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军事历史>三秦演义>吉春《三秦演义》第九十一回 中山革命武昌胜 西北巨柱井勿幕

吉春《三秦演义》第九十一回 中山革命武昌胜 西北巨柱井勿幕

作品名称:三秦演义      作者:吉春      发布时间:2014-08-27 18:23:46      字数:12727

  第九十一回中山革命武昌胜西北巨柱井勿幕
  
  百度孙中山简介
  孙中山(1866年—1925年),名文,字载之,号日新,又号逸仙,幼名帝象,化名中山。祖籍广东省东莞县上沙村,生于广东省香山县(今属中山市)翠亨村的农民家庭。青少年时代受到广东人民斗争传统的影响,向往太平天国的革命事业。是中国近代民主主义革命的开拓者,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的缔造者,三民主义的倡导者,被尊称为中华民国国父。首举彻底反封建的旗帜,“起共和而终二千年帝制”。是中国近代公认的三大伟人之一。1905年成立中国同盟会。1911年辛亥革命后被推举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在北京逝世,1929年6月1日,根据其生前遗愿,将陵墓永久迁葬于南京紫金山中山陵。
  百度孙中山革命事迹
  1895年2月21日(正月二十七日),兴中会总会在香港成立,与会者皆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合众政府”为誓,兴中会选出杨衢云为会办(当时称为伯理玺德天,即President),孙为秘书。3月16日(二月二十日)首次干部会议决定先攻取广州为根据地,并采用陆皓东所设计之青天白日旗为起义军旗,即分工展开各种活动,孙中山主持前方发难任务,衢云主持后方支援工作。
  孙中山进入广州,创农学会为机关,并广征同志,定重阳节(10月26日)为起义之日。可是因为事先泄密,这次起义失败作收,以陆皓东为首的多数成员被捕处刑,孙中山则被清廷通缉,遭香港当局驱逐出境,流亡海外。孙于11月避往日本,并于此时起剪掉辫子,改穿西服。1896年初与其妻儿抵达夏威夷,再转往美国,希望在旅美华侨中发展兴中会及筹款。
  同年秋天,孙中山转往英国伦敦,在当地被清廷特务缉捕入中国使馆,成为国际事件。事件后来被称为“伦敦蒙难记”(KidnappedinLondon),孙并被邀出书描述其遭遇,亦因此事而名声大噪。1897年,孙经加拿大,转往日本。先结识宫崎寅藏、平山周,二人后来成为孙中山的长期支持者;透过宫崎及平山,孙再结识日本军政、帮会中人,包括犬养毅、大隈重信、山田良政等人;并一度接触梁启超等保皇派。1900年庚子国变引来八国联军,孙中山借机联系时任两广总督的李鸿章,希望能筹划南方诸省独立,成立类似美国的合众国政府,李也答应与其会见。但在日本友人协助下却发觉不过是个清廷陷阱。而后李赴北京协调条约之事,此会面也无疾而终。同年9月,孙中山与日本友人及原兴中会骨干人物先赴香港,被禁入境后转往台湾,得当地日本官员答允支持在广东发动起义(称惠州三洲田起义)。后因日本官员临时改变态度而失败,孙亦返回日本。
  1903年夏在日本青山开办革命军事学校起,改革命誓词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同年9月,孙中山离日再赴檀香山,希望再次在华侨中发展革命。1904年初,孙中山在檀香山加入洪门,成为致公堂洪棍。同年赴美国,一度被美国移民局扣留在旧金山。后得旧金山致公堂保释及代聘律师方才免被遣送回中国。孙中山之后到东岸寻求华侨支持革命,并于纽约首度发表对外宣言,希望博得外国人士对革命的支持与好感,但并未取得甚大成果。年底收到中国旅欧学生资助,转往欧洲活动,在伦敦、巴黎、布鲁塞尔等地中国留学生中活动宣传革命,并从留学生中筹得款项,于1905年中再赴远东,7月抵达日本横滨。在宫崎寅藏介绍下与黄兴见面,并开始筹划联合各革命组织。
  1905年8月,在日本人内田良平的牵线下,结合孙中山的兴中会、黄兴与宋教仁等人的华兴会、蔡元培与吴敬恒等人的爱国学社、张继的青年会等组织,中国同盟会在日本东京成立。孙中山被推为同盟会总理,确定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建立民国,平均地权”的革命政纲,并以华兴会机关刊物《二十世纪之支那》改组成为《民报》,在发刊词首次提出“三民主义”学说,与梁启超、康有为等改良派激烈论战。继编定“同盟会革命方略”,正式宣示所进行者为国民革命,将创立者为中华民国;并举所誓之四纲,定“军法之治,约法之治、宪法之治”三程序以达成之。
