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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缘】第十二回 船老板闲来说典故 板城街行侠遇故人

作品名称:燕山奇侠传      作者:觉之      发布时间:2015-08-21 20:34:55      字数:6318

  滦河在燕山腹地一路向东南流去,旖旎如带飘摆山间,山色水影宛如画卷。时近中午商船行至上板城地界,船老板吩咐水手抛锚靠岸休息吃午饭。商船缓缓停靠岸边,船老板上得甲板,伸了个懒腰指着对岸的奇峰怪石对彭龙三人道:
  “小兄弟可知道这是哪里?”
  三人顺着船老板手指方向望过去,一座雄伟的山脉傲立眼前,在山峰顶上一溜石崖突兀起伏,有如雄鸡的鸡冠,高有千仞直指云霄,真是壮观至极。山脚则嶙峋怪崖鬼斧神工,其中一石柱傲然兀立,其状与磬锤峰极其相似,让三人叹为观止,滦河岸边横卧一座石山,其断面有如刀劈斧凿,好似从山上切下来一般。三人都不曾走过水路,不禁为眼前景色叫绝。
  “后面的山峰名叫‘鸡冠山’,据说此地以北山上不产蝎子。”船老板看三个人聚精会神听他讲,来了兴致,索性也坐了下来。
  “为啥以北不产蝎子呢?”彭龙好奇。
  “被公鸡吃了呗!”百合望着彭龙一阵娇笑,情态天真动人,彭龙不禁心中一颤,暗自想到:在百合面前我怎会如此不能自持。于是定了定心神听船老板继续说道:“对岸的断崖名叫雷劈山。”
  “哦,我说看着像是从大山上劈下来的呢。”秋芳似乎很为自己的猜测感到自豪。
  “这里有个典故你们却不知道。”老板望着三人故意吊着三人胃口。
  “那你快说来听听。”百合话象是说给船老板,一双秋波却望着彭龙,彭龙心中不禁又是一颤,心底竟然升起几分迷醉。“我竟然真的对百合动了心吗?”彭龙不禁俏脸微红暗道了一声惭愧。收拾心神继续听下去。
  “你们有兴趣我就给你们说说。”船老板那兴奋劲其实不让他说得把他憋死。于是继续道:“咱这地儿以喜峰口为界被称为口里,喜峰口以外称口外,口里口外的买卖都靠了这条滦河往来运输,经商的船只被称为‘买卖船’。当时口里迁安潵河桥有位跑买卖船的,姓郝名叫郝明,长期在滦河上跑船,那时这热河是咱自己的,日本人还没进来,口外人都是午后趁着东南风,升着帆沿滦河逆流而上,河面上白帆点点,河岸上纤夫喊着号子拉船,可热闹了。”
  “您就说正题吧,真急死人。”秋芳有些急不可耐。
  “好好。”船老板觉着钓足了众人胃口,这才道:“这郝明从迁安拉货到承德,再从承德装货运到迁安,做的是来回的买卖。那天他在承德卸了货,便跑到南营子大街去吃酒。正自吃得津津有味,酒楼外来了一个要饭的老头,这老头左手拄着一根竹棍,右手端着一个破碗,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到得酒店门口便大声吆喝:‘世人只晓酒肉香,作奸犯科嫌命长。三尺龙木苦难觅,洗却阴霾现大光。’众食客都抻着脖子往外看,见那老头污秽不堪,都觉得有些倒胃,更有女食客开始捂鼻抱怨。小二不敢怠慢,来到门前,推推搡搡赶老头要走。郝明却觉得老头话里藏着什么玄机,于是吩咐小二‘你让他进来吃酒,帐我来付。’小二望望众食客面露难色。‘你怕我付不起帐吗?’小二赶紧摇手道:‘那倒不是,只是这,这也太脏了点。’‘这身上脏点还可以洗。’老头指指小二的心口道‘这心要是脏了那就难说喽。’小二无奈,只得放老头进了酒店。老头来到郝明桌前也不客气,拿起酒壶嘴对嘴喝了个精光。‘老人家别急,您且坐下就点菜吧。’郝明拉过旁边的凳子给老头,谁知老头把凳子托起来看了看道:‘呵呵,就是它了,我就吃它了。’说着抱着凳子啃起来。说来也怪,他居然象啃根胡箩卜一样真个一点点把凳子吃了下去。乖乖,直看得众食客目瞪口呆都傻了眼,临了老头擦擦嘴对郝明说:‘看你心地还干净,我且送你四句话你记好了。’众食客只见老头张嘴却听不见他说啥,只有郝明听得真切,四句话是‘风雨莫停舟,油头莫洗头。斗量三升米,苍蝇抱笔头。’说罢扬长而去。”
  “我看这老头不是一般人呢,不是神仙也是个变魔术的,怎么就能吃了一条板凳呢?”秋芳暗自纳闷道。
  “你却不知,呵呵。”船老板得意道:“那老头本是龟仙幻化,到人间来寻降龙木行雨,可巧那板凳便是降龙木所做,市井之人肉眼凡胎哪里识得这宝贝。”
  
