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猴 第三章、宠物情深

　　本集故事梗概：
　　她为我洗澡，笑话我好色，我心里虽然想入非非，却坚决不用兽类的身体玷污她。我的“老实”，使她对我放了心，她竟然半夜里“恋物癖”一样的戏耍我。因为我是个动物，在我面前她不必羞涩。她觉得我聪明，便教我写字。我怕吓坏她，装作很笨，但是还是在一周内学会了写从0到9的阿拉伯数字。她又教我写字，我没办法只好依了她，她看着我写的字呆呆的发愣……
　　1、爱心泛滥
　　女人除了喜欢被娇惯和宠爱的感觉，还有一种天性，就是施爱，一个生理成熟的女子，如果在原始时期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爱心便有了施爱对象。如今世界上，由于各种原因，很多女子早过了成熟期，依然还没有生育，所以她们喜欢弱小的动物，除了别人的小孩子，就是小猫小狗。这种爱心，有时是很泛滥的，小艾也这样。
　　晚上，小艾回来，可能是很顺利。见到我就兴奋地抱我，她胸脯的两团肉挤压着我，我觉得要窒息了，马上挣脱开。她还要亲热，我就跑，她边追边笑。最后停下来，叫我过去。她说：“你该洗澡了，身上的毛都脏了，而且有味了。”我躲避她，不想洗，因为我是男猴。
　　她倒不在乎，插好门，自己先脱光了，她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好一会儿，她洗完了，出来叫我：“马义，过来，乖，洗洗多好？”
　　我一想，反正我是一只猴子，洗就洗吧。于是，听话地进了卫生间，她让我进浴盆，然后给我淋浴，毛一湿，我的轮廓都出来了，那不该露出来的地方也露了出来。她看见后，脸先是一红，随即马上觉得不必要，觉得我只不过是一只猴子。她用洗发水给我洗皮毛，在为我浑身抹洗发水时，她的手碰到了我的私处，我马上有了生理反应。她气乐了，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小的猴子，怎么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她对着我的那里轻轻地打了一下，这一下可不要紧，可惹了祸，竟然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她哈哈大笑，对我说：“你这小东西，真没出息。”
　　她不容分说，麻利地为我洗澡，等冲完了，我觉得有点冷。她拿过吹风机为我吹，等我的毛干透了，再看我，真是太帅了，蓬松的毛光滑柔顺，她搂着我，喜欢得不得了。这时，她还一直赤裸着身体，她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透着青春的活力。在她怀里，我觉得很不自然，虽然长毛遮住了视线，看不到私密处。但她无意间的摸到不该碰的地方后，又痴痴地笑了，打着我的头说：“你这小东西，怎么这样色狼呢？看来我得穿衣服了。”
　　看来，人的羞涩感只有在同类的面前才会表现出来。那么文质彬彬的艾红梅竟然这么开放。原因是，我是个哑巴动物。她若知道我有马义的记忆，她绝不会这样吧？
　　我们一起吃饭，她问我：“马义，你说贷款做生意行不行？”
　　我知道她问我这些，就是一种心理慰藉，就像有些人用章鱼猜世界杯胜负一样。我冲她点头，她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高兴的说：“还是马义有远见，我怕赔本儿，将来还不上贷款呢。”
　　与其说是我给了她信心，还不如说她自己早就下定了决心。
　　睡到半夜时，她叫我。我过去，她抱紧我。她的身体很热，双腿紧闭，身体有些发抖，喘着粗气，竟然用手摸我的私处！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某种压抑释放了，浑身瘫软，又睡着了。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可是，我这猴子的身体是绝对不能玷污她的。我只能做她的玩具宠物，因为她是我心中的仙子。
　　早晨醒来，红红就像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都说男孩子阳光，此时的小艾给人的感觉就是阳光。她和夜里简直判若两人，此时的小艾文质彬彬，优雅大方，而且还有一股巾帼英雄之气。她怎么会有巾帼英雄之气呢？原因是她在听一首歌，这首歌旋律优美，积极向上，随着电脑音乐盒的顺序，小音箱里飘出那首歌，小艾跟着唱起来：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那通失去希望
　　每日醉茫茫
　　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有时起有时落
