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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作品名称:基石      作者:执笔红尘      发布时间:2024-06-19 08:21:17      字数:6053

  一、王焱家(春日内)
  王母从厨房出来,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来,吃苹果!”先拿个红苹果给玉竹,又拿了个同样的给倩珍,“你们爷俩自取!”
  王焱:“我不爱吃水果!”
  王父:“我不吃!”
  王母用水果刀切出薄片塞进王父嘴里:“你得吃!”
  王焱:“爸,你得补充维生素。”
  王父含糊着:“吃!”
  王母笑了,扔进自己嘴里一片,咀嚼:“怎么没带孩子?”
  玉竹:“她上学前班呢,第一个星期老师没发给工资,还有点不高兴。现在好了,知道上学是学知识,挺认真的,有时候自个还留作业,写不完不吃饭!”
  王父:“好,好孩子!”
  王焱:“那是个人精!”
  王母:“下次带她来,以后你有事就把她送这来,我们一天闲得慌,有个孩子还有事干!”
  玉竹:“好,下次我带她来!”
  倩珍:“就说小姨想她了!”
  王母:“再过几天上班了就没空了!”
  玉竹好奇的看着对方。
  王焱:“我们单位照顾家属,安排她去路口收费。”
  玉竹:“那么厉害!”
  倩珍:“不行,我不会电脑。”
  王父:“明天买个回来在家练”
  王母:“我们倩珍聪明着呢,才一个星期就把五笔字根全背下来了!”
  王焱:“可不,那玩意一般都得半个月,有的一个月还弄不明白呢。她一个星期会用了,照这样下去,不用半个月就能上岗了!”玉竹不无担心地看着王焱:“没事,一个班两个女的,每班都有男同事跟着,钱数是固定的,没有麻烦。”
  王父:“有岗楼有空调,条件还行。”
  玉竹:“了不起,真为你高兴!”
  倩珍:“要是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
  玉竹看着倩珍的脸:“是不是觉得欠了我老多,都没法还了?”倩珍没说话,“这回好了,事实证明,我们是姐妹,你就不用还了。”
  倩珍红了脸颊:“不是,没有。”
  王焱:“她说不是姐妹就是应该的,她没有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玉竹:“没那么复杂!”
  王母:“我们都看那张什么报告着,还真是,现在的人是能耐啊,愣能凭根头发找到亲人。”
  王父:“那叫DNA!”
  倩珍:“他给我说,我还不相信呢。”
  王焱从倩珍兜里掏出鉴定报告:“开始时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真的,现在倒成护身符了。”
  倩珍夺回报告又装回裤兜:“就你手欠!”
  王焱哈哈笑着假装躲着怕挨打,身体后仰了下又及时坐正,紧挨着倩珍,用手捂着她的裤兜:“装好了,别让你妹妹跑了!”
  “哈哈……”
  倩珍对玉竹:“姐!”
  玉竹对倩珍:“姐!”
  “哈哈哈……”
  
  二、坟地(春日外)
  玉竹跪着点烧纸,倩珍站在边上。
  
  三、路边(春日外)
  王焱:“上坟哪有不跪的?”
  田贵:“这就是她真实不虚伪,虽说是亲的,可是没有感情,不会为别人看着舒服,演戏。”
  王焱:“别在我们跟前晃悠,小心,我揍你!”
  田贵:“你打,我挨着。”
  王焱:“你又想怎么样?”
  田贵:“路过!”
  王焱:“滚边去!”
  田贵:“就势告诉你别让她回娘家。”
  王焱:“那都没人了,回去干啥?”
  田贵:“那个坏女人在城里待不下去又回来了,别让她知道,要不然就她的性格绝不会不管。到时候,你们的日子又没发过了。”
  王焱:“嗯,她不回去,人家不会来呀?”
  田贵:“那边交给我,你不用管了,这边过好你们的日子就行。”
  玉竹和倩珍走过来,田贵讪笑着。倩珍直接走到王焱跟前。
  王焱:“我们先走了!”
  玉竹:“慢点!”
  倩珍:“哎!”
  王焱跨上自行车等倩珍在后车架上坐稳才踏上脚蹬。
  倩珍看着渐渐远了的田贵问:“那个人是谁?”
  王焱:“你不认识?”
  倩珍:“不认识!”
  王焱:“我也不认识,问道的。”
  倩珍:“看他不像好人,小竹别吃亏。”
  王焱:“没事,他不敢。”
  倩珍:“没事?”
  王焱:“敢弄用不着地,肠子给他抽出来。”
  倩珍幸福地搂住王焱的腰。
  轮下的黄土被风吹向后面。
  
