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集

　　虎蛋不高兴，说：“哎，哎，省省吧。什么词儿，还傻不啦几？我看你是颠三倒四，胡作非为，乱七八糟•••”
　　安可说：“哎，哎，行了。报复心还挺强的。说正事，我听到你的喜讯啊，我那，也就找了朋友。”
　　虎蛋惊讶：“真的？挺快呀。这架势，没看出来。干啥的？”
　　安可说：“麦当劳老板•••”
　　虎蛋惊讶：“啊！？”
　　安可说：“的儿子。”
　　虎蛋说：“怎么还大喘气。”
　　安可说：“妹妹的姐夫的哥哥的•••”
　　虎蛋说：“哎，哎，省省啊。我可真的报告你个好消息。”
　　安可问：“也是麦当劳的•••”
　　虎蛋说：“你看啊，这些天，你真的陪我度过个郁闷的时刻。那一段时间真的要不是有你的安慰，我真的可能疯了。”
　　安可说：“有良心，我喜欢有良心的人，加上善良的人。”
　　虎蛋说：“我那，今天想表示一下感谢，来，一如既往的干一杯。”二人举杯共饮。虎蛋倒酒。说：“今天，还有个节目，就是，给你买件衣服，不怕贵。本来我想给你买来，但是又怕你相不中。所以，一会儿，我们完事，就出发，你看如何？”
　　安可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那？看我把这心情压抑的都成什么样了。来。用快乐的心干完这杯酒。”
　　虎蛋与安可在服装城在寻找合适安可的衣服，东看看，西看看。卖服装的热情招待说：“这款，卖相很好的，挺适合你。”虎蛋也来看。服务员说：“让先生说，你爱人穿上怎么样？”
　　虎蛋一愣又马上说：“啊，当然、当然，不过我夫人穿什么都好看。”
　　安可回头看看虎蛋，那美滋滋的样子，说：”给我丈夫也应该选一件，是吧？“
　　虎蛋忙说：“啊，我看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虎蛋突然发现丹丹从那边过来。只说：“丹丹。”虎蛋没有退路，只好躲进服装密集的后面。发抖•••
　　安可一转身，也看到了丹丹，这时安可马上迎过去说：“丹丹，买衣服？”
　　丹丹一看是安可说：“你怎么跑这来了？哎，我跟你说，前些天那事，我应该，给你赔个不是。一直也•••”
　　安可说：“哎呀都过去八百年了。赔啥不是。”
　　丹丹问：“买衣服？”
　　安可说：“看个朋友。”
　　丹丹说：“啊，是这样。”
　　虎蛋还在发抖。
　　安可故意把丹丹支开相反方向走，好隐蔽虎蛋逃脱。结果，刚走几步，又返回。丹丹说：“刚才，你在挑选衣服，我看看。”
　　虎蛋本来以为要解除了警报，可是没想到丹丹杀了个回马枪。这让虎蛋发抖的更加厉害。
　　安可说：“哎，丹丹，我看那件，（指远点的地方）很适合你的。”
　　丹丹说：“啊，我看见了，你忙吧。”
　　丹丹走了，半天。
　　安可说：“走了，别抖啦，出来吧。”
　　虎蛋出来，有余抖未消惊魂未定的样子，可是嘴里却说说：“她，我怕她，老子怕过谁•••”
　　安可愣愣的看着这个可怜虫的滑稽可笑的样子，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安可笑弯了腰•••　　
　　7，白天。张梁在办公。王丹宁轻轻的走进来。
　　走到写字台前。张梁意识到来个人。他低着头问：“谁呀？也不敲门？”
　　王丹宁在写字台对面坐下。张梁抬头，突然一愣，站起来。然后说：“哎呀！你又是突然袭击啊！我还以为在做梦。”
　　王丹宁笑笑说：“欢迎不？”
