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铁骨铮铮，1

　　且说侯大风俩口儿听得圣明的话匣子里倒出滚滚玑珠实乃启聋发聩的针砭，直叫汉奸之家看见了背叛祖国为虎作伥的丑恶而肮脏灵魂已经是千夫所指万夫所诟了，顿觉着脊梁沟子阵阵发紧痛庝起来，真快无病而终了吗？侯大风心里战战兢兢着不知怎么的能立功赎罪？忽然见媳妇握起拳头，蛮有把握地说∶“有了有了！”
　　传正、圣明大吃一惊，以为眼前这个绝色美女莫非是神经了？能有什么的玩意儿？圣明直直瞧着她似乎发问。尚姬爽朗地道∶“我有能把辉县城里的鬼子汉奸特务一个不留得弄死完去！好让八路军在这个地区想弄啥弄啥去？”
　　圣明道∶“婶子果真有这等神通？”
　　尚姬拍着圣明的胳膊不无乔气地道∶“这就得和我女儿侯春梅強強联手，就如同消灭蟑螂一样把辉县的恶人滅净了。”传正、圣明听着觉得满头雾水，不解母女联的啥厉害的“手”了。问也不能问，猜也不敢猜，怔怔地对着尚姬仙女般的模样儿皱眉蹙目。
　　侯春梅见状暗忖这两傻子闭关销隘心里不够光亮的，道∶“为了热爱祖国和抗日救国，能尽快弄完鬼子汉奸，使八路军干掉地主老财对百姓的剥削和压迫，穷人有地有粮食，好紧紧拧出一股绳，打跑倭寇汉奸没了，咱国就太平日月了。为此我母女就是没有了也心里蜜一样的甜。伯伯兄弟就会说我们一家是戴罪立功的爱国人了。”
　　二人听着这窝黑人说白白的好快的，精神真的好了起来了，但依然不能判断的啥内容的。
　　侯大风心有灵犀了，道∶“敢问二位读过《三国演义》里的‘王司徒巧设连环计’的因由吗？”
　　传正想这与那书有啥关系？听说过没有见过。可圣明读过知道了这一节的事儿了。这个侯大风也是个脑洞大开，让妻女当貂蝉的，让鬼子当吕布的，让汉奸特务当董卓的，真能武整！就比个大拇指赞着一家“强”。
　　尚姬起身堆笑说∶“啥强啊？没办法的办法啊。那老日恶的没治，武器恁八路军比不了。辉县不是大山里好游击去，这可不行的。硬着恁们能有千把号军更不行再有也不行的。鬼子大枪大炮大飞机不得了的。我们原迷糊了个脑子，当过老蒋和鬼子的狗，拧巴出了恶贯满盈。今个大悟了要得戴罪立功。”
　　侯大风接道∶“可不是吗？要不那个大女领导，就拿枪嘣了我们一家的。不学个连环计俺们真的立不了功，就得给阎王爷扛活儿去！”
　　传正道∶“共产党的部队从不虐待俘虏，对于恶得不行的汉奸只要迷途知返，同样不杀的。奔着治病救人的。大风要学古人的计谋计谋日本鬼子和汉奸走狗，精神很好，但危险的很啊！”
　　侯大风道∶“为了救国，八路军给鬼子打仗也是危险的！为国捐躯是中国人的光荣。俺们不怕的。”就指着妻子女儿说，“瞧瞧俺女儿妻子的美貌，老天爷见了也迷得没个魂儿的。以前的‘红墙’里火的不行，现在拾掇起来一定还是个火的。”
　　尚姬横瞪老头一眼道∶“休再冒死气了！那是为个钱，给银子了谁都中。现在不中了，咱是为了要命知道不？感谢大领导的不杀之恩，得拿出‘家底’叫狼吃狼吃狗吃狗吃去！在太行山上也留个大好的……”
　　言犹未了，一群脚步踏踏地来了，领头的就是上午和自己吵架的冒鼓手和一帮乐手，有的带着熟鸡、熟鸭，还有油炸高点的。老冒提着一件自酿烧酒，都显得礼貌十足的样子了。大风觉奇，熟头熟脸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揭调我的不该，良心发现了？迎道∶“大伙儿这是……”“这是给您赔礼道歉的。”都说，“都不该那样的说您大风的。”
　　大风道∶“啥话？都不怨大家的嘴！是我干出的，给老蒋杀共党，又给老日杀抗日……恶的不成了中国人。现在我就光想杀我自己了。”
