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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铁骨铮铮,2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12-28 09:42:41      字数:6891

  且说都听了冒鼓子将吸食鸦片的器具功能一介绍并又道都是自己手工制作的。圣明心里忽然想老冒怎的这么清楚种植毒品,制造毒品又能研制吸食毒品的器具,莫非曾吸毒过?若非岂能如此的内行?不光他这样疑问,就连团长、传正、雪峰也有此问。
  圣明瞧了冒子一会子∶“冒伯伯是不是也那个过?不然能就和行家一样鼓捣出这来?”
  冒子瞪着眼戗∶“怎咋这样不信我?你不知道我的舅家是我害死的吧?”
  团长讶异∶“你害死了你舅家?”雪峰、传正瞪大了眼睛。冒子道∶“都别这个样子了。”就说出了事因,“舅舅因早年跟着贵州朋友干国民党军。朋友是个大官成了‘贵州王’就吸食鸦片,弄得我大舅也吸开了。”
  其实老冒的大舅叫尚德因心眼少都叫儍尚,当了国民党的兵,打仗里救过一个人的命,成了生死之交朋友。他的的朋友不是别人就是王家烈。瞧瞧王家烈是贵州桐梓人。民国里的时期吸鸦片很普遍,就连徐志摩的妻子陆小曼嗜好鸦片;张学良在东北也吸鸦片;贵州王家烈的部队更吸食鸦片,号称“双枪兵”,一手拿着步枪,一手拿着烟枪。还强老百姓种植大烟,就越吸越上瘾。后来不知因为啥就和老蒋闹翻了。解放后王家烈成了贵州人大代表,当了贵州的副主席。
  老冒说∶“舅舅说自己的朋友可在1934年听蒋介石的围剿长征里路过贵州的工农红军,坏得很,就偷着离开他,想当红军吃不了苦就回来了。舅舅是尚村的,和这不远。那时一个人我岁数不大,父母早就没了,就跟大舅住。舅舅手里有钱就成了个家,对我挺亲的。他大烟隐没有掉,就偷着吸黑。有一回被我见了,也不懂。问是啥?不给说。就问有岁数的,说是抽鸦片能抽死人的。我就知道啥是鸦片了。那使用的我一看就记住了。我见舅舅在山里种了一小块罂粟花儿好灿烂,秋天里就从顶花果拿小刀划浅口流出白液次日拿个小碗刮羔滋弄家里,乘人不备用器具吸食,那美感快感舒服极了。过了劲就哈哧连天,涕泗横流。就迫不及待吃黑羔。一吃就活蹦乱跳眼睛放光干活也有劲儿的,才知道那物不是好东西的。我就跑回来给我堂弟弟说了那事儿,才知道那物的害人大哩。咱国就被鸦片害惨了。后来舅母也上了,老表也跟了,一家鸦片鬼。舅舅让我也上我不上。夜里我拿着棍跑山里拔了罂粟。偷工摸法弄跑了黑羔扔到太行山嘴的深潭里。一家人就想不到了。舅舅舅母那瘾犯了,找不到了那物,问我我就不承认,看着病态好痛苦。终于忍受不了都撞墙死了。老表接着发瘾跑到深潭里淹死了。就是这一个好好儿的家给鸦片祸害完了。我从此也开悟了。既然鸦片祸祸好人,那也该祸祸坏人去!坏人就是祸祸中国的人就是坏人!眼前的日本鬼子侵略者,日伪汉奸特务都是坏人,我要得祸祸他们去。就山里种罂粟割鸦片,造吸食的器具等待时机。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机会来了。”
  都明白了冒子的事因,就没有了理由认为冒子的计谋是不合道德的。帝国用鸦片毁坏我们的祖国,难道我们就不能用鸦片消灭欺负我们的坏人呢?