  1907年,日本政府受清廷压力,以一万五千元请孙中山离开日本。孙中山收款后于3月离开日本。由于此事未经同盟会内部商议,于是引起会内分裂。孙中山赴南洋后,在胡汉民、汪精卫等支持下,在南洋另成立同盟会总部。1907年5月命余丑起义于潮州黄冈,历六日而败,是第三次起义。1907年6月孙中山命邓子瑜起义于惠州七女湖(再今惠州市汝湖镇),历十余日而败,是第四次起义。7月6日徐锡麟起义于安庆,失败殉难。同年7月,孙经越南赴广西主持镇南关起义,再告失败。孙中山被法国当局拒绝入境,一直至辛亥革命成功以后才再踏足中国国土。1908年3月27日黄兴由安南率革命军进攻钦州,是第七次起义。4月,黄明堂起义于云南河口,是第八次起义。1910年2月倪映典发动新军起义于广州,是第九次起义。1909年至1911年期间,孙中山大部份时间在旅途之上,曾环绕地球多次,在各国华侨、留学生中筹划革命经费及外国政府支持,然而所得极为有限。
  另一方面,同盟会及其周边组织快速扩张规模,并于1910年一月成立同盟会美洲地区总会,期望能吸收更多海外华侨参与革命。此外又先后发动包括1911年4月27日(农历三月二十九日)黄兴领导的黄花岗起义在内的多次起义,直至1911年10月10日(农历八月十九日)的武昌起义在危难中奋击成功,武汉当日光复,各省同志,咸起响应。据统计,自1894年到1911年之间发动的革命起义事件计有29次之多。至于1911年的武昌起义是共进会与湖北新军革命团体文学社共同策划的,甚至只是一次偶然的擦枪走火事件。当时孙中山人在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典华城(今译丹佛),据《凤凰周刊》说当时的孙中山还在那里打工,因此并不知情,所以孙中山说:“武昌之功,乃成于意外”。
  武昌起义
  1911年8月,同盟会派谭人凤、居正等到湖北,指导文学社、共进会联合起来组织一个领导起义的统一机关,公推蒋翊武为起义军总司令。
  10月9日,蒋翊武从岳州急急赶回武昌。革命党人刘尧澂在那里等侯他。
  两人一见面,刘尧澂就说:“大伙盼你回来作个决定,早日起事!”
  蒋翊武问道:“根据目前情况,究竟可否举事?”
  刘尧澂说:“端方带领人马去四川对付保路运动,湖北的兵力空虚,留下的新军,十有八九已成了我们的人。如若举事,不但可以占武昌,得汉口,就是去打北京,也甚容易。”
  蒋翊武满意地说道:“既然这样,就可以举事。但是在上个月派往上海的居正、杨玉如不知与宋教仁谈妥了没有?谈好了,我们便挑选一个日子举事吧。”
  刘尧澂说:“杨玉如前几天刚回来,居正还在上海。杨玉如他们到上海后,找到了宋教仁和谭人凤,汇报了我们这里的情况。宋教仁同谭人凤立即密电转告在香港的黄兴。黄兴回电说:‘各省机关,还没有一气打通,湖北一省举事,恐难做到。必须推迟到11月初,约同十一省同时起事才好。’并听说黄兴月底到上海去布置。但是军队里的同志,个个都在摩拳擦掌,听说要迟几天,都不愿意,日日催我打电报叫你回来。现在可好了。你不妨马上召集各标营的代表商量,举事到底要不要迟几天?”
  蒋翊武听了,沉吟了半晌,才说道:“好吧,先找大家来商量一下!”
  刘尧澂接着就派人到军队各营里去请代表。不一会儿,代表们陆续来到小朝街机关。
  蒋翊武先把黄兴缓几日起义的意思婉转地告诉大伙,然后说:“我今日请各位来,正是为了这个问题,各位的意思到底如何?”
  代表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表示:近日形势,非常危险,若不早日起事,一旦发生意外,将后悔莫及;况且军中同志,已占十之八九,如若举事,武汉三镇可垂手而得。
  蒋翊武道:“我的意思不是不想早日起事,只怕外面没有救援,误了大事。各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让我从容布置,那时不但外省有了援助,就是我们这里也不致于草率从事。”
  代表们一听,倒觉得这是个谨慎的主意,都同意了。
  不过有一位代表还不放心地问:“现在外面风声很紧,如果一旦事泄,又如何对付呢?”
  “我们自有对待的办法,各位尽管放心。”蒋翊武说了这话,大伙才慢慢地散去。
  中午,蒋翊武正在机关里吃午饭,邢伯谦慌张地冲了进来,急切地说:“不好了!不好了!汉口的机关失事了!”
  蒋翊武惊讶地问道:“怎么?”
