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山梦·第五十一回∶焚被烧物为荒唐,师兄密授消炎膏
作品名称:桐柏山梦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5-10-01 08:35:26 字数:6186
且说花子贼似的听墙根听到了启明星出来,大公鸡末了一次歌喉,蹦出了老天快要鱼肚白来。这对狗男女胆子真大,啥时候了还缠,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风流,令人翘指了。花子心里害怕,就兔子似的开溜了。想着这个球村子地气坏的乱伦的没治,真的是不能再待了,不然成为渣滓也未可知了。
觉得心里一阵冷噤莫不是感冒了怎的?好不容易尝试到,意外的“福尔摩斯神探”难道就不安全了吗?摸摸额头热乎啦的,就回机瓦房里,钻到不该钻的蓝底红花的被子里,捂捂汗就不药而愈了,结果如愿以偿了。
晃晃悠悠晃到了大马庄,坡哥好忙,患者满屋满院。天空里垂挂着一盏碾盘大的电灯,把患者的五脏六腑照的透透彻彻。患者有躺着的、坐着的、弯腰的、金鸡独立的、劈叉的、双臂展开的……啥好姿势都有,每各部位扎满了输液针管输液。有两个貌如天仙美女是坡哥的弟子,抓药,包药,患者付钱取药络绎不绝。真的个“生意如火,红遍四方”。
花子从人缝里挤到诊所里,见坡哥更是忙的汗流浃背,伸手持着胳臂粗的注射器吸满了赤红的药液,对着墙角处一头大肥猪注射。见到了花子,就抬腿狠狠踢猪一脚,只见“吱哇”一声,那猪脖子里带着注射器往西腾云驾雾不见了。花子想这必是保护唐僧西天取经的猪悟能得了重感冒,观世音菩萨让来找马医生治疗的,哥哥医术委实不得了的。
花子“噗通”一声跪在坡哥跟前痛哭流涕道∶“哥哥呀自从咱结拜一回,弟弟就没向您索求啥的,今求哥哥务必助我,赐砒霜一用。没家没个活头了。”坡哥将花子薅了起来道∶“没出息,哪有百年不散的席。她母女没听你的回来,就哭着不活了?成色!”就从书架取出一本《伤寒杂病论》道,“这不仅是我家也是你家……”就接过跑到虚空里雷鸣电闪的读了起来。醒来却是大梦一个。
这当儿开目见窗外红光漫漫,太阳出来多时了。糟了,这回来又满村皆知了,但于头一次的意义迥别。开门见地里的黄豆棵子茂盛的绿海一片。父母也是,我的地说种就种,也不给一分钱,这得找队委会说说算租给的好了。正想着,咚咚咚地脚步声来了,抬头是学友。
学友满面怒容,掐着腰,横瞪着花子凶声凶气道∶“叔,昨黑半夜里,你敲我门怎的了?”
花子心想,你这鳖孙锅里吃锅里拉,骡子马也不如了,还有脸见我?道∶“好开明的侄子,咋想恁运势呢?快一年不在家,日头落了,从泌阳地蹦子回来就鱼肚白了,刚目楞一眼咋好说你家去了呢,你是想叔叔想疯了呢?”
学友摸着自己脑袋自言自语∶“你不是会算吗?算算。”
花子眨着眼道∶“知道谁不知道谁不重要,但要提放着你纪爷就是了,这是速算法算出的。”“不老实!”学友恨了一眼,“判若两人的混球。”带着大气呜呜地离去了。
前脚刚走,后脚咯噔噔车子声来了。打眼瞧,这不是大弓叔吗?拉来个缸弄啥?大弓是花子的堂叔,心里窟窿少,处事短成色,人们送他绰号“母猪”。
花子道∶“母猪,黄釉缸有病瞧病的?”
大弓眼一瞪,骂∶“日你娘,赖好我是你叔叔,好这样称呼?不懂老少,瞎上学了。”
花子笑道∶“玩笑玩笑,你咋晓得我回来了?”
