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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集

作品名称:枪声背后      作者:王凤举      发布时间:2018-03-23 11:01:32      字数:5792

  1,白天。居民区,张婶家。
  正吃饭。林辉临时性的姐夫,让酒。
  林辉说:“我戒酒有半年了。”
  张婶说:“年轻人不喝酒更好。你大叔。”
  老伴马上提醒:哎,怎么?不是前天在派出所定好的吗?怎么老秃噜嘴那?”(总说错的意思)
  张婶说:“啊,可不是,你姐夫,当初定大叔大婶才对辈儿,我儿子比你才小两岁。”
  老伴说:“那不行,当初那么定的,这方便。再说,你都嚷嚷出去了,今天又大叔大婶了,这不整漏了吗。”
  林辉说:“没事,等这个案子结束,再改过来,不就完了吗。”“嘿嘿嘿•••”三人笑。
  说着邻居李姐过来了,说:“才吃啊,哎呀,这老弟来一回,这家伙,炒几个?哎呀妈呀,真没少做。”
  张婶说:“我大姨的儿子,我敢慢待吗?来,上来,和你姐夫喝两口。”
  李姐说:“不行,肚子装不下了,等哪天的,我非把姐夫喝趴下不可。”
  老张头说:“来,你现在就让我趴下,来呀。”
  李姐:“咯咯格•••。”笑:“那不行,你趴下,我乍办。”
  老张头说:“你也趴下呗。”“嘿嘿嘿••••”大家笑。
  张婶用筷子打一下老伴说:“老没正形。”
  平房区基本都是火炕,和农村差不多。
  说话间,林辉看是个机会,说:“三姐,我吃完了。姐夫你慢慢喝。”下地。
  然后看看李姐,说:“走,上你那咱俩还摸鱼去。”(扑克一种玩法)李姐,这个人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她就是没事来和林辉闹闹。林辉和李姐去她家,两个人打扑克,(确有其事)抓牌,打牌。边玩林辉问:“姐夫那?”
  李姐说:“出车了。哎呀,快半年了,没人顾哇,憋得猴似的,没活就没钱。光说有手艺,没人顾你也白费。要自己养车就好喽。哎,我看啊,就上个礼拜这才来活了。快了,再有三五天也该回来了。”边抓牌边说话。
  林辉问:“孩子那?”
  李姐说:“他有孩子,我没有。”
  林辉说:“啊,再婚。怎么认识的?”
  李姐说:“他不是跑车吗,哪都去,我是大兴安岭的,塔河知道不?(事实)”
  林辉不知道,但他说:“知道知道,冷吧?”
  李姐说:“差不多,我离婚两次,这第三个,也不理想。”
  林辉问:“还想找啊?”
  李姐说:“不过现在不想,不管咋的,是人家把我从那穷山沟给我领出来的,不能忘恩负义呀,你说老弟。”说着上林辉脸上轻轻掐一把,说:“这小鲜肉,真可爱•••”
  林辉笑笑。画外音:
  “这个女人还挺轻佻。不过真是命运不佳呀,如果他的丈夫是罪犯,她又要漂泊。但是这个女人还挺勤快,鞋,我要的鞋,她都放在哪里了?还有工具之类的东西,都放在哪了?为什么连影子都没有?还有两天丈夫回来了,我必须抢在他前面获得证据。光打扑克解决不了哇。”
  林辉说:“大姐,说实话,你挺有魅力。”
  李姐高兴说:“小帅哥真会说话,咯咯格•••我愿意听。哎,这炕头可热乎了,你嫌他们那屋挤,过来睡,没事。”
  林辉一愣,说:“你让我和姐夫掐架啊?不行。”
  李姐说:“他还有几天回来,回来之前,他来电话。”
  林辉说:“不行,我去买双鞋,你看看,(把旧鞋一伸)来得时候急,我去买一双。”
  李姐问:“多大号?”
  林辉说:“42号。”(实际他才穿40号)
  李姐说:“等等,我看看老迟(临时丈夫叫迟好来)的鞋,他也42号。”
  林辉如获珍宝,紧跟着李姐去另一个屋,这里很凌乱。看来当仓库了。李姐翻来翻去。她心想找新点的。可是林辉需要证据,就不计较新旧。于是他亲自找,找一双他先看鞋底,找一双看看鞋底,有一双很接近现场鞋印。林辉说:“就他了。”
  李姐上去一把把鞋抢下说:“找新点的,那都破了,你也穿?”