  邢伯谦缓口气说:“孙武在汉口宝善里二十二号楼房中制造炸弹,不慎爆炸。江汉关道齐耀珊已经得知,他电告瑞澂,准备捉拿革命党人!”
  蒋翊武吓了一跳,好似晴空响起霹雳,呆了半晌才叹息一声,说道:“唉,万万没有料到……
  过了一会,刘尧澂下定决心说:“木已成舟,就在今夜起事!”
  这时,邓琢麟刚好从汉口来,听见刘尧澂的议论,也从旁赞成道:“好得很,就这样办。翊武,我们先前已推你做总司令,孰请你立刻下道命令,定于今夜起事吧!”
  蒋翊武就急忙下达命令:“今夜十二时,听中和门外炮声为号,各队起义。”
  命令下完,蒋翊武对众人补充道:“刚才我还叫各代表延迟几天,如今忽然叫他们今夜举事,岂不是自相矛盾吗?你们往各处送命令时,先要说明缘故,不致误会。”
  接着选定了分头去炮队和各营传达命令的人。
  时近傍晚,去各营传达命令的有些同志又陆续回到小朝街机关,抓紧准备起来。
  刘尧澂见大家脚穿皮鞋,绑裹腿,打短装,系腰带,高兴得几乎要鼓起掌来说:“哈哈!从前这里失败,那里也失败,谁料今日倒在我们这里成功了。真是好快活!”
  大伙正在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得“乒乒乓乓”杂乱无章的敲门声,比那打雷声还要急些。
  蒋翊武在楼上,向外面敲门的人问道:“你们是做什么事的?”
  敲门人答道:“是来会你们老爷的。”
  蒋翊武知道事情不好,就对众人道:“事已至此,不要慌。”说着便拿了枚炸弹,只身便想往外冲。
  刘尧澂连忙拦住,说:“让我来,你们替我打接应。”说着就取了两枚炸弹跑下楼去。
  外面果然是清朝的当差和警兵。
  他们一见刘尧澂出来,刚要上前,刘尧澂忙将炸弹甩出。
  由于一时疏忽,炸弹里没有安闩钉,丢出的炸弹爆炸力就小,没有炸死敌人。
  当差同警兵见炸弹没有效力,就大着胆子,一拥而上,将刘尧澂捆住。
  这时,楼上的几个人都已扔完了炸弹,手里又没有其他武器,便逃进一条巷子。
  几个如狼似虎的警察,手拿刀枪,把他们围住了。彭楚藩、蒋翊武当即被捕。
  一时街上大呼小叫,好象天崩地裂一般,把已睡了的老百姓都闹了起来。
  有的把门儿打开半边,张着眼儿偷看外面。
  蒋翊武他们被带到警察署门口,他见到一个警官,责问来看热闹的,拿我做什么?”
  原来蒋翊武当时没有換衣服,身上还穿着长袍马褂,象个乡下先生的模样。
  那个警官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信以为真,就把蒋翊武关在花园里,蒋翊武趁机越墙而逃。
  彭楚藩等几个人被带到总督署衙门。
  湖广总督瑞澂在上房里,坐在椅子上发着颤,心想:现在命犯已经捉到,自己去亲审,会不会遭暗算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为妙。
  于是,他叫当差的把铁忠、双寿,陈树屏唤来,说道:“这种无父无君的东西,只要有点供词,你们尽可办去,不必前来问我。”
  三人得到命令,就来到前面大堂审问。
  大堂上灯通明。三人即坐定,只听得外面有人报道:“又捉来几个革命党。”
  铁忠等略点了点头,便命当差的先带彭楚藩上来。
  彭楚藩昂首挺胸地来到大堂。
  那一派怒神豪气,竟使铁忠几乎连椅子都坐不稳。
  其实,彭楚藩早已打定主意:被他们捉来,料无活命,倒不如骂他们几句,出出心中的气。
  铁忠强作镇静地定了定神,才勉强开口:“你为何不跪?”
  彭楚藩骂道:“你好大的狗脸,我岂肯跪你!”
  双寿在旁插嘴道:“可恶,打断他的狗腿……
  话未说完,那几个当差,就狠命地将彭楚藩一推,他就势坐下。铁忠接着问道:“你是革命党吗?”
  楚藩道:“不错,我是革命党。”
  铁忠作势道:“你为什么要革命?”
  楚藩理直气壮地说:“我且问你,我们祖国大好的山河,被你们糟踏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不要革你们的命?”
  铁忠听了,无话可答,呆了半天,又慢慢地问道:“我看你这个样子,本是一个宪兵,你只怕不是革命党吧?”
