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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集

作品名称:高占英和他的狐朋狗友      作者:沧桑      发布时间:2022-10-07 23:16:31      字数:3912

  46——1占营家里,日,内。
  玉芹: 你看这事咋办吧!(玉芹盯着占营问。)
  占营: 没事!(占营不以为然。)
  玉芹: 还跟没事人一样,赶紧去要钱吧!
  占营: 你怕啥?有西军担保着哩。
  玉芹: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西军那人不可靠,你打电话叫西军过来,他既然担保就有责任,你们两个一起去要。
  占营: (占营掏出手机拨通西军的电话。)喂,是西军哥吗?你现在忙不忙啊?
  玉芹: 别管他忙不忙就叫他现在必须过来。
  西军: (西军在电话里听到玉芹的声音。)是有点忙,有啥事?占营兄弟,看你俩急的,是不是叫我喝酒哩?
  玉芹: 就是叫你喝酒哩,菜都准备好了,国兴也来了,就等你了,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西军: 一听说喝酒,其它事就不叫个事,我马上过去。(西军在电话里得意洋洋。)
  玉芹: 一会儿西军来了先吓唬吓唬他,国兴不还钱就让他还钱。
  占营: 该不着让他还呀。
  玉芹: 吔,看你说的话,谁让他当担保人的?他既然担保了,就得承担责任。他不还那国兴还,国兴不还他还,他们两个必须有一个人还钱,反正咱不能吃这个亏,真闹僵了我可翻脸不认人,我非告他们两个不可。
  占营: 西军跟您二哥不是朋友吗?
  玉芹: 嗐,别提了,啥朋友?酒肉朋友,他还欠俺哥几百块钱哩,到现在都十多年了也是黑不提白不提的,亲戚朋友更不能迁就。
  (两人正互相埋怨着,头门被推开了,西军骑着摩托车闯了进来。)
  西军: 让你们久等了。(西军摘下头盔,笑眯眯地说道。)
  占营: 过来啦,西军哥。(占军递过来一颗香烟。)
  西军: 人去哪了?(西军左顾右盼。)
  占营: 你找谁呀?
  西军: 国兴呀,他不是来了吗?
  玉芹: 我们也在找他。
  西军: 占营兄弟,你们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呀?
  玉芹: 西军哥,事到如今我也给你说实话吧,国兴把猪拉走,说好的第二天把钱送来,直到现在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西军: 不会吧!(西军有些不相信。)
  玉芹: 我骗你干啥?
  西军: 咦,俺俩也打交道好几年了,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呀。
  玉芹: 是呀。
  西军: 占营兄弟,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到底咋回事。
  占营: 刚才打过了。
  西军: 他咋说的?
  占营: 他说出事故了,车在路上翻车了,摔死几头猪,他本人也受了伤现在医院里。
  西军: 咦,咋不摔死他个龟孙呀!
  玉芹: 看你说的话,他可不能死,他一死我的钱咋办?
  西军: 也是,也是,不能叫他死,还得叫他先活着,还了钱再死也不迟。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西军掏出手机拨打国兴的电话,里面传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奶奶的腿,啥东西,咋跟我一个鳖孙样儿!
  玉芹: 西军哥,你说这事咋办吧?
  西军: 那,那咋办呢?(西军用手挠挠头。)找他要呗。
  玉芹: 他要不给咋办?
  西军: 他不会不给。
  玉芹: 我是说,假如他死活不还钱咋办?
  西军: 那,那咋办呢?我也不知道。
  玉芹: 西军哥,你别装糊涂。他不还钱你得还!
  西军: 我又没拉你的猪,我只是给你们双方穿针引线帮帮忙,咋还粘上我了?
  玉芹: 你在中间当担保人,出了事我不找你我找谁?