  林辉脑子里想。画外音:
  “这女人莫非知道实情?这双鞋才是我要的证据,但是她如果知道实情,我强行要这双鞋,恐怕会引起怀疑。好,我知道有这双鞋,就OK了。”
  林辉说:“哎,大姐,我看算了。对付几天回去了,算了算了。”李姐终于找到一双说:“拿,这多好。”
  林辉说:“我看算了,明天我去买一双,穿别人旧鞋,算了算了。”说完林辉出去了。李姐拎一双较新的鞋出来,说:“换上,快。”
  林辉说:“不用姐。”
  李姐说:“你快点吧,快换上。一个帅哥穿双破鞋。”
  林辉马上换上鞋。  
  ,2,第二天。白天。张婶她们(包括李姐)在外面打扑克。林辉脚上穿一双新鞋,(微信通知队里急送一双新鞋。所以夜里刑警小张送来鞋一双,人不知鬼不觉走了。)手里拎着李姐那双鞋。李姐一看说:“你说说,费那事干啥,买了?”
  林辉说:“我放回去。”(指旧鞋)
  李姐忙于打扑克说:“就扔外头算了。”
  林辉说:“哎呀,送回去也不远,再说,当院儿放一双破鞋,那成啥了。”大家“哈哈哈•••”笑。
  林辉赶紧走进屋进凌乱不堪屋里,他迅速将那双鞋拿起,放在他文件包里的印膜上,很快印好。他继续在工具箱里翻。这时画面出现:
  镜头转向李姐,急急忙忙站起来,说:“刘婶替我打一会。”撂下牌往家里跑。画面出现:林辉这边找到一个拔路,他端详一下。(撬钉子工具,被盗现场的压痕,分析是拔路)
  画面出现:李姐,往家里快走。
  画面出现:这边林辉琢磨一下,取出文件包里早已准备好的印泥。
  画面出现:李姐,快到家了。李姐出入意料的出现在院子里,急急忙忙往屋里跑,(林辉一看出不去了,要表现慌乱,会被发现。)李姐一推开门,发现林辉拿一本烂杂志,在屋里聚精会神地看着。李姐打开门问:“干啥呐?”
  林辉腋下夹着文件包,泰然自若地在看书。然后,装着好像刚缓过神儿似的说:“啊?啊,这本杂志,别说,真不错,看入迷了。借我看看。”
  李姐似乎有所紧张,但是看到林辉那种认真劲儿,似乎又很放心的样子说:“那都多少年的破书。”边说他们从那屋出来。
  林辉画外音:
  “看来,这女人神色不安的样子,证明这里一定有问题。另外,她早就在乎我要的那双鞋。(回放一下李姐抢林辉手上鞋的镜头,那种神色。(特写))这证明她也许是合谋?我立刻把印鉴送回去,不,我死磕在这里,通知队里来人取回。我盯住这里,防止他们外逃。”
  林辉不紧不慢的说:“破书?现在写不出啦,书,有时候,老的比新的还好看。”林辉站住。说;“我回去,躺一会,(边往外走)昨天夜里,这工地轰隆轰隆的,没睡好。”李姐没说留客的话,说:“慢走,明天来啊。”
  林辉还是不紧不慢的答应:“唉,明天陪你摸鱼。”
  李姐关门。
  林辉回到张婶屋里马上给李队长发短信。(不打电话,是怕隔音不好被邻居听到)画外音:
  “马上派人取印鉴。小张知道地点。越快越好。防止他们外逃,我在这里死磕。林辉。”
  李队长回信,画外音:“干得好。马上派小张到规定地点。李队。”  
  夜里。林辉听到外面有动静,所以他在张婶另一个屋,靠近邻居的墙。他把耳朵贴在墙上听,觉得没有动静。他又把窗帘拨开一小点缝隙,往外看。还是没有动静。林辉穿好衣服,坐一会,他大大方方出去,撒尿。他对着墙撒尿,但是他在听邻居动静。他又大胆蹑手蹑脚跑到邻居窗户底下听。只听到李姐的声音:“你慢点,上回的钱你还没给,要是不给钱,那你就别来了,最后一次•••”
  林辉又蹑手蹑脚返回,轻轻进屋。这回躺下,他可放心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李队长发来信息。画外音:
  “林辉,印鉴与犯罪现场痕迹全吻合。要立刻严控迟好来及家属的一切行动。我们等迟好来回来抓捕。警力已经配置待命。只听你的信息行动。注意安全。李队。”
  林辉发信息。画外音:
  “李队。明白,我严防死守。迟好来只要露影,我立刻通知你们。林辉”
  说着,从出租车里钻出一个人来,1•78米左右的个头,四十七八岁的样子。不算胖。一脸疙疙瘩瘩,恶眉鼠眼。往迟好来家里走。这时张婶有意搭话说:“回来了?”
