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

　　1，在江岸分局会议室。奖励大会开始了。有市局王局长参加，坐主位。一边是尚局长，一边是沙副局长。其他警察排座两边。全部都着装。
　　尚局长说：“同志们，今天是我们分局大喜的日子，这个奖励破案有功人员大会。我们分局呀，在市局党委的正确领导下，我们做出一些成绩。啊。特别是这个白鹃谋杀案，经过几个月的奋战，经过许多曲折艰难，我们终于告破了，还有就是前天。我们成功地抓捕全国通缉的特大杀人在逃犯，还有产恶出霸，给我们市产出一个黑社会毒瘤。还有金柜被盗案等一系列的案件。这个，既然我们刑警付出了艰辛劳动，那我们公安分局经过申请报批。对一部分工作突出的同志要给予奖励。这里呀值得说明一下。今天有位同志不是公安战士，但是他做出了决定性贡献，这个人也要给予奖励。他是谁那？我想我不说大家都认识。那就是张梁同志啊。”（大家鼓掌）张梁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给大家敬军礼，坐下。尚局长问：“大家都认识吧？”大家：“认识。”鼓掌。这个，下面由沙副局长宣读获奖名单。“鼓掌。
　　沙副局长宣读：“获二级奖章的有：刑侦大队副队长刘建。副队长郑昊，队长助理林辉。中夏房地产公司总经理张梁。获三等奖章的有，刑侦大队大队长李然。刑警张烨，刑警吴爽，刑警于大海。这些同志到这边（就是会议桌的首长对过）。下面由北疆市公安局王局长和分局尚局长给立功人员颁发奖章，大家鼓掌”大家鼓掌
　　王局长和尚局长在一片掌声和乐曲声中给受奖人员颁奖章。特别是尚局长颁发到张梁时，一再握手，还拥抱。这时有位端奖章盘子的女孩，（着装警察）用微笑敬佩的目光看张梁。（特写）
　　奖章颁发完毕。都安静下来。领导也都就位。
　　尚局长说：“同志们，我们下面请市局王局长讲话。”大家鼓掌。
　　王局长摆摆手。说：“我说两句啊。第一，我们公安局是干什么的呢？我想大家对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保一方平安的。啊。话是这么说，可是做起来就难上加难了。比如我们破了这几起大案要案。困难重重，阻力大，可是我们破了案。是靠什么让我们破了案？是我们干部的品德与信念，有坚强的信念高尚的品德。再加上科学智慧这才是我们破案根本。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还是那句老话，要依靠群众。离开群众，我们公安工作就会头重脚轻，你们都回忆一下，哪个案子不是群众给我们提供的线索？所以，想破案就要耐心扎根群众。别忘了，就好比我们是小苗，群众是土地，小苗离开土地就不能成长。不要浮，要扎下去。比如，蓝猫黑社会集团案，比如白鹃一案等都是我们依靠群众破的案。同志们，有了警察高素质和依靠群众这两条法宝，我们就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鼓掌）同志们，今天那，是江岸公安分局，给立功人员颁奖。我说了这么几句。今后我们就是本着奖罚分明。好的我们坚决表彰，要树立正气，鼓励先进。最后我对这些受奖的同志表示热烈祝贺。”大家鼓掌。　
　　2， 白天。副队长刘建与派出所民警刘凯、肖平，在一个居民区里走。
　　肖平（女）说：“就这家。”按门铃。里面大妈问：“谁呀？”肖平答：“大妈，我肖平。”大妈：“啊。”“卡拉”门开了。刘建等上楼进屋，换拖鞋。大妈说：“来喝点水。”（欲倒茶去）肖平马上阻拦说：“哎呀大妈，不用，都不是外人。什么，分局刘队长来了解一下，就是前天说的那个小郭，问问是否出差回来了？”大妈说：“你们等一下，我去他家看看。”说完大妈穿鞋就出去了。
