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铁骨铮铮，9

　　且说大家听得董怀明将董军、二梅带着女众队员同日寇浴血奋战，拼杀到底的悲壮情状，不由得唏嘘感叹一阵，方知打仗决不能凭着意气用事的。惨重的代价让人们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以后的作战里千万避免情绪化，引以为戒。
　　此时天也黑了，风还在吹，落叶索索。几颗稀疏的星斗没精神的眼睛，吐着冷色的光亮。正议论着，辉县九马封地方抗日领导霍伟来了。表彰了游击队同鬼子英勇作战的精神，重创了鬼子，挫折了倭寇侵略的嚣张气焰。然后让大家到屋里造反吃驱除寒冷，说∶“歇足劲儿，我带大家去好地方见大人物大将军去。”
　　听如此说，个个兴奋的了不得，大人物一定是党中央首长，要是毛主席就万福了！都说“打鬼子打了一身汗，光热不冷的。鬼子肉撑的肚皮痛，没个饿气。见大人物是真格的！”
　　霍伟道∶“那个好地方还有八九十里的。消灭土元好多的鬼子，累的没了个黄昏了，决不能跋山涉水了。又况时到岁末去了带些米面什么的，好叫领导们八路军年节里宽裕宽裕的好了。蔬菜不必了，那里菜蔬各样所有的。怀玉你大伯家蓬蓬车盛几十个同志不成问题的。我记得你大伯在家里，说说他开车来。我就和村首说去，立即动员刻不容缓集些生活，连夜出发。”怀民答应着去了。
　　霍伟说大家∶“既然大家吃鬼子肉不饿，我也不勉强了。如果还热的话，继续冷风吹。要是凉了都道祠堂里背背暖也好。我去去就来。”说着消失在夜幕里。不知是谁家的狗，不停的咬“旺！旺旺旺旺……”其声烦人。
　　圣明见有个“二不两档子”的家伙来到这里转悠一圈，嘿嘿冷笑着走了，那一耸一耸的背影脩然溶入黑色里，那蹄子嘚啵嘚啵村外去了。圣明疑惑着里面有事儿的，这个人这个时间来必定有些说道的，太不寻常了。知道了怎么的回事儿。道∶“爸，我觉得那个人有蹊跷，可能是日伪军奸细前来刺探情况的。事情不妙！我们有被偷袭的可能。”
　　世龙道∶“儿子好眼力！老爸比你晓得早了几分钟。”又说，“同志们这会子舒舒气儿，松松心弦免得见了大人物不能自己了。刚才那个伙子兜达一遍蹽了，不是好事儿的。我把他耨来去！”说着抬腿去了。
　　圣明也要去，传正阻止了，道∶“听你爸的稳稳心儿。”
　　祠堂数丈高，院里有两统石碑黑里看不出啥时候的了，那十几搂白果树可做历史的见证。祠堂里面的石头案子上白蜡烛依然放光，指头粗的高香袅袅着淡灰色的气息。供奉的也是个石头的古人。咋看所有的摆设都是石头的，石凳、石杌、石机、石礅子等，都嫌冷冷不坐，站着，背靠着背。一静了，打鬼子赢得热劲就没了。跺脚的、踢腿的、打拳的不一而足都为个不冷。
　　德凤见大家都武武炸炸的样子，火上浇油道∶“哎哎哎，停停停！没章沒序的猴闹的算个啥？我给大家出个榜，不一会儿就汗流的热起来。”
　　圣明道∶“姐姐这么长时间你咋一言不发呀？”
　　德凤道∶“我能发吗？咱妈的吉凶祸福未知其可，心里愁了个疙瘩，解不开的。见大家被冷欺负的没了个分寸，方‘运筹帷幄，决胜负于祠堂之内’。”就对大家说，“听好了，这是大力士决斗的传统方法——摔跤！”
　　摔跤这个名堂很是刺激，每个队员的细胞都翻腾了起来，血管儿都暴涨了。枪支墙根处一靠，手榴弹石桌上一摆，就一对一的“哈哈、哼哼、干倒你、我把你躺平……”满个祠堂似乎都在摔跤的嚣张，大石头人咧着嘴巴笑，笑的蜡烛直跳。
　　郭建、仝铆子“斩将封神”摔败了四十几人。圣明武术厉害，力量的比拼就略逊一筹了。德凤虎嗤嗤的一连干败二十多人，还扬言给郭建、仝铆子一决高下。
