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梦圆晏州 05

　　我再一次仔细端详着那张久违了多年已经发花的毕业照片，心中仍是澎湃和感慨不已。再从临近毕业前夕请同学们签名留念的那本不算厚，但能感觉到两年同窗深厚情谊的薄子的厚重来看：是啊，如果不是来到大坝，来到首届烤烟班，你能认识那么多的老师和老同学们吗？我知道，像普通高中的学制是三年，在大坝职中，其它职高专业也都是三年，唯有我们那届享受了两年的学制，常常让我们上面的兽医班和下面的蚕桑班的校友们羡慕，不止一次听黄孝华等哈哈一笑“还是你们烤烟班的牛逼，两年就毕业了，而且还有分配。如果不是快毕业了，我都真想来烤烟班。”
　　从那张毕业照中，我隐约还能记起拍照的时间应该是在1992年的6月份。参加毕业照相的男同学们是：申远亮、黄开全、李云、尹成刚（已故）、刘飞、李安平、肖军、赵泽香、王波、舒道祥、周俊、赵勤辉、黄飞、洪永贵、高铮、李乾委、陈爽、张天洪、王发强、彭伦先、戴泰斌（已故）、罗汉英、胡永钧、罗勇、周全、盛元、魏勇（已故）、林富强、胡世海、杨立、周松、王钊、刘学登（已故）、兰其华、邹富春、艾玉金、姚星富、胡鹏、何大均、康有彬、陈光权、陈刚、陶忠健、王琦、陶靖、周云康、刘涛。女同学是：刘小勤、吴英、李蓉、黄晓玲、刘明彩、陈胜先、盛晓红、王群、丁雪梅、舒静屏、杨艳、曾维英、谢群。
　　在老同学们给我的毕业签名薄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落款的日期是1992年5月13，14日，15日，16日和18日。表面上看，大家都很平静，但内心却涌动着难舍分别的愁绪。他们在接过我双手奉上的签名薄时，有的连想都没如何想，就提笔沙沙沙地一气呵成；有的则沉思一会才动笔；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字迹奔放；有的还保留着空白，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有的不是烤烟班的，他们是兽医班，蚕桑班或者初中部的，和我有过几面之缘。临近分别，请他们写上几句希望与祝福的话，倒也增加一些人气罢。原以为毕业了就真的毕业了，什么都丢掉了，没想到我许久前在整理书籍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蒙上灰尘的那本签名薄，轻轻拂去尘埃和慢慢地打开尘封久违的记忆，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些为我签名的老同学们的音容笑貌与青春风采，重温了将别校园和他们的不舍情愫。于是，我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擦净尘埃，让里面珍藏了将近三十年的文字重见天日和焕发出温暖的光辉。当我转发几张照片给为我签名的同学时，他们都很惊讶：哇，过去三十年了的东西，至今都还保存完整，真是难得和太让人意外了。
　　学霸兰其华同学第一个为我亲笔签名，他埋头认真地写着：“分别是一种忧伤的美，离开你是为了更好的回忆你。祝你在文艺的园地里培育起你理想之花，开出艳丽的花朵，结出丰硕之果。愿：在你高兴时别忘了还有我这样一个同学！”
　　兽医班的余啟平：“生活之树长青，友谊之花永存。当我需要你帮忙时，请伸出友谊的手吧！祝您早日实现自己的理想。”
　　陈叔儿子陈涌写的是：“祝你在烟草工作中展翅高飞，努力奋斗，为我县烟草工作而奋斗！愿：我们俩的师徒之情永远存在。”
　　喜好打大贰的何大均写的是：“富春同学，在我们同窗两年的短暂学习中，现在即将分别，在这分别之际，我祝你在今后的生活中，发挥你的一技之长—书法。在你所在地成为一个享有名气的书法爱好者，为社会做出你的贡献。那是你的光荣，也是我们大家的骄傲，就此而展翅腾飞。在次祝你在今后的生活中，万事如意，鹏程似景。那时请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学存在。”
　　大坝中学学生会主席、蚕桑班班长张啟峰：“我们相见的时间虽短，友谊却很深，在这分别时，祝你百尺竿头更进一尺，在以后的岗位上为国家作出更多的贡献吧！
　　大坝职中初中部初三一班陈鹏，我的老表：“富春：即将分别，我无法说清此时的心情，这是不论用多么华丽的词藻也不能表达的，但愿—以后成为一名书法家。”
　　烤烟班生产乙组组长王钊，是我的组长，他和我同窗三年，他笑眯眯地为我写道：“富春同学，我们共同渡过了三年的中学生活，现在我们就要同共同生活永别了，在分别之际，老同学祝愿你回家乡，用你所学的知识，因地制宜去改变家乡面貌。”
　　高铮的留言是：“富春同学：我俩有一种相见恨晚之势，以前不了解你，到了解你是多么的不易，相信我俩的友谊万古长青，以世共存。”
　　大坝职中初中部初三一班宋勇，和陈鹏，丁坤一个班的，他的留言是：“无论是分别还是相聚，我们永远都是真诚相交的朋友，我并不为离别而流泪，因为：ILoveyou到永远！祝你一切OK!欢乐时不要忘记坎坷，悲伤时不要丧失信心!”