　　刘建几个在屋里等。肖平说：“前天，叫小郭的，实际名字叫郭毅，在一个小公司当采购。经常出差什么的。”
　　刘凯说：“郭毅，38岁，是个挺，怎么说，挺敬业的一个人。”
　　大妈领郭毅进来。大妈说：“来，我介绍一下，这是刘队长，（握手）这是•••”郭毅说：“他们不用介绍，总在这片跑，谁不认识他们俩。肖平刘凯对吧？”大家嘿嘿嘿•••笑。大家坐下。
　　刘凯说：“什么，刘队长今天来了解一下，就是你见到的情况，详细点。我们来几次，听说你又出差了。就这样。”
　　郭毅说：“去年十月二十一号。晚上十一点左右，我那天出差回来，打车没打着，我走回来的，快到家了，我突然发现一个老头，自行车上放一个人。”
　　回放。画面出现：
　　夜里。郭毅腋下夹个公文包，正走着，发现一个五十多岁，头秃顶，推着自行车，自行车前车把上有个人，是趴着，头和胳膊冲下游荡，（确有其事）腿卡在自行车的大梁上。夜，模模糊糊地，但是那老头秃头很显眼。推着自行车。郭毅躲在一墙角，看。老头推着，看到一个马葫芦，盖半开，老头站那里想想，犹豫一会。然后还是把自行车放倒，把盖又拉开，他把自行车上的人，拖着，扔进马葫芦里，然后把盖盖上。还拍拍身上。推自行车走了。
　　刘建问：“那这老头个子高矮胖瘦，走路步态什么的，你有没有印象？”
　　郭毅说：“太有印象了，个子不高，像我这么个吧，（站起来）比我胖。走路这样•••”郭毅学，走路一晃一晃的。郭毅说：“就这样，秃头。年龄看不出来，但是不像太老。”
　　3， 白天。刘建开着警车在大街上。
　　回到局里。下车，进楼。
　　刘建与李队长汇报。
　　刘建说：“看来，穆桂英老爹嫌疑最大，体貌特征都符合。哎？好几天了，穆桂英老爹的指纹鉴怎么还没有结果？”
　　李队长把鉴定书扔给刘建看。微笑着。
　　刘建认真的看，笑了，说：“太好了，指纹鉴定吻合。那马上就可以动手了。”
　　李队长摆摆手，让刘建坐下说话。李队长说：“不要高兴太早，据说，这老东西早就逃之夭夭了。动手没问题，可是怎么动？从哪动手？现在是这样，林辉，郑昊手上都有案子，这个案子你也熟，这老头叫什么名字？”
　　刘建说：“穆唯一。唯一天下。这老头我们了解了。是锅炉厂退休的工人，但是没到退休年龄。才58岁。平时爱打麻将，爱抽烟喝酒，一喝就高。没有劣迹。”
　　李队长说：“我的意见，到银行去，调他的工资卡，无论他跑到哪，他需要钱，他只要取钱，一查，两秒钟就可以知识他的踪影。好吧。让吴爽张烨（就是小张。小吴。两个年轻刑警）跟你。越快越好。”
　　刘建说：“好，我马上去。”
　　刘建开车和小张小吴到一家交通银行。停车，三人下车，进银行，到楼上，敲经理办公室的门。里边女经理喊：“进来。”刘建等进办公室。女经理，有50左右，没有站起来。问：“什么事？”
　　刘建客气的给经理看证件。经理站起来，以为要对她怎么样，说：“你们有证据吗？”刘建说：“经理，搞错了，我们是调一份嫌疑人的卡，看看最近在什么地方取钱，就这么简单。”经理坐下，喘一口气说：“去找营业部李经理，就说我说的，哎呀，我以为什么那，去吧。”
　　刘建三人出来，一直笑，小张说：“看来，现在当官的都成了惊弓之鸟。”
　　小吴说：“还是有鬼，心里没事不怕半夜鬼叫门。”
　　刘建问：“那你的意思，我们是鬼呀？”“嘿嘿嘿•••”
　　小张说:“比喻，比喻。我们要是鬼，也是正义之鬼，不过，还是鬼啊。”嘿嘿嘿•••“笑声。
　　三人到营业部找到李经理。李经理说：“你们得填个表。”