大弓道∶“大灰狼一大早就给我说‘医生昨半夜里回来了。你曾说有大事儿找他,快去吧’。知道你喜欢古董,俺家这缸也是市面不可多得的宝物,就送礼来了。”
花子仔细一瞧真的不是凡品,金黄色的外边,有伟大领袖毛主席语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领一个阶级的爆裂行动。”抚掌道,“精品精品,这是历史文物,很快生值呢。叔,您还拉走吧,我要不了。”
大弓道∶“你要不要,叔叔的心意到了。今有一事相求,你婶子得了肝硬化腹水,大医院检查说到了晚期,无药可救,你去给他瞧瞧有能活的一头发丝希望不?”
说起来大弓,趣味十足,因貌相欠佳,家里寒,讨老婆是没希望的。闹灾荒里生活可紧张了,村西南一家眼看要饿坏。他就突发善心,风雨交加的黑夜到人岗偷了一大担红薯送了那去,反复几趟,救了一家。为了感谢,那家的主人就把自己的亲亲侄女说说,给了大弓,有了儿女。自此他就性子变的好坏了,动不动没事找事,发脾气打骂媳妇,甚至摔盆子,砸水缸。把个家人活活气成个肝硬化腹水。
好几年前,花子给婶子看过,婶子躺到床上肚腹鼓鼓的布满了青筋,又像怀孕的样子,二便不通,脸色发青和四肢好瘦,不成比列,有着被打的伤痕。婶子开目见了花子,喘着气说∶“娃别给婶子治了,活够了。开始你叔像个人,自有了你的弟弟妹妹,就不中了,见日‘鸡蛋里挑骨头’,动不动摔碟子砸碗,打我骂我。这不又把一盆子面豁了,硬对我头上摔,要不是小叔子拦着就没婶子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花子听着气得不得了,指着大弓骂∶“母猪,你就不是人,有你这样对媳妇的嘛?白天打,黑了圧着挤猪油,硬生生把个丰满的婶子欺负的饿鬼一般。你要死呀?”
要是以往花子这没油盐的聚戗,非挨揍不可。为了治病,大弓竟然低声下气道∶“娃子,以后叔叔改了,赶紧治病吧。”就号了脉,开五皮饮并合了五苓散加减吃好几个月康复了几年。
其方云∶白术、泽泻、猪苓、茯苓、陈皮、桑皮,大腹皮,冬瓜皮、车前草、牡蛎、鳖甲、骷髅、抽葫芦、大黄。
大弓见媳妇健康的牛似的,竟然狗改不了吃屎,变本加厉兽性发作,折磨的媳妇旧病复发的病入膏肓了。
花子说∶“叔,不是侄子不去。找冰洁母女跑了一年多也没个信儿,气得我也不活了。”说着,把一物嘴里一塞,眼一瞪,腿一蹬,“死了”。吓得大弓拉着车子跑了,还咒败着∶“死你不亏,臭屋里谁也不说。”
花子见他溜了,说∶“这女人就是贱,打哩骂哩不离婚,母猪身子有磁石。”
邻居得知花子独自个回来了,都来了。三婶说∶“花子,别难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冰洁手真巧,做的器具精致得很,你给老鹰样的,说飞就飞了。散给大家多好。”
高婶也变了,道∶“就是嘛,这么多的就给大伙儿分分吧。”
还有个五婶说的更好,道∶“再走时把蓝底红花被子给我好了。”
闻此花子火了,心里流着泪,脸不动声色,想了想,微笑道∶“极是。容我念会子佛超度罢了,好逐一送去。”都信以为真,赞着∶“还是花子好!”离了去。
花子心里骂∶“好恁妈个蛋!”
