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连载』《深度潜伏》的前言和后记

　　前言
　　
　　我们真诚地希望这个世界永远是充裕着和平的阳光和幸福的笑脸。然而这个世界并不太平。
　　战争与和平从来都是一对相互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又相互转化的矛盾统一体。
　　战争让人惊恐，和平让人麻醉。战争中隐藏着和平的种子，和平中隐蔽着战争的基因。然而，战争的形式又是千变万化的，在看得见的战线，人们往往睁大眼晴，异常警觉；在看不见的战线，人们往往自我陶醉，放松警惕。于是危险也就悄悄来临。
　　上世纪末的苏东巨变，一夜之间，这个巍然屹立于世界巅峰的超级大国——苏联，飘扬了近一个世纪的镰刀斧头红旗在人们惊悚的目光和可怕的沉默中在克里姆林宫的上空悄然飘落，当人们回过神来时，苏联已经土崩瓦解，四分五裂。无奈继承了苏联主要衣钵的俄罗斯不得不天天和昔日的兄弟们打仗、流血、争吵，直到今天。
　　二十一世纪初的中东，当第二次海湾战争打响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面有幸观看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实况直播这场伟大战争的人们惊讶地发现，美军的第三机步师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沿着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直接驶入了伊拉克的首都巴格达，迅速地达成了战略目的。这究竟是为什么？是谁把从不服输的世纪强人萨达姆最后送上了绞刑架？
　　2011年的秋天，又是一个秋风扫落叶的季节。由突尼斯引发的茉莉花革命的浪潮，把埃及“法老”穆巴拉克总统瞬间淹没之后，又冲击到了北非这个人均年收入最高，富裕程度名列世界前列的利比亚，在法美等国强烈的空中打击和反对派的步步紧逼下，强硬无比的革命领导人卡扎菲上校出人意料地放弃了首都的黎波里，正当人们猜想他有可能出走沙漠或流亡国外时，他又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他的家乡苏尔特，并在逃跑的路上被人从水泥管道中揪出来，乱军殴打、污辱、枪击致死，让全世界再一次目瞪口呆。
　　2010年以来，伊朗导弹军火库的意外爆炸，核科学家的相继被杀，这一切仿佛都有一支无形的手在操纵，在导演。
　　越来越多的内幕、黑幕、真相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被逐步揭开或正在揭开。
　　现在我们知道了，亲手埋葬苏联的两个主要人物，前苏共中央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和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莫斯科市委书记叶利钦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反苏势力所喜欢所推崇所扶持，并给予了包括精神、物质等各方面的奖励和鼓励，最后他们终于达到了他们削弱苏联、瓦解苏联，最终摧毁苏联的目的。这在美国总统布什、德国总理科尔、英国总理撒切尔夫人等人的回忆录中都能找到比比皆是的证据。
　　现在我们知道了，当以美英为首的四国联军在陆、海、空、天、电、磁六位一体对伊拉克的沉重打击下，留守巴格达的精锐部队伊拉克革命卫队由于国防部长的暗中叛变，一夜之间作鸟兽散，没有采取任何抵抗措施，使得伊拉克的高速公路完好无损地成了美国迅速占领巴格达的迅捷通道。而最后萨达姆被从地洞中掏出来，也是被知情的近身警卫出卖的。
　　现在我们知道了，当卡扎菲派他最信任的司法部长前往班加西与反对派谈判的时候，没有想到他会一去不复返，而且迅速倒戈加入到反对派阵营，并成了反对派的精神支柱和首领，现在当然地成了执政者的重要人物。而卡扎菲车队的被发现和击溃，除了美国的无人机、预警机、侦察卫星等现代化的情报搜集系统外，其人为的因素也正在被人们所关注。
　　现在我们知道了，伊朗导弹仓库的意外爆炸，核科学家的准确被刺杀都与以色列的情报机构摩萨德以及美国的中央情报局有着密切的关系或关联。。。。。。
