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池塘春色
作品名称:大碱沟 作者:李百合 发布时间:2015-10-23 15:00:07 字数:3929
碱沟人家吃鸡、鸭、鹅的时候都不愿意整只整只的做,而是愿意把鸡、鸭、鹅肢解剁成块放在铁锅里,或放一些大碱沟上的野生蘑菇,或放上一些土豆干儿,或放上一些粉条子一起炖,那做出来的鸡、鸭、鹅肉才叫一个香呢。吃完晚饭,马雪莲又紧接着包了几盖帘子的饺子拿到外面冻了起来。自己一个人的饭好做,把这些冻饺子捡回来十个、二十个的放在锅里一煮,连菜带饭都有了。包完饺子已是忙乎到夜里十多点钟了。雪莲就把衣服全脱了,舒服地在被窝中睡了起来。这些天也无怪乎马雪莲这么疲劳,每天奔波疲劳地没着个消停。
睡梦中,她似乎来到了大碱沟引嫩河附近的一个芦苇荡里。秋季的芦絮飘飞,不时地打在她的脸上,蒙住了她的双眼。她在里面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跋涉着。她有些害怕,怎么到处都是芦苇,自己怎么往前走就是走不出去。她内心十分的着急,在她的印象中,这处芦苇荡是有鳄鱼这个危险存在的。如果自己真是遭逢到鳄鱼的袭击,那么自己这条命就算交待到这里了。前面传来了“啪啪”的水响声,她有些迟疑,鳄鱼在游动时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她悄悄地向前移动着,唯恐惊到前面什么危险的野兽。待她接近发出这种声音的地方的时候,她惊呆了。两条巨大的鳄鱼正相互摞在了一起交*配着,雄鳄鱼正伏在雌性鳄鱼的身体上起伏较大地运动着,使水面发出了“啪啪”的拍击声。它发现雄性鳄鱼那个巨大的雄性器官,长长的,粗粗的,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正在紧张而有节奏地穿梭于雌性鳄鱼的那块黑洞处。马雪莲不觉脸一红,心内嘭嘭直跳起来。雄性鳄鱼那有力的扇动声,让她身体下方不觉一热,手便不由自主地向着自己的下身摸去。那种直观的画面,另她十分难耐,促使她手掌摩擦下方的动作加快。她脸色潮红,却自享般地发出了呻吟之声。这种声音惊动了正在交*配中的雄性鳄鱼,一个翻身,掀动水面哗哗啦啦直响,一头便向着马雪莲扑去。马雪莲此时还正自陶醉在那种自娱自乐之中,忽然就看见那张血盆大口向自己张了开来,吓得她立即便花容失色,脸色由潮红变成惨白,竟然连最起码躲的动作都忘记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鳄鱼攻击。然而,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忽听一声枪响,扑向自己的那条鳄鱼竟被一枪打中要害,在水里翻动几下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之后死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水塘。另外一条雌性鳄鱼,见自己的同类死去,再也不敢在那里独自享受了,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就不见了身影。
等雌性鳄鱼游走的好半天时间里,马雪莲才从惊恐中反映过来,见自己的身后,沈承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不由惊喜交集,一头便扑在了沈承志的怀抱中,浑然忘记了自己还半裸着下身的情形。等她反映过来已经晚了,见沈承志正错锷地望着她那双雪白的大腿发着呆。那白晰如凝脂般的双股,那处迷人的神秘地带,让沈承志惊得比遭遇到鳄鱼更令他吃惊。反映过来的马雪莲一声嘤咛,立即半蹲下了身子,她以为自己这样做,能够掩藏住她身体的某些部位,但事实上恰恰相反,那翘起来的臀部显示出那种雌性的某种欲望来。而就在此时自己身上的那具针灸铜人却发出了“吱儿吱儿”的声响,在自己的怀里乱撞起来。与此同时,沈承志胸前的那枚玉章也在怀中“咝咝”地怪响起来,嘭嘭直蹦,大有跃出主人怀抱的感觉。