　　向刚学弟也是初三一班的，我至今都还能想得起他活泼的声影与可爱的笑容来。在初三一班上，他也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者之一，与黄晓玲是新坝老乡。他接过签名薄，略微思索一下，便笔下生花：“同学：明天，当你踏上征途的时候，别忘了带走这支动听的歌，带走我们这片盛开的友情。Happyalwaystoyou,Dearmyfriend.”
　　丁坤，向刚，宋勇，陈鹏都是一个班的，丁坤的学习成绩名列前三，深得罗舫（现在已是兴文县文广新体和新闻出版局局长）的喜爱，我常见他，向刚和叶开勤在罗舫宿舍学习。大坝一别，我辗转外乡多年，回来后一打听才知丁坤现在是兴文二中纪检组组长，学校招生办主任，党委副书记。看到他的亲笔留言，仍感亲切自然：“富春：两年时光流水般逝去，唉！忘不了，就有那么多忘不了的东西。“八月的长途跋涉，敬老院的欢聚一堂。纪念塔上的严肃气氛，都留给我们历历可叹的印象。过去的已过去，而现在我只是一味祝福你理想成功，用自己神圣的才能，去开拓人生的前景。丁坤笔。”
　　来自兴文县共乐乡麻元村的姚星富，人称姚姐，姚七分的写道：“富春：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心里涌起感慨万千。以前没有好好和你“吹感情”，现在想起才知道珍惜。虽然我没和你深交，但我很了解你：具有丰富的文学知识，拥有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待人热忱。我真诚地希望你能留下了参加培训，到时我们才好好地吹感情。友：姚星富。92.5.15”。
　　大坝职中初中部的周欣：“富春我的家门，我们之间虽然没有没有那么一段很深的友谊，但是你那潇洒的钢笔字给我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我们都有着共同的命运即将毕业。在此即将分别之际，我衷心地祝福你，利用你所学的烤烟知识，为我们县的烤烟事业作出贡献。到了成功时，别忘了你的这个家门。”
　　周俊是大坝区四龙乡爱国村人，他那酱红色的脸庞上永远扑闪着一双真诚友好的眼睛，开心起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洁白如雪的牙齿。他的身体壮硕，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力量。他在为我签名的时候，收敛了平常常见的笑容，很认真地写着：“富春同学：你那耿直的品德，你那潇洒的书法，使我久久不能忘却。祝你一帆风顺。学友ZHOUJUN92.5.14”
　　赵勤辉，兴文县金鹅乡人。在班上，他总喜欢在本子上反复练习钢笔字，饱满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粗壮的胳膊，魁梧的身躯，常喜欢和大家说笑，尤其是喜欢打大贰纸牌，和何大均、成胜等是牌友，学习成绩比我的好。他一笑一笑地握住手中听话的钢笔，连想都没想就直接下笔：“富春同学:你的一手钢笔字写得太漂亮了，我真羡慕。你为什么能写得这么好？特别印刷体，拿到简直像真的印一样。面临分别，祝您成为一个书法家，希望以后常能看到您的字。”
　　王琦是烤烟班上的篮球前锋，学校打比赛的时候，准能看到运动场上奔跑的活泼身影。红色的篮球球衣下匀称协调的肌肉，无不闪烁着动人的青春之光。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总是折射出一种威严，但开心的时候，又似乎变得温柔起来。他写的留言是：“富春，我很喜欢你写的字，也很欣赏你的写作。但愿我们之间的友情天长地久。92.5.14”
　　李乾伟，有人称他李伙头。个子不高，满头卷发，眉浓眼大，爱笑，说话细声细气。我曾去他老家吃过饭住过一晚呢。他的留言两句话：“非常之观常在险远之处，年华多彩还属富丽之春！天涯何处无芳草，愿君觅得一知音。前途多保重！92.5.15”
　　烤烟班上，还有一位男同学，平日里极少说上几句话。几乎很少有人会主动找他聊天，但他不急也不恼，和赵勤辉一样，也是喜欢在本子上练字。他的眼睛里总是难掩一种一言难尽的忧郁之色，我早就觉得他非同寻常，壮着胆子走近他，接近他，这才发现在他看似冰冷的外表下，还活跃着一颗真诚善良和友好的心。如同一颗深埋地下的明珠，需要发觉才能见之光采。他叫艾玉金，金鹅乡人。他二话没说，很爽快也很认真地留下了他别具一格的字迹：“富春：命运之神让你我在人生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上相聚，依依惜别……。同一样的爱好，同一颗赤诚的心。愿今后的日子互通声息。祝一帆风顺。”
