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1】
　　新春佳节，三眼铳和鞭炮整天响过不停，到处充满一片热闹景象。按照传统习俗，吴天亮给自己早逝的父亲上坟烧香磕头拜祭。正月里，走亲访友是广大村民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吴天亮拜认的那个舅家，准备抽时间走访，走亲戚也只是到了姑父来天喜的家。来天喜的大女儿来蓉，过春节没有回家，而且要让来天喜把来莉在正月初十，送至县城一个在和自己广州打工的姐妹帮忙带到广州，来莉决定学也不上了，和姐姐来蓉到广州打工去。因为广州等沿海城市是个挣钱的好地方，杨子明沟的老百姓当时普遍这样认为。
　　奎五村耍龙灯，光福村玩彩龙船，这些在每年正月里自发组织的民间娱乐形式从未间断过，给充满快乐的新春佳节又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杨子明沟乡政府看电影，又是广大村民追捧的另外一种文化娱乐方式。划拳饮酒，款待亲朋好友那种浓浓的真情实感，无不在推杯换盏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热闹非凡欢天喜地的美好气氛，仿佛在春节里像是盛开的一朵浪漫的花朵。人人都是装扮的一朵花，穿着打扮的新式衣裤，迎接着远远近近的客人，随着鞭炮一声声脆响，接着一张张笑盈盈的面孔，被主人家一个个迎进了客房的那种生动感人的场面比比皆是......
　　光福村吹鼓手张大金带着没有出师的徒弟来天神的儿子来强，吹唢喇闹新春去了。待在家里的来天神无事可干，就拿着八磅锤和钢钎，在今年吴天亮家承包的水田修补石坎去了。因为吴天亮家的水田与杨子明沟河坝相邻，每年都要被洪水毁坏一些石坎。吴天亮这样不仅把水田承包给了来天神，而且还把一亩地小麦待收割后，让光福村小组长张大千承包下来播种。吴天亮不把承包地这样去精心安排承包给他人，面对自己母亲病情和本人工作实际是符合家庭情况，张欣荣并没有反对吴天亮的安排计划。
　　春节杨子明沟乡政府一收假，吴天亮上班的第一天就在乡政府医院给他母亲捡了三副中草药。而乡政府的工作惯例，在正月十五之前，各村主要村组干部和群团组织（兼任较多），集中在乡政府会议室开好一个全年工作部署会，关于各村一年一度工作职责和工作任务的分解。乡政府正月十五之前这种会议何时召开，时间还没有确定。所以，各村的驻村干部都不在调整之列。
　　吴天亮独立在奎五村下了两天乡，和他同在奎五村驻村干部有病请长假了。吴天亮在正月里到奎五村主要了解村民生产生活，和特困户五保户生活保障问题，摸摸底记记账，和村干部一并商讨特困户五保户生活情况，要和开春之后几个月的生活安排计划挂起勾来。吴天亮农村工作经验已经积累了不少，涉及到村民的切身利益，他吴天亮不去主动表态发言，而是根据组织程序和原则照章办事。例如在生活救济粮和救济款安排上，这些村民最敏感的事情，吴天亮谨小慎微，不是村干部一个人两个人说了算，必须在村委会研究讨论，并取得一致意见之后，才登记造册上报乡政府审核批复。
　　一天下午，吴天亮下乡回到乡政府自己的宿舍，在一张报纸上用练习毛笔字方法，书写下了毛主席的诗词《长征》，又躺在床上看了函授学习的一门学科。今年函授毕业对于吴天亮来说稳操胜券不在话下，几次函授学习考试科目和补考科目（吴天亮是插班生），都在八十分以上，甚至有的函授科目分数竟然考到了九十分以上，算得上优秀函授学员了。吴天亮在函授学习上没有辜负自己的期盼和勤奋所带来的收获。
　　躺在床上的吴天亮不是看书而是在翻书，匆匆又把函授书籍放在窗台上一排书籍上，顺手又在书籍里扯了一本旧书籍，是个汇集文章的单行本，名字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本书，吴天亮还是从乡政府一个文件柜里，向乡文书代尚强借阅，同时还借阅了一本《为什么要反对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吴天亮对这本书籍没有看多少很快还去了。现在吴天亮拿在手里这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约时间一长在心里一直忘了，忽然才从一排书籍里扯出来。吴天亮拿在手并没有及时翻阅，而是拿着这本单行本，给乡文书代尚强归还去了。
　　吴天亮在返回宿舍，恰好走过乡政府一段台阶路面，却遇上光福村张大千的妻子陈世春。陈世春在门市部买了不少的日常生活用品，用一个花口袋提着。
　　陈世春一见面就对吴天亮说道：“我想给你说个事。”
