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山梦·第五十二回∶罗四迢迢问鳖事,花子复至桐柏山
作品名称:桐柏山梦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5-10-02 07:47:08 字数:6542
且说花子掌握了“蛋黄消炎膏”秘制技术,就丧心病狂了起来,以为有了日天能耐,在病患的宇宙里纵横驰骋,绰绰有余的。正想入非非里,突听喇叭鸣着尖叫的一阵,呜呜地来到诊所大门前“嘎吱”一声停着了。
坡哥、花子展目瞧观都很是惊奇的,病患里哪有条件开得起如此时髦而价值高昂的座驾来飞来瞧病?
疑惑不定,车门开出,走下个西装革履,扎着黑领带,分发牛光的老板级别的人来。
谛视面容,花子尖叫一声“好家伙”窜了出去,狠狠拽着那人的手,戗白白道∶“你个鳖东西,几年不见,鸟枪换炮,脸儿荣光得不得了,脸儿越发的长了。如何得知讨饭花子在此找我来了?”
那人道∶“你说怪不怪,以前大黑鳖的白癜风,你给妙手回春了,让我走了好运,我年入好多万元,就购买了这辆人们嫉妒的‘大奔’来了。可这鳖也有了不好的心忌妒的得了怪病。繁衍的家族有了特殊的变化。”
不错,这个阔绰人物就是桐柏县的小石镇养鳖厂的老板罗四。因财运冲的脑袋乱哄哄,就到了湖北紫金山的大水库,动员附近村民,水库里钓鳖,高价收购。就弄了数千只,其色发紫,赞为稀有难得宝贝,就同原来大寒潭得来,繁殖旺盛的黑鳖,圈到一个池里耍稀稠了。不料出现反常,数量就不增加了不说,常常黑鳖的尸体飘出,严重影响了财路,就想起了鳖医生讨饭花子来了。就打听侄子胡生来,得知了花子的住址,驱车先到了落岗头村。见人就停着车,打开玻璃窗,敬一只“大前门”。
被询问见此,便知是大亨,受宠若惊,弓身而至双手接烟,打火机“咔嚓”一响,那人嘴里突出烟雾,道∶“不想讨饭花子还招贵人看重!端的人不可貌相了。远处的和尚会念经了。”
罗四脾气也不好,也不怕不指点路径,口无遮拦道∶“你这蛋子庄咋能出你这瞧不起花子狗屁家伙?花子不仅能给人摆置病,还能给猪样牛马,老鳖王八治病的。你咧?”说吧,见对方眼珠子瞪得鸡蛋大,要火。就心跳起来,担心这人找人报复打了自己,就掏出十元钱道,“大老兄可别介意,给你开玩笑的。”
那人忙里毕恭毕敬接过钱,喜笑颜开说∶“没啥没啥,咱多余的就好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花子回来多时了,在公路西六七里的大马庄他师傅那里深造西医呢。他师傅马坡还有祖传的兽医,厉害的不行,花子早已登堂入室了。俺家的老母猪不怀孕,就是花子摆置好的。路顺,你快去吧。”就这样,罗四顺利见到了当年曾经的“鳖医生”。
坡哥一听远方的朋友,出来欢迎,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屋里请屋里请。”
罗四没学问,听了坡哥的的话暗忖∶“乐乎”不知啥意思,难道争礼吗?便想到了后备箱里的“宝物”来,吱的一声,取出一提绿莹莹宝物来,双手献给坡哥道∶“以前花子提到您,他的医术都是跟着结拜弟兄马先生学到的。”都十分喜悦到屋,落了雅座了。
嫂子忙里取过碗满了茶,张罗做饭。坡哥道∶“别忙了。迟会花子喊玉哥、马奎来,到西街陪朋友聊表寸心的好了。”
罗四道∶“今见马先生气宇轩昂,满面红光比我年岁长吧?”花子道∶“罗四,不瞒你说,你的球侄子写书辱骂桐柏僧人,我就与他分道扬镳,从今不喊你四叔了,名正言顺称四哥哥的好了。四哥快年过半百了吧?”
