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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柏山梦·第三十二回∶一句佛号一滴血,声声念出轮回苦

作品名称:桐柏山梦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5-07-28 08:18:18      字数:6107

  话说小纪梵在信主奶奶的诱惑里,就成了虔诚的耶稣信徒,三天两头逃学,高高兴兴地紧紧跟着奶奶上教堂,学祷告,學唱赞美歌。同道见当奶奶的不让自己聪明的孙女上学,来信主,无比感到惋惜。
  有人劝道∶“多好一个孩子,不上学,来学祷告,真的颠三倒四,这个老太太稀少得很!”
  花母蛮有理由地呛∶“上学上学,学着学着学歪了,也不知道咋活了。还是跟主走着咯定定有出息,比上学好好多千百倍,将来一大,背会了圣经,成了大牧师,替主给姊妹们传福音,活着进天国,比出溜着学校里更有价值了。都眼睛亮得不得了,连这道理就不懂。”
  人们觉得纪梵的奶奶,头里是死木实疙瘩,解释也不开窍,都付之一笑,一声“感谢主。”花母也很高兴。就这样,孩子脑子里塞满了主的信条和奶奶丰富多彩的诱导。
  信主就很快上天,和耶稣一起享福,得到永恒的快乐。主是万能的,主宰一切,世界万物都是主造就,一切生命的存在,都是供人享用的。吃生命的肉以补养人的身体,必须是刚刚杀死,出了鮮血的肉,营养价值最高,因上帝加持了的,这是主的恩赐。
  纪梵先天胎里素,善良的基因,全被奶奶杀生吃肉的恶习,完全破坏了。在佛法的熏陶里,认识杀害生命,恣意噉食,与佛教的和谐善良、戒杀放生背道而驰的,血淋淋肉的味道必定是腥臭难闻的。
  结果,第一次吃肉,直觉味道不错,不仅好吃,而且很香。在奶奶的鼓励里,戒荤茹素荡然无存。孩子佛法净化清净的血液,遭到了严重的污染,洁白如玉的心灵,变得龌龊不堪,坠落在罪孽深坑。
  奶奶说,吃肉感到香,是缺乏营养的表现。纪梵就后悔为啥不早些吃肉呢?怪不得妈妈的身体不健康,就是因为不吃肉啊。
  孩子经常在奶奶家,听着传教和天堂如何的美妙,就忘记了清净的自性和佛法的慈悲善良,拿着鸡腿回到家里,带着命令的语气劝告母亲∶“妈妈呀,女儿我太缺少营养了,所以吃肉特别的香。你老着说‘戒荦茹素’,这是坑人的,对健康不好。妈,您别傻了,为了身体壮,就开荤吧。鸡蛋味美肉更香,一吃就知道。万物都是主造的,猪羊牛马、鸡鸭鱼鹅,杀杀都是给人享用的。天堂才是回去的家。感谢主,阿门!”
  冰洁怎么也想不到,女儿的小嘴里,竟然吐出如此这大逆不道的荒唐拗论!犹如晴天霹雳,坚强的佛心怦怦乱跳,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若不是扶着床帮,差点儿摔到地下。
  突然冰洁挺起身子,脸色发青,呼呼喘气,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孩子,似锐利的尖刀要把女儿刺穿。
  看着母亲这副模,纪梵很害怕,从来就没见过妈妈,能有这样的凶恶之相,吓死了人。害怕也不要躲,妈要有个三长两短咋办?
  孩子扑过去抱妈妈的腿,使劲地摇喊∶“妈妈怎么了?妈妈怎么了……”
  冰洁瓷瞪着眼,半天无语。心里说,这孩子怎么毫无根基,说变就变了呢?好久好久,从口里挤出几个字儿∶“完了完了,我还有啥活头?!”
  纪梵拍着妈妈的腿说∶“妈,你说啥?不还有女儿吗,你可得好好的活呀妈妈。”
  冰洁傻愣愣地瞅着孩子,瞅着出乎意料突然变质的童心,愤怒异常。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九死一生的结果,原来是这样恼人?不敢想象。冰结的心如刀剜着的痛疼,钢铁般的眼睛,初次湿漉漉的活似蒙了一层迷雾,啥也看不清了,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弯下腰,轻轻地拨开孩子的手,啥也不说,慢慢地走到床头,打开箱子,收拾收拾随身之物,扭脸瞧了一眼辛辛苦苦汗水浇出的茂盛芝麻,没有留恋的感觉。
  “走!眼不见,心不烦,只当没有过家家,没有孩子。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一走了之。”
  冰洁拜拜佛,意识到和孙山惊心动魄,艰难困苦里始终坚守着男女的底线,最后是老佛爷批准我俩成了家。可有些王八蛋、冒牌作家,硬写书污蔑我俩不顾佛法早就鬼混到了一起,堕落出了罪孽。我们真不知道这个牛马不如的畜生,我们没有受戒,过个平平常常的家,如何招惹着它的怒气,连整个佛教的僧人,拼命地侮辱、诽谤、陷害,不可思议。畜生你想咋侮辱我们都无所谓,好不该波及无辜的僧人。
  “堕落堕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以苦为乐,“堕落”的也不冤枉。原想孩子好好地学习,大学毕业了再上佛学,将来成为弘扬佛法的栋梁。正是这个希望,给了自己正视人生的现实和心甘情愿承受一切劳苦、忍辱负重的勇气和力量。有的时候问自己能做到吗?冰洁回答自己∶“能,一定能做到!”