　　好运歹运
　　总嘛要照起工来行
　　三分天注定
　　七分靠打
　　爱拼才会赢……
　　我们一边听歌一边吃早点，吃着早点还哼着歌，这也许很不淑女，但在我眼里，很本性、很可爱，我在心里祝福她一帆风顺。吃完早点，她又出去了，还是到外面找朋友研究创业的事。她连电脑都没关，就走了。我蹲在凳子上，不论不类的研究电脑，我觉得我打电脑这画面一定很滑稽。我还不怎么会用电脑，因为我是马义时一直没有电脑，也不想去网吧学习。我研究了好长时间，最后关上了电脑。
　　2、绝顶聪明
　　红红这天忽然心血来潮，要教我写字。我尽量装作很笨，怕露馅。她很有耐心，先教我写阿拉伯数字，从0到9，我装做认真地学习。最后会写了012，这可把她乐疯了。她以为我一定是曾经在马戏团受过训练，肯定是哪个马戏团太虐待动物，我才逃出来的。一周后，我装作10个数字都会写了，于是，她高兴地考我。现在，只要她说出任何一个阿拉伯数字，我就把这个数字写出来，当然，我得故意写错几次，免得她发现我智商太高而惊慌。即使这样，她还是认为我是绝顶聪明的猴子。
　　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知足，小艾也是这样。我会写了阿拉伯数字，她还不知足，又教我写汉字，这可难住了我，因为我写汉字就会有以前的笔体，这会使她惊慌吧？在她的软硬兼施下，我只好随她练写字，我没想到，装不会也挺难的。她似乎不教会我写汉字决不罢休。现在我终于知道训兽员为什么女子比较多了，因为她们不光有耐心，还懂得恩威并施，而且恩威并施这方法还用得得心应手。
　　这天，小艾写了几个字，让我练习写，那几个字是：小艾，我爱你！——马义。我心里一颤，难道她还在想马义？
　　见我不认真练，她又用尽各种方法对待我，我不忍心看她太着急，没办法，就装作认真练习。一页就写几个字，而且写得很大，字写得歪歪扭扭，为了装做不会写，还用左手写。她强调必须用右手，我只好用右手，她稍有松懈，我就乱画起来，最后她手把手地教我，不厌其烦。闻到她的肉香，我忽然心旌摇曳起来。竟然想起了那些女猴们，她们一定有新大王了吧？那些小猴崽子们会遭毒手吗？
　　小艾见我走神儿，就笑着打我，她打得真舒服。我实在没办法了，就照猫画虎地写后面的：“我爱你！——马义。”我写一阵，她拥抱我一阵，最后，她让我把“小艾，我爱你——马义。”连起来写。写到最后，我装作不耐烦了，快速地写了一遍，没有刻意写歪扭，而是很草书的样子，她见很不像字，又打了我一下。打完我，她宣布：“由于马义先生有了明显进步，我宣布，先吃饭！”
　　吃完饭，小艾和我玩耍，过了一阵，她好像累了，或是想起了什么，倚着床帮，半躺在那不说话了。后来她笑了，又拿起我写的字，像老师批改作业似的仔细看。第一页，只写了小艾两个字，就占满了一页。第二页，三个歪歪扭扭的我爱你，又占满了一页。她一页一页地看着，看到整句话：小艾，我爱你——马义，她边看边笑，露出一种成就感。忽然她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写的字。
　　我意识到不好了，因为最后那接近草书的我爱你三个字，很类似曾经马义的“杰作”。那是上初三时，有一次我朦胧地半开玩笑地写“我爱你”又怕被她看出来，三个字就是这种样子！她使劲儿地摇头，像是努力清醒起来。最后她闭上眼睛，静了好长时间，又睁眼看那几个字。她自言自语地说：“是人像兽，还是兽像人？”
　　从那以后小艾对我更好了，她常看着我自言自语地说话，她对我说：“都说人是猿猴进化来的，我看再有几百万年，你就会变成真马义了。”从此，她再叫我马义时，我听到了从前那种语气和味道。
　　这天半夜，她又搂着我睡的，还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想坐怀不乱，却很难办到，因为那种神秘气氛，使我呼吸都不正常了，急促而慌乱。在她的抚摸下，我的局部像铁一样坚硬，但是我在为她坚守最后的底线。我梦想着，我在某天醒来时，忽然变成了原来的马义，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和小艾在一起，我在快乐的同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不知以后会怎样，我怕节外生枝，会有什么原因，使我和她分开，可是，我能和她总在一起吗？将来，她要出嫁的，她都25周岁了，早过了结婚年龄，或许她有了投缘的男友，就会马上结婚，她一旦结婚了，我呢？很多事情，还是不去想为好。
　　红红出去了，我虽然强迫自己不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可是，仍然觉得愈发地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