  林辉一听立刻警觉起来。迟好来说:“啊,还走。”
  张婶也有点惊奇问:“还走,也不休息一下,没活老待着,一有活还忙上了。”张婶问:“明天后天走?”迟好来说:“不,我把东西放家就走,人家老板等着那。”说完进自家院子,然后进屋。
  林辉一听,立刻紧张,觉得情况紧急。他说啥没想到,回来立刻就走。林辉立马向前走进一个胡同里给李队长打电话:“哎,李队,不好,这家伙回来了,马上要走。对。你们立刻出动,立刻。他要是走,我跟他,我不能在居民区动手,怕连累张婶家。我放他一段路。你们越快越好。好。他出来了。你们要快。”
  林辉看到迟好来过去,林辉跟住,走不远,他招手打车,林辉紧跑几步,想阻止出租车,没等林辉感到,出租车拒载。因为里面有人。林辉跟到离居民区远些。
  林辉觉得,不好。画外音:
  “如果让他上了大街,打车,那情况就更加复杂了。不行我现在就抓捕他。也离开张婶他们那里了。”
  林辉急跑几步喊:“迟好来。”迟好来一愣,回头看看,觉得不对。撒腿就向胡同里逃窜。林辉紧追。迟好来眼看追上,他拔掉居民仓房上的一根木棒。
  李队长他们火速从分局楼里往外冲,十几个刑警纷纷在李队长的指挥下,极速上车。四两警车拉响警报,火速冲出分局院子,疾驶在大街上。但是跑了一段路,车太多,警车响警报,也无济于事。郑昊开头车,他大胆拐到逆行车道,(因为逆行车道没车)明着响亮的警报,冲出一条路,而后又返回右侧通行。三辆警车也跟着冲过去。
  林辉大喝一声说:“迟好来!你听着,我是警察,你袭警要加罪的。不如跟我走•••”迟好来说:“小崽子,我跟你走,看看这棒子同意不同意。”’唰”的一声,大棒向林辉劈来。林辉急忙一闪,棒子轮空。林辉上去一飞脚,把迟好来的大棒踢掉。(这里设计武打动作。音效略夸张。)打了几个回合,迟好来见势不好,转身逃跑,林辉穷追不舍。(设计情况复杂点的胡同里的鸡飞狗跳等等一些场景。)前面遇到死胡同。迟好来转身拔出匕首,向林辉冲杀过来•••
  警车呼叫着,疾驶在大街上。
  林辉与迟好来又打了几个回合,眼看迟好来匕首向林辉刺过来。林辉果断拔出枪,向天空鸣枪示警。(居民区里不能平射开枪。那样会无意中伤及民众。)迟好来,还想顽抗。又鸣枪。这时车队冲过来,将迟好来抓捕。
  林辉一个鼻孔里流点血。迟好来脸上青一块,眼眶也青一块。
  林辉说:“李队,快去抓捕他老婆,别让她跑了。”
  李队长说:“你和郑昊几个回去。我们去他家,分头行动,快。”
  郑昊开车,林辉坐副驾驶位。后面两个警察(着装)押着迟好来。(戴手铐)
  郑昊看到林辉,一个鼻孔出血(林辉没意识)。心痛的样子,给林辉递过去一块卫生纸说:“给。”
  林辉莫名其妙问:“干嘛?”
  郑昊指指内视镜。林辉看看,拿卫生纸擦两下血,然后拧个园塞进鼻孔里。还有一半露着。警车开进分局院内。(这里一定要表现出,战友那种友情,和关怀。而林辉略有点狼狈,这里一定体现刑警的英武和艰难。刑警绝不是想象那样,像个标杆立在那里那么风光、那么舒适、那么清闲,而是处处遇险,处处艰难•••)  
  ,3,傍晚,李达开车到自家楼下。摇关车门。进楼。上楼。推门进屋。换鞋,挂衣服。一看丹丹从里屋和虎蛋一起出来。丹丹问:“爸,咋回来这么晚?”
  李达说:“等我吃饭?你们吃你们的呗,不是说好六点不回来你们就吃吗。哎?你们俩怎么好不样的(无缘无故)跑来了?”
  李达老伴边端菜放在桌子上,满脸喜悦地,说:“你盼望已久的消息来到了。”
  李达愣一下说:“我洗手,回来听消息。”
  李达进厨房洗手,看老伴取菜的机会问:“什么好消息,神经兮兮的?”