　　刘建坐下填表，写完递给李经理，；李经理看看拿给柜台里一个工作人员，说：“查一下，这个人最近在什么地方取过钱。”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搜索，说：“哈尔滨道里区大石街55号，交通银行第三营业柜台，取现金两千整。”李经理说：“打出来。”工作人员几下打印出来，递给李经理，李经理出来给刘建说：“在哈尔滨。昨天上午九点四十二分四十秒，取现金两千元整。”
　　刘建说：“啊，谢谢。”
　　李经理说：“不客气。”
　　三人出来，刘建说：“咱们吃饭去，吃的饱饱的，好上路。走。”
　　刘建开车，停在一家饺子馆。进屋。老板（男）招呼：“来，几位？来，这边坐。”三人刚坐下，老板看三人不妥，人少桌子大，又过来说：“哎，你们三个占这么大桌，还是到这边和这几位合桌吧，一会饭口人多。”
　　刘建说：“行，没事，我们就吃点饺子，越快越好。”三人又挪一个桌，坐下。刘建给李队长打电话：“人在哈尔滨，我们吃完饭马上去，好，好。”
　　吃完饭，从饺子馆出来。三人上车，大吉普跑在市区大街，出城上高速路，奔哈尔滨进发。大吉普像离弦的箭奔驰在高速公路上•••（反复一两次）　　
　　4，白天。张梁办公室，秘书小王过来，递给张总一张卡。
　　张梁问：“怎么回事？”
　　秘书说：“这是黄龙副总给我的，让我存在保险柜里。”
　　张梁问：“他说什么没有？”
　　秘书说：“说老伴爱打牌，怕乱花。他还说三四万块钱，不多。”
　　张梁想想，自言自语的样子说：“三四万？那，三四万值得存在这吗？”
　　秘书说：“我也是觉得不对，才•••”
　　张梁说：“行，我知道了。还是放在保险柜吧。哎？我问你，你和虎蛋媳妇丹丹怎么还混得挺熟啊？”
　　秘书说：“对呀。”
　　张梁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秘书说：“在•••美容院认识的。她老去，我•••就•••”
　　张梁说：“我说那，三天五头来找你，行，没事。去吧。”
　　秘书走了。
　　大吉普开进哈尔滨道里区。在一个交通银行门口停下。刘建说：（看手机）“对，是这里，老家伙的电话位置是•••，还往右一百米再左边一个胡同换新小区。”大吉普开进右边胡同又往左拐，见到小区。门卫保安没挡。但是刘建开进里面停车下来。问：“师傅，22栋是那个楼？”
　　一个其貌不扬的保安说：“往右第四栋。”
　　刘建他们开车到22栋五门，停下。三人下车，上三楼。敲门。一个老太太开门问：“找谁？”
　　刘建说：“穆唯一在吗？”
　　老太太说：“在，二哥，找你的。”
　　穆唯一走过来问：“找我？”
　　刘建问：“你叫穆唯一吗？”
　　穆唯一说：“是啊。”
　　刘建说：“你被逮捕了。”
　　小张手快，“啪啪”给穆唯一带上手铐。
　　刘建说：“来，签字。”
　　穆唯一说：“我不签。”
　　刘建说：“这是法律形式，必须签。”
　　穆唯一签字。老太太过来问：“你们是哪的？”
　　刘建说：“公安局的，老太太，他有点事，我们核实一下。”
　　老太太说：“我说这两天眼皮儿一门跳，你看，果不其然。那，二哥，你有啥事，老实说，啊，过几天我去看你们去。”　　
　　4， 白天。江岸分局审讯室里。
　　穆唯一双脚带脚链，手铐。坐在椅子里。对面是两米长条桌。沙发椅四个。主审刘建，副审郑昊。记录一女警察。
　　刘建问：“叫什么名字？”
　　穆唯一：“穆唯一。”
　　刘建：“年龄？”
　　穆唯一：“58岁。”
　　刘建：“知道为什么抓你来这里来？”
　　穆唯一低头无语•••
　　刘建：“知道不？”
　　穆唯一无语。