  秀梅略一沉思,严肃道∶“好吧就按大风一家的观点。传正、圣明去了不要带枪支,按妥着事儿就到霍伟那里计划配合大风的行动。冒子的心思容我们再考虑决定。这个事儿目的很好,方法总是觉着出奇的。”
  冒子再三要求并立下了“如不得胜,脑袋割了赎罪”的誓言。领导听着笑了。秀梅道∶“好了好了,恁三个找大风去吧。”正说着有人慌慌而来似有啥事儿一样。掌眼一看,都震惊了。
  来人是个壮年汉子一身衣不蔽体,背着一个老人,不用说这是母子二人。老人衣着也很寒酸,满头白发,灯光里一脸皱纹清晰可见。汉子放下老人,老人扶着桌沿抖抖索索眼里流出了浑浊泪水,噎噎达达。
  汉子忙忙跪倒地上给领导磕头,连连说∶“八路军官官您赶紧去救救俺们那里村的穷苦百姓吧!”秀梅赶紧扶起,让母子坐了下来。汉子便道出了令人愤恨的事情来了。
  原来候兆川方圆村庄很多如南村、思东、北坡、东坡、河北、南东坡、尚庄等在朱总领导的八路军根据地,大力宣传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思想以及进行土地革命动员地主老财交出财产和土地,取消对穷人的剥削和压迫,共同富裕,紧紧团结起来抗日救国。
  方圆八九十个村庄光地主恶霸就有一千多,有的勾结鬼子,为非作歹,不听宣传持着枪械给八路军对干。不自量力的恶魔们都被消灭了,有的吓的连夜跑了。又被岗哨全部逮着了,游斗了好多日,被群众愤怒打的浑身是伤,罪大恶极的经过调查落实都给枪毙了给人们除害。其余的地主老财吓的连连求饶,各把自己的资材土地老老实实分给了穷苦大众,整个侯兆川地区展出了土地革命胜利的局面。谁知好日子不长。
  这些地主有的得知朱德为首的中共领导们离开了这里,就胆大妄为的泛滥了起来。要回了土地,并追缴分得资财的人们。于是穷富之间展开了斗争。那镰刀斧头终究不是土枪土炮的对手,被打死了好几个“肇事者”,并且连子女也不放过,导致了好几家灭门惨案。这些地主恶霸也没有长远的打算,光晓得眼前的鬼子汉奸的撑腰做主,痛快一天是一天。凡是归还不了当初分得的钱财,逮着就吊到树上活活打死。有几个机灵的听说侯兆川还有八路军,就连夜逃到了这里求救。
  这个汉子叫裘秋葵是个大孝子。事先把母亲藏到附近山洞里躲过一劫。见儿子老婆都给恶霸捉了去。要拼命,可有老母,想到了这里的八路军就背着母亲来了。
  得知此情之后,圣明、传正一起道∶“守着抗日根据地还有这等的事儿?那好,把那不知死活的翻恶浪的坏货灭了好去辉县不迟!”领导还没说啥啊,大风急火火来了。嵟说∶“老天恁仨到底怎么着?”
  老冒道∶“这……”
  秀梅也急了说∶“别这了,都拾掇拾掇跟大风快走!”就这样各带所需同后大风一家坐着车“突突突突”的在夜幕里冲击辉县去了暂且不提。
  秀梅看着受害的母子二人,刚要说啥又是一拨穷苦的百姓来了总部里诉苦。
  雪峰道∶“都坐下都坐下稳稳心,大家的深仇大恨,八路军一定解决。我给大家做些饭吃。”说着到厨房忙去了。
  姓裘的一看,来的有南村、北坡、思东等几个村子的,道∶“南村的大胡哥,你那里的王家几个恶棍不是走私烟土吗?”
  大胡恨道∶“这事儿你不太清楚,他们是自产自销,我还帮助他们干过。在二十里麻篝盖了房子,种植一大沟罂粟,住着打手带着枪看管。上秋不知从啥地方弄了十多个小姑娘割烟膏,好多黑羔滋夜里开着车送到郑州日本领事馆那里。我也跟着去了。老王可恶之极,给老日说‘这是大烟精神毒药。皇军可别要吸食,上瘾了打不了中国,就得败走。要卖给中国人吸,掏空了身子皇军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鬼子就给了好几根金条吆西吆西了好久。并要源源供货,让郑州变成鸦片城……”
  秀梅闻此便晓得了日本人曾在郑州火车站明目张胆兜售鸦片可能与此有关。这些大汉奸给英国毒贩子没啥区别,要得碎尸万段给郑州报仇雪恨!
  不多时饭好了,小米汤,馒头,炒的萝卜菜。这些穷人历来就没得着这“美味佳肴”的,狼吞虎咽,噎的打隔噋,似乎多日没沾食物了。
  此时世龙、蔡东,郭建来了。说村里要给栽天灯,戏台子计划搭在总部院里好联欢晚会的。说着忽然都惊讶道∶“这是咋回事儿?”雪峰述说了详情,个个怒火冲天。
  世龙道∶“这真的想不到的事儿啊!地主恶霸胆子不小,敢反攻倒算?了得!这事儿不要扩散妨碍乡亲们新年的联欢情绪。我们带一排战士们连夜出击,捂着坏货都得严惩!”
