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财星光耀養殖场

　　至于长白猪吃了含中药的饲料后，尿液里是否含药物的成分，本人不敢确定。今特打开手机，查了百度里介绍的有关人“吃了中药后尿液里确实含有药物的成分”。由此可以说，猪吃了中药材后尿液里可能也有药物的成分。
　　领导同志取走猪的尿液，到有关部门反复化验好多次，证明这个观点是正确的。有百分之八十五的药物分子，在猪尿里甚为突出，可知其肉里也有药物的成分。故服用药的猪，在人体提高免疫功能、防病治病上有着一定的作用。
　　几天后，县领导雷同志带着“猪尿化验”结果通知了“猪老板”，并邀参加“科学养殖交流大会”，竟然被拒绝了。谦逊道“自己不算啥科学，只不过是用了田间地沟常见药草，还有父亲张罗山里挖的野生药材，胡三马四地、猪饲料里调制调制给猪吃了。很简单的一点事儿搁不当的小题大作。至于无息贷款，一概不受。”
　　并给上头建议，假若要发展“药猪”养殖事业，可将无息贷发给有养殖兴趣的专业户，本场可供应长白“药猪”的苗子。圆圆的建议得到了领导的重视。
　　对此，领导召开了“药猪”养殖普及大会，深刻地阐述了饲料里加中药材喂猪，其猪肉食用，能提高人体的免疫功能和健康是水平，预防疾病的侵扰，意义重大。
　　能有十多个符合条件许可的人员，加入了“药猪”的养殖行列。
　　领导很是关心。先到猪场统计了猪崽的数量、价格。协定妥当后，通知养殖户依次领取猪仔。
　　价格上圆圆给的成猪的一样。
　　雷领导笑他没有经济头脑，小猪和大猪不能一概而论。
　　弄得“猪老板”愣怔了好一会子。心说，不知到底贵了还是贱了，问∶“雷叔，你的话儿侄子弄不懂。”
　　老雷的心眼不错，想着圆圆养猪不容易，辛苦的很，多亏岳父伸手相助，得以干起了养殖场。虽然岳父不问要了，可圆圆的脾气，决不会亏欠的。
　　老雷是通过防疫站的弟弟雷春生得知的“猪老板”的“钉是钉铆是铆的”品行，所以就有些同情心。苦口婆心，多方面开导、摆事实、打比方，启发了对方经济意识。意识到岳父的投资至今分文未还，更况自己的初衷依然遥遥无期。
　　这不是慈悲施舍的时候。必须紧跟时代步伐，才能赢得发展和提前实现自己的夙愿。
　　雷志明的开示，充满了人生的哲理和改变命运的意义。圆圆很快决定了猪崽的价格，道∶“雷叔叔，就按您的高见吧。”
　　雷领导笑道∶“要清楚，谁要给发财致富的政策有抵触，就是犯罪。经济命脉，有了经济才有命脉。这么简单的道理可要得重视着。”说完，离去。
　　又速速见了养殖户的人们，述说刘圆圆的药猪场，都是东借西凑的资金发展起来的。千辛万苦到今天的规模，力气没少出，苦头没少吃，外欠的一个字儿也还不上。听说又借钱给招收两个丑陋的员工，到山东整形美容，就成了俊朗的小伙子。可另一个忘恩负义地不辞而别，白白一大笔损失，他默默忍受着。这样的好人，我们大家应该资助资助他的意外不幸的损失。
　　养殖户很受感动，伸出了慷慨之手，高价购买猪崽。
　　玲玲得知此情，智慧大开，到打印部打印了“药猪”养殖饲料用药比列指南，无偿赠送养殖的人们。
　　也许人们脑子里对致富发财还有“唯心”的意识，买猪苗也得选择黄道吉日，一顺万顺。
　　到了这天，养殖户带着各种“家伙”逮猪崽来了。
　　有骑着三轮车，车里放着大竹篓的；有背着大网兜子的；担筐的、麻袋的、布袋的齐上阵。更有奇葩的，不知是作秀、还是标新立异博人眼球什么的，手里提着带绳索的铁卡子，背的也是这种器具。见到的人们，说啥的都有。
　　戈龙见十几个不同寻常的人们，一起湧到猪场里来了。连问∶“干啥干啥干啥？”众答∶“买猪崽的！干啥？就不看看带的家伙什，明知故问。”
