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猴 第四章、大战狼狗

　　本集故事梗概：
　　小艾有两个同学，也可以说是闺密，黄娥和曹雪。她们要来串门，小艾要给我穿点衣服。黄娥很坏，偷着调戏我。为了帮曹雪找工作，三人去了一个工厂应聘。没想到却是一个破烂的养殖场，臭气熏天。刚想转身走，窜出三条长毛狼狗，想咬小艾。我不假思索，就冲上去，抓伤两条狗，自己也光荣负伤。伤好后，睡觉时，小艾又……
　　1、英雄救美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很有道理。其实，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一到了三个人就会很热闹。一个人时不用掩饰什么，想怎样就怎样。两个人时也挺简单，只是彼此的关系，不用太多地考虑什么。一旦到了三个人，就改变了性质，事情就复杂了，也就会有很多故事了。小艾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很本色，没有一点做作，很本真。可是，听说有同学要来做客，她有了顾虑，不想叫客人看见我的某个器官，而知道我是个男猴。
　　听她接电话知道，要来的是小艾的两个女同学，也可以说是闺密。她们听说小艾有个宠物，非常聪明，就想来看看。这可难坏了小艾，她要好好打扮一下我，她为我修剪了毛发，又洗了澡。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毛剪短了是看着利索，可是那些背人的器官却太明显了，后面是个短短的尾巴，光秃秃的没有毛，很难看。前面是不听话的家伙，总不安分，时不时地总想抬头。下面是皱巴巴的红屁股。小艾气乐啦，心说，这可怎么好呢？尤其这两位同学之一的黄娥坏得很，黄娥最喜欢开无厘头的玩笑，有时叫人很难接受。曹雪吧，倒是不乱说话，那坏丝丝儿的笑，似乎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于是，小艾找来哥哥以前的制服短裤，有前开门，还可以系腰带，就是太大，腰太肥，我穿上不合适。又找来七岁侄子的短裤，嘿，我穿着正好。她又找了一件小T恤衫，给我穿上。这一番打扮，我还真像个宠物了。
　　曹雪和黄娥果然来了，我赶紧躲到露台的角落里，不想见她俩。这两人还真好奇，非要看看我。于是，小艾在大厅里喊我：“弟弟，快出来，看看又来了两位漂亮姐姐。”她冲着别人，不叫我马义，而是叫我弟弟。我只好出去，她俩一看见我都笑了，黄娥说：“哇塞，这个小东西长得真精神耶，公的母的？”
　　小艾说：“请尊重他，要问他是男士，还是女士，呵呵。”
　　曹雪说：“那他是GG呢？还是MM呀？呵呵呵。”
　　“是我弟弟，当然是男的，他可聪明了，都可以写字了，不信，你们看。”小艾拿出我写的阿拉伯数字，两人看了，有点不信。
　　于是，小艾叫我现场表演，我故意出点错，怕她们大惊小怪。曹雪说：“你这是暗示，他就算会写，也不可能知道数字的含义。”
　　黄娥说：“听说猴类，母的也会来大姨妈，啊哦又忘了，要说男女。据说男的猴也懂得喜欢人类的美女，是不是真的？”
　　曹雪坏笑着说：“不可能吧？要是真那样……咱们红红这么迷人……”又是坏笑。
　　小艾说：“他可是我弟弟，别瞎说。”
　　黄娥说着话，背着小艾偷偷地隔着短裤摸了我的私处一下。我躲开后，十分不友好地打了她的手一下，没太使劲打她，然后躲在小艾后面。这下可把黄娥乐坏了。
　　黄娥说：“哇，还懂得害羞呢。”
　　曹雪被乐懵了，问黄娥：“你怎么知道他懂得害羞呀？”
　　黄娥趴在曹雪耳边一说，曹雪打了她一下，乐得捂着肚子蹲下。这回，小艾又奇怪了，不知她俩乐啥。
　　曹雪见小艾莫名其妙，就笑着说：“娥子，真是女流氓，她呵呵呵，亲手哈哈……验证了你弟弟的，男女问题，呵呵呵。”
　　等曹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明白后，小艾也笑了，但是我看到她眼里瞬间闪现的是醋意。她却装作很惊讶地对黄娥说：“你怎么什么事都敢做呀？呵呵呵。”
　　三个人笑够了，曹雪说：“有一个单位招工，我想去面试，你俩陪我去吧？”
　　“好啊，我们也去看看，如果好，我俩也考虑考虑。”黄娥说。
　　“咱们怎么去啊？”小艾问。
　　“我开车来的，我带你们去吧。”黄娥说。
　　“带着你弟弟去吧，叫他开阔一下眼界，要不都成了宅男了。”曹雪提议。
　　小艾本来不想带我出去，她可能是怕人发现了后，来认领我，也许是怕我玩儿疯了逃走吧？以前从来不让我见别人。今天，她拗不过两位同学，只好带着我一起去了。
　　我们来到一个工厂里，是个私人企业，其实就是一个大型养殖场。想招一名女会计，要求有大专以上文凭。几人一看就泄气了，里面很脏，而且还有一股臭味。她们刚想往回走，上车回去，只听一阵狗叫，从后院跑出三条大狗，狗的品种是“长毛狼”。跑在前面的大狗向小艾扑来，远处几个工人急忙向这跑，想拦住狗，但是，来不及了。我飞速地跳下了汽车，在恶狗差点咬到小艾的一瞬间，双手抓住了恶狗的脸，带尖的指甲抠进了狗的眼睛。那狗又来咬我，我发现他根本咬不到我，我的动作比它快很多。这时我似乎又失去了意识，以野蛮对野蛮。
