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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鸣连载】爱的路究竟有多长(10—11)

作品名称:爱的路究竟有多长      作者:水湄莲影      发布时间:2012-06-11 10:03:26      字数:6858

  十
  震天的生意出现了危机,因为他根本不是一个精明的职业生意人,只是在用大量的贷款装点自己的门面,手下又没有可以充当帅才的人管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淘汰是早晚的事,他不可能有资金源源不断的注入来赔。当震天自身难保的时候,寒风理所当然地出现经济拮据。这应了冰儿和其他关心他的人的话,路越走越窄,直到无路可走。可是他还是执迷不悟。
  日子又回到了先前的一幕,寒风在家的时间多了,矛盾自然而然多了。没有爱情,有一定的经济收入,生活还可以继续。当最起码的生活都无法保障时,生活就不能继续了。
  刚刚吃过早饭,冰儿正在厨房刷碗,隔着玻璃窗看到寒风正在往大门口走,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喊了声寒风,然后放下手里的抹布,示意寒风去屋里,她不想让邻居听见。寒风不情愿地跟着冰儿跨进了门槛,目光游离,眼睛根本就不看冰儿,左腿支撑身体的重心,右脚脚尖轻点着地,脚跟噔噔地敲打着水泥地面,发出令人烦闷的声音。“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吧,孩子幼儿园的学费需要交,马上就是农忙了,化肥,收麦子都要钱。你说说该怎么办?”冰儿盯着他,强忍着火气,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寒风瞟了一眼冰儿,低头不吭声,半晌说:“我去找朋友借吧。”说话底气明显不足,声音也微弱极了。
  冰儿真的无法看寒风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扭脸将身子重重地压在沙发上,又箭一般地跳起,目光直逼寒风的眼睛,吼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苍凉的无奈:“你不嫌丢人啊,一个大男人,不缺胳膊不缺腿的,自己不能干活赚钱,找别人借。大钱赚不来,小钱看不着,辛辛苦苦的给人打工的多了,别人是怎么过的,你为何硬要跟着震天混呢,大好的时间都让你浪费了。当初我们如果坚持卖衣服到现在也赚钱了。你别再寄希望于他了,自己去找工作吧。”
  寒风仿佛被冰儿的高声惊醒了似地,看看冰儿,眼神里有一丝无奈,一屁股做在沙发上,像是犯错误的孩子不敢面对妈妈责备的目光,解释着:“你让我去哪里找工作啊,又不是我懒,没有活可以做呢。”手随着声音抱着头,揉搓着头发。
  “你每天打牌,看电视,站大街闲聊。不出去找,怎么有活干啊,活也不会自己找上门来等你干。”寒风没有搭腔,冰儿缓了缓语气,接着说:“要不,去卖煤球吧。虽然费力,也能解燃眉之急。我去和爸爸说说,用他们的大三轮车。”
  “我不去。”寒风一想到又脏又累又没面子,马上回绝了。
  冰儿最讨厌寒风冲口而出的不字,硬邦邦地砸过来,没有一丁点商量余地,而且口气特别坚决。令她无法忍受,骂娘的话涌到嘴边了又咽回来,走到寒风跟前,尽量用柔和的声调给他讲:“不让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偷又不抢的,而且还自由,累点吧,无所谓,只要能够赚钱就行......”
