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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些歌者

作品名称:我和我的那些书      作者:赫赫赫刘      发布时间:2015-09-19 14:02:36      字数:3474

  湖南台的《我是歌手》节目让我们将视线重新聚焦到林志炫,这位与齐豫、蔡琴并列为拥有台湾最漂亮的三把嗓子的歌手身上。与李骥组成组合“优客李林”出道,身兼歌手、音乐公司老板、电台DJ数职,七次入围金曲奖、发行二十三张专辑,屹立歌坛二十二年不倒。然而这位身披无数光环的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他给我们的感觉仅仅是——一名歌手。
  林志炫来《我是歌手》正如他自己说的“是来开‘耳界’的”,“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的机会”。所以我们在他身上看不到其他选手那样的紧张与患得患失,他永远宠辱不惊优雅绅士。他可以很自然地与其他选手交换号牌第一个上场;他总不忘在演唱结束后向大家介绍主要伴奏乐者,并双手合十向观众致意;他总是能在其他歌手的演唱中找到闪光点,并毫不吝啬说出溢美之词。
  如果仅凭这些就认定林志炫是位“好好先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林志炫在音乐选择上可是个“自私”的人,因为他只唱“自己喜欢的歌”。所以当林志炫在夺冠后的比赛中大胆选择了周杰伦的《烟花易冷》,将与自己如此风格迥异的歌手的歌曲进行翻唱,其难度可想而知。然而当音乐声起,“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第一句歌词一出,所有担心应声而散。相思、孤寂、甜蜜、坚守、无悔、永恒……林志炫的歌声中包含了对这首歌所有的解读。一曲唱罢,很多听众泪如雨下,也许在他们听来,林志炫唱的正是他们的故事。
  “爱上音乐,辛苦;但是却一天比一天更快乐。”正因为爱音乐,林志炫对于自己的音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成为“Onetake”录制理念的倡导者,提倡用现场演唱的方式将歌曲一次诠释到位,直接录制成专辑。他认为:“七十年代、六十年代之前的很多歌手,他们在录音时其实就是一个麦克风放在场地的中央——Onetake!那代表着其实你真正拥抱而且拥有了这首歌,你有能力把它一次诠释到好。”这在科技变造充斥乐坛,人人都可当歌手的年代,尤其难能可贵。
  不变的合体礼服,永远谦和的微笑,林志炫如空谷幽兰,独自绽放。当别人赞他,他会轻声说:“嘘,请听我歌唱。”当诋毁袭来,他亦会轻语:“嘘,倾听我歌唱。”这就是林志炫,一位优雅的歌者。烟花易冷,然而他的歌声温暖。
  读陈亮老师的诗歌,更多地是被他从农民视角对生活的细致刻画而打动。农村随处可见的事物,农民对乡间生活的热爱,农民对生命的敬畏,以及农民对生活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在他的文字中被一一呈现。
  
  与有些作家喜欢激烈地讽刺抨击现实不同,陈亮很多情况下都是在用诗歌娓娓动听地讲述着与农村的故事,只是这故事中,有诗人的影子,同样也有我们阅读者的影子。《温暖》中讲述妻子为养伤的我到处借钱而感受到的温暖;《那条小路》记录着“我”和伙伴们在村中疯跑嬉戏的童年;《鸟蛋》书写着我因想得到一只鸟而默默关注树上的鸟蛋,但无意间却被上了关于人性第一课时的慌乱;《老鼠》描写了自己和一只可恨又狡猾的老鼠之间的斗智斗勇……诗歌中少有热烈而直接地直抒胸臆,诗人乐意像祖祖辈辈的许多朴实的农民一样,把炽热的情感压抑再压抑,直到再也克制不住时才稍稍加以流露。如《那条小路》中,村里的光棍哑巴看到被遗弃的女婴时的眼神“犹如藏在岩石和草丛里的两汪神秘的泉水”,岩石是何等的坚硬,草丛又是何等的杂乱无章,但就是在哑巴看上去粗糙甚至可怕的外表之下,是旁人不易觉察的温情与善良。
  
  当然,农人的隐忍,有时还是一种倔强与不服输。如《春天里》和《父亲已经说不出话了》中那个患病的父亲,强壮如牛的身体仿佛一夜之间坍塌,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生龙活虎地在土地上炫耀他的力气,挥洒他的汗水。但他的骨子里仍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被病痛打倒,仍幻想着不久之后自己会重新挺直腰杆,让院子里那台锈迹斑斑的手扶拖拉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直到自己连上厕所都需要扶着墙和树时,他却仍然“愤愤甩开”母亲伸来的手。这个天一样的男人,其实只是在用表面上的坚强,来掩饰着自己的虚弱和无助。父亲的哭泣,在某种意义上意味着父亲精神世界的完全崩塌,他再也为自己找不到一个支撑下去的理由。《春天里》诗的结尾,作者写道:“在春天里,母亲领着我们,背着父亲,已经悄悄在自家的地里,撒下了那些玉米和花生的种子……”玉米和花生的种子,固然可以算作未来的希望,生活的继续,但这是以另一种形式宣告了父亲作为农民身份的终结。他无法在他爱了一辈的泥土上再为妻子和孩子们争得一份保障,土地是他生命价值的载体,母亲“背着父亲”耕种,只是一种为父亲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与希望的一厢情愿的美好罢了,试想一个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又怎会忽略每一个播种和收获的细节呢?
  