  彭楚藩说:“我只知道我的宗旨是要推翻你们,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革命党。”
  铁忠知道彭楚藩是个宪兵,若判他为革命党,怕对上司不利,所以才说这句话,谁知彭楚藩偏偏不理这一套。
  铁忠无奈,只得又问道:“你有多少同党?”
  彭楚藩不加思索地说:“同胞四万万,你还不知道吗?”
  铁忠恶狠狠地说:“你这种东西,只有杀了好。”
  彭楚藩威武不屈地说:“要杀便杀,何必多讲,只是我没有亲手杀死你们这些奴才!”
  铁忠气得脸象猪干一样,大怒道:“你当我不敢杀你吗?”
  说着,便拿了笔,写了一个标旗:“谋反叛逆罪犯彭楚藩枭首示众。”
  随即,几个当差将彭楚藩拖出门杀了。
  接着,铁忠提审刘尧澂。
  他一上大堂,眉毛一横,便说:“你们何必东问西问,我既入了你们的虎口,就不怕死,今日的炸弹,就是我放的。”
  双寿刁声刁气地说道:“你放得好!”
  铁忠当即对陈树屏说:“索性结果了他。”
  刘尧澂视死如归地又说:“你们杀我,我倒爽快,不得再受你们的压制。只是你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长了。”
  说罢刘尧澂冷冷笑了一声,便随当差的走出大厅。
  大厅外,人山人海。
  刘尧澂从容不迫,目光炯然。
  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大声喊道:“同胞呀!大家努力,起来打倒这些帝国主义的奴才!”
  继刘尧澂惨遭杀害后,杨洪胜也遭杀戮。
  这时,天已大亮,铁忠还想拖人出去杀害。陈树屏看外面的人越拥越多,心中有些惊慌,就对铁忠说:“他们既拿住,难道怕他们跑了不成,到夜里八九点钟再杀也不迟。”
  铁忠这才将其他人犯暂时打入牢中,急匆匆地退了堂。
  蒋翊武派往炮队送命令的人,原是个胆小鬼,他一路上边走边胡思乱想,慌慌张张地只怕人家察觉了自己,脚步自然越放越慢。
  等他到达中和门边,抬头一望,城门早巳关闭,他惊慌失措地居然跑往他的亲戚家里去躲避起来。
  炮队同志没有接到命令,又不知道城里的动静,不敢发炮。
  而其他各营的同志眼巴巴地望着中和门,只等冲锋陷阵的炮声响。
  可是直到天大亮,还没有听到炮声,却听到衙门捉着革命党人的消息。
  大家急得面面相视,如坐针毡,可又想不出别的什么法子来。
  第二天,四处搜捕。凡是见到形迹可疑的,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抓住后一律斩首示众。
  武昌城一片杀气腾腾。各营里的一些同志气得咬牙切齿,心如火焚。
  熊秉坤、金兆龙等暗暗商议:与其让敌人抓去,不如来个死里求生,决定今夜(10月10日)再行起事。
  熊秉坤是湖北新军工程兵第八营第一营的总代表,金兆龙是后队正队长。
  昨日下午,他们已接到起义的通知,但是号炮没有打响,一些准备起义的战士已被看管起来。
  熊秉坤知道后,心里非常不安,所以就和金兆龙商量起来。
  他们主意打定后,就冒着生命危险,命令交通员通知各队代表,早饭后留在饭堂待命。
  吃罢早饭,熊秉坤集合各队的同志说:“我今日奉总机关命令,责成工程营首先起事,因本营据守的军械所是全军的命脉,事关重大,我们要不怕牺牲!”
  大伙互相看看,没有答话。
  熊秉坤知道大家还有些顾虑。
  集队时说:“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你们没有看到昨晚捕人杀人吗?我们的名册已被敌人搜去,不举事就后悔莫及。今日反也是死,不反也是死,大丈夫只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就是死了也值得。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就是我们的榜样!”
  熊秉坤说得声泪俱下,大伙果然深受感动。
  熊秉坤布置停当,就派人送信到军械所。
  正在这时,忽闻工程营后营传达兵送信来,说:“今日由熊秉坤接守卫班。”
  熊秉坤心想:这样一来,利用守卫之便,可以少了许多麻烦事。
  于是,他就趁机到前、后、左、右四队巡视,看到士气很高。
  晚上七点钟,工程营前队二排一个排长前来查夜,发现该排兵士程正瀛枪内装有子弹,又发现排副金兆龙也在擦枪装弹。
  这个排长就大声问:“金兆龙,你想干什么?”