  玉竹:“你怎么没开车?”
  田贵:“借的,想充个脸,哪想到没管事!交警大队车太过了,没感冒。”
  玉竹笑了:“哈,难为你想的那么多!”
  田贵:“黄连馅饺子,心里苦啊!”
  玉竹忙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对不起!”
  田贵:“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那鉴定是我自己出的钱,怕你对政府形象有误解,不敢说共产党的干部都好,起码多数是好的,别把我们想歪了!”
  玉竹:“你就是不愿意我还你钱呗!”
  田贵:“千万别提还,我跟他们说是你出的钱。”
  玉竹:“你这无名英雄要当到什么时候?”
  田贵:“永远吧,人生有多远它就多远!”
  天空有大雁飞过“嘎嘎”地叫着。
  田贵:“我走了,再见!”
  玉竹:“再见英雄!”
  田贵跨上鞍座:“唉,以后叫我二鬼吧!”玉竹笑了,田贵笑着蹬起自行车,“有事说话!”
  玉竹:“哎,上坡慢点骑!”
  田贵消失在视野。玉竹看,曾经有家的村庄被几棵树稀疏地掩映着,不再亲切。她转身往回走,地里的玉米苗刚冒尖,星星绿色成行点缀。地边的土沟里有曲麻菜。玉竹用根木棍剜出来,抖掉土,抓在手里继续走。来到水泥桥上她站住了,河水平缓,有一群野鸭在水面游走。
  桥头饭店还没上班,信用社的门前很冷清,修理铺外停着辆摩托车。拐下公路,路两边的麦地绿油油的。村头的人家门口拴着一头老牛。村里的房子有普通的平房、水泥的北京平、灰瓦房,还有新盖的红瓦房。
  
  四、修表摊(春日外)
  在老供销社房前的月台上,立着高脚桌,桌上摆着修理的家什,后面坐着高个、微胖、光头上长着花白的头发茬、戴眼镜的男人。
  玉竹走过去:“大伯,修好了吗?”
  大伯愣了一下,开始翻找。
  玉竹拿起桌角的闹钟:“这个就是!”看到表针不走,“您修了吗?”
  大伯:“嗯!”
  玉竹拧上表劲,还是不走:“原来闹铃不会响,这怎么还不会走了呢?”
  大伯打开后盖,拧鼓了一会儿:“原来不会走,这不会走了!”
  玉竹无奈地:“你呀!不会修就不要耽误别人功夫好不好啊,这不糊弄人吗?”说完丢下五块钱。
  走出一会儿,后面传来声音。
  群众:“不会修,挨说了吧!”
  大伯:“没修好,她能给钱吗!”
  
  五、绿叶书屋(春日外)
  玉竹把曲麻菜和闹表放在左手,右手勉强开锁。艳春走过来神秘地举着信:“来信了,还内详!”说完先进屋,把信放在剪头用的台子上,“慢慢看吧,我走了!”
  “谢谢!”玉竹把曲麻菜和闹表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地坐在理发的椅子上拆信。
  抽出一张照片,谭文雄抱着一个女人,再抖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看着信封不是谭文雄的字。她木愣愣地坐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忙啥呢?”秀美进来,玉竹急忙收起照片和信封一起塞进褂兜。
  玉竹:“你这么闲在啊?”
  秀美穿着干净利索,发卷用发油精心打理过,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听说你要走了,把这房让给我们吧?”
  玉竹:“先不说我走不走,你要这房子干啥?”
  秀美咬了咬嘴唇:“给她开服装店用。”
  玉竹:“给谁?”
  秀美不情愿地:“她,那个女的!”
  玉竹仔细打量着秀美,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秀美拨开玉竹的手:“我没病,不是烧糊涂的。”
  玉竹:“怎么回事?”
  秀美:“就是给她弄个裁缝铺,她会做衣服。”
  玉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老白回来了,他也不容易。”
  玉竹:“他给你认错了?”
  秀美:“嗯,日子总得过呀!要不儿子怎么办,我怎么办?”
  玉竹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你身体没事了?”
  秀美心有余悸地:“这种事只能打咬碎牙往肚里咽……”秀美喝了口水,双手抱着水杯,“知道吗?倩珍她妈回来了!”
  玉竹:“后妈吧!”
  秀美:“甭管那么多了,反正就是那人。到城里才知道,爷们早和别的女人过上了,人家都有儿子了。她还觉得自个是原配想立规矩,结果那个女的在给她洗澡时,捂住她的嘴,差点把她淹死。”
  玉竹:“太可怕了!”
  秀美:“可不,吓得她什么都没敢拿就跑回来了。”
  玉竹:“回来了,她二姑娘呢?”
  秀美:“要不说自作自受呢,那丫头看见别墅当时就认人家做妈了。”
  玉竹:“那她是自己回来的?”
  秀美:“可不!哎呦,田贵不让跟你说,怕倩珍知道。看我这嘴……”
  玉竹:“纸包不住火,早晚都得知道。”
  秀美:“不行,田贵说不能让倩珍知道,怕她心软。”
  玉竹默许地点着头:“好吧,我不说,我也不去看她。”
  秀美如释重负:“对呀,不然,我说不清楚了。其实……”
  玉竹:“你是想说,你不和她争了。”
  秀美:“老白还是向着我的,毕竟我们有儿子。”
  玉竹黯然:“我还不去呢,这个房子还得用。”
  秀美:“不是说你要随军去吗,又有变化了?”
  玉竹:“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秀美:“也是,部队的事不好说。那你怎么办?”
  玉竹:“怎么办?凉拌呗,该干啥还干啥,你讲话了,日子不得过嘛!”
  秀美:“是,你不走好,要不我还得花钱烫头。”
  玉竹笑了:“你呀!对了,咱问问艳春去,她那人多消息多,没准知道哪有房。”
  秀美犹豫:“别跟她说是……”
  玉竹:“知道,就说是帮你亲戚租的,剩下的你跟她谈。”
  秀美如释重负,把水杯放台上,又拿起来,一饮而尽。
  
