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九集

　　张梁敷衍的略吻一下。
　　白鹃说：“不行，认真点。”
　　张梁又深吻了一下。
　　白鹃说：“说实话，从开始你那不在行的吻就告诉了我。”
　　张梁问：“告诉？告诉什么？”
　　白鹃说：“一不是乱来的人，二夫妻生活不和谐。三，你是个好人。”
　　张梁说：“呵，整的还挺细。我可没有那么在意这事，哎，说实话，我接吻还是他妈的老婆教的，不会，你说，小屁孩尽淘，没工夫学接吻，真的。”
　　白鹃说：“去你的吧，让你说还开训练班啦，你小子怎么那么贫。”
　　白鹃起来拉着张梁的手，走到方厅处，打开柜子上面密码箱。她说：“看看，这是那五十万。”然后又说：“你来……”白鹃把张梁领到卧室里打开最后一个大衣柜，打开柜门后，在柜的旁边有块板，这块板一拉开，里面露出保险柜，他又把保险柜打开，给张梁看，保险柜里有厚厚的港币和美元及珠宝首饰存折等，给张梁看完把保险柜门关上，但未上锁，又把大衣柜那块装饰板推回去，然后二人走到床前，进而躺下。
　　白鹃说：“看出来了吧，这是我部分积蓄，这不用我发誓，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也就是你三子了，连我亲妈和我二爹都不知道，你还让我怎么样？”
　　张梁仰面躺在那里沉思，半天才说：“我这个人天生有个毛病。”
　　白鹃说：“什么毛病？”
　　张梁说：“不想占别人便宜，这是我老妈经常叮嘱的。”　　
　　第九集　
　　1， 夜。北疆市。白鹃家。
　　白鹃与张梁躺在床上。　　
　　白鹃说：“不过这不是什么毛病，这是品质，我看于水这小子就没安好心。”
　　张梁说：“那还算你有水平，这个人总和一些地痞在一起早晚出事。不过你有戒心这就好。人那，说好当也好当，你心里干净就行了，说不好当，也不好当，那你是贪欲过多，人生有欲这正常，关键是要控制欲就难了。”
　　白鹃说：“你当哲学家，我看行。”
　　张梁问：“那你那？”
　　白鹃说：“我？我是经济学家，把经济都管到我家。”
　　“咯咯咯•••嘿嘿嘿•••”　　
　　2， 夜。沈阳市。张梁宿舍。
　　张梁坐在床上想：于水看到白鹃躺在血泊中，慌忙提起装钱的密码箱，仓皇推门出去，急促下楼梯，脚步急促声•••　　
　　3，夜，沈阳市。宾馆。
　　两名警察李然、刘建进宾馆房间，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李达刚刚洗完，坐在床头梳头。
　　李然说：“老李，来来，吃点水果。”
　　李达接过一个苹果。说“比咱们那贵吧？”
　　刘建说：“差不多。”
　　老警察李然说：“怎么样？完事，吃饭去。”
　　李达说：“宾馆饭菜就行。”
　　李然说：“不行不行，到外面饭店。”
　　刘建说：“老李，放心，公款报销。”
　　李达说：“哎呀，随便点更好。”
　　老警察李然说：“老李，真格的，陪我们跑，沙队长临来嘱咐照顾好李老板，那我们敢慢待吗？走。”
　　李达说：“嘿嘿嘿，老板，下岗工人一个，什么老板不老板。“
　　老警察李然说：“下岗工人，要都有你的精神，那还了得。你现在是北疆市有名的大老板，当然这些年你也付出了，这我们都有耳闻，将来我也自己下岗，跟你学徒。”
　　李达笑笑说：“你可拉到吧，警官，这体面的工作，你傻了，啊？嘿嘿嘿，警察开玩笑，像真的似的啊。”“嘿嘿嘿••••”大家笑。
　　三人边说边走出房间。进电梯，下楼，走在大街上，拐进一家小吃，坐下点菜，要了几瓶啤酒，三人开始推杯换盏。对话：
　　“这菜不错。”
　　“还行，这菜怎么做？”
　　“来喝两口。”•••　　
　　李达显得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因为昨天他与张梁通话，张梁想不通，李达任务恐怕要完不成，所以总是很被动的举杯：“啊，来来，干•••”一脸尴尬。