  寒风猛然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后背往里靠着沙发靠,跷个二郎腿,晃呀晃的,不耐烦地打断冰儿的话:“别说了,我不去就是不去。”
  冰儿的愤怒决堤了,三步并作两步,立在寒风面前,伸出手,命令他:“不去可以,拿钱回来。”
  寒风皮笑肉不笑地说:“凭什么我得赚钱啊,你呢?你不是那么能吗?怎么不自己赚钱。哎,我就是想不通,是谁规定的,养家糊口就得是男人的责任呢。”然后轻轻地把她的手拨过一边,就像剥落一棵碍眼的草儿。
  冰儿一下子被噎住了,仿佛掉了魂似的,一动不动地呆立那儿了。寒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了句:“女人嘛,再怎么能,还得靠男人养活。等着吧,我给你借钱去。”迈开腿,出屋门,骑着摩托车走了。
  “让你养是看得起你,别人想养活我,还不让呢,谁让你明媒正娶娶我来着?”冰儿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泪水如泉涌,恨自己无能,打着自己刚刚伸出的手,骂自己没出息。
  冷阳衣着整齐,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冰儿背过脸擦了擦泪水,看冰儿眼圈发红,泪痕未干,就收敛了笑容,装作轻描淡写地问怎么了。冰儿说了吵架的原因。冷阳一听,心里有一种莫名地兴奋,不漏声色轻松地说:“找工作啊,很好办的。如果寒风愿意的话,去给我跟车吧。我那儿正好缺人手。”“好啊,”冰儿的忧愁似乎去了一大半,转念一想寒风的执拗,忧愁又杀了个回马枪,沉吟着:“我给他说说,看他是否愿意。”冰儿已经听人说了冷阳的司机肇事了,而且出车祸的人已经没了。既然冷阳不说,她就不问了。她奇怪冷阳为什么仍然这么开心呢?是为了安慰她吗?还是许久没有见到她了,心里开心呢!冰儿微妙的心思冷阳看出来几分,他也奇怪自己,他生意受挫时竟然想在这儿得到安慰,他建议唱卡拉OK,冰儿想着他肯定是想放松放松。欣然同意了。随着音乐,冷阳一首接一首地唱着,都是些老歌。他喜欢李双江的,蒋大为的,阎维文的.....不喜欢现在的流行歌曲,尤其是摇滚乐和说唱歌曲。一曲《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嗓音浑厚,声情并茂。
  “我年轻时特别喜欢歌曲,就是家里没有条件去学习,那时也不像现在这么多的比赛平台。主要就是听听收音机,看看电影,听说哪个村子放电影,不管多远,都会去的。以前的文化生活太单调了。现在又忙着生意,没有时间发展个人爱好,嗓子都坏了,以前我的音域很宽的。”冷阳喝了口水,精神焕发地接着说。“我特别烦现在的流行歌曲,一点韵味都没有。”
  “你喜欢的都是民族唱法的歌曲。通俗唱法也有很多好听的呢,不同的年龄喜欢不同的歌曲。差不多每个人年轻时喜欢的歌曲会影响人的一生。我就特别喜欢齐秦的“大约在冬季,北方的狼”,童安格的“花瓣雨”,苏芮的“牵手”,潘美辰的“我想有个家”,姜育恒的“再回首”,还有周华健......太多了,说不完的。我高中时代的流行歌曲。我不固定喜欢某一个歌手,而是喜欢他们的某一首歌曲。”冰儿一边调试着话筒,一边说。
  “那你给我唱“大约在冬季”吧,这首歌我也喜欢。我总觉得这类歌,我唱不出来。情啊爱啊的。”冷阳的目光盯着离她不远的女人,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畅,他的愉悦掩饰不住地释放。
  冰儿莞尔一笑,刚才和寒风的不愉快暂时压在心底,有人陪着比一个人胡思乱想强多了,她的声音明显地欢快了许多:“是啊,民族唱法的很多歌曲抒发的都是比较大气的感情,诸如歌唱国家的,风景的。流行歌曲大多是个人的小情绪,容易适合人的某一瞬间的感受,容易引起人的共鸣。这也许是年轻人喜欢的原因吧。好啊,我唱完了,你可得再唱一首啊。”
  在快乐中,时间悄悄地流逝着。
  冷阳回到家嘴里还是哼着,她妻子一见就他就抱怨说:“跑了一上午,去哪里呢?”“在冰儿那儿唱歌。”冷阳还在回味着兴奋的滋味。
  “你不是不去了吗?怎么又去了。”她妻子不满地说:“你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们吗?就她那儿好,家里一堆活,就不能干一点。厨房灯的开关坏了,给你说很多次了,不知道修修。”
  为什么不去呢,和冰儿在一起我很高兴,我就喜欢和她说话。说说话怎么?
