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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鸣】爱的路究竟有多长(7-9)

作品名称:爱的路究竟有多长      作者:水湄莲影      发布时间:2012-06-10 10:13:54      字数:6887

  七
  转眼到了冬天,呵气成冰的夜晚,屋里没有火炉,早上起来毛巾都变得硬硬的。暖和的被窝里,儿子熟睡了。冰儿围着被子在灯下给儿子织毛衣,飞针走线,手指灵巧地飞舞。她伸了一下腰,她织毛衣太多了,断断续续的给寒风织了两件毛衣,一件坎肩。儿子的大大小小的毛衣和坎肩,每一件还都勾勒了小动物图案。还有给其它人织的,太多了数不清了。手指因为累和冷,慢慢地僵硬了,眼也花了。她必须得睡了。
  感觉很困的她睡不着,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纷乱的思绪如急雨敲击窗户般,在宁静的夜里清晰地传播,等到她想捕捉这一瞬间的灵光,却又疏忽般不见了,仿佛手心里的一片雪,悄无声息地融化,只剩下冰冷的水滴,她没有办法集中思维去想其中任何一个问题。她披衣起来,打开了日记本,千头万绪无处落笔,她知道大脑已经是一盆浆糊了,只是随手翻看着,消磨着寂寥的夜。
  8月10日
  我能够感觉别人异样的眼光,但是我依然要抬起我高傲的头,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怕他们呢?流言蜚语如果是暴风雨,那我就要做高傲的海燕,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必须和寒风和好。要强的我,不想输在婚姻上,所有的委屈就只写在日记本上,在别人面前,我和寒风依然是一对吵吵闹闹的恩爱小夫妻。我本来就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证明呢?为什么要给别人看呢?说过了不怕,自己也有点虚伪了。
  8月17日
  寒风似乎早都忘记了一切,他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爱恨都极其简单。可是,我做不到完全原谅他。生活上我可以做到继续关心他,他的饮食起居我都可以照顾得很好。可是,面对他的拥抱和亲吻,没有了从前的任何甜蜜和激情,我不再感到生命本身应有的欢乐,我开始觉得他有点恶心。
  8月20日
  村委会打短工的工作结束了,我又没有事情可以做了。找个工作怎么这么难啊,如果没有孩子,我想出去打工。很费力气的活,我根本做不了,马上就要收秋了。还是等农忙以后再说吧。
  冷阳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还是热情地和我说话,还是家里的常客,寒风和他也恢复了正常的关系。他只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而已,既然我们是坦荡荡的,就不该向世俗低头。人有倾诉的渴望,如果有合适的倾诉对象,是否应该好好珍惜呢?
  9月15日
  我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我想结束,想改变,想离开寒风。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啊?今天整理信件,看到一个考上大学的同学的来信,当初我为什么一口回绝他呢?学生时代真是纯情,总是觉得没有心跳的感觉,那时的爱情是含苞欲放的蓓蕾,只可惜没有开放,就已经凋零了。还有另一个同学,我也是伤了人家的心啊,自己那时真的不喜欢他们。然而,自己的心何尝不是被另一个伤了呢?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怎么想呢?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考上大学,现在又该如何呢?算了,不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了。可是,总是会梦回校园.......
  9月18日
  玉米收回来了,寒风走了,他说朋友那边的生意不能没有人打理。一个人剥玉米皮,累!多亏了凌峰和冷阳帮忙。把剥了皮的玉米捆好,弄到了平台上。凌峰,不会说太多客气话的很实在的一个人,他对小雨点简直就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碗里哪怕有一块肉也要给孩子吃,他的妻子简直是一个悍妇,他表面上很懦弱,除了工作就是干地里的活,不知是他的勤快造就了她的懒呢,还是她的懒造就了他的勤快。世上的人和事真的说不清。