马雪莲赶紧把怀中揣着的针灸铜人掏了出来。这时的沈承志也经不起胸前玉印的折腾,把玉印从胸前拿了出来。奇怪的事情又在发生,玉印和铜人竟自发地碰撞在一起,玉印的把柄竟然一下子钻进了马雪莲的铜人肚腹处的方形小孔中直没至顶,两物浑然一体般地胶融在一起。两个人一惊,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两般物品竟然如夫妻一般如胶似漆起来?两人刚刚内心发出同样的疑问后,一件更令二人震惊的事情又发生了。两人都感觉到了那种男女之间的巨大的原始本能冲动在互相吞噬着对方,促使两人也像那方玉印和那尊铜人一般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沈承志那双有力的大手顺着马雪莲藕荷色的内衣,一下子就握住了马雪莲那两座傲人的山峰。马雪莲嘤咛一声长吟,软软地倒在了沈承志那宽广的胸怀中。
解开那件藕荷色的内衣,里面露出了粉色的镂丝小罩。小罩周围那片诱人的肉色,在用力地拉长着沈承志的双眼。沈承志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去那副小罩,见眼前一花,活蹦蹦的两枚鲜艳欲滴的桃子一下子便进入了沈承志的视野。害怕桃子掉下来,沈承志赶紧张开大嘴接住,直直地吮咂起来。马雪莲的身子不禁又是一软,腰肢变得像面条一般柔软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沈承志的下身,男人的那个庞然大物正傲然挺立着,仿佛一门正欲射击的小钢炮一般,被那纤细的小手满把的一握,都有些握不过来似的。炮头儿殷红如血,就像刚才那条雄性鳄鱼的阳*物般粗大。马雪莲顿觉一股欲火穿胸般地迅速移遍全身,不禁下身一紧,一股白亮亮的淫*水便毫不犹豫般地泻了下来。她抱紧沈承志身体,身子向外弯成圆弧形,下身紧紧地靠在了沈承志那粗大的阳*物上,一声闷雷般的低吼长长发出。此时的沈承志三下五除二便把马雪莲的外裤脱去,见那镭丝内裤之上已湿成了一片,便一下子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自己也麻溜异常地脱得一丝不挂,一下子把马雪莲按倒在满是泥水的芦苇上,一个纵身伏了上去,随着马雪莲玉体的一个轻颤,沈承志的腰弓如上满了弦一般,一个前奏式的起伏,身体便准准地投放进了马雪莲的身体里。
不远处的池塘里,蛤蟆在鼓着腮帮子不服气般的鸣叫,四周没有一丝风,静静的芦苇深处一只小鸟瞪着一双小眼睛在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一对人类。
像那两尾交合在一起的鳄鱼,不,好像比那两尾鳄鱼更为高亢,那圆股夹在两只玉腿之间发出的“啪啪”声,和身下发出的阵阵歌声久久地在整个芦苇荡内徘徊,朝潮朝落,长涨长消,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退尽,又迎来了一次又次更加汹涌的浪花……。而正在此时,沈承志胸前的那对玉印铜人组合竟然发出了微微的红光,照得两个人的身体是通体的透亮,当亮到极至之时,两道红光便分别钻进了两人的大脑中。
终于大海潮退,两个人静静地躺在了芦苇上,望向那满是星斗的天空。天空中星星在和月亮做着爱,是地下的蟋蟀在为他们伴奏,蛤蟆们昂首向天一次又一次地运着气,想要直冲霄汉。飞荡的芦絮一把一把地撕掉自己的头发。
在马雪莲一连做着奇怪的春梦时,沈承志也在做着同样的梦,一样的芦苇荡,一样的芦絮飘飞,一样的流水潺潺,一样的与鳄鱼搏击,一样的怀抱佳人……。沈承志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草雪儿已下地和婆婆一同做饭去了。
马雪莲一睁开眼睛,立即就感觉到自己所做梦的那种真实感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发现下身的小三角金丝镂裤已湿成了一片。心想,怎么做了如此奇怪的梦来呢?一般来说,日有所思,便夜有所梦。可自己却在白日里忙乎得一蹋糊涂,怎么能分出如此闲心去想沈承志一个大老爷们呢?