　　小力一听，停了二胡，道∶“啊，知道了，县领导几天前就说了。那恁们的排号，到办公室登记。”就依次排着。戈龙论号吩咐过，一一过完了手续。
　　圆圆走出办公室喊道∶“一号10头；二号12头；三号17头；四号9头……”一直喊完16号了事儿。
　　戈龙按着号逮猪崽。
　　顿时猪场里都是“叽叽哇哇”的叫声和母猪护崽咆哮声。
　　这些当母亲的万万想不到，自己乳汁辛辛苦苦抚养的“儿女”，没步入成年就这样被人巧取豪夺了，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一贯送吃送喝美貌俊朗主任这会子怎么不保护猪的后代，反而助纣为虐了？
　　母猪看着“儿女”活活被掐了去，怒火冲圈。展开黄瓜长的嘴巴，威武着金黄的獠牙，非咬曾经慈善、却凶恶起来的“衣食父母”——戈龙。
　　戈龙笑道∶“尔等不劳而食，养尊处优，无所事事的高贵一族，不为你们的‘衣食父母’做些经济贡献就心安理得吗？不知感恩，胆敢咬人。我叫你！”就一脚踢得母猪闭了嘴巴，戳了哑门。
　　客户见员工身手不凡，抓近百十斤重猪苗子如抓小兔子一般。
　　开三轮的把车倒圈门口，说∶“以为小猪娃的，半天是大猪儿，怎的装得？”
　　戈龙道∶“瞧瞧大猪去！快千余斤了，若载着就压破车轱辘。这是小猪知道不？可你的竹篓装老鳖可以，猪不行。你如果真心养猪的话，这些猪，你就别管，看看我的。过了磅，付了款，就别打手。都给你如愿以偿的。”那人点头应允。
　　戈龙就点了猪仔的“麻木穴”，就都不挣扎了。个个成了“顺民”，任其摆布。不多时就磅了，共千把斤重。买者到办公室里结了款，咧着嘴道∶“乖乖，不松活，好几万元啊。”
　　戈龙接过票据，笑道∶“这还差不多。”就轻轻把十几头猪仔全上车里。绑了四肢，点开麻穴，“鸣冤叫屈”又鼎沸起来了。
　　在给2号逮猪仔时，因过于太快，其麻穴点的不到位。装那网兜里，就反醒了。有两头猪仔愤怒地“叫骂”挣破了器具。钻了出去，朝大门外死里逃生一样拼命狂奔。
　　众人齐呼∶“逮着它，逮着它！休想越狱逃跑！”就追去。
　　戈龙见猪崽子竟敢挑战自己底线，就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怒吼∶“都给我站着！看我如何收拾这些不法之徒。”说罢，就身轻如燕地飞了出去。
　　众等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只见戈龙叉开双腿把两头猪仔一并挟的死紧，两手抽打着猪的臀部，道∶“驾驾驾驾。目无法律，受到惩罚，逍遥法外，空想百搭！”
　　来到院里，客户赞叹∶“漂浪的青年功夫厉害。”
　　戈龙重重点猪的麻穴，绑了四肢。接着就把所有的猪仔如此的收拾的妥当，大家都结完款。运着就是个难题了。
　　有人建议找大汽车来拉。
　　戈龙道∶“这倒不必了。我能解决此事儿。扛走算了。”
　　但谁也不信，几十头扛走完能把你累死的。
　　见大家不信任的目光。戈龙不多话，要用事实降服大家。把个腰带刹了又刹，剎的肚子活似大鼓，双肩扛着两头猪仔，惊得大家目瞪口呆。
　　戈龙道∶“都别木鸡似的呆。谁家的？带路。”
　　戈龙功夫真的厉害无比，轻巧的疾步，把那人丢到了后面。
　　那人喊∶“铭华街光武路18号就是。有个新建的猪圈，丢里头好了。”
　　就这样，硬是往返了十几趟，给养殖户的猪仔全部服务到家了。
　　戈龙自此出大名了。
　　明州北关养猪场有个“大力士”。一时前来观瞻的络绎不绝，不少的拿个本子请“大力士”签名留念。
　　自己没学问，哪里会写字？心里一烦就把“没事找事”的骂跑了。猪场顿时肃静了。可失去儿女母猪吼吼叫着打破了肃静。戈龙要打这些不懂事理的东西们。
