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1，白天。沈阳。王丹宁公司办公室。
　　秘书用托盘端来两杯咖啡两杯白开。放在茶几上。一边一杯咖啡一杯白开。退出。
　　王丹宁说：“喜欢什么就喝什么。来，先来咖啡吧，提提神。来。”王丹宁拿起杯示意，张梁也拿起杯回敬示意。都品一口。然后张梁放下咖啡，不客气的拿起白开水，喝了一大半说：“有点渴。”王丹宁笑笑说：“你这个人真实可笑。我实话实说，喜欢你这种直率。哎•••这样吧，咱们那，抓紧，把事情办完好回家，好吧。”
　　张梁问：“老板，我一路心里打鼓，你说合同•••怎么？还要•••”
　　王丹宁说：“是的，你合同带来没有？”
　　张梁说：“带来了。”张梁掏出合同放在茶几上。”
　　王丹宁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处，打开抽屉，取出合同，走回沙发处坐下。说：“你的合同，（王丹宁拿起来）这是我的合同。”王丹宁都唰唰撕个粉碎。
　　张梁惊讶说：“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丹宁说：“这样的合同你也敢签？”
　　张梁说：“那是小宁和我签订的正式合同，再说，钱我都花了一部分了。”
　　王丹宁说：“你都花，那都是正当防卫。拿，看看这份合同。”说着把另一份合同从茶几上推过来，张梁拿起合同，还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下王丹宁。他打开合同看一会惊讶的问：“就这么简单？还无息贷款五年！？这•••”
　　王丹宁笑说：“五年还不上，还继续生效。”张梁十分激动，站起来，给王丹宁拱拱手说：“我张梁这一辈子都感激你，从这一点，我一定把公司办好，做大做强，如果老板需要我的时候，我刀山火海都在所不辞。啥话不说，谢谢、谢谢。”眼圈发红。
　　王丹宁摆摆手说：“坐下，（张梁坐下）其实信任才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最珍贵的灵魂。人类就是这样，你看看，如果我们都能够体谅，互相信任相互搭搭手，我相信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张梁，你那，说实话，我看重你的诚实，正义。这在金钱社会里是很难找到的，所以你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今后有什么困难，放心来找我，我一定效犬马之劳。怎么样？”
　　张梁感慨的，说：“啥话不说，丹宁，我•••（小声）爱你•••”
　　“咯咯格•••嘿嘿嘿•••”二人笑。
　　张梁想想说：“老板，我的意见，还是有点利息为好，这样我心里踏实一些，否则，真的是被怜悯一样，是不是，你说老板。”
　　王丹宁想想说：“也好，有道理，你理直气壮借贷，我甘心情愿贷借。好，就怎么办。”　　
　　2， 白天，李达公司。一个僻静的小屋里。
　　李达公司一个女员工叫安可的正和虎蛋闲聊。安可说：“你老爸是好人，就这样，不同意你离婚。当初老总不同意你们婚事，而现在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不是为了你，你呀竟给老总找麻烦。老总为你操碎了心。”
　　虎蛋说：“哎，你说平时我对你好不好？”
　　安可说：“没看出来，我看你对谁都好。”
　　虎蛋说：“我发现你真没良心，你说，上次你和小菊闹矛盾，还不是我给你解围的吗？你真没良心。”
　　安可说：“那是，那我还请你涮锅了那。你那么有钱也没说请我吃饭那。越有钱越抠。”
　　虎蛋说：“算啥呀，不就是一顿饭吗，行，今天大哥拉个大口，血流多点，你说上哪？说。”
　　安可半信半疑问：“真的？那好，上篱笆海鲜城，男子汉说话算数。”