　　大家之所以这样来，事因世龙给大家做了思想工作，阐明了侯大风既然悔悟罪恶的以往，以他给辉县日伪曾经的铁的关系，所以大家道他个欠，鼓励他重新做人戴罪立功决心，对八路军提前拿下辉县是有着关键性的作用。就都豁然大悟的来了。
　　大风见都带着各自的心意，很是感动道∶“大家这么好，那我也不杀自己了，得杀鬼子汉奸去，感谢大家的心。心意收下东西拿走。我们人少，用不了的。对了八路军里的圣明和另一个领导在屋里坐着的说大事儿哩，不让大家屋里了。我侯大风有了‘汉奸断腕，改恶从善’的决心，俺家三人得立大功的。”圣明出来了表扬大家一阵子，就都高高兴兴地离了去。
　　尚姬见二人站在树下叽叽咕咕着什么，就喊到屋里说∶“年到根了，没了时间。不能再啰嗦不使劲的了。瞧瞧这天多好，晴的镜子似的，也不很冷的。时间不等人，争分夺秒的。两个领导有事儿就回，我们收拾收拾要得走。车子雨布盖的严实，一年多也没用，给新的样里。”就要收拾东西往车里装，样子真要连夜走。
　　传正道∶“别忙别忙，看看给那大女领导汇报能给你们有啥啊安排不？”
　　侯春梅见两位要走，赶紧给母亲耳语一会子。母亲喜得不行道∶“老领导你先回，小领导略坐一坐，我女儿想说说话儿的。”
　　传正立即晓得了咋回的事儿了，佯了个嘱咐∶“我这个侄子岁数也不小了，是的琢磨自己的另一半了。姑娘说啥你千万得听着的。我给阎团长一说准的高兴的。”说着走了。
　　俩口儿送了一回。屋里的春梅醉了似的瞧着圣明，但绝对不敢轻浮的，清楚这是八路军战士，道德品质比太行山还高的。就郑重道∶“我知道你年纪比我大，是我哥哥吧。哥哥我还知道你是八路军里的共产党的干部……”
　　圣明闻听吃惊不小∶“这个小妮如何知道的清楚？”问，“你贼心不死是不？”
　　春梅笑道∶“你咋好这么说话的？你仔细瞧瞧我啥处像贼了？问问我是咋晓得的不就行了。那一日我去园子里拔菜，见多数战士回各自的宿舍里了，剩下的一部分在总部里开会，就知道都是党员的不是吗？”圣明得知她是有心机的的人。听她又道，“人呐兴许是缘分，第一眼见你，我心里的花儿就绽放了……”说着就站起来了。
　　圣明摆摆手道∶“坐下坐下，这事儿非同小可，你可得慎重！八路军队伍里不管男女的大事儿都得通过组织的批准，严格审核的……”此时想到了拿下辉县的大事儿和这家人为了抗日救国甘愿丢掉自己的生命的决心，道，“至于妹妹的真心我可以破例的考虑……”
　　春梅闻此，激动的难以自控，一下子扑到了圣明的怀里。他这个两万五千里党员哪经历过这样下掉魂儿的事来，脸烧心跳急急忙站起来道∶“自重自重，你父母回来了。”
　　然而春梅不会自重依然抱着自己的心爱。这当儿父母回来了，见到这一幕，朗然道∶“这就对了，女儿有眼光，终于抓到了自己幸福的根本。”春梅丢了手一点儿的羞丝毫没有。
　　圣明却道∶“我们八路军为祖国打鬼子，今个活着，明日里战场里活不活就难说了。这叫啥幸福呢？”春梅道∶“哥哥可别这样说了！只要把鬼子汉奸都灭了，咱们活不活都不要紧的。父母早两天就这样说的。”
　　天黑了，漫川马灯亮了起来，天上稀疏的星斗跟着月亮眨着快乐的眼睛瞧着年里的侯兆川。一束光亮一闪一闪的来了。
　　原来是传正和秀梅来了，因圣明迟迟未归，就一起来瞧瞧。其实作为八路军的领导心里又有高明的策略，就体现了。
　　两口子一见“大女领导”激动地了不得。大风道∶“大女领导枪毙我们来了？”
　　秀梅笑着掏出一个包儿道∶“大风你胡扯个啥？战士们一听传正告诉了你一家除恶扬善的决心，都你一块他一块对了大洋送你到了辉县当生活资助吧并祝胜利。”
