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赵水香，你也不是好女人。

　　第十三章 赵水香，你也不是个好女人。
　　
　　黄本昌近来心情很好，新农村建设试点工作顺利通过验收，乡政府县政府拨来的试点经费大大的有。水泥路修通，绿化带搞成，还被评为县级先进单位，县电视台来这里左拍右拍照了半天。代理村支书黄本昌的名声大噪不说，私下里账目上也搞到了不少油水。每到下午，午睡起床，精神充沛，他架着个二郎腿，坐在院子门前，操起那把二胡，声声调调地拉起解放前三角班男女调情的“十八摸”。
　　调情的二胡曲声引来了冷月红，她手挽个菜篮子，穿一件无领短袖花衫衣，故意突起那没有乳峰的胸脯。
　　黄本昌停下二胡盯着她的脸蛋：“哟，十八岁啦......
　　冷月红媚笑：“老妈妈哩......说着，她特意从黄本昌背部擦身而去，他盯着她水蛇腰的背影，站起来，把二胡放进屋，转身尾追冷月红。
　　村外不远处，有一个树林边较为隐蔽的菜园，冷月红正在自家的菜园里摘西红柿，黄本昌站在菜园口。
　　黄本昌调情地指点着：“摘这个，这个有你胸前奶子大......
　　冷月红低眉斜眼打情骂俏：“正经点，老色鬼......李新民怎么还不杀回来？”
　　刚一弯腰，那无领衣衫大半敞开着，黄本昌窥视着她两个奶子，淫味浓浓：“有可能，怎么，你想与他叙叙旧？”
　　冷月红觉察到他的鬼眼神，她站直身子不让他色眼乱瞧：“我不指望与他叙什么旧，我只盼他回来快快赶走赵水香，看她那神气，更发烧发痒了。治服了牛爷爷，拆掉刘春生的老屋，出名了，又在水库边上要搞大型猪场，还不知道自己在牛鼻形村里能呆上几天哩......亏你还当场夸她，不要脸。”
　　黄本昌无奈地说：“我是一把手，王乡长夸奖她，我不表个态不行。你不懂，这叫官场行为，逢场作戏。”
　　“那还差不多。”冷月红继续摘果子。
　　黄本昌走进菜园，神秘兮兮地说：“月红，你觉得刘春生如何？”
　　“你问这？”
　　“你能不能接近他？”
　　“这贼流子心太野，他心中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
　　“对，两个女人，一个赵水香，一个吴金秀。”
　　“我要他一石三鸟，喜欢你这第三个女人。”
　　“他不会喜欢我。”
　　这时，离菜园不远处有一公一母两条狗正在调情，黄本昌对冷月红说：“你看，只有这样，他才会喜欢你……”冷月红顺着黄本昌的手指望去，大路边上母狗公狗调情不已，一会儿，母狗发情正旺，性高潮来到，站着不动，公狗扒在母狗背上做爱交媾。菜园里两个狗男女看得入迷，黄本昌按捺不住心中欲火，正要搂抱冷月红玩玩。但见一个人急急走来，大声吆喝着赶走正在交媾入港的畜性，吓得堂堂的牛鼻形村党政一把手连忙拉起裤裆，蹲下身子隐蔽着不敢妄动，幸好来人只是大踏步进村而去，没有看到路边不远处菜园里的这对狗男女。
　　
　　刚刚进村而去的人，何来如此威风凛凛？他就是牛鼻形村委代主任兼妇女主任吴金秀的丈夫退伍军人刘伙根。一个匿名电话搞得他坐火车坐汽车，风风火火回到家。
　　一到家里，确切地说是刚到家门口，门上一把大铁锁锁着，吴金秀不在家。他在门口停了不到三分钟，隔壁的老婆婆走过来说：“哎哟哟你是伙根哪，有一年多没有回家呀。打工打工，你就知道打工，可苦了金秀呀，晴天雨天，轻一担重一担的，又要忙农活又要做工作.....