  金兆龙说道:“准备不测。”
  这个排长大怒:“你们预备造反,这还了得!左右替我把他绑起来。”
  金兆龙毫不示弱,提高嗓门大叫,“弟兄们,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这时,程正瀛一个箭步跳上去,用枪柄向这个排长后脑猛力一击,排长没命地抱着头逃跑了。
  与此同时,该营一个兵士向营房里掷去一枚炸弹,响声大震,整个营房都轰动了。
  熊秉坤赶紧呜警笛集合,撬开军械库,得开口军刀二十四柄,分发给各代表佩用。
  他对大伙说:“现在我们已发准举事,赶快到楚王台军械所集合。”
  众兵士听了,响如雷应。
  熊秉坤领头,金兆龙押后,率领队伍向楚王台奔去。
  其他各队兵土听到枪声,也纷纷行动起来。
  熊秉坤带着工程第八营四十多个人,来到楚王台,与左队代表马荣等人会合。
  熊秉坤以总代表的身份集合队伍,在楚王台布置防务。
  此时,来的队伍越来越多,熊秉坤感到责任重大。
  熊秉坤与各队代表会商,推举左队队官吴兆麟为总指挥。
  于是,吴兆麟命令各队重整队伍,到楚王台西南凹地集合,并有条不紊地发布了各条命令。
  各队从楚王台军械所领取了大量的枪枝弹药,把自己武装起来,然后遵照命令向指定地点分路出发。
  天将黑时,武胜门外的第二十一混成协辎重队与工程队亦发难行事。
  二十一混成协统黎元洪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恐慌,连忙打电话告知铁忠,铁忠在电话里严厉地说:“赶快剿灭,否则将诛九族!”
  黎元洪急得连连说:“是,是,是!”黎元洪想到自己军队都驻在城外,现在无法出城去,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突然有人来报,说:“我驻城内四十一标第三营兵房里的三十标留守步兵,已响应起事。”
  黎元洪一听,害怕极了,他想,在我身边的第三营如附和起义,自己就完了。
  他越想越不敢想,连忙亲自赶到三营,稳住军心,不让他们起义。
  黎元洪刚刚赶到营房,吴兆麟派往三十标及四十一标传信的周荣棠越墙而入,被巡逻兵活捉,押往黎元洪处。
  黎元洪大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闯进兵房?”
  周荣棠说:“我是革命党,特来向三十标和四十一标传达总指挥的命令!”
  黎元洪一听,汗毛都竖立起来,连忙拔出佩刀,亲手将周荣棠砍死。
  黎元洪知道三十标留守兵已变,而蛇山炮声又震耳如雷,焦急万分.其左右护兵马弁劝慰说:“请协统暂离此地,以避营中革命党人为周荣棠报仇!”
  黎元洪只得垂头丧气跟着手下的人,逃到黄土坡参谋刘文吉家。
  黎元洪对他说:“我身居协统,部下兵变,如革命失败,我必受处分,若革命成功,我能否逃命,不得而知。我若不幸,家属儿女,要麻烦您照顾了。”
  刘文吉连忙说:“协统放心,当今大局,变迁无定,每每出乎意料。请协统先休息再说。”
  于是,黎元洪又派护兵换上便衣,出外侦察,叫他们天明时再详细报告。
  守卫中和门的炮队接到命令,随即向督署射击。
  深夜里,总督瑞澂在破获革命机关以后,正得意忘形,做着升官发财的好梦,意外的听到“轰,轰,轰”的炮弹声,心惊胆裂。一个统领在旁说:“卑职保护大帅。”
  瑞澂抖索着身子说:“炮弹厉害得很……”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一发开花炮弹在总督衙门正厅前爆发。
  屋瓦飞了起来,墙壁纷纷坍倒。
  瑞澂象泄了气的皮球,六神无主,操着破嗓子说:“往哪里避?”
  统领说:“往城外兵船上去。”
  瑞澂不敢从总督衙门大门出去,命差役将督署后围墙打穿一个洞,带着一排巡防守卫兵,从洞中逃走,出了文昌门,直上“楚豫”兵船。
  其他文武官吏,看见大势已去,也都躲的躲,逃的逃。
  天亮了,吴兆麟得知攻下督署,瑞澂潜逃,兴奋不已。
  城头上到处插着白布旗和军旗。他派兵防守各城门,又命令各行政机关、各学校、各营连起来响应,不然就要用大炮轰击。
  城内外各学校及各兵营留守兵士都陆续归顺,个个手白布,到楚王台待命。
  吴兆麟总指挥又派革命军到各处搜索敌人。
  第二天中午,敌人都被肃清,所有的据点也都被占领。
  革命军总指挥吴兆麟在楚王台指挥部里,不时接到各处传来的捷报。
  起义这么快获得成功,这是他未预料到的。
  但是,随即出现了另一些难题:该由谁出面组织政府呢?怎样组织政府?
