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偷摸摸的，这个搞一把，那个搞一把，这不是咱们家干的事。你那样，把安可这边处理完，然后和你妈咱们研究一下，你怎么离。另外怎么给安可补偿，还有，给丹丹怎么补偿。把话说到这，就是离，也不能要安可，知道有妇之夫还搞，那你将来还有好吗？不把绿帽子早早给你戴上？这几天，等稳定稳定，开除安可，让她愿意上哪搞上哪搞去。”
　　虎蛋忙说：“哎、哎，安可不能辞退，我来处理，让她打掉怎么样？然后这件事就算没发生，好吧？至于离，看看哪天研究？今天吧。”
　　李达说：“安可这边真能处理？”
　　虎蛋说：“保证。不用您补偿，我一句话，对。”一脸假笑。
　　李达说：“今天早点回去，哎，不行，等你处理完安可，我们再研究，你处理不了，明天我就开除她，啊。好了，你出去吧。再不准许和安可来往。”
　　虎蛋说：“是，好，绝不来往。你放心。”　　
　　6，白天，沈阳大街上。
　　跑着一辆黑色奔驰，张梁开车，王丹宁坐后排座里说：“回去，把明年计划书拟定好，然后给我传来一份，毕竟我比你有点经验，现在叫进入状态学，别的心思没有，要一心一意投入战斗。现在形势是官员自律了，我们经商也就有了正规渠道，竞争似乎也公平。不过你别忘记，人脉永远是无价之宝。等你有了自己的房，我去看你，如果有空你就来，我随时恭候。”
　　张梁“嘿嘿嘿•••”笑，说：“老板，你太客气了，你放心，我随时随地听从调遣。”奔驰开到停车场。二人下来。张梁站在那里有些难舍难离，但很激动。王丹宁一片痴心，也表现得脉脉含情（特写）•••二人终于紧紧相拥，王丹宁双眼含着热泪•••（特写）王丹宁说：“三子，一切都在不言中吧。好好干。”张梁似乎也眼睛湿润，说：“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会常来看你，生活的影子很多，但是您的影子伴我如影随形。”•••　
　　7，白天，北疆市。一个居委会。
　　一位警察，（片警）给大家看马葫芦无名尸的照片，大家传看。都摇头说：“没见过。”那个说：“没见过•••”等等都说不认识。
　　画面出现：
　　一个警察（也是片警）在一些居民堆中给大家看照片（马葫芦无名尸）。都说不认识，不认识，摇头•••
　　画面出现：
　　又俩个警察在居民委员会里，王主任家里。让大家辨认照片，一个老太太说：“这不是乌鸦的男的吗？”大家围拢来看，都说：“可不是咋的，整整是啊，我说有好长时间没看见了。”有人说：“他老婆说在外面打工呢，怎么还•••”
　　一个警察说：（另一个警察，女，做记录）“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向外说，咱们这几个人知道就行了。你们都是居委会的干部，都知道怎么回事。”一个说：“哎呀，这我们是干啥的？业余警察。”大家“嘿嘿嘿。”笑。警察说：“那大家可以回去了，谢谢啊。”大家走。
　　剩下王主任和警察。警察问：“王主任，这个男的叫什么名字？”王主任说：“叫闫旭游，挺格路。（特性的意思）今年我看看，应该是44岁，比我大儿子大6岁嘛，他媳妇比他小，今年我看看，应该是40岁。”
　　警察问：“夫妻关系怎么样？”
　　王主任说；“关系•••一般，男的老实，原来卖酿皮，谁道，后来不干了，也出去打工。半年回来两趟？反正有数的。女的开始打工，给人家卖服装，不知道怎么不干了，爱打麻将，爱唱歌跳舞什么的，经常来车接去陪男的跳舞唱歌什么的，反正，我们都知道，怎么说那，就是三陪呗，挣钱，穿戴可像样了，可是家里弄得像狗窝似的。”
　　警察问：“他们有孩子吗？”
　　主任说：“他们没有，女的结了好几次婚了，据说有个孩子，在奶奶家，不来。”