　　圆圆制止了，道∶“儿子，你可要想开些，别动不动以武服猪，有时候猪比人的气性大。要是火气窝心里了，撕掳不开理儿，对我们绝食斗争就糟糕了。文明文明啊。”
　　戈龙道∶“爸，孩儿对不会文明的真不文明的。要不爸爸给不懂文明的母猪文明会儿。”
　　小力道∶“哥哥咋净胡扯呢，咱爸也不晓得猪的语言。有弟弟的二胡，给心胸狭窄的猪文明一会子.保险这些不懂奉献猪，啥都捋摸开了。”说着吱吱扭扭拉开了二胡。
　　果真有效，失去“儿女”的母猪立即不再满腹牢骚了。
　　一算总帐，仅仅出售猪苗经济收入相当可观。
　　玲玲以及两个儿子高兴的合不拢嘴了，把各路活儿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刘圆圆竟然愁眉不展，心里的疙瘩解不开。
　　玲玲问他：“到底咋的了？发财发来哭丧的脸儿，弯弯绕的啥？”
　　圆圆说∶“你咋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当初的梦想是啥？”“啊！那呀，早着的，”玲玲表情故作轻松道，“钱垛子，早着的。我爹当初给咱投资压根就说不要了。只要干好事业，造福人们，是老人的最大心愿。你说你愁个啥的。没收入时，你快乐的孩子似的；有了盼头就不是你了。我给你说，要‘站得高看的远’自然前途无限。”
　　圆圆抬起头，见两个孩子忙着整理药饲料，说∶“这些道理我比你懂。可心里近来不知为个啥，急于求成。那理发管理被赶出的老人，包括咱的表伯。当时悲惨交加影子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眸子里不时地浮现，折磨着自己的良心。你说咋办？”
　　玲玲沉思良久，为丈夫的着急觉得有些道理，说∶“要不先买个面包车……”
　　话刚开口。戈龙来到屋里，听说“买个面包车”，急道∶“不可以的，面包车派不上用场。”
　　玲玲道∶“也不晓得弄啥的就打摆？”
　　戈龙道∶“孩儿清楚是爸爸心血来潮，弄‘走四方理发馆’的。大题小做，这是不负责的表现，万万使不得的。”
　　圆圆闻此，不由得火了，问∶“怎的无限上纲。啥意思？”
　　戈龙道∶“爸您可别生气。您听不孝的孩儿说的是不是。说对了您就采纳；说错了您就捶孩儿一顿，只当给我教训的。”
　　不等爸爸可否，蛮有道理地说道∶“咱们的‘药猪’苗子刚刚卖出去，又况都是政府扶持的无息贷款。那么猪子的药物饲料人家能不能配制，这点最重要的关键。如果小猪养着养着瘦了，尿里没有药材的气息，肉里没有药材成份。领导追责，到底是谁的责任？所以必须当紧加工药材饲料，供应养猪户实为上策。另外听刘爷爷说，明州宣传部已经公开海内外广而告知‘明州特产药材猪对人体高免疫功能，防病保健功效卓著’，一股药猪热的浪潮即将空前高涨。爸，这样的形势里咱们应该怎麽办？您心里应该有数的。”
　　闻得此言，“猪场长”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省悟刚才的思想实属目光短浅，没大作为了。道∶“爸爸老了，脑子短路了。思绪肯岔到小路里，耽误了光明大道的行程，铸成错误。多亏儿子提醒。”
　　戈龙又道∶“爸，咱总不能老着进人家的精饲料吧。人家能生产，难道我们就不能生产？哗哗的钞票流别人手里，人家心里还瞧不起我们，笑我们是笨蛋。上次咱去拉饲料就听到有人嘀咕‘这家养殖场是甘愿挨捉的傻子’。当时我要揍他，怕爸爸生气，也就‘消气好生了’。由此可知饲料的成本并不高。可人家销售的价钱‘日天高’。可销量依旧遥遥领先。我就不信这个邪，定得想法攻破这一关。其粗略的成份无人不知，就那几样。可里头的精密配方有独到之处。这就是饲料企业的活力所在。眼前如戈仙庄、邱寨、盘草等地的饲料加工厂都关门大吉了。独有邢台依然欣欣向荣。因此孩儿有个想法，盗窃那里的‘军事机密’去，借来好繁荣我们的企业。”
