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中展露才学艺 五一演出名气扬

　　二、五一演出展风采
　　阳春三月的一天下午，阳光明媚，春风轻抚，大队书记陈明，来到大队的学校，来找校长江平。
　　陈书记来到校长办公室，正好，校长在办公室，江校长一听陈书记在叫他，连忙站起来循声望去，并对门口的大队书记说：“陈书记，什么事情？”
　　一面请陈书记进来，连忙拿来一个凳子，请陈书记坐下再说。并给陈书记泡了一杯绿茶。
　　陈明书记坐下后说：“江校长，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乡里开会回来的大队团支部书记沈采，带回了一份乡里发的通知。”
　　陈明书记继续说：“通知上说，胜利公社为了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发表，要进行一场全公社学校的文艺演出比赛，以每个大队为单位，希望我们大队学校，也要搞出一些象样的节目来，争取在比赛中，拿个奖项，让我们大队也扬扬名，这得靠你们搞教育的同志了。”陈书记一面说着，一面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江平校长的回话。
　　江校长自忖：大队书记的期望与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一时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因为文艺演出，是一个综合性非常强的事情，自己在这个方面没有经验，也不可以贸然拍板。
　　江校长沉思了一会儿，就对陈明书记说：“陈书记，我们几个老师商量之后，再给你明确的答复，你看怎么样？”
　　陈明书记说：“好的，你们几个老师认真地研究一下，拿出一个可靠的方案，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陈书记又跟校长又聊了一会学校的有关情况，随后，他就告别了江平校长，回到了自己的大队办公室。
　　大队的学校，在南北方向的曹泾港大桥北桥堍的西面，学校有一层平房两排，一排教室面朝南，一排教室面对北，每个都这可以安放约四十对课桌椅子，中间隔着十几米，是一个泥质的操场，操场的东面，竖了一个蓝球架。学校办起了五年制的小学，二年制的初中。
　　有时，大队轮到公社放映队来大队放露天电影，那么，那个学校的操场，就临时变为一个露天电影院。有时，对新放映的电影，为了收到观众的门票，用粗毛竹搭成护栏，专门有大队的机关民兵，在临时制作的操场门口值班，负责收门票。
　　所以，操场有时就当作蓝球场、足球场，西面朝东的平房，是城里几个老师的宿舍及橱房。
　　而南排教室的南面河边，有个水泥灌制的三级台阶的轮船码头，从县城开往乡下曹桥镇及马厩镇的轮船必经之地，在此附近的乘客，在此码头上下。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的末班轮船，好几班轮船，从这里经过，成为一道七十年代水上的独特风景，贮存在栋良这些人的心中。
　　而大队的办公室，则在曹泾港大桥北桥堍的东面10米处。靠近大队办公室东面，是一个大队的大礼堂，是全大队文艺宣传及开会的场所，有几百平方米的面积，里面设置了宣传用的舞台，便于开会及演出，礼堂南面靠近河边的一排平房，是大队的医务室及药房，河南边靠近河岸的地方，是一个大队的加工厂，专门用来碾米，加工猪吃手糠饲料。
　　吕栋良同学在学校上课中间休息间隙，如果是晴天，会跟要好的王名流、王玉平等同学，来到学校南面轮船码头的边上，看看东西走向20米开阔河流上过往船只上的风景。
　　有时碰巧会看到轮船到站，船上的乘客上上下下，手拿不同的物品，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
　　更多的是搞运输的船只的经过，有3吨的木船及5吨的水泥船，有时会碰到十几个船连接在一起的一个运输船队，浩浩荡荡地开过，引来课余时间同学在河岸北侧的围观。
　　而上午与下午轮船的汽笛声响，就提醒着我们，现在已经是几点了。
　　当时，乡下有手表的人非常少，为了反映七十年代当地百姓的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次，栋良班上的语文老师，特地出了一个作文题目，让同学会回家作一个实际调查，统计一下自己小队拥有手表的人数。
