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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事,我扛着

作品名称:刷新天堂      作者:林虎      发布时间:2015-07-03 20:44:22      字数:5183

  (1)
  
  王东生把何永久、郜子龙、王梅叫到院里,王梅还嘟着嘴,擦着眼泪。
  王东生说:“老何,华仔不是跟你们闹着玩的。”
  王梅说:“爸爸,这个人喜欢恶搞。他要走了,想让我出个洋相,引起别人重视他。”
  王东生说:“你还不了解他?”
  王梅说:“他脸皮也太厚了!说什么未婚夫,结婚!”
  王东生说:“你真迟钝,一点不如他。他那是机智灵活,把你说得跟他这么亲,是为了让歹徒相信他,麻痹歹徒,好跟歹徒周旋,怕伤害你!”
  何永久说:“王老师,我都慌了,没法帮你,让你受惊吓了。”
  王东生说:“看看再说吧,背后还有文章。华仔顺着夏香莲的话,承认是逗你们玩的,是不想你们心有余悸,让你们今晚能睡着觉。”
  王梅说:“爸爸,你相信那几个流氓的话吗?”也说给何永久听,急于洗白。
  王东生说:“你是我的女儿,我就你一个女儿。爸爸还不了解你吗?蒙面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污水都会往你身上泼!”
  何永久说:“我们村里头一次发生这种事。”
  王东生说:“老何,郜老师,没事了,你们休息吧。”
  何永久说:“好!你们稳稳心,都不要对外讲,我明天查个水落石出。”说完,他走了,郜子龙也回屋里去。
  王东生推着王梅回到屋里,夏香莲还在哆嗦。
  王东生问:“小梅,想想,你对李光福,没有露出什么情绪吧?”
  王梅说:“没有!我写了一封实名信,给唐书记,只想问问他是不是委托福光公司来天堂村开发养生天堂?本想发给我们团委书记转,还没有发出去。”
  王东生问:“真没发出去?”
  王梅说:“真没发。”
  王东生说:“你太幼稚,这种事,是你能管的吗?我上次就提醒你:反贪、打黑、除恶、扫黄、揭假,是一个深水区。打不死狐狸会惹一身骚!”
  王东生生气,王梅不再言语。
  王东生问:“华仔知道你写信吗?”
  王梅说:“我叫他签名,他不签。还是他说得对,听他的,不发了。”
  王东生:“他比你有头脑。爸爸不是吓你,这事没有完!”
  王梅问:“真复杂吗?”
  王东生更气:“这点复杂性你都不懂!好好想一想,得罪什么人了?”
  王梅低下头,又哭。夏香莲扶着她,也哭。
  王东生说:“你哭,哭!哭的日子在后头,好好哭吧,明天再说。”
  王东生走后,王梅关好门,上了插小月,又用棍子顶住门。
  夏香莲说:“王老师,我得心脏病了,现在还嘣嘣嘣跳。”
  王梅要稳定夏香莲,说:“华仔故意吓我们,明天再找他算账!”
  夏香莲说:“那三个人,装得像真坏蛋!”
  王梅说:“哪一天,我们也耍个花招,好好治他一下,出口气。”
  夏香莲说:“是呀,恶搞!什么二奶、结婚、100万金卡……王老师,我不信!”
  王梅说:“睡觉吧。”不愿说什么二奶、100万金卡。
  夏香莲一点不想睡。唠唠叨叨,明天,她就去骂华仔,骂他造假证,骂他强奸妇女、拐卖儿童,骂他抢劫、杀人,骂得他丢了县里的工作,当老农民!看他难受不难受?唠叨得王梅倒害怕了,忙说:“你不要乱说乱动。等我想好了对策,再治他。”
  
  次日,华仔早早来到学校。他想了一夜,断定绑架王梅是何卫东找人干的。何卫东灵魂污浊,误以为他和王梅谈恋爱。嫉妒狂,看不得他一点好,奈他不何,就想毁了王梅。何卫东不懂,男女之间除了恋情,还有纯洁的友情!
  离女宿舎还远,华仔被夏香莲挡住,问他:“你还有什么鬼花招?”
  华仔问:“王老师真生气了?”
  夏香莲说:“你在家里气亲娘,气林月亮,在村里气何支书,跑到学校来气王老师。今天王老师不骂你,我也要咬你两口。”
  华仔问:“你知道狗咬吕洞宾的故事吗?”
  夏香莲说:“你还编狗咬人的故事?把你卖假文凭、拐卖妇女、儿童、拦路打劫、杀人放火的故事讲几个听听。”
  王梅听见华仔的声音,立即准备,就绪后,走到门口,放华仔过来。走近,她向夏香莲使个眼神,两人齐劝手,把华仔拉进屋里,关上门,叫“关门打狗”。
  华仔笑着,想看看两人玩什么花样。
  夏香莲说:“你主动坦白吧!把你卖假文凭、拐卖妇女、儿童、拦路打劫、杀人放火的故事讲几个听听。”
  华仔说:“我抢银行,讲出来吓死你们!”
  王梅示意,夏香莲动手,两人用绳子把华仔捆起来。华仔不反抗,还喊捆牢一点。第一次和女人闹着玩儿,虽然他不会乘机占便宜,但心里好爽,感觉王梅的手滑滑的,并且蛮有劲道。捆好后,王梅用毛巾塞住他的嘴,把他绑在柱子上。
  夏香莲先咬华仔手臂一口,痛得他叫不出声。她又揪住他一只耳朶,揪得他斜眼裂嘴。其实,华仔最想王梅动手折磨他几下,哪怕咬掉他一块肉,血淋淋的,然而她只站在旁边笑,让他觉得任由夏香莲如此报复,很不值得。
  折磨够了,王梅才扯出了毛巾,逼他:“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搞这种恶作剧?”
  华仔故意气她,说:“想瓜分那张百万金卡。”
  王梅气更盛,拿一个锥子在他腿上乱扎,他哎哟哎哟直叫,又喊:“不义之财,人见有份。我不分你的钱,让我看看金卡也不行吗?”
  夏香莲要王梅再扎他嘴巴,王梅的锥子直冲过来,他这才喊:“放开我!我来找王叔,劫持不是我导演的。”
  夏香莲说:“王老师的名誉被毁了,王叔叔找何支书解释去了。”
  华仔不想再玩下去,也懒得给她们解释,跑去屋后竹林里找王东生。
  