  冷阳桀骜不驯的态度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愤怒,丈夫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的好,她却无法改变,她还是想用孩子挽回丈夫迷失的心。儿女已经都不小了,你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一个小媳妇有什么话可说的,虽然自己身正,到底好说不好听。
  我这么久不去,别人不是照样说吗?所以我就不管别人怎么说了。我还准备让寒风给我跟车呢。冷阳并没有理会妻子的苦口婆心。
  她妻子停止了手中的活,专心给他说话:“你车上已经那么多人了,看你轰轰烈烈的像个老板,也没有见你赚的钱。”
  “别说了,就不能让人安静吃顿饭。”
  “你就吃饭的时候知道回家,晚上半夜才回来,家在你眼里,还不如旅馆呢。”她妻子大声的辩解着。
  “因为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冷阳阴阳怪气地说。
  正在做饭的她突然不做了,气哼哼地把擀面杖往和面的瓷盆里一扔,用力过猛,擀面杖反弹了出来,落在了案板上的碗上,和碗一起摔到了地下,一瞬间,叮叮当当,发出几种刺耳的声音。冷阳皱皱眉,知道她在使性子。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钻进客厅。看看冷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就上前去关了。“她那儿那么好,你怎么不在她那儿吃饭,我不做饭了。你可以不在乎别人的话,我不能不在乎。如果你执意去她那儿,我给你没完。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冷阳刚开始眯着眼闭目养神,不听她唠叨,听她越说越难听,突然坐起来,厉声喝道:“你发什么神经啊,说谁不要脸了,做饭,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做,我去饭店吃。”然后起身往外走,嘟噜着:“这还是家吗?每天疑神疑鬼的。”
  寒风回来的时候,冰儿问他去不去冷阳的车上,他不置可否。
  
  十一
  午后,上夜班的凌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电视也没有兴趣。他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晚看到的一幕。一个多月了,他强忍着不去找冰儿,可是他始终无法忍受欲望燃烧带来的痛苦。在邻居眼里,他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她的悍妇老婆,更别说什么兴趣了,她的比水桶还粗的腰,他看着就烦。女人和女人差别怎么怎么大呢?冰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就这样晃啊晃啊,晃得他再也无法躺下去了。
  他偷眼看看寒风的摩托车没有在家,犹如幽灵般悄悄地掀开了冰儿家的门帘,冰儿正在织毛衣呢。看他进来,冷冷得瞧着他,“你来做什么,快给我出去,你还有脸来啊,你好无耻啊,亏我那么信任你。”一口气发泄了这么多,冰儿仍觉得意犹未尽。
  “别生气,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身不由己,得不到你,看看还不行啊?我的痛苦你难道一点都不理解吗?”凌峰讪笑着。
  “你这么厚颜无耻啊!”冰儿骂着。
  凌峰满脸陪笑:“只要你能解气,不管怎样都行!”