　　吴天亮把陈世春让在前面，答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宿舍说吧！”
　　吴天亮走在了陈世春的后面，一边走一边给陈世春指点着，自己的宿舍和张青山副书记住在同一排房子。
　　【2】
　　这次陈世春专程到吴天亮宿舍，说了关于曾苗苗给他处对象的事。陈世春还放下话说，吴天亮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与曾苗苗关系不一般了，在光福村有人传开了。要是吴天亮没有什么意见，曾苗苗父母这边非常赞同这门亲事。陈世春给吴天亮释放了不少的信息，不管信息量的多少，吴天亮对于自己在曾苗苗身上所犯下不该犯下的过错，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按照现在自己身份和曾苗苗的身份，不是一般普通村民，一个代课教师，一个是乡政府的半脱产干部，男女之间一旦出现不好听的风言风语，将会给双方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陈世春这个牵线搭桥做媒的介绍人，看似对吴天亮一番说法，倒没有给吴天亮带来多么大的障碍和压力，但吴天亮有自己的思考和打算。当各村干部到杨子明沟乡政府，开完一年一度工作部署会及全乡具体工作落实之后，吴天亮和其他乡干部一样驻村去向都没有作大的调整。
　　吴天亮经过一段时间激烈的思想斗争，在曾苗苗开学两周之后，在媒人张大千妻子陈世春的努力下，吴天亮和曾苗苗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曾苗苗父母和她的叔叔曾光老师在订婚仪式上，一再强调张欣荣看病要紧，需要大量的花费，在吴天亮定亲问题上，不必花掉大量的钱财，扛着一身的债务。张欣荣在给吴天亮这个订婚问题上，尽管自己看病还背着债务，但还是出手大方在吴天亮姑父来天喜家借了订婚的钱，该怎么安排彩礼，就按照订婚程序和规矩办完了吴天亮的订婚事例了。
　　张欣荣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曾苗苗终究成为吴天亮的媳对象，在光福村老百姓眼里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所以，在光福村关于吴天亮和曾苗苗的婚姻问题，倒没有引起众多村民不同的看法。最大变化的是，张欣荣和木匠曾胜结为亲家之后，张欣荣地里的活，或者耕地曾胜主动帮助，就连承包给来天神家的水田，在曾胜计划下也不承包了，曾胜愿意出劳力帮助张欣荣家去完成。不开亲是两家人，开了亲是一家人，再次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这样一来，在乡政府工作的吴天亮对家里的农活给他减轻不少，可以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了。
　　现在，在中小学工作的曾苗苗正式与吴天亮订婚后，按常理说到杨子明沟乡政府吴天亮相处更为频繁，但曾苗苗很少到乡政府与吴天亮会面了。在时间上比较宽余的吴天亮，偶尔到曾苗苗学校要多一些。
　　在春耕生产开始大忙的时候，吴天亮趁曾苗苗礼拜天，相邀曾苗苗去看望一下过去拜认的一个舅家。在回家路途中，吴天亮提说曾苗苗是否怀上孕的事。就曾苗苗怀上孕没有，吴天亮曾多次询问过曾苗苗。有时曾苗苗不说真话，吴天亮就用一双眼睛，认真看看曾苗苗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没有。曾苗苗肚子在吴天亮看来没有多少变化，但有一段时间曾苗苗肚子稍微凸起了一点。一次，曾苗苗在没有和吴天亮订婚之前，曾苗苗相邀吴天亮在乡政府晚上看一场电影，吴天亮伸手摸了一把曾苗苗的肚子，但吴天亮没有摸出答案来，一手摸过去却是一层厚厚的衣服。在当时反而被曾苗苗挡开了吴天亮的那只手，快速说道：“摸什么摸，不害羞！”
　　此时，走在路途中的吴天亮不用说，问话更大胆了：“曾苗苗我一直在担心，你怀上孕，肚子变大了，影响多不好。现在看来，你肚子给我的眼光还是平平整整的，像是一位姑娘的肚子！”
　　曾苗苗倒是一名老师，坦白地回答道：“不瞒你说，给你说过干了那事情，不来例假了，一定是怀上孕了。可是过了两天又忽然来了，我就放心了。这事一直窝在心里没有给说明白！”
　　吴天亮听了曾苗苗的述说，一时想得复杂，但一时又想明白了，只是觉得曾苗苗比他吴天亮更有心眼些。吴天亮一副善良的心肠，无须多去思考这些问题。在光福村配成一对姻缘，目前按照吴天亮家境来看，在中心小学任代课教师的曾苗苗自身条件，似乎也切实符合吴天亮自身和家庭条件了。吴天亮深深地想到，这还有什么话可说和想的呢？