  这时候,孙中山远在美国,黄兴还在香港,原来领导起义的人,有的牺牲,有的走散……吴兆麟一时想不出个好主意来,就派人到各机关请热心革命的同志及城中绅商人士,到谘议局开会,共同讨论进一步应该办的各种事情。
  派员刚出,马荣、程正瀛两人前来报告说:“我们现拿获二十一混成协统黎元洪的护兵,说黎元洪还在城内。
  吴兆麟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原来黎元洪是他的老同学,又身居协统要职,请他出来维持局面,将会有更大的号召力。
  吴兆麟对马荣、程正瀛说:“你们带一排人,把黎协统请来。”
  马荣、程正瀛带一排士兵,由黎元洪护兵带路,到黄土坡包围了刘文吉的家。
  刘文吉的护兵忙问:“你们来此做什么?”
  马荣说:“来请黎协统。”
  护兵一惊,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马荣、程正瀛带着一部分兵士,往四处搜查,在卧室里找到黎元洪,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黎元洪见到革命军,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象筛糠一样。
  马荣说:“奉总指挥吴兆麟的命令,特请协统到楚王台,有要事相商。”
  黎元洪没有办法,带着他的执事官,跌跌撞撞地向楚王台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看见这位身躯高大的协统,身穿灰色呢袍,拖着一根长辫子,愁眉苦脸地骑在马背上,象被押解的犯人一样,总以为他此去凶多吉少。
  可是,黎元洪到达楚王台后,革命军总指挥吴兆麟却命令楚王台所有的队伍举枪吹号欢迎。他自己也站在队伍前面行甩刀礼。
  这时,黎元洪的心情才稍为安定下来。
  他跟吴兆麟本是旧相识,又见他并无恶意,便用长官关心部下的口气,连骗带吓地说:“你为什么要革命?这是要全家杀头的事。你学问很好,资格很老,万不该与革命党在一起。你若不革命,在军队进级很容易。快叫大众各自回营。事情闹大了,更不得了。”
  站在一旁的马荣听得忍不住了,大怒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人。昨夜亲手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还没有向你问罪。今天好好请你来,你却要反对我们。你是一个汉奸,我们就要杀你。”
  说完此话,他手提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黎元洪砍去。
  吴兆麟大喝一声:“马荣,不可乱来。”
  黎元洪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吴兆麟说:“瑞澂自从到了我们湖北,所作所为,激起湖北军起来革命,这足以证明清廷无道。现在他与张统制等均已逃走,仅协统一人在武昌城内,只好请你出来维持大计。”
  黎元洪两眼发直,一声不吭,完全象个木头人。
  吴兆麟又说:“下午,武昌各界人士在谘议局开会,本人陪同协统一起参加!”
  黎元洪还是一言不发。尽管这样,下午一时许,吴兆麟还是陪同黎元洪一起来到了谘议局的会议厅。
  黎元洪一眼望见会议厅里黑压压挤满了谘议局议员和武汉绅商人士,连两榜出身的谘议局议长汤化龙也在其中,心里不觉一怔:“难道这些人都是前来参加革命的吗?”
  大会主席汤化龙见吴兆麟和黎元洪已到,就宣布开会。
  汤化龙首先讲话:“革命事业,我是向来赞成的。但是武昌发难成功,各省均不晓得。须先通电各省,请一致响应,以助大功告成。况且瑞澂逃走,必有电报打到北京,清廷知道后,定会派兵到湖北来与我们作对。……”
  吳兆麟接着站起来说:“汤化龙先生所说极是。此次革命,我们占领了武昌,为全国革命的中心,不怕不能达到我的目的。请各位不要畏惧。但是起义后,军民两政都很繁忙,兄弟想请在座的诸位先生,公举黎元洪协统为湖北都督,汤化龙先生为民政总长。这两位先生都是湖北省著名人士,如出来主持湖北军政府,号召天下,则各省必然容易响应。”
  会议厅里响起了一阵表示赞同的掌声。
  黎元洪那张胖笃笃的脸膛,顿时紧张起来。
  他哀求似地说:“事体太大,我不能胜任,还是另举贤能。再说,我心念家事,还须回家看看。”
  大家说:“协统家中已派兵保护,请放心!”
  黎元洪再三坚持要回家一趟。
  大家只好应允。
  吴兆麟派一排兵士护送黎元洪,并暗地里嘱咐程正瀛,务必严加防备,不可让黎元洪出城。
  晚十时,吴兆麟接到程正瀛的报告说:“黎元洪离家回司令部,我们兵力不足,怕有不测。究竟如何办理,请示决定。”
  吴兆麟立即与革命党人组成的“十人谋略团"成员、负责主持军事的张振武商议说:“无论如何,决不许黎元洪逃走。”
  张振武气愤地说:“依我愚见,黎元洪既不赞成革命,又不识抬举,放他出去,恐怕要害别人。好在我们用黎元洪的名义拟好的通电,尚未发出。不如先将他斩首示众,以扬革命军神威。再说,昨晚首义,总指挥是吴先生,就以你为湖北都督,可以贯彻到底,早使革命成功,不是更好吗!”