　　警察问：“她这样老公知道吗？”
　　主任说：“知道管不了，厉害，那女的，小辣椒外号。”
　　警察问：“女的叫什么名字？乌鸦？”
　　主任说：“乌燕清，姓乌，鸟缺一点，那个乌，乌鸦，大伙开玩笑叫她乌鸦，她不在乎。”
　　警察问：“能知道她经常与哪些人接触？”
　　主任说：“哎呀，这可不好说，太多，走马灯似的，（频繁的意思）不好说。反正有个开宝马的来过几回，再就是，一个骑那个特大摩托，轰轰响，一个小子，耀武扬威的来过两回，剩下不知道，人家天天打车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深更半夜打车回来了。弄不清。”
　　警察问：“宝马什么颜色？”
　　主任说：“蓝不几的（蓝色不纯的意思）？反正那个颜色说不出来。”
　　警察问：“摩托什么颜色？”
　　主任说：“摩托，黑色，车把上还有挺长的穗儿，反正就是玩票儿呗。（穷装那种）”
　　警察说：“谢谢王主任，这个事在没弄清之前，别惊动乌鸦，另外，还有什么线索可以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电话吗？”
　　主任说：“知道，电话号那不都在楼上贴着吗。”　　
　　8，白天。北疆市。
　　片警刘凯与片警（女）肖平。开警车，回派出所，到所长办公室敲门，所长喊：“进来。”
　　刘凯，肖平进来，刘凯说：“重大线索。”
　　所长问：“哪个案子？”
　　刘凯说：“马葫芦无名尸。”
　　所长说：“说，太好了，这样，你们俩去分局，我给沙副局长打电话，赶紧。”
　　刘凯，肖平走出所长办公室，开车往分局疾驶而去。　　
　　10，搬完。李达家。
　　李达下班，推门进来。换脱鞋，挂衣服，进厨房洗手。问正在忙活的老伴：“今天还做鱼了，好，不是养殖的吧？”
　　老伴说：“海鱼，不过，也认不准养殖不养殖，我可没有那个鉴赏力。现在这鱼呀肉哇什么的也没有鱼肉的味了。”
　　李达进房厅，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不一会桌子放好，鱼也上来了，李达与老伴吃饭。老伴问：“安可什么样？听说还挺好看。”
　　李达白了老伴一眼，说：“你听谁说的？又是那个不争气的兔崽子说的吧？”
　　老伴说：“我是问问。”
　　李达说：“问啥？明天就开除她。”
　　老伴说：“那肚子里的孙子怎么办？”
　　李达问：“谁孙子？她这样人，你就知道是你的孙子啊？都他妈的没正形。”
　　说着虎蛋推门进来说：“老远就闻着鱼味儿。”
　　李母问：“儿子吃没有？我给你拿碗筷去。”
　　虎蛋说：“没有。”
　　虎蛋把衣服脱掉，坐下，看老妈把碗筷子拿来，老妈给盛满满一碗饭，虎蛋一看盛的太多说：“吃不了那么多。”
　　老妈又拨下去点，递给儿子。儿子吃饭。李达一直不言语。吃完放下筷子到一边看电视。不一会都吃完饭，虎蛋给老爸递只烟，马上打火机“啪”的一下打着，殷勤地给老爸点烟。李达吸两口说：“你比老子牛哇，竟他妈的抽好烟，这一包顶我三包。”
　　虎蛋说：“我这是应酬烟，平时我也抽你那种。哎，爸，安可处理了。”
　　李达半信半疑问：“打了？”
　　虎蛋说：“打了，给她两天假，休养休养。”
　　李达问：“给人家补偿点，另外，你这毛病是不是得改改，总是动不动未婚先孕这谁受得了，你是皇上啊，啊？这是人的品质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虎蛋说：“这不来跟你商量来了吗？”说着老伴也过来坐在一把椅子里。
　　老伴说：“不能怀孕，这没办法，只能离，其实咱们也不忍心，没办法呀。”