  六、吕品商店(春日内)
  这是个窄长形的卖场,自选货架上摆着食品、调料、烟酒,里面还有米面油,一个青年正在码货,艳春给顾客结完账走过去:“看好标签别错了。”
  青年:“嗯呢!”
  白头发齐肩膀的老人进来:“有算术本吗?”
  “有!要几个?”艳春小跑到靠门口的货架。
  老人:“一个。”
  艳春从底格拿出算术本递过去:“一毛!”
  老人递上一毛钱:“一个本也卖呀?”
  艳春:“你不是买一个吗,你买几个我卖几个!”
  老人:“唉,都说你家有钱,买东西得批发,少了不卖。”
  艳春:“那是他们瞎说的,买多少都卖,你说了算!”
  老人:“老二家那孙子要本,我才刚在那头,等了半天甩给我一个卷边的,还说人家都是从本厂拿,好像我这买本的那么不招待见,气死我了!”
  艳春:“别生气,你要是不嫌乎,本厂有残的,赶明个给你拿点?”
  老人:“不是我不领情,是不想让孩子白拿,白来的不珍惜容易应付差事。”
  艳春:“还得是老师觉悟高!教育孩子有方法。”
  老人:“老了,脑筋转的慢。原来总觉得离她那边近,不好意思到别处花钱。现在倒像是她在照顾我?唉!”
  艳春:“她那是原来的供销社承包的,木头柜台老高,要什么得她给拿。我这是自己选,随便挑!”
  老人看着卖场:“门脸不大,里面还挺宽绰,以后我也不在她那买了,花钱还受气!”
  艳春笑了:“想买什么随时来,买多了拿不动,他管送!”就势指指里面的青年。
  老人:“送到家多少钱?”
  艳春:“不要钱,在这买东西免费送到家!”
  老人:“那我得想想,就为了气她,我今个儿也多买点!”
  艳春:“不为了置气,有需要再买,什么时候都管送!”
  老人已经走到里面的货架:“给我拿十斤挂面,一桶油,酱油和醋各拿一瓶!”
  “这个行吗?”青年说着把东西装进一个大塑料袋。
  艳春:“你用得了这些吗?”
  老人:“用得了,用得了,结账吧!”
  艳春:“以后用什么随时来,孙子再用本就去厂子里拿!”
  老人:“谢谢!这就够了!”
  青年拎着袋子跟在老人身后往外走,在门口碰上玉竹和秀美。玉竹躲到门边让他们先过去。
  老人还感慨:“不怨人家有钱,态度好,花多少钱都高兴!”
  艳春看着门外打招呼:“秀美,啥时候来的?”
  秀美:“刚来一会儿!”
  艳春拿出凳子:“快来,坐下!”随手从身后的货架上拿出两瓶饮料递给玉竹和秀美。
  玉竹接住又放在收钱的柜台上,秀美也放回来:“待会吧,不喝了!”
  艳春坚持:“尝尝,新来的,要不来根冰棍?”
  秀美:“可不吃,那玩意太凉了!”
  玉竹:“你别忙了,坐着说会话,秀美有事找你。”
  艳春:“啥事?”
  秀美:“我有个亲戚要开裁缝铺,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艳春沉思着:“嗯,大坑边那房子空着呢,论亲戚我得管他家叫二叔,不知道租不租?”
  玉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要是出租那房子还真不赖,挺肃静。”
  秀美:“麻烦你给问问?”
  艳春:“你能出多少租金呀?”
  秀美迟疑了一下:“随大绺吧,差不多就行。”
  艳春:“嗯,等小峰回来,我去问问。”
  玉竹:“这个看着挺机灵。”
  艳春:“先前的不是太精,就是太懒,这个还行,再看看。”
  秀美:“用人可是得看好了。”
  青年回来了,乐呵呵地走到艳春跟前:“还是骑车快!”
  艳春:“当然了,车轮子总比两条腿快!”
  青年继续理货:“她家不远。路过那边时还故意大声说话。”
  艳春:“老退休教师讲究着呢,要不是被气急了,是不会撕破脸的。”
  青年:“嗯,那边货架上都空着呢,也没人呀!”
  艳春:“干自己的活吃自己的饭,不要讲古别人,谁好谁赖谁带着,跟咱没关系。”
  青年红了红脸:“哎,我记住了!”
  艳春:“你看店,我出去办点事?”说完就出去骑摩托车走了。
  青年把装货的纸箱放在墙角,走过来坐在柜台里的椅子上,低着头。
  为了缓解尴尬,秀美:“你多大了?”
  青年:“21”
  玉竹:“你哪的人呀?”
  青年:“上川的。我们那有人在这学刻窗花,我来的晚,厂子里不缺人,就把我安排在这了。”青年憨厚地笑笑,“嘿嘿,我爸妈身体不好,出不了远门,在这能挣钱又能照顾家。将来有钱了,再想法做点买卖,嘿。”
  秀美:“你家里都什么人啊?”
  玉竹拽着秀美的胳膊:“我们先回去了,一会再来!”
  
