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节 漫步在乡间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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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晨曦划破黎明的夜空，撕裂着搅动着布满天空笼罩大地不肯离去的黧黑色浮云及雾霾，使它渐渐裂开缝隙露出银白色光辉，使它峰涌叠起涂上层层斑红透出蓝天，迎接一轮红日喷薄欲出，来染红大地，催醒万物。一只只小鸟在一棵棵树木枝丫间跳动，相互调转着喉舌啼啾出婉转悦耳歌声；一只只雄鸡高扬着脖颈相互附和着“喔、喔、喔”的啼叫，在催促着人们快快起床；一只只狗儿“汪、汪、汪”狂吠着在迎送着早起远征的人儿，给农村的早晨奏出一曲和谐共鸣曲。
　　早起的农民开着拖拉机或机动三轮车发出刺耳的“嗵、嗵、嗵”声，拉着蔬菜、粮食或盖楼房的砖块、砂石料向城里挺进；一辆辆大卡半挂皮卡，一辆辆大巴中巴小的发出“轰轰轰，嗡嗡嗡”的声音，载着城里一应所需商品，或载着本地企业工厂生产的各种商品，或载着远征奔袭的人儿，由此奔往彼，由彼驰到此的把城市给吵醒了。喜爱夜生活而晚起的城里人，极不情愿地把胳膊伸出被窝揉着惺松的眼打着哈欠抬起了身子。于是家家户户里就奏出了夫唤妻，妻叫小孩的奏鸣曲，并伴随着乐曲慌里慌张地洗漱吃早餐，急匆匆地把一辆辆小轿车电动车汇成一条条游龙而奔赴各自的岗位上。大地这才真正的醒来了，活跃了，又开始周而复始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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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天刚麻麻亮，郜明亮就起了床。他怕他起床后所发出的响动惊醒妻子，就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出屋来到院子里。他站在院子里略微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咳了咳肺部积存的痰液，简短地扬了扬胳膊踢了踢腿就信步走出院子，沿着村道走向通往火车站的路口，而后横穿宽阔的站前路，想到那块三角地上看看。自从他与汪浩在十字交叉口邂逅调侃之后，就钩起了他早已留存在心底主导开发那块地的欲望。他早就嫌名誉上是行政村的，实际上是由他的家庭成员所把持经营管理的城乡联营客运站和物流货栈的占地空间太狭小了，几欲扩大占地规模，拓展经营渠道，以谋求更大的发展前途，无奈由于受多重多样的不利因素的限制和阻碍，而没能实现之。
　　他所谋求的这个大发展，在他看来不仅仅只是为他自己本人，为他的小家庭着想，也是为了靠甸村每个村民，每个家庭着想，为了靠甸村整个大家庭里的人人都能过上比现在更幸福的新农村现代化生活着想的。他想，他当这个村支书，这个村头，不能光想着自家，让自家人过好，过上美好幸福生活，也得为村民们着想着想，也得让村里的大部分人家跟着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否则，人家村民们凭啥指望你来当这个村支书呢？再说，当这个支书，不干出一个样子来，不是白干吗？于己于人都说不过去的。
　　若能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能让家家户户都跟着沾光都跟着吃香喝辣，都能吃喝不愁的吃出新花样，穿着打扮时兴追潮赶流，住上宽敞明亮的二三层小楼，出门行走开小车，人人有活干，人人有大把的钱挣……这就无形中说明他明亮能干会干干的好干的对，村里的男女老少们就会信服他，就会爱戴拥戴他，他这个村支书就能干的更长久些。反之，则不然。这无形之中看着是为大家，其实也是为自己。
　　自从他干村支书以来，他也的确为靠甸村老老少少出了不少的力，流了不少的汗。别看城乡联营客运站、物流货栈、矿山钎具配件厂是他自己掏老腰花大钱建起来的，有的是他没干村支书前就运营的很红火了，可这盈利的相当大的一部分利润都用到全体村民身上了。他在任村支书的1998年当年，就全部免去全体行政村村民上交的农业税、费和各种提留款等，比国家实行免去农民的农业税、费还早了整整五年。随后，还把村里的几条主干道，也通过努力，采取东拼西凑的办法给硬化了。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没当村支书前感觉没啥难的，可真当了村支书才知道是真不容易。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无论巨细都找你表态说话，无论大小钱都伸手向你要。村里没有来钱的门路，唯有从村民装卸货运列车的搬运费中提取一点儿管理费，是村里全部收入。这点儿钱，用来点眼药还够，可用在几千人的大行政村开支上，这哪里还算是钱呀？