　　张梁说：“不但而且要热烈呀，来，我给你沏上等好茶。”说完去沏茶。王丹宁也站起来，拉住张梁说：“别忙乎，你总是拿我当客人是吧？”
　　张梁说：“那怎么能那？但是就是夫人，时间一长不见，也是小别胜新婚那，是不是？”
　　王丹宁甜笑，说：“贫嘴也精彩。”
　　张梁倒完水。把水放到大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说：“坐吧，把我想你的话留在酒后说。现在只能汇报工作。”
　　王丹宁坐在大沙发里，笑说：“咯咯格•••调皮就是比骂人强。说吧。”
　　张梁说：“按你的吩咐，别墅定金已交完，在近郊。独立小院，外面套大院。但大院也不大。一共没有五十户人家。环境好。有小河流水，但没有小桥人家啊。（王丹宁微笑）另外，全款支付还便宜百分之五。三层但大部分是两层小楼，有电梯也有宽步楼梯。关键是有室内温泉。天然的。总售价不到一千五百万。院内还有游泳池，林荫草坪等等。”
　　王丹宁说：“装修，你预算没有？”
　　张梁说：“要按豪华点的算。怎么也得二百万左右吧。我询问一下，装修，好几个等级，看你选哪个等级。什么，一会咱们吃饭，然后咱们亲自考察。怎么样？”
　　王丹宁说：“我还不饿。唠一会。”
　　张梁说：“到饭店更方便聊啊，走。我早饭还没吃那。”
　　王丹宁说：“啊，是这样，那走吧。”　　
　　张梁开着白色轿车行驶在大街上。王丹宁坐后排里，问：“距离市中心多远？”
　　张梁说：“怎么说也有十五公里左右。”
　　王丹宁说：“这个距离还行，城市污染扩散面还是有的，但是再远看病困难了。总的说还行。”
　　张梁问：“看啥病？你年纪轻轻的，听这话可让我们老了许多，怕不是你有病了吧？”
　　王丹宁上去掐张梁后脖颈说：“我掐死你，你才有病那。人都会老，现在你得往远点想嘛。”
　　张梁说：“三五十年，怎么样还不知道那，也许搬到月球上了，想的太远，累。哎，还是海鲜呗？”
　　王丹宁说：“你说了算。”　　
　　8，白天。张梁开车，行驶在郊外的高速公路上。
　　张梁问：“老总还满意吗？”
　　王丹宁说：“这个别墅距离市内好像没有十五公里，也就十公里。环境还算可以。就这么定了。抓紧装修。”
　　张梁说：“老总，真的这么急吗？”
　　王丹宁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的性格是定下来的事，就雷厉风行，不要拖泥带水。”
　　张梁说：“好，军人的性格。好，明天就派人施工。”
　　王丹宁说：“哎，你不说你们这里游泳馆不错吗？带我见识见识。”
　　张梁说：“好哇，现在？”
　　王丹宁说：“就现在。”
　　张梁说：“军人的性格，好，马上向游泳馆进发。”　　
　　不一会车开进一家豪华游泳馆。停车，二人下车，张梁遥控锁车。进游泳馆里，很静，人不多。环境明亮卫生。进游泳馆，二人换完衣服，都穿上游泳服装，下水。水清澈见底。游人不多。他们游玩。开心。王丹宁有笑声。二人来回游。到一起，拉着手。王丹宁说：“师傅，游泳你是我的师傅，忘了？”
　　张梁说：“这个世界里，你的一切我都会铭刻心骨。”
　　王丹宁说：“贫嘴也精彩。”张梁与王丹宁同时说：“贫嘴也精彩。”这句话似乎变成王丹宁的口头禅。
　　二人又游一会上岸。披上大毛巾。岸上有专设的供二人聊天的小桌椅。他们坐下。游人不多。恰似为情人提供一种很悠闲很浪漫的环境。
　　他们手拿饮料，对饮。嬉笑•••
　　王丹宁说：“我现在决定，公司有小宁打理，她很会捞钱，她可比我强的多，到时候我拿股份分红利就算了。这样我可以自由翱翔。”
　　张梁说：“要飞呀？”
　　王丹宁说：“列宁说的好。‘鹰飞的再高，可影子还在地上’。你就是我的大地，我不管飞到何处，都要回到大地。否则别墅是空的。”