　　圆圆听了不但不乐意，反却皱起眉头，熊道∶“怎么？要学盗贼是不！‘多行不义必自毙！’万万不可能的事儿。打着！”
　　戈龙笑道∶“俺爸爸原来是‘熟读春秋一部书的’关二爷，义薄云天啊！时代给时代不同了。商业竞争就是‘你死我活’。大多数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咱们呢？到底为了谁？”
　　玲玲道∶“孩子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老弱病残’理发的方便，和生活贫困地方的周济，展示时代雷锋精神的。难道获取新的领先技术是你说的那样吗？死脑袋，你干脆出家当和尚算了。”
　　小力进来接道∶“我爸当和尚，和尚也赶跑他。不懂为自己喜欢钞票的人，哪里都不欢迎。除了真空世界接纳。”
　　玲玲道∶“啥也别说了。”支出三千元给了戈龙，道，“儿子，妈妈派你当‘间谍’去，争取打入‘敌人’的内部，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窃取‘机密’，凯旋而归。展开我们的‘高科技’，独占鳌头。”
　　戈龙接过钱笑道∶“妈，没那么神秘兮兮的，不就是个饲料的特殊配方嘛。”
　　次日，玲玲一早来到养猪场给儿子带了一兜熟鸡蛋。说“路上说不定客车也会有‘天有不测风云’。饿了好打尖。”
　　戈龙笑道：“妈妈心操的过余了。这是百不抽一的事儿，怎能孩儿碰到呢。”
　　玲玲这事儿自己是经历过的，故不放心，又嘱咐着：“小心没大差。”
　　戈龙认可，就精心捯饬一番。
　　小力笑道∶“你这哪是学‘梁上君子’的？分明是‘搞对象’去的。”玲玲道∶“少开玩笑！戈龙，时间快八点了。”
　　儿子一句“妈妈保重”“嗖嗖”车站去了。
　　不到个把时辰，酒店高老板骑着摩托来了。
　　见了圆圆道∶“猪老板，小高特意给您报喜来了。”
　　圆圆道∶“你就是喜鹊，开口就是‘喜’！酒店又有啥喜事儿了？”
　　小高道∶“你得感谢国家‘改革开放’了。”
　　圆圆想∶“这与我有啥关系？难道都把长白猪改成‘金疙瘩’不成？”就眯着眼睛瞧老同学句句珠玑。
　　“明州棉纱厂因没国际市场，死气沉沉，几欲倒闭。通过招商引资，中德合股，纱厂机器都成了先进的进口设备，轰鸣了起来。几个老外昨天在酒店用餐，流利华语问：‘明州有什么最美妙的宠物吗？’我回：‘有。花狸狐俏的猪崽，就是超级的宠物。把玩赏观有益于身体健康。这叫‘赏观宝’。就是贵体昂贵了些。’老外闻之甚欢。我就擅自主张，按每只一万元人民币的价格定了。”
　　玲玲、圆圆大笑不已，指头捣着小高道∶“没修养钻钱眼里了，日摆老外！”
　　小高也笑了∶“我说先生、女士皆乃‘井底之蛙’，没见过大世面。老外一把手就戴三个金戒指，脖子的金项链斤把重，头发也是金黄的。钱在人家手里等于‘木渣柴’分文不值。我若不是有点儿良心，可不是一万元了。您两口儿看这笔交易如何？”
　　小力一旁发号施令∶“立即办理！事成有奖。”
　　“奖就不必了。为猪场创取外汇收入，也算立了大功。”小高说着速速办理去了。
　　网络里说“德国人热衷于野猪互动，将其视为力量和财富的象征”。
　　而小高说的一万元被老外理解为了美元。而这些野猪崽30多斤大了，依然花狸花俏分外美观。便知其父辈必定是名贵一族的野猪了，故后代品种与众不同。