  “你且接着说吧,后来怎样了。”彭龙也听得着迷于是赶紧催促。
  船老板接着讲道:
  “第二天郝明指挥买卖船要赶回口外,走不多远天上竟下起雨来。那天阴的,昏沉沉遮了视线,那雨下的,白亮亮胜似瓢泼。大沟小沟都发起水来,滚滚洪流汇入滦河,眼见滦河水涨河面渐宽水流渐猛,加之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行船越发困难。于是郝明吩咐降了船帆小心掌舵,盼着能赶到这鸡冠山脚下停船歇脚。这雷劈山原本是一块斜伸出来的崖壁,因为象张开喝水的一张大嘴,所以原名叫饮水岩。下面的空间高有十几米,宽有几十米,本是行船歇脚的好去处。当郝明赶到这里时已经有几艘买卖船停靠岸边,避在了里面,几十号人在抽烟唠嗑议论天气。郝明正准备吩咐伙计停船避雨,忽然想起老头的话‘风雨莫停舟。’于是暗自思量:莫非这话要应验在此吗?便吩咐伙计继续行船,伙计们都劝说郝明停船避雨,可郝明就是不听,众伙计只得继续小心驶船不敢怠慢。郝明的船行出不过几百米,突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明明晃晃耀人眼目,曲曲弯弯有如蛟龙,轰隆隆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天抖地颤水波翻卷,身后饮水岩瞬间倒塌跌进滦河,拍击起数十米高的恶浪,好在船上众伙计经验丰富,手忙脚乱半天才稳住了船身,回头望时一溜断崖有如斧劈,却哪里还有饮水岩模样。郝明跌坐在船上,众伙计也都惊出一身冷汗,数艘商船和几十号人皆被压在了岩石下,自此这饮水岩便被改做了雷劈山。”
  
  “老板用饭吧。”这时有伙计把一包干粮和几样小菜端上甲板。
  “我们走得匆忙,没带干粮,能不能加点钱讨扰一顿?”彭龙见到饭菜忙道:“也好把故事听完长长见识。”
  “好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几位请吧。”
  这船老板也正讲的兴起不愿失了几位听众,这时七八个伙计也都从船舱里鱼贯走上甲板。若在从前,船本该停靠在上板城,吃饭也都到上板城街里去吃,但现在各个码头都有鬼子盘查,所以路过的商船便不愿在码头停靠,这才带了干粮食物在船上对付。一帮子人翻过几口盆,把食物放在盆底上便吃起来。
  “老板您接着说。”百合边嚼着干粮边催促:“后来怎样了?”
  所有的目光都望向船老板,这让他越发得意。
  “好!”船老板咽了口小菜接着道:“这郝明躲过此劫依然后怕得心惊肉跳,众船工更觉得万幸一个劲地感激郝明,就这样买卖船平平安安回到口里。好容易捡回一条命,回到家郝明便吩咐媳妇炒菜沽酒想压压惊。偏偏这油坛摆在高桌上,媳妇够不到便叫郝明帮忙,这油坛边上沾着油花滑的很,郝明一把没掐住,竟然扣到了头上,媳妇见了忙烧水给郝明洗头,郝明把手伸进脸盆忽然想起那老头‘油头莫洗头’的话便只洗了洗脸并没洗去头上的油。”
  “哎呀,好恶心啊!”听到这里秋芳不禁咂舌道:“这饭都吃不下了。”
  “你别打岔,老板你接着说。”彭龙边吃便催促。”
  “你们都快吃!”船老板对众伙计说:“你们都听过了,吃完好行船。”
  
  众伙计不敢怠慢,狼吞虎咽吃完饭下了甲板继续行船。这边老板才接着道:
  “当地有个贼人名叫康七,是个杀人越货的狠角,他得知郝明行船归来,想必赚了银钱,便起了歹意,当夜趁着月黑风高便持刀翻进郝明家院墙拨开门栓摸了进去,郝明夫妇早已睡熟,康七想先杀了郝明再对付女人,这样容易些,便顺手摸去,他先摸到了郝明的油头心想:这油光光的定然是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在头上摸杏核油。于是康七让过郝明摸准了女人所在位置下了手,女人一声尖叫从梦里惊醒,康七又连续几刀结果了女人性命。惊醒了的郝明扯过被子照准康七的黑影蒙头罩下,康七被蒙在被子下一时半刻挣不脱,一个被里一个被外纠缠起来,胡乱中康七竟然自己割断了小指,疼得他有如一头发狂的野兽,挣脱被子逃窜而去。”
  “这康七也太狠了。”不知啥时百合已经握住了彭龙的手,那双小手在彭龙手中冰凉又柔软。“那女人好无辜啊。”百合不禁叹息道:“这郝明竟然让媳妇白搭上一条性命。”
  彭龙望着百合,感受着百合小手传递过来的恐惧,心里竟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事先郝明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吧,但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却是郝明的不是。”彭龙没有松开手,而是紧紧地把百合的手握在手心,算是对百合的安慰。
  