不捉襟见肘才怪呢？村里的各项工作能正常运转，还不是靠在他名下的客运站、货栈、配件厂给与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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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的十六大、十七大不是已提出要建设新农村，实现农村“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吗？这伟大目标，宏伟蓝图已经绘就，可作为实现新农村建设一份子的靠甸村，靠什么来发展建设来实现之呢？要山水林木矿产资源，没有山水林木矿产资源，要历史古迹文化名人等旅游资源，没有历史古迹文化名人等旅游资源，唯一有的也是唯一能被利用的资源，就是脚下站着的土地了。可，光靠土地发展农业生产，已发展了两千多年了，它还是它，也没见发展出个鼻子眼来。何况靠甸村的土地已被城市扩容、铁路等企业工厂建设占用了绝大部分，现在人均只有六七分耕地。靠这点儿耕地生产粮食求发展，到驴年也发展不起来，光村容整洁这一项中包含的硬化村道、改善居住条件、美化环境、讲究卫生等就做不到，就别说其他了。若等国家来投资扶植支持之，国家那么大，比靠甸村穷的，比靠甸村等着亟待发展的村子多了去了，何况，国家用钱的地方也多了去了呢。简言之，农村要建设发展成为新农村，光靠等靠要，是等不来靠不上要不来的，还是需要靠农村自身建设发展自身，才会有所发展有所改变的。发展是硬道理吗！只有农、工、副、鱼、牧等各业都全面发展起来，达到现代化社会发展的要求，才能实现生活宽裕；也只有农民的生活都富裕了，才能乡风文明，管理民主，因为富贵知廉耻吗！
　　看来，靠甸村要建设发展，唯有靠所处的地理区位优势来驱动它的发展。以地处交通要道，怀抱火车站为契机，大力发展第三产业、服务业为动力，带动村里各业的全面发展，才能予与实现之。若以第三产业、服务业为动力，是必要扩大城乡联营客运站、物流货栈的规模，拓展它的经营渠道，深化它的组织结构和管理模式等。要扩大规模，势必得占用紧邻火车站的这块土地，也只有这块土地可被占用而别无它途。他已想定，如果全体村民同意开发那块地，他就把城乡联营客运站、物流货栈的身份，由独资企业变更为股份制企业，让全体村民都参与进来，成为全体村民共同享有的集体企业。
　　几年前，他就在村民议事会议上，向全体村干部和村民代表公开征询过意见，要把那块地开发成集物流与城乡客运为一体的物流客运中心。这个开发项目，虽说有村干部和不少村民代表提出异议并反对，但最终还是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而被通过。最后之所以被搁置下来，除了受诸多不利的主客观因素影响制约外，最明显的原因，还是因为罗锅腰上树——前（钱）缺，筹谋不到外援，时机还不太成熟。另外一个根本原因，是受火车站的客流太不景气，发展前景还不明朗的影响，等。
　　现在有人相中了这块地，并有意投资开发它，他咋能不去抓住这个机会，牢牢地抓住他与他一起共同主导开发呢？何况这个有投资意向的人，又是他认识的并且相当熟悉的，知晓他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方式方法与哲学，知晓他的性格、脾气、秉性，他有能力也有办法更有策略来应对他与他周转。若是市、区、乡政府出面主导开发，或主要领导直接或间接插手开发这片地，那他想参与都参与不上，就是想了解过问一下，都没人敢给你那个权力，就别说主导开发自己想开发的项目了。不抓住这个机遇，还待何时？这是他与汪浩分手后，再去省城路上就想好的想法。现在又从脑子里翻出来回放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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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一旦被从心底深处搅动翻腾起来，就一刻不离地萦绕盘旋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挥之不去撵之不走，撩拨的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激情四射；让他怎么按也按耐不住激越鼎沸的心脏不“怦、怦、怦”的一个劲欢跳；让他无法心平气和地在省城为儿子办调动工作的事。他边在省里跑着路子串着门子找人儿，心里边牵挂着着土地开发的事，当把儿子调动的事办的一有眉目，他就马不停蹄转了回来。在去省城之前，他想着不把儿子的事办个稳妥他是不会回来的，哪怕呆上个月把半月的。没想到与汪浩邂逅一席调侃，影响了他的行程打乱了他的计划，只在省城草草地停留了一个星期，就感到呆了好久，有了归心似箭的感觉。