  西军: 要知道是这样我也不管这种闲事了。
  玉芹: 现在说啥都晚了。西军哥,咱丑话说前头,如果真要不回来,你也得跟着“爬堂台”。
  西军: 哎,你看这事办得老窝火!请放心,他说出车祸不一定是真的,他的话你不能信,十句话至少有一半在捣瞎话。
  玉芹: 但愿如此吧,真出车祸了那钱要着就难了。叫我说,事不宜迟,占营你俩现在就去他家找他,看看到底啥情况。
  西军: 行,行,占营兄弟,咱俩去他家捉鳖去。
  占营: 好。(两个人跨上摩托车箭一般地蹿出院子……)
  
  
  46——2国兴家里,日,外。
  (国兴的家在史桥村,离高庄有八九里,占营没来过国兴家里,只得跟着西军走。两人骑着摩托车仅用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便来到。国兴的家里收拾得挺干净,院子中一栋二层小楼,厨房房边的棚子下面停着一辆别克车。)
  西军: 嫂子在家吗?(西军刚踏进屋里便喊了起来。)
  月仙: (国兴的媳妇月仙听见声音便从屋里出来。)哦,是西军呐,我还以为是谁呢。
  西军: 嫂子,国兴哥在不在家?
  月仙: 死了!(月仙生气地说。)
  西军: 看看你说的话,国兴哥知道了不打死你!
  月仙: 我说的不对吗?他跟死了有啥区别?整天不见人影,东跑西奔的,地里的活不干,家里的事不管不问,可把老娘给忙死了。你打我?摸摸他的头看圆不圆?敢弹我一指头看我不把他的爪子给剁下来!
  西军: 跟我一样整天不务正业。(西军笑嘻嘻地自嘲道。)
  月仙: 你俩是同一个“老奶奶”送的,是一路货,俺家国兴就是跟着你学坏的。
  西军: 咦,咋又怨我了?
  月仙: 不怨你怨谁?他原先不是这样,自从认识你以后就变了。
  西军: 对,对,怨我了,怨我了还不行吗?他人现在在医院里吗?
  月仙: 他在医院里干吗?(月仙感到莫名其妙。)
  西军: 他说摔断了腿正躺在医院里养伤。
  月仙: 你别咒俺了西军,你要再胡说道我可不客气了。
  西军: 没有咒他,嫂子,是这个占营兄弟说的。
  月仙: 这位是……(月仙盯着占营那英俊的脸庞,目光中透出异样的光彩。)
  西军: 这是高庄的占营兄弟,前几天国兴哥把猪拉走,还有两万多块钱没给人家,现在人家来要哩,你手里有钱没有?
  月仙: 西军,我拉他占营的猪了?
  西军: 没有。
  月仙: 既然没有那你凭啥来找我要呀?
  西军: 现在不是找不到他本人吗?
  月仙: 你找不到人就找我要钱吗?我也在找他哩。
  占营: 国兴哥说出车祸了,车翻了还摔死几头猪,他本人摔断了腿正躺在医院里。
  月仙: 他娘的真会瞎编,他咋不说他爹死了他娘又嫁给“灶王爷”了!
  占营: 噢,他没在医院里呀。
  月仙: 你要信他的话那就是大傻瓜一个。
  占营: 这人影子也不见,我的钱咋办?
  月仙: 怨你自己,他不给够钱你就让他把猪拉走吗?
  占营: 是西军哥当担保人我才让他拉走的。
  月仙: 那你让西军还账呀?
  西军: 嫂子,你咋让我还呢?(西军赔着笑脸说。)
  月仙: 看看,你不还谁还?谁让你担保的!
  西军: 我是帮你们的忙,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月仙: 你是好心我知道,你帮了倒忙你知道吗?他手里有钱就去赌博,花天酒地的又吃又喝,还找小姐还去唱歌,不把钱花光他是不回窝。我也把实底儿告诉你了,他不还钱你可别怪我。
  占营: 得赶紧找着他呀,不然钱没希望了,电话也打不通,可咋办吧?(占营看着西军。)
  西军: 嫂子,他晚上回不回来?
  月仙: 那谁知道?他整天来无踪去无影的,跟那没尾巴的鹰一样。
  西军: 如果他晚上回来你使出看家本领缠着他,俺俩黑更半夜把他从你身上拽下来。
  月仙: 去滚吧!说的啥话……
  
  
  46——3食堂里,日,内。
  (国兴不在家,占营和西军两人待在人家里也不是办法,两人骑上摩托车来到村东头十字路口,钻进一家小餐馆里。)
  占营: 咱哥俩在这弄几个小菜,搞点小酒边吃边等,行不行?