  这时众人用饭已毕,有伙计过来收拾干净了,船老板和彭龙四人重新坐好,船已经过了上板城地界。
  “你俩别总打岔,听老板接着说。”秋芳已经听了进去,催促船老板说:“后来怎样你快讲。”
  “郝明媳妇被杀,邻居便怀疑是郝明赚了钱嫌弃媳妇把媳妇害死,于是便把郝明告上了公堂。”船老板不慌不忙接着道:“贼人逃走,郝明百口莫辩,竟然就被判了死刑,可县太爷拿起朱笔正要画押时,公堂上竟然嗡一下飞进一群苍蝇,嗡嗡嗡缠住了县太爷手握的朱笔,让县太爷动不得手,郝明见状忽然想起那老头告诉自己的话中有‘苍蝇抱笔头’一句,急忙道:‘大老爷小人有事禀报。’县太爷只好放下朱笔‘有啥要交代速速讲来。’郝明便把如何遇到那邋遢老头经过细说一遍,听得堂上众人啧啧称奇,既然‘风雨莫停舟,油头莫洗头。’和‘苍蝇抱笔头。’三句都应了,这‘斗量三升米’该做何解释呢?一旁师爷一拍脑门道‘我想到了。’众人都望向师爷,师爷摇着扇子说:‘老爷你想啊,一斗等于十升,那斗量了三升的米剩下七升是啥?’‘是糠啊!’县太爷恍然大悟道:‘康七!是康七。’这康七杀人越货在当地早有传闻,苦于没有证据,一直逍遥法外。县太爷急忙分派衙役,一波到郝明家搜罗证据,一波去捉拿康七。这康七很快被衙役拿到,绑上公堂,可这康七死活不认账,正自无奈,被派往郝明家的衙役匆匆赶回,上前禀报道:‘老爷在郝明家屋地的被子下搜到一截断指。’于是老爷命令衙役拽出康七屯在袖中的双手,只见康七左手用布包着,打开一看果然少了一根小指,铁证如山,这康七终于伏法。”
  讲到此,船老板站起身来,道:“故事讲完了,几位坐好,我也该到舱里去看看了。”
  “多谢老板的精彩故事,您请便。”彭龙起身拱手,目送船老板下了船舱。
  “这郝明分明是好命啊!”秋芳还在咂摸这段故事。
  “此去八家若能有人指点迷津就好了。”彭龙皱了皱眉凝视远方,似乎眼前横着一道难解的谜题。
  “彭哥哥别担心,有你的聪明和武功,有我们的支持和关心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百合的话象有魔力,让彭龙心头一暖。彭龙望望百合深情地点了点头。
  
  三个人坐在船上边欣赏一路的美景边聊天,倒也不觉劳顿枯燥,不知不觉太阳西斜,滦河上荡漾着一层红晕。这红晕暖暖地拥着山,拥着船,拥着船上的旅人,夕阳美景让人沉醉,也让人萌生一种归家的渴望。国已非国,家又安在,只有一种漂泊的惆怅激荡在心怀。前面已经到了老牛河与滦河的交汇处,古色古香的板城街近在眼前,板城码头停靠着滦河和老牛河上过往的各种大小船只,码头出口处几个皇协军正在盘查登岸的行人。
  “晚上不能行船,我们只能在板城打尖住店。”这时船老板登上甲板对彭龙等人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别错过了开船的时间。”转身刚要走忽又回转来说:“把今天的费用先结一下吧,各种费用当天清。”
  呵呵,好个精明的老板,彭龙暗想,他是怕明天等不到我们。于是彭龙结过帐,三人离船登岸。这里盘查的倒不是很严,只是查了下有没有带枪支药品等违禁的东西便放了行。板城街上陆续地亮起了灯,表面看来倒和从前并没什么不同,做买卖的商铺依然挑着招牌在招揽顾客,有所不同的是警察署挂上了宪兵队的牌子,门前还插着太阳旗,街上多了些披着黄皮扛着大枪的皇协军。
  “我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去吃一顿。”秋芳提议说:“上次我在庆元亨吃过一顿,饭菜很不错呢。”
  “好,就去庆元亨。”彭龙说:“颠簸了一天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百合只是点头没言语,显然是有些疲倦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彭龙,柔弱得让人怜惜。彭龙不禁抓起百合的手,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油然而生。
  “这可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咱还是先去祭祭五脏庙吧。”秋芳说着心中还暗自纳闷:这彭龙成熟得也太快了,去年还不解风情,过个年怎就开了情窦要变情种了。
  
