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河怒吼

　　第一节誓师大会
　　1974年6月28日上午，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白河工程指挥部召开“抓大事、促大干”誓师大会。在白河工地进水口附近，两千多人擎着红旗，由各公社组成的民兵连队，一队又一队的进入誓师大会会场。领袖巨幅画像悬挂在主席台的中央，八面红旗分列两旁。在主席台两侧悬挂着醒目的大标语：“学大寨狠抓纲，今年过黄河，明年奔长江”、“加快步伐学林县，鏖战两年隧洞通，引水入川作贡献”——充分反映了全体民工的心声。
　　上午8点，大会开始，首先由白河工程指挥部总指挥郭春云作动员报告。回顾了白河工程4年来劈山引水的战斗历程，发出了：“抓大事、促大干，加快步伐学林县，鏖战两年隧洞通，引水入川作贡献”的战斗动员令。接着副总指挥许丛林宣读先进民兵指战员名单，公布了1974年度光荣榜。并检查了过去的不足，找出了差距，要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实行群众理财，节约开支，因陋就简，反对铺张浪费，认真贯彻节约闹革命的方针。”
　　同量天地宽，共度日月长。在誓师大会上，北京市委书记刘绍文（时任第一书记为吴德）、延庆县委书记王虎到场给大家鼓励。
　　北京市委书记刘绍文说：“白河堡这个工地可以说是北京市农业学大寨重点工程之一，同志们在这里已经战斗了4年了，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白河工程是个伟大的工程，我们的洞子7000米长，这样的洞子在全国已是数一数二的了。修建白河堡水库是改变延庆面貌的重要措施。目前，延庆水浇地17.8万亩，白河堡水库修成后，可浇地40万亩。大家吃饭有了保证，延庆将成为北京市的产粮区，对改变延庆的面貌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我希望大家在施工中将安全放在第一位，4年来没有出现大的事故，但小事故还是有一些。希望工程人员加强安全检查，保证施工质量。最近，中央水电部、国家计委的同志到工地考察，认为修建白河工程还是必要的。大概明年就可以将白河工程列入国家计划了，可能明年我们工程要上的人多一些。只要我们再苦干三五年，一定能改变延庆落后的面貌！”
　　延庆县委书记王虎接着说：“延庆人民定能叫高山低头，河水让路，搞他14华里长的隧洞，叫他给我们浇川区的40多万亩土地，为社会主义多打粮食。今年我们打隧洞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就看我们每天的进度怎么样。要天天、月月超额完成任务，我们全年的计划就有了保证。通过这次大会，有了一个新的起点，在抓革命促生产中，争取更大的胜利！”——摘自《战白河》第79期1974年5月23日
　　
　　光荣榜（1974年度）
　　先进连队
　　优胜红旗的营、连4个：三连、五连、加强营、修配连
　　嘉奖的先进连队2个：先锋一连、猛虎九连
　　
　　先进班排小组（共21个）
　　一连四排、三连一排、三连炊事班、四连风钻排、五连一排、五连二排、六连二排、七连二排、八连一排、九连风钻排、十四连三排、十五连三排、加强营永宁连一排、加强营城关连一排、加强营沈家营风钻排、炸药厂女二班、修配连修车组、修配连机修组、修配连前山修配组、运输连手扶班、工程组测量小组。
　　
　　国家职工先进工作者（3名）
　　运输连许长友、王风利，修配连郭春甫
　　
　　先进民兵（共329名）
　　一连23名：赵海河、乔树安、张兴泉、吕正书、孙仲青、吴振忠、尤增书、李成怀、周风贵、郭万里、阎尚金、国文清、张岑、郭富德、周玉金、王书合、郑利连、刘玉贤、乔迎春、阎九成、李延记、张兴瑞。
　　三连30名：刘仪山、高自河、王震、王付金、张书、赵根雨、张玉亮、丁学礼、肖建军、谷双友、刘永顺、崔成祥、谷万昌、朱振录、雷建国、张洪亮、张风山、谢佃起、翟永安、林树森、谷润明、宁明、谷润永、张永山、张永生、李振龙、刘刚、翟振秋、康旺、张树海。
