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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人生百态>善哉,玉风车>第九章 奔胶州天赐良机 亮宝图突显立场

第九章 奔胶州天赐良机 亮宝图突显立场

作品名称:善哉,玉风车      作者:诸葛智叟      发布时间:2017-12-23 10:07:26      字数:6385

  29.投奔胶州
  
  据堂兄吴孟元提供的地址,霖儿和渡边弘一日夜兼程赶往胶州。途中霖儿几次呕吐不止仍然坚持,让渡边弘一心疼不已,渡边想背着她走,又怕动了胎气,想抱着她走,又无法拿行李,真是左右难。现在眼看到了胶州地界,总算松了一口气。渡边弘一雇了一辆马车,叫霖儿平躺在车上,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能舒缓一些。他告诉车夫直奔胶西李家村。
  约莫两个时辰,马车到了李家村。渡边弘一叫醒正在熟睡中的霖儿,霖儿揉揉眼,说:“渡边君,我怎么就睡着了?”
  “是啊,这两天你长途奔波太辛苦了。李家村到了,我们下车吧。”渡边说。
  渡边弘一付了车费,背上行李,再扶霖儿下车。一阵呕吐和痉挛让渡边弘一吓得不轻,他下意识地说:“你要挺住,要不要到村里找个大夫看看再说。”
  “别胡扯了,没事的,刚才宝宝也睡舒服了,这会儿醒了,拳打脚踢的,我那受得住他折腾。这小家伙儿将来一定和你一样,也是个调皮蛋。”霖儿笑着说。
  “好久没有看到你的笑脸了,笑起来真好看。”渡边弘一也笑着说。
  “就会贫嘴,尽说好听的。”霖儿说。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汉走过来。渡边弘一上前问话:“请问大爷,你们庄里的李春潮家住在哪儿?”
  “路不远,就在村西头那间最破旧的草屋。这李春潮前年赶海去了,至今没有回来,家里只有两位老人和一个残废的孙女儿,这家人家可苦着呢!”老汉说。
  “谢谢大爷给我们指路。”渡边弘一说。稍顷,看看老汉已经走远,他对霖儿说,“我看还是别去找李春潮了,刚才老汉说李春潮家那么穷,我们不好去打扰他们,这里也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栖身之地呀。”
  “那有什么,穷不怕,就怕心黑。我们先去看看再说。”霖儿坚持要去。
  大约二十来分钟,到了村西。“嗯,最破旧的草屋。这个目标好找!”渡边弘一一边嘴里咕噜着,一边就到了这家门前。屋上的茅草就耷拉在门前,门框已经变形,门都是错位的,土坯垒起来的墙已经有几处开裂,大的地方有碗口大,真的叫人目不忍睹。霖儿看渡边弘一愣了一下,便上前和老人打招呼:“老伯、老妈,请问这是李春潮家吗?”
  “是啊,请问你们是谁?有春潮的消息了吗?”李伯说。
  “我们是受吴孟元所托来看望你们的。这里有他的一封信。”霖儿递过书信的同时,给了十个大洋给李伯。李伯用颤抖的手接过钱和信。
  “哦,那是我娘家的客人。二位客人快快请坐。论辈分我算是吴孟元的小姨了。”李妈说完就忙着倒水给霖儿和渡边弘一喝。
  “这么说我该叫你们姨妈和姨父了。”霖儿上前搭话。
  李伯看过这封信心酸地说:“你们来到我们这寒窑,真是亏了你们啦,我这里穷困潦倒,不忍心让你们看。三年前我的春朝儿就打算给我们家的屋翻盖一下。许多砖瓦材料都备齐了,正准备动手时,孙女儿丹丹一病不起,诊断股骨头坏死,需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孩子治病要紧,就放弃了翻盖房屋的计划,翻屋的钱用光了,两夫妻为此事争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丹丹妈离家出走了,我那不孝之子一气之下也随村里人赶海去了。两人至今了无音讯,撇下我们老两口,还要带上残废的孙女,好在孙女丹丹还争气,现在能借助脚拐子帮我们做点事。这屋就是没有人去弄,久而久之就破烂不堪了。不过草屋破旧还不漏雨,你们暂时住下没有问题,日子久了就怕你们不习惯。”
  “丹丹过来叫阿姨、叔叔。”李妈叫来丹丹见过霖儿和渡边弘一。丹丹施礼。
  “免礼免礼”霖儿忙扶起丹丹。“多好的孩子,让病魔夺去了一只腿。”
  霖儿和渡边弘一去了后院,横七竖八的建筑材料堆在那儿,当即两个人商量:如果离开这里,明天我们就去青岛,如果想在这里安身,就必须把屋子翻盖一下,因为两位老人是没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的。渡边弘一看了看霖儿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在这里安身。于是说:“这样吧,明天看看工程量有多大,如果简装可以,我们就帮老两口翻盖一下房屋。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这互不相欠的事,可是天赐良机呀。”
  “嗯,还是渡边君聪明,知道我的心事就是好夫君。”霖儿上前亲了亲渡边。
  霖儿和渡边弘一来到厅堂,和李伯李妈商议,明天让李伯找来本村的木瓦匠来看看,评估一下费用。对基建胸有成竹的渡边弘一对李伯李妈说:“两位老人家,我们避难到此,打扰你们了。经过孟元大哥的介绍,我们也算是亲戚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来帮助你们翻盖房屋,这样我们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陪伴你们,等到你儿子回来,我们也好有个交待。”
  “渡边君说得非常好,正合我的心意,你们二老就不要推辞了。”霖儿说。
  “啊呀闺女,渡边先生,这可怎么好,你们一来就让你们如此破费,我们怎么受得起,怎么去感谢你们呢?”李妈说。
  “老伴说得对,我们受用不起呀,孩子们。”李伯说。
  “没事的,明天我们就开工。”霖儿说。
  翻盖房屋的事,完全按照渡边弘一简装大气的方案安排,又快又好的完成了。大梁上瓦时李伯买来万鞭爆竹炸开了,喜得老两口合不拢嘴,村里人送来许多礼物,都羡慕这老两口总算遇到贵人搭救。老两口直说是上苍赐给的一对儿女。
  