　　张梁觉得这话有些沉重。就低下头，似乎有些感动。半天抬起头说：“老板，我是个小市民，能得到您的恩赐我很幸福。”
　　王丹宁说：“女人的骄傲是有个理想的丈夫。夏天这里是我的避暑之地，冬天我们去北回归线北一点所有的景点避寒。老了，生活腻了。说不定再回来经商，激发我老年的青春。”
　　张梁鼓掌。
　　张梁问：“我没听明白，怎么老了回来经商？那能干动吗？”
　　王丹宁说：“不绝对，老来经商中国大有人在，比如战国的范蠡。六十多岁回齐国经商，不久变成全国首付。我是说，老也不怕，看你智慧和身体怎么样。我并不是说老了还要像范蠡。就是说老了，生活腻了怎么办？不行就从操就业。”
　　张梁又鼓掌。
　　张梁说：“哎呀，老总，就是说你现在就开始翱翔了呗？”
　　王丹宁说：“那你说怎么办？你这一摊子，没有六七年整不利索。那么革命有时候需要冲锋陷阵，有的就需要等待呀•••”
　　张梁说：“明白，我，冲锋陷阵，你，等待？”
　　王丹宁说：“对，等待。”　　
　　9，白天。林辉推开李队长办公室的门。说：“金柜被盗案破了。还牵扯一个人。”
　　李队长问：“谁？”
　　林辉说：“学校打更的，这个人给提供情况，并切望风指点。钱分得五万。当我们去他家时，家里说住院了。结果我们赶到医院，这人在抢救，所以•••”
　　李队长问：“钱那？”
　　林辉说：“钱，家里不知道，查老头卡，没有现存五万记录。”
　　李队长说：“那先按实情结案。那五万，老头一死还变成无头案了。还有多少，给学校返回多少。”
　　正说着，电话响。李队长：“哎，什么？现在？全体，好，明白。”撂下电话。说：“正好，你去通知所有刑警队人员到二楼会议室开会，现在马上，有紧急情况”。李队长说完，出去。
　　10，白天。江岸公安分局，二楼会议室。
　　一头端坐尚局长，傍边是沙副局长。还有李队长等。三十人左右。都没有着装。
　　尚局长严肃的说：“召集大家来开一个重要会议，主要内容是抓捕特大杀人逃犯姜直。这个名字挺特殊啊，不过还好记。姜直。啊。他用冲锋枪打死九人，同志们，九条生命啊，活生生被其杀害。据省公安厅通报情况看。（确有此事件）在今天下午，潜入我市。现在全市行动，各区负责各区。在哪个区漏岗，对不起，在我们区漏岗，我是首当其冲受处分的负责人。那么我们分级划定责任区，哪个区漏岗，那对不起，要接受处分。啊。这个是严肃的问题。问题是，僵直身上携带四颗手榴弹，两把五九式手枪，子弹若干发。我们可以想象啊，他肯定是不要命了。生命在他心里只是个符号了。再杀一个半个，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的事，啊。是非常危险的，比亡命徒还亡命徒。这么危险，那到底抓不抓？大家想想。非抓不可，而且还要立刻抓捕归案。同志们，现在是摸底阶段。大家分组行动，把手上任何工作都停下来。集中抓捕。下面有沙副局长具体部署。”
　　沙副局长说：“摸底阶段，主要分散在旅店和我们区的各大小宾馆调查。他不太可能拿着枪上老百姓家，当然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比较小。所以我们重点排查落脚点，旅店，我们区初步统计是二百四十六个，大小宾馆是四十四个。大宾馆实际才十一个，剩下那些叫宾馆的，规模都不大，就不管他叫啥，但是他是能够藏身落脚的地方。我特别强调的是，很可能在我们区藏身。为什么？我们区是铁路火车站地区，还有公路客运中心。要知道，他下车不可能跑很远的地方去找落脚藏身的地方。所以同志们，我们责任要比其他区更加重大。更加危险。是不是。在没分组之前，我再一次强调安全，啊。不要贸然行动，要稳，不要惊动他，更不要打草惊蛇啊。下面我按片分一下小组。•••”