　　四连29名：侯振计、刘存宝、韩德海、阎四胖、高振勋、张文元、胡顺、张喜恩、吕德山、康志恒、房炳银、谢君、辛治俭、孙忠宝、张玉庆、池尚君、李金囤、韩富元、康根全、孟凡茂、乔正芳、孟会贤。
　　五连30名：赵平、时芝秀、时庆元、梁顺、郑仕华、袁金桂、赵刚、吴锦生、刘进芬、胡秋玲、吴中周、李兰荣、高树祥、吴德安、肖连祥、罗英霞、张连书、胡兰所、武存、梁铁成、时日全、陈淑兰、王云山、阎克友、孙三臣、魏顺增、胡增华、王所祥、卫德喜、任秀琴。
　　六连11名：李万奎、李景芳、张来义、白双计、鲁元得、许永利、孙玉安、秦长计、孙兆顶、孟长栓、李宗明。
　　七连22名：吴久顺、张志深、许振宽、方成先、耿占宗、毛永存、周学付、董顺祥、阎克以、赵留良、陈桂平、杨树良、马明华、郝喜亮、刘连琪、张振礼、唐成荣、李留海、郭存、阎学魁、阎克芳、林满存。
　　八连24名：刘顺利、赵相成、陈付银、赵贵、张怀荣、李成桂、赵秀江、张汉青、申得宝、陈风利、李正和、范永成、张四久、泰永田、杨留双、徐春亮、杨秀峰、徐自来、李林、张洁、闻志、徐付全、赵宽成、张金友
　　九连23名：胡永伍、王风永、王玉山、康喜、张俊生、黄艳明、曹东海、刘顺、赵德全、陈友旺、汪春山、阎富才、赵占德、刘永怀、宋永祥、王铁石、刘庆、张建生、刘汉明、赵仁、肖文学、蒋富华、王德元。
　　十三连5名：宋建宗、刘存宽、王久良、温来有、王文珍。
　　十四连13名：魏文存、焦万宝、裴志章、仁德宽、王元永、裴巨库、王爱臣、郑得起、刘恩瑞、唐海先、雷占华、任付军、宋青、
　　十五连15名：袁大海、宋展荣、陈宝义、王宝海、曹连章、郝文喜、程永明、唐忠、郭永亮、谷天余、孙志发、李满库、王永生、李占瑞。
　　炸药厂5名：孙贵满、卫宏秀、卢玉德、刘丽娟、陈瑞梅。
　　修配连12名：于珍、张振泉、石展江、张林、李升、贾元亮、赵歧银、王珍、吴东升、张仕忠、张瑞芹、马志广。
　　运输连11名：张来牛、杨进富、崔茂森、哈成本、赵希德、卓振吉、黎玉敏、崔秀龙、阎尚宽、王静友、李柱山。
　　加强营53名：张树礼、阎成旺、王富祥、赵仕兴、王升、郎德山、卢万海、刘明、王金海、赵留全、王瑞田、王振起、张恒德、唐玉明、徐廷江、张占友、左兴、贺凯、赵得宽、邓子贵、辛富德、方风存、程玉林、刘树根、朱正荣、郭万军、李建然、李海、白风发、刘迎春、彭根德、石盘柱、冯永安、鲁满仓、赵学利、刘举、卓会东、张春发、张长林、郑学东、鲁永发、张华启、周书刚、李维增、卓森林、孟东才、刘广明、祁进文、胡文学、于海聪、杨合福、贺玉书、石大柱。
　　指挥部办公室5名：陈莲凤、赵占先、张永德、曹亮、吴海；工程组15名：聂进银、韩德贵、许咏梅、郭洛安、阎玉堂、翟振银、张怀起、李德海、陈宝新、贾怀发、陈月林、张进启、张玉杰、王书贤、王珍光；政治组4名：哈春海、卓会通、哈云海、王恩记；后勤组8名：武二秃、段兴歧、韩付存、张进科、宋景才、韩文静、王登举、段继录。
　　——摘录：《战白河》第84期、1974年10月19日
　　上下同心，其利断金。在授奖大会上修配连代表王学义发言：指挥部党委授予修配连光荣集体的称号，这是对我们的鼓励和鞭策，我们要把成绩当成新的起点，鼓足更大的干劲。眼下，新的工程项目：溢洪道、导流隧洞、进水塔即将开工。要求我们修配连架线、送电，还需要增添平车和碴罐等配套设备。我们保证新项目按时开工，完成指挥部交给我们的各项任务。——摘录：《战白河》第84期1974年10月19日
　　
　　第二节众志成城斗洪水
　　正当“白河人”快马加鞭、加速工程进度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害，险些毁了白河工程。人生最大悲哀，是对前途没有希望。“白河人”绝望了吗？“白河工程”半途而废吗？事情还要从1974年7月的一场暴雨说起。