  吴兆麟连忙摇手说:“此事万不能行,兄弟资望太浅,即以湖北军队而论,多数尚未响应。而带兵官位比我大的,必定不肯服从。即使与我同级的,亦不一定肯服。要想使新军全体归顺,非借黎元洪的资望不可。”
  张振武又说:“吴先生主张未必都对,即以外国而论,拿破仑以一中尉而为欧洲的盟主。只要有才略,不问资格,中外都是一个样子的。”
  吴兆麟执意不肯,大伙只得仍让黎元洪当都督。
  第二天早晨,吴兆麟派程正瀛将黎元洪押回諮议局;派兵把守,不让他出来。
  接着,他又派人拍出用黎元洪名义拟下的檄文、布告。
  宣布中国为“中华民国”,属于汉、满、蒙、回、藏各族人民,用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的旗为国旗,并废除满清皇帝的年号,
  改宣统三年(1911年)为黄帝纪元四千六百零九年,发表檄文,申讨清朝政府,号召各省起义。
  声明还尊重各国在中国的一切既得权利。
  就这样,湖北军政府宣告成立,黎元洪为都督,汤化龙为民政总长。
  革命政权一建立,各项革命政策也就相继产生:宣布人民享有民主、自由、平等的权利,宣布废除一切苛捐杂税,过去几年积欠的田赋,都一概不再缴纳等等。
  这一切,激起了广大群众的革命热情,进一步推动了革命运动。
  12日,汉阳新军里的革命党人举行起义,占领了汉阳。
  隔天,汉口新军响应,夺取了汉口,武汉附近各县的革命党人,也都带领群众,从清军手里夺下武器,攻占了县城。
  武汉三镇,人心沸腾,千千万万的市民喜上眉梢。
  大街小巷到处可以听到人们扬眉吐气地说:“这一下压在我们头上的清朝皇帝和狗官们都倒下来了,今后我们四万万同胞都是一品大百姓,都成了国家的主人翁。”
  从此以后,黎元洪眼看革命胜利在望,也不得不承认现实了。
  16日,鄂军在都督府门前的广场上搭了一座高台,举行革命军誓师典礼。
  中部同盟会代表谭人凤,胸前白须飘拂,站在台上授剑、授旗。
  黎元洪身着上将制服,站在台口中央,口中念念有词。
  由于嗓门太低,台下只听得有“请中山先生来鄂领导革命”的一句话。
  词毕,礼成,军乐齐奏。
  都督所经之处,军官一律行甩刀礼,兵士行举枪注目礼。
  黎元洪骑在高头大马上,神气活现。
  武昌起义后,在一省成立了军政府,把清朝统治打开了一个大缺口,革命浪潮奔涌直下,腐朽无能的清朝政府,再也无法抵挡了。
  就在吴兆麟苦苦游说黎元洪出任湖北都督的时候,孙中山正为了向华侨宣传革命,积极募集革命经费,已不辞劳苦,风尘仆仆地来到美国北部科罗拉多州的丹佛城。
  这天早晨,他上饭馆去吃饭,路上买了一份报纸,打开一看,一条新闻赫然醒目:
  “武昌被革命党占领。”
  孙中山久久凝视,十分惊喜,自言自语道:“武昌起义的成功,实在是出于意料之外。”
  他到了住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了好长一会:“如果现在秘密回国,那么二十多天后就可以到达上海,直接参加革命战争,以慰平生之志;但是当前最主要的工作,是办理外交,争取外国同情,断绝清政府的外援,来一个釜底抽薪。”
  于是,他从美国又跑到英国,又从英国跑到法国,积极奔走活动。最后却没有获得什么好的结果。
  直到12月25日,他才东归抵达上海。
  黄浦江码头上欢迎的群众,不计其数,鼓掌欢呼的声音,响彻云霄。
  一名记者迎上去问孙中山说:“先生,有何见解?”