就匆忙到南庄代销点打了一壶煤油。到家,将冰洁留的所有东西,堆到墙边浇完煤油,“咔嗤”一声,噌,辟辟削削,大火腾空而起。气的邻居们乱骂∶“花子心坏了,烧死你个王八孙去!”
引来一群半大孩子前来看,拍着手大笑道∶“神经病又发了,玩火自焚的。”
花子真想火葬,家没了,活着啥意思?就往火里扑了几次,热浪把他推出好远,就感到自己罪大恶极火神爷更不同情。想着自己有了孩子后,就一直阿弥陀佛着,身子里好多的“舍利子”,连烧“舍利子”的资格也没有,啥好的命啊?火,你说你为啥如此的热,要是冷点儿,讨饭花子不就烈火金刚了。就看着凶凶的火焰发愣。
“加油加油,一头扎到火里头,烧死变个大黑狗……加油加油……”扭头瞧是那群孩子,一个劲儿拍手喊∶“钻进火里头,死了变个大黑狗……”花子检土块,日的一声甩过去,孩子们跑着笑着∶“……烧死花子变黑狗……”
大火熄灭,一堆黑灰大风吹来纷纷扬扬,地面留着簸箩大的黑。花子初次感到未曾有过的解脱,公路里迈着松快的脚步,欣赏着美好的田园风光一路马庄而去。
到了岗头,就蹲在一颗杨树下埋着头思索一会子,是到薛刚华山哥处,还是玉哥处呢?华山哥是木匠,常常不在家,就先见玉哥去吧。结果锁着门的。一打听,一家都在北岗庄那地栽红薯苗的。就见坡哥去了。
都说梦是反着的,这真应准了,忙月里患者不多,只有两个输液的。
坡哥坐在桌子后的椅子里。靠里间界墙的桌头摞着二尺高的药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一本纸张有些发黄的书,并念念有词道∶“活人之道本农黄,学富五车医更良。考据精深追代汉,诗歌典籍重三唐。韩康手制壶中药,抱朴心栽肘后方。著作等身参造化,群生普济同慈航。先生同姓是长沙,作述当然是一家,仲景替人欣见得,今见医界增光华。”
闻得为寿甫门徒赞师之诗也,故知书乃《医学衷中参西录》了。道∶“师兄乐学门徒颂,锡纯医殿,想必登堂入室了。”
坡哥抬头展眼见是花子,声有沉重之韵,面有戚哀之情,身有烟尘之色。起身道∶“出去快一年多了,怎么,弟妹侄女不如愿了?无功而返,睹物伤心,付之一炬了?”花子叹道∶“神!不如此又该如何?有砒霜吧,给我一些吧。”
马先生也是信主得到神通,花子骨头缝里的都逃不过神的眼睛,严厉道∶“怎么剩你一个就要当鬼去?没出息!主耶稣,佛菩萨,不都是一个吗。而伟大善良的事业慈悲宇宙。可别胡思乱想,定下心把医学弄个八九不离十的好了。猜你昨晚夜半回的吧。”花子点点头。
坡哥就到厨房里,后锅取了馒头和洗净的大葱叫花子就着垫垫底。又掂着暖瓶倒了一碗热水。花子又吃又喝了起来,都装到肚子里,道∶“坡哥,我死你不让,人到底活着干啥?”
坡哥道∶“亏你信佛,这就不知道?熬山豆根膏的精神!”