　　情报的获取，潜伏的深度，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是决定一场战争胜败的重要因素之一。正如物理学中的夸克一样，虽然用尽所有技术却永远无法在各种试验中检测到它，但它是确实的实在存在，它就像橡皮筋一样把质子和中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们却无法把它从中分离出来。
　　大谍无形，大言稀声。回溯中国现代战争史上中共情报工作的光辉范例，深切缅怀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史上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崛起而舍生忘死的中共十大战略级红色特工的丰功伟绩，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和珍惜今天的美好生活，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当今世界的风云变幻背后深层次的问题，有助于我们为了更加美好的幸福生活而加倍努力工作。
　　请打开这本书，一起来品味和欣赏吧。如果能有一小点小小的触动和感悟，这正是作者热切、万分的期待和盼望。
　　
　　
　　
　　2012-2-7
　　
　　
　　后记
　　
　　《孙子兵法》上说：兵者，诡道也。
　　《老子》也说：道可道，非常道。
　　自有人类以来，无论古今中外，战争是最能激发人的无限想象力和最大潜能的重要方式之一，为了夺取战争的最后胜利，攻、防双方总是竭尽其一切人力和物质资源，穷尽其所有的智力、智慧和潜力。然而，战争的结局只有一个，或是胜利，或是失败。换言之，在战场上只有冠军，没有亚军，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胜利者，可以坦然地尽情地享受胜利成果，总结胜利的成功经验。而失败者只有战死沙场，或逃至天涯海角独自总结失败教训，力图东山再起。
　　战争从来都是政治的延续和手段。战争与人心所向，与群众基础有着密切的关系，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就是这个道理。而战争的手段又是千变万化和纷繁多彩的，但呈现于观众和后人面前的只有两种，这就是看得见的战线和看不见的战线。看得见的战线，炮火连天，硝烟弥漫；看不见的战线，惊心动魄，波诡云谲，这两者共同组成了人类战争史上的瑰丽奇观。
　　早年看过无数遍的电影《南征北战》，总是被解放军在强敌压境时能指挥若定，从容转移，从容歼灭国军李部五六万人，又南下迅速消灭张部王牌军的辉煌战绩所激动所震憾。后来才知，这部电影是根据发生在山东解放区著名的莱芜战役和孟良崮战役的真实战例改编的。莱芜与新泰比邻，孟良崮在蒙阴县境内，也与新泰相连。陈毅在这两次战役期间所写的词中就有“临沂、蒙阴、新泰，路转、林深、石怪，一片好风光，七十二崮堪爱。堪爱，堪爱，蒋贼进攻必败。”的优美词句。陈毅元帅为何对歼灭敌军如此充满自信呢？
　　在市纪委工作时，笔者曾与同事们到相距不足百里的莱芜战役纪念馆参观，这时才有了惊人的发现。原来当时李仙洲集团两个主力军中有一个军长名叫韩练成的，早就是中共特别党员，作为蒋介石特别信任的嫡系部队加入到山东战场，本来是国军应该赢得这场战役的，但没想到短短三天之内，就像后来王耀武所说，就是放他五六万头猪，三天也捉不完的。韩练成从一进入山东战场就已经通过周恩来、董必武与陈毅取得了联系，他身边的副官也换成了中共情报人员，其中一人就是著名的杨斯德。他的四十六整编师（军）曾两次占领新泰城，也差点让粟裕在此地把四十六师解决掉。他在不可能成功率部起义的情况下，只好在李部决定突围的关键时刻脱离战场，造成了李部的指挥混乱，最后全军覆灭。然而，战后他却以《纵横匪区八百里》向国防部交卷，详细报告了自己孤身一人成功“脱逃”的经历，竟然又成功地回到蒋介石身边，就任总统府参军处中将参军，后任兰州警备司令，在蒋介石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决定逮捕他的时候，他又成功转移到香港，后转到解放区，为解放大西北又做出了贡献。建国后，他又“要党员不要上将”，被授予中将军街，把所有奖金连一眼也没有看就全部奉献给了国家。
　　有这样的高级“卧底”作内应，还有什么样的战役不能赢得？
　　有这样的高智慧“精英”传送情报，还有什么样的战争不能胜利？