  孙中山回答说:“我没有带回来一个钱,带回来的仅是革命精神而已。革命的目的不达,无和议之可言。”
  这一番振奋人心的话,又赢得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孙中山回国后,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些旧官僚、立宪派、政客,摇身一变,钻进了革命政权,对革命危害极大。
  他当机立断,在上海召开了同盟会本部临时会议,再次发表了宣言,呼吁革命党人必须加强团结,批判“革命军起,革命党消”的论调。
  这时,各省先后脱离清朝政府,宣告独立,并各派代表到南京开会,讨论组织临时政府的问题。
  为了争夺大总统职位,代表之间竟闹得不可开交。
  革命党人自从黄花岗起义失败后,有些领导人的斗志受到极大挫伤,而立宪党人和有些封建官僚却十分活跃,由于孙中山的威望很高,他们只得公推他为临时大总统。
  
  “西北革命巨柱”-井勿幕
  井勿幕,字文渊,1888年生于陕西蒲城县一个破落地主兼商业资本家家庭。少年时代的井勿幕,为了摆脱债务,继续求学,去四川依附父亲的朋友、川东道张铎。在四川读书期间,结识了一些进步青年,受到了新思潮的影响,眼界大开,“纵天下大势,对于清政府多所斥议”。1903年冬,为了追求救国真理,自费赴日留学。他虽身在异国,却时刻怀念着灾难深重的祖国,“伤心痛哭几无泪,悲楚行吟尽是忧”。他曾在一首《孤愤词》中写道:“大丈夫生当斯世,宜效死疆场……安肯伈伈伣伣,忍辱事仇,俯首于异族统治之下哉!”充分表现了他要为反清斗争献身的强烈愿望。
  1905年秋,以孙中山为首的中国同盟会在日本东京成立,井勿幕是陕西留日学生中参加同盟会最早的人之一,被孙中山委为同盟会陕西支部长。同年冬,他便奉孙中山之命,返陕进行革命活动,联络关心国事的人,宣传同盟会“驱除挞虏,恢健复中华,建立民国,平均地权。”的革命纲领,足迹遍及西安和渭北十余县。不到一年便吸收了30余人参加同盟会。1906年春,在三原县北极宫开会成立了同盟会陕西支部。1906年夏,井勿幕二次赴日本,“遍访本省官、私费留学生,联络感情”,“每见必谈革命事”。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同年秋在东京成立了同盟会陕西分会,推白秋陔为会长。从此,陕西留日学生在分会领导下,与陕西革命党人的活动遥相呼应,推动了陕西革命运动的发展。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和国内同盟会员的日益增加,井勿幕二次由日返陕,于1908年冬在西安召开同盟会员大会,成立了同盟会陕西分会,选李仲特为会长。从此,将革命的重点转向国内。
  在建立革命组织的同时,井勿幕还积极地开展革命宣传和建立革命据点的工作。当时,留日学生在东京创办了《秦陇》、《夏声》、《关陇》等杂志,在国内创办了《教育界》、《帝州报》等报刊。井勿幕在《夏声》上发表了许多文章,揭露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清政府的腐败,他指出:帝国主义“祸心包藏,危机隐伏,阳予保守和平之名,阴施其侵略之实”。揭露清政府“以民命为鱼肉,牺牲国权国耻而不顾”而“外人借政府为傀儡,政府又借外人为护符,相缘为奸,以害我民”。他大声疾呼:“吾民之被人欺侮如此……当自猛醒,勿再为人听愚。”同时他热情宣传资产阶级民主思想,诅咒那些“威权横事雄”的暴君都应得到“血灌通衢”的惩罚。他认为欧美资本主义制度,“无非绞万姓之脂膏,供少数之淫乐,人虽膜拜,吾不取也”。为了避免“重蹈社会多数人于牛马卑屈之境”,他提出了自己一套“平民主义”、“共同产业生活主义”、“社会经济”主义的主张。很显然,井勿幕的民主主义思想,是受了孙中山旧三民主义的影响而产生的。
  1906年同盟会陕西支部成立后,井勿幕等一些盟员,分赴西安渭北各县活动,创建革命据点。到1908年,同盟会先后在西安建立了公益书局、健本学堂、武学社等,在渭北建立了勤公社、庙湾牧场、柏氏花园及马兰山铁矿等。这些据点在扩大革命宣传、聚集反清力量、准备武装起义等方面都起了重要作用。
  井勿幕认为“革命不联合军事力量,单靠鼓吹宣传,终无成功之理”,因此,他十分重视联合武装力量。1908年同盟会陕西分会在西安成立时,就作出了进一步联络会党、新军和刀客共同反清的决议。会后井勿幕、钱鼎等都亲自参加了哥老会,用“同盟会旨,鼓舞其精神,开通其知识,联络其感情”。并在刀客中进行宣传,“开示其途辙,化除其私见”。接着,同盟会加强控制新军的工作,发动了弹劾督练公所总办王毓江的斗争。迫使清廷撤了王毓江及其党羽十多人的职,使新军中同盟会员张凤岁等得以提升。自此,革命力量控制了陕西新军混成协,为新军起义奠定了基础。
  井勿幕在陕西辛亥革命的发动中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不朽功绩,不仅赢得了陕西人民的赞扬,而且得到了孙中山先生的高度评价,称他为“西北革巨柱”。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