　　此时一个叫解扬的小伙扑腾一声掀翻小五子，还不自量力的抬脚踏胸。其实这解扬不是别的主要嫉妒小五桃花开的太艳，丁德风的花蕊把这个情敌裹得太紧，这事儿要是留给自己那该多好啊！还恨自己的牌面远远比不上小五子，只要发泄发泄心里的不平罢了。
　　正当脚踏五子胸膛时，觧扬不知道咋回事儿，身子一仄歪重重摔倒地上一块石头硌着了腰趔趔趄趄趴了起来，左手捂着腰呻吟不止。小五子急忙站起扶着高扬道∶“老哥哥，欺负我五子下场好玩吗？实话告诉你，我乃上天下凡的美男神，谁欺负我就是恶有恶报的！以后可别冒犯天威了！”
　　觧扬哭笑不得，扭脸见了德凤是恶作剧，道∶“五子俺们闹着玩儿的。你咋好动了真格儿呢？就是不把我弄死也妨碍不着恁俩的幸福美满的。”德凤道∶“我是怕你没轻老重的弄出个啥好歹了，以后小五子就不给你当妹夫了冤不冤。”这话儿说人们哈哈大笑。
　　圣明道∶“姐姐你斯文些不好吗？小五子要装到心里别老挂嘴里，那是说明你是不真心爱人家，响嘴空！”德凤思忖也是，就点点头儿。
　　此时世龙回来了，捉着那个二不两档子来到了祠堂里，轻轻一甩，那货咚地一声重重一跌，伤着了胯骨，痛的就吃不消了，哀求∶“打老日的，别再作践我了，我的嘴里有好情报的。”
　　世龙踹他一脚厉喝∶“一路里推磨转圈的扯！这会子冒啥好的？说！不中了我揭你的皮，庖丁解牛，敲骨取髓给狗了去！”
　　这个二不两档子三十多岁，一抹手子高，一身黑棉服，因手不停颤抖，人们叫个绰号“帕金森”。那时不知道有没有这等病名不好说。帕金森长得野野掘掘，翻毛鸡的头发脸面胡子一马哈，爱吃喝不走邪。就因嘴里的享受不如意就加入了汉奸的行列，解决了吃喝。
　　汉奸们得知游击队在好汉坡消灭了土元一帮鬼子到九马封弄事儿，就派帕金森前来刺探虚实，获得实情意欲回报告，不意却被发现被世龙逮个正着。
　　帕金森呵呵索索说∶“我们组织里窃得游击队在此歇息了就往抗日根据地候兆川去里，摸清你们的兵力我们日伪大风口埋伏着打你们的伏击。我被你们逮着了，不见我的情报，日伪军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世龙瞧着帕金森的眸子旋转的是劲儿有着狡黠的隐藏，就眨着眼睛对传正道∶“快取两千块大洋来！”
　　传正会意道∶“这、这、这打仗里谁带那么多的袁大头啊弄啥呀？”又道，“仝铆子快问队员们集资两千块！”因铆子负责和财会的，心里觉奇，夜半三更弄钱干啥？道∶“财神爷没来，往哪里弄去？”世龙想想也是的，道∶“帕金森你要心里有个谱儿的！”说着抬腿出门。
　　恰巧霍伟领着四五个劳动力扛了生活来了，米面放到石桌上，看见了帕金森齐道∶“打死这个坏蛋？为个嘴受活就当大汉奸！”说着一起动手。
　　世龙急忙阻止了。对霍伟耳语了一会子。霍伟也说几个劳力道∶“有些人不知道一天几迷的！快回去休息吧！”自己就也又出去了。大约半支烟提个兜子回来了交给了世龙。在神案里倒了出来哗啦啦雪白的大洋响的耀目悦耳，说道∶“帕金森你过来。”那货子真的快步而来。
　　世龙指着银元道∶“帕金森，你喜欢钱吗？”“老天！喜欢钱不？”帕金森道，“这话问的是个啥？不科学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不喜欢钱，就是死了的人，和没有出生的人。钱是人的命根子，谁不喜欢钱？没开锣打鼓的就以重金贿赂与我！”说着就手不稳当了。
　　世龙道∶“别慌，大事成功了，这些都是你的，还多加些的！”
　　帕金森对着大洋充满了敏锐，取出一块儿用嘴使劲一吹，贴着耳朵听乐的巧道满是，喜道∶“货真价实的的银元！冲着这些不会说话却醉心的宝贝，游击队等好吧！”对着霍伟、世龙鞠了一躬呼道，“财神爷万岁！”就满怀发财的梦想狗撵兔子似的跑了。