　　吕栋良的作文<从手表的增加看变化>，因为有理有据，又拥有一定的文采，得到了老师的好评，作为范文，在班上进行了讲读。
　　吕栋良在文章中写道：农村水稻丰收，小队在完成了集体的公粮的同时，也给百姓带来了真正的实惠，小队集体养殖业的迅速发展，农村家庭收入的增加，让少数农民家庭，劳动力多的家庭，率先拥有了一个手表，我们所在的小队，从去年的总数的二只手表，到今年的四只手表。事实证明，从纵向比较，我们小队拥有的手表量在不断增加，从这小小的事情，可以看到新农村的变化，百姓的生活水平，在稳步提高。
　　江平校长听了大队陈明书记的一席话后，心理感觉了丝丝压力。
　　想到学校参加公社一级的文艺比赛，这也是显示我们学校实力的好机会，也是展示我们大队学生风采的一个崭新平舞台，他暗下决心，要好好搞一下那个文艺演出的事。
　　他在学生放学后，马上跟同在一个学校，教音乐的夫人张老师，一起探讨起“公社文艺演出”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来了。
　　江平校长说：“小张，你是音乐老师，你得帮助我，刚才大队书记陈明来说，公社在今年五一节，要搞一个全公社学校学生文艺演出比赛，你给我想一些文艺节目吧，现在已经是三月了，时间非常紧迫。”
　　张老师说：“江校长所说极是，你是校长，又是我的丈夫，况且，又是大队书记亲自上门来要求我们学校做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帮忙做呢？好的，晚上，让我仔细地想想有关的方案。”“夫人，在此，我先谢谢您了。”
　　随后，夫妻两人抓紧时间做饭、吃饭。
　　江校长与夫人用完晚饭后，忙完了家务，张老师在自己的房间内的桌子旁坐下来，构思起有关文艺演出的方案。江平校长只亲自动手，给每人各泡了一杯茶，并亲自将自己泡的绿茶，送到张老师房间的书桌上，随后，自己也拿了一本书，在边上静静地看了起来。
　　张老师一边思考，一边用笔在纸上写方案：一个是大合唱；再搞一个两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小组唱。
　　张老师自思：那人选呢？我们大队最高只有初中年级的，要搞难度高的，恐怕找不到合适的演员人选，哎，有一定的难度。
　　江平校长听到张老师的叹息声音，来到张老师的身旁坐下来，对张老师说：“你先相好有关的节目，人选么，暂时放一放，我们以后一起在自己的各个班级内寻找合适的。”
　　夫人道：“江校长说得也是，我先考虑好有关的节目，演员，我们一起在高一级的班上寻找，矮子里面拔长子，总可以选出所需要的演员的。”
　　“这让夫人费心了。”江校长笑着说道。
　　星期天，江校长与夫人乘轮船回到县城的家里，张老师在家里听到了收音机里面的一段父女对唱，就急中生智，给老公说：“那个父女对唱《看看拉萨新气象》，主要讲西藏解放后，普通百姓当家作主，父女进城看到拉萨城市的新面貌、新变化，激动地唱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看不错，也比较切合当前的形势，主题鲜明，很有特色，你校长觉得如何？”
　　江校长说：“这个内容可以，主题符合大方向，文艺演出方面，具体的有关细节，你比我内行，夫人你决定就是了。”
　　江校长与夫人张老师在家商议一番后，定下了五一节学校具体的方案：两个节目，即一个父女表演唱《看看拉萨新气象》；一个大合唱《保卫黄河》。
　　江校长关切地问道：“张老师，那这个表演唱、大合唱的歌词、歌谱，我们学校里面不知有没有？没有的话，想办法，去县图书馆借一下。”
　　张老师说：“这个我先到自己的学校找一下，实在没有，再去县图书馆借阅，谢江校长的及时提醒。”
　　江校长与夫人在城关家里，初步定下了五一节的演出节目方案。
　　第二天星期一上午，学生上课后，江校长抽空来到了大队书记的办公室，正好陈书记在看浙江日报，一听江校长的来意，连忙放下报纸，起身给江校长泡了一杯绿茶。
　　江校长坐下后，开心地说：“陈明书记，我们这几天已经初步作了研究，并已经初步定下了方案：两个节目，其中一个是男女表演唱，一个是大合唱。
　　并向大队书记提出：参加演出需要大队帮助解决的服装、道具问题，也需要大队文宣队的领导，来我们排演的时候，给予具体的指导。