花子闻此,眼里流出泪,不说话,说啥呢?把家熬散了,食道癌也没有熬好,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半天说∶“好心没好报。”
坡哥道∶“于过去彻底割舍,一块巨石噗通落这里,扎扎实实深入医学,就是最好的报应了。”
花子道∶“我做梦见你收两女徒弟?”坡哥道∶“有啊,一个是东山的,一个是大河屯的,那桃羞杏让,燕妒莺惭的模样,村里小子多,怕惹出想不到的就糟糕了,因不让来。我每天忙的时候,就想到你回来多好啊,兽医也学个差不多了,注射和静脉输液,前节就掌握了。这回就是药品的临床使用及剂问题了。”
花子站到书前呆呆出神似乎要找啥的。坡哥又道∶“坐下坐下,以前给你说的西医临床,有几个系统你忘了吗?”花子道∶“师兄教的再多我都记得。可一见我的老婆啥都忘了……”
里头有个输液的大姐就嘀嘀开了,道∶“马先的徒弟说话儿真实在,好丈夫。”
坡哥一听怒道∶“你是病轻了!啥好丈夫?下流皮,一会儿离不开女人,贾宝玉投生的。”说的患者都笑了。
忽然来了本村的妇女,面色苍白,一身蓝,大约三十来岁。花子一眼便知此人可能是妇科崩漏症,叫坡哥号脉捏中药吃。坡哥便说∶“花子该你的了。”那妇女乜斜一眼花子,道∶“这不是以前学薛楼老穆讨饭的花子吗?老厉害了,俺婆子的头晕烦躁失眠,开个药方,吃了四付,几年都没犯过。”
花子道∶“稀松,柴胡温胆汤加了枣仁夜交藤而已。你这病更松。”
那女人道∶“没吹得你就膨胀。这病西街吃了一个月不中,这里也吃过,干弄弄不着,流的脸蜡蜡白,眼前地里活忙的不得了,干不成,急人。你快瞧瞧吧。”
花子脉着浮大中空微弦而芤,道∶“你给人摔过跤没?”
患者稀奇道∶“你是啥医生啊,摔跤就能号出来?”花子道∶“别问这个。到底有没有?”“有有有。”患者道,“去年给母老虎摔了十多个,七回被我摔的仰摆四叉,要不是人多,裤子给她扒掉。”坡哥合不拢嘴。花子道∶“那可不能,侮辱人格。都从哪回你才得这病。这叫血崩症,用力过猛所致。我给你个偏方∶五倍子20克,棕炭15克共细面,均三次,一日量,黄酒服下,服用三回好了,再付六味地黄丸一个月,永不再犯。”坡哥备药,说:“一个庄的不要钱。”患者扔下五元里去。
不多时,望奎家来了说∶“听摔跤大王说‘老穆’来了,马先生的徒弟中医中,给我看看结婚四年了也不怀孕,月经错前,两腿光肿,不知咋了,有时淋漓不断,看了好多地方不中。看你能整好不。”花子无语号脉,脉沉细,说∶“还有心跳失眠四肢无力呢。我给你开个处方吃四回就好了。”
坡哥道∶“花子是中医的昙花,开个一瞬就有人迷了来。”言尤未了,在地里栽红薯苗的小杨来了道∶“胸闷头晕栽不了红薯苗,回来看看血压高不。”坡哥量了血压,说∶“太高了。吃降压药吧。”小杨说∶“天还不很热,开几付中药治治根的好了。”坡哥叫花子露能。
花子号完脉道∶“洪大有力,口不干苦,心里烦躁,有时坐卧不宁,是为气滞血瘀肝气上冲的症候,加味血府逐瘀汤两付就会好。”
不论男女,凡是淤血上冲的高血压,此方乃王神仙在清代王清任基础方变通的特效方,我用着治好大约好几十人。
患者刚走,坡哥的朋友来了。马寨的,叫李玉山,男,58岁了。坡哥道∶“快坐快坐,你的病还没好呀。”玉山道∶“好好歹歹,一头晕,喉咙就发噎,打嗝肚胀,中西医摆治二年,鳖吸着一样不掉,你再给我瞧瞧,船儿哪里弯着的。”
不等坡哥说话,花子道∶“哎呀,肝气不舒,肝火上冲,有时嗓子干苦。”玉山听着一把划,惊道∶“嗬,我以为谁呢?大讨饭老穆的徒弟,小老穆啊,不防的你会知道病,说的是。号脉不?”“不号了。我手有讨饭细菌,传给你也得学我就糟了。给你个王神仙的疏肝降气汤一吃就好。”恒山耸耸鼻子半信半疑,应允了。