　　一路上，吴天亮和曾苗苗两人还好，都没有对两人在过去睡在一张木板床上，那段挥之不去的往事耿耿于怀，而是洋溢着谈笑风生的面孔，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光福村边界一条大道上，却偶遇上了光福村骟匠来天神。
　　来天神见面问了一句平常的话：“你们两个再走慢点，回家还要摸黑路！”
　　吴天亮、曾苗苗、来天神他们三人走完大道，各自沿着山间小路，向家的方向走去了。
　　【3】
　　曾苗苗在杨子明沟中心小学给三年级上完一节数学课，从校长手里接过一张《安康日报》，看到了一则新闻，而且这则新闻内容被安排在日报的头版。曾苗苗看了显得非常惊讶，吴天亮竟然把光福村来天喜的光荣表现，写成了一则新闻发表在《安康日报》上。无外乎，来天喜把村干部给评定的救济子种和救济款，主动提出让给别的困难户。吴天亮就这事把他写成近三百字的新闻报道进行宣传。在新闻报道中，吴天亮还写到来天喜，经常给光福村一位孤寡老人砍柴挑水跑路看病，有时甚至还在生活上不断地给予。
　　虽然来天喜从表面上看，由于妻子精神病患者吴燕的出走，使家庭不断地走向贫困的边缘；但近年来，来蓉的外出打工，加之自己有一套手艺——篾匠挣钱，地里的庄稼每年收入也不错，家里条件越来越向好的方面发展。来天喜本人过去还是多年的村民小组长，现在既使不是党员了，但受过党的多年教育，思想基础和思想灵魂，心里装着老百姓那种淳朴高尚的思想境界等，在来天喜这位地地道道农民身上还没有丢掉。在光福村老百姓及村组干部眼里，大致了解来天喜近年来家庭条件还不错，作为每年的救济款和救济粮，他来天喜和其他村民一样，一次两次是有条件享受的。可是，来天喜现在偏偏把救济子种救济粮让给了有困难的群众，他这一行动只有光福村干部知道，大部分村民并不关注这件事情，只有吴天亮作为典型事迹写成新闻登报宣传了。
　　一位普通农民能够具有这种行动，本人并不知道高尚的思想境界得到肯定，但被别人看重的不仅仅是事情的经过和结果，他折射出来一个人在人性发展的基础上，在一定的时候不光是考虑了自己，更是想到了别人的疾苦。也许，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教育史上，大放光色的是道德情操和传统文化在延续，影响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思想灵魂。
　　作为教书的曾苗苗拿着这份《安康日报》，对来天喜的宣传作用，她并不感到是一件沉甸甸的东西在手里，而是与中心小学校长有了以下一番对话。
　　曾苗苗说：“来天喜这点事，吴天亮还写上报纸了！”
　　校长回答说：“可不要小看这点新闻，他可影响大了！”
　　曾苗苗随便说道：“有什么影响？”
　　校长解释道：“我看来天喜能做到，有些村干部未必能够做到。有些村干部还不用说想着农民的疾苦，想方设法巧取名目把救济款救济粮救济子种，搞到手揣进自己的腰包。要是村干部看到吴天亮写的这则新闻内容，他们应该捂住胸口好好想想！”
　　曾苗苗幼稚地自言自语说：“还有这回事！宣传作用还有这样大！”
　　校长表现出来一脸的微笑，含而不吐地说道：“你还不懂政治。这是政治啊！”
　　讲政治，曾苗苗不太明白多少，讲教书育人，曾苗苗拿着书本教授学生可能知道大半。这不一定是曾苗苗应有的缺陷。一个人需要社会阅历与思考，更需要长期不间断去努力学习，学习社会学习生活提高自己，一个人就是终身学习，他的错误和缺点也在所难免的。
　　曾苗苗最后把这张《安康日报》拿进了自己的宿舍。在学校吃罢下午饭的曾苗苗，批改完了三年级的数学作业，对着一面镜子梳妆打扮了一番，跑到同校工作的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一名女教师宿舍，张扬着一副笑脸邀请到杨子明沟乡政府去玩一玩。
　　女教师十七岁，安师毕业，在曾苗苗心里非常崇拜她，教学方面存在的问题，也是这位安师毕业的女教师替她解决的。女教师年龄尚小，但理解曾苗苗一番心事，到乡政府一定是找对象吴天亮吧。
　　曾苗苗和女教师临出门前，曾苗苗在手提袋里装了一份《安康日报》被女教师看到了。
　　女教师问曾苗苗：“到处都是《安康日报》，揣上干啥用？”
　　曾苗苗如实答道：“上面有吴天亮一篇发表的新闻，我怕他忘看了，顺便送去！”
　　女教师又说道：“乡政府干部看到新闻，一定会告诉吴天亮的，你这是多此一举！”
　　曾苗苗还是带上这张《安康日报》和女教师到了杨子明沟乡政府。少数乡政府干部见了曾苗苗，说了一些俏皮话，曾苗苗笑脸相迎不开口答应，就带着一脸的笑容和女教师一同走进了吴天亮的宿舍。