　　画面出现：
　　“穆颖家。穆唯一进来。穆颖说：“爸，刚好我要炒菜，在这吃吧。”
　　穆唯一说：“我不在这吃，你妈说今天晚上包饺子。什么，我去银行开支去了，给我外孙女五百，说话算数，那我外孙女小宝贝儿没在家呀？”坐下。
　　穆颖说：“早去她奶奶那去了，嫌我说她。”
　　穆唯一说：“你看你这孩子，不是我说你，孩子高中快毕业了，别老得得得的。”
　　穆颖说话间，菜端上来了，酒杯和酒都放好了。穆唯一一看，也就上桌了。端起酒杯倒满酒。说：“小闫没来？”（闫旭游，死者）穆颖坐下吃饭。
　　穆颖说：“准备和他拜拜。这人太自私。不行。上这就光带个嘴，啥也不干。”
　　穆唯一说：“感情是吃软饭的，那要他干啥？”
　　穆颖问：“又打麻将了，肯定赢了。要不给外孙女钱那么痛快？”
　　穆唯一说：“不赢也得把我宝贝钱留出来，这话说的，非打麻将再给我外孙女钱？真是。”边吃菜喝酒。
　　说话间闫旭游进来了。没有跟老爷子和穆颖打招呼。
　　穆唯一说：“给小闫拿双筷子。”（跟女儿说）
　　穆颖说：“给他拿筷子？你看他那个德行，进屋连个招呼都不打，进屋就吃饭，拉开铺就上床，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
　　穆唯一说：“看看，你这嘴叨理不饶人，说话要有点分寸，人怕见面，树怕扒皮，竟说咬眼皮的话。”（意思说话不留口德）
　　闫旭游进屋躺下说：“我跟谁打招呼？一个老灯加个不会说人话的，我打什么招呼？”
　　穆颖撂下筷子直奔里屋，质问闫旭游：“你刚才怎么说话那？你他妈的也没有层次啊，你再说一遍。”
　　闫旭游说：“我再说一遍，你能怎么样？不就是老灯和不会说人话的吗。怎么了？”
　　穆颖上去就是一耳光。闫旭游起来打穆颖。二人对打，穆颖哪是闫旭游的对手，闫旭游，最后把穆颖骑上打。穆唯一实在看不下去。把闫旭游拽起来，一顿痛打。然后，闫旭游爬起来，说：“哎呀，好哇，你们爷俩打我，是不是？我现在就告发你穆桂英，你贩卖毒品的事，我立刻告发你，我让你蹲一辈子笆篱子（监狱），不信，咱们走着瞧。我现在就去。”刚转身，穆颖上去就是一小木凳，闫旭游晃晃悠悠就倒下了。躺在方厅里。穆唯一上前看看。闫旭游小声说：“我马上告发你，我让你蹲一辈•••”穆唯一说：“告发？好，我让你彻底告发啊。里外找东西，他拿来一把斧头，转来转去，穆颖问：“找啥？”
　　穆唯一说：“你别管了，给我找个钉子，我教训教训他，我让他告发。”穆颖拿来一盒钉子，穆唯一找一根钉子，开始往脑袋里钉。（可以忽略）
　　然后是，夜里，郭毅看到一个老头用自行车托人情景。
　　在监狱一个特定屋里。五个犯人，（男）年龄均在50——60岁之间的。站在一排。手里拿牌号。然后对面坐着刘建等几个警察还有郭毅。（无差别指认罪犯）
　　刘建站起来说：“站好。往前走几步。”均带手铐。犯人走几步。刘建说：“向后转，走几步。”刘建看郭毅。郭毅点头。刘建说：“回去吧。”犯人走了。
　　刘建问：“你指认几号？”
　　郭毅说：“三号。”（穆唯一）
　　刘建一仰脖，证明罪犯确信无疑。无名尸案告破。　　
　　5， 白天。分局李队长在沙副局长办公室。
　　李队长说：“这个案子马葫芦无名尸案子破了，真他妈的不容易。”
　　沙副局长说：“马葫芦这个无名尸案从开头到侦破，正如王局长说的，依靠群众，要不是耐心细致的做群众调查，这个案子就不好说了。但是派出所刘凯、肖平功不可没呀。你们得给人家记一笔啊，到时候受奖什么的别给忘了。”
　　李队长说：“那不能。但是这个穆颖提供的贩毒案子怎么办？”