　　李达说：“离，也要好好跟人家商量，再有，补偿她20万。房子名字那时候你妈留个心眼儿，起你妈的名字。要不还不得分一半。嗨！就是一半也没什么，钱是人争的。还是那句话，厚道点。商量来，不通，就慢慢来。别来硬的。别打架。”　　
　　10，白天，张梁办公室。
　　工程部经理敲门。张梁喊：“进来。”工程部经理进来，问：“张总，有事找我？”张梁指写字台前的椅子，示意让工程部经理黄龙坐下。工程部经理坐下，二人对面。
　　张梁说：“现在银行贷款据说明年年初就能批下来，这样，工程情况，你最了解，明年贷款不下来，也没关系，这你大胆干，另外把明年计划你拟定一下，看看从几月份开始施工，二月末怎么样？”
　　工程部经理说：“得三月末。”
　　张梁说：“啊，那好，另外去年那个施工队行吗？我看从技术上有点吃劲，不如人家红旗那个施工队，你看人家那个速度质量。”
　　工程部经理笑笑说：“张总还看出点问题，那样，我看看红旗那边有没有分支机构，要是行，那咱们贵一点也要雇他们的，这个事，打个招呼自己就盯上来，现在是施工方市场，好办。”
　　张梁说：“另外我想让你当我的副手，你还兼工程部经理。这样，我能够脱身干点外交方面的事。”
　　工程部经理笑笑说：“我吧，管工程还勉强，副总这个恐怕•••”
　　张梁说：“别谦虚，就你了。另外，我同学魏局长都向我交低了，你是老牌大学建筑师，这点事，没问题。现在你就开始替我分担点，另外多给我出出点子啊。就这样。”　　
　　11，白天，江岸公安分局，李队长办公室。
　　片警刘凯和肖平在汇报。
　　李队长说：“好，你们工作挺细致。很有价值。这样，把材料整理好，交给刘建副队长。然后，需要配合，我们提前沟通，告诉严所长，我们向你们致敬了。哎，肖平，你爸是政治部肖向东是吧？”
　　肖平说：“是，快退了，您认识？”
　　李队长说：“何止啊，我们在一个科呆过，你爸人不错。”
　　肖平说：“那，欢迎到家作客。”
　　李队长站起来说：“好，给你爸带好。”
　　肖平说：“好，一定带到。”刘凯肖平走后。李队长关上门。拿起笔记推门出去。上楼，敲沙副局长办公室门。沙副局长喊：“进来。”
　　李队长进来坐在沙副局长对面。说：“线索很清楚，乌鸦是最大嫌疑。”
　　沙副局长问：“乌鸦？”
　　李队长说：“死者闫旭游，44岁，无业。爱人乌燕清，40岁，绰号乌鸦。也无业。据说闫旭游常年在外打工。乌燕清游手好闲，和不三不四来往密切，泡在歌舞厅里。但是，现在急需摸清她的人脉关系。另外据居委会反应有几个重点，但必须继续摸清情况。”
　　沙副局长说：“我插一句啊，你乌鸦与不三不四来往，这里情况非常复杂。你摸不着是誰。干脆，拘传乌鸦，打开缺口，然后展开调查。”
　　李队长说：“另外，这边对乌鸦家里依法搜查，说不定弄到一些线索。”
　　沙副局长说：“哎，这个任务就交给郑昊去办，小伙子我看很有头脑，那天分析会，小伙子发言弄个满堂彩。我看再过几个月可以当你助理怎么样？”
　　李队长说：“正和我意，郑昊是苗子。那，今天夜里就拘传乌鸦，我看态度不好，就直接先行拘留怎么样？”
　　沙副局长又习惯用手摸摸下巴，半天说：“行，就这么定。”　　
　　11，夜。江岸公安分局李队长办公室里。
　　有七八个警察，特别是有郑昊，还有片警刘凯，肖平等人。
　　李队长说：“郑昊负责，有刘凯，肖平，拘传吴燕清。去三台车。另外老于负责，小张，王茂还有技术科傅家俊你们负责搜查。一组预备队一起去，防备万一。要细，一丝不苟。最大限度地获取证据。看看是否有凶器，血班，血衣等等蛛丝马迹啊，你们搜查一组要晚一点回来。拘传一组要快，抓到人立刻返回。如果不在怎么办？要放一段距离守候，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守到什么时候。如果白天还没有回来。我们去人换你们啊。”
