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巧进珍藏室
作品名称:戴手铐的侠盗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8-03-28 09:14:52 字数:5560
多疑心特重,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矿升温,得到徐蔓蔓在微信上的警示提示,既然她说了话就会做出相应的运作,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测算,他再抛弃徐蔓蔓会遭殃的恶果,不仅威胁到自己的政治命运,还有牢狱之灾的结局,真想用三瓜两枣把她打发了,心里十分忏悔遇到这个愣头青的姑娘,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出,特别是许达凯抛弃胡珍珍,逼她和张祯民走到一起,让她获得新生,现在的胡珍珍就像重新变了一个人似的,充分发挥聪明才智,生活过得甜蜜滋润,这才是看到最怕的结局,前车之鉴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就算牺牲彭天芝也要保住自己,担心害怕贪了那么多的钱,要是露出了马脚,所贪的钱被国家收回,自己还会落个身败名裂的可耻下场。天算不如人算,只有安排彭天佑监督他们到“新房”过夜,他做梦都没想到,即使安排鲁政清在“新房”过夜,他绝对不会对彭天芝有任何企图,他只是达到探明财物的目的,这些是他们各自掌握的秘密。
诡计多端的矿升温,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心里盘算好,先煽动胡玉清给许达凯敬酒,可以找机会安排彭天佑:“玉清,天佑在许总的帮助下才的今天的变化,而今目前眼目下的彭天佑工作很尽业,不仅学会如何管理建筑队,还学到不少业务,你可得好好感谢许总,酒席桌上感谢就是用酒表达。”
胡玉清对彭天佑上班尽业、学什么没有兴趣,只是喜欢看到他每个月都能把钱交给自己安排,矿升温的话再次提醒了自己,虽然他和姐离婚了,许达凯是金主,把他巴结好了,这笔财富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自己的口袋里,她当然要把重心放在敬奉许达凯身上,再也不会计较其他事情,端起酒杯甜言蜜语地劝酒:“许总,刚才我姐夫说了,天佑能有今天,感谢您对他的栽培。他这个人是个实心眼人,一根肚子通到底,谁对他好,他就死心塌地地干事,没得弯弯肠子。”
许达凯历来是有人吹捧他就会沾沾自喜,特别是女人的吹捧,他最乐意接受,无论是文化人、还是大老粗,只要吹捧他,即使喝醉也觉得光彩,端起酒杯与之碰杯,兴致勃勃地喝,其实,他心里根本没把彭天佑放在眼里,主要是矿升温手里的权限,可以捞到好的项目,获得建筑土地,有了这些就有了资本,只拿点微利就把彭天佑打发了,还有一些同流合污的把柄,如果失去这些,他才不管理张三李四。
但玉华自从把胡珍珍赶走后,已经达到初步目的,她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狠狠地敲一笔钱,根本没把许达凯这糟老头放在眼里,更没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她的强项是做表面文章,当她看到胡玉清劝酒那股劲,误认为她风骚的挑逗,是抢占自己的位置,醋火从内心喷薄欲出,虽然她不占年龄优势,就害怕这种男人,不分老嫩,皆收网中,一定要把危险基因降到最低,此时,她要表现得很疼爱许达凯,同时,含沙射影地攻击胡玉清:“老许,一把年纪了,酒多伤肝,不要看到酒就不知自己姓氏。”
许达凯与但玉华正处于热气腾腾的鬼混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在与许达凯寻欢作乐时,使用各种招数风流,花样之多和狐狸精没有区别,远远超过忠厚老实的胡珍珍,只是被动接受他的戏弄,还超过了以前接触的任何女人,有时筋疲力尽也要满足欲望,让他神魂颠倒地与她苟合,有了这招,鬼迷心窍的他,对她是言听计从,否则,舍不得她离开了自己,正是有这样的背景,只能迁就于她:“对,酒多伤肝,是得适可而止,今天酒喝得差不多了。在帮助彭天佑方面,但主任功不可没,你还是敬一下这位功臣。”
矿升温给彭天佑使眼神,他心领神会地走到矿升温身边,矿升温靠近他耳边叮嘱道:“她盯得紧,只好安排他们在‘新房’过夜,你把曾青叫出去,给他把话说白,如果他敢对你姐图谋不轨,就马上安排人收拾他。”