　　德凤道∶“爸，您就恁相信他？”圣明和队员们也问。世龙道∶“都把心放到肚了里！现在我们统计一下手榴弹有多少？子弹有多少？”大家对了数，能爆炸的只有35枚，子弹不到800粒。
　　世龙面有难色，道∶“领导能不能解决些弹？”霍伟也有些难题，黑更夜半的哪里弄弹药去呢？
　　正一筹莫展里蓬蓬车来了，董怀明和自己的伯伯各驾一辆，两对车眼把院子看得雪亮。霍伟道∶“有了！”就叫董怀明拉着自己火速辉县而去。世龙道∶“郭建、仝铆子、圣明带着枪支给领导保镖去。就都上了车。”九马封到城里不足二十里。
　　车速好快。事情恰巧被世龙预料的准确无误。离辉县五里地是，就从地缝里冒出了一帮土匪截路的，其实都是日本鬼子的汉奸能有十多人，哗啦啦响着枪栓，弹上膛，为首的厉喝∶“站着！黑更半夜干啥去的，反动分子的干活！”董怀明只好停了下来，没有熄火。
　　仝铆子，郭建也都握起了家伙。圣明悄声道∶“别慌看我的！”就把当年曹毅道教的功夫娴熟的发挥了出了，好似嘤虫飞了一瞬，十几个截路没来及开枪就乖乖躺倒休息了。缴了枪械，很快到了辉县。
　　结果大失所望。灯光里，日伪军荷枪实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哪有抗日政府？都是日伪魔窟。想不到非常时期变化出人意料，就赶紧绕道离开了县城。
　　他脑子里急速旋转着，忽然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这记性算个啥？左将军拿下了辉县，往南了不久又被日寇夺了。抗日地下组织在螺门村的，离这里往北有五里地。”怀明加大油门，很快就到了。
　　见了负责的彼此熟识得很，说明情况。领导叫广超，说∶“抗日现在是最艰巨的阶段，亡国论、投降论一浪高过一浪，蛊惑人心。我们不断对人民进行抗日宣传。队伍不断和鬼子开火，这里的火药也不多了，既然大夜里来了也得挤出一部分来。”3箱手榴弹，一千发子弹，500发机枪子弹。
　　霍伟乐道∶“不少不少，谢谢领导的援助！”就打道回府了。
　　到了九马封一切准备停当述说了意外惊喜。霍伟带着大家上了车往好地方见大人物去了。
　　山里崎岖不平，颠簸的厉害。
　　董怀明的伯伯叫懂明朗，道∶“怀明速度慢些！”前面不远的山坳里灯火闪烁，很快就熄灭了。世龙道∶“帕金森没有欺骗我们，敌人果真有埋伏。准备战斗！”又走了十来里地，就快进入到敌人的伏击圈里了。世龙立即叫停车，队员们分了手榴弹、子弹，纷纷下车。
　　世龙道∶“霍伟同志您就在车里欣赏我们的剧情吧！”
　　霍伟道∶“你竟然小瞧我是不？我也是从战火里九死一生爬出来的人！一切听我的部署。咱们人数不多了争取不能少一个人了，歼灭敌人。二十人跟我打前站，其余的就跟着世龙同志往西北包抄过去，前后夹击。记着这些汉奸里有鬼子的成分。武器比我们强，所以不能硬碰硬，好把游击战术发挥极致，出发！”怀明父子不甘落后。
　　明朗道∶“我不会打枪，但我是辉县数百里地太行山的活地图。”说着跟着队伍走了。
　　再说那群汉奸队伍为首的袁石生，是个大汉奸日伪的头子，暗地里组织了黑帮地痞流氓形成了地方反动势力，亲日、助日、给“抗日救国”革命作对，深得日本鬼子赞誉和支持。
　　据说1938年2月6日，辉县沦陷后，以袁石生为首的在日本人的帮助下组建辉县日伪政府，1938年7月18日，这个大坏蛋，被八路军侦查员擒获可惜没有立即杀了他，狡诈欺骗逃跑了；又被河南日伪公署任命辉县日伪知事和白雪亭狼狈为奷，复查辉县保甲户口，征收土匪黑道扩充日伪警务局，组织日伪保卫团，维持地方日伪区长的统治，完成了辉县日伪政府的和地方日伪势力的组建。得知游击队集合九马封往抗日根据地候兆川合就亲自带领鬼子土匪乌合之七百多人设局布阵，等等游击队掉入圈套。