罗四道∶“不提这我就忘了精光,那鳖儿懒怠说他,成日家说出书给我扬名,赠书大会里我也得了一本子,找李江掀着一念,里头根本没有我的大名,除了桐柏山的出家人被他侮辱谩骂一通,并还有孙山、何冰洁、孙纪梵、何国庆等。我记得你曾说你真名叫孙山,怎的同何冰洁、孙纪梵成了一家子了。说说怎的?”
花子垂泪,便把如何认识何冰洁、从桐柏到终南山复回桐柏山的靳庄、佛前打卦过家家、有了女儿纪梵的一幕,抖擞的大雨顷盆。
罗四大惊道∶“花子啊,坎坷的出乎意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你若告胡生,他一定蹲班房。”花子道∶“衙门冲南开,有理无钱难进来,不说这了。”罗四说∶“胡生的二哥为啥神经不?”花子道∶“鸳鸯拐子脚!”罗四叹息一阵闭着嘴不再说啥了。
坡哥道∶“贵客没我岁数大。”罗四道∶“我跟着花子称坡哥的好了。”说着拜了一拜。坡哥喜从,取出那绿莹莹的道∶“长的似魚,圆的如鳖,端的奇妙,何也?”罗四道∶“不是端的、不是河,是‘鱼鳖金星草’,长到悬崖峭壁,水光照射处,性质大凉,给冰雪样的,能灭一切给火样的毒气。这是李江的大舅哥在天王寨背阴大泉洞,好悬祸险崖处采的给了我,就当礼物敬了来。”坡哥闻得,翘指大赞∶“金不换。好好。”花子道∶“哥哥先好着。我看玉哥、马奎在家不。”踏踏踏地脚去了。
不一时,三人至。一老一少,闻花子介绍来者,心情大好。到屋二人学究一般打弓问询“朋友好”。罗四忙起身子道∶“哥哥弟弟好!有缘千里来相会。”花子笑喷,说∶“四哥能吹,桐柏到这里有一千里?大晌午顶子,日头爆你的嘴。”
玉哥道∶“比喻比喻呀?‘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李白的头发有三千丈吗?夸张比喻就不晓得了,亏你白读书了。”
其实,玉哥是个老高中生学问深得不行。花子闭起嘴,心里佩服了不得。这当儿有两个汉子抬着担架忽忽闪闪着一个重患来治病,到了院里。
坡哥只瞧了那病人一眼。患者脸里有红肿、脱屑、皮疹、水泡,紫色的斑块结节等。心里一颤,想到农村不可能有这病,这个家伙肯定是个城里有钱的官宦。就见其中有个人胖虎轮吞的,指着说∶“你不是瓦屋寺村的吗,咋抬个这病来了?”
那人道∶“可不是吗,我叫段清明您忘了?这是我家大哥在驿城当大官,不知咋整的染了一身这,市外科专家治疗好久不显效,没法说,就回来了。越来越重,身上溃烂,脸也不中了,就我弟弟俩抬来你瞧瞧算啥病?”
坡哥没叫屋里来,道∶“专家叫啥病没?”“说是无名毒,”胖子道,“毒的恶得不得了。能治不马医生?”坡哥摆摆手道∶“我就没见过,没法,快走吧。”
其实,坡哥知道这是作风不检点感染的梅毒病,是金钱烧的贪馋花柳街巷导致的,性行为放肆的顽固恶疾。初期为性器官、肛门、口腔无痛疼溃烂,继而全身淋巴结肿大,全身皮疹溃烂,后期极度衰竭,脸部更重。这是一位晚期梅毒患者。贪官污吏,死你妈的去!见跐跐拧拧抬者,厉喝:“还不快走?”