  30,无意亮宝
  
  俗话说“屋要人衬”。经过翻盖后的茅草屋,转眼间就变成了新瓦房,你说这老俩口能不高兴吗?他们请来了村里管事的和平时接近的亲朋好友们,好好庆祝了一番。正好前几天问路的那位老汉也在场,看到渡边弘一开心地说:“感谢你们的帮助哇,要不然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老俩口才能住上新房。”
  “也没怎么帮忙,不就是翻盖了一下,很方便的。”渡边弘一轻描淡写地说。
  “那也不容易,这样的事,人老了是干不了的。还是要谢的。”老汉追上一句。霖儿叫渡边弘一招呼客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新居落成后的喜悦,让老两口着实开心一阵子,他们坚持把一间最大的房间让给他们住,两面朝阳,李妈说:“霖儿有身孕,需要阳光充足、通风条件好一点的房间,平时还要常晒晒太阳,这样对胎儿和母亲身体健康才有好处。是做几月的?需不需要找郎中看看?需要时告诉我们一声。”
  “谢谢李伯李妈的关照,大概是十一月份吧,还早着呢。”霖儿说。
  掌灯时分,李伯李妈来到霖儿的房间,靠近霖儿和渡边弘一。李妈说:“孩子,你们一进门就帮我们盖屋,也没有时间和你们谈心。现在房子盖好了。大家心也定下来了,我们就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一句话勾起了霖儿的痛苦回忆,她把父亲赶海,兴办学堂,认识渡边,违规怀孕;处罚沉崖,渡边顶罪,改刑驱逐,母亲悬梁,孟元相助等痛苦经历,声泪俱下的诉说给老人们听,两位老人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她的情感起伏。李妈拭泪说:“霖儿,渡边先生,我们老两口这辈子只有春潮这么个儿子,可是不孝子赶海已经外出三年多了,了无音讯,不知死活。我看你们都是善良的人,又和我们沾亲,霖儿更是冰雪聪明,我们现在膝下无女,如果你们不嫌弃我们清苦贫穷的话,我想攀霖儿做个闺女,也好后半生有个照应,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当然愿意,我现在已经没有妈妈了,你就是我的亲娘。妈——”一声长长的呼唤。划破了夜空,李妈和霖儿抱头痛哭起来;丹丹更是哭成一团,她扑倒在霖儿的身上,“我娘离家出走,你就是我的亲娘啊,娘——”连哭带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三个人抱在一起哭声阵阵。李伯也忍不住老横横流。渡边弘一深受感染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跑到门外去了。等大伙儿情绪稳定下来,渡边弘一扶李伯李妈进自己房间休息,督促霖儿也早点休息。
  在李妈家这几个月是霖儿心情最舒畅的时间,强烈的呕吐没有了,胎儿在肚子里平静得多,平时渡边弘一带着她在村里的马路上散步,绕过田埂山岗,穿过小桥流水池塘,遇到赶集带她去买些喜欢吃的东西。平日里李伯李妈对霖儿照顾周到,呵护有加。老两口非常勤奋,地里的活儿,从不让小两口插手,丹丹也特别懂事,虽然腿脚不方便,却妈妈长妈妈短的直叫得霖儿心花怒放。和谐轻松的田园般幽静的生活,让霖儿感受到夫妻恩爱的甜蜜和大家庭中亲情的温暖。
  平时晚上,一家人都爱来霖儿房间里拉呱,说说村里面的事,最多的是听渡边弘一讲解历史故事和异国风情;有时候霖儿也教丹丹识字,描绘简单的图画。一天晚上,大家伙睡得比较早,就霖儿和渡边弘一在房间里,霖儿问渡边弘一一些英语单词,她用纸写出来,让渡边弘一翻译,他总说看不懂,对照字典也无法翻译出其中的含义。渡边弘一问霖儿这些单词都哪儿来的,起先霖儿没有回答,后来说是自己臆想的,渡边弘一从这些“趣怪的单词”中发现有类似电报密码似的东西,经不住渡边弘一的再三追问,霖儿终于说出了来自一张羊皮图。
  渡边弘一像触电似的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经络被打开了,这正是自己日夜梦想找到的藏宝图。他警觉地预感到这张羊皮图就在霖儿身边,她竟然瞒得我死死的,不透露一点风声。本想翻翻她的东西,可又怕霖儿有防备,更加不愿意拿出羊皮图。必须软化她的立场,让她拿出羊皮图给我看看。当晚渡边弘一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发作。过了几天得空霖儿又问到一些“趣怪的单词”考问渡边弘一,依然没有结果。霖儿说:“看来夫君是没有这个能力解决这个哥德巴赫的猜想了。”
  “亲爱的霖,看来你还不信任我,你我夫妻一场处到现在你对我满意吗?”渡边弘一看着霖儿的眼神说。
  “渡边君今儿怎么啦?怎么说出这个话题,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的真心。你我算是生死之交了,彼此愿意拿性命抵押担保,还有什么不信任的吗?”霖儿说。
  “就是啊!那天你说的羊皮图,我怎么一次也没有看过?”渡边弘一说。
  “哦,不就是一张旧得泛黄的羊皮图吗?有什么好看的。”霖儿说。
  “我很想看看这张图,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张图。”后半句话渡边缩了回去。
  “行,今天我让你看看这张图,看看你的鉴赏能力怎么样。”霖儿说完,从她的首饰盒里的夹层里拿出羊皮图。
  渡边弘一仔细查看了这张图上面标题是《山东矿产分布图》里面密密麻麻地标注了地形和主要城市和矿产所在方位,但是矿产的名称就是霖儿告诉渡边弘一让他翻译的那些“趣怪的单词”。渡边弘一明白了,这些“趣怪的单词”就是需要破译的密码才能解开,而密码就在那本《东瀛秘籍》里面。
  渡边弘一看了羊皮图后,把他自己西渡中国山东,组织人员探宝的事,告诉了霖儿,直到来凤凰岭看到了你,我才改变了主意,认为得到你比得到藏宝图更有意义,这就是我之所以为你可以牺牲性命的原因。说完他把霖儿拥在怀里,亲吻她的前额。霖儿热泪盈眶,感谢夫君的信任和深爱。
  