　　戴泰斌，男，从大坝区四龙乡凉水井村而来。他个高，身材魁梧，国字脸，眼大手粗。干活很有力气。我们相见，都会说说话。临别那天，他表情凝重，握在手里的钢笔很沉很重，但还是用心用情写下了一段祝福我的话：“富春：我们两年的相识快要结束了，在这即将结束之际，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你的书法使我感到钦佩，真使我羡慕！祝你：鹏程万里，一帆风顺！”另附打油诗一首：“我你相处虽不长，学友之情似海洋。表面虽然未显露，默默无闻是本行。斌92.5.15”。
　　刘明彩，烤烟班的大美女之一，传闻有“班花”与“假小子”之称。那时就听说她喝烧酒厉害，热情大方，口才好，学习也不错。那时总爱穿一套牛仔服，头发剪得比其它女生的要短好些。平时和吴英，陈胜先，刘小勤，盛小红，舒静屏，丁雪梅等关系都不错，常见她们如影随行，亲如姐妹。她用微笑来掩饰即将分别的不舍，弯腰伏在课桌上，大笔一挥：“祝愿你：万事如意，快乐永随！说实话，忘不了你的帮助，和我一起办黑板报的情景。曾经想过要从你那儿吸取一些书法的经验，只是，我的字太屁了，没有恒心去练。等字练好，我已经老了，友谊永存。刘明彩九二年五月十五日”
　　兽医班的罗洪涛，和黄孝华，潭江等人关系不错。眼镜帅哥一枚，脸白个高。烤烟班上好多同学他都认得。我请他写几句，他没有推辞，便如我所愿了：“分别在即，祝你在你的兴趣爱好中大显身手。朋友，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吧，希望随时都在向你招手。”
　　曾经和曾维英同桌的罗汉英，被同学们戏谑为“英哥燕舞”。中等个，平头，眼睛小小的，但笑眯眯的。说话音量不大，但吐字清晰，我和他曾经在课桌上睡过觉。眼看即将离别，大家的心里都难受，但还得强装笑颜。他的亲笔签名如下：“老邹：我们匆匆地打发了两年时光，迈入了人生的又一阶段。现在我们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和睦相处，共谈话题了。只能祝福你以后万事顺利，早发财。老邹，因我们有共同的想法，希以后能常交谈。”
　　和周松，王钊一个乡的盛晓红，我和她共读过六年书。她的父亲曾经做过高滩乡政府的乡长，她在万寿读初中那阵就喜欢打扑克。性格开朗，热心，爱帮助人是她的优点。本来以为，自89年夏天万寿小学初中毕业之后，就很难再见面了。没想到后来在高滩中心校和大坝职中和她两次重逢，别说我自己了，就连她本人也感到诧异。在大坝即将毕业前夕，她和周松，王钊与我在学校里合影留念，相当于说我和他们共同读完了整整三年职高了吧？请她写几句时，她哈哈一笑：“哟，还兴这些嗦？我们都弄熟悉的了安。”我笑道：“从这里走出去后，还真的就要说不容易再见了。所以，还是写一些罢。”她呵呵一乐，接过了签名薄：“老同学：真没想到我们又会在这大坝四中共度两个春秋，你的一笔好字真令人羡慕，愿你越练越红。相逢时，别把我当作一个陌生人。92.5夏”
　　舒静屏和赵勤辉，兰其华等都是金鹅乡那上面的人，她的座位距我较远，和丁雪梅，谢群她们是邻桌。她的父亲舒老师是我父亲的老师，那次舒老师从我家门口过，被父亲挽留住了一晚。他们两师徒究竟聊些什么，我不得而知。她的座位那面我极少过去，所以和她也不是很熟，顶多在班上都晓得大家叫啥名家住哪里的，那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毕业离校不是个人所为，因而没必要弄得悲伤满面，我也没想太多，看她有空，也就请她写了：“富春同学：同窗两载的学校生活，你的很多真让你（我）敬佩。你那聪颖的头脑，你那漂亮的字迹，还有你的文学水平，实在令人赞美不已，。愿你走出新征途，用你的一切大展宏图，寻找自己的天空去翱翔，祝你理想成功，永远幸福。92.5.15”，“别忘记昔日的友谊，愿友谊永恒。勿忘我，再见同学。”