　　这不，他昨天晚上到的家，不等休息好这几天的奔波劳累，就因惦念那块地而惹得他不能安睡，不等天放亮就起了床，精神抖擞地扑向她的怀抱。人啊，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一碰到心里想干的事情，身体就是再疲劳再累也不感觉累；反之，若碰到与己不相干心里不想干的事情，身体就是再不累心里也感觉很累，不想为之所动。
　　这块地对于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他虽然没有天天来看它，但在长年累月的工作中也没少用脚步丈量它。他去不去看，都能在脑子里浮现出，这块地的大小、宽窄、高低等地形地貌来。每当走在田间，不用睁眼看，就能知道他走到哪了，走到谁家的地头了，这家的地哪里有个高岗哪里有个低洼，他知道的乎乎清的早已印熟于心中。既然以这么熟悉了，那就无需六个手指头蒯痒——多那一道子了，但心里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勾引牵动着心弦，脚步拗不过纷扰的思维，就不由自主的向那块地走去。他每次去看有每次不同的感觉，这次再去看，他的感觉他的心情是那么的畅快、惬意，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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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双手交叉着的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眨烁着左顾右盼，看脏乱不堪村景的眼睛，迈着四平八稳的脚步不慌不忙的心闲气定的悠闲自得的在村道上走着。
　　他这样走路的架势与姿态，看似是很寻常的一个人所长期养成的走路习惯无可非议，其实是心理作祟佯装出来的。不仅是现在，就是以前也是。一个人只要大小当了官，或有了钱，它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有要比身边其他不如他的人高出一等不中的心理；总觉得他比别人能比别人强，有点高高在上飘飘欲仙的感觉；视他人如粪土如草芥不屑一顾，要身边不如他的人对他俯首帖耳，仰视着接着他唾沫星子的对他说着恭维的话儿，或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地要身边不如他的人臣服于他听他摆布。这种心理反应所表现出来的外在表象就像俗语所说的那样：树大自直，马肥自壮，人媚自妖，人矮自低，官大自威，有钱自横……属于自然生理现象与心理反应所结合的产物。不是超智慧超贤达的人，是超不了凡脱不了俗的。何况郜明亮既是村里一等一的大官，又是腰缠数百万的富翁，他若没有超凡脱俗的大智大贤之能力，怎会不向村里人昭显炫耀着他在村里是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身份呢？不向村民们昭显着他身上洋溢着不凡的气度和不凡的气魄，他对村里的所有人和事，是那么的胸有成竹从容不迫气闲淡定呢？
　　当然，会有很多不如他没他能没他有本事，但心里又很不服气他的人，见他这般做作会当面极意的迎和奉承献媚，可扭过头来就在心里憎恨切齿愤愤不平的呸地骂娘。这呸这骂，不知是骂他的趾高气扬妄自尊大飞扬跋扈，还是骂自己的猥琐龌龊自我掉价自降身份自贬卑微自损尊严呢？人都是个矛盾体，面对心理的矛盾，只有拿自己的矛刺自己的盾，拿自己的盾挡自己的矛。反正呸是呸了骂是骂了，不管骂谁呸谁，先来个自我疗慰喷出心中那股不快的恶气求得心里平衡呗。当然骂者呸者不认为会骂自己呸自己。
　　在他的人生经历、历练中，他也多少已意识到点儿人世百态的炎凉；他也知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的力量；他更知道农村人常说人的一句口头禅：大骡子大马值钱，大髦势眼的人不值钱的道理——在农村，人更在意碰面打招呼时言语的冷暖；他第六意识里似乎感觉在他经过的背后会有人呸他骂他。没办法，无论你做的再好，一人也很难称百人意。久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骏马还会失前蹄的，何况人乎？人非圣贤，咋会没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他既然已意识到这，他就要求自己在处事中尽量处理周详点儿，在待人接物时尽量随和点儿热情点儿，尽量少给人留下背后议论他不是的话柄，尽量少给人留下背后呸他骂他的话媒……他虽然仍是昂头挺胸的在村道上走着，但他十分在意随时与之碰面的来往行人的相互问候。他尽可能的呈现出亲热、随和状态，互为应答着在村道上所能碰到的人送来的问候，向通往火车站的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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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路，既是玉河市的门面路，又是火车站的门前路，也是玉河市最宽阔最平坦最亮丽投资最多的路。这段路，双向八车道为主道，两边修有近二十米宽的绿化花坛带，而后是慢车道人行道。绿化花坛带的槽牙与人行道的路牙，是用青石条镶嵌的。花坛里栽种有冬青、黄羊、芭蕉、木槿等造型别致的景观树木以及连片的兰草。主道边架起高高的路灯，人行道边立起霓虹彩灯。初建成时，让人乍一看，的确感觉眼前一亮，是一道打造不错的亮丽风景线，随之认为规划设计者有独到眼光气度不凡。但，好景不长，由于管理不善，现在的景观树木长的有点萎靡，兰草已退化为荒草，大跌人眼色。慢车道上到处堆满了砖块、沙子、石子、水泥、木材等建筑用料。