　　酒过三巡，老警察李然问：“三兄弟联系上没有？”
　　李达表情尴尬说：“关机，啊，关机。”
　　老警察李然说：“别忙，慢慢来，时间有的是。”
　　另外一个警察刘建说：“多少号，我给他打。”
　　李达紧张的：“不用，另外我这记性不好，手机里没有存。一会回去查查本子上。”
　　警察刘建说：“那我们不白来了吗？不过没事，明天让沈阳公安局给查一下，反正老李领我们到沈阳了，这就基本没问题了。”
　　李达说：“你们还要抓他！？不是说解除了吗？你公安部门可说话是钉是钉铆是铆，不能说话不算数哇。”
　　老警察李然说：“有些关键问题必须找他核实，老李，你放心，公安局你不信任，那你还相信谁？再说，早一天抓到罪犯，张梁的日子也好过，另外，你相信张梁能够谋杀小白鞋吗？我们能凭白无事找他麻烦吗？另外过去他列入嫌疑人，那只是询问调查，谁知道他还撒丫子跑了，我就问老李你一句话，你信不信任张梁？”
　　李达忙说：“当然，我最信任的兄弟，他绝对不会去害小白。”
　　老警察李然说：“这不就再明白不过了吗？老李，让你来同时做做三兄弟工作，不过李老板你应该首先打消顾虑。你不打消顾虑，咱们工作无法进行。对吧？另外，你看看。”老警察从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找到白鹃与张梁到银行取50万的录像资料，“看看吧。”把电脑放在李达面前，指给李达看。李达认真地看。李达想想，问：“那这钱在哪？”老警察说“没了。如果张梁说不清楚，小白死了，你说，公安局怎么办？”
　　李达忙说：“这怎么都录下来了？那就是说，这钱三子嫌疑最大呀！不可能！我保证，三子绝不会干这事。”
　　老警察李然说：“我们也不相信三兄弟会这么干，但是，我们得了解一下钱的去向啊，是吧？那你今天是公安警察，你当过劳模，你说说，怎么办？不找他核实，找小白？小白死了。”
　　李达说：“那，你们说来说去还是要抓人那。这不是弄个圈套把我和三子套进去吗？”
　　老警察李然笑笑，说：“不是的，就是核实问题。法律有义务每个公民协助提供线索，对吧？看来不是张梁有顾虑，是你老哥有顾虑。”
　　李达说：“我还是上你们沙队长的当了。这老沙是真狡猾，把我老头给糊弄的溜溜转那，啊？。”
　　“哈哈哈•••”警察笑，李达哭丧个脸。
　　老警察李然说：“老李，听说你过去是多年工厂劳模，我相信你会支持正义的，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罪犯逍遥法外，对吧？我们再重复一遍，找张梁是核实问题，你如果不相信，明天你可以回去，剩下别的你不用管，怎么样？”
　　李达问：“你们•••要抓•••”在思考。
　　老警察李然说：“你看啊，明确点说，张梁在沈阳，这毫无疑问了，那么我们要想抓他，还不轻而易举吗？但是，考虑他刚刚到一家公司，据说工作很好，我们兴师动众的，对他影响不好，对吧？老李，那如果不配合，那也没办法，对不对？我们是依法办事，对吧。”
　　李达感到有压力，想想，决心已下说：“好吧，这么多天，我相信你们。另外老沙向我打了保票的，不抓张梁。核实是吧？就是那50万上哪去了？对吧？那我自己问问不就结了吗？”
　　老警察李然说：“哎，那不行，这是法律程序，你这老劳模。来，干。”　　
　　3， 傍晚，沈阳，青年公园里,。
　　李达和张梁在散步。
　　李达说：“三子，你这种怀疑，我看有道理。不过于水是公安局的，嗨，这个心咱们就不操了。”半天又说：“我看，公安局是善意的，这件事还真的跟他们说清楚，早点破案，我们这心也算圆了小白的在天之灵。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有义务和责任积极帮助公安局破案，咱们不能有私心，还是配合公安局破案，明天跟公司请个假，到宾馆去一趟，警察也不容易，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
