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风雪医疗站

　　玉娥给德仁打了青霉素，德仁正要往上提裤子，玉娥急忙喊道：哥哥，别急，还要给你检查身体呢！
　　玉娥一边说着，一边却表现出疯狂似的大胆，一把就把德仁的裤子从正面拽了下去，德仁的身体赫然地暴露在玉娥的面前。玉娥红着脸说道：“秀兰姐说你有性病，我检查一下也好给她一个交代呀！”
　　事情已经如此，德仁的心压抑不住地咚咚地跳着，只好任凭玉娥去检查了。经过刚才一番玩笑，德仁的已经勃动，玉娥心慌意乱地摸着看着，她自言自语地：“奇怪，哥哥的和自强的差不多，怎么出出进进的能够运用自如呢呢？当玉娥触摸的时候，德仁的自然而然地勃动了几下，玉娥抿嘴笑了，德仁哥，你放老实一些，这是在体检，不要想入非非的了。我和你是终身的真诚朋友，你想要占我一点便宜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天，姐姐说你一次弄的次数多，我不信，姐姐说让你和我试一试。哥哥，你说真心话，你愿意不愿意和妹妹试验一下？”
　　德仁迅速地穿好裤子，笑嘻嘻地说道：“愿意，有这样的好事情，谁还不愿意呢？可是，你既然检查我的身体，检查的结果呢？”
　　玉娥吃吃地笑着：“既然愿意试验，为什么又穿上了裤子？说你有性病，是哄你呢？我是想看看你的和自强的究竟有什么不同，是诚心诚意地想听你介绍经验呢！”
　　德仁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地遭受到玉娥这一番耍笑，心里很不平衡，也就生出一种报复的心里：“玉娥妹妹，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要听我介绍经验，而且你也检查了我的器官，但是我必须检查一下你的器官，才知道你和自强究竟哪些地方不和谐，才能给你们提供一个可靠的经验。”
　　这一次该玉娥接受考验了，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似的，她喃喃地自语着：这是怎么啦？检查了哥哥，还要接受哥哥检查，这样就平衡了吗？
　　德仁拉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外面，雪下得正大，四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迅速地关上房门说道：“玉娥，快一点！”
　　玉娥也下定了决心，随手递给德仁一双卫生手套：“戴上它，女性不比男性，要讲卫生哩！”
　　玉娥说着褪下裤子，仰面躺在床上：“德仁哥，快一点！”
　　德仁突然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他的脚就像钉在地上似地动弹不得，他摆了一下手说：“算了，你穿上吧！”
　　谁知道性情倔强泼辣的玉娥却执了铿劲：“德仁哥，你不是耍笑人嘛，你不检查我偏不起来！”
　　德仁一看，只好戴上手套，走过去，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玉娥红着脸说：“哥哥，你看仔细了，里外器官是不是健全，干湿度是不是适合？”
　　德仁笑着说：“玉娥，你放老实些，不要想入非非了，湿度太大了。我这只是检查，绝对不会和你进行试验的。”
　　玉娥说道：“哥哥，谁要你试验呢！检查结果怎样？和秀兰姐相比如何？”
　　德仁说：“一切正常，比你秀兰姐的更鲜嫩，更紧凑，更好看。好了，穿起来吧！”
　　玉娥的脸庞发烫了：“德仁哥，既然要检查，全部检查吧！”
　　玉娥说着，把毛衣向上攉起，露出白嫩鲜亮的皮肤......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德仁褪去手套，抚摸着，激动地流出了泪水：“妹妹，你这样照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玉娥也是泪流满面：“还不是为了让你给我讲讲经验嘛！过去，我和自强的同房并不能使人满足。但是，自从听了秀兰姐讲了你们的情况，我就失眠了，坐卧不宁了。我不能一辈子就享受这样低水平的性生活啊！但是这种事情不比其他的事情，我不能和你发生高水平的关系，来满足我享受的欲望。我只能虚心地学习你的经验，努力提高自强的水平。哥哥，谢谢你，在今天这样冲动的情况下，我都快坚持不住了，你还能坚守我们的诺言，不越过最后一道关口，让妹妹保持了一个贞洁的身体。这是我对你的又一次试验吧！好了，哥哥，你再来看一看、摸一摸妹妹的身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玉娥穿好衣服，他们又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许久许久。
　　德仁走过去，拉开房门看了看，风雪正大，四野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德仁闭了房门，炉子上铁壶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水蒸气冲得壶盖吧嗒吧嗒直响。玉娥在脸盆里兑了些热水，他们把手洗了。德仁提起铁壶，把开水灌进热水瓶里。玉娥拿出自己的茶缸倒满了开水，递给德仁，取出感冒药来。看看桌子上的双铃马蹄表，已经12点钟。玉娥说：“雪这么大，回不去了。早晨来时，我带了几个包子，还没顾上吃，咱们烤烤吃吧！你吃了药，就在这儿休息，下午还得打一针呢！”
　　于是，他们在炉子上烤着包子，一边吃着，一边平心静气地交谈着经验。