　　虽然景观有点损毁不那么亮丽，却是这一带中老年人进行晨练的比较宽适的场地。慢车道人行道被建筑工地站住了，人们就在主干道上自由的活动，有的大步流星的快走，有的快跑，有的蹒跚慢步的走，有的站在原地耍把式练太极，有的无程式无套路的胡乱伸胳膊弯腰踢腿舒展活动着身体，也有两三群妇女用音响放着乐曲随着节拍在翩翩起舞，或扭秧歌，或习曲练声唱歌唱戏。在这进行晨练活动的中老年人，有村里的人，有玉河站里的职工，也有周边相邻单位、居民区、村子里的人。
　　郜明亮远远的站在晨练人流稀少的路边，昂头浏览着这路上的一切景致。心里想，看来现在人的生活是幸福多了，也讲究起生活质量了，也懂得锻炼可以使身体保持健康的道理。晨练已不是大中城市里的中老年人在广场、公园里锻炼身体所独有独钟的活动了，在小城市里，小乡镇集市上的中老年人，也开始喜爱晨练了。他们虽然没有广场、公园等现代设施可以使用享用，他们就因地制宜的在就近的路边进行晨练活动。
　　他看着看着，心就热乎起来，也跃跃欲试地多么想随着晨练的人流进行晨练。但他没有，只抬脚走了几步，就一转身快步地横穿过路面走向那块地的生产土路上去了。他不是怕晨练，不是抹不开情面，丢不下架子，他是怕那些爱好奇乱猜忌的人飘来飘去的眼白。他若随之进行晨练，不一定要遭受多少目枪眼剑珠弹的暗中扫射，和不好的猜疑呢。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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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在生产土路上，心情也随之大为开朗，连连忽闪着鼻翼深深地吸了吸田野里的清新空气，又伸展伸展胳膊踢踢腿向这块土地纵深处走去。这时田地里几乎没啥人在干活或活动。因为早晨的露水大，各种植物的叶片上都沾满了白茫茫的露水，叶尖上悬挂着晶莹欲滴的小露珠，人若一踏进麦田或油菜田等地里，麦子、油菜叶上的露珠露水立马就把人的鞋子裤腿打湿渗透。所以人们很少在早晨下地干活，除非有急需干的活，才在早晨下地干活。
　　他体会过鞋子、裤子，被露水打湿后的滋味，所以才不敢轻易招惹路边的小草小花，也不敢去亲近长势喜人的小麦油菜等庄稼，就那么左右顾盼的在土路当中机械的来回走着。他愈看心情愈是激荡起伏不定，心田里流出的热流气浪猛烈地冲撞着脑门鼻翼，使他的双目大为放亮地绽放着奕奕神采，鼻翼呼哧呼哧地呼扇着，嘴儿禁不住地对这块土地喃喃细语的祷告说：土地呀土地，你要保佑我，给我智慧，给我胆识，给我勇气，让我美梦成真，实现我梦寐以求的伟大理想，实现人生的再一次华丽转变，使人生价值来个大飞跃……土地呀土地，我的人生价值能不能得以充分而辉煌的体现展现，就看你保佑不保佑我了……只要得到你的保佑，我就能牢牢把握这机遇，勇往直前地不惜一切代价驾驭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改变靠甸村落后的面貌，改变你的性能与用途，在你身上盖起若干栋楼房大厦，不再让你再遭风刮日晒雨淋之苦了，让你清净的有点儿寒凉的机体热起来，让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流都集聚在你的怀抱里……
　　土地若真的能保佑向她祷告的人，世上所有人的一切事情就都好办多了。土地虽然被人敬仰为神，她却没有那么无边无际的大法力，没有那么旷达恒久的魄力，没有遮天蔽日的神力。她假若能保佑人，她自己的命运就不会受制于人类。人向她祷告，只是对自己内心寄托着的希望给以自我慰藉罢了。
　　世事间的事情，人的理想，还得靠人类自身来解决来实现。可有些事情，有些理想，看着是很简单很容易办的，但事实上不是说，说驾驭就能驾驭得了的，说实现就能实现得了的。它不但需要有敢想、敢干、敢闯、敢拼、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也得有坚如磐石坚忍不拔的勇气、胆魄、人格魅力去进行持之以恒的艰苦卓绝的不懈畚斗，还得有出类拔萃的聪明才智和干练、果敢、果断的处事处世态度和本领，更得有天时、地利、人和等多种、多重、内外、主客观因素相佑的。若稍微受到一个不利因素的干扰制约牵制，事情就不好办了理想就被搁浅实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