　　连续几天、阴雨连绵。1974年7月25日上午8时，白河堡地区突降暴雨，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到了中午，天刚放晴，突然山洪暴发。波涛汹涌、浊浪翻滚。冲毁了白河上游的拦河坝。洪水直向马家店一带的四连（井庄公社民兵连）、仓库连、修配连、炸药厂连、一连（香营公社民兵连）、十五连（西拨子公社民兵连）……一字排开的驻地奔腾而来，工棚冲垮，厂房倒塌。横冲直闯的大水，裹挟着山石、木头、衣物顺流而下。仓库连、修配连、炸药厂连的院内水深达1米5深，情况万分危急！全体人员，紧张起来！
　　四连的工棚最先进水，他们在张顺宗、李金囤、张文元、阎明元的带领下，首先抢救食堂的公共物资，眼睁睁地看着工棚个人的衣物、用具被水冲走。炸药厂连的人员，首先想到的是火药、雷管，他们将全部物资安全转移。孙大兴等几个人从滚滚的洪水中，抢出了拉水车以及做炸药的工具，他们险些被洪水冲走。
　　修配连张振起、徐殿明等5位同志，看到仓库连的木板冲了下来，勇敢机智的跳入水中、手拉手，把住电线杆，挡住漂浮的木头，一根一根地捞取，拖到山脚下。王长振的脚扎破了，顾不上包扎，他说：“能捞一把是一把，让国家的财产少受点损失。”电焊工马志广、于庆龙、赵占荣等人冒着齐腰深的水，抢救出了全部的电焊机。
　　六连全体民兵，在连长乔元山、副连长张庆海的带领下，直奔仓库。大家在水中推的推，拉的拉，拽的拽，硬是把吊车、搅拌机等施工机械安全地转移到高地。然后再到工棚抢救个人的物品。左计所、泰长纪等人为了给大家捞衣物，打着手电筒在水中浸泡到深夜。
　　山洪暴发时，白河工地指挥部正在开会，安排下一步的施工任务。他们立即停会、抢险救灾！指挥部成员分成若干小组，涉过齐胸的洪水，奔赴施工现场。技术员郭占衡、罗森民、会计武二秃在途中险些被洪水冲走，大家手牵手上了对岸。在十里长的山谷里，哪里有洪水，哪里就有指挥部人员的身影。
　　洪峰在咆哮，群山在颤抖。洪水冲倒了高压线杆子。当时加强营永宁连的阎成旺等60名弟兄在井下劳动，正准备换班出井。有几个人乘着出碴罐，从120米深的井下缓慢地上升，这个时候，突然断电了！他们悬在竖井的中间，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在漆黑的竖井中呆了4个多小时。在井上的人们，想尽了种种办法，终于将他们从井下面吊了上来。
　　洪水到来的当天夜里，修配连没有住处了。他们在四面没有墙的凉台上，紧紧靠在一起，抱团取暖，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晚。一连指导员徐步山、副指导员耿尚信得知情况后，天刚刚亮，便带领炊事班将热菜热饭送到修配连，让修配连的兄弟姐妹们吃上了饭。一连主动到抗击洪水中去，程庭相、尤来书、王金苹等人掉到急流中时，会游泳的耿尚信、吴红太冲上前去，将他们从洪水中捞起，避免了重大的人身事故。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水流缓下来了。这时，高音大喇叭唱起了《国际歌》。指挥部负责人许丛林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十里山谷：“同志们，和我一起唱《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一人唱众人合，山高水长胆气豪！大家就着佛爷顶的松涛，咽着白河的水音，吼叫起来了！他们的嚎叫，河水呜咽、群山动容！这些穿着破衣烂衫、黑脖子、光膀子的草民；这些扛着铁锹、攥着镐头，一身灰土、蓬首垢面的民工，一种悲壮感油然而生！靠山山倒，靠水水跑，只有靠自己的一双勤劳的手，才能自己救自己！不管身处何种境况，脊梁骨要撑得起，腰杆要挺得起，在困厄中求出路，在苦斗中求成功！
　　“洪水大,没有我们白河民兵的决心大，浪再高,没有我们白河民兵的志气高。洪水冲垮了工棚，破坏了道路，卷走了一些物资，夺不走我们白河民兵战天斗地的决心。我们要排除万难，继续前进！”稍作停顿，许总指挥接着又说：“下面我布置灾后的物资清理、修复工棚、整治道路、拦河筑坝的工作，一连的工作是……二连的工作是……”