　　张梁说：“从道理上说，二哥说的对，小白死的冤，我他妈的应该回去和他们一起去破案。”
　　李达说：“不用，你暂时在这里先干着，再说回去哪有这么优厚待遇。家里的事，慢慢来吧，水满才无声，树枯窗照日。等待等待吧，啊。”　　
　　4，夜。沈阳一家宾馆里。
　　张梁进门，大家热情，一一握手。李达介绍，这是我三弟，江岸分局的同志。“你好。”“你好。”
　　警察李然客气的说：“坐。”
　　张梁说：“等几天了。”
　　警察李然说：“没事没事。”然后公事公办的（略严肃）说：“是这样，那个白鹃的案子现在进展还是很快，啊，我们相信你和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啊，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老弟证实一下。”
　　警察李然问：“你见过白小姐被害的现场没有？”（刘建记录）
　　张梁：“没有，要见到现场我就去报案了，对不对。”
　　警察李然：“这把匕首见过吗？”
　　张梁看看一个盒子里装的匕首。他犹豫半天说：“这把匕首？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我看看。”张梁眨眨眼，说：“想不起来了。”
　　警察李然：“好，没关系，慢慢想。啊。还有，你见过白小姐衣柜里有个保险柜吗？”
　　张梁：“知道，她给我看了。”
　　警察李然：“里面都有什么东西，看了吗？”
　　张梁：“看了，反正都是钱呀什么的，我没细看。”
　　警察李然：“好，另外，你和白小姐争吵后还去过她家吗？”
　　张梁：“没有。”
　　警察李然：“好，最后一个问题，50万块钱，你知道不？”
　　张梁：“知道呀。”
　　警察李然：“讲讲过程好吗？”
　　张梁：“五月二十号。‘
　　警察李然：“哪月？“
　　张梁：“四月二十号，四月，她打电话让我跟她取钱，说多，让我跟她去取，我去了。到银行。“
　　警察李然：“哪个银行？“
　　张梁：“就是一百对过那个大银行。“
　　警察李然：“中国人民银行。“
　　张梁：“对。”　　
　　回放：
　　白鹃与张梁，下车走进银行，到柜台，取钱，然后两个人很快把钱装进密码箱里。两个人笑嘻嘻的离开银行，走到车前，先后钻进车里。车开走。　　
　　警察李然：“钱取回，放在哪里？”
　　张梁：“放在她家呀，一个柜上。”
　　警察李然：“为什么把那么多现金放在家？她跟你解释过吗？”
　　张梁：“是这样，她准备给我存上，我没同意。另外这笔钱不能走账，这你们现在知道，是给赵局长假存，然后你走账那不暴露了嘛，所以他取出现金，再存哪，那就没事了。对吧。”
　　警察李然：“能说为什么吗？”
　　张梁：“我这个人不原意由一个女人来施舍，再说，这钱怎么来路谁敢打保票？”
　　警察李然：“这是性格逻辑，后来呢？钱存了吗？”
　　张梁：“没有。”
　　警察李然：“放在哪里？”
　　张梁：“放在一个柜子上，难道你们没看到吗？”
　　警察李然：“现在密码箱不见了。”
　　张梁惊讶：“不见了！怎么会那？看来那就是奔她钱来的。”
　　警察李然：“谢谢张先生合作，我们谈话很成功。”站起来握手。“还有，你刚才说见过这把匕首，想起后，能通报一下最好。谢谢合作。”
　　张梁：“好，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　　
　　这时进来两名女警察，拿着采血的器皿等。
　　警察李然：“不好意思，例行公事。”
　　两名女警察在张梁耳朵上采血。走了。
　　警察刘建问：“张先生什么血型？”
　　张梁：“o型。”
　　警察刘建：“o型，好哇，万能血型。奉献型啊。”
　　“嘿嘿嘿•••”　　
　　5，傍晚。沈阳。一小饭店里。
　　李达与张梁对饮。
　　李达说：“这么说，这50万有人惦记。但是除了你也没人知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