彭天佑点头哈腰地领会。
但玉华毫不谦虚地接招,变招收拾她,让她知道在许达凯面前献媚的恶果:“大嫂,彭大哥在工作上能够有所造就,除了公司对他的管理与引导,主要还是他本人能服从管理,虚心学习,踏实工作。当然,这些功劳离不开你强有力的支持,就凭大嫂的水平和酒量,就看得出大嫂好能干,让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胡玉清和她斗嘴,无论是比反应快、口才、心计、还是措词,简直就是文盲斗孔夫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胡玉清除了说干涸无味的感谢话题,别的搞不出什么花样,更没有劝酒技能,但玉华三两句好听的话,就会稀里糊涂地把她劝醉。
胡玉清不知但玉会耍的阴谋诡计,真把她当成大恩人,听到她夸赞自己,便洋洋得意地举起酒杯:“我们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妇女,没有其他本事,就知道把自己的男人管得死死的,不像你们这些文化人,长得水灵灵的,说话做事就是一板一眼的,妹子,感谢你对大哥有帮助,你见酒过,我干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玉华这点劝酒伎俩只能骗住胡玉清,火眼金睛的彭天芝根本不会受骗上当,更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的亲人,如果她不出面,矿升温和许达凯会把兄弟和弟妹当成傻瓜收拾,为了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能为弟妹解围,只好巧妙地制止胡玉清:“玉清,稍等一下,但主任,我也听说过这么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现代知识分子,能说会道,酒量也不错。特别是现在有一种时尚的说法,叫酒品看人品,如果她喝完,你要是只喝点点,不晓得用酒品看人品的尺子量一下如何?”
胡玉清打内心最尊重的人是姐,只要她发了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听到她用这种方法劝但玉华的酒,酒意已经减退三分,细想想,如果按照但玉华刚才的劝酒办法,她这一杯酒,这种劝酒方式,不知自己要喝多少,真是高兴得差点上了大当,就算喝醉都抵挡不住这么劝。
但玉华是个机灵人,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矿升温的原配妻子,她的尊严远近闻名,矿升温离婚时给钱,她一分未取,宁愿自己打工供儿子读书,也不得矿升温的钱,她对金钱视如粪土,把人的品质看得高于泰山,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如果矿升温接受她的观点,不会走上今天的不归之路,这样的妇女,既值得尊敬,没有必要去惹她,只能见好就收:“早就领教过大姐的威严,百闻不如一见,行,我们就按大姐的建议,一切美好的意思全在这杯酒里,我们都喝干。”
鲁政清把这些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并对眼前的人逐个进行分析,没想到矿升温与许达凯勾结得这么紧密,他们之间除了利益,肯定还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但玉华这么会投机钻营,才这么短的时间,挤走了胡珍珍,居然能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土财主治理得服服帖帖的,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彭天佑对矿升温毕恭毕敬,只要矿升温随便使个眼神,他就能心领神会;胡玉清真愚昧,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拜金主义者,居然为了老公打工赚点钱,打肿脸充胖子;彭天芝威严非常人能比,她眸子里传出犀利目光咄咄逼人,能荡涤任何污泥浊水,一切妖魔鬼怪都惧怕她的正气凛然,世上有了这样的人,怎么就震撼不了矿升温的邪恶之心呢?矿升温失去这种高贵品质的女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多么可怜啊。从她的言谈举止,特别是她身上那股正气,仿佛看到了妻子许秀苹的影子,心里为自己能娶上这么一位高尚的妻子而自豪。同时,对同样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怎么就会有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产生疑惑,正在他冥思苦想时,彭天佑走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子,跟我出去一下。”