  秋葵道∶“地主恶霸给老日有联系,手里都有枪,得下狠手的,给穷人出气!”
  世龙见有个上岁数的老太太近前道∶“妈妈瞧见您我就瞧见了我的母亲,活着了就跟您年纪一样大了。”
  秀梅说世龙∶“叫老人弄到咱家住孩子的屋里,女儿的衣服弄一套穿上,好好休息吧。”又道,“老妈妈您就俺家里去,俺们都是您的孩子。”
  老人激动的流了泪,袖头擦着眼说∶“俺这孩子们咋早不想起八路军来咧,以为救星都走没信了,不想都在的。穷人又有指望了。”又说,“我的儿,同穷兄弟一起领着救星抩地主恶霸去,抩着了就砍头,可别给头一回了,咋着批判游斗里,检举揭发低头认罪。坏货们都听了?结果还是这罪大恶极,比以前更恶了。对了老王家鼓捣大烟,祸祸无辜的中国人拧着了扒他们的皮,给大年节点个天灯,叫老婆子我解解恨去。不说了,该咋弄咋弄吧。”
  秀梅心里觉得得了个母亲,领到家里,烧了水给老人洗洗换上棉衣休息了不提。便命令世龙拾掇了拿手绝活带着三个加强排,硬的软的都带着,跟着穷兄弟们踏着月光出发了。
  胡哥路里给世龙说∶“十几个村子里最嚣张的就是尚庄了,地势高,庄子老,比其他村子大几倍,地主老财给土匪恶霸一样仗着手里有家伙,飞扬跋扈得不得了,鼓捣烟土的都是尚村的。拿下了这个地方,别处就跟拆烂棚似的容易。再逮着了可别指望他们变好,他们变不好,日本鬼子在他们心里是爷爷多数是死心塌地的汉奸!都对第一次土改恨得要死,扬言遇着八路军了要抽筋扒皮,煮煮吃当下酒菜的。”世龙笑道∶“好厉害的!”
  秋葵道∶“胡哥不是说假话的,真的!我也听见王家的黑鬼吹大的这等话儿。今个八路军把他们当下酒菜吧!”
  月光似水夜风轻摇,嶙峋的落木淅淅索索好似给人们报告着秘密似的。这些村子分布不等,有的在山边,有的在山里,有的在山上,有的在山下,还有在悬崖峭壁耸立着的也有比如郭亮。
  忽然有个战士说∶“团副您听我说,俺们郭亮村也有不少的地主老财,把老百姓的土地以种种无有道理的借口霸占所有的土地,以出租收租的方法剥削穷人。若是风雨不调,交不出租子的都被地主折磨致死。俺家就是这样,父母姐姐都被地主欺负死了,我钻到铁桶里从悬崖里滚了下去,保着了活命参加了红军。那上头也有种罂粟的吸食和倒卖的地主老财和日本鬼子互相勾结,残害生命。太恶了,不如先端了那里的坏东西去。”
  要说郭亮,谁都晓得,在辉县西北太行山的悬崖峭壁上很是险要。据说东汉时期,因地主老财的压迫和剥削,导致民不聊生,一个叫郭亮的勇士号召被压迫的穷人揭竿而起同地主恶霸斗争,最后被官府派兵灭了。人们为了纪念他英雄,改名为郭亮。这就表明郭亮村历史里就有地主阶级压迫穷苦人的事情。至于罂粟的事情也是一种推测而已,说种就种了吧。
  胡哥一听声音好熟,这不是自己曾救活的小鄢子吗?便回忆起好多年前也是冬天,雪花飞舞,满山洁白,自己扛着猎枪到山里打狐狸。走到郭亮跟下,见一个奇怪的物件,上前一瞧大吃一惊,是个人头钻到铁桶里,下身的衣服破的了不得。拽出仔细观瞧,惊呆了,这不是表姐姐家的孩子小鄢子吗?咋会这样你?不好的感觉突上心头,一切都明白了。
  摸摸鼻子还有呼吸,听着心口还有“扑踏扑踏”的声音。不要打狐狸就急急抱着这孩子往家跑。到家捂到被窝里暖。年迈的妈妈一瞅泣不成声。自己说“妈妈别哭了,再哭也不能挽回败事的,郭亮的地主恶霸可恶的很”就烧了热姜汤一匙一匙的喂,还好能下肚子了。一大碗汤完了,出了一身汗,他慢慢开了眼。
  这孩子刚强的很,没掉泪没呻吟,好久说了一句∶“表叔,我咋在这呀?”大胡道∶“还问?是从鬼门关把你抢回来的!”鄢子似乎想起了经过,摸着脑袋道∶“我的头没有烂?囫囵着的!”就披着被子站,但站不起,左腿断了。就如同没事人的道∶“这条腿不够意思,过着过着不过了。啊呀,这以后我可咋弄啊?表叔你的想想法子呀?”