  外国文学中有很多著名的诗体小说,像拜伦的《唐璜》,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弥尔顿的《失乐园》……这些小说以诗歌形式出现,但却有着鲜明的人物形象,完整的情节结构。这证明,各种文体之间,在创作手法上、表现形式上都有着互通性,可以彼此交汇,融为一体。陈亮的诗歌中也借鉴了小说的某些艺术手法,使其更加具有可读性。如《去猛虎村寻找一个叫棍子的人》,作者在诗歌前半部分多次提到“我们”“他曾带领我”,刻意让我们认为“棍子”与我是两个个体,但诗歌结尾却在驼背的老者问询中揭开谜底,原来我就是棍子。这结尾颇像小说中有名的“欧•亨利式结尾”,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苦苦追寻的别人竟是自己,真是“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是人的本真的迷失,同时也是一个寻找自我,认清自我的过程。
  
  有人认为陈亮的诗歌过于阴郁,缺少积极与亮色,但我认为这恰恰是他的风格。一个生来带着命运赐予的敏感的诗人,我们为何要强迫他表现出一种满不在乎大大咧咧?生活的不幸袭来,心灵受到难以言说的重创,不能感同身受的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提议他竦身一摇将悲哀摆脱?无法安定的生活,无处寻觅的保障,不能改变这一切的我们又如何能将乐观向上春暖花开轻易出口?陈亮诗歌沉郁的笔调,伤痛和悲悯的情怀,恰恰可以警醒被现代科技充斥的社会中的人们,请常常抬头望一望变色的天空,回头看看逐渐老去的亲人,重拾珍惜
  冬奥会委内瑞拉高山滑雪选手安东尼奥•帕尔多的运动哲学是“热爱什么你就要去做”。其实这话不仅适用于运动,同样也适用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例如诗歌。许多真性情的诗人,他们满怀激情地对生命进行追问,充满好奇地对世界进行探知。他们看中的并非诗人的头衔,诗歌也并非他们自我炫耀的标签。诗歌,与散文、小说一样,都是一种倾诉他们内心的一种方式而已。情已在胸,不吐不快,于是诗行便在笔尖跳跃,变成灵动的文字,翻译着满满的感慨。“我手写我心”,好的诗歌,没有很重的斧凿气,但却能够打动人心,只因它是诗人真实情感的流露,这些在仲华的诗集《我在春天等你》中都有体现。
  自然是诗人最好的朋友,是诗人灵感的来源。辛弃疾登楼远眺,感慨“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李清照在黄昏时分流连徘徊,低吟“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姜夔解鞍少驻,长叹“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一切景与物都可诉诸笔端,让它们跟随诗人爱恨歌哭。于是,在《一片红叶》中,我们看到诗人仲华对红叶的喜爱与怜惜,希望用心将那“冷却的红,慢慢升温”;在《海棠花》中,我们感受到诗人仲华对花儿的疼爱与挽留,因为“它落下的时候”,诗人的心“跟着痛了一下”;还有那深秋的蝉,窗前树上的鸟……它们在诗人眼中变的是那样楚楚动人,代言了诗人那难以言说的细腻与柔情。若生于古代,诗人必定是位荷锄葬花,有黛玉般出众才情的闺中领袖吧。
  能够发现美、书写美的人的生活,应该是丰富而深邃的,诗人总能抓住那些从生活小细节中不断涌现的灵感。于是因为为女儿做面饼,所以写了《生活》;因为与丈夫相对而饮,所以有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因为偶尔的失眠,所以写成了《不惑之年》……
  生活不但是如棉花糖般甜蜜,也会有难以言说的苦涩。诗人仲华不乏生命的活力与激情,同时亦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一个生意人》中,她为鸽子的命运不平,进而关注人的口腹之欲与无辜动物的生命的联系;《那片田野不知去了哪里》,她感喟风筝不能高飞,为现代文明之下传统乐趣的消失而深感无奈与怅惘。
  自己砍材,建造小木屋,并在小木屋周围种豆、萝卜、玉米和马铃薯,完全靠自己的双手过一段原始简朴的生活,这就是瓦尔登湖畔的梭罗。他鼓励人们简化生活,将时间腾出来来深入生命,品味人生。而诗人仲华虽未曾隐居,但却是诗意的栖居在这尘世中。她以诗为伴,为诗痴狂,在诗歌中“吟咏着,感动着”。想必诗歌,是诗人精神寄居的城堡吧,让她在其中安然聆听诗歌拨动心弦缠绵的声响,捡拾杨柳楼心月那婆娑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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