花子在师兄处学习西医前后半年多了,其间同老朋友相聚了几回,心里得到了安慰与满足,既然学会了西医,又学了坡哥的有关兽医方面的经验,为以后的“狗医生”能癒病,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并发挥了王神仙的临床处方的特殊疗效。深深感到当个医生比讨饭好,会医生的讨饭花子,到任何地方狗也高看几分。
一天,坡哥道∶“二娃郑州医学院毕业回来了他好处理病患,咱弟兄去宛城‘外科烧伤医院’去一次。我自己带着厚礼去了六次,再去一次就旗克得胜了。”
花子感到奇怪,啥事儿值得如此底下的样子,难道有无价之宝,道∶“啥事儿值得三顾茅庐?”坡哥道∶“人家三顾,我就快七顾了。”接着便说出了个中秘密。
原来,烧伤医院的主治医师专家名叫仝勋,老家是大马庄北肖庙大田庄的,和坡哥还有些亲属关系,坡哥按着辈分称表叔的。仝家祖上医道世家,有个祖传的秘方,专治烧伤、烫伤、红伤、火毒、疖疮,好后不留疤痕,神效无比的秘方——蛋黄消炎羔——视为无价之宝——凭此绝招就开起了“燒伤医院”,十分兴隆。坡哥为此屡屡带着厚礼拜见仝叔叔仝专家。结果是表叔喜眯眯地说∶“娃子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方儿早晚总是给你的。”
花子道∶“哥哥还是你自己去吧。要得到秘方,光带着厚礼看,绝对不能给你,出奇招才能如愿以偿。”坡哥脑子真的好使,就带着所熟悉地气广玉哥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交代了一回,一同去了宛城烧伤医院去了。
两天后,果真胜利凯旋而归。玉哥笑的前仰后合,给花子道∶“不防老仝先还是地气迷的,这可把他价值连城的宝贝弄回来了。”
花子道∶“要是假的可就糟糕了。”
坡哥道∶“不会。秘方上还有签字押压呢。”
为了保密,兄弟三人一同到西街酒店里隆重庆祝了一回。顺便买了猪板油和鸡蛋,回了。
到家马庄,坡哥秤足了药材∶川军30克,川连30克,川栢30克,虎杖30克,草河车、桃仁、当归、地芋、防风、苦参、白癣皮、白芷、丹参各30克,乳香、没药各20克.,蛋黄50枚,芝麻油2·5斤。大油2·5斤(夏天4斤)。就关了厨房里的门,亲自叫花子熬制成功了,一回可制造2斤纱布的黄纱条。每遇小的烧伤、烫伤、红伤,坡哥都免费治疗,效果端的奇特,四方称颂。花子学会了此技心里膨胀着。
以其来气不易的“宝贝”,坡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外传。后来花子熬了这药治好了山西省五台山大显寺老和尚能普,数十年的左下肢里䂺骨上,三阴交处烂的脓水淋漓,恶臭的皮肤癌的毒疮,半月全部愈合。又西藏自治区拉萨市贡布路9号罗英,恶性腹沟淋巴癌,由北京某肿瘤医院切除,留个鸡蛋大的洞,久久不能愈合,用蛋黄消炎膏半月完全愈合。
“蛋黄消炎羔”功效神奇的令人惊讶。就违背了师兄的秘嘱,在拙作《桐柏山下》里公布了熬制的方法。初衷绝非博人眼球如何如何的,出于信佛的心愿,广利大众而已。
花子自此以为有了日天本领,可以纵横宇宙就不老实了。就在想入非非之时,一辆大奔鸣着喇叭呜呜到了诊所门前嘎吱一声停着了。欲知啥个情况?继续分解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