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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智探险锁证物

作品名称:戴手铐的侠盗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8-04-04 09:10:36      字数:5202

  鲁政清细心观察此车库如此窄小,卷帘门开后又像房间一样的防盗门,房屋的装修更是别具一格,从地砖到墙砖,都特别讲究,室内只有沙发,内墙挂的布帘贴有红双喜,屋顶挂着各类彩色花灯,并没有其他生活用品,难道是他钱多了没地方用还是看到彭天芝的面子,应付徐蔓蔓才搞的这次装修,都不像!连简单的日常用品都没有,怎么算得上新房呢?彭天佑开门的钥匙与众不同,更值得怀疑的是,他手里有个什么东西,一直把进去的人都扫视一下,并不是一般屋子的钥匙,怀疑这间屋子不简单,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容,难道他们在这间屋子里安装了防盗的紫外线?看他们如何安排,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套钥匙的样本取下来,便于探知这个车库到底藏有什么秘密。如果没有钥匙,也要想办法把锁形拍一下,便于进屋来探明虚实,从彭天佑的语气,他是想留彭天芝在此处住宿,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彭天芝带着疑惑的语气问他:“天佑,你无非就是把我引到这个所谓的“新房”来,讨好你主子,已经达到目的了,难道你们也陪着我们在这里站一夜?”
  彭天佑进屋时就把门关上,哭丧着脸哀求:“姐,您晓得我的苦衷,为了眼前这个饭碗,不得不按照老矿的意思办。委婉你和曾青坐到沙发上,我用手机给你们照张像。”
  彭天芝很不情愿地坐到沙发上:“我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害我都无所谓,我到中年又有儿子,对感情的事心如止水,别人可是黄花郎,还要成家立业,可不能坑害人家?”
  彭天佑坦诚地给她解释:“所做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绝对不会假戏真做,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曾青,过来坐在沙发上照相。”
  鲁政清借他的话装聋作哑:“好吧,你要照就照,照完我就完成任务了。”
  彭天芝也催他:“对,要照就快点照,照完后我们就各走各。”
  彭天佑掏出手机,对准他们照相,他本来不会照,只是表示沙发上有两个人而已,为坐在沙发上的彭天佑和鲁政清照相,而彭天芝脸上没有半点欣喜,鲁政清更不会把自己的真实面目让他照清楚,照了之后,他们各自都站起,准备离开。
  彭天佑把照片通过微信发给矿升温,等待他的回复。矿升温在微信上回答他:“你傻啊,把室内的照片拍好,把里面的新房打开,让你姐一个人进去,再拍些照片,你和胡玉珍就离开,把钥匙交给你姐,明天一早你去把钥匙收回交给我。”
  彭天佑不知原由,加上他喝了些酒,有些理不清头绪:“搞这么复杂爪子?”
  矿升温不给他解释,马上吩咐他:“不要多问,按我说的做。”
  胡玉清看到彭天佑磨蹭,立即斥责他:“天佑,你在搞什么名堂?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彭天佑看到矿升温口气那么硬,只好马上回答:“好,我照办就是。”他把布帘拉开掏出钥匙:“姐,你跟我到里面去休息,曾青就在沙发睡。”
  彭天芝虽然对这个年青人持不欢迎、不支持、不反对、不告密的四种态度,毕竟他是被无缘无故扯进这场假结婚旋涡里来的,仍然不忍心看到他这么冻在沙发上:“别人是你安排到这件事中来的,总不能让他干冷起啊,总得找点东西盖,要嘛就放人家回去。”
  彭天佑哭丧着脸求她:“姐,我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当差,看看屋里再说。”他又用一支小手电似的东西,扫视了彭天芝一下,朝屋里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床后挂了一层布帘子,右边有间很窄的洗手间,床上摆放着较高档的用品,她抱了一床丢到沙发上,同时,嘴里牢骚满腹:“这是什么事,把一个车库搞得这么怪头怪脑的。”
  胡玉清好奇地想跟着进屋,没有彭天佑手里的手电似的扫视,一下子碰得头晕目眩:“怎么你们进屋就没事,我还没进屋就碰得头晕目眩的。”
  彭天佑用手里的小玩意扫视了一下:“你不要乱动。”
  矿升温在手机里发现报警的声音,立即打电话询问情况:“天佑,发生啥事了?”