　　大家听完战地动员的广播后，各个连队在红旗下纷纷表态，个个挺胸昂首，人人面带悲壮。按照指挥部的要求,立即投入到家园重建之中。
　　火辣辣的太阳当空照，一个个汗流满面，仍然不停手中的活路。只见十五连副连长刘振忠撸起袖子，搬起大石头，走向往拦河坝。五连连长马德、副指导员赵平扛着一百多斤的沙袋子往工地上走去，女民兵不示弱，刘进芬、胡秋苓两个人抬着两百多斤的沙袋子紧跟其后。一连袁大海、王怀富几个小伙子，捡最大的石头，装最满的筐，挑着担子，即使汗流浃背，也顾不得歇息，肩膀压肿了，仍然坚持干。
　　钢钎点石，铁锤飞舞。十里长的山沟里，到处是劳动的人群，他们推的推，抬的抬、铲的铲、搬的搬、扛的扛。铁锨、镐头的撞击声、人们的口号声和着滔滔翻滚的白河水，奏响了一曲中国式的国际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将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注:本节素材来自“抗洪抢险战斗纪实”，见《战白河》第80期、1974年7月30日。
　　
　　本文作者旁白：经历过穷苦生活体验的人,才能明白穷苦生活到底意味着什么；正因为如此，笔者乐意讲述艰难困苦的故事。然而在特供者、食肉糜者看来，这些穷山沟的“白河人”，只不过是一群叫化子而已，他们如同塞外荒野中飘落的一片片树叶，任凭风吹雨打、四处零落。为了城市建设和城里人的生活，往往牺牲的是农村和农民的利益。正因为如此，笔者追述他们，讲述他们，努力理解那些朴实的普通的劳动者，努力理解那些无权、无势、无钱者，努力理解那些老弱病残、孤独无助者，努力地像弱者一样感受这个不平的世界。
　　
　　枫叶红于二月花，这些普普通通的“白河人”如同飘落下的一片片枫叶，由青翠的绿色变成静美的红色，彰显着生命的顽强、信念的坚毅。近日，读到乔雨先生的《枫叶》一诗，诗人用博大的心胸，慈悲的心态，在工作和生活中思考纷繁的社会、追求人生的意义，《枫叶》发出了良知的声音——
　　彩蝶舞断了最后的疯狂
　　秋霜停留在血洗的枫叶上
　　那火红的依恋与张狂的痴想
　　再也不用在梦的边缘
　　徘徊彷徨
　　拥有了这满目杜鹃啼血似的绚丽
　　哪儿管他短篱的残菊为谁绽放为谁黄？
　　
　　自是乱山深处的重阳
　　这别样的浓妆
　　已经浸透了那悸动的心房
　　萧瑟的西风
　　酿就了这楚天的秋色
　　冷冷的清霜
　　荡涤了那边西山的月光
　　在第一场瑞雪还未飘落的时候
　　就让我把你这渗透生命的色彩
　　收藏
　　在合起的《诗经》上
　　——摘自：《故园的冷月如水》乔雨诗画选（三十五）
　　
　　“就让我把你这渗透生命的色彩\收藏\在合起的《诗经》上”……我突然感动了。自由不是靠施舍获得，它靠的是我们的意志，它靠的是《让灵魂自由地飞》——
　　现实造就不了
　　一片广阔的天地，或许
　　生活给予的只是
　　重负
　　和狭窄空间
　　而我们可以做的，只能是
　　永远忠实自己，让自由的灵魂
　　像鹅毛一样飞
　　——摘自：《故园的冷月如水》乔雨诗画选（三十一）
　　
　　第三节白河光荣榜
　　风和日丽，春光明媚。1978年3月7日上午，白河工程指挥部召开了1977年度先进集体、先进个人授奖大会。“先进更先进，后进赶先进；革命加拼命，无往而不胜!”巨幅标语格外醒目。主席台两侧十面红旗迎风飘扬，整个会场隆重壮观。
　　指挥部领导向大会作了工作报告。随后，九营代表武振海、九连代表张俊生在会上作了典型发言。三十连代表哈美善在会上说，在过去的工作中，我们争先进、夺红旗，涌现出感人的事迹。三十连一排排长张自强，在一次掏炮眼时，脸的右边被铁锤划破了一道血口子，左额角又挤撞在石头上，他说：“这点小伤不碍事。”他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坚持把活干完了，才到卫生队去。两个伤口共缝合9针，开了5天工伤。第二天又照常上班。同志们劝他休息，他边干活边说：“脸受伤不防碍手上的活，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听到这里，到会的同志，更坚定了人人争先进，个个作贡献的决心。