  老伴说:“丹丹怀孕啦,都一个月了。”
  李达擦手,有些惊讶说:“这是真的!?看看,啊,怎么样?啊?怎么样?还得老中医。好哇,哎,弄点好菜呀,我喝两盅。”
  老伴说:“哎呀,能不炒两个菜嘛,你就拿你的八加一吧。”
  李达立刻笑容满面地从厨房出来,坐在餐桌前。
  老伴一个一个菜往上端,说:“这都是丹丹爱吃的,大虾,深海鱼,还有你爱吃的红焖肘子。我爱吃的凉菜。”
  虎蛋说:“那我爱吃的那?土豆丝,这不,还有孜然牛肉。怎么样?”
  李达说:“好,过去过年也不一定有这么丰盛啊。来丹丹,吃饭。”(立刻表现出对丹丹的特殊关怀)
  都坐下。李达喝酒说:“你三叔买个别墅,听说沈阳老总要来。那你三叔可老虎长翅膀喽。”
  虎蛋说:“如虎添翼,什么老虎长翅膀?”
  李达说:“那不一回事吗。”
  虎蛋说:“哎,对了,丹丹,过些天走完台,就没事了。我也腾出空陪陪她。”
  李达放下酒杯问:“什么叫走台?”
  虎蛋说:“就是模特走T型台。”
  李达说:“那可绝对不行,怀孕还上梯子,那绝对不行。另外,好不样的(无缘无故的意思)上梯子干什么?这不没事找事吗?不行啊。”
  丹丹说:“不是梯子,是T型台。”
  李达说:“那还不是梯子吗?”
  虎蛋说:“舞台。就是英文字母T字型壮的舞台。”
  李达说:“啊!要这么说我明白了,就是电视里,模特,哐当哐当走。那究竟要干什么?他们是,来回那么走,要干什么呢?我始终没弄明白。”
  丹丹说:“服装展示,必须用身材好的演示。”
  李达说:“那都是模特,你是吗?”
  虎蛋说:“原来是。”
  李达恍然大悟说:“啊!是这样,咱们怎么都不知道啊!这孩子还有这个天赋,咱俩干脆不知道。(指老伴)”
  老伴说:“知道不知道那都不重要。关键,能不能走。我看一个月没事,活动活动也好。就是走路呗。但是不能天天去。”
  虎蛋说:“都比完了,就剩决赛时候去走一次。”
  李达说:“我还没弄明白,咱们好不样的走台干啥?”
  丹丹说:“给钱,要是取得名次还给奖金那。好几万,甚至十几万。”
  李达说:“决赛一共还比几场?”
  虎蛋说:“最后两场了。”
  李达放心了说:“要是这么说也没什么啊。可是话说回来。就这一回了。等你生完孙子,你天天走都行。现在是非常时期。另外,丹丹就别回那边了,让你妈伺候你。听着没有?咱们有一回教训了。这不是闹着玩的。可得小心。听着没有?”
  丹丹说:“行,时不时回去呆两天。”
  虎蛋问:“我那?”
  李达说:“你自由,来去自由。”
  丹丹说:“不行,不能自由必须陪着我。”
  虎蛋说:“要是有应酬那?我就是不是可以啊是不啥•••”
  丹丹说:“应酬,你那那么多应酬?就是有应酬得把我也带上。”
  虎蛋说:“到时候再说。”  
  ,5,傍晚。虎蛋与安可在老地方(火锅店)对饮。虎蛋觉得对不住安可。虽然先斩后奏的计划泡汤了。但是安可的一片心,应该给予抚慰。所以虎蛋请安可吃饭,以示赔罪。
  虎蛋看安可不太高兴的样子说:“这就叫计划没有变化快。我那,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是赔罪。我愿意接受惩罚。当然,你说前一段,我们在交往中,我实话实说,真的爱上你了。要不是丹丹这么争气,说不定我们早就恰是温柔了。”他们边吃边饮边说。
  安可说:“你说完了?我说两句,你那,怎么说那?我挺佩服你,为什么?起码你这个人不是赖皮缠。”
  虎蛋说:“赖?•••皮?•••还缠?”
  安可说:“赖皮缠听不明白?”
  虎蛋说:“明白,就是嘎不死赖。(赖的意思)嗯,明白,还有那?”
  安可说:“你吧,怎么说,反正有点那个劲儿的。”
  虎蛋问:“哪个劲儿?”
  安可说:“怎么说?就是傻不啦几的,(傻)但是,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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