玉哥道∶“俺庄有狼狗,若闻见气味,就不管好坏,撕吃了你们!”这才吓的二人抬着梅毒飞风地瓦窜了。
罗四道∶“上车上车。”四个座位,五个人,挤挤还是可以的。第一次见车头里消息不少,都也不好探究。一声喇叭,加大油门,公路里出现一个疯狂的车。路边地里干活的人们瞧着赞叹∶“这车恶,给飞的一样快。”
轿车在坡哥的指挥里在一家酒店门前停着了,不分先后下车往店里缓步而去。还是原来的老酒店——麻五酒店——麻五一脸麻子,经过多次美容,坑坑洼洼猛一看就没了破绽,趁的可好看了。故此还是麻五长麻五短的尊称着。
麻五也肚大量宽不计较,笑嘻嘻地应着。他的烹饪绝活方圆出了名,同行里无不甘拜下风,故生意火得不得了,又顾几个美女,甜甜的笑容博得客人络绎不绝。
麻五见了老主顾再次光临,高声道∶“熟人熟人,优惠三分,楼上雅座,舒适欢心。”坡哥道∶“不客气不客气。”五人依次上了楼。美女盈盈笑着托着调盘一壶好茶,五个杯子跟了上去。包间雅座清净极了。美女一一满了杯,优美的手势,笑语盈腮∶“叔叔用茶!”
罗四的眼光,随着丽容纤腰、袅袅婷婷的身姿噔噔地下了楼,叹息一声,端着茶杯,饮了一气放到桌上,道开此来的主要的内容。
花子道∶“四哥,此来重要的在你的脸里写的清清楚楚,百分之百大黑鳖身子欠佳了,要不就把我扔到九霄云外了。”罗四道∶“你说的是个啥?就凭着你当初给我生出发财致富的鳖门道,让我摇身一变,跻到了财神爷的位置,我这才买不久的‘大奔’,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花子的气味,我就是到了墓坑里也绝不忘掉你!”大家听着笑个不休。
独有花子吓的头发稍子陡竖求道∶“四哥你赶紧忘了吧,我还没活够呢。”罗四道∶“那你快把我鳖的怪病治愈繁衍盛旺了,我到墓坑里就不纠缠你了。”花子下了茶,罗四恭恭敬敬添满一杯,看着乞丐胡子邋遢的嘴皮子,希望珠玑滚滚。
正欲开口,酒菜一起上来了。麻五带头,美女随后,跑了几趟方备了齐。
酒是“泸州老窖”,杯是牛蹄大盅;菜是美味佳肴,不胜繁多。荤的如驴肉、牛肉、鸡、鸭、鱼、鹅;素的有∶笋、菇、耳、醋溜菠菜、麻辣豆腐、油炒豆筋、开阳白菜等等。
麻五亲自斟满酒道∶“弟兄们慢慢品尝。”就同美女忙别的客人去了。
坡哥举杯道∶“罗四弟为了老鳖的病苦,不辞劳苦这么的远请花子给鳖出诊,也是花子的荣幸。都端起,为桐柏四弟干杯。”碰杯,叮当一饮而尽。
花子道∶“哥,我不能喝酒。”罗四道∶“不喝酒就吃菜吧。”花子每盘的菜都挟个遍,连赞:“好味道!”大家三杯落肚,下了一回菜肴。
花子大谈别文化,乐的大家忘乎所以,醉了耳朵。道∶“罗四,先弄清老鳖不繁殖的原因,方有治疗的方法。”罗四道∶“废话,捡关键的唠。”花子端起自己的一杯酒送给鳖老板道∶“先下了这杯酒,就是有用的。”罗四道∶“我酒量有限,多喝耳根响,一响啥也听不到,你不是白费唾沫。”花子就敬给马奎用了。
花子打开话匣子道∶“好,长话短说了。老鳖的生理结构就不说了,要说老鳖的病是你罗四人为的呀。竟还在葫芦里打洞洞,端的可笑。”罗四脸子一沉道∶“胡扯个啥?谁给老鳖打洞洞了?不是人的话儿。”都在心里笑花子真能整,嘴巴揉的奇葩了。花子道∶“不承认是不?你说你当初的鳖哪里弄的。”
罗四摸拉着脑袋很是用功一回,道∶“桐柏山大寒潭获一股;天王寨大泉洞下阴谭里又一股;七尖峰背阴潭豁里又一股。统共两千多只,生育可强了,后个别有了白癜风你也妙手回春了。想着海内外大亨供不应求了,就突发奇想……”
花子道∶“得了得了,作妖的不象。不请示我这专家擅自行动,开着大奔去紫金山大水库收购黑紫的老鳖来掺到一起过日子。秉性不和,寒热各异,雌雄不配,互相仇视,心怀仇恨互咬互斗各不相让。因此出现死死伤伤事儿,能繁衍吗?这不都是你造成的鳖病又是什么?”