　　时间一分一秒溜走了，姓石的性情本来急躁这会子立功心切不见游击队的音讯忍耐不着发起火了，手枪点着帕金森的头骂道∶“帕金森你若情报不实小心黑桃瓢子！”
　　帕金森吓的要尿裤子，求道∶“石爷石爷饶命，现在不到11点的，游击队一定钻套的。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谎报军情的！”言犹未了，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风萧萧的太行山，正面的游击队给敌人发出了鏖战的信号。
　　袁石生大喜道∶“鳖儿们果然上钩了！”又道，“帕金森你立功了，皇军大大有赏！”一挥手高喊，“弟兄们冲啊！消灭八路，皇军有大赏！”
　　一听有赏钱。乌合之众哇哇乱叫也不管目标如何了，子弹啾啾乱鸣。后面的日兵沉着冷静观察动向。当听见游击队的还击和“消灭倭寇”高呼，方才出动了。
　　机关枪小钢炮把个太行山吵得要发疯，风越刮越大，似乎要把侵略恶魔刮到爪哇国里去的。
　　队员们在懂朗明的引导里，打一枪换个地方。窜涧跳豁同日伪军捉迷藏，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正当敌人晕头转向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火力背后袭来，无力招架。当调转枪口之时，正面的火里突然暴涨，前后夹击之势给敌人造成了巨大损失。
　　激战不到一个小时，700多日伪军600都被游击队的枪弹报销了。200多人伤的伤残的残做了俘虏。打扫了战场，缴获步枪步枪600挺，机枪50挺，小钢炮20门，轻机枪30挺，手榴弹700枚，我方真的无一伤亡，这都是董朗明功德布施。
　　对于战俘霍伟主张释放救治人道待之，可是游击队员们坚决反对，因受汉奸叛徒出卖吃的的亏太大太可恨了。这些汉奸王八心里装的只有一个钱，头里只有一个自私自利，什么国家民族的尊严统统抛弃，留着这些汉奸走狗净害无益，斩草除根！“芟刈蕴崇之，绝其根本，无使滋蔓”为快。方国家大治，民生大昌。若如此祸害不除，国家外敌不时入侵，复祸不断了。
　　此时圣明想起了自己父亲和皮特甘当日本鬼子的汉奸破坏了地下联络站，毁坏了祠堂的英烈圣像和爷爷的坟墓，把母亲逼到了琉璃河的深潭里住着不见光明，对汉奸恨的牙根痛。德凤更是怒火满腔，没等世龙下令，机枪步枪一起扫射，啾啾的子弹送走了这伙衣冠禽兽到十八层地狱报道了。
　　时间已经夤夜时分，枪支弹药装了大半车，队员们挤到车上举着枪支唱到∶太行山嗨太行山，英雄气魄耸云端，华夏儿女爱祖国，奋起刀枪保家园，抗日救国诛倭寇，万里河山休污染，华夏铮铮铁骨劲，热血飞溅燃长天，民族大义有担当，南京屠杀记心间……
　　风吹箫，水弹琴，车轮旋转。旋转了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70里山路，黎明前的黑暗一瞬而过，启明星照亮了大家的心，好地方——抗日根据地——古色古香的候兆川——呈现大家的眸子里。
　　机车的欢笑澎湃着根据地的鲜艳抗日战旗猎猎作响。岗哨见两辆蓬蓬车扛着枪支的游击队员，兴高采烈给首长汇报。
　　官兵们潮水般的涌了出来热烈欢迎“地方抗日游击队”荣归抗日根据地。