　　虎蛋说：“现在就走，等一会下班，大家问你。上哪去？你咋说，我去和虎哥吃饭去。要怎么傻有怎么傻。现在你先走，大家问，我说她有点事，就完了，然后我开车过去，哎，要么你在卖鱼的那个市场门口等我，我开车快，半个小时我准到。”
　　安可笑说：“接头暗号是什么？”
　　虎蛋一愣，说：“嗯？你挺会呀，没看出来，机灵劲倒有。哎，把衣服就脱（工作服）这，先走。”
　　安可觉得占个便宜，就迅速脱掉工作服，从后门溜走。
　　虎蛋嘴里哼着小调，在营业室里转，几个服务员都看他和以往怎么不太一样，还心花怒放的。（因为最近他家庭的事很苦恼，情绪低落。）有个女工问：“有好事了？哎，刚才老总还找你，可能有什么事。挺急。”
　　虎蛋一听，立刻有点紧张，说：“有什么事？瞎折腾。我去看看。”虎蛋走进李达的办公室问：“找我有事？”
　　李达问：“你干啥去了？我嗓子都喊破了，也没有你。旅完游就刹下心，散打幽魂的（不在心）。刚才徐立工地来八次电话，你去看看，材料缺什么还是怎么回事，赶紧，要不当误施工。快去。”
　　虎蛋一听，这是好事，我正好有个脱身的机会，所以他比任何时候都痛快答应：“哎，我立马就去。”转身就走了。李达看虎蛋背影叨咕：“吊儿郎当的，心大把肺子都丢了，也不知道愁。”
　　虎蛋哪里去工地，他出门赶紧上车，开车就跑。一通跑，来到卖鱼市场门口。看半天没人，没有安可。他等一会发现安可和同事在聊。他没有喊，怕有什么误会。所以他等着，心想我应该给工地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拿出手机拨号：“哎，徐立吗？刚才来电话了？啊，是这样，明天行不？行，那好，明天一早我准时送到，50号，70号，各80箱。哎，好来。”
　　安可过来了，说：“你咋回事？才来。”
　　虎蛋说：“你进来说，我刚才看到夏琳过去了。”这时，因为夏琳看到是虎蛋的车，她走过去，回头一看，是安可钻进车里，于是夏琳处于好奇，躲到一边看，真的虎蛋拉着安可走了。
　　夏琳（李达公司的）想想，笑笑。走了。
　　车开进海鲜楼，停车，虎蛋安可下车，大步流星迈进海鲜楼的大门。找好位置，坐下。虎蛋问：“既然是你要求来这里，你选吧（点菜）。”
　　安可说：“我没来过，只是听说，还真的高级啊。我不会点，你老板，你点吧。”
　　虎蛋问：“哎，干脆来火锅怎么样？”
　　安可说：“行啊，火锅好。我爱吃火锅。”
　　虎蛋一一点火锅各种菜肴。
　　虎蛋点：“两个小火锅啊，（女服务生在记）底汤料就用你们招牌料。两盘鲜羊肉，大虾一盘，四只鲜螃蟹，四两左右一个，扇贝一小盘，鲍鱼一小盘，鲜的。不要干发的。金针磨一小盘，蔬菜一小筐，冻豆腐一小盘，看看安可，还需要点点儿什么？”
　　安可愣一下，说：“啊，蛮好，够了。好了好了，就这些再来两个人都够了。”
　　虎蛋说：“好，主食•••还是宫廷水饺吧，来二两，还有酒，来二两半装的就行，你（指安可）喝酒还是什么？”
　　安可愣愣的，说：“随便。”
　　虎蛋说：“随便，那就把二两半改成半斤装的，好就这些”
　　菜上齐，两个人边说边饮。看出来安可初来乍到，处处有点拘谨。虎蛋是饭店里的常客。所以一身的自如。
　　虎蛋问：“哎，好吧？（安可点头）你感觉好，那咱俩天天来，怎么样？”
　　安可惊讶说：“天天？受得了吗？死贵死贵的，要说一个两个星期来一回，我看还行。”
　　虎蛋说：“那好说定了一个星期来一回。哎，说实话，咱们那么多小姑娘还顶数你像个人样。”
　　安可“咯咯格”的笑，说：“像人样？怎么说话那？漂亮，靓丽，这是形容词。还像人样，那不像人样还像狗样啊？你文化有问题。”
　　虎蛋说：“我文化本来就不高，哎，你什么文化？哎，听说农村啊。”
　　安可说：“俺念高中二年就跟俺村的同学跑来打工了。’
　　虎蛋问：“哎，几年了？“
　　安可说：“四年了。”
　　虎蛋说：“来，喝酒，你怎么没喝多少哇。来，走一个。”虎蛋一饮而尽。安可也不含糊也慢慢干完酒。
　　安可说：“二老板还来呀，我有点头晕。你还敢开车了吗？”