　　陈明书记一听，非常高兴，对江校长说：“你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演出需要的服装之类东西，我们尽力及时满足你们，我会指定专人办理此事，决不拖你们参加公社演出的后腿，节目排练这一块，就请你的夫人辛苦了，当然，我们文艺宣传队的领导，也尽力配合你们的排练。”
　　江校长说“具体要求什么？我们随时联系好了，节目自然是张老师担任指导，我在这个方面是外行，但人选方面，我会尽力协助物色，尽量早日落实人选，并投入紧张的节目排练之中。”
　　陈书记满怀信心地说：“你在边上参谋参谋，鼓励鼓励，肯定有作用的。”
　　“陈书记，这个我倒可以做到的。”
　　“好，那你们就抓紧落实人选，进入排练的程序吧！”
　　江校长自慰忖：节目相好了，那就是合适的人选的选择，思虑了几天，江校长有谱了。
　　江平校长向张老师推荐了初一的班长吕栋良，一方面吕栋良生情活泼，俗话讲冲得出；另一方面，他办事比较认真，老练，踏实，肯吃苦。
　　张老师说：“我相信校长的眼力，试试看就知道了。”
　　后来，张老师自己也找到了一个唱歌很好，喉咙尖的初中学生——吴银枝女同学，饰演《看看拉萨新气象》中的女儿一角。大合唱的演员，就在初中的二个班级内选拔，男女各选择10人。
　　江校长说：“那么，这演对手戏的人选就这么定了。”张老师说：“就这么定了，等有空就开始排练吧。”江校长说：“那就有劳夫人大驾了！”说得夫人也开心地笑出了声。
　　于是，从这周开始，对初中部的两个班级的学生，在上音乐课时，每个人各唱一个自选的歌曲，最后选定了男演员10人，女演员10人参加大合唱，而演出对手戏的两人，不再参加大合唱。
　　张老师从自己的学校的有关资料内，找到了大合唱的歌词及歌谱，请文印室的老师及时刻蜡纸，并进行油印了三十份，参加大合唱的同学每人各一份，并从县图书馆内及时借到了《看看拉萨新气象》表演唱的节目歌词及歌谱，带回学校也进行了及时地翻印，并发给主要的两个演员，及大队文艺宣传队的几个领导。
　　就在这个星期六下午，请报到名字的同学全部留下来，江校长亲自作了一个动员报告，讲了本次参加公社文艺比赛的重要性及时间上的紧迫性，请同学们辛苦一阵子，争取在公社比赛中，拿个好的名次。并对学校的两个音乐老师张老师及李老师，也作了具体的分工，李老师主要是排练20个同学的大合唱，张老师具体负责表演唱的排练。排练节目，大多在放学之后，请同学们今天回家后，跟自己的家长先通报一声，免得让家里人担心。
　　于是，每天下午放学后，就留下了大合唱的同学，以及演出小品的吕栋良、吴银枝同学。在初中的两个班级内排练。
　　开始排练时，有些同学觉得：同学间扮演父女非常滑稽、好笑，两个演员在排练，边上的同学在起哄，吃吃地笑，破坏了两个小演员的情绪，以致节目无法正常排演，特别是那个女同学开始害羞，不肯演女儿。
　　校长知道些事后，及时跟参加表演唱演出的同学，做了思想工作，让他们放下包服，全身心地投入排练，并对在边上起哄的同学，进行了严肃地批评，对不参加演出的同学及边上的社员群众，不许进排练的场所，以让排练的学生，集中精力，认真排练自己的节目。
　　经过校长的这系列动作之后，同学看到了这次演出的重要性，时间的紧迫性，心态渐渐地放得平和，不再在边上起哄。
　　另外，张老师也苦口婆心以对那个表演唱的女同学说：“这是文艺演出，也是一种锻炼自己的难得机会，不是真的父女关系，这是表演唱中艺术上的父女关系。”
　　那个女同学终于相通了：“张老师，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做，认真地排练节目，我回家也跟我的母亲说清楚，这是表演节目，不要让她再来学校找老师瞎闹腾了。”
　　张老师在边上微笑着说：“谢谢你，吴银珠同学！”
　　经过做思想工作，排练几次之后，演员的配合逐渐默契，又加上时间的推移，同学们终于表示理解与支持，在排练表演唱时，别的同学不再在边上起哄，演出排练进入良性循环。
　　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的逐渐默契、自然，表演唱节目的排练渐入佳境，两个同学的进步，让张老师很高兴，也对这对父女的扮演者的人选，觉得非常合适。
　　在排练的现场，吕栋良扮演父亲，而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吴银枝，只扮演女儿，张老师一面脚踏风琴，一面让两个同学上来排演，一起在教室的同学耳边只听到：“阿爸也〈女声〉，哎！〈父〉快快走〈女声〉，噢！〈父〉，看看拉萨新气象《女声》！快快走呀快快走呀，看看拉萨新气象”〈合唱〉！