　　然而，像韩练成这样中共高级情报人员——当然并不是单一的情报人员，而是隐藏在敌营中的职业革命家——这并不是一个孤例。从目前能够搜集到的所有公开的文献资料来看，不用说中共情报史上以“钱壮飞”为代表的“前三杰”和以“熊向晖”为代表的“后三杰”，还有许许多多不为大多数人所熟知的战略级高级情报人员，如：曾任傅作义的少将机要秘书，为和平解放北平立下大功，但终生潜伏，去世三十一年后才被解秘的阎又文；曾任国民党国防部三厅作战厅厅长，参与了所有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战役规划指挥，后率二十二兵团七十二军起义的郭汝瑰；曾任援锦西兵团司令率五个军而没有打下塔山的侯镜如；曾任国民党败退台湾后国防部参谋次长的吴石将军；曾任蒋介石速记员，记下了所有重要情报的沈安娜；曾与蒋介石共处一个办公室，为共产国际传送重大战略情报，被后人称为“中国的佐格尔”的阎宝航；曾任国民党三十三集团军副总司令、参谋长，第三绥靖区副司令率部在淮海战役发起时成功起义的张克侠与何基沣副司令；曾任国民党嫡系一一零师长，不但利用自己的特殊位置和身份早就与中共传递重要情报，而且在参加淮海战役前就在一一零师成立了地下党委，担任地下党委书记，并成功在阵前起义的廖运周等重量级情报人员，而且除吴石将军被叛徒出卖英勇就义之外，每每在关键时刻或成功率部起义，或全身而退入中共方面，这些被后人称之为战略级“红色间谍”的情报人员，的确是非有超人胆识、超人大智大勇、超人才华智慧者不能为也。
　　张治中将军曾问过周恩来，像韩练成这样被蒋介石十分信任和重用的人为何要投奔共产党，周恩来说：这正是信仰的力量。
　　信仰问题是一个很神圣的问题。信仰是人的灵魂，是人生的支柱。现在我们提倡信仰自由。人都有信仰的自由，也有不信仰的自由。信什么不信什么，全由自己作主。信上帝也好，不信上帝也好，只要不危害国家，不危害人类，有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社会还是对其持宽容态度的。和谐社会，就是包容一切的社会，就是容许信仰自由的社会。可以这样说，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不能做成事的，也是不可能成就一番伟大事业的。但是，信仰并不是一个字面上的空洞无物的纯理性的东西，而是有着具体的实在的具象表征的。当时的国民党信仰的是“三民主义”，在他的周围也曾聚集了一大批忠诚的信仰者，早期的中共党员包括毛泽东、周恩来等人也曾以个人身份加入过国民党，并在国民党内担任要职。毛泽东就担任过国民党的代理宣传部长，周恩来担任过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但孙小山所提倡的“三民主义”到了蒋介石的独裁时代就完全变了味，民族不能独立，民权无法给予，民生无法改善，完全失去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而共产党信仰的“共产主义”却像东方旭日普照大地，首先实现了亿万农民“耕者有其田”的美好愿景，赢得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民心，赢得了广大知识阶层要求社会进步，要求结束独裁，实行民主政治的向善之心。这也使深潜于敌营中的中共情报人员从中激发了无穷的动力支持，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仰和人生理想，看到了光明的前途和全民族的希望。“得民心者，得天下”，战端未开，胜负早已判定。仅用三年，不足二百万军队的中共，在数不胜数的战斗在敌人心脏中的地下工作者的情报支援下，在亿万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下，打败了蒋介石的八百万军队，夺取了全国政权。
　　国共双方领导人的个人魅力也是决定人心向背的一个重要因素。有人曾问过熊向晖，胡宗南对他厚爱有加，一心想把他培养成党国栋梁，他为何还要弃他而去。熊向晖说，在这一点上，胡宗南与周恩来人格魅力无法相比。周恩来对共产主义事业的无比忠诚，对情报人员的尊重、理解和关爱体现在每一个细节上，处处让人感动，甚至落泪，他的人格魅力，是让人无法抗拒的。他从周恩来身上看到了共产党领袖的宽大胸怀和崇高风范，看到了国家的未来和民族的希望。因此，尽管胡宗南对他无限信任和尽全力培养，也很关爱他的家人，但他还是不能为他所用。