　　郑昊说：“我有个想法，我们去了，把车停在几栋楼以外，然后我们过去，如果不在，我们就开锁进去，这个我内行。（有笑声）我们在她的房间里守几天都不要紧，不用换班，队长你看怎么样？”
　　李队长说：“哎，别说，行，就这么办，（看看表）时间还早，等到一点出发。现在你们都找个地方休息，值班室看看，然后我喊你们。自己找，哎，肖平，你什么，就在沙副局长那屋，那屋有床，他不值班。来，我去给你打开他那屋。”
　　刘凯说：“那你就当一回局长待遇了。”大家笑声。　　
　　12，下半夜，只见三台轿车从江岸公安分局院内开出。
　　刘凯领路，说：“从万和超市西面过去，那里，直接到他的后楼。”两台车开到一个小区，刘凯说：“停这就行。”大家下车从楼头拐进。郑昊问：“几门儿？几楼？”
　　刘凯说：“二门儿，三楼三号”
　　刘凯在前，郑昊和大家紧跟，他们悄悄上楼，然后，刘凯敲门，其他为了躲猫眼，都躲在楼梯处或墙壁死角处。
　　敲门，没有人答应。
　　画面出现：
　　这时只见里面乌鸦与一男人，鬼鬼祟祟的说话，男人问：“他妈的谁？这么晚？”
　　乌鸦说：“我哪知道。”都披上衣服。
　　男人说：“就你，骚货，不定是哪个野男人。”
　　乌鸦说：“别出声，一会他就走了。”
　　敲门•••
　　郑昊小声：“肖平，你说楼下泡水啦。”
　　肖平（女警）喊：“乌姐，楼下跑水啦，快，开门。”
　　乌鸦和那男人一听跑水。乌鸦放心说：“哎呀，楼下泡水了。”喊：“哎，来啦，这整的。”穿上衣服，下地来开门去。
　　男人说：“等等，万一不是那。你等等。”那男人抄起一把利斧，穿上衣服来开门。他先从猫眼往外看，是个女人，他开门。肖平说：“泡水了。”那男人也放松警惕，一转身，郑昊等人一涌而进，把膀大腰粗男人按在地上，铐上。
　　男人喊：“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啊？”
　　铐完。郑昊说：“我们是警察。不要反抗。”
　　肖平说：（指乌鸦）“穿好。”乌鸦穿衣服，有点慌乱。嘴里说：“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肖平说：“快穿。别罗嗦。”穿好衣服，肖平铐上乌鸦双手带走。　　
　　13，傍晚，李达家。
　　李达与老伴在看电视。老伴手上还织毛衣之类。李达点只烟吸。老伴说：“人家对门老张头抽几十年的烟都戒了，你可好越抽还加码了，现在一包快不够了。听说肺癌都是抽烟抽的。”
　　李达说：“井里死河里死不了，我抽烟不咳嗽，那不抽烟的一个劲儿的咳嗽。肺癌，那老周不抽烟，比我还小，怎么样？不也见马克思去了吗。”
　　老伴说：“讲歪理，一个顶八个，那人家电视台天天讲，抽烟有害健康，可是你不听啊。”
　　李达说：“这人那就是那么回事，过去大烟馆门上有幅对联，上联写：‘一针刺倒英雄好汉。’下联：‘一泡吸没家财万贯’横批：‘家破人亡’。那你挡住大烟鬼了吗？照样。还有，凡是烟盒上都标明：‘吸烟有害于健康’。这都是一种反刺激，然而获得正面利益。人有逆反心理，你越不让，我越上。”
　　老伴说：“猴辣的，那有啥抽头，就是习惯，习惯成自然。”
　　“当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老伴去开门，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丹丹，气呼呼的。李达老伴问：“咋的了，这气呼呼的？”
　　丹丹说：“我有病是我造成的吗？我来例假他也不消停，现在弄成这样，一脚扁踹，想的美，把我病治好，再离，我不会赖在这里。再说，你们要强行离也行，你们既然不仁那我也不义。这边离完，我就告虎蛋吸毒的事。你们看着办。”