  “好啊,你说的,我不管怎么都行,我要你现在马上消失。”冰儿脱口而出。
  “好啊,我一会就走。”说着,凌峰趁着冰儿不注意,从后面抱住了她。“我只要能抱一会就满足了。”
  “你怎么这么放肆,寒风一会就回来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告诉寒风。他不会轻饶你的。”
  咣当,门帘一动,一个人走了进来。凌峰随即松开了手。冰儿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
  进来的是冷阳,冷阳刚刚应酬完,喝了一点酒,男人的应酬离不开酒,就像男人的话题离不开女人一样。
  冷阳不想回家,想来冰儿这里说说话。眼前的一幕令冷阳愤怒,他直直的盯着冰儿:“寒风不在家啊,我找他有点事。”没有等冰儿回答,扭身就走了。
  “你赶快走吧。”冰儿慌忙对凌峰说。“他如果告诉寒风,或者告诉别人,后果你自己想吧,作茧自缚。你快走吧。”其实,冰儿认定冷阳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因为他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痛和愤怒。
  “碍着他什么事,他管闲事。”凌峰虽然嘴上这样说,还是心里有点发虚,只好走了。
  忐忑不安的冰儿想着冷阳一定还会再来,果然,冷阳又一次站在冰儿面前。没有一句话,脸色铁青,目光凌厉,直视冰儿,好像要洞穿她的内心。冰儿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不敢和他对视,她第一次见到冷阳这样的眼神,像是有千言万语,空气仿佛凝固了。冷阳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来,慢慢地喝着,却无法咽下去,冷阳自己也奇怪自己竟会如此的心痛,如锥刺针扎,一贯坚强的他竟然无力抵抗。可怕的沉默依然在持续着。
  “你怎么能这样?”冷阳用手指着冰儿,嗓音沙哑的自己都觉得是别人的声音。
  冰儿艰难的说出了全部。冷阳半晌无语,拳头攥得紧紧的。“我无法为你出头摆平这样的事,你告诉寒风吧,只有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处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寒风,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说完,冷阳大踏步的走了。
  冰儿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只有面对她的日记本了: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冷阳的特殊的感情,他是个很有理智的人,我也不想点破,有一种感情,不能说破。我所喜欢的男人应该是成熟睿智,博学多才,风度翩翩而又不失稳重,有一点幽默有一点定力,有很多安全感有很多柔情。冷阳是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晚饭后,寒风早早地去抢打牌的位置了。到睡觉时,小雨点就是不睡,闹着要跟爸爸睡。这孩子就怪,自从断奶之后,只要寒风晚上在家,就一直跟爸爸睡。无奈之中,冰儿领着他去邻居家找寒风,邻居是一个六十来岁的大娘,职业麻将手。另外的两个人,一个是凌峰。冰儿不想看到他,小雨点吵闹着,大娘和另外一个人都劝寒风回去,让冰儿接着打,冰儿一再推辞,大娘说:“你先打着,一会有其他人来了,你再走,或者等孩子睡了,寒风接着打。”话说到这份上,冰儿无法推辞了。一直没有人再来。
  凌峰谈笑风声,应对自如,他在人前一向都是受欢迎的角色,而且精通牌道,故意给冰儿点牌。看看时间十一点了,冰儿提议结束吧。凌峰积极响应。当三个人一起出来时,凌峰和那个人说话,冰儿快步走着。她和凌峰是一个方向,那个人朝另一个方向。月明如素,好清爽的夜,冰儿觉得好舒服。刚一转弯,凌峰突然快步走到冰儿身后,不由分说抱起她,朝另一个背光的胡同飞跑,冰儿惊得差一点就要喊出来了,她不敢喊,她怕寒风听到,也怕邻居听到。因为紧挨着她的房子。
  凌峰喘着气,放下冰儿,什么话也没有,只是牢牢的抱着她,冰儿使尽用指甲抠他的手,她气愤但是不敢大声斥责,“你疯了吗?寒风在家呢。”他低低地说:“我是疯了,因为我嫉妒寒风,你给我说过很多次你讨厌他,但是他依然能够享受。”冰儿心里咯噔一下,她和寒风一起的时候,究竟是在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还是人的生理本能,她无法说清楚。“求你了,你像对待寒风那样对待我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要你的全部,只要你的上半身,求你了。我老婆从来也没有给过我那样的感觉,她什么也不懂。我算个什么男人啊!”他的痛苦令冰儿对他多了几分怜悯,“我理解你的感受,和你一起玩一起干活的时候,我是很开心,比和寒风在一起是快乐。可是,我无法做到你想要的,因为我的内心不爱你。”冰儿想安慰他,想让他明白。“就这一次,我发誓,如果我以后再对你不敬,让我出车祸。”冰儿有点心软了。凌峰的身体在颤抖,心在狂跳,想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他的吻如雨点般洒落......