　　画面出现：
　　11，一辆白色轿车在通往机场高速路是奔跑。张梁开车。王丹宁坐后排座里。
　　王丹宁说：“这回，你又增加一份累赘。”
　　张梁问：“什么累赘？”
　　王丹宁说：“装修哇，麻烦着那。”
　　张梁说：“这你甭操心啦，我派个得力的监工就完了，然后我隔三差五去检查检查，不就结了，你要是有空就过来看看。”
　　王丹宁问：“半年可以完工吧？”
　　张梁说：“用不了半年，半年还了得。”
　　王丹宁说：“看来，缘分让人改变命运啊。”
　　张梁说：“丹宁，没想到缘分让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的心很不安那。另外你觉得值吗？”
　　王丹宁说：“当然值，不值我干嘛大老远的跑这么远。实际女人心痴。”
　　张梁说：“男人那？”
　　王丹宁说：“男人嘛，你也痴，还傻尖。”王丹宁上张梁脸上宁一下说：“傻得可爱•••”
　　车开进到飞机场了。他们双双进候机大厅。
　　不一会见飞机起飞，翱翔在蓝天上•••
　　张梁站在白色轿车旁仰望空中飞机。画外音：
　　“亲爱的，上天作证，我会对你忠心耿耿。”　　
　　12，夜里。刑警们在各旅店查登记，两三人一组。这个旅店翻半天登记册没有，摇头，到另一家，也没翻到登记。换旅店重复几次查找，都没有姜直。
　　13，夜，几个警察突然在一家站前大宾馆查到有姜直的登记。在十七楼五号房间一床。（确有其事）警察郑昊看到登记后对服务员说：“绝对不要说出去，这人是特大杀人逃犯啊。你们经理那？”
　　服务员说：“在三楼三。”
　　郑昊说：“好，我们与经理沟通一下。张烨，你们在这里，有情况不要惊动，给我打电话啊。”
　　上电梯。在电梯里给李队长打电话说：“李队，逃犯已经查到，在站前宾馆17层5号1床。我现在和经理联系一下。然后我下一楼待命，另外观察情况及时汇报。好的。”电梯很快。郑昊已经出电梯，就关了手机。敲经理办公室的门。经理喊：（女）“进来。”经理（40多不到50岁）问：“有事吗？”
　　郑昊说：“我是公安局的。（给看看证件。）”
　　经理问：“要帮忙吗？”
　　郑昊说：“刚才我们查到，特大杀人逃犯，就住在17层5号房。（经理下意识站起来细听）我的意思，把17层楼的服务员全部换一下年龄略大点，素质高的人，然后部署时绝对告诉大家不要慌，不要惊动他。这个人叫姜直，23岁。他身上有武器。不要让顾客感到慌乱。好不好？我要马上回去。经理就这样。其他人不要知道，就你换的人要告诉他们实情。然后，我的电话号还有局里的电话给你。（经理给找笔递给郑昊，显得有些紧张。）”郑昊写完，交给经理说：“就这样，一楼还有我们几个警察。在那里待命，电话打不通可以直接与他们联系。千万不要惊动逃犯，没事也不要到他房间去。好不好？”
　　经理有点紧张的样子说：“没事，我马上布置，一个一个换，不要呼呼啦啦搞出动静，对吧。”
　　郑昊说：“对。谢谢，我得立刻回局里，研究怎么抓捕。谢谢。”
　　经理说：“不客气，应该的。”
　　郑昊说：“我走了。”招招手急速出门走了。
　　郑昊开大吉普火速赶回局里。只见分局院子里开始忙碌起来，一辆紧接一辆的警车开进局里，只见警察个个急速下车往楼里跑。
　　二楼会议室里坐满便衣刑警们。尚局子说：“现在特大杀人逃犯姜直啊，确实落脚在站前宾馆，17层501。（大家有轻声交头接耳）大家肃静。大家知道，这次抓捕可非同小可，亡命徒不说，身上还有手榴弹，手枪。怎么抓？啊？看看大家有什么看法。”