  大胡不说话,披着蓑衣冲进了茫茫的风雪里。母亲喊∶“胡儿给娘说清,这五棱子的冷弄啥去?”大胡说∶“妈。儿子不能叫侄子剩一只腿啊,晚年咋弄?明黑了就回来。”就跑得更快了。
  次日天黑果真回来了,掏出一个包裹抖开,用小勺挖出红膏子,放碗里开水一烫血样的颜色,道∶“表侄子,这包药喝完了你就想去哪去哪,不去了住我家也好,冬天过完就去山里做营事儿。”
  鄢子一听,苦笑道∶“你上天了?弄的灵药?”大胡道∶“不给你说了,麻烦!不看过程看结果!”结果几个月吃没了那药,断腿真真奇怪了,活蹦乱跳也好好的不痛了,能进山里拾柴打猎。不到一年不辞而别。
  大胡找了半个月没信儿,不想当了八路军,小子能耐!走过来给了一拳道∶“忘恩负义!”
  世龙道∶“哎,这位兄弟你咋了?他是八路军战士你好这样说?”
  小鄢子就解释了一会子,道∶“表叔啊,侄子不是你说的那样。当时我要说了怕老奶奶您们哭泪就跑了,往南当了红军给蒋介石干了好几年。老日来了国共合作成了八路军。侄子命大。打仗里也不死,是叫见您和奶奶的。不想半夜三更行军里见。奶奶健在吗?”
  大胡道∶“作古了,不提了。好好合计消灭地主恶霸复仇吧!”
  尚村离侯兆川六十多地,由于山路陡峭,足足过了5个多点,才好不容易到了思东。此时天色忽然重了。月亮西去,星星就剩下寥寥数颗,黎明不远了,前面不远就到了尚村。
  有人建议不如顺便先捎带了思东。世龙一听是蔡东,道∶“休要胡扯!主要目标是尚村,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出了山坳,就是高坡,风刮大了,呼呼地叫,似那尖刀扎脸一般。到了山牙子,挺暖的。雪峰建议战士们稍作休息。世龙知道是叫自己布置如何进村抓捕地主恶霸的尤其是王家毒枭,不可不周密计划。说∶“同志们,再半里就是尚村,没进村前先有团副给大家说明注意的事项,这不是炮火连天的战场,但比战场更加危险。”
  世龙道∶“我说几个战士,仝铆子、朱明、蔡东、郭建几个随我到村里。大胡王家具体是啥位置?”大胡道∶“村西头最高的三座楼房便是。走,我跟着一起去就是了。”世龙道∶“稳稳待着的好!”又道,“还有谁会飞镖暗器的?”张志民道∶“我也是行家!”五个飞镖里手同了副团长村里去了。
  村子很大,给山湾的地理坐标几不相趁乌乌海海活似大村镇。几个人在世龙的主导里绕过村里直接到了村西,几处大院里灯火辉煌,一盏天灯耸在老高杆子上忽悠忽悠的晃荡,大门很紧没有站岗放哨的。越是这样越得小心。
  世龙摆着手势叫大家沉着气,自己便一条身影悄无声息飘入了院里。西面的一排房里呼啦啦响骨牌的声音。打手们在赌博。
  只见有个伙子可能内慌往外面墙角的茅房去了。完了事儿走了出来。世龙猫一般的扑了上去,掯着了那人的喉咙,发不出声。世龙低喝∶“说!大毒枭在哪里窝着的?”就松了手。那人就能发声了道∶“饶命饶命,我说那弄大烟的王家弟兄五个,有两个昨日往郑州没有回来,其余的也在那屋里和家丁来钱的。三个红脸的就是。您把我放了吧爷爷!”