　　侯大风听了心里轻松的不行，到里间搬出个小木箱，说∶“溶是事情到了叫俺全家五体投地的一步了，就把血葫芦子说了吧。当初在党的动员里俺们几家地主把土地资材分给了佃农，平等待遇了。我家人留了一手怕八路军要是得知我家造的恶可能枪崩了，就防着一手私下藏了万把块大洋，若见苗头不好好逃跑。可八路军挺好的也不抓着辫子不放，反而宽厚仁义，这钱也没用塲了。俺们去辉县用一部份下余的给部队吧。”
　　传正道∶“我先给你们一家说个明，这个‘女大领导’可别叫了，她姓阎是侯兆川八路军的团长，阎团长！”全家都喜得了不得。
　　大风道∶“以后也是我们的团长了！”尚姬不悦道∶“老风头咋废话连篇呢？还啥以后的，现在就是我们的阎团长！阎团长也就把我们当做八路军的一份子吧。”团长报以微笑没有话。传正道∶“这事儿不是团长说了算，而是你们的表现说了算！”说着看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不是晚上还开联欢晚会的吗？”
　　秀梅“嗯”了道：“侯大风你一家觉悟的挺快，那私房钱就带着到没有硝烟的抗日战场里用处大着的。时刻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说着三人抬腿走了。还没出大门，侯春梅跑了上来对着团长合掌念句“阿弥陀佛”，指着圣明道∶“我请求让这个哥哥跟我们一起去，我太爱他！”圣明脸里露出了不可琢磨的笑容。
　　秀梅瞧着自己的儿子，心里生出一缕愁云马上掠去了就是以大局为重，面上就充满了月亮下的笑容，爽朗地说∶“那好啊！等全国抗战胜利了，我给你们主婚！”但不敢露在自己和圣明母子关系，怕这春梅疯了。又道，“这丫蛋说的有道理，既然爱着圣明，因圣明是中国共产党党员，首先爱国你们才能有资格未来到一起。不然这事儿就别想的了。”春梅闻此喜忧参半，就下跪发誓。
　　圣明赶紧阻止了，道∶“不必如此！你要用实际行动作出证实比你磕几万的头发几万的誓都好！”
　　春梅“对”了一声说∶“阎团长和整个八路军的队伍好好看着我的实际行动吧！”又说，“爸爸妈妈，咱们别耽搁了，连夜出发吧！”
　　此时，冒鼓子跑了过来道∶“我也去！”
　　因为大家的对话冒子屋里听的一清二楚，因有十几年集储的能力没有释放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怎可错过，就来到大家跟前说了心愿。
　　大风哈哈大笑道∶“你说你根稍不摸气掺合个啥？我们为了消灭鬼子汉奸‘王司徒巧设连环计’去的。你也不是貂蝉一头发丝儿的劲也没有。走吧走吧别败坏了领导给我们说话的兴趣！”
　　冒鼓子，似乎生气了道∶“不知我的能力就贬击？翘了还给你吵！”就急忙给团长悄悄说了一阵。
　　团长气的拔出手枪卡塔一声顶上了火，厉喝∶“我抢毙了你！”
　　大家闻此团长一般绝不如此的爆发雷霆的，都吓得汗毛扎了起来。不晓得冒子犯得啥罪？可冒子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地说∶“团长，我虽然学问不大，可对历史清楚的。我家弟弟读过历史大学，不断给我讲晚清这一节儿，英国拿着这毒物祸祸中华民族……”
　　听了这话都惊讶了起来，这家伙看着叼吃浪荡的鼓捣鸦片不成？圣明猝不及防夺了母亲的手枪对准了冒子的头颅。
　　别说冒子还有练家子，把个头儿一扭，“呯”地一枪子弹从耳边飞过。春梅心里咚咚跳了起来，暗忖这个心里的“白马王子”原来是个厉害的凶煞恶神！
　　冒子道∶“小同志，你听我把话说完打死我，我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圣明道∶“如实说！若有一丝儿虚假，大年下送走一个大毒枭也是侯兆川荣幸！”