  10月20日
  暖暖的阳光下,我在织毛衣。冷阳的妻子过来搭讪,一起说了很多。她说她们过去的苦日子,说冷阳和她之间的矛盾,说冷阳在家里多么懒,地里的活如何做不好,对一双儿女不负责任教育,充其量就是个衣服架子。和冷阳生活在一起,她年轻时流了太多的眼泪。一次女儿从学校回来,掂着行李走到街上,冷阳蹲在地上下棋,女儿喊她,整个人没有反应,气得女儿伤心的哭了,问妈妈“这是什么爸爸啊?”。儿子和别人家调皮的比起来,已经是很乖的了,可是,他出去,从来不带儿子去,说是嫌小孩子麻烦......听着嫂子的叙述,我知道又是一场早已注定好的悲剧。
  在我的眼里,冷阳不是这样无情之人啊!冷阳是一个好人,嫂子也是一个好人,可是,好人与好人不一定生活得幸福。就像我和寒风,这什么理论啊?只有彼此适合的,才是好的。
  12月2日
  寒风一个礼拜回来一次。我们很少吵架了,距离避免了吵架。他依然跟随着震天,我无法改变他,也不想改变他了,我已经麻木了。就这样过,就当是为了孩子吧。
  整个冬天,我就像是一只冬眠的动物。邻居中没有贴心的朋友,只有凌峰和冷阳经常的陪着我,冷阳更多的是语言上给我精神上的安慰,凌峰更多的是实实在在的帮忙。
  看着看着,冰儿不由自主地又写下了下面的文字:看不到未来的生活,迷茫之中迷失自己。表面的风平浪静,说不定会孕育着一场更大的风暴。今天和冷阳的妻子聊天,她说街坊邻居中还是有很多人议论我和冷阳,说冷阳总是来串门,还说冷阳无论喝酒还是清醒的时候,都往我家里来。看得出来她是在暗示我避开冷阳,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既然这样,以后他再来时,我会和他讲清楚的。你在家里也劝他,别让他来就是了。”嫂子无奈的说:“我说的话,他哪里肯听,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就是一般朋友关系,说说话又怎么了。况且,很多时候,都是寒风在家。”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已经无所谓了。在别人的心目中,已经给我贴上了标签,就算我们不说话,别人也未必相信。之所以这样,都得拜寒风所赐,他的简单的头脑里肯定不会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吧。
  
  八
  残冬慢吞吞地离去,寒冷一点点地褪去,万物复苏之时,冰儿也好像从冬眠中复苏过来。一树一树的花开让她觉得世界依然很精彩,一枝一枝的绿叶让她觉得生命的力量如此盎然,她不想辜负温暖的阳光,她想找点事做。当地很多人都在做一种竹篓,经销到外地装大蒜用的。有专门收购的人,有负责给人加工的。冰儿从前在娘家做过简单的竹编,就是不会准备材料,寒风也不会,只好让爸爸帮忙把竹子破成竹篾,特别薄,有一寸左右宽的那种,很软很软。专门用来编竹篓的。寒风把竹篾给她带回家里,她自己在院子的荫凉地里编织,用两个小凳子把一块长木板支起来,竖着在上面排列七八根竹篾,然后互相交织成镂空的,木板上用粉笔画着宽度,以便控制尺寸。干起来不用太费劲,但是要一直弯腰,时间长了,腰都直不起来,而且竹篾很磨手,手上容易长肉刺。
  冰儿等孩子走之后,就开始做这样一种工作。只要是份工作,她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做。虽然赚不了多少钱,冰儿还是坚持做着,以此填补日子的空虚。这种竹篓到夏初就结束收购了。
  冷阳做生意去了外地,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冰儿忙碌之余,也会想起他,但是她坚信,冷阳和她一样另类,是不会被人言控制的。冷阳的妻子也在做着和冰儿相同的工作,不同的是,在竹编方面,人家什么都会,能够拿得起到,细生生软乎乎的竹篾会从人家的手指中流出。热火朝天的竹编没有感染凌峰一家,凌峰自己不会破蔑,她妻子也不会编织。凌峰下班之后,打牌之余,依然是逗小雨点取乐。
  “小雨点”凌峰的大女儿喊着跑了进来,“嘘.....”冰儿低低地声音示意着,“低声点,他刚刚睡着。别吵醒他了。”紧接着,凌峰和小女儿走了进来。“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啊?”凌峰兴致勃勃地说。“今天太累了,早点把他哄睡了,我也准备去睡了。”冰儿随口回答。
  “一天都没有见你们,干什么去了?”