　　刘伙根讨厌她的唠叨：“她不在家？”
　　老婆婆夸奖地说：“她如今官当大了，是村里的二把手，整日里忙得很，这不，正在水库边上忙哩。”
　　“水库边上？”
　　“水香在干大事业，要搞公司什么吧，她招了刘春生，要开发什么什么......我搞不懂，是什么立体立体......水库岸边在大兴土木，热热闹闹，快去，金秀准在那儿。”
　　刘伙根根本不看赵水香的猪舍基建工程，他一来到水库岸边，找到吴金秀，不管三七二十一，黑雷公二话不说拉了她就走。赵水香发觉不对劲，笑着说：“伙根，你回来啦......金秀，你跟伙根回去吧，他大老远急着回来，肯定有要紧事与你商量。”
　　“你拉拉拉，拉魂哩......吴金秀挣脱刘伙根的手跟着他走，到了家，刘伙根首先进房，翻开被子枕头，仿佛在寻找什么。
　　吴金秀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刘伙根反问她：“你还好意思问我。”
　　吴金秀警觉起来：“你一年多不回家，我问一句也不应该吗？”
　　刘伙根满肚子气一个巴掌打来：“我一年多不在家，你就敢让别人上我的床……”
　　吴金秀不满了，她被丈夫污蔑，决不能就此受辱，她大声质问：“刘伙根，你满口胡言，你挨着火炉吃海椒——里外发烧吧。你说我偷人养汉，到底养了谁？你给我说出来！”
　　刘伙根又巴掌打来：“你还敢嘴硬，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吴金秀不甘凭白受污，她冲上前去与丈夫对打：“谁打的黑电话，你说......
　　刘伙根拖住妻子的头发：“你问我，我还要审问你呢？你这么不要脸，还当鸡巴二把手。走，到乡政府去，我不准你当这鸡巴官，妇女主任也不准你当了……”
　　赵水香赶到时，两人打成一锅粥，她冲上前去劝架：“刘伙根，你疯了，你发什么癫，你，曹操做事——疑心重。一回家就打老婆，她犯了什么事？”
　　打架被劝开，吴金秀满头散发，横眉怒指刘伙根：“由他说，有本事打老婆就有本事说，我当妇女主任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说我偷人养汉，你指出是谁？黑电话谁打的？你说，你不交出那个人来，我不会饶过你，我偷人养汉你戴绿帽子呀贼娃子，你......
　　赵水香也痛斥这种男人：“刘伙根，你不要疑神疑鬼，乱怀疑，你这是蚕豆开花——心黑了。这可是顺口说得去，顺手捡不回来的......
　　刘伙根瞪了赵水香一眼：“赵水香，你也不是个好女人。你不要为她辩护，你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你招聘刘春生，小心李新民回来打你个半死！”
　　赵水香很气愤：“他要回来吗，好得很，我正要去深圳打他哩。他为什么两年不归家，他有什么权利在外讨小老婆逍遥快乐，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招聘刘春生。要打架，好，敢回来打架，英雄；不敢回来，狗熊！”
　　“赵水香，我不跟你斗嘴皮，反正你小心着，”刘伙根坐在凳上吸闷烟，“我打老婆有我的理由，李新民要打你也有他的理由。”
　　吴金秀梳理头发：“你有什么理由？我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去调查！你不应该这么凭白无故毁了我的名誉呀......说着说着，她面对赵水香哭泣起来。
　　赵水香深有同感：“金秀，哭吧，我们女人苦呀。男人不在家，辛辛苦苦过日子，没人疼没人爱，没人问寒没人问暖，蹈规守纪，闭门不乱，守身如玉，到头来被别人怀疑中伤打野话乱哇不要紧，想不到连自家老公也胡说八道拳打脚踢，这日子怎么过......