　　大会发言后，指挥部负责人宣布了1977年度先进集体、先进个人授旗授奖的决定。先进工作者15人，先进生产者44人，先进民兵870人。他们神采飞扬的走上主席台接受嘉奖，不时激起热烈掌声。
　　人人争先进，个个作贡献。为了交流经验、互相促进、你追我赶、共同进步，白河引水工程指挥部每年发布《光荣榜》，公布先进连队、先进班、排组、先进工作者、先进民兵，直到1984年全面竣工为止，每年的评比、检查、学习，大协作、大竞赛的活动，使白河工地始终不渝地呈现出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白河人”以自己的实际行动，铸造开拓进取，拼搏向上，艰苦奋斗，不甘落后的“白河精神”。
　　笔者根据手中现有的《战白河》小报，摘录《光荣榜》上的先进工作者，罗列如下：
　　1973年先进工作者：(欠缺资料)。1974年先进工作者：(欠缺资料)。
　　1975年先进工作者：
　　国家职工：李永发、许长发、郭春甫。
　　指挥部机关干部：王信、王永、贾殿选、白瑞元、毛凤彩、张玉春、胡连德、陈学义、李升。
　　公社带队干部：丁奎、武振海、吴桂亮、徐步山。——引自《战白河》第93期二版1975年3月11日。
　　1976年至1978年先进工作者：欠缺资料。
　　1977年先进标兵：陈跃林、刘明、乔树安、张宏宽。
　　1979年上半年先进生产者（26名）：
　　石殿江、冯全林、张玉亮、张玉才、王秀存、高尚云、马x明、朱玉琴、卫宏栋、李景芳、孙秀华、李向恩、蒋连义、陈跃林、刘振明、张振泉、于德水、胡春山、王铁石、卫宏秀、吴振忠、贾怀发、张进启、张玉杰、田尚有、巴建军。注：文中带x的是原稿中字迹不清之处。先进民兵397名（略）。
　　1979年年度先进标兵（8名）：
　　一连赵海河、聂造长，二连史建平，五连魏善起，七连赵彬山，运输连王文清，仓库连孙广泉，修配连卢万海。
　　1979年年度先进工作者（11名）：
　　贺文珍、肖旺江、付殿高、李金囤、候保彬、晏德友、刘才厚、卢进泉、吴思荣、胡连德、张文伯。
　　1979年年度先进生产者（38名）：
　　郭春甫、刘风友、詹鸿春、冯宝云、杨金娥、石殿江、曹巨臣、宋景才、申国栋、董树泰、朱玉芹、卫宏秀、王振兴、王珍、高振玉、张广成、刘德春、张来牛、田尚友、马明、陈跃林、张玉亮、尤来书、吴东升、周世恒、张玉杰、张怀启、张进起、王义坤、白泉柱、贾怀发、孟晓顺、王书贤、马玉昌、康宝善、王铁石、刘振明、王景泉。
　　注：文中带x的是原稿中字迹不清之处。先进民兵242名（略）。摘自《战白河》第185期1980年1月23日。
　　1980年31名先进生产者：
　　吕正书、胡春山、康喜、吴东升、张进启、李德海、王书贤、巴建军、张振泉、赵希德、于德水、方风存、刘振明、吴双明、冯全林、程喜、冯宝云、郭春雨、阎海云、李生、张振广、张玉才、付殿明、刘风有、康振所、阎尚宽、田尚有、张殿明、陈铁柱、朱义芹、董兴宽。注：文中带x的是原稿中字迹不清之处。先进民兵220名（略）。
　　1980年优秀共产党员（16名）：
　　赵海河、胡德明、张树明、刘合、张进海、赵付林、郭万军、郭春甫、付殿明、陈学明、张玉亮、刘广明、尤来书、蒋连义、康宝善、景井芳。
　　注：载《战白河》第190期1980年7月4日
　　1981年先进工作者至1984年先进工作者：欠缺资料。
　　作者旁白：我将本章节发在“我是白河人”微信朋友圈征求修改意见。2019年5月9日，微友（微了个信-王平）写道：人与人之间，相互的鼓励是最难得的真诚！为别人鼓掌的人，也是给自己的生命加油！生命是一种回声，你把最好的给予别人，就会从别人那里获得最好的！当我们学会了欣赏和感恩，就拥有了幸福和快乐——不忘白河光荣榜！
　　深夜、深井、深情——光明与黑暗的较量……他们怎样以一种传统原始的劳动方式,创造了人间奇迹？请阅读第三章白河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