　　吴天亮正站在宿舍办公桌前，聚精会神练习毛笔字。跟着曾苗苗一同走进吴天亮宿舍的那位女教师，突然对吴天亮说道：“好认真的才子啊！”
　　【4】
　　和吴天亮定了婚没有结婚的曾苗苗，一直在吴天亮宿舍和那位女教师闲聊到晚上九点多。那位女教师突发奇想才偷偷地溜出吴天亮的宿舍，却又在乡政府碰上了中心小学一位男教师，就一同回到了学校。
　　深夜，吴天亮和曾苗苗说话很投入，一会儿两人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世界。一只野猫在宿舍外面大约追着老鼠发出一声尖叫，吴天亮才对曾苗苗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学校！”
　　曾苗苗不语，红扑扑的脸上丝毫没有去回答吴天亮一句实在话，立刻双手抱住了吴天亮的腰，甜蜜地说道：“我不想回学校，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吴天亮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搭在曾苗苗的肩膀上，进而摸了曾苗苗一次脸说道：“这样睡下去，怕是要怀孕的！”
　　曾苗苗松开了双手说：“怀了孕就结婚，这有什么了不起！”
　　不等吴天亮把话说出口，那只野猫真奇怪突然间又在吴天亮的宿舍门前大叫一声，并且还夹杂着从深夜的山坡上传来了打猎物的火枪声。
　　当吴天亮和曾苗苗两人上床睡觉时，和吴天亮住在同一排房子、杨子明沟乡政府党委副书记张青山的门忽然开了。随着脚步声似乎走进了厕所方向，继而咳嗽声一阵传来，张青山的脚步声又似乎走进宿舍关门睡觉去了。
　　吴天亮睡在床上首先动起手来，摸在曾苗苗的乳房上。曾苗苗小声说：“轻一点，轻一点！”
　　吴天亮转而摸上了曾苗苗的大腿。曾苗苗着急地说：“摸到一边去了！”
　　吴天亮不吭声，一只手又摸向了曾苗苗的乳房，曾苗苗说：“你又把我摸痛了，简直不会摸！”
　　此刻，吴天亮说道：“你乳房是不是有问题，我的感觉还好，你的感觉有痛感！”
　　曾苗苗暂且不说话了，表示沉默。一会儿，吴天亮把曾苗苗摸舒服了，自己不断地也在出粗气。
　　此时，曾苗苗双手摸在吴天亮的胸膛上，说道：“你在出毛毛汗了！”
　　吴天亮一只手又摸在了曾苗苗的肚皮上说道：“你身上还是冰凉的！”
　　曾苗苗似乎快乐极了，一只手移向了吴天亮的大腿间，就此说道：“你那个家伙硬梆梆的，像是我们家那根钢钎！”
　　吴天亮不等曾苗苗把话说完，就把一副身材压在了曾苗苗的身体上......
　　激情燃烧的过程在曾苗苗和吴天亮之间逐渐消失了。吴天亮对睡在身边面条似的曾苗苗说道：“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睡觉，没有这种感觉，总是胆战心惊的，一晚上都处在恐惧之中。今晚强多了，尝到了男女之间的快乐感！”
　　曾苗苗鲜嫩的肉皮贴紧了吴天亮的身体，柔情似水地说道：“我们定婚了，当然不害怕了。有人说，更不害怕了！”
　　吴天亮担心地说道：“这次要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
　　“该不会那样快，快要来例假了。我们干这种事，是怀不上的！”
　　“你这样有把握。”
　　“我上初中，还是听我们宿舍同学说的！”
　　“人是有个体差异的。还是要小心的好！”
　　“小什么心，事情都做了，说这些话管啥用！”
　　这时，吴天亮望着窗户漂浮的黑光说道：“媒人陈世春说你爸在给你准备陪嫁了，是真的吗？”
　　曾苗苗说：“是真的。我是独女，陪嫁要多。爸爸是在准备木料了！”
　　吴天亮再不回答曾苗苗的话，一翻身又压到了曾苗苗的身体上。曾苗苗摸了摸吴天亮的脸蛋说道：“你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感觉有些痛，不搞了！”
　　吴天亮哪里听曾苗苗的话，硬梆梆的东西一进入曾苗苗的阴道里，曾苗苗掐了一把吴天亮的大腿说道：“比前两次还舒服些，你来慢一点我就舒服，快了的话，像犁地一样，感觉就不如从前了！”
　　吴天亮用无声语言该做他的事情了，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在曾苗苗的身体上落实得更为幸福些。吴天亮的确做到了这一点，最后一次完毕之后，谁也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内，他们俩都安详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