  在同五荤头家,一个锅里唰稀稠的时候,婆婆的挖苦,公爹的冷眼,气氛紧张,在心情的压抑里打发时光。多少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为了幼小的生命,无怨无悔,默默认可,一切一切,心里变成了快乐。
  孩子,谁家没有小孩,世界就是过的小孩子,没有小孩子就没有人类世界。小孩子天真无邪,像块白布,是受教育的关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奶奶的,自己信主就好好信吧,上天堂谁也不说你去的不好。你为个啥诱惑孩子,也走你的邪路,不让上学呢,小孩子作起了上天国享乐美梦?
  信主的婆母呀,心是咋长的,念是咋想的?有啥理由,把你自私自利的享乐毒素,注入孩子的心灵?自私,愚昧,可恶,可恨!孩子不接受社会主义大公无私的革命教育,将来就成了自私自利无用之人,给国家没有贡献,反却增添负担,当大人的就是犯罪呀。
  分家,另立锅灶,同婆母的信主彻底决裂。拯救孩子,拯救希望。
  可宁静的日子不长,信主的婆母,又千方百计引诱孩子去信主。
  孩子是初生的朝阳,等待的将是人生漫漫的风雨之路,不学无术是万万不可的。婆母信主的私心太重,自误误人,给恶人没有区别。自己用佛法,给孩子济世利人和奉献人生的精神,被信主的恶毒,冲击的一无是处。
  冰洁不是圣人,见孩子的变质,心里能会好受吗?啥都可以容忍,唯此破坏孩子的善根影响上学,不能容忍!
  婆母啊,你好怪,不安自己本份的信仰,把自己的荒唐不经的拗理,强加于别人,这样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真的愚蠢恶毒!
  孩子看着妈妈收拾一个大包裹,要离家出走。纪梵下得不得了,哭着跑上去,死死抱着妈妈的腿,哭的十分可怜,撕心裂肺地哀嚎,乞求∶“妈妈,您不能走,不能扔下我。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冰洁恨恨地将腿一抬,孩子倒在地上,疯了似的喊∶“滚开,不要你,找信主婆去吧!”
  孩子从地上爬起来,依然紧紧抱着妈妈的腿,生怕失去了妈妈,尖叫着哭道∶“妈妈呀,女儿不能没有妈妈……”
  冰洁陡然抓起纪梵,使劲地打着,踢着,在地上拉着。咬牙切齿,造出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口业∶“我不是你妈。你给我滚到死信主婆魔头那里去!永远别见我,我没你这个女儿……”
  其实,这个婆母何尝不是个怪人?
  党的宗教信仰是自由的,互不干涉,互不排斥。可这个婆婆就不行,总要干涉别人的信仰。不仅如此,连自己和别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成魔鬼,不准自家烧纸祭祖,慎终怀远。婆母愚痴霸道,违背人伦,独主是尊,所有皆非。
  别人信主,信的人才两旺;她信主,信的家庭穷极,没有和谐,人丁稀疏,邻里讥笑。
  狠心的公婆,已经分家各过各的了,为啥还苦苦相逼,逼俺母女走投无路?
  冰洁双手发抖,“慈悲”二字忘个一干二净,无明业火熊熊燃烧。公婆是吃人的恶魔,孩子是宿世仇敌。
  她抓着女儿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愤怒地沟下推去,孩子大声呼嚎。
  心在烧,血在流。自己年岁大了,怀胎十月,高龄难产。一天里不能顺生,助产婆急得满头大汗。冰洁在阵痛里,念观世音菩萨,至到次日午时听见了新生的啼哭,母子平安。为了报答菩萨救命之恩,孩子三岁就吃斋念佛了。
  狠心的婆母,你断孩子的善根,难道是主耶稣叫你干的?