  “去给我妈家割麦子,收割机进不去的一小块地,就是上次你和寒风一起去帮忙的那块地。家里本来没有地了,我爸不愿闲着,硬是种了厂子没有占完的地。只有我们去帮忙了。累死了,浑身酸痛,四个人一天时间割了不到一亩的麦子,就累成这个样子。寒风吃完饭,又去看场子了。”冰儿少气无力地说。
  凌峰看着冰儿的神情,心里的怜惜再也压抑不住了,鬼使神差地柔声说:“我给你捶捶背吧。”边说边走到冰儿身后。
  “不用不用。”冰儿站起来往旁边躲着,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她很想躺在沙发上休息,又不好意思赶人家父女三人走。已经走到冰儿跟前的凌峰,不由分说把她摁在长沙发上。冰儿还是站了起来,“怕什么啊?”凌峰坚持着。冰儿虽然不习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看到凌峰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想到那次寒风在家,她让寒风帮她戴耳环,寒风说害怕,让凌峰帮着戴。况且凌峰的两个十来岁的女儿也在,就没有什么可以顾忌了。
  凌峰的大手在冰儿的肩上,背上,腰部揉捏着,没想到,他还真很内行,手劲用得恰到好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冰儿觉得不累了,很舒服的感觉,她竟然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凌峰的女儿什么时候走了,她也不知道,很少做体力活的她过度疲劳,竟然靠在凌峰的怀里睡着了。当她猛然惊醒时,发现凌峰一动不动地就这样任自己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马上跳了起来,冲着凌峰说:“我怎么会睡着呢?你怎么不喊醒我呢?现在几点了?你赶快回家吧。”凌峰只是笑了笑,她一看表。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她在懊悔自己的失态。
  日光灯发出的声音变得刺耳了,空气似乎也不流通了,燥热涌上了冰儿的全身,她急得脸色通红,眼睛都不敢看凌峰了,只是催促他快回去。
  突然凌峰重新抱住了她,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本能的给了凌峰一个耳光,凌峰不躲也不闪,“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凌峰的脸顿时红了一半。可是,凌峰的手仍然不松开,冰儿用力去掰,无疑是白费力气,无奈之中,开始用长长的指甲抓,凌峰的手背出血了。手仍然不松开。冰儿的大脑此刻异常清醒,她知道凭着力气是不行的。
  凌峰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冰儿,他在战栗着,他很享受着这种感觉。他和他的妻子一点也不和谐,他压抑得太久了,此时的他已经全身沸腾了。他寻找到冰儿的嘴唇,一阵狂吻,冰儿的第二个巴掌才使他的嘴唇离开了。“峰哥,你听我说。”冰儿喘着气,她明白得用人性来唤醒他,急切地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不仅对不起我,而且对不起寒风,对不起你的妻子和女儿。你和寒风比亲兄弟还要亲,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关心我的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毁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也毁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朋友妻不可欺,你怎么能这样?”
  凌峰无语了很久,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没有了平时的笑容可掬,躲闪着冰儿直视的目光,一字一顿艰难地说:“冰儿,我一直都喜欢着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来,你帮我的,我一直记着,但是,我不爱你,我不会和你暧昧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大哥,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该尊重我,不能强迫我。你先松开手。”冰儿只能慢慢的开导他,她怕他真的动粗,她是很难抵抗的。
  “我不会强迫你的,你放心,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好吗?求求你......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了,相信我。”凌峰看冰儿没有生气,说话的语气有些从容了。
  冰儿开始生气,无奈,愤怒。大声地吼起来:“原来你对我好,是有目的的。”凌峰不管不顾,激动地手都颤抖着,就是不松手,疯狂地堵住了冰儿的嘴。冰儿无济于事地挣扎了半天,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他从前帮她干活的愉快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了,他不那么可恨了,她开始想给这个可怜的男人一点安慰,她不再反抗了,被动的接受着。她甚至觉得有点自得,除了寒风,又一个男人为自己发疯,同时,她也为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可耻。当凌峰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时,她如梦方醒般趁机推开了凌峰。
  “你赶快走吧,你不是说了吗?不会强迫我的。你走啊。”
  凌峰怔怔的发呆,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他已经很满足了。
  “行,我走,我走......”凌峰喃喃着,走了出去。
  咣当,冰儿急忙闩住了门。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好像做了一场恶梦,她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和悔恨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打开日记本:我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呢,发生的太突然,我要不要告诉寒风呢?他怎么这样呢?这么多年的情谊都要被毁了,他分明是个公认的大好人,我从来都认为他是个乐于助人的正人君子。这一次,我是真的犯了错。
  
  九
  一连几天,冰儿都是想方设法躲着凌峰。白天尽量不一个人在家,晚上早早地闩住门。寒风回来过,她心里很矛盾,想想还是不告诉寒风吧,免得他受伤害。
  冰儿更加孤独了,凌峰已经不是从前的凌峰了,他也不再是自己的朋友了。她突然很想冷阳,她认为冷阳不是和凌峰一类型的人,冷阳会理解她心灵深处的孤独。她告诉冷阳她妻子上次说的话,冷阳坦然地说:“为了你能够平静的过日子,我答应你。尽量少和你接触。”于是,冷阳兑现着他的承诺,加上他忙碌,很少来找冰儿了。
  毒辣辣的阳光炙烤了一天的房子,晚上格外闷热,床上铺的凉席都烫手,人躺在上边真的成了铁板烧。电风扇再怎么呼呼地旋转,也是热空气来回地循环。冰儿热得心烦,这一层平台真不算房子啊!夏天是烤箱,冬天是冰箱。儿子倒是不怕热,呼呼地睡得好香,她真羡慕儿子清浅的睡眠呢!砰砰砰,窗户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凝视屏气,有人喊她,她受惊的心稍稍平静了,仔细分辨,原来是凌峰。冰儿知道他下午四点上班,这回儿应该是刚刚下班,她故意不答应,让他觉得她睡着了。可是,声音倔强的继续,冰儿怕邻居听到,砰砰和喊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无奈之中,她穿好了衣服,打开了门。凌峰急速地闪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她。她生气地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我真是看错了你。”凌峰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毕竟他是真心喜欢她的,他不愿她生气。“本来我只想看看你,见了你,就忍不住。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就坐一会儿。”说着,坐在沙发上,拉冰儿坐在他的腿上,他从后面抱着她,面对冰儿的挣扎,“别动,就这样坐一会。”凌峰不会花言巧语,只是笨拙的表达自己的内心。
  “我知道你的苦,可是我不能给你什么,我们是不能这样子的。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冰儿开导着他,“况且我对你没有感觉,就算抱得再紧,彼此的心也是离了十万八千里,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不管你怎样想,我就是喜欢。”他在艰难地克制自己。
  薄薄的衣衫抵不住情欲的流淌。“那你给我捶背吧。”冰儿想引开他的注意力,坚信他不是流氓式的人,只能慢慢地疏导。“你如果喜欢一朵花,就应该让花儿自由自在地生长,如果因为自己的贪婪,把花摘下来,花儿很快就会枯萎的。我想你肯定不想看到花儿立刻就枯萎吧。你让我对你很失望,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总是这样,我很伤心的。”
  “那你为什么对冷阳那么好?”