　　虎蛋说：“没事，找代驾。晕，哎呀，开始都这样，来，满上。”虎蛋给安可倒满，举杯。说：“来，干。”
　　安可也举杯说：“干就干，来。”都一饮而尽。安可有点喝多了，眼睛看人有点直，但还清醒问：“二老板，你啥意思？这两天我看你总对我使劲，你啥意思，啊？”
　　虎蛋说：“使劲，对，我就是对你要使劲（搭讪的意思）。”“啪”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一万元）往安可眼前一放说：“给你的。”安可看到钱，心里好奇怪，但她不想别的，觉得钱还是与生命一样重要，她拿起钱袋从信封袋里拿出钱看看，一沓厚厚的钱。恋恋不舍的问：“二老板，奖金那？”
　　虎蛋“哈哈”大笑，说：“奖金，确实是奖金。”
　　安可问：“为什么？奖金？我有那么大业绩吗？为什么？”
　　虎蛋说：“哎，问到点子上了，为什么？我求你帮帮忙。”
　　安可不解的问：“帮帮忙？帮什么忙？”
　　虎蛋说：“你知道，我老婆不生孩子，对吧？但是，离婚，老爸不同意，但是老爸想孙子，想的猴似的。”
　　安可“嘿嘿嘿•••”笑，说：“猴似的，我看你才像猴，还说老爹。嘿嘿嘿•••”笑的前仰后合。
　　虎蛋说：“我是形容词，啊，你先别笑。”
　　安可终于停止笑，问：“那你啥意思？”钱放在桌上。（信封袋）
　　虎蛋说：“咱们俩演出戏，老爸不就同意了吗。“
　　安可惊讶：“演戏？怎么演？“
　　虎蛋说：“假扮那种关系，说你有了。那老爸不得蹦到房上啊，啊。你说是不是？”
　　安可想半天说：“假扮？”
　　虎蛋说：“对，假扮，不来真的。”
　　安可自语：“假扮那种？你离了，那咱俩•••“
　　虎蛋说：“不行，就弄假成真。“
　　安可惊讶：“啊！•••”　　
　　3，白天。江岸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办公室。有十多个刑警。
　　李队长在办公桌处看材料。刘建副队长在弄办公桌里的东西，林辉副队长助理在察皮鞋，（他人帅气，同时爱干净。）还有几个刑警。有站有坐。有说有笑。
　　门开处进来沙副局长。大家有一鸟进林百鸟押音的状态。李队长和大家自然站起来，李队长给沙副局长准备把椅子，向外拉一拉。沙副局长坐下，大家也坐下。
　　李队长郑重的说：“下面开会啊，这个，老话题，白鹃一案啊，现在看，应该是嫌疑人集中在毕百善和赵本富身上。那么大家把前几天工作情况汇报一下，看看谁先说。
　　林辉助理说：“我们组主要负责赵本富，赵本富，男，41岁。工作单位跌路机械厂，爱好吹小号，曾经在本市业余文工团任乐器手，白鹃是文工团主要歌手，他们非常熟悉，交往密切。（确有其事）来往频繁。赵本富，现在自己做买卖，主要是服装生意。在现在的永和大厦高间，第十二床位。我们，经核实他的血型，他不是AB型血型，他是O型血型。我们询问毕百善，他闭口不谈，但是，他提供毕百善是AB型血型。（大家小声哄一下）他不承认现在有过来往。电话记录单没有毕的记录。另外，黄嘉良的鸳鸯匕首，其中一把就在赵本富手中，现已收缴。在询问得知，另一把，赵本富提供，鸳鸯匕首，在毕百善手中。当时从黄嘉良手中拿来，就地分了，一人一把。事实证明，赵与毕是铁哥们。我汇报完了。
　　刘建副队长汇报说：“我们两个组负责毕百善的侦察工作，毕百善，男，45岁，原工作单位铁路机械厂，工人。爱好吹萨斯。在本市业余文工团任乐器手。与白鹃有暧昧关系（确有其事）。现在看是最大嫌疑人。我们最近接近一些知情人，得知，毕百善不在本市，有的说去国外，有的说去南方，有的说去农村了。他有两个姐，一个弟弟，父母双亡。一个女儿据说在国外。他已经离婚。他的直系亲属基本就是这样。当前，我们的工作，请示领导批准，直接与其所有亲属直接询问，进一步寻找扩大逃离线索。汇报完。
　　李队长看看沙副局长，意思看看领导有什么指示。
　　沙副局长又习惯用右手摸一下下巴，想想说：“赵本富现在在哪？”
　　林辉说：“在家，已经监视居住，信息挂网监视。”