  彭天佑立即告诉他:“没啥,就是我婆娘没扫视想进屋发生的事,没有其他事。”
  矿升温在电话里打招呼:“你跟他们说清楚,只能在规定的屋子里活动,不能乱碰墙,否则,发生什么我一概不负责。”
  “晓得了。”彭天佑回答后,立即给他们打招呼:“姐,你们千万不要碰墙和其他东西,否则,会有危险。”
  鲁政清从胡玉清刚才的表情,知道屋子里安装了紫外线防盗,为了探明屋内有什么机关:“天佑大哥,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彭天佑跟着姐走出来:“要去现在就去,我们走后,你们各自呆在各自的屋子里,不准乱走动。”
  彭天佑用扫视仪在鲁政清的身上扫视了一下,鲁政清走进屋子,他明白,这是解迷器,既然他把这间屋搞得这么神秘,这间屋子里肯定有需要查找的东西,既然有了目标,破解就不难了,否则,不会搞这么复杂的控制系统,这里发生细微的触动,矿升温就会发现,并且显得很紧张,更说明他吸取上次的教训,已经对防盗系统实行远程监控预警,这可是请来高科技人员设计和安装的,增加了破解的高难度。他一边思考,一边走进里屋,看到室内套间更引起怀疑,一个车库装得这么精致,摆放了一张单人床,这张床一直没有人睡过,床上的用品都是新的,这间屋子根本不是新房,而是设置的守护室,他试用鞋尖顶了一下床后,顿时感到有触电的感觉,原来又是一层布帘,他不便过多侦查,到卫生间简单处理了一下方便的事,窄小的卫生间更是只能容纳一个人,洗漱用品都是崭新,装修得更是精致,通过外表已经断定,很可能就是贪赃枉法钱财藏匿地点,绝对不能打草惊蛇,因为现在他身后还有一串后台,无论是否查找到这些证物,只能暂时封锁消息,防止他再次转移赃物,并且只是猜疑,没有见到证物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他洗了手走出卫生间,装成无所事事的样子,走到前面的屋子。只见彭天佑取出钥匙和扫视器交给彭天芝,并教她如何使用钥匙和扫视仪:“姐,你在进出屋时,用钥匙和这个小器械扫视一下,就能安全进出,明天锁门后把这个钥匙和器械交给我。”
  彭天芝接过他交的钥匙和器械,牢骚满腹地指责:“真的是钱多了无处用了,把两间破车库整得像人间地狱。”同时,又再三劝导他:“天佑,你也是老大不小了,要把稳着实地把手里的事做好,以后再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某个人身上,毕竟他发生太大的变化,发妻都不认,何况你又是这层关系。”
  彭天佑唯唯诺诺地接受她的观点:“姐,以前我的确太单纯,成了他手里的武器,以后做好手里的事,我会踏实过日子,再也不让你操心。”
  胡玉清也跟着老公表态:“姐,我心知肚明,这辈子我们一家欠你太多了,以后我绝对监督他,再也不会给别人做走狗,过好自己的日子。”
  彭天芝毫不犹豫地指责她:“玉清,不是我说你,兄弟变成今天的模样,与你放纵有很大的关系,听听劝吧,以后我的心思放在念芝身上,再也没有精力管你们的事了,他变得简直不成人形,这条路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们如果一直还希望他能保护你们,这是痴人说梦话。”
  胡玉清深深地体会到,姐现在内心是多么痛苦,既然她这么关心亲人,推心置腹地提醒鲁政清:“小兄弟,你看得出,我姐是好人,你可千万不要伤害她。”
  彭天佑在胡玉清说话时,手里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向他示威。
  鲁政清主要是想把钥匙和扫视器的样本弄到手,否则,会跟他们一起走,既然她把话说得这么实诚,便直率地表态:“我是无缘无故地拖进这件事,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如果你们不信,我马上跟你们出去。”
  彭天芝十分相信鲁政清的为人,安慰他们:“你们走吧,我相信这个小兄弟。”
  彭天佑提醒彭天芝:“姐,麻烦你用钥匙开门和扫视仪处理一下我们,我们才能安全出门。”
  鲁政清带的手机里传出一条短信的声音,徐蔓蔓在短信里问他:“曾青,你在哪里?”
  一条短信让他左右为难,如果回答她,有可能暴露清洁工的身份,只有等待,她如果收不到回信就可能打电话。
  彭天佑听到他的手机有收到短信提示的声音,抢过他的手机:“小子,谁在跟你联系?”
  鲁政清借此机会,装模作样地让他看手机:“我又不认识字,玩不来这个高级玩意儿,你看嘛。”
  彭天佑不知道徐蔓蔓的手机号码,看到短信便问他:“是那个在给你发短信?”
  鲁政清故意装疯卖傻:“你自己问啊,我不晓得啥子短信长信。”
  彭天佑立即用手机微信问矿升温这个电话号码,矿升温狠训斥他:“你有病啊,这是徐蔓蔓的手机,你代他回啊。”
  彭天佑立即代他回:“我在新房啊。”
  徐蔓蔓疑惑地问他:“你是谁,为何这么久才回答?你怎么会回短信!”