  在冰洁生孩子最痛苦的时刻,你拿着熟鸡蛋给她吃,开斋破戒。冰洁因善根深厚,宁肯饿死也绝不上婆母的当。
  念“观音菩萨”,声音越念越低,张口喘气。
  前院的婶婶,送来了热腾腾油条和面汤,得以缓解了饥饿,恢复了气力。
  婶婶对婆母说∶“冰洁信佛人,得尊重人家的信仰。你当婆婆的怎可拿荤破人斋戒呢?你这样做也是有罪的。”
  公爹更是老封建,得知儿媳生个女儿,气的骂骂咧咧跑到东山不进家。
  新社会男女平等,女儿也是传后人。更况我们是信佛的。封建意识浓厚的家庭思想,畸形偏见,倾斜了良心道德的天平。无奈,只好带着未满周岁的孩子,复回遥遥的大山。
  随着孩子长大,和我们年纪的增长,累死累活,在朋友池长生的苦劲扒力的帮助里,弄了一车木料拉回来,指望盖房子,过平安的家庭生活,就心满意足了。谁知公爹东一根西一根,捣腾的所剩无几。
  还是花子在华佗酒厂的老板,给了半生不熟的砖块,和社员群众帮助里,盖了这几间房子遮风避雨。穷,穷个平安;佛,念个真实。清净平淡的生活充满了无限乐趣。
  不料,信主的婆母不让我们平静,无事生非的陷害孩子。
  纪梵挣扎着哭求∶“妈妈呀,您绕我这一次吧,女儿再也不信主了,再也不遭罪了,不上信主婆子的鬼当了!”冰洁依然不轻饶。
  “你咋不可怜我呀妈妈,我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一点儿慈悲心也没了……”孩子看着母亲的凶劲儿,害怕死了。救生的本能,使声音又尖又高,梦想着高奶奶听见救救自己∶“恶毒的妈妈,你要把我打死呀?好心的人们快来救命啊。妈妈今个大开杀戒了……很快打死我不出气儿了。上了信主婆子的骗,杀生吃肉,罪大恶极,被打进地狱里就出不来了……妈妈手下留情吧,我不是您的仇敌,仔细看看我是您的女儿,亲生女儿呀,就忍心下的这样的毒手……我要佛,我要妈妈,我要出家,不学你光当信徒不受戒,半路里过家家,给老佛爷脸上抹灰……信佛人慈悲,您就慈悲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离开妈妈半步……我要出家,我要修行……”
  女儿惨惨地呼救,苦苦地哀求,悲悲地诉说,好似利箭穿透冰洁的心。罪主要怪着自己,怎可全怪女儿呢?自己也有责任。看着孩子腿上流出的鲜血,自己的心里也在流血。别再折磨孩子,折磨自己的心了。孩子知道个啥,花子又不在家。自己还是修行人,慈悲哪里去了?
  冰洁的再也无法自制,深深的愧疚里低声抽泣。要泣醒桐柏山里的靳庄,那房子,那一草一木,缔结了真挚的佛缘。离开了山,就是个天大的失误。
  邻居们被孩子的哭声震惊了,纷纷前来,见冰洁对孩子凶狠的样子,都好言相劝∶“大人咋好给自家孩子一样子呢?恶狠狠地,打出了事来,后愧也来不及了。孩子是靠思想教育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冰洁信佛慈眉善目的,为个啥呀,说变就变,发这么大的脾气。几里地都能听见孩子的哭声。”
  冰洁二话不说,抱起孩子,吻着满泪痕脸蛋儿,泪水更加汹涌,象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落在孩子的脸上。回到屋,门一杠,放声大哭。
  这哭,在自己人生的历史里,不曾有过如此的声势,哭出了特殊的意义。在风尖浪口里,走投无路中和父母归西时,也没掉过一滴眼泪。惟此时此刻,泪如决堤般的哭了,哭的如此伤心和心痛。
  只哭的桐柏山愁云漫漫,靳庄的松柏恸哀,水帘洞瀑布悲声四飞。为一个无辜的生命,感到可怜。何以自己,不早早受戒,成为严持戒律的比丘尼,而不堕落泥沼感到羞惭而悲伤。这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忏悔。
  忏悔啊忏悔,天伤地悲,菩萨哀愍,忏悔的人啊几欲心碎。
  纪梵似乎悟到了光明,太过自私是大恶,是六道轮回的大苦。多少猪羊牛马,多少众生的苦难,都是太过自私造成的。
  孩子拿着洁白的手巾,擦着妈妈脸上的泪水,说∶“妈妈别伤心了,我错了,以后不离母亲半步,紧紧跟着走,好好地念佛。”
  冰洁吻着孩腿上的,喃喃地说∶“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好不该下山,叫我女儿受诸苦脑。你受了你奶奶的欺骗,走错了路,妈妈苛刻了你。要牢记,这次的刻骨铭心的教训。女儿,咱不去上学了,家有佛经,妈妈认真教你。吃斋念佛,多做好事弘扬佛法就足了。”