　　德仁笑着说：“玉娥，不是哥哥和你开玩笑。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你看，粉嫩的脸蛋，染上红色，更像桃花一般鲜艳。弯弯的眉毛不画自黑，樱桃小口不染自红，真是人见人喜，人见人爱。自强一看见你，一想那事，就有了冲动。还不等到时候，你再轻狂一下，自强就会产生第二次冲动。如果你们再有一些亲吻、揣摸、拥抱等行动，自强就会产生第三次冲动。俗话说，有个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有了这三四次冲动，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有多大的冲动呢？”
　　玉娥激动起来：“哎呀，德仁哥，你说得太生动、太具体、太实际了，你就像躲在我家里偷看一样。再者，你把妹妹描画得太美丽了，既然是人见人爱，你怎么没有表示呢？就凭这一点，我给你奖励一次吧！”
　　玉娥说着，抱住德仁亲吻几下。德仁笑着说：“我感冒着，小心给你传染。”
　　玉娥笑盈盈的：“不怕，我有抵抗力哩！”
　　德仁说：“冷静思想，稳定情绪，这是第一位的。如果今天晚上要干这事情，白天一天都不能提说这事情，男人要是在一天里遇到婆娘轻狂耍贱好几次，晚上非坏事不可。譬如早晨起来，你对自强说，自强，今天你干活省着点劲儿，省得到晚上发蔫。中午你又对自强说，自强，多吃几片肉，给晚上积攒些后劲。下午上工时你又给自强提醒，自强，干活专心些，别和年轻媳妇开玩笑，莫让思想抛了锚。见了翠翠放稳当点，别和人家拉手手，走沟沟，小心张洪亮砸你一扁担！自强还没走出房门，你又走上去，拉住他的手手，亲着他的口口，眼睛里流露出千分情、万分爱来，自强哥哥，下午收工早一点，别胡跑八跑，早一点回家来，我热点水，洗得白白净净的，脱得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等着你，你快一点来呀！自强，自强，你咋还不见来呢？”
　　玉娥实在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德仁哥，你真会编排人，真会挑逗人心，把妹妹这一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挑逗得春心荡漾了。好好好，虽然有点夸张，可你句句还是说到点子上了，哥哥，我再奖励你一次吧！”
　　玉娥抱住德仁又亲吻了几次。德仁说：“妹妹，你放冷静些，你再这样，哥哥实在忍耐不住了哇！”
　　德仁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玉娥也是泪眼婆娑的：“哥哥，你这是何苦呢？有什么感情你就发泄出来吧！”
　　德仁伤心了：“女人哪，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的关爱？我实在承受不起啊！”
　　玉娥听德仁哥哥提到“女人”这词儿，她知道这个“女人”里不但包含的有她，有秀兰，还有鸳鸯，要不的话，他也不会伤心落泪至此啊！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是首当其冲的女人，那么就牺牲自己任凭哥哥发泄吧。但是，当玉娥躺倒在德仁怀里，等待着他发泄感情时，德仁却极力地忍住了：“玉娥，起来吧，我们是真诚的朋友啊！”
　　德仁说：“玉娥哪！刚才讲的这些都是从女人的角度讲的，你还容易控制。可是对于自强来说，他能不能克制自己，冷静情绪，是事情成败的关键。过去，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白天一有空，就忍不住去想，甚至于用手去触摸，结果到了晚上就不行了。今天，把话说到这了，我也不怕丢人，不怕你笑话。”
　　玉娥也是真心诚意地：“哥哥，你这真是经验之谈。”
　　德仁也是认认真真地询问玉娥：“自强呢？”
　　玉娥兴高采烈地说：“我还得感谢哥哥呢！由于哥哥主持了新式婚礼，晚上我们免受闹洞房之苦，我们早早地就休息了，所以我才充分地享受了新婚之夜的甜蜜和幸福。当时，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幸福。”
　“哎呀，既然这么幸福，还要听我介绍什么经验呢？”
　　“哥哥，你还保守呢，你一定要想法把你自强弟弟的水平提高才行。－－要不的话，我就要对你......”
　　“对我怎么样啊？”
　　“对你进行第二次体检呢！”
　　“啊！”
　　第二年，德仁又去了冯家山水库一次，做工三个月。住的土窑洞，吃的大锅饭，拉的架子车，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流尽了所有的汗水，在冯家山水库的历史上，像成千上万个农民工一样，书写上自己的名字。
　　又过了几年，作为公社的一名民办教师，德仁有了一次去冯家山水库参观的机会。当他自由自在地漫步在70多米的大坝顶上，迎着扑面而来的凉爽的山风，俯瞰波光粼粼无边无际的水库湖面，俯瞰大坝坡度平缓的迎水面和背水坡的时候，不禁为自己曾是大坝的一名建设者而自豪。当他坐上游艇，围绕着碧绿碧绿广阔无垠的湖面回旋一周的时候，四周矗立在水中的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山峰，似曾相识的，未曾谋面的，都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他都想招手向她们问一声“你好”！当他看到清清的渠水，沿着80公里干渠，灌溉着100多万亩沃土良田的时候，就像是感觉到自己的汗水一点一滴渗进土壤中似的那样舒心和幸福。每当回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德仁总会在心里暗暗地祝福一句：冯家山水库，别来无恙吧！这是后话，表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