　　国民党的腐败透顶，也是失去民心的一个重要方面。蒋介石用人是分嫡系和杂牌，只要是黄埔和江浙的，只要对他个人忠诚，无论才干，全都重用，而对杂牌却尽力排斥甚至消灭，这样就使许多人只好弃之而去。在蒋军里面，凡是比较清廉的，都可能被戴上“共产党”的红帽子。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杜聿明将军曾造访国防部三厅厅长郭汝瑰家里，发现他家里的沙发打着补丁，就说，我在国民党内就算是清廉的了，也没有这样，他家里的沙发打着补丁，肯定是共产党。于是把这怀疑告诉蒋介石，被蒋介石痛骂了一通，说，难道国民党就不能有这样清廉的干部吗？然而杜还是对郭怀疑，对这个“郭小鬼”时时提防。但结果是证明了他怀疑的正确。为何当时中国最优秀的人才都投到了中共的麾下甘心情愿地听其调遣为其效命，这也许是当时的蒋介石们到死也想不通的事。
　　潜伏于敌营，而且是长期潜伏于敌方而不被发现，是由各方面因素所决定的。但关键还是由潜伏人员的个人智慧和素质所决定的。阎又文长期潜伏，临终也没有吐露半字，以至于连妻子儿女们也长期搞不清他究竟是“共党”，还是国民党，在历次运动中受尽人生坎坷。阎宝航潇洒倜傥，其非凡的人格魅力和卓越才华连蒋介石和宋美龄都为之倾倒。沈安娜夫妇长期在蒋介石身边工作，从没有引起蒋介石及其他高级将领的怀疑，国民党高层人士张继、于右任等甚至提议支持沈安娜竞选立法委员。郭汝瑰在决定离开国防部三厅厅长位置时，在地下党的安排下主动请缨到基层任职，以便掌握实力，待机归队，蒋介石却大为感动，让他担任了二十二兵团司令兼七十二军军长，最后在四川率兵起义。曾参加过上海第三次武装起义和南昌起义的侯镜如在指挥塔山战役失利后，作为蒋介石的嫡系没有受到任何指责，依然带兵指挥作战。这样的大智慧，显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和想象的。
　　历史的真实往往比生搬硬造的历史剧情要惊险万倍、曲折万倍、漂亮万倍，也要感动人们万倍。然而，现在影屏上充斥的所谓的谍战片除一部《悬崖》尚能基本让人认可外，其他影视剧却总是让人连连摇头，不忍观看，因为“太假了”。曾经轰动一时，也被有些人经常引用的电视连续剧《潜伏》，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搞地下工作竟然可以这样做。一个性格特别，与众不同，基本算个文盲的村姑竟然与一个打入军统的中共情报人员假扮夫妻，一起工作，所闹出的笑话，每一次都可以让敌人抓住把柄而致他们于死地，但每次敌人却装作看不见，不知道，傻瓜一样，使他们每次都能成功化险为夷。而那位中共情报人员动不动闭上眼睛、阴沉着脸、装腔作势、故作深沉的样子让人一看就不是个正常人，却总能够屡次被上司所信任，这在地下工作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却在电视剧中“真实地”发生了。这两个情报人员没有被识破这只能归功于编剧的智慧和导演的策划以及演员的表演，与真实无关。所以，人们只能说这是在戏说地下工作，破坏地下工作者的崇高形象。根据韩练成的真实故事改编的电视连续剧《隐形将军》整体基本按照真实去演，但让人一看也太假。因为历史上莱芜战役中的四十六军军长叫韩练成，而电视剧中却叫“连成”。一个真实的背景却来了一个假的人物，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真的，是戏说。这个假的人物还要和真实的历史人物陈毅、粟裕等人在一起谈笑风生，更让人觉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就像让一个真实的活人对着虚幻的照片说话一样，不可理解。而更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该剧的结尾，却让苦心培养连成的恩人在得知连成是为了“信仰”而背叛他时，开枪自杀，而连成连头也不回地在恩人自杀的枪声中远去了。且不说安排连成的恩师这样一个人物本身就是把真实世界中的韩练成和熊向晖两个人物的故事搅拌在了一起，搞混了，结果成了“四不象”，就恩人开枪自杀这一事件，就严重违背了历史的真实和文学情节的真实。试问，国共战史上有这样的一个历史情节发生吗？有这样的一个傻瓜吗？连成可以为了“信仰”而背叛他，他为何没有为了自己的信仰而逮捕连成或者干脆像胡宗南那样为了自保而放走熊向晖？而是选择了愚蠢到极点的自杀？