　　2、光荣负伤
　　等我再恢复了清醒时，我发现自己受了伤。听她们说，第一条狗的眼睛被我抓瞎了，退了下去，另两条狗又窜上来。我又把其中一条狗脸上的皮撕裂了，另一条狗却咬住了我的尾巴，我的尾巴被咬的只剩一点皮了。工厂的人赶到，把狗弄走了，有两条狗都受了伤，我也受了伤。
　　我清醒过来后，把还连着一点皮肉的尾巴拽掉扔了。这惊心动魄的恶战只发生在十几秒钟，黄娥从包里拿出卫生巾为我止血，让小艾抱着我，上了车。黄娥开车去找医生，找到一个私人诊所，大夫给我打了狂犬疫苗和破伤风的针，又找来止血药为我包扎伤口。一切做好了以后，医生说：“没事儿，过一周就差不多了，没尾巴更好看，穿上衣服和人一样了。”这医生很幽默。见这三个大姑娘都挺漂亮，还够给面子，只收了一百多元钱，说是少要了几十元呢。
　　黄娥说：“你弟弟真厉害，英雄救美，太够哥们儿啦。”
　　小艾眼泪还没干呢，她说：“要不是他救我，被狗咬伤的就是我了。”
　　曹雪说：“小家伙儿真棒啊，要是一个对一个的，那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真没想到他这么勇敢。”
　　她们哪里知道，我曾经是个猴王啊，这些狗比起杂毛和虎头要好对付多了。我的尾巴被狗咬掉了，虽然很疼，但是我却很高兴，因为我可以更像人了。
　　等伤口彻底好了以后，小艾又给我洗澡，见到我的裸体，她又逗我：“幸亏狗咬掉的是后面那个没用的尾巴，要是把前面这个咬掉了，你就成太监了，哈哈哈。”她真坏，又用手乱摸，一边乱摸还一边痴痴地笑，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我心里那个舒服就别提了。
　　我们吃饭了，我像是吃西餐一样，用的是刀子、叉子和小勺，她夸我吃饭像个绅士。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起收拾碗筷，哪怕我只干了一点点活，她都高兴地夸我。干完了，我们看电视，她问我：“马义，考你个问题，你说我和黄娥、曹雪三个人，谁最漂亮？”
　　我不加思索，用手指了一下她的胸口。她笑了，把我搂在怀里。她一搂我，那胸口的两个肉馒头碰到我的身体，我又有了生理反应。她发现了，就打我，打得依然是那么舒服，不但不疼，反而叫我感到身心愉悦。
　　这天夜里，她又抱着我睡，又对我乱摸，然后紧闭双腿，浑身震颤，竟然还呻吟了几声，我知道她又在幻想。我的某个地方要爆炸了，她再迷迷糊糊地乱摸时，我受不住了，觉得洪水冲开了堤坝，一泻千里。我急忙用手挡住，怕弄到床上，马上跳到地上。她知道后，马上清醒了，找来卫生纸给我擦。一边擦还一边说：“都怪姐姐不好，以后姐姐不这样了啊。”自从在两个闺密面前叫我弟弟，她就叫顺口了，有时还是叫马义。
　　我下定决心不对她有非分之想，因为身体不是我的。她见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觉得我对人类没有真正的兴趣，也就放心了，睡觉时，还是喜欢搂着我，我只好顺从地依偎着她睡。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抓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又睡着了。我的手不敢动，怕惊醒她，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再醒来，感觉手在她的胸脯上，手自然地一抓，竟然抓住了她那柔软的玉峰。这下，使我心一惊，狂跳了起来，不敢再抓了，但是，也不舍得离开……我幻想着，我忽然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几乎一夜没睡，保持着一种姿势。天亮了，她醒了，发现我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胸脯上，她说：“小流氓，躲开手。”
　　我躲开了手，她又说：“有别人在的时候，不许摸我这里啊。”她连比划带说，生怕我不明白。
　　我点头。
　　她见我点头，高兴地说：“马义真乖，晚上没人的时候可以，懂吗？”
　　我又点头。
　　她梳妆时，让我递给她口红，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我，已经是另一种样子了，毛被剪短了，再穿上衣服，根本和原来两样了。因为我的毛，贴近皮肤的地方是乳白色，毛梢是黄褐色，再加上穿了衣服，没了尾巴，就算动物园的小张也不会认识我了。这也许就是小艾打扮我的另一个目的吧？
　　吃早点时，小艾对我说：“一会儿和我去上班吧，我新租的房子做门面，你去帮我干活好吗？”
　　我很想和她出去转转，真不知她要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