　　这一说，吴金秀越发嚎啕大哭成泪人，赵水香也泪水汪汪。这时，许多散午学回家的小学生围观在门口看热闹，刘伙根将烟屁股往外一丢：“看什么看，滚，滚......他把小学生们驱散，拔腿就出屋往门外走了。
　　刘伙根出了家门，走在村巷中，他断定黑电话是黄本昌干的，他要找黄本昌说清楚，当兵的不怕他地老虎。
　　
　　黄本昌正坐在厨房餐桌边自斟自饮，他听说这兵牯佬回来痛打了吴金秀，打得好，要狠狠打她的下身才解恨。他让彭歪子按号码给刘伙根打匿名电话，这一着果然见效。当兵的黑雷公脾气，一点便着火。他估摸会来找自己闹事，他必须先喝下一碗酒壮壮胆，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刘伙根脚步惊山震岭地来了，嘴巴不干不净地骂咧咧来到了院门前：“黄本昌，你狗日的出来......
　　对方出手了，黄本昌不得不接招，他大步流星走到院门口，软中带硬地虎着脸说：“伙根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
　　刘伙根怒目圆盯：“你心里明白......小心你的狗头！你干了什么龌龊事，你说！”
　　“我没有干什么事呀，只是天天喝酒夜夜醉，刚刚还在厨房喝酒哩。”
　　“你让人给我打黑电话，说我老婆的坏话。”
　　“这真是黑天冤枉，谁能作证是我让人干的？落雨打泥胎顺手杀一刀，你拿出证据来！什么人打的黑电话，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刘伙根被逼问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败下阵来，黄本昌急起直追，“你没凭没据胡说八道诬陷革命领导干部，这是违法，你犯了诬告罪，懂不懂？我现在是村委会党政军一把手，我一个电话打去，派出所马上来人，给你戴上手铐咔嚓一声带走，你信不信？不怕你是退伍军人，退伍军人能戳倒天吗？”
　　黄本昌以权压人，这一着果然见效。刘伙根兵牯佬有勇无谋害怕了，他转身想走，黄本昌转怒为笑喊住他不让他走：“你先别走，伙根，你进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你我是同一村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会害你......你进屋来嘛。”刘伙根不知他铺子里卖的啥药，不敢进屋又不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他随黄本昌进了院子，进了厨房。餐桌上有两菜一汤，黄本昌要仇三英再炒两个菜，让刘伙根坐下喝酒吃菜。他太疲劳太饥饿了，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回家与老婆又打了一架，见了酒菜喷香扑鼻，刘伙根条件反射地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起来。
　　黄本昌心中好笑，苍蝇撞到蛛网上——难逃厄运。庆幸只一个回合就俘虏了这莽汉，他连连劝酒：“伙根，吃吧，你不要发那么大的火，你是不是对我有看法，‘小心你的狗头’，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狗头许多人想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到现在，过去快三十年了，我的狗头还在我脖子上安得好好的。你想要，刘春生想要，李新民也想要，我知道有人陷害我，无凭无据的有那么容易陷害得了吗？我现在是牛鼻形村委一把手，你老婆吴金秀是代理村长二把手。有人就造谣了，你根本错怪了吴金秀，也错怪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作风怎么怎么不好，也不敢对你老婆有歹心呀，我可以剖开肚皮把心肝心脏亮给你看。”
　　刘伙根突然放下筷子：“谁给我鬼电话呢？”
　　黄本昌接嘴说：“那是个骚扰电话，吃米吃谷，坏人也多。社会上有这种人，专向干部们身上泼污水，损害干部形象，是要查一查。喝，喝吧，三碗不过岗，来，先点上一支烟。”黄本昌掏出烟递一支给刘伙根，刘伙根推让着不接，慌忙掏出自己的香烟，抽出一支敬给黄本昌，黄本昌连连说发财烟，好好好我收下收下。两人的打火机同时响起，点上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青烟袅袅满厨房。烟雾中，黄本昌心怀叵测地暗暗计谋，王克祥与萧正芳之间不搭伙，要不要利用这莽汉鲁夫帮帮乡长大人敲山震虎，暗射姓萧的一箭，试试看吧。仇三英走出厨房去，黄本昌劝酒后神秘地说，“伙根老侄，论年纪论辈份我可以唤你老侄。乡政府某些干部，特别是主要领导干部，作风是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我给你说，这可是个机密，绝对不可以对外乱讲，对你老婆也不能讲，懂吗？”
　　刘伙根大半醉了，他点点头：“我我我懂，曹操杀吕布——后悔莫及。说出去是要死人的是不是......