  七、绿叶书屋(春日内)
  玉竹撒开秀美的手,从水桶里拿起铁皮水舀子,喝了口凉水。秀美接过去也喝了口,然后用袖管擦着嘴,俩人坐在凳子上。
  玉竹:“说,你又打什么注意呢?”
  秀美:“就你眼尖。”
  玉竹:“傻子都能看出来,老实交代!”
  秀美:“没什么啦,就是看着她们挺般配。”
  玉竹:“和谁?”
  秀美:“还能谁,就是……”
  玉竹:“跟老白的……”
  秀美:“啊!”
  玉竹:“你不害人吗?”
  秀美:“我也是刚有个想法,其实那人……谁没有年轻不懂事的时候。”
  玉竹:“咱不能做让艳春为难的事,她的工人就是她的家人。”
  秀美:“我也就是那么一想,起初我还只是想把她放在这,有你们在边上那个挨剐的不敢来。现在想,没准她见了世面有了好的就不理老白了,哈,我真佩服自己的聪明!”
  玉竹:“只要别害人,怎么都好!”
  秀美:“人啊,其实就那么回事。知道吗,山花不比我省心。”
  玉竹:“她怎么了?”
  秀美:“她呀,哑巴吃黄连!”
  玉竹:“你这嘴真吓人!”
  秀美:“真的,老黑成天睡在菜棚里,村里的娘们净去过夜的,山花也只能假装糊涂。不然怎么着?”
  玉竹沉默了,右手悄悄地按住褂兜。
  艳春推门进来,笑盈盈地:“成了!”
  玉竹递上毛巾:“都出汗了!”
  艳春擦完汗,把毛巾挂上手巾绳,舀了瓢凉水喝:“有点激动!”
  秀美:“你也喝凉水?”
  艳春:“唉,村里的孩子谁不是喝凉水长大的!这玩意比饮料强多了!”
  秀美:“我儿子成天介喝饮料,愁死人了!”
  艳春:“咱小时候敢要钱买好吃的早一耳刮子扇过来了!现在是要什么给什么还不知足,真怀念小时候啊!”
  秀美:“怀念挨打?”
  艳春:“打是亲骂是爱,溺爱出逆子啊!”又喝了瓢凉水,“啊,真舒服,透心凉!”
  玉竹:“可不,要说解渴还得是水,别的都不行!”
  秀美:“寻思有钱人都不喝凉水呢!”
  艳春:“别扯淡,你是有钱人啊?”
  秀美:“我不是!”
  艳春:“我不是!”
  玉竹:“我想是!”
  哈哈哈
  艳春:“啥人也得吃饭、喝水!说点正经的,我去的还挺是时候,那房子刚跟人家谈好,听说我要租就把那头回了。一个月60,上交一个月租,要是一次交一年就少一个月金。行吗?”
  秀美:“行,没那么行的了!你真棒!”说着要亲艳春。
  艳春一闪身:“妈呀,干啥?”
  玉竹:“哈哈……”
  “哈哈”三人都笑了。
  艳春:“歇会儿再过去,人老了走的慢。”
  玉竹:“看你头发都乱了,就这会儿没事,吹吹吧?”
  艳春:“都说近水楼台,就是方便。”说着走到脸盆处,玉竹帮她洗头,洁白的泡沫冲出浑水。
  玉竹:“几天没洗头了?”
  艳春:“不记得了,还是上回在你这洗的。”
  玉竹:“再透透水,都粘了!”
  洗完头,玉竹拽过毛巾擦头。艳春猫着腰走到椅子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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