  庆元亨酒楼还象以前一样的热闹,离得老远便能闻到‘板城烧锅’的酒香,食客熙来攘往均是些跑买卖的商旅和本地的土豪,另有些穿黄皮的皇协军。秋芳来过一次轻车熟路带着彭龙二人进了酒楼,有跑堂赶紧过来招呼:
  “几位是住店还是用饭?”
  “安排两个房间,找个僻静的雅间来桌酒菜。”秋芳装得完全象个老江湖。
  “好了您呐!”跑堂高声唱哦“楼上‘待月斋’客人三位!”又对三人道:“我这就叫人给三位安排房间住处。”
  有伙计过来引着三人上了楼。彭龙第一次来免不了好奇,把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原来这楼上一拉溜相对两排包间,靠阳面分别是“待日阁”、“迎日阁”、“沁日阁”、“饮日阁”、“伴日阁”,阴面分别是“待月斋”、“迎月斋”、“沐月斋”、“饮月斋”、“伴月斋”,尽头望过去是个宽敞的大厅门上匾额“聚贤斋”。但见各个雅间外均是木质结构镂窗雕花甚是雅致,头顶一拉溜的灯笼红艳艳铺一片暖意。
  
  待月斋是一个相对小点的雅间,雅间吊顶上挂着一个别致的灯笼,灯笼上描绘的是《西厢记》的片段画面,灯下一张圆桌,木料考究做工精美,桌沿桌腿都有雕花,桌上一个果盘,里面放着水果,围桌四把圆凳,与桌子一样的木料亦有精美雕花。临街两扇雕花木窗木窗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西厢记》偷会的一个场景,上面题着一首源自剧本里的诗“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配景淡雅细腻,人物生动俊美,字迹流畅洒脱,古色古香别有情致。窗边一高脚花架,花架上摆着一盆油绿的吊兰。
  “真好雅致。”彭龙不禁道:“秋芳姐好会寻地儿呀。”
  “那是自然。”秋芳很是得意道:“这还多亏上次和先生来过一次,算你俩有口福。”
  于是三人围桌坐好,不一会小二端上茶来,紧跟着各样菜肴荤荤素素上了足有七八道。
  “三位来点酒不?”小二陪着笑说:“本店的板城烧可是远近闻名的好酒。”
  “好,就来二斤尝尝。”彭龙笑着道:“不然还真辜负了这一桌好菜。”
  “你可要注意身体。”百合关切地说:“饮酒过量会伤身体的。”
  彭龙心中不禁又是一暖,温情地望望百合道:“没事儿,我酒量大的很,我会把握好尺度的。”
  
  小二很快端上酒来,三人正待吃喝,忽听街上乱哄哄传来一阵喧闹,三人都离开坐位趴到窗前推窗向外观望。但见窗外十数个皇协军围住一位蒙面大汉正在游斗,一帮子皇协军你一拳我一脚,那大汉功夫虽好只是突不出来,但皇协军们也讨不到好去。只见那大汉左突右闯,一双铁拳大劈大砍勇猛异常,那招式怎地有些眼熟,彭龙忽然灵光一闪:这大汉用的竟然是大刀的招式!一惊之下他忽然想起一个人——王毅。那日和王毅偶遇,临别王毅送了彭龙一本刀普,空闲时彭龙就拿出来参研,其中的刀法招式他早已了然于胸,所以他才看着那大汉的打法眼熟,一念至此,再看那大汉身材气度,不是王毅又是哪个。这时忽听圈外传来两声枪响,有人高叫道:“兄弟们闪开,让我崩了这偷枪贼!”
  只见圈外奔来两个持枪的皇协军,挥舞着枪正在对着圈里喊话。众皇协军正苦于拿不下人,听到喊声呼啦往边上一闪,两个黑洞洞的枪管直指场中的蒙面大汉。
  “哎呀不好!”彭龙赶紧吩咐秋芳掩上房门,抄起桌子上的俩个茶杯纵身从窗口跃下,百合正要拦挡已然不急,只见彭龙人在空中,手中的茶碗已然出手,真是急如闪电快似流星,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哎呀两声惨叫,两个皇协军手中的大枪当啷落地,捧着手腕疼得哇哇怪叫,众皇协军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觉眼前一花,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围观众人包括皇协军只顾观望场中,竟不晓此人从何而来,大家还没看清来人模样,那人已拉起大汉跳出圈外。真是来如闪电去似惊鸿,待皇协军拨开围观人群向外望时,却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没过多久,摘了面巾换过衣服的王毅已经和彭龙坐在了庆元亨二楼的待月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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