　　李蓉，是兴文县建设乡埂上村人，现在是康有彬同学的夫人。她的父亲和有彬同学的父亲都曾是我们乡的副乡长，为建设乡的经济建设做出了许多努力。她当时可是烤烟班上个子最高的，成绩不错。至于她和有彬成功牵手的恋爱经历，至今都是一个秘密。我曾经问过有彬，人家不愿意讲，我便打住，其它的就别说了，还是看看李蓉给我写的留言吧：“乡友：在我们即将告别职高生活的时候，只愿我们的友谊像春天的绿色越来越浓。分别之际，不别悲伤，因我们仍然有更好的机会相见。Lirong笔1992.5”。
　　班长周松，原名本叫周德华。我和他在高滩乡中心校时就已经熟悉了，不太明白他为啥要改名呢？他接过本子后，嘿嘿一笑，就写了一个地址，生日，生肖和星座给我，余下的便是空白。起初我不甚明白，渐渐地才知深意何在了，他之所以不写，不是因为他不想写，而是要告诉我一切尽在不言中。如此不更好？”
　　蚕桑班的周彬写的是：“同学：不愿过多的祝福，也不别过多的留念。分别是相遇的起点。拥有你自己的优点，定会开出理想之花。”
　　黄飞是烤烟班上唯一一个不是兴文县的同学，他来自叙永县。肤白，随和，说话客气。可能，有的同学不太喜欢他说话的强调，我无所谓的。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的四楼烤烟班教室，他郑重其事地写道：“富春同学：与你相识真是三生有幸。说句心里话，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我的心好像刀绞一般痛，因为你是我一生中最爱关心我的同学，我永远以（也）会记得你，我衷心地祝福你在烤烟事业上取得伟大的成就，为建设家乡作贡献。”
　　刘晓勤，前面已有介绍，现在就不重复了。她写的是：“你的字使我羡慕，你的性格使我嫉妒。富春同学，虽然你学习不太好，但是你拥有一技之长。出社会去是会站得住脚的。不像我们贪玩，一事无成，出社会就连立脚之地都没有。祝你成为书法家。浪于四中。一九九二.五.十五”
　　谢群的留言是：“邹富春学友：你的字使我羡慕，你的文学是我所不及的。愿你在今后的道路上发扬这一点。希望在烟草公司花名册上能看见你的名字。别忘了同学友情。”
　　胡鹏写的是：“老婊：明天，明天我们就走了，说什么好呢？还是让我们回到老地方，去建设自己穷困，愚昧，野蛮的家乡吧！92夏”。
　　舒道祥同学的留言富有诗情画意：“富春同学：春天，山上花开得鲜艳多姿。在这离别时刻，让我们的友谊也像山上花儿一样开得艳丽些吧！祝你在事业上大展宏图，去奋斗吧，那时的你已不是现在的你！92.5.18于四中。”
　　洪永贵同学写的是：“恩泽：祝你与恩来泽东齐名!！92.5.16”。
　　邹容是我的胞妹，我和她在建设中心校读过小学。现在她读蚕桑班，多年不见，早已长成大姑娘了。可惜戴上了眼镜，她写的是：“哥：你曾记得，我们曾经相处过一段童年生活吧！愿你把美好的童年回忆，特别是你那一根根线条的美，一个个中国方块字，更让人难忘，那一笔一画都给人以美的享受。愿你早日实现你的理想—书法家。祝愿你在烤烟事业上，为家乡的强盛而奋斗！Happyalwaystoyou,mybrothor!Zourong。”
　　陈胜先同学，见到熟人总是笑呵呵的。她的留言是：“富春同学：同窗两载，你的性格和为人令人羡慕，你的文学水平和一手书法更是让人“嫉妒”。祝你在今后的工作中发挥你的特长，成为你家乡的有用人才。分别了，请不要忘记老同学。92.5、16四中”。
　　林富强同学写的是：“富春：会感到你那双炯炯有神，明亮闪烁的大眼睛，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闪耀在脑海中，跟我留下了深刻而又含蓄的印象。特别是那双强有劲的柔巧的手能写刷千二万，万而千神圣的钢笔字体，使我在无法说出这给我在以后的生活和劳动工作中促我进步，催我自新。在你今后的关心与帮助下，愿我们之间的友谊永存。祝富春成名为兴文的钢笔大师。”
　　胡四海的留言是：“富春学友：祝你将来成为一名很有名的书法家。友：世海92.5.19”
　　甘国文的留言是：“富春同学：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现在又将分别了，内心的难过找不到这样的一个词语来形容。富春同学大有作为，用你的才能为祖国为人民作贡献吧！做一支小小的蜡烛，放出你的光和热吧！祝你：万事如意。九二年五月。”
　　黄晓玲同学写的内容很特别：“不祝福你当烟草公司的经理了，如果我们烟草班的同学出去就只能从事烟草事业的话，那太遗憾了。你有能力，还是祝愿你当一个书法家吧。92.5.14.”