　　沙副局长想想，说：“两点，一，赵本富还要进一步搞一下攻心战。把他思想打通，因为他最有可能知道毕的下落，对不对。他最有顾虑。那么我们就想尽办法做通他的工作。怎么做？用什么方法做？我看这样，把他的老婆的工作先做通，是不是，让他老婆做他的工作。这是一。另外，他不适用第八十条，不能拘留。（刑事诉讼法第八十条先行拘留的条款）。怎么办？做不通，我看可以拘传他，这样心里压力就不一样了。啊。二，毕百善。我看这样，你们两个组，一个组找他老婆，询问，要讲究方法，啊，耐心做她工作。打开缺口。二是所有亲属朋友同学等等，都要走访。一定摸清下落。再有，他原来的手机号肯定有人知道，然后把所有的单子打出来，逐一分析调查。这个可能量很大，你们派两个人专门查，两个人不够再派两个，啊。当前这个案子，可以说更明朗化了。同志们要有信心，登山那，难就难在最后冲刺阶段。是不是。拼耐力，比智慧。啊。你们这个组任务重。可是同志们，哪个又不重呢？一会我和李队长去听马葫芦无名尸案的汇报，他们比你们难度也不小。啊，就这样。看看李队长还有什么。要给力，加油啊。”　　
　　4，傍晚。沈阳市。
　　张梁开车，王丹宁坐在后排座里。王丹宁笑微微的说：“你开车，我总觉得比我自己开要放心多了。并且一下子又回到历史的感觉。（张梁微微一笑）虽说并没有几个月，那也觉得好长时间的事是的。嗨！这么快。”
　　张梁说：“老板，有些事就是这样，几天、几个月不见如隔三秋，而天天见还不觉得腻，这就是什么？老板。”
　　王丹宁说：“你不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言而喻，比说出来还好。”
　　张梁“嘿嘿嘿”笑。张梁说：“给老板开车，真的，我又回到打工的感觉，打工有打工的优势。”
　　王丹宁问：“优势？”
　　张梁说：“是啊，优势在哪？在压力小。”
　　王丹宁说：“啊，有道理。”
　　张梁说：“可现在那，我的天，我还没有像你这么大的排场，这压力一股脑压下来，感觉吃饭都不知道什么味儿的。有时候还后悔了，给老板跟班多好，有吃有喝的，睡觉那个香啊。”
　　王丹宁“咯咯格”的笑，说：“体会呀，但是，人是这样，到了农村，一下车，我的妈，这空气这个新鲜，啊！太好了，我天天在农村该有多好，那个感慨呀，哎，没有两天，我的妈，赶紧回家吧，这牛粪味实在受够了。所以，体会才是人生的话语权。你现在是压力，想轻松，可是轻松了，想压力，想当老板，不是吗？让你当警察你都不干，现在不要说风凉话啦！张总。”
　　“嘿嘿嘿•••”二人笑声。
　　车如以往开进王丹宁的豪宅，二人上楼。小保姆突然看见张梁，愣一下，然后猛地跑过来，握手。说：“怎么是你，张哥？我以为一辈子看不见你了。”顺势还颠两下脚。
　　张梁也亲切的说：“丫头片子，还长高了，啊，还好看了。”“咯咯格•••嘿嘿嘿•••”笑声。
　　小保姆说：“老板，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就是等谁来做？”
　　张梁马上说：“今天你们全是公主，我来，看看我青蛙伸懒腰，给你们露一小手。”说完张梁脱下外衣，系上围裙，像进了自己的家一样，在厨房叮叮当当，干起来。
　　不一会菜齐了。摆满一桌。然后张梁很熟练的到酒柜里找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哎，找到一瓶葡萄酒。
　　张梁说：“就他了，来，给两位公主倒满。”然后给自己倒满说：（手拿杯）“今天那，这个，我来说几句，啊。（王丹宁微笑中双目含情。（特写）小保姆偷笑。）国家现在已经啊，进入改革的新阶段，是不是，啊。这个，人民生活水平啊，越来越好了，啊。这个•••忘词儿了。”“嘿嘿嘿•••哈哈哈•••咯咯格•••”大家笑。
　　半天，王丹宁举起杯说：“今天欢迎三子回来，高兴，来，干。”大家喝一口酒。小保姆问：“张哥，不回去了吧？”
　　张梁吃口菜说：“这个•••”
　　王丹宁说：“老板了，能不回去吗。”