  世龙嘻嘻一笑扭断了脖颈。掏出暗器冲进屋里厉喝∶“不许动!”歹徒们被突如其来的唬了一震着了骨牌瞪着来者不知道啥意思了。
  那个站起身的红脸胡须的是王奎,弟兄里是老大,道∶“你这盗贼有两下子胆敢闖到这里,就是穷的过不了年了?大年里爷爷不想开杀!”随即扔给几块大洋道,“快滚!不然你就走不了啦!”话没说尽,噗通一声死猪一般摔倒地上没了气息。屋里顿时乱作一片。
  世龙大喝∶“稳稳不许动!”两个姓王的腰里一模拔出手枪对准了来者。没有枪响,也和第一个家伙一样躺到了。
  大家方知来者不善,绝对不是为钱而来的,都害怕了。有几个胆大的道∶“好汉!咱们素无冤仇千万手下留情!有啥话好说!”
  世龙道∶“实话告诉你们这下汉奸土匪!我是共产党的八路军……”世龙说到这里自感好笑,给这些恶魔废啥话的,就掏出满手的麦芒似的飞镖一顿乱射结束了这些狗命。就打开门,都进来了,把王家满门都逮着绑了。搜出黑膏一百多斤,金条一百多根,大洋两万多块。还有绫罗绸缎衣服被褥一百多去了。
  此时启明星忽忽闪闪推出了黎明,几个排的战士进村了。所有王家的家属都一个不剩逮着捆绑着。资财全部没收了。其他的地主老财恶霸无赖慌了手脚知道各自的罪恶断然没有好的结果,也不顾财产了跑的跑逃的逃。
  战士们忍不着开枪扫射,打死打伤的不少。那些平时耀武扬威村霸恶匪在手无寸铁的百姓面前大肆乱杀无辜,可遇到了八路军部队被吓得屁滚尿路,不战自逃,但一个也休想逃走,落到了注定的下场。没有死的地主老财一个不留綑了起来逐个山村游斗,极大的震撼,又改变了山村的形势。土地又回到了穷人的手里,分田到户立了界牌,标明户主。地主恶霸就被给栓蚂蚱一样一溜溜拴着,眼看着各自的楼房瓦舍被他们剥削压迫的穷人居住了,衣服穿了,被褥盖了,一缕缕炊烟的性质改变了生活的气息。
  穷人富了,富人穷了。土地管理会成立了,穷人翻身当家做主了。那缴获的武器武装了思想觉悟的青壮年,在八路军战士的训练里打靶射击,全民皆兵,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几十个村庄千把号地主恶霸绳之以法,押进了太行山里的魔鬼潭得到了应得的惩罚。激烈的枪声唤醒了深山的春意,一面面红色的抗日旗帜在山村里迎风招展。很据地有了空前的巩固和发展。
  初春侯兆川军民联欢大会隆重举行,打狮子,跑旱船,舞龙灯,踩高跷,几十个山村的人们齐积山川,脸上洋溢着历史性的快乐,欢声笑语喜庆着大山的心灵。刷新了山光水色。
  三月里,“王八打蒿”鸟鸣拉开了春耕繁忙的序幕,穷苦的人们告别了穷苦在自己的土地里播种希望。战士们一面军事训练一面帮助群众地里劳作,充分体现了军民团结的胜利的局面。山川里飞出了姑娘们嘹亮的歌喉∶
  哎吆嗨——太行山来太行山,巍巍群峰插云端。共产党的八路军,打倒地主分农田。侯兆川里腾彩霞,穷苦百姓把身翻。抗日救国不容辞,为了胜利诛汉奸。祖国大地赤旗飘,战鼓咚咚震辉县……
  时光荏苒,眨眼数月即逝,碧绿的色彩点化了山光水色天地的新秀劳动着“知了”的喉管动感着崭新的画卷。战乱的岁月里太行山竟然挑战着动荡不安的社会,风调雨顺。可别处恰恰相反,旱灾,蝗虫,病虐夹着鬼子的战火此伏彼起连绵不断。忽一日,大雨刚过,所有都是清新的,有一个青年沿山摸岭通身是汗,气喘吁吁,来到了侯兆川抗日根据地总部好像有啥重大的事情禀报。欲知何人何事且往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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