　　沙副局长说：“缉毒的几个人，都出去了，剩下一个，还是刚生完孩子的小妈妈，你说怎么办？从你们大案那里出人吧，现在我还是看好林辉，他这小子机灵，应变能力强。对不对。干这个必须是机灵鬼。捋穆颖提供的线索，打进去。然后你们准备力量接应，不能让他孤军作战。那太危险。这个案子你们和林辉再详细研究一下，必要让林辉提审一下穆颖，穆颖现在极力想立功，那就给她机会，把毒枭（团伙头目）最好调出来，这是最理想。”
　　李队长办公室里。有林辉（队长助理）郑昊（副队长）刘建（副队长）
　　刘建说：“现在穆颖提供的线索，无非是她想宽大处理。昨天我和林辉详细的提审她一回，他在贩毒链条中仅仅是个单人，上线就认识一个人，下线也一个人。单线联系，但是她知道他们总头的暗语。和特工差不多。想打进去，可以。取代穆颖位置。但是人家这些人鬼着那。你想啊，拿脑袋混饭吃，那不诡诈还了得？但是你只能当个穆颖角色，但这还不好说。无非上一下一联络。到头了。这是往好了想，弄不好这个角色也混不进去。反正现在是这个情况。”
　　郑昊说：“情况看来是困难，但是，现在穆颖拼死命的，想宽大处理，因为老爹已经进来了，她没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了。所以她现在说的话都是实话。但是我听说，她有个哥哥，挺老实。还有个弟弟，据说她这个弟弟可是一个可利用人员，惯赌，为什么惯赌可利用那？因为他没钱啥都干。所以我们和他结盟。联手打入内部。林辉那，你就得说你是穆颖的情夫了，（林辉斜眼睛看郑昊一眼）（特写）由她弟弟带进去，给她弟弟点好处。你进去就不能像穆颖似的，上一下一，因为穆颖混了半天没有大钱，她混不出大名堂。你不行，你必须是大腕级的。就是有钱。毒贩子，毒枭他们找什么？找的就是钱，有钱，我相信，一定和穆颖局面不一样。所以第一步不能接穆颖的班，你也接不了，要由她弟弟接线，然后混熟，再扩大接触面。就是说，借鸡下蛋。”
　　李队长说：“林助理看看有什么想法？”
　　林辉想想，说：“情夫不情夫的，这玩意，反正我也不是头一回了，（大家略笑）为了打入内部，你外面得有个接应，我要去，那就不能一会回儿刑警队一会儿又去内部，如果这样，没有两天就得让这帮龟孙给我灭火不可。我倒不是怕灭火，就是说有两个人，固定和我联系。或者是小超市里啦，或者是卖什么的啦。或者大公司啦，最好是大公司。不管怎么说，反正得有个点儿。我看张梁公司倒挺合适，刚好，秘书还是我•••朋友。”
　　三个人同时：“啊！”　　
　　6，白天。沙副局长和李队长林辉驱车（林辉开大吉普）来到张梁公司门前。下车。往办公楼里进。上楼第一眼就看到秘书小王，小王惊讶问：“你怎么来这•••？”（冲林辉）
　　林辉说：“啊，这是我们局长、队长。张总在吗？”
　　小王：“在，进来吧。”开门见张总在看文件，也没有抬头。
　　小王秘书说：“张总，来客人了。”
　　张梁猛一抬头吃惊，说：“啊？怎么是你们？快快快，来坐。小王，沏上等好茶。”
　　小王：“唉。”一声去了。都坐下。
　　沙副局长问：“都认识吧？”
　　张梁说：“他们俩我熟，不过，你，我有点不熟。”“嘿嘿嘿•••”大家笑。
　　小王沏好茶端过来，分四份，先给张总，依次放好，最后给林辉。但是多情的目光却在林辉身上飘飘洒洒。（特写）
　　张梁说：“小王，你不认识，这是江岸公安分局局长，这两位都是队长副队长。”小王有些拘谨满脸红晕，说：“他，（指林辉）我认识，其他我•••”
　　林辉马上站起来给张梁递烟，说：“来，张总。”
　　张梁说：“我早戒了。啊！只认识帅哥啊。”“嘿嘿嘿•••”大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