　　一天，吕栋良排演完节目后，才匆匆回家，到家时，爷爷正好从田头回来，坐在家中的客堂八仙桌旁的长凳上，拿出他抽烟的烟斗抽着烟，就问：“栋良，今天怎么回家晚了，是不是作业做不出来，让老师给留下来，重做作业了？”
　　“爷爷，没有，我在学校排练节目呢！”
　　“噢，是一个怎样的节目？”栋良回答说：“爷爷，是一个表演唱，主要是父女俩进城，看到城市大变样，就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的情况。”
　　“噢，小鬼头不错，肚子饿了吧，快快进屋，找一点东西充饥。”“嗯，我知道了。”栋良从房间中的桌子了，抓了几颗糠，又出来了，只见爷爷已经起身，将烟斗往凳子边上敲了几下，双手一反背，朝西厢房间走去，栋良一看到爷爷的烟斗，突然，脑海中来了一个灵感：“我演出的时候，也要拿个烟斗，这样才更加真实，符合生活的实际，下次排练时，我得跟张老师提一下。”他一边想，一边自己也笑了出来。
　　在排练过程中，吕栋良还不断地跟张老师一起探讨有关的动作、语调。
　　随后，在实际排练中，吕栋良向老师建议：“让演父亲的人，手上拿一个吸烟烟斗，让男主角更现实，符合生活实际。”
　　张老师觉得吕栋良同学的意见非常符合生活现实，就采纳了吕栋良的意见。在后续的排练过程中，增加了这个烟斗，让动作更加逼真、精彩，符合现实生活中的本来模样。
　　两个小演员相互鼓励，排除干涉，不断地精益求精，达到了预想的效果。
　　其它的节目，则是一个大合唱。李老师具体指导同学，先一起识谱，一起唱会这首歌，随后，先是男、女分组唱，最后，是一起合唱。
　　分分合合，重重叠叠，演绎出音乐特有的效果。二十个男女同学组成的合唱团，演唱《保卫黄河》，通过排练，也是气势恢宏，歌声雄壮有力，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在比赛之前的一个周末，江校长特地请陈明书记及大队文宣队的领导及文艺骨干，来到大队的礼堂，观摩学生们进行的彩排。
　　大队书记也根据学校的要求，给参加演出的学生，及时采购了专门的戏服及其他配套的化装品之类的东西，以实际行动，有力支持了学校，参加公社文艺演出比赛。
　　在大队礼堂彩排当天，老师按排学生，早早地将伴奏风琴，演出道具搬进大队礼堂舞台一侧，大队电工及时帮助布置了有关的话筒、灯光之类的电器东西。
　　所有参加演出的同学，穿上了比赛用的服装，并化了妆，像正式比赛一样。在大队礼堂演出的过程中，大队的有关文艺干部，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张老师及时采纳了主要的意见，并在随后的排演中，进行了完善与修正，使演出的效果，比原先的更上了一个台阶。
　　五一节前的一天，江校长召集了全体参加演出的所有学生及全部参加公文的老师，在一个初中教室内，再进行了一次鼓劲的讲话。
　　江校长说：“明天，就是五一节，根据广播中的天气预报，明天是晴天，比赛是明天上午八点，在我们公社的大礼堂内进行。在此，我向在坐的每一个同学，参加排练的每一个老师，以及为本次演出，辛勤付出的后勤老师，表示深深地感谢，你们的辛勤付出，让我们原先的担心烟消云散，我们经过一个多月课余的节目排练，明天，就是见证我们实力的时候，希望同学们拿出干劲，奋力一博，争取为我们东风学校，赢得一个好成绩。
　　考虑我们学校离公社礼堂较远，步行要半登上多小时，所以，我们七点钟，大家在学校集合，参加演出及会议的学生与老师，一定在准时到校，并注意路上的安全，确保我们的演出顺利完成，谢谢大家！”
　　随后，张老师也作了演出方面的具体步骤：“因为演出比赛是随机的，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排在哪一个学校的后面，我要求大家，象我们平时的演出一样，心不急不慌，直到将我们自己的节目顺利演出完成。谢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
　　五一节早上七点，广播中的新闻联播刚结束，校长来到操场一看，参加演出的同学及老师已经全部到了，张老师已经安排同学之间相互化装，同学们都穿上了漂亮合身的演出服，并化了装，显得神采飞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张老师也是非常地高兴。