罗四听着惊奇道∶“不像跟着屁股后侦查了一样,准得不得了。”花子道∶“多高贵!你的两扇磨盘子有花儿不成?又骚又臭的,福尔摩斯神探也望而生畏。”花子挟了几道菜,嚼一阵,嘴角流着油道∶“当初那种子,太阳西斜东出,寒潭蒙光,故雌雄对半,繁衍生息的惊人,你就财源滚滚了,只差你没吃喝嫖赌了。‘马有膘怪,人有钱怪’。你肥了,头里肥出了悬点子。打起紫金山大水库老鳖的主义。水库紧挨高山坡,里头的老鳖经常爬到坡上享受太阳的恩赐,晒出了黑紫色,百分之九十都是雄性。就高价收了回来扩充老鳖家族,造成了生理互相矛盾的祸患。打个比方,假如监狱里男人多女人少,结果是啥?可想而知。”
朋友闻听花子说着说着下了道儿,异口同声∶“下流,好拿鳖比人?”罗四道∶“没啥没啥,‘白发三千丈’呀。”又道,“花子真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生命,行得不得了。所以才忙的头快破了,这么远特意请你给哥哥的伟大事业起死回生。”
坡哥道∶“会说。是人命重要鳖命重要?”罗四见坡哥脸带笑容知道逗着玩的,便闭了嘴拿眼瞄着花子的神色,暗示自己的希望。大家吃喝一大阵子。
“坡哥啊,老鳖虽不是人,也是生命啊,只是外表不同,实则一样的贪生怕死。互相残害,快把我愁死了。”罗四眉宇拧疙瘩,带着求告的腔调说,“不管怎样叫花子老弟瞅瞅,好歹就安心了。假若不中了,我就改行算了。”花子轻松道∶“哎——四哥可别说泄气话。我治人病不中,治老鳖的病手到擒来。”
马奎笑道∶“花子,有说你在河北医大,有说你在南阳医大,根本里哪个‘大’了?”
花子吹∶“都‘大’。玉哥知道南阳北,独山脚下54771炮兵团医院,我在那里坐诊过。”玉哥点点头道∶“(真名)团长吕东洋叫你去的。”
坡哥道∶“不过,哪个医大都不会开展给老鳖治疗这一科的。”
花子道∶“虽然,里头有解剖学这科,里头有人体解剖,动物觧剖。有个老师顺便讲解老鳖王八的解剖。我就专心一致的听到了心里,知其构造生理特点,研究出给老鳖治病的学问。”大家一听无不释然。花子又道,“人鳖相异,病理则一,阴阳而已。阴盛阳衰,阳盛阴弱。四哥的问题就是后者了。要改变这一想象,关乎着事业的生死问题。要起死回生,除非除非……”
罗四道∶“除非你跟着我去鳖厂里给老鳖把脉用药。”
花子笑道∶“天真!靠药物就完蛋了,除非开着大拖挂车拉着能盛数顿重的冰箱,到山西五台山北台和东台若罗延窟取雪和冰块子,搅到水里,改变水质,鳖的灾难就不药而愈了。”
罗四闻听大喜,饭罢服了费用,又给弟兄们掏出几千元道∶“兄弟们莫嫌弃,只当请花子出诊费。”兄弟们都笑了道∶“这就外气了。搁不当的。”坡哥道∶“收起来,不然花子休得去。”罗四无奈装了心意,把弟兄们送到了马庄。日头还不到一点,拉着花子回桐柏去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小石镇的养鳖场。
养鳖场规模庞大。楼房栉比交错,工人众多,忙忙碌碌脚打锣似的。粉碎机,搅拌机轰鸣不已。罗四真神通广大,几个长途电话,事情就妥当了。
花子纳闷,几日了也不说去山西五台拉冰的事儿。
第六日,轰轰隆隆几辆大卡车拉着巨型的冰箱来到厂里。汽车停在鳖池边。罗四急忙迎了出去,握着司机的手说∶“哎呀真的雪里送炭啊。帮了启死回生的大忙,救我一命。”花子和工人们听着乱滴滴。