  (2)
  
  王东生和何永久在竹林里边走边讲。华仔走近他们,一时不知怎么讲。
  何永久说:“华仔,这事闹大了!”
  华仔说:“我来向你们解释,不是我故意安排什么人,逗她们玩。情况非常严重!后边,难以预料。”
  何永久问:“我喊你把几个坏蛋捉住。你为什么都放了?”
  华仔说:“放有放的好处。我们求个安静,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事。如果抓了他们的人不放,以后报复不停,我们会好吗?”
  何永久:“这倒有理,有理。”
  华仔说:“我还几次点明,是您老人家心慈,不想抓他们。这是让我一个人扛着。他们如果再来找麻烦,也不会找您。我虽然报了真名实姓,但始终没露真面目,不怕!”
  何永久说:“也好,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华仔说:“我越想越发毛,对王梅十分不利,只怕学校也办不下去了。她是志愿者,男人等着回去结婚。何支书,您必须采取对策保护她!”
  何永久说:“这件事,不要外传,也不报案。传开了,对王老师、对学校都不好。你救了王老师,算你在实习期间做了第四件大好事。我不公开表扬了。”
  华仔说:“千万別对外说!我这次是运气好,绑架者也不专业。我不过是看过电影、电视剧,照猫画虎。当然,我也掌握了要点,反劫持,人质生命安全,至高无上!”
  何永久说:“行了,低调!你的实习评定,救王老师这一条不写。你跟王局长研究研究,好好保护王老师。”
  何永久先走,走到竹林边,站住,还有什么话要说。
  华仔说:“王叔,当着何支书的面,我不好说。我分析,是何卫东干的,是冲着我来的。
  王东生说:“要有依据,不能乱怀疑。”
  华仔说:“何卫东心里阴暗,是嫉妒狂。他见不得我的成功、我的任何一点好。他以为我和王梅恋爱,就不择手段破坏,毁王梅,给她身上泼污水,也是他打的心理战。”
  王东生点点头:“这分析有理。”
  华仔说:“这,我不得不跟您说明,我知道王梅有了男友,准备结婚,我不能、也没有对她想别的。”
  王东生说:“这点我明白,你不用解释。”
  华仔说:“我对天发誓,只是把她当好朋友、可爱的小妹妹,因为您老人家的关系,她是您的宝贝女儿,惟一一个孩子,我多了一份爱护她、保护她的心思。您相信吗?”
  王东生说:“相信,百分百相信。我也看得明白。”
  何永久还在前头等着。王东生怕何永久多心,拉拉华仔,快步走上前去。
  何永久说:“王局长,我还有一句话。您也别在意,我决不会相信那几个人讲王老师的坏话。什么二奶、结婚、色骗,100万金卡,我不会信!”
  王东生说:“谢谢老何信任我女儿。”
  何永久拾起一根棍子,放心地走了。
  王东生等一会,估计何永久听不见了,说:“老何话里有话,是不是担心王梅真的拿了谁的什么100万金卡?”
  华仔说:“王叔,她不会!不过,何卫东确实坏,不排除何卫东诬人!”
  王东生说:“那就麻烦了,我再找王梅问问。”
  只要没人怀疑他对王梅藏有肮脏念头,华仔就轻松了。
  