  彭天佑得到矿升温的指令,更加明白老矿要自己来的意图:“我不会新娘会啊,我们要睡觉了。”
  “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徐蔓蔓真把回短信的人当成鲁政清了,幸灾乐祸地祝福他。
  矿升温给彭天佑在微信上留言:“你安排曾青不能走睡沙发,吩咐你姐保管好钥匙就快点离开,我回家了,你暂时不要给我说那件事,不能让她发觉破绽。”
  彭天佑虽然不知他在车库搞了什么名堂,总觉着车库装修得神出鬼没的,不敢得罪他,即使是他喜新厌旧抛弃了姐,也只能打掉的牙齿往肚子里吞,不敢对他怎么样,因为他是自己的靠山,没有他的帮助,自己随时会丢掉饭碗,家庭开销靠他的收入,只能再次小心翼翼地转告矿升温的意思后,离开这间不像住房,又不像车库的闷室。
  彭天芝在兄弟和弟媳走后,虽然在兄弟面前理直气壮地说相信鲁政清,但毕竟怀疑眼前的一切,心里十分矛盾,不知这间车库装修这么怪是什么意思,更不知眼前这个清洁工到底是什么人物,心里希望喜新厌旧的矿升温受到惩罚,又担心他的遭遇会影响到儿子,这种复杂的心情真是让她举棋不定。
  鲁政清心里一直在揣摩,如何将钥匙样本弄到手,又不能让彭天芝发觉,这是他走上警察之路第一次遇到科技含量这么高的问题,几乎原来研究的解锁方式都没有用,这把特殊的钥匙,还有那个扫描仪,怎么才能达到目的,心里一直的思考。
  彭天芝忍不住问他:“小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屈尊矿升温的安排?”
  鲁政清看到彭天芝虔诚的目光,心里抱着一线希望,用正义的道义打通她的思想顾虑,赢得她的理解与支持,只要能从她的手里拿到钥匙,便可以破解车库之迷,担心室内装的窃听器,不敢和她正面交谈,只能用手在沙发写字:“小心室内安装了窃听器,如果老矿了解到你提前知道我不是清洁工,没有说出这个秘密,估计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彭天芝经他提醒,也不说话,用他的方式回答他,在沙发上写道:“我的心早已死了,根本没把生死当回事。”
  鲁政清提醒她:“你是无辜的,不应该这么绝望,你兄弟一家,你儿子还需要你。”
  他的话击中了彭天芝的要害:“是啊,若不是这两件事的牵挂,我会到青城山出家为尼,不会留恋红尘。”
  鲁政清一心想打破她的思想顾虑,虔诚地鼓励她:“大姐,你是一位贤妻良母,是矿升温为了钱变质后,抛弃了你们母子,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教育儿子不重蹈覆辙,你儿子十分尊重你。”
  彭天芝苦恼地回答他:“小兄弟,你不该趟这塘混水,他们不好惹,妻子都可以抛弃的人,心里黑哟。”
  鲁政清继续攻克她的心里防线:“大姐,我十分敬重你的人品,不贪恋金钱,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宁愿用辛勤劳动换取财富哺育儿子,也不得他不干净的钱,这是很多女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你坚持用你的品质去教育儿子,一定能把儿子培养成有用之才。”
  彭天芝似乎心里有所动摇,是啊,如果只用金钱去腐蚀儿子,只能把他培养成一个新的纨绔子弟,继续走父亲腐化坠落之路,如果真能救他,必须用高尚的情操去感化他,用正义的品质去开导他,切实把他培养成社会有用之才,不能让他用金钱迷失了人生航向,自己原来最担心,徘徊不定,惆怅的事,就是如何指导儿子,经过这个小兄弟的开导,心里豁然开朗,只有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不与这些贪赃枉法之徒瀣沆一气,才能把他培养成才:“谢谢小兄弟提醒,真是听君一席话,顿时才明白。”
  鲁政清欣喜她能走出困惑,如果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一定能得到她的帮助,只要能取得她的信任,就能事半功倍,认真分析矿升温的未来,彻底让她站在正义的一边:“其实,矿升温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条路,完全是他被腐蚀、纸醉金迷的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如果要他洗心革面,只有法律严惩,否则,他回不了头。”
  彭天芝带着同情心问他:“他如果被查获后,会被枪毙吗?”
  鲁政清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更不会信口开河,因为国家法律有明文规定,即使查获后也要看他本人的态度,用法理开导她:“这事个人不能给他定罪,国家法律会量刑处理,我也只是作社会调查,不管具体处罚,但愿他能早点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
  彭天芝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回想起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心里一直不敢相信他会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兄弟,我真没想到,他走进一个开发镇掌权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不过,他虽然贪了些钱,还没沾血债,在你没说开之前,我还担心他的事会影响我儿子,你这么说开后,我真希望能早点把他的事给办了,早让他脱离苦海,走上洗心革面的路。”
  鲁政清借此机会,便开诚布公地提出要求:“其实,看得出你心里还是留恋他,只要在一定的时候,你千万要阻止他滑向深渊,劝他如实反省,才是唯一的出路,现在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彭天芝完全信任眼前这位小兄弟:“兄弟,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积极配合。”
  鲁政清便坦诚地提出:“只要你把天佑哥交给你的钥匙和扫描仪给我用一下,看这间车库还有什么名堂,并且你发现的任何物品保密,就算是立功了。”
  彭天芝便放心地把钥匙的扫描仪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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