　　王群同学和我曾是同桌，她不太爱笑。她的留言是：“你也很喜欢沉默，是吗？它能给你更多的美好的回忆！祝福只是一种语言和方式，无需我的祝福，你也一定过得很好。”
　　丁雪梅同学剪得短发，白白胖胖的。热情大方，微笑常在。她写的留言是：“同学：愿发挥你的特长，走一条属于你的路。祝你早日成为一位书法家吧！惦记的是你那手令人羡慕那手字，你那高升的文学水平，你那默默的无私奉献。以及你那富有幽默感的语言。过去的一切成为一种永恒，过去的一切成为未来的一种回忆。愿你未来的所有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魏勇的留言不长也不短：“恩泽哥：岁月的洪流冲不走我们的友情，相反会更使她冰清玉洁，前行漫漫的人生路上，将有你我并肩跋涉的身影。92.5.”
　　赵泽香同学内涵丰富，遇到知己自然会笑，而且笑得开心。他文笔不赖，从那篇《灯》的小文中就能看出文字功底和实力非同一般。我和他的关系尚好，他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篇情真意切的感人留言：“恩泽：也许我们会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的理想和追求，可是短短的两年又要说再会了。分别之机，要说的又似乎太多，表达不出真正心情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只默默地祝福：用你精彩的文章，漂亮的书法给你带来终身的幸福!”
　　胡永君同学，脸白，微胖。五官端正，会笑。他写的是：“富春：同窗两年，岁月悠悠，即将离别，在这即将离别的时刻，心中充满惆怅，无话可说。只愿我们的友谊之树永远长青，当你当上“乡长”的时候别忘了我。92.5.18.”
　　刘飞，三角眼，平头，爱开玩笑，笑呵呵的。他的留言是：“富春：我很欣赏你的文采，遇事的镇定，处世的哲学，希望你能以你手中之笔，谱写一首生活的乐章。祝，交好运，找好伴侣。友：刘飞1992.5.18”。
　　陶靖，在烤烟班享有美男子之称，肤白，文静，爱好广泛。说话音量适中，对人实在真诚。他写的是:“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曾维英，莲花乡人。对人热情，爱笑，坐在第三排。她的留言是：“乡长：我真羡慕你那一手好字，虽然我曾努力过，可怎么也不行，要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了，我还要请教秘诀的！希望你成为一个真正的乡长，或更上几层楼！在今后的生活中发挥你的长处吧！”
　　吴英同学，生性活泼，爱说笑，而且笑声总是不断，我常见她捂着嘴笑得那么开心，我似乎有时候也被感染了。光看她天马行空般的写字英姿，真的不需要多想，好像早就想好了要写的内容：“祝：人生的旅程上事事如意。富春，你的名字如同你人一样拥有富丽的春天。你的字写得太好，想来“偷师学艺”，可你是“保守”分子，天机不可泄露。于是希望落空。我将永远记得你写字的英姿和挥毫拔笔的美好瞬间。望“传授两招”，我一定专业“学艺”，好不好？勿忘我。吴英于九二年五月十八号。”
　　王波同学是最后一个给我签名留言的同学，他平头，国字脸，双眼皮，脸颊饱满。爱开玩笑，和周云康是亲老表。他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总会笑眯眯地盯着你看。他的字体虽小，但情真意浓，不禁感慨一番：“希望你用手中小小的笔尖为我县的烤烟事业勾划出一幅壮丽的画面。并祝福你永远快乐！92.5.14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