　　刘建副队长说：“我认为，时间选择在夜里12点以后。这个时候，他容易疲劳睡觉，便于我们抓捕。另外，这个时候大街，旅店里人员都稳定也便于我们行动。还有17层，我们组织一个抓捕小组，五人组成，再有应该布置四名警力在大门处，以客满为由不准进人，出去可以。行出不行进。还有，抓捕小组要有第二梯队，四人。在楼梯附近待命。另外，设十几人在宾馆外围巡逻，不要让无关人员接近。具体怎么抓捕？抓捕第一组应该在其他同样房间先演练几次，要保证准确无误实施抓捕。五个人分工好，头，一人负责，胳膊两人，一个胳膊一个人。现在看，胳膊是关键，罪犯很可能把手榴弹的拉线延长，然后套在手上。这里声明一下，可能罪犯不会这么做，但是我们要设定他会这样。把问题考虑全面。这样看难度就十分艰难，你一碰他，他处于条件反射，一激灵，就有可能拉响手榴弹。这样我们周边或者我们自身安全就要受到威胁。就会造成无谓的牺牲。所以两条胳膊是关键。双腿有一人死压，还有一人带把剪刀，迅速剪断拉线。这是我的这样想法。”
　　尚局子说：“这个意见和好，啊，看看，谁还发言？”
　　郑昊副队长说：“刚才刘建副队长说的很全面。我补充两点。一，我们抓捕梯队，分两组，第一组抓捕，一方面演练几次，另外，我们要设想抓捕失败怎么办。当然一下成功更好，是不是。我想第二梯队，要随同第一梯队随后也冲进去，带一把大斧，罪犯一旦拉响了手榴弹，一般还有三秒七倒四秒钟，这样要紧急迅速打坏大玻璃窗，把人扔出去。因为刚好逃犯靠窗户那个床。楼下清理留出空场。这样楼下外面十几个警力要提前清理，不让人通过就行。免得伤害群众。第二，据我了解，房间里是三张床，现在住两人，就是说还有一张空铺，这样给我们提供个条件，我们先进住一个人。面对面监视。要自然，你就是旅客，这样我们就更清楚的掌握他每时每刻的动态和休息。还有那位旅客现在不能篡房间，以免惊动逃犯。现在我就去通知宾馆17层再不能安排客人。我就说这么多。”
　　沙副局长说：“你现在就通知。”
　　郑昊出去通知。
　　尚局子说：“很好，啊，看看，还有什么？”
　　大家无声。郑昊回来坐下。
　　尚局子说：“现在由沙副局长来说说部署情况。”
　　沙副局长说：“刚才，刘建副队长，郑昊副队长淡了一下抓捕方案，我看非常可行。下面我宣布一下这次抓捕特大杀人逃犯的，组织情况。抓捕逃犯组织名单：组长，尚局长担任。副组长由我担任。行动第一组名单有刘建••••••”　　
　　宾馆里。郑昊与服务员进房间。服务员说：“是中间这个床。”
　　郑昊装问：“有没有别的靠边的床？这弄个大中间。”
　　服务员说：“没有，这个时候有床就不错了，你住还是不住？”
　　姜直坐在床上搭话说：“愿不愿住？不住滚出去。”
　　郑昊回头一看，逃犯手腕处真的套着拉线。画外音：
　　“这亡命徒，还真的把手榴弹套在手上啦！这给抓捕增加太大难度啦！”
　　里边床旅客说：“哎、哎，磨叽啥呀？要休息啦。”
　　郑昊说：“行，住一宿将就吧。好啦。”服务员走了。
　　郑昊扑弄一下铺。
　　姜直大声喊：“搞什么？弄得都是灰？他妈的，老子崩了你。”
　　郑昊和蔼的，说：“好好好，我不对，睡觉，对不起啊。关灯。”
　　姜直喊：“关你妈的灯？开着！”
　　郑昊没出声。
　　里边床客人说：“疯了，一会崩这个，一会崩那个。”
　　姜直提抢过去说：“起来！看我怎么崩你。”
　　那客人筛糠说：“哎呀我的吗！玩真的？（跪下,打自己嘴巴）老爷饶命，老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姜直也许考虑自己被暴露，所以没有真开枪。