鲁政清跟他走到外面大厅,彭天佑凑近他耳边,瞪着一双大眼警告他:“小子,你一定要搞清楚,安排你跟我姐到‘新房’纯属逢场作戏,即使你和她在里面一个晚上,绝对不允许碰她一根毫毛,否则,我们要把你撕成碎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鲁政清此时十分谨慎,必须保持一个农民清洁工的模样,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些人都是带着各种目的,绝对不能上当,故意在他面前装熊:“你们真是无聊,这样的话说了多少遍了,我也解释了多少次,要是不相信就找其他人顶替,免得说不清、道不明。”
彭天佑瞪大眼睛威逼他:“你跟老子少打退堂鼓,事要你去办,只有坚持到老矿和徐蔓蔓结婚为止,出了差错也要收拾你。”
鲁政清欲擒故纵地苦笑道:“早晓得遇到你们这么不讲理,我还不如在超市搞清洁,左右不是人,要不你跟着一起也行。”
彭天佑只好哀求他:“小子,正是老矿看你忠诚老实,才选中你,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尽管找我们,我们一定帮你发大财。”
鲁政清便顺势而行:“大哥,我并不想发什么财,只想凭劳力挣点钱,安心过日子,不再惹麻烦事。”
已经达到目的,彭天佑安慰他:“只要你听话不乱来,我们不得给你找麻烦,别人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回去吃饭,吃饭后不忙走,等我安排好后,和我们一起走。”
鲁政清有些不情愿的表情:“哎呀,遇到你们真麻烦,惹这么些怪头八脑的事。”
彭天佑立即制止他:“不要发牢骚,叫你干啥就干啥,懂规矩。”
鲁政清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他的建议:“说好了,仅只一次,再也莫给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哈!”
彭天佑立即吩咐他:“快去吃饭,莫引起他们的猜疑。”
鲁政清走回座位,看到他们仍然在劝酒,只是没有开始那么激烈,因为彭天芝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的家人,除了但玉华,矿升温不敢惹,许达凯不会惹,矿念芝在母亲面前,更是循规蹈矩,基本还是风平浪静的吃喝着。
彭天芝忍受着内心的痛苦,为了保住兄弟一家子,只能唯心地接受矿升温的摆布,当她看到兄弟把鲁政清叫到外面去,已经猜到他的用途,简直心里一阵阵疼痛,真没想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会成为前者坑害自己的工具,幸好是到是一个正人君子,否则,过了今晚,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有用结束生命证明自己的清白,届时,儿子只有跟着他父亲走,兄弟这根彭家的血脉再也没有人保护他们,这些后果真不敢想像。
许达凯从他们安排吃饭没有徐蔓蔓在场已经猜出有其他安排,故意唆使矿升温:“老矿,今晚没有监督者,有没有其他安排?”
但玉华挑逗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你们男人反正喜欢逢场作戏,当人说人话,做人事,背地里随心所欲,你们去吧,我回避。”
矿升温懂得他们的意图,立即辩解:“老许说的安排,无非就是娱乐,并不是你想得那么回事,你们有事就先撤嘛,我们还有点小事要处理。”
但玉华得意忘形地讥讽许达凯:“走嘛,以后你干想入非非的事,就单独行动,免得失去雅性。”
许达凯立即诡辩:“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几个就是学学文件,喝点小酒,另外还搞得出什么花样。”
胡玉清带着几分酒意殷勤地送客:“许总,本来今天请你们吃点家常菜,还让你们破费,感谢了!”