　　20多万美元，那时一美元合人民币8元多，16万元如同天掉的馅饼一般。思念着要归还岳父的投资，结果挨了岳父一顿熊。并叫“女婿将饲料加工事业尽快开创出来，发了大财多为困难人办好事儿”。
　　圆圆不仅打算好了这方面的准备。另外给孩子、父亲、表伯换了时髦的衣服，配了高档手表、鞋子。这叫“有福同享”，附近的孤寡老人也都得到了救济。
　　十日后，戈龙满载而归。把机器设备的图纸绘十分准确，饲料的原始配表也复印了一份。这个“间谍”当的太成功了。
　　圆圆、玲玲研究了设备图纸。方知饲料加工厂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般而言的简单饲料，只有豆饼、魚粉和维生素不含激素的添加剂。圆圆说∶“这不也简单吗？”
　　戈龙说∶“爸，您看完再下结论吧。”
　　玲玲也一同一边动着心思、细致入微的瞧观起来。饲料的配制真的好复杂，比设备复杂得多。但这些必须掌握弄熟，不然理想就泡汤了。
　　都是“粪尿其内。皮毛其外”的人，没啥了不起！你们会。我们也一定会。而且一定比你们会的精彩。
　　原来“猪八戒的后裔”，饮食是十分科学的。每个年龄段，人们为其分出特定的饲料。
　　圆圆只看的眼花缭乱，一连叠的“这这这这可咋整啊”。
　　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离不开女人的支持。这对于猪老板来说恰如其分。
　　单有个别现象的男人成功，没有半个女人毛和垃圾朋友的“支持”，在风雨交加里走出了更加光明的大道。
　　自强自立、不畏艰难险阻，是人生的根本。
　　圆圆在玲玲的“逼迫”里，克服了种种困难，申请了地盘盖起了简易厂房。和儿子戈龙到了湖北武汉花完了野猪崽子挣得的美钞，购置了一套完整的饲料加工生产设备，由出厂方的专家免费安装调试成功。
　　有关原始饲料成分，直接到原产地进购。如鱼粉必须到沿海地、骨粉到骨胶厂、廉价购买，建立长期价格不变的供应合同。至于豆饼、麦麸也是如此；又招收20多名附近的员工，工资待遇不菲。不到一年就顺利投产了，出厂价明显低于同行的价格。
　　在雷叔叔的帮助下办理了“企业经营许可证”，可谓风生水起。
　　在外打工得到了信息，也纷纷返回家乡创业干“药猪”养殖。
　　戈龙已经不是员工的身份。升到经理的级别和治安保卫的科长，一肩双任，可从不居功自傲，一样同工人们干活。
　　父亲和表伯行头焕然一新，头发一理，看着年轻十几岁。
　　富裕了，老刘心胸变得仁义了，猪粪也不抠唆了。粪堆插了牌子，写着∶“有机农肥，免费供应。”附近的农人，得到了实实在在好处谁不替刘圆圆的养猪场“歌功颂德”呢。
　　有一天，苏庆芬见了当年“相好”的“叶子”时髦的放光，老远跑过来搭讪。想了半天找不出个因由，捋捋鬓发，道∶“刘叔，河南洛阳的啥时候来呀？一年多了也没个信儿？”
　　老刘本要“菜瓜”她一顿，想想过去那些“情分”便压下了。正色道∶“妮，快了。来了一定给你带一等的牡丹。”
　　庆芬乐道∶“还是刘叔叔好！”嗤嗤着走了。忽然回头道，“叔叔，您给圆圆弟弟说，让我也到饲料加工厂当工人吧！”“多会想。那活不是女孩子能干的。”老刘道，“等有轻巧活了，说说叫你进里头。”庆芬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突然腰里的手机“突突突”地来了一条短信，仔细一瞧信息，欣喜若狂。大呼∶“玲玲，快去猪场叫圆圆回来。大好事儿。”欲知何等好事儿？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