　　冒子道∶“英国通过清政府的叛徒卖国贼大肆走私鸦片祸祸中华民族。凛凛正义的民族英雄林则徐组织正义的军队全国没收鸦片数以万吨在广州虎门焚烧了月余，彻底粉碎了西方帝国的狼子野心。爆发了1840年的鸦片战争，清政府失败割地赔偿签订了丧国辱权的《南京条约》香港以及好多地方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既然侵略者用鸦片祸祸我们，我们怎么不能用着毒物祸祸侵略者呢？‘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祖宗的定律我们爱国人士为啥不能用？话说到这个份里我也不背了。十多年来我在太行山的鹰嘴凸种植了几亩大烟，光割烟膏子到现在就有四五百多斤了。这当中收了鸦片秋后烟棵子埋了，怕有人知道了捡走熬水喝中毒。至于黑膏密得很，我一丁儿也不咂，用它给中华民族报仇啊！目今倭寇欺负我们不次于英国！九一八、七七事变、南京大屠杀……哇！我们中国人压根就没有咋着日本人，怎么这样对待带我们呢？我就萌发了这样的方法捍卫祖国的思想。到郑州、新乡、或者安阳辉县开个鸦片馆专给日本鬼子侵略者汉奸走狗卖国贼吸食，掏空这些禽兽的灵魂叫八路军整死它们——我说完了”就捣着自己的眉头道∶“小同志开枪啊，能死在八路军的抢下是我的荣幸！快，我要魂归太行！”
　　然而圣明刚硬的眸子唰唰流出了泪水，团长、传正眼睛也湿了！一个底层的老百姓啊就知道爱自己的祖国，明白民族大义！历史的仇恨牢记于心。复仇的措施听着不够体面，没有真枪实弹打死侵略者灌阳气派。
　　可在敌强我弱的局面里又该如何？游击战、麻雀战在太行山里发挥了强大的威力建立了抗日根据地。鬼子屡屡失败气急败坏调集了强大兵力一举攻下了辉县，汉奸特务蜜汁马敏死心塌地效力鬼子，形势不容乐观的。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兵者，诡道也……”
　　这个兵，就是战争，就是计谋！为了胜利消灭敌人，什么措施能够获得胜利都是正确的。团长想到这里，道∶“冒同志，我们理解你的爱国心情。这种方法在这非常时期有着非常的道理。不过我们磋商如何？理应透过延安批准才行，不可贸然行事。都先回家休息休息等候通知吧。”就散了。
　　总部的树与树之间扯满了吊挂，五颜六色在明朗的风里飘着。院当中里个四尺高的松木桩子，上端摆个瓷盘，瓷盘里立着一挺一米高萝卜粗的红蜡烛，火焰一窜一窜的跳着，明晃晃的一院郎朗仿佛春天提前来了。
　　雪峰拿着剪刀铰蜡穗。有几个手巧的剪窗花。窗花里字是“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抗日万岁！”“共产党万岁！”……秀梅见是㒰铆子、蔡东、小五子几个施展才艺，夸道∶“巧！”
　　五子道∶“巧夺天工！”德凤此时端碗面糊糊来了，听见五子说，道∶“守着咱妈不吹能死啊！”秀梅道∶“喊得太早了！再不注意了一辈子就不叫你喊了！”德凤笑道∶“不是故意的嘴顺路了，以后到了抗战胜利了再喊就是了。”贴罢窗花，秀梅道∶“都散了吧！雪峰留下，有个关紧的大事儿商量的。”
　　小五子心里有个冒芽儿，请示道∶“团长，我喜欢射箭，军队里有几个也好。操场里白日请示了团副栽了靶子，晚里就这灯好练习眼睛功夫，能夜里杀鬼子。”秀梅听着有军事的意义，说道∶“一年到头得紧，这会子自由吧，记着纪律！”几个战士乐得不行走了。不多时操场里响起了“嗖嗖嗖”的箭簇声合着阵阵赞叹声，快乐着侯兆川的夜幕。