  西军: 那没问题,就跟吃喝没仇。
  占营: 人活一辈子,吃喝两个字。到时候该死的时候腿一蹬眼一瞪,想吃也来不及了,挣再多的钱也没用。(占营说着去柜台前要了三个拼盘,一瓶白酒和四瓶啤酒。两人边喝边聊。)
  占营: 来,西军哥,先喝些白酒垫垫底。(占营把两个酒杯倒满,端起酒杯对西军说。)
  西军: 好,咱俩今天别喝得太猛了,咱慢慢喝,细水长流,咱权当熬时间,熬到天黑咱去捉奸在床。
  占营: 这叫瓮中捉鳖。
  西军: 对,到时候他想跑也跑不掉。
  占营: 随意喝,咱俩千万不能喝醉,一醉钱就要不回来了。到时候他硬说钱给过了,又没啥证据,又没证明人,到哪都说不清楚,连法院都没办法。
  西军: 有道理。有事情在喝酒以前处理掉,事情处理好了再喝酒,酒喝多了会误事。
  占营: 今天无论如何得把钱要回来,不然连家都回不去。
  西军: 但愿如此吧,钱要不回来,我的脸面往哪里搁?玉芹他哥俺俩还是“拜把子”朋友,叫我见了面咋说话?夹住我的手了,要知道也不管他个王八日的了,他不给钱就不让拉走。你看这事办得真差劲!
  占营: 国兴不给钱也行,我有办法。(占营胸有成竹地说。)
  西军: 又有啥好主意哩?
  占营: 他不给钱,我就借用一下他老婆。
  西军: 尽想那孬点子。
  占营: 吔,他不还钱,那就用他老婆顶账,我不能人财两空,好歹得落一头吧?古代不就是这样嘛,你去当中间人给撮合撮合咋样?
  西军: 你拉倒吧!你俩因为钱的事让我当中间人,我还没当够吗?伤得流鼻血;这种事还想让我当中间人,你以为我是《水浒》中的王婆吗?弄不好要挨刀子哩。(西军用手掌在脖颈上来回划拉几下。)
  占营: 成功了我请你喝杜康。
  西军: 你请我喝茅台我也不干,你以为国兴是好惹的。想去你自己去,别牵连我。
  占营: 你还别说国兴的媳妇还真有几分姿色,你看那脸盘儿有红是白的,那身材真苗条……
  西军: 吔,吔,看看你那副馋相口水都流出来了,别羡慕人家的媳妇了,你没听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媳妇都是别人的好,孩子都是自己的亲。女人再好那是人家的,好的多得很,你去县城的大街上看看有多少,一个比一个漂亮,那真是撑死眼,饿死球。其实玉芹也不错,足对得起你。女人除了脸不一样,剩下的不都一样吗?都一个味道。呸,呸,玉芹是俺村的闺女,我跟她哥还是朋友,你看我说的算啥话?该打嘴。(西军说着用手朝脸上做打的样子。)
  占营: 没事,你的话我不会跟玉芹说的。西军哥,我看国兴的媳妇也是那风骚女人。
  西军: 你咋知道啊?
  占营: 从她那一双眼睛里能看出来。
  西军: 咦,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呐。俺占营兄弟还有这本事,不简单不简单呐,这绝招是谁传授的?
  占营: 自学成才!
  西军: 佩服,佩服!情场高手无师自通,不知道修炼多少年才修成这“正果”。
  占营: 咱这不用修炼,是天生的。西军哥,我敢说国兴媳妇过去在风月场上混过,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西军: 太对了,月仙以前是在美容院里混,国兴经常去光顾,一来二去两人便勾搭在一起了。咦,你还别说占营兄弟快成神仙了,一眼就能看穿,以后我叫你哥算啦!
  占营: 这不是跟你吹牛,这只是一个“小书帽”,大部头的好戏还在后头哩!
  西军: 咦,改天有空我非在酒店里请你的客,把你那看家本领都给您哥我抖擞出来。
  占营: 没问题,谁叫咱俩是朋友哩,来,端起来慢慢喝,喝了就吃菜。
  西军: 咱哥俩还客气啥。
  (两个人边喝边聊慢慢地熬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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