一个翻身从炕上爬了起来,便觉胯部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赶紧低头望去,见已经高高地肿胀起来。心想,既然是做梦,怎么还会肿胀啊?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如此真实?低头一瞅自己的双峰,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尤在。马雪莲便一身狐疑着穿好了衣裤,重新振作起精神来,迎接新的一天。
梦中情景实在让沈承志也难以忘怀。仿佛是一种诅咒般已深深地定格在了沈承志的记忆深处。忽然想到自己的那枚玉印,怎么会如此出现在梦中呢?不觉的就从胸部拿起了那枚玉印,仔仔细细地察看起来。正当此时,草雪儿走了进来,他抬头望去,心里忽有感应,草雪儿下一句话必是要问自己昨晚上睡觉时为什么会那么地呻吟。果然草雪儿一句话就直接问道:“昨晚做什么梦了?”
“没,没做什么?”沈承志嗫嚅着答道。
“没做什么?不可能,听你那哼哼声,像可享受了,是不是和你日有所想的哪个人在做事?老实交待。”草雪儿又进一步问道。
沈承志呵呵一笑:“竟瞎扯,白天我是想和你做了,所以昨晚做梦梦见和你在一起了。不信咱俩重新脱衣再睡一觉试试?”
“切,花心大萝卜!我才不信呢,就知道哄我。”草雪儿嘴一撇,斜着眼睛看了丈夫一眼说道。可这一看顿时让她愣住了,她双眼紧紧地盯住沈承志还没穿上上衣的胸部:“咦?承志,别动,这是什么?”
“啥?什么啊?一惊一乍的。”沈承志看向草雪儿见她一脸的迟疑之色,便也低头向自己的胸部看去,这一看不打紧,胸前清楚地印着一枚印章:“咦?怎么会印得如此清晰?”沈承志伸手就去擦拭这枚印迹,可任凭他怎么擦也擦不去这块印迹,这枚印迹就像用烙铁烙过一般是牢牢地刻在了自己的胸上。两个人见到这副情景,互望着,都彼此感觉出一种神奇来。
“起初,我是没打算要这枚印章的,可这枚印章自己发出了震动的声音,自己就跑到了我的脖颈之上的。”沈承志进一步解释道。
“什么?承志,你能不能不忽悠我。我知道我的丈夫忽悠人的水平很高的。”草雪儿认定了沈承志是在和她开着玩笑。
“你不信?你看。”说完沈承志就摘下了这枚印章。印章发出震颤时的“呜呜”响声,在沈承志的头部萦绕徘徊,沈承志一低头,那枚印章便自动地套在了他的脖颈上。
“咦?奇怪。”草雪儿就从沈承志的脖子上把印章取下放在自己的手中,没想到这枚印章真的就是一个震颤,又萦绕着沈承志的头部转动起来,待沈承志一低头,又套向他的脖颈安静下来。
草雪儿是一脸的迷茫,把玉印拿在手中,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沈承志忽然又有了一丝心灵上的悸动猜到草雪儿所想。草雪儿在想,是不是这枚印章透着什么古怪,莫不是个什么不详之物?
“雪儿,你是不是在想这枚印章透着什么古怪,莫不是个什么不详之物?”沈承志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草雪儿疑问道,在她想来沈承志无非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赶巧猜着了而已。
“我?我有异能,能猜到别人想什么。”沈承志笑着说道。
“切,鬼才信呢。在梦里神魂颠倒的,把个孩子还整出异能了呢?别整出啥病来。”草雪儿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屋子到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