  纪梵郑重地点点头,焚香拜佛。母女的忏愧之声在田野上空飘扬。
  婆母得知孙女挨打了,来找冰洁的不是,结果被高婶连吵带刺的撵跑了……
  花子听完这一幕,心里老痛了,想着老人就是心里太狠了,说∶“咱再也不和他们往来就是了。你知道吗,又一年咱们的地种不过来租给人了几亩,父亲硬着要走自己种,一分钱不给咱。唉,有时候想想,善恶都是的因果。孩子不上学在家学佛经,比上学还好的。我明日上街给女儿买好的钢笔,作业本子。好好学习吧,将来讲经说法度化众生。”
  女儿听了这话,才亲切的称呼∶“父亲出去这一圈,被人欺负的更像父亲了。”
  花子抱着女儿说∶“吆,离了一个月,俺妮好重啊。冰洁给孩子做啥好吃的了。”
  冰洁道∶“家常便饭。就是打不上学后,就光读经,抄经,背经。也不再学唐诗了。大悲咒,楞严咒,心经,金刚经都会。女儿给你爸爸背背。”
  花子说∶“别了别了,我知道女儿的能力。”
  纪梵忽然道∶“爸,公麻雀的粪,你是咋认得的?”“这孩子问的蹊跷,”还看着女儿天真烂漫的样子道,“你妈是老师,叫她给你讲。”
  冰洁心里想着,这孩子求知欲真强,难道还想当医生的?论记性也是那个了料,道∶“麻雀粪,带尖的就是公的,叫公丁香,治寒气心痛。你想学医生接你爸爸的班是不?”孩子摇摇头道∶“不学世间法,深造出世间法,好好修行才是人生的根本。都说有今生来世,这都是私欲造成的,若没了私欲,轮回解脱,即生就成佛了。我的奶奶之所以骗我,不怨奶奶,因我的私欲蒙蔽了妙明自性,才上当,才叫妈妈气得佛教也扔了,没了慈悲,给我打出个痛快,打出个开悟了。功课本里有一句‘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信佛,信主,不管信其他啥,都是心啊。善心、恶心,不善不恶的心,都是心的造作。没有自己光有众生的心,就是佛心。天堂、地狱、极乐世界都是心的意念之间。私欲蒙蔽,氤氲弥漫,就是六道轮回的苦!没了自私,阳光普照,就离开了轮回,都是快乐。我是读了佛经得知的。”
  孩子一提信主,冰洁又要发脾气,可真仔细一想,女儿的话有着根本的道理。
  伟大领袖毛主席没有自己,心里装着老百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社会平安,穷富平衡,没钱也能上学,也能住医院治病。一家盖房,好些社员群众无尝的出力流汗。花子的房子都是社员们帮助修建的。还是社会主义好。
  “爸爸,走看看好高的芝麻,花就落了,芝麻果一溜溜挂出来了。”
  父女就绕着地边走了一趟,绿油油的芝麻叶子,弄得二人衣服油乎乎的。
  冰洁喊∶“回来回来,瞧瞧谁来了。”
  花子抱着女儿出了地,瞧是坡哥来了。道∶“上屋哥,今个不忙了?”“忙也得来。这芝麻长得多恶,果子挺稠的,准是大丰收。”坡哥道,“眼看伏尽了,诊所得有打下手的,给弟妹说说,去给帮忙吧。”花子道∶“不用说,求之不得,正好去学学西医。”
  冰洁听了出来道∶“坡哥,这事儿我支持。不但教他西医,也教教他如何做人。上屋喝茶。”
  坡哥说着:“就这个事儿,忙得很,最好明天就去。”就步行走了。花子送到公路上,说∶“咋不骑车子?”“广玉一早骑着上庙店去了。”便疾步而去。
  次日一早,花子水缸担满了水。母女每夜参禅打坐,功夫不断,还在用功。花子很高兴,主动做好了早饭,上了供,叫二人用餐。
  冰洁开目道:“直觉一会子天就明了。”纪梵也醒了,说爸爸有本事会做饭了。洗了脸,拜拜佛,一起就餐。并道∶“花子去马庄了,要有眼色,勤快,谦虚。讨人喜欢。老年患者叫伯伯大娘;同龄的,兄弟姐妹相称。衣服换换去吧。家里的事儿别担心。”花子道∶“这我都知道。哎,女儿不上学,给老师说了吧?”“高婶早就说了。”冰洁道,“吃把饭快去吧。”
  饭罢,花子亲亲女儿,道∶“孩子好好学习。爸爸学会西医,就‘如虎添翼’了。讨饭就多了一层技术。”冰洁,女儿都笑了道∶“快如虎添翼去吧!”
  花子带着草帽,一边走一边念着“阿弥陀佛”。冰洁又嘱咐道∶“听说哥哥嫂嫂都信主,可别上贼船,心里坚强着念佛好了。”花子答应着一刬正西而去。欲知到底是苦是甜,往下分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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