　　德凤眼尖，为首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四派脸，头戴军帽身穿蓝帆布大衣的不是别人，正是朱德朱老总！她却激动的忘了礼数，天天盼望的民族大义凛然，抗日的英雄朱老就在眼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定睛反复瞧着，还是朱德总司令，太行山抗日根据地开创者。一下子跑了过去，双手合十一连叠的“阿弥陀佛”道∶“尊敬的朱德总司令，我可见到您了……”
　　朱德笑道∶“你这小鬼，啥时候认得我？”
　　德凤道∶“画像画像您和画像的一模一样。”说着要握朱总手。
　　世龙慌了道∶“女儿，斯文点！”德凤这才收敛了激动。
　　队员们跳下车围着了朱总纷纷问好。朱总连连道∶“大家好大家好！”灯光的闪烁里映照着无数刚毅的面容，冲满了正义和威严。
　　另个领导语气雄厚，道∶“都上屋，都上屋，黎明的风刀子似的尖。”
　　霍伟道∶“同志们，这位领导都认识吧？”没人附和，道，“没见过咋总是听说过吧——彭德怀——彭总！”
　　这下子人们炸锅了，眼前这个身材稍胖和朱总差不多的体格就是如雷贯耳的就是彭德怀将军——天才的军事家，毛主席的军事战略的得力助手。和朱总一样，都是紧跟毛主席从两万五千里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元老，中华民族根基性的大人物。
　　大家一齐涌来，想拥抱但不敢，都晓得彭总的脾气不好，骤然生出了敬畏之心。圣明喊∶“哎，都别影响了大人物的身心健康！”一句话逗得彭总、朱总都乐了。战士们也笑了。
　　彭总道∶“哪个小鬼这么俏皮的话儿？”
　　圣明道∶“报告首长，蔡圣明！”
　　朱总笑道∶“好个鬼娃子！过夹金山怎么着？”
　　圣明道∶“你、你、你，当时背我的就是你，我迷迷糊糊里不知是谁，原来是朱总司令！我的福气真大啊。”圣明简直要磕头。
　　朱总道∶“不要这个样子。你的福气红军里就属你第一，毛主席的大氅救你一命，主席当时却感冒了。”
　　圣明听得主席当时大雪山里为了救自己感冒，那可是危险的。心里说∶“毛主席啊，您胜过我的生身父母。您的光辉两万五千里长征生死考验的雪山草地里，一路照亮温暖着我，时刻记挂心头。在蒋介石的飞机大炮之下，我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那时起，我就是您的儿子，党的儿子。毛主席，你在哪里？圣明好想您！”问∶“毛主席在这里吗？好多年不见了好想念！”
　　朱总道∶“在延安的窑洞里指挥全国的抗日战争呢。”
　　此时，霍伟督促队员们赶快卸车，枪支弹药灯光里闪耀着自豪的光辉。领导见此大乐道∶“嗬！好大的见面礼啊！新年快乐的。”彭总说∶“雪峰同志管库房的，武器搬到里头好了。”
　　李雪峰原是河南省委兼河南地下党组织领导，听说朱总彭总来到了候兆川建立抗日根据地就日夜兼程的赶来了，就负责管理库房的职务，展现了共产党干部的本色博得领导和战士的赞誉。
　　董朗明父子受到了领导的热情款待。厨房里响起早餐炊饮的声音。
　　餐罢，队员们被安置了休息处，乜斜了一眼。
　　父子同了霍伟告辞了各位领导。返回了。
　　朱总依然召集大家继续昨天的会议。因为在艰难困苦的非常时期，部队的思想政治工作务必时时加楔，防患于末然。
　　朱总继续讲道∶“昨天重点如何同倭寇展开斗争如何打败鬼子，其根本就是遵照毛主席的战略战术是我们战胜鬼子的法宝，在冀北、豫南、鄂湘、山陝䓁的战场里都证实了毛泽东的军事思想是战无不胜的。抗日的初期阶段是，中期阶段是，后期阶段还是。这方面上全体官兵务必记牢了。再个说一下太行山抗日根据地的形成以及重要的作用。对少数来说没有必要，因为都很了解。多数来说是有必要的。”欲知有何必要？且瞧下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