　　“曹操杀蔡瑁——操之过急，你不要这么想......
　　“不，我要这么想，来，干，干杯干碗。”刘伙根端起酒碗又猛喝一口干掉，“本昌大哥，不，应该唤作大叔吧。大叔，你你......好样的，够朋友......我我我不会放过姓萧的......
　　黄本昌担心这黑雷公出事会牵连惹火烧身，连连劝阻：”伙根伙根，你别胡说。我不准你乱来，萧书记并没有这个想法，他作风正派，你不准去乡政府大闹，也不要再打你老婆......
　　刘伙根醉了，但他酒醉心不醉：“大大大叔，本昌昌昌大叔，你别害怕，我不会难为你，你刚刚刚才不是也酒后吐真言了吗？乡政府乡政府，姓萧的，姓萧的，......哈，哈，哈，来，倒酒，与你干三碗......
　　黄本昌猛站起身制止：“你不要再喝了，不是我舍不得酒......你实在喝得可以了......
　　刘伙根不依，他提起酒壶只顾自己倒满碗。曹操杀吉平——恼羞成怒了，黄本昌真后悔不该招惹这个酒肉饭桶兵痞子。
　　
　　赵水香准备停当打算明天进城，她妹妹几个电话催她启程，她今天夜里又睡不着了。刘伙根的突然回村怒打吴金秀，弄得她近一两天走不了，她不能眼看好朋友妇女主任正在伤心黑喉之际没有知已相助。刘伙根骂她不是好女人，她苦苦反思了大半夜，老公在家时，牛鼻形村哪个不说她是好样的。老公离家出走快两年，谁人也不敢当面说她个不字。现今可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瘟神黑雷公，他竟敢指责自己不是好女人，不好即坏，她不明白她到底“坏”在什么地方？
　　吴金秀莫非对“拍卖老公”之事失了密？
　　有可能，这位吴大主任也属情感丰富的快嘴女人。她曾对赵水香讲过一则消息，说现在的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拍卖行当也越搞越怪，竟然有女人登报发消息要拍卖自己的老公。不可能，金秀你在讲故事诓人。不、不，水香，这是真的。外国人，美国的一位露丝太太，生在福中不知福，觉得丈夫不好，乘他丈夫外出旅游打猎不在家，在报纸上登广告要拍卖自己的老公。
　　拍卖条件亷价，金额不求多，还有附加相送物品。这位太太目的是要推销她不喜欢的丈夫，她的拍卖广告中列举出丈夫的许多缺点和劣迹，以为将会无人问津而以此责备丈夫，从此改邪归正。她哪里知道，广告一登出的当天，从下午到晚上，她家里的电话接二连三被打爆了，居然有六十几位太太小姐们对此大感兴趣，其中某些人非常的态度诚恳，情感专一，非要不可，愿出三倍价码求其郎君。
　　这真是鬼迷心窍出鬼呢！被自己亷价拍卖的丈夫在别的女人眼中竟变成了另一形象，年富力强，喜欢旅游冒险，说明这种男人充满激情，值得依赖。他热爱大自然，说明他懂得生活，同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不会乏味，做妻子的会快乐无比，如果错过如此男人失之交臂将会遗憾终生。听到这么多购买者说出购买理由，那位想拍卖老公的太太之心跳出喉咙口，幸亏来得及推辞不拍卖了。这么优秀的丈夫怎么舍得出手呢？她借别人的眼睛来判断自己的老公其人。也就说，凡事换一个角度观赏，才不会仅见冰山之角。这么好的丈夫，拍卖丢了上哪里去再找啊？于是，这位太太赶紧再拟出第二条广告发出去：亷价出售丈夫事宜，因种种原因取消。“拍卖老公”之事立马销声匿迹。
　　“拍卖老公李新民。”
　　记得当时，听了吴金秀的天南海北草帽裁在膝盖上牛头不对马脸之说，赵水香心中曾有此一闪念，也曾悄悄对吴金秀透露，以李新民为例做广告登报，登市报、登省报、登羊城报、登特区报，作为信息气球，探一探查究查究这贼娃子到底躲在何处藏在何方？