　　张梁说：“不过我会常来，看看老板，看看丫头片子。”　　
　　,5，白天。李达公司里，有夏琳等几个在议论：一个女工问：“是吗？”夏琳说：“我看见的，安可钻进二老板（虎蛋）车里的。”另外一个女工说：“我说呢，你看安可那个欢儿，原来是这么回事。”又一个女工说：“也是，二老板要离婚，大老板不干，老婆不生孩子，不过这接班人也忒快点吧？”议论纷纷•••　　
　　李达办公室。
　　安可站在那里。李达轻声问：（站在写字台前哈着点腰）“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开除你，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虎蛋欺负你没有？”
　　安可摇头说：“没有。”
　　李达依然轻声问：“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安可说：“我•••怀孕了。”
　　李达惊呆了，半天看着安可，脸色确青，气愤的，但是又不能大声喊，只能说小声而且是冲劲十足地说：“你们这叫干的什么事！多长时间啦？”（发怒还怕外面听到）
　　安可说：“一个月。”
　　李达始终是小声喊说：“一个月？你绝对不要向外声张，打掉，啊，打掉，越快越好。”
　　安可说：“您不是急着要孙子吗？”
　　李达说：“要，正当渠道，懂吗？这是怎么回事？声张出去你还能嫁出去吗？”
　　安可说：“虎蛋说了，他要我和孩子。”
　　李达怒气冲天直盯着安可，半天。他一直站在写字台前哈着腰与安可对话，现在气的摊坐在椅子里。半天，想想，从衣兜里拿出一些钱递给安可说：“就算我求你了，把孩子打掉。费用不够，回来实报实销，好吧？你还小，出门在外，父母都每时每刻惦记你们，如果这事让你父母知道了，不得气个好歹呀，啊。好孩子，赶紧打掉，补偿，我一定给你一定数额的补偿，你放心。去吧。”
　　安可拿着钱走了。
　　李达直勾勾地坐在椅子里。愣着。半天像想起什么。拨打写字台上的座机：“哎，啊，你干什么呢？工地？哪个工地，啊，完事回来一趟，啊，立刻啊。”撂下电话，李达站起来，进而在屋内来回踱步，不一会，虎蛋进来问：“啥事？找我？”李达火速把门反锁好，回头还没有等虎蛋反应过来，李达上去就是一耳光，虎蛋愣住问：“凭什么？打、打。”李达又是一耳光说：“凭什么？就凭这个。”虎蛋躲一边，手捂着脸说：“有事说事，干嘛呀这是？我走。”说完奔门去，李达反锁门，所以虎蛋宁了几下，没出去，回头问：“你这是打哪来的一股邪火，发在我这了？”
　　李达气的脸色发白，质问：“我问你，你和安可怎么回事？”
　　虎蛋说：“那你不是想孙子都疯了吗。就这么回事。”
　　李达说：“你练的不错呀啊，（李达回到座位，虎蛋规规矩矩站在写字台前。）你整出毛病还知道往别人身上赖啊，我想孙子，那我让你偷鸡摸狗了吗？啊？你把人家大姑娘肚子搞大，还他妈的振振有词，你啊？”
　　虎蛋嬉皮笑脸说：“那不正好吗，孙子也不愁了。”
　　李达说：“你放屁，我要孙子，那也应该按规矩办事，要么，你把那边离了，你愿意和谁和谁，对不对，那没人管，说不好听的，你就是什么什么的，那是你们的事。对不对。现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嫌丢脸，那我这老脸往哪搁，祖宗•••”李达气愤扭过身子，不看虎蛋。
　　虎蛋说：“那只能这么办了，把那边离了。”
　　李达说：“你没有良心，你这孩子让我伤透心了。你说，当初你三番五次的出事，人家丹丹从来没有动摇过，对不对，现在生活好了，把人家一脚边踹，你觉得合适吗？另外，丹丹跟你人家是怀过孕的，说明人家原来是正常的，结婚可以把病治好，也有可能把病加重，对不对。我们有没有责任都两说。对不对？这样，你真的铁了心离，那你正大光明的，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