司机说道:“这是冰不是炭。要根本里说你还是帮助了你自己。广州光刻机的老总是德国专家,打吃了你的大黑别后,效果惊人。德国佬满脸皱纹也没了,红光艳艳,精神焕发,骨骼强健,一股子的劲儿比年轻人厉害。接到你的黑鳖危险的病症和解决的办法,比你还急,连夜飞回德国,命令冷冻部门速速制造出大吨位的自动发电的冰箱,又电告五台山有关部门,飞机运到了台怀镇,汽运公司就如法弄了冰块连夜送来了。”
罗四听了,心想那么多老外留的联系电话就打给了德国佬,真顶事儿。司机就把冰块卸了鳖池里打道而回。罗四要盛情招待。
司机骄傲道∶“鳖老板这一着,给我们五台山的经济带来了一千多万的效益促进了旅游开发事业。我们这一趟就万余元的收获,你要不过意,赠送些大黑鳖好了。”罗四听着高兴坏了,正愁着死伤的鳖没处消灭,合计着埋掉算了,这下子可好了,把那些愁货都装脸面了。乐的两个司机翘指大赞∶“有这宝贝,我们也可返老还童了。”说着钻进了司机楼鸣着喇叭,风驰电掣往山西呜呜着飞了去。
罗四不料十分艰难的事儿,竟然一帆风顺如愿以偿,都是国家改革开放惠及民生的好处。看着花子说道∶“看你的道道准不准?”花子道∶“你看好吧!”
没过多久,晒场里神奇地出现一堆堆晶莹透剔的、雪白的鳖蛋蛋,喜得罗四比老鳖还高兴,摇着大拇指赞叹花子不休。很快破壳而出的黑鳖娃子,一群群噗噗腾腾跳水里畅游大世界。老鳖就团结和谐,不断施展各自的本能,鳖的产量再创新高。罗四就慷慨解囊,出资修建学校,山区通了柏油马路。
不知他听谁说的“有道之君,乐而其民;无道昏君,乐而其身”,就把这话学给了花子。竟不想得到了花子指头捣着他的头。罗四怒道∶“给你说说,你给我头过不去弄哈?”花子道∶“我捣你黑桃瓢子的忘性。究竟谁给你说的?”罗四挠挠头,啊啊两声道∶“看我的记性,还是关月庄晚上咱两黑里打老通里你说的。”
花子道∶“不是我说的,我听古人说的,给你学学。”罗四就永记在心,要当山村里的有道“皇帝”,给人们永远作好事儿,为桐柏山争光。
花子又停了几天,罗四从南阳请来了豫剧团在龙潭河岸,唱了四五天大戏,乐得湖河两省的人们直夸罗四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佛菩萨。
花子直觉自己完成了任务,对罗四道∶“哥哥,我得走。”罗四奇道∶“鳖老板还没谢恩的,走个啥?”花子没话,执意已决走。罗四见留不着,给花子好多人民币道∶“去哪里?”花子道∶“靳庄知道不?说不准她母女回到了那儿,那是俺们的老家。”
罗四要开车送花子,被拒绝了。罗四不情绪道∶“桐柏山是你的魂,一刻也离不了。走吧走吧随你的便。记着山穷水尽还回来。等你医人中了,就推荐你去广州给老外治病去。”
别说,在后来的日子里,到了辽宁营口的“阳光药房”曾给日本海员治过心里病;给任营口外语的非洲黑人的女儿,晶晶治过脚肿的病,可惜没治好。父母中文说几个大医院治疗都没效。真的匪夷所思。在鞍山治过俄罗斯尢丽娜的心跳病,韩国姓孙的,名字忘了的心痛病;还有朝鲜李昌雨的心脏病,效果极好。还有在日本打工的鞍山人找花子治病效果不错,建议到日本行医,年收最低四五十万元。因痛恨日本,牢记国耻,就是一天获得万两黄金,饿死花子也不去的。
花子告别了罗四哥哥,踏着美好的土地,望着白云缭绕的太白顶,一步步桐柏山去了。欲晓后来之事,继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