　　总部里，秀梅就给李雪峰说了冒鼓子的事情，问是不是得给延安汇报此事呢？雪峰道∶“我觉得没必要的。事情明摆着的，现在的国际国内的形势非常紧张，毛主席和首长们昼夜不分研究应对国际的决策和国内抗日的战略战术。蒋介石对于二次国共合作的抗日统一战线动机不纯。对于我们共党的军队成见好大，不少的战场里各自为是，不够配合，打了不少败仗。所以八路军敌后抗日采取了游击战，不少的战场里揍得倭寇人翻马仰。彭总曾给我说过倭寇在太行山吃了不少的苦头，鬼子一定集中强大的兵力报复抗日根据地。这是为期不远的事情。至于冒鼓子的主张是有道理的，自行决策罢了。”又道，“叫冒鼓子来听听他的具体步骤啥样子的。时间提前的好了。”圣明蹭蹭的去了。
　　不多时圣明领着冒子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器具，到屋放到桌子里。领导们热情叫他落座。雪峰问∶“啥物件？”冒鼓子微微一笑做了解释。
　　原来圣明来到冒子住处，见屋灯光好明，想他一个人研究啥的呢这么用功？就“嘣嘣嘣”敲着门喊∶“老伯伯开门啊！”
　　冒鼓子吓了一跳，因正在当制造商呢。问∶“谁？”
　　圣明这会子也不会说温暖的话儿道∶“谁？拿枪要打死你的那个。”
　　冒子一听，“哎”了一声道∶“你是八路军我不便骂你！你走吧，咱们没话说！”门也不来开依旧忙自已的。圣明还敲门。冒鼓子觉得此人很难缠恼了硬邦邦地说∶“你咋阴魂不散咧？我欠你一条人命是不？”呼啦拽开门，伸着头道，“拿走拿走！休要沤我！”
　　圣明见他一麻袋物件正在虑量品质的，丢了活还记恨不忘。道∶“伯伯侄子年幼粗鲁，领导已经警告了我，命令给您道欠的。我的好伯伯原谅侄子吧！”说着要磕头。冒鼓子也是见不得好听的话儿，赶紧拦道∶“侄子啊，伯伯脾气也不好，有你这一低，啥都烟消云散了。回吧回吧，我忙完了去给战士们说太行山里的故事儿。”
　　圣明道∶“伯伯故事不故事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杀鬼子汉奸的策略，团长、政委同意并支持了！”
　　冒鼓子闻听激动的猛然抱着了圣明，差点儿哭，道∶“我的好孩子啊，你给伯伯送来了阳光！该春暖花开的。”说着转了一圈儿，撒开手就一起来到了地下室。
　　烛光里一溜三口四尺高，一搂粗黑瓷釉缸，揭开了一口缸的盖子，清香扑鼻。道∶“这一缸就有一百多斤，这三缸里的黑羔滋足有四百斤不依，从没叫见过第二个人眼。说心里话领导若不支持，临不出气儿就带着送给小鬼判官阎王爷抽去了。这好了，倭寇、汉奸、特务卖国贼叫他们都成大烟鬼。咱八路军消灭他们痛快！走，见阎团长去！”锁了地下室握着一套器具来到了总部。
　　见雪峰问，冒鼓子笑道∶“还是年轻啊，这就不懂啊。吃大烟得有吃的家伙。”说着拿着一个部件介绍了起来，道，“这个家伙活似枪样的叫烟枪。有枪头、枪杆、枪嘴合成的。枪头一般瓷子做的，咱这是用泥片烧的；枪柄是木实做的；枪嘴一般用玉石镶的，这也挺受用的。这个是烟灯，铁的，有灯芯，加香油点着，能把黑羔滋加热生出烟来好吸食的；这个是烟壶又叫烟斗装鸦片的便吸食；还有配件如烟盒、小碟、小刀、小鏟、小勺、小钎等。这些小件装在一个木盒里。供妖魔鬼怪用着方便。”
　　大家听得明白无不佩服冒鼓子的聪明和才智。冒鼓子道∶“啥聪明啊？都是国仇家恨逼出的招儿。”正说着，有人慌慌而来似有啥紧急的事儿。欲知谁人何事？往下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