  何永久回到家,何卫东、古玉兰双双从卧室出来。帮他试穿一件新皮夹克,穿着很合身。
  古玉兰说:“爸爸穿上皮夹克的,很精神的,年轻了的。”
  何永久说:“谢谢你们,给我买这么好的皮夹克。”
  何卫东一边替何永久整理领子一边说:“老爸,绑架王梅的事,真的跟我无关。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永久说:“要叫别人相信和你无关,难呀!我看得出,华仔、王梅都怀疑是你找人干的!王局长心里也有问号。只不过他们看我这张老脸,不说出来。”
  何卫东说:“怀疑就怀疑去!我这些天,一直在县里追着李光福,催他落实投资。还给您买了这件皮夹克,你让玉兰讲,这就是证据。”
  古玉兰说:“是的,卫东这几天在县里很忙的。”
  何永久解开了皮夹克,脱下,很爱惜地撘在椅背上,说:“卫东,我相信你。记住!穷死,少赚几千万,都不要丧良心。不吃有毒食,不做犯法事。”
  何卫东说:“您让我站到第一线,还行吧?”
  何永久说:“打虎要靠亲兄弟,上阵还得父子兵。我怎么不靠你?华仔一走,我两条胳膊少了一条,你更要好好干。”
  
  华仔管不着别人怎么干了,在家里忙着收拾行装。曾祺请了一个弹花匠在堂屋里弹棉花,要做一床新棉被。王梅和夏香莲走近崔家门,就听见弹棉花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夏香莲问:“王老师,弹棉花的声音好听吗?”
  “好听!”王梅停步,像欣赏音乐,听了一会,“嘡,嘡,嘡唑嘡,很有节奏感,那颤音更好听。”
  走到门口,弹花匠背上伸出一根富有弹性的竹竿,一条长绳挂着弹弓,左手扶弓,右手持木锤在弦上弹拨,棉絮飞溅。地上铺着席子,席上一床雪白的棉被已成型。曾祺当帮手,在棉絮上拉网线。
  夏香莲问:“曾老师,准备给华哥结婚吗?”
  曾祺说:“他跟影子结婚!要回城里了,多带两床厚棉絮,村里买的新棉花,不会掺假,自己家里弹的,厚实,软和。”
  棉被摆在篾垫上,占据了堂屋中央。弹花匠的弹弓、纱线、剩余的棉花,已使堂屋没有客人立足之地。王梅、夏香莲不便入内。华仔闻声速出,把王梅领进自己屋里去。
  夏香莲小声说:“曾老师,华哥要回县里了,王老师舍不得和他分手,急不住找上门来了。”曾祺说:“莫乱讲!”夏香莲蹲下,帮着曾祺拉纱线。
  华仔住室里多了一架书和健身的哑铃。王梅特意登门,是负荆请罪,错怪他恶搞。见了面,一下不知从哪里说起。这两个朋友那么亲近,难怪曾祺担心儿子犯错误,搅乱别人的感情。王梅望望墻上的16字经问:“你要回朝当官去了,而立程序没乱吧?”
  华仔说:“不会乱,只需要打补丁、杀毒。”
  王梅眼睛盯着他那些书,枕头边有本旧版《堂吉诃德》。
  华仔问:“你还是把检举信发出去了吧?”她没发出去,先受审查了,不满。他立即停止审查。
  王梅问:“你怎么能一人对付他们三个?”
  华仔说:“我是看影视、小说,照猫画虎,小试身手。肯定,比刑警妹夫差远了。不过,我觉得近期练得卓有成效,真功夫还没全亮出来哩。”
  王梅问:“男人都像你吗?吹牛不腰痛。”
  华仔说:“刑警妹夫也是一个喜欢吹牛的男人吗?”
  夏香莲在外屋喊王老师,她不等了,先回学校去。王梅小声说:“讨厌!”又朝门外大叫:“马上讲完了,等我一起回去。”
  夏香莲说:“不要紧,晚上我来接你。你们多讲一会吧。”
  王梅说:“夏香莲误会了,以为我和你在谈恋爱呢。”
  华仔倒希望不是误会。他还有疑惑,不敢追问。这次未遂的绑架,是否和色有关?可以肯定,不关政治。是不是何卫东有卑鄙阴谋,想占有她?因为她透露过,何卫东头顶长疮,脚底板流浓,坏透了!这种坏,华仔实在不忍心深究。
  华仔只好说:“小妹,我本来想两耳不闻窗外事,带着97.50分,提前回国土局。不是吓你,你真要小心提防。绑架的灾难,肯定没完。你又不能提前离开这里。你最好把这个情况跟你的保护神通报一下,请他找县公安局的人关照关照。”
  她问:“有这个必要吗?”
  他答:“百分之百必要!我走后,你最好叫他来这里亮亮相,震慑一下好。”
  王梅问:“那你不提前归朝行吗?看看他怎么来亮相?”
  华仔想了一下说:“他来亮亮相,我就没必要留了。坦白说,我刷新天堂村的第一个目标实现了。状元坳即将展示一个崭新的页面,天堂村的九种人有林家带头,致富平台有了。我没放空炮吧?”
  王梅说:“你说到做到,行!”
  华仔说:“还有一个重大成果,你说,是什么?”
  王梅说:“想表功,就像老母鸡下蛋,喊上几嗓子!”
  “你不知道,想不到!”华仔不由自主地又吹了,“帮九种人致富,这个理念,有可能改变天堂村利益分配格局,向多数难以致富的人利益倾斜。我开始也没想那么深。我创造了农民不离土领工资的新事物,你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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