　　随后，就是排队，女同学在前，男同学在后，最前面的同学，手里拿着一面五星红旗，老师，只排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向着今天的目标——公社所在的礼堂前进。
　　东风大队这一队赶到公社礼堂门口，有几个离公社近的学校师生，已经来到了公社的礼堂，随后，安排地上标出的学校位置，我们东风大队的师生，也迅速地来到自己分配的地方。
　　各校校长带队，依次排着整齐的队伍，聚在公社的大礼堂舞台的下面，准备一比高下。
　　公社主管文艺的领导，在前排观众席上就坐。
　　这正是：各路英雄群英会，穿红着绿试比高。
　　随后，公社主管文教的领导邱杰同志，在主席台上，作了热情洋溢的简短发言：为了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今天，我们特地在此，举行全公社各学校的文艺汇报演出，并在演出中，评出优秀奖，并给予适当的奖励，预祝今天的演出圆满成功。
　　随后，五一全公社演出正式开始。
　　演出节目一个学校紧接另一个学校进行，你演出结束，我紧紧地跟上。
　　当舞台节目主持人说：“下一个节目，由来自东风大队学校的表演唱《看看拉萨新气象》，有吕栋良、吴银枝同学演出，请注意观看。”
　　此时，江校长与张老师，心理都非常紧张。虽然事先进行了认真的排演，但今天的公社礼堂，挤满了上千人，跟在自己学校的排演，完全是不一样的，不要说学生，连我们自己老师，也是有点儿紧张的。
　　节目主持人报完演出节目后，东风学校的张老师马上陪同演出节目的两个学生，一起上了舞台，演员闪亮登场，迎来观众一阵阵掌声。
　　张老师再次关照两个学生演员：“尽量保持冷静，要放平心态，像在自己的学校排练时一样演出。”说完，张老师就走到脚踏风琴边，坐了下来，放好自己的歌谱，试了一下风琴，只见张老师熟练地弹起了节目的旋律。
　　音乐声起，身着演出服装的吕栋良与吴银枝两个同学自然地上台，两人稍稍整理了演出的服装及有关的道具之后，随着脚踏风琴的音乐节奏，两人进行了演出，他们两人像平时在学校排练一样，自然喝完了《看看拉萨新气象》歌曲，并随着歌曲的节奏，做了相应的动作。
　　两人表演自然得体，不慌不忙，吐字清晰，道具的精彩配合使用，合着音乐的节拍，赢得了现场评委的一致好评，又一次博得了台下观众的阵阵掌声。
　　最后，表演唱《看看拉萨新气象》在公社组织的“五一”节文艺比赛中，获得了优秀表演三等奖。这是东风学校有史以来，参加公社文艺比赛的最高奖项！
　　江校长激动地握住两个学生的手说：“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两个学生也说：“谢谢校长，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大队书记陈明听到这个好消息，着实也为自己学校老师的努力付出，两个同学的精彩表现高兴、喝彩。
　　演出后的第二天，江平校长向陈明书记汇报了去公社演出的获奖情况，其中的表现唱《看看拉萨新气象》，获得了三等奖。
　　陈明书记听完汇报，非常高兴，并抽空跟有关的排演老师与演出同学，在大队的小会议室，进行了一个座谈联欢活动，请老师及演员，畅谈了这次演出获奖的感想及体会，会上，陈明书记发表了热情的讲话，并对两个获奖的小演员，每人赠送了一个笔记本。
　　吕栋良学习优秀，在公社的汇报演出表演出色，而且，在班上关心学习落后的同学，特别是帮助同桌的一个同学，让同桌的学习，有了一个进步。体育方面，吕栋良也是非常出色，坚持天天做早操，并在乒乓球的比赛中，他代表的东风大队初中乒乓球队，在李光老师的调教下，在公社比赛中，也获得了初中组的个人第三名，学期结束时，获得了班级《五好战士》的奖状。
　　如此优秀的好学生，在东风学校是非常少的，自然，也是大家一致公认的学习榜样。
　　在临近初中毕业前夕，同学们坐在一起，举行了一场毕业联欢会，大家互赠留言，互相憧憬美好的未来。
　　吕栋良在要好的同学王名流的留言本上写道：趁我们年轻，在崭新的旅途上，划出属于自己的青春色彩！未来属于我们年轻一代！
　　与众不同的大气的留言，博得了同学们的赞誉，也显示了吕栋良同学对美好未来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