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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二十四章
杨眼镜带着她几乎从不离身的手电筒,一束惨白的光切开了鬼魅似的的漆黑夜幕。薛明娟感觉自己高一脚低一脚摸索在坎坷不平的泥路上。从工地食堂出来,虽然只要走一百多米,就到自己的芦苇窝棚了,可仍然觉得阴森森地步步难行,只得紧紧地攥着敛屏和桂妹子的手,缓缓地迈腿,小心翼翼地向路面放置着自己收工后换穿了一双白网球鞋的脚。其他几人包括近视的杨眼镜都讪笑这娇小姐下放半年了还这么怕黑夜。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14 09:19:25    【回复】
62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二十三章
一切都按计划好的搞定了,两只麻色水鸭一只大白鹅外加十多斤漉湖草鱼,还有食堂的大南瓜一只,直忙活得厨师长老驴、厨师光武孑和敛屛、勤杂工梁智、丁鬼子几个人不亦乐乎。看看没多少事了,爱到外边凑热闹的光武孑、秀丽和丁鬼子就跑了,出门不远就看到郑鑫驾着东方红缓缓而来。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13 10:10:20    【回复】
63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二十二章
在那些个风雨大作、洪魔紧逼、湖堤告急的日子里,洲子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海呼啦啦涌到了漉湖堤旁,15岁到50岁的男孩男人、15岁到40岁的女孩女人就这样没日没夜淋在雨水下泡在泥水中,用最原始的树桩、芦苇、泥土、大锤、锄头、板锹、麻袋、石磨等材料和工具,用最原始的力气、汗水和智慧,来加固大堤的迎水坡背水坡,来给堤面再修筑子堤。我们的人民,在大灾面前就是这样的众志成城、无所畏惧。
时间:2015-05-12 10:28:44    【回复】
64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二十一章
郑鑫在他青涩的恋爱操作中甚至还没达到这菜鸟级水平,尽管心灵上不知演绎过多少回让自己热血沸腾的欧式浪漫。郑鑫与敛屛的人约黄昏音乐会也就那么几次,音乐声小得不能再小,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那个"会",“会”了好几次,给郑鑫的感觉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敛屛似乎没啥感觉,弄得郑鑫除了偶尔触碰一下她手指之外,感觉无法有接下来的进一步作为了,徒有爱的冲动,却不能有丝毫爱的实施,那个惆怅啊,真有点"更与何人说"的况味。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11 14:51:03    【回复】
65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二十章
今夜月色如水,咱年轻人不搞搞精神会餐的话,实在太对不起嫦娥仙子了哟!杜仲和丁鬼子都带上家伙了吧?”郑鑫亮出他的笛子,晃动着牧童样的泥巴还没洗尽的黝黑细瘦胳膊,却用交响乐指挥的口吻说,“今晚咱们来个田园音乐会,乐器当然是老贺这把曾经在二泉映过月的二胡挑大梁咯,杜仲的秦琴、丁鬼子的小提琴和我的笛子搞伴奏,其他各位,就配乐高歌吧。”真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时间:2015-05-10 14:54:24    【回复】
66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十九章
春插过后一个多月光景,郑鑫和光武孑的身份置换就兑现了。光武孑和郑鑫个头差不离,还要精瘦一些,是驾驭这袖珍划子的不二人选。经过几十天的水上“培训”,鸭划子也摆弄得精熟,左冲右突,直行横摆,如飞鱼般疾驰,如飘萍般缓旋,跟郑鑫比,自然还差那么一点,可也满像回事,用光武孑自我吹嘘的话说,这鸭划子成了他的“大鞋子”——行走沟渠水面的“大鞋子”了。梁智见这小子这样忘乎所以,索性给他一顶高帽戴戴,说你小子这是穿大鞋子走凌波妙步呢。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09 16:29:29    【回复】
67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十八章
按说,人间四月天,太阳的威力还不会很大的,可不知近些年来,为何这湖州的太阳这般热辣了,几乎可以说从二月伊始,太阳不露脸则罢,一露脸就散发温暖,不,散发的是超越温暖的热力了。郑鑫经历两回春插了,去年也是这么个光景,一热起来就忍不住要跳到水里游一会儿,虽然刚扑入水中还不免瑟瑟几下,可小伙子们大都是热力十足的,用老职工的的话来说是扔进水里淬火一样的淬得水响。很快就适应了还有些凉意的水温。就这样,阳春三月就开始在沟渠里游泳了。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08 09:13:54    【回复】
68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十七章
七十年代第三个春天了,文革后期了,再加上湖州子农场以大粮仓自居,以屯垦为主,即便在文革前期,那些个“造反有理”、打打杀杀的事儿也没怎么闹腾。更有三队的支书队长以前是没“阶级敌人”可整,贺晨鸣填补这项空缺后,从多次接触中,怎么看怎么不像“阶级敌人”。贺晨鸣是一个在工作中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潜意识里有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成分,因而使出浑身解数来,试图做一个最称职最优秀的牛倌。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07 10:56:44    【回复】
69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十六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话对郑鑫压根儿不着调。他崇拜李白斗酒诗百篇,但他绝不效仿,要是来了灵感,一滴水也不要也能从心底里流出诗来,反过来,为赋新词强说愁,没灵感非要逼着自己鼓捣出诗来,哪怕你斗酒、缸酒地灌下去也灌不出诗,倒把自己灌得像个死尸。解忧,同样如此,李白不是还说了“借酒浇愁愁更愁”吗?那么,郑鑫有了忧愁怎么办?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06 14:52:07    【回复】
70楼    文友:老渔翁 --来自第十五章
作为一名知青更是作为一名农场职工,在这广阔天地里收割早稻,那可得来点真的干点实的才行呀。身上晒脱好几层皮,那倒是小菜一碟,汗如泉涌,全身没根干纱也不打紧,主要是这水田里的泥水热情得过火了,溽得你腿脚微微发烫犹自小可,更有那水蒸气在烈日的暴晒下蒸腾起来,湿热湿热的感觉固然像现如今的洗桑拿,可成天成天以盛夏烈日当不尽能源地洗。真是锻炼人啊!敬请继续关注。
时间:2015-05-05 09:56:1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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