许达凯仍然保持清醒头脑:“这点小事不足挂齿,留步。”虽然他是土财主,经常参加一些聚餐,学到一些应酬的语言,何况,他明显地感觉到,过分和她客气,但玉华已有醋意,更何况,她是黄脸婆,好几个都暗中保护着她,他便领着但玉华离开饭店。
鲁政清从他们每一个都被彭天芝的正气给压住了,只有矿念芝吃饭之后,才心无旁骛地问母亲:“妈,吃完饭我们回家吧。”
彭天芝明知他们安排有事,不便说穿,只好装着要回家的样子:“走嘛,儿子。”
这下可急坏矿升温,如果她一走,整个计划全泡汤,给彭天佑使眼神,彭天佑领会他的意思:“念芝,你妈今晚单位要加班,你先回去。”
矿念芝不忍心看到妈熬夜:“妈,今晚不去加班,明天您去把工作辞了,我赚钱养活您。”
彭天芝立即瞪眼斥责儿子:“说什么混蛋话,要是你毕业能考起公务员,就老老实实去上班,如果考不起就考研,没有第三条路选择。”
矿念芝扫视了父亲一眼:“妈,我听你的,舅舅,你要送妈哟。”
胡玉清知道,老公要送他们去假“圆房”,立即过来哄外侄:“外外,我送你回去休息。”
矿念芝很爽快地劝她:“舅妈,你和舅舅送我妈,他和你都喝了酒,路上要互相照顾,我一个人回去。”
矿升温看到儿子在前妻的教育下,这么乖巧,心里一阵阵酸痛,如果不是自己走上邪路,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条路,既然走到今天就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地暗中用钱帮助儿子。
彭天佑言不由衷地夸赞念芝:“外外越来越懂事了,无论是你考上公务员还是读研,我都要支持你。”
矿念芝发自肺腑之言:“舅,你们少让我妈操点心就算是支持我们了,你赚钱也不容易,还是把你自己家安排好吧,我走了,妈,路上有舅舅和舅妈送,我就不送您了。”
彭天芝把矿念芝叮嘱他:“念芝,今天时间不早了,打的回去,回家就休息,不要看书了。”她和儿子说话,根本没把矿升温放在眼里,仿佛是她一个人生的这个儿子,与矿升温没有一点关系。
矿升温不忍心看到前妻与一个清洁工走到一起,即使是假“结婚”也颜面扫地,他暗示彭天佑:“天佑,我就回去了,辛苦你们,有事在微信联系。”
彭天佑懂他的意思:“行,您回吧,我们走了。”
矿升温在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车,坐进车后,便朝另一个方向驶去,刚上车就发现徐蔓蔓在跟踪,立即付了车费,暗中观察,立即用微信告知彭天佑:“徐蔓蔓在暗中观察,你和胡玉珍把他们送到,就拍照发给我后离开,给一套钥匙你姐,一定要她小心保管,千万不能弄丢了。”
彭天佑和胡玉清拦了一辆的士车,他和妻子分别监督鲁政清和彭天芝上车后,他看到矿升温发的微信,立即指挥的士车朝准备好的假“新房”驶去。
当的士车开车士博花园前,彭天佑支付了车费,他监督鲁政清,胡玉清监督着彭天芝朝士博花园走去。
彭天芝语重心长地教育胡玉清:“玉清,你要用心管好天佑,他这人心眼不坏,就是不长脑子,做事没有分寸。”
胡玉清给他打掩护:“姐,天佑就是这个毛病,现在有了这份工作好多了,放心吧,我会盯住他。”
彭天芝委婉地表明心境:“每次你都这么说,结果如何?今天若不是为了你们,我不会这么丧失原则糊弄。”
胡玉清不知他们安排有了变化,还是按原来的意图:“姐,你们在假新房照下相,曾青就滚蛋。”
彭天佑一直用手暗示妻子,马上纠正她的话:“姐,你刚才给念芝说加夜班,以往加夜班都不回家,这么晚了,你就将就在“新房”住一晚上,明天直接去上班。”他领着他们走到一间车库,用卷帘门钥匙打开门,门内装成住房似的,彻了夸墙,又安装了防盗门,进屋后开启电灯开关,屋顶布置了五颜六色的花纸,室内墙仿佛是帘子,帘子上张贴了一张“红双喜”,摆了些糖果,真还有点新房的味道,鲁政清感到奇怪的是,这间车库显得很窄小,只有沙发,没有床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