当我从她的解释中晃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随着音乐进入到了故事当中,并且仿佛在故事中生活很长时间一般。
  “很美妙的音乐,很美丽的故事。”当她停下音乐来的时候,我赞叹道。
  “只是我能找到这样的美好的爱情么?”她听到我赞叹却又感叹着。
  “能,只要自己用心去找。”
  “也许吧。”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许久不再言语了。
  “其实,这首曲子的版本有很多,可其他的终究还是挺不来,最终还是定格在了这一首。”她摸了摸旁边草,望着前面的江水说道。
  “为什么呢?”
  “其他版本的其实倒也不赖,大体上都是这个音,可终归就听不过来,一点点稍稍的不一样就听不上来了,音符的多少,音符的高低,还有协奏变换的拿捏,仿佛都只有这首才把将其所有的地方做得恰到好处,音符一个不多,高低音刚好,感情的含蓄与喷发由音乐的协奏变换都做得相当完美。”
  “似乎有点像大师在品茶,品酒那种感觉。”
  “唔,具体评价音乐我可评价不来,却也只是在说说内心听它们时的一种感受而已。”
  
  再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几乎在每个周末都会见面。有时,我们会爬爬山,有时我们会去沙市的文院去听听免费的写作……然而,更多的时候,我们则是不停走,不停的散步,不知疲倦的散步。散步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穿着那双平板布鞋,总喜欢把双手插在那条长裙的那两个小小的口袋里,低着头一路朝前走着。江边的那片风景地带不知被我们走过了多少次,她似乎总是走不厌倦。渐渐地,我适应了跟她一起的时光,散步于我来说也不是那么的累了。
  她依旧还是喜欢望着江面发呆,并且以呆就是好几分钟,一动不动,仿佛江面的某种幻景将她吸引住了一般,在旁边一直观望着她的我真的当心她会突然之间毫不犹豫的走向江面,扑向那片风景。不过,那时的她不会再将我完全无视掉了,而是在久久的凝视之后会侧过头望望,然而莞尔一笑。
  “很喜欢就这样呆呆看着江面的水纹,思想如同被放空了一般,人仿佛也不存在于时空之中了。”
  “是呀,望着宽阔的水流,仿佛只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喂,你说看这水纹应该是朝那个方向流的吧!”她似乎根本没有在认真听我讲话。
  “嗯。”我看着水面偶尔漂浮物应答道。
  “可是这不对呀!”
  “怎么?”
  “人们不是说沙江北去幺?”
  “对呀?”
  “你看,我在河西,左西右东,上北下南,那这江水明显是朝南流呀!”她依旧一边说一边不断地配合着肢体动作解释着。
  被她这么说,我倒反而真的有些糊涂了。
  “也许,只是在这段朝南流向罢了,整体还是朝北吧!”
  “不会吧,它总不可能朝南流然后又绕了一个大湾又向北吧!”
  她总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问题,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会儿思路清晰得让人惊讶她的智商,一会儿又感觉是如此幼稚可笑。渐渐地,发现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总不会缺少欢乐时光,但也不会缺少安静的时光。
  
  第二日清早,她打来一个电话:“嗨,我昨天将床换了一个位置。”
  “哦!”我从迷糊的睡梦中应接道。
  “喂,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将床换了一个位置。”她似乎又开始生气了。
  “哦,为什么呀?”
  “因为,我之前发现我那样子睡发现你是在我的脚下方,现在将床的位置换了,你就会在我的左边或者右边了!”她甚是可爱地说道。
  
  那一年,我二十八,她二十六。我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在谈恋爱。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我们是在一步步的走进,在缓慢的接触了解对方。可我们终归不再是校园时那些个纯洁的少男少女,社会总会教会我们点什么,尽管一般喜欢文艺的人很难适应现实社会,也相对来说很难被这个社会所改变,他们思维似乎总是容易滞后于这个社会的发展速度。可是,五年,再思维迟钝的人也总能从生活中看出点端倪来,生活总会使人变得聪明起来。还记得三年前一段对我来说刻骨铭心的恋情,那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疯狂地追求她,为她写情书,为她做了一些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然而无论怎么努力,痛苦换来的只是她的蔑视以及不经意。现实与条件是她选择对象唯一基准,那时我才真正明白现实的残酷。而我那段晚来的第一段感情的爆发也终归以这么残缺不堪收场。自从那之后,我的感情的世界就有如同裸机装上了360防御系统一般,构筑起了一堵防护墙,在感情的世界中潜意识里总会不自觉地启动自我保护程序。虽然我隐隐的感受到了她的孤岛上对我伸出来的小桥。然而,我知道,我们两人都不会是那么容易被人进入的小岛的。
  于是,我们的世界也就在这种若即若离的见面与工作中飘忽不定着,两个人都在感情世界里进行这种浅尝则止的尝试,然而心里又何尝没有焦虑呢?在那物欲横飞的年代,我们两个都似乎在追求着某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我们向往那种美好,可我们又害怕现实束缚,而活在繁华的城市里,每天拼命的忙碌,一辈子只为一片狭小的空间,世人仿佛都被诅咒了一般。
  
  “我们都中了无法逃离的魔咒!”她幽幽地说。
  “上帝创造了人,但是他觉得不妥,于是又给人赋予了欲望。”
  “就好比他创造了老鼠,他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于是又创造了猫一样?”
  “唔,也对哦!”
  “原来上帝也害怕人类哟!哈哈……”
  她总是喜欢对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兴趣十足,亦如她永远不知会何时而来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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