  “我和冷阳是清白的,冷阳没有你这么胆大,而且他从来就没有过分的举动。我怎么对他好了?大家都是朋友嘛。你如果尊重我,我们还是朋友,如果强迫我,就是仇人了,你愿意做朋友还是做仇人啊?”
  凌峰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用力地推开冰儿,轻轻地打开房门,扬长而去。冰儿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冰儿还想和凌峰保持单纯的关系,她太信任这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了。
  夏天夜色很浓时已经近十点了,嘟嘟嘟,在屋里正看电视的儿子听到车响,高兴地喊着:“爸爸终于回来了,可以和我玩了。”冰儿说:“怎么这么晚回来,吃饭了吗?”寒风坏坏地说:“偷着回来的,想你了,我不吃饭了。”抱着儿子亲了亲,“好儿子,爸爸今天没有给你带好吃的,下次再补,行不行。”“罚你陪我玩,你当小偷,我当警察。”寒风用头拱着儿子,“我的儿子做警察了,好啊,我做小偷。”冰儿在洗漱,听着他们欢快的笑声,此刻,她感觉到了一丝温馨。距离,使得她看不到寒风的那些难以容忍的缺点了,如果不想寒风忙碌的工资是多么微薄,他的付出和他的收入完全不成正比的话,她觉得可以减少很多和寒风的矛盾。
  寒风尽快哄睡了儿子,急不可待地抱着冰儿,“想死我了。”寒风使尽地倾泄着自己一个礼拜的思念,冰儿被火一样的激情点燃了,寒风刚刚到达快乐的巅峰,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享受,突然急急地停止了。在冰儿的惊愕中,赤身裸体向门口冲去。冰儿低声问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打开了屋门,飞快地跑了出去。“跑什么跑......”外边传来寒风发怒的声音。“妈的,有人在窗外。”寒风回到屋里边穿内裤边说,“看到是谁了吗?”“看背影像是凌峰,我出去看看。”“千万别打架啊。”冰儿又羞又气,忐忑不安地等寒风回来。凌峰怎么这样无聊呢?她重新认识了凌峰的另一面,我要不要告诉寒风,寒风现在气头上,不能说,我一定想办法躲避他的纠缠。冰儿始终不能相信凌峰如此下作,还天真地以为是得不到自己才出此下策。
  寒风阴沉着脸回来了,证实了确实是凌峰。“我没有等着他,真想揍他一顿,畜生!”寒风骂骂咧咧。很多无聊的男人在一起时会说些听谁谁的房,然后心照不宣地说些下流的话解闷,寒风也没有想到凌峰会这样对自己,枉把他当好兄长了。他在凌峰家门口等了半天,不见凌峰回来。他不知道,事实上,凌峰已经从隔壁的院子跳墙回家了。
  冰儿也怕了,从前会不会有其他人呢,凌峰从前这样过吗?以后呢?她央求寒风:“我一个人害怕,你不要跟着震天干了,找其他的工作,行不行。这样根本赚不了钱,只够生活费,孩子渐渐大了,家里的费用也多了,一直这样,怎么行?”“没事的,谁要是敢怎么样,我提刀捅了他。”寒风顺嘴说大话,是他的强项,冰儿知道他的冲动。不再说什么了。
  夜的安静被搅乱了。
  寒风临走的时候,冰儿还是劝他。她希望寒风在家,就可以摆脱凌峰的纠缠了。寒风依然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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