　　此事，吴金秀曾答应，只吞下肚子决不外露，谁能担保她与刘伙根卿卿我我搂抱时，心花怒放潮来潮汹不吐不露呢？要不，黑雷公兵痞子敢指责她。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时光无情，青春不再，能抓住青春的尾巴，让时光倒流吗？不可能不可能了。赵水香自信她对得住李新民，只有李新民对不住她赵水香。女人退让男人，妻子退让丈夫，什么都可以依从，什么都可以让步，唯独这爱情，这夫妻情感不可让步。女子对男子专一，男子对女子也应专一。一夫多妻，讨小妾，那是封建社会，男尊女卑新社会不允许。男人玩小蜜养情人包二奶，那是资本主义社会。赵水英有一次曾经隐隐约约对她大谈什么强势女子弱示爱，“弱示爱”是什么货色不很清楚嘛。为了家庭不破裂，为了夫妻不反目，做老婆的应该眼睁睁地，或者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涉不制止不打斗，甘心情愿让自己的男人去搞烂娼妇，去婚外恋。别的女人可以做到，我赵水香做不到。难道她打斗丈夫赶走丈夫，这是做妻子的不对吗？要说她坏，这就是她“坏”的地方了。
　　李新民离家出走一年之后，赵水香心慌意乱，她电话急邀妹妹来家，姐妹俩谈到半夜。她着急，烦躁，通过多方面渠道打探不到丈夫的下落，丈夫跑得无影无踪，妻子能不急。简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呀。俗话说，男人无妻家无主，女人无夫房无栋。妹妹同情姐姐的遭际，妹妹评点姐姐的做法太强势。她说，从心理学角度讲，强势妻子对丈夫要弱示爱，她说这是家庭和睦的一剂良药。妹妹水英的点评击中了姐姐水香的要害。时代的更新，给女性创业的成功赐予了适宜的沃土，大气候为创业女性带来了春天。一大批女能人脱颖而出。赵水香便成为庐陵樟乡之地乡村里的佼佼者。赵水英分析说，心理学家认为，有优势感或者有优越感的女士们，在这段黄金时刻里，如果不能正确地对待自己，又不能正确地对待丈夫，做到强势女子弱示爱，该出手时才出手，以弱示爱，后退一步，海阔才能天空。水英说，这不是迎合男尊女卑，而是以女性的智慧寻求婚烟家庭中的平稳，打造完善的夫妻关系。可惜的是，好姐姐呀香嫂同志，在开拓事业中你展示出事业管理运作的能力，然而，你在家庭生活夫妻关系中却没有退让没有默许或是没有调和余地。是啊，是啊，赵水香心里无比后悔恼火，大凡女能人，母夜叉，河东狮都如此吧。于是，家庭出现裂缝，婚姻出现悲剧。
　　妹妹的点击有理有论，赵水香没能为幸福让步，后悔莫及呀！她并非悍妇，刘伙根说她不是个好女人，她坏就坏在这点上。女人啊女人，夫妻俩吵闹打斗，往往会找最恶毒最伤对方情感的话语来攻击对方，压倒对方，使自己成为有理的胜利者。骂得老公狗血淋头，骂得痛快，赵水香后悔为一时之痛快成为有理的胜利者，他把李新民驱赶出家门，看似胜利了，其实自己是失败者。如果当时能适当忍让，双方能有人性化的回旋空间，让彼此来个心灵的释放，那才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女人懂而装不懂和男人不懂而装懂，一样可爱。没有展示向丈夫李新民示弱的技巧，没有让李新民找着传统丈夫的感觉，一句话，水英总结性地指出说，姐呀，姐姐你没有爱屋及乌！
　　赵水香不懂什么“爱屋及乌”还是爱屋及鸟这个形容词，赵水英解释说，“爱屋及乌”是个成语，名词，不是形容词。这成语出自《尚书大传?大战篇》，意思是说爱人者兼爱其屋上之乌，比喻爱一个人而连带地关心到跟他有关系的人或物。
　　爱屋及乌，爱屋及乌？看人挑担不吃力呀，好妹妹，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