　　李达像被火烫了似的倏地一下从沙发里跳起来喊：“什吗！？吸毒？抽大烟儿？刚说完就来了，啊？（李达压压气半天）丹丹，婚姻这个事慢慢来，别闹出别的什么不好，是吧？你不想离是不是？好。我找虎蛋这王八蛋算账，另外你刚才说虎蛋抽大烟儿，这事属实吗？”
　　丹丹说：“属实啊，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吗？”
　　李达显然气的难受，坐下摸头，半天抬头说：“丹丹你先回去，让虎蛋来，不，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先回去。”
　　李达拨电话：“你赶紧来一趟，别问，啊，你天皇老子事也不行，马上。”
　　李达说：“你先回去，这个事，必须解决，否则我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啊。听好了，啊。我不信这个家还出了逆种。”
　　丹丹说：“爸，你也别生那么大气，好好说。”
　　李达说：“好好说？这人是分三六九的，有道是响鼓那不用重锤，你说，这虎蛋是什么？破鼓，不敲都烂了。行了，你回去吧。”
　　丹丹说：“那，爸妈，我回去了。”
　　老伴看丹丹走了，低声低语：“那，这虎蛋真的抽大烟儿怎么办？”
　　李达说：“怎么办？送公安局，怎么办？还惯他，再惯就成精了。”　　
　　14，白天，张梁公司。
　　工程部经理和供应部经理，在一家酒馆喝酒。
　　工程部经理叫黄龙，供应部经理叫马斌。二人酒喝的挺投缘。
　　马斌说：“你老兄，我佩服。”
　　黄龙问：“怎么讲？”
　　马斌说：“工程一开始，你就来个下马威。”
　　黄龙问：“怎么讲？”
　　马斌说：“那三号工地，施工你让他推到从来，不但给老板一个压力，给我材料这一块带来不少麻烦，可是你却赢得了信任。”
　　黄龙说：“我这是试探，这小子不懂工程，我做做秀，可是我虽然现在赢得信任，可实惠没有老弟你啊•••”（数钱状）
　　马斌说：“你嫌少了？慢慢来呀。这里油水在后头那，开始别弄太大。小的流的，反正他是个门外汉，他妈的这小子命好，听说沈阳有个富婆，那钱海啦，咱们不能冒进，一点一点来，他小子捞干的，咱们来点半干不稀•••”“哈哈哈•••哈哈哈•••”
　　黄龙问：“财会总管这块，得整明白，否则也是问题。”
　　马斌说：“女人都爱钱，其实男人更爱钱。黄苓这小媳妇，挺不好接触，但是，你放心，哪天咱们先约出来，哎，培养培养，唱唱歌了，喝点小酒了，哎，先别一见面就这个（数钱），有一定基础了，甩她一把。”
　　黄龙问：“什么办法呢？你无论如何得有个理由吧，否则一告密，玩完。”
　　马斌说：“这你外行了吧。得进料时候让进料单位甩，咱们装糊涂。就是她翻肠子与我们没关系，但是她要是收第一把，那就等于她的尾巴让咱们抓在手心里。”
　　黄龙说：“还是老弟高明，来，一醉方休•••”　　
　　15，白天，江岸公安分局，询问室。
　　乌燕清铐在被审椅子里。
　　郑昊主审，肖平记录，还有老于（刑警）副审。
　　郑昊：“叫什么名字？”
　　乌燕清说：“乌燕清。”
　　郑昊：“那个吴？“
　　乌燕清：“乌鸦的乌。”　　
　　郑昊：“年龄？”
　　乌燕清：“39岁。“
　　郑昊：“丈夫叫什么名字？”
　　乌燕清：“没有丈夫。”
　　郑昊：“刚才那个男人谁？”
　　乌燕清：“玩的。”
　　郑昊一拍桌子，说：“玩？怎么玩？”
　　乌燕清：“就是玩儿玩儿，还怎么玩儿？”
　　老于：“老实点，那男人八进八出的惯犯，你和他有什么好玩儿的？”
　　乌燕清：“玩钱。他有钱。”
　　郑昊：“你原来丈夫叫什么名字？”
　　乌燕清：“原来好几个，你指哪一个？”
　　郑昊回头看看老于，老于看看郑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