　　郑昊一看，过去劝说：“哎哥们，哥们，别发火，都是出门在外，啊，（回头说旅客）你闭嘴！”那旅客还在嘚瑟•••姜直回铺去。上床躺下。那旅客还在发抖•••
　　姜直命令：“关灯！”
　　郑昊说：“好，关灯。”去关灯。回来，看姜直躺下。
　　郑昊悄悄地把头蒙上。把这里情况用短信发给刘建：“刚躺下，手榴弹挂手线，手里一手一把手枪。”（第一抓捕梯队负责人）。刘建回信息：“明白。小心。”　　
　　郑昊把卧姿调整，冲逃犯一边，略闭眼，每时每刻看守逃犯的一举一动。姜直一会仰卧，一会右侧卧，一会又左侧卧，来回折腾•••
　　这时那旅客想逃出这要命的房间，悄悄地起来。姜直立刻做起来喊：“干什么去？我崩了你。”
　　旅客说：“去厕所。”还在发抖•••
　　姜直吼：“回去，你报告去啊？我先崩了你算了。”
　　旅客发抖，尿顺大腿往下流。（特写）
　　郑昊说：“别理他，（冲亡命徒说）（回头）你（指旅客）不要乱动好不好，这哥们给面子啊，睡觉。都几点了。”
　　旅客嘚嘚瑟瑟回到铺上。
　　郑昊一直看着，逃犯的心理的负罪的压力是极大的。来回折腾睡不着•••
　　郑昊画外音：
　　“看来，这亡命徒，心里压力到了崩溃边缘。他随时都会伤及无辜。如果他再狂躁，为了群众的安全，我请示领导，应该就地枪毙他。但是，好像还不妥，他一旦拉响手榴弹，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他不能安稳下来。再说，刘建他们进来抓捕，到他床铺的时间应该是两秒多钟。两秒钟他要是警觉，那还是来得及拉响手榴弹的。如果刘建他们进来，他醒了，我应该立即枪毙他，不能犹豫，否则•••”
　　郑昊把手枪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战斗。
　　走廊里布满抓捕特大杀人犯的警察，戴头盔，穿防弹衣，手握手枪。墙上的钟表，指针在十点十五分。秒针不紧不慢的走。
　　姜直起床，打开灯，去厕所。郑昊仰卧，他半闭着眼睛。用余光看他行动。一会逃犯从厕所出来了。关灯，回铺。
　　郑昊右侧身，看守亡命徒。
　　走廊里的钟表时针指向十一点。这里亡命徒还在折腾。时针指向十一点半，一会又指十一点四十五，五十。十二点•••亡命徒折腾的频率差多了，但是还是没有睡•••时针指向十二点半•••外面的警察依然躲在墙下•••荷枪实弹•••
　　凌晨一点，两点•••亡命徒已经睡了。郑昊用手机发信息：“可以行动。要轻。我准备抓他左手，其他照旧。”刘建回信息：“明白。马上行动。”
　　房间门轻轻地开了。刘建他们悄悄还没有来到三号铺时。那旅客喊：“谁？”姜直刚要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几个警察一下扑过来，这时，一个警察按计划，“啪、啪”把窗户大玻璃打的粉碎。特大杀人犯的手被压的死死的，腿上一人，头部一人压的死死的。一刑警迅速将其手上拉线剪断。手铐脚链，三下五除二锁定。把绑在身上的四颗手榴弹解下，收缴手枪两把。打开他的旅行兜，里面全是子弹。
　　刑警们将特大杀人逃犯押走。
　　回头看那旅客不知踪影。
　　楼外看宾馆的大窗户玻璃被打碎，下面警察立刻聚集，看半天，没有动静，大家正在犹豫。看到门处，有十几个警察，押着逃犯出来，大家松了一口气。都纷纷跳上车。警车一辆紧接一辆地开走。疾驶在大街上•••
　　警车一辆紧接一辆开进分局院里。（因为天还没亮，不鸣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