他自杀的毫无道理。而真实的韩练成却是始终深受蒋介石的信任，只是后来由于他得到了确切情报得知韩是真正的中共党员时才决定动他，然而这时一直与国民党上层关系不错的韩练成在张治中上将、关麟征上将以及侍从室地下党员的暗中保护和中共南方局地下党的指引下才逃出虎口。也许有人说蒋介石的“文胆”陈不雷不是自杀了吗？他的自杀当然是对自己的信仰发生了严重动摇后发生的，但把他的故事嫁接到连成身上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一部小说叫《第二次握手》，曾经在全国轰动一时，但拍成电影以后却反映平平，特别是出口到国外后更是让人笑破了肚子，原因就是其中的主人公丁洁琼竟然参加了美国的曼哈顿工程，亲眼目睹了世界上第一颗原子弹的爆炸实验。但是查遍所有资料，也找不出一个中国人参与了这项伟大工程。
　　历史的真实本身就是一幕极其惊险、极其动人的美妙故事，没有必要去任意加以主观地修改和剪裁。文学家们的工作就是真实地再现那个历史真实，而不是仅凭个人主观意愿和想象去胡编乱造、瞎折腾。实践证明，任何企图无视历史真实，而仅仅为了塑造有鲜明个性的人物而肆意涂抹历史真实的行为，注定是要失败的。当然，如果小说家们抛开历史的真实舞台去独自创作一部小说，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也要尊重历史和文学创作的规律。
　　基于此种认识，几年来，笔者从各个方面和渠道广泛搜索、搜集中共从事地下情报工作的有关资料和文献，以纪实的方式，草成《深度潜伏——决定战争进程的中共十大战略级红色特工揭秘》一书，力求全面地、真实地再现那些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而默默奉献的战略级情报人员的大智大慧和卓然风采，真实地再现他们为了自己的神圣信仰，为了共产主义理想，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为了让全中国劳动人民能够过上自由、平等、民主、幸福的新生活而牺牲一切、忘我工作的光辉形象，我想，这对于我们每个人如何正确地树立自己坚定的信仰，为了信仰而活着，为了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而生活，而不是只为了“吃米”而活着，将会有所补益。
　　在编写此书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参考引用了一些第一手或二手的历史资料，因为历史的真实只有一个，所不同的只是表现方式略有不同而异，任何只从人性、个性这种纯自然的角度以主观臆造的形式对历史真实的任意修改和超常发挥，都是对历史真实的背叛，也是对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的不尊重，也不为有良知、有理智的现代人所认同。因此，在这里，谨以诚挚的心情向所引用和参考的那些历史资料和文献的作者表示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由于自己学力不逮和有些资料的匮乏，欠缺和不妥之处在所难免，恳请专家和读者批评指正。
　　让我们为弘扬那些为了新中国而牺牲或付出一切的战斗在情报战线上的无名英雄们舍生忘死、默默奉献的崇高精神而共同努力吧！
　　为了中国的现在和将来而做出不朽业绩的战斗在隐蔽战线上的无名英雄们永垂不朽！
　　
　　
　　
　　刘元涛
　　2012年2月8日草于山东新泰
　　
　　
　　
　　
　　附：作者简历
　　
　　
　　
　　刘元涛，男，1962年1月出生于山东省新泰市。曾用笔名：松涛、杨柳岸、青青杨柳岸等，泰安师专中文系、华东师大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文学学士学位。曾任新泰十九中（新泰四中）语文教师，新泰市纪委教研室干事、副主任，研究室副主任、主任，市纪委常委等职，现任新泰市政协常委、科教文卫委员会主任；新泰市作协常务理事、市历史文化研究会理事。主要作品有散文集《走过》（山东画报出版社2011年出版）、《高中文言虚词例解》（山东教育出版社1988年出版）等，参编作品《平安之路》（人民出版社2010年出版）、《大众政治参与、创新社会管理》（人民出版社2011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