  突然,从冰儿的家里闪出来手电光,接着是寒风喊冰儿的声音。光亮和声音使得他们完全清醒了,凌峰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冰儿慌忙跑了过来。月光之下,寒风看不清楚冰儿的表情,但可以听到她的喘气声,“跑什么啊?你怎么从那边跑过来?”脸红心跳的冰儿不回答寒风,径直回到屋里。寒风满腹狐疑,依然追问惊慌失措的冰儿。
  “是凌峰。”镇定了一下的冰儿怯怯的说。
  “他怎么你了?”寒风着急了。
  “他突然抱我到那边了,我没有防备。”冰儿不敢看寒风的眼神,结结巴巴地说。她没有编故事的本领,只能实话实说。
  “这个混蛋!”寒风恶狠狠的说。随即找了一把砍竹子用的刀,就准备往外走。吓呆了的冰儿急忙说:“砍伤人是要坐牢的,杀人是要偿命的。千万别干傻事啊!”寒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向外跑去。冰儿来不及多想,赶紧跟了出去。寒风已经从凌峰家的方向过来,很显然,凌峰家的大门闩住了。寒风不知道凌峰究竟回家了没有,就在他的门前等。冰儿站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知道寒风的火爆脾气。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寒风没有等到凌峰,气呼呼地回到家。“我决饶不了他。”又继续审问冰儿:“你和他多久了,有没有发生关系?”
  “我怎么会和他发生关系呢,我没有对不起你。他是你的好兄弟,都是你太信任他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做,和他走得太近了。不过,你千万不要有什么过激行为,相信他以后就不敢了吧。”
  “那你怎么不喊我呢?其实,我根本没有睡着,牌散了,我听到说话声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你回来。我才出去找你的。”
  “我不敢喊你,我没有想到他那么胆大,再说,我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不想你知道了受伤害。”
  “不行,我决饶不了他。免得他以后再欺负你。”
  “你想怎么解决?”
  “你别管了。”寒风审问完冰儿,又提着刀出去了。哗啦啦门响着,他把冰儿反锁在房间里了。凌峰家的土墙低矮且破落不堪,寒风很容易地就越过了,见凌峰家漆黑一片,心里骂着:这么快就睡觉了,老子决不能让你舒服!响亮的敲门声让人惊悚,凌峰,你给我出来!凌峰在黑暗中回味着咀嚼冰儿乳房的滋味,突然刺耳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妻子在听出来是寒风时已经打开了们,质问寒风大半夜搞什么鬼。寒风太熟悉凌峰的家了,直接冲到他们的里屋,按住床上的凌峰就打,嘴里骂着打死你这畜生。凌峰没有躲闪,耳光掠过他的脸庞鼻子,血立刻在他的脸上流淌。凌峰妻子尖叫着,冲上前撕扯着寒风的胳膊。寒风的两个女儿也跑了过来,哭喊着寒风叔叔,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凌峰脸朝着床里边,不还手,也不出声。寒风从腰里拿出那把锋利的刀,狠狠地砍向他家的桌子,应声而落,桌子掉了一角。在他妻子歇斯底里的嚎叫声中,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的兄弟情分从此一刀两断,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杀了你。”然后,离去。
  几天之后,凌峰的妻子在大街上,忿忿地和别人说:“掂刀来我们家,吓唬谁呢!我们家的人就不是那种人......他们家的房后是路,还不让人走了啊。”
  面对寒风的倾诉,寒风的妈妈不以为然:“你们说凌峰这了那了,我看凌峰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凌峰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那样的人了,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难道你也不相信自己儿子的眼睛吗?”冰儿气愤之极,欲哭无泪。
  凌峰与冰儿会在狭路相逢,形同陌路。冰儿偷眼看见他脸上的伤疤依稀可见,她居然一点也不恨凌峰,倒很留恋那些从前的时光。男人与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做朋友呢?冰儿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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