  31.立场分明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渡边弘一自那天晚上看到了羊皮图真是欣喜若狂,自己日思夜想得到的“藏宝图”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如何他还是想得到它。如果霖儿把羊皮图能给他,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但是“夺宝”能不能成功,他心里并没有足够的把握,他清楚地知道依照霖儿的脾气,强抢是行不通的,只有顺势而为,奇妙争夺。
  霖儿自把羊皮图给渡边弘一看后,开始有些后悔,但后来一转念:这样也好,可以更好地了解他的真实思想,如果他坚持拿走这羊皮图,而不顾及我的反应,说明他并不爱我,我必须认真对待。
  一天赶集回来,霖儿有些累,躺在床上睡着了。渡边弘一悄悄打开她的首饰盒,看看夹层里的羊皮图好好的摆放在那儿,他断定霖儿对他还没有起疑心。他没有抽出羊皮图,又把首饰盒盖好,悄悄地回到霖儿的身边。这时,霖儿正在做梦,梦见渡边偷走她的羊皮图,惊梦中说:“别拿走,别拿走,那是我的。”
  “霖儿怎么啦?什么别拿走?谁来拿你的东西呀?”渡边弘一接上霖儿的梦话。
  “啊呀,渡边君,我刚才说梦话了吗?”霖儿说。
  “是的,你刚才说梦话‘别拿走,别拿走,那是我的’。是谁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来拿我霖儿的东西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儿啦!”渡边弘一和霖儿打趣。
  “渡边君,我梦见你偷偷地拿走我首饰盒里的羊皮图,我拼命的跑着追你。你跑得好快、好快,眼看我快追不上了,就大声地喊,想把你叫住。这时候被你接上的话惊醒了。夫君,是不是我有点小心眼儿呀?”霖儿娇甜地说。
  “啊呀,亲爱的霖,我怎么会偷偷地拿你的宝贝,就是想要也是正大光明的要,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呀。”渡边弘一义正言辞地说。
  “这就对了。渡边君,你真的想要那张羊皮图吗?你要它干什么?”霖儿认真地问话。
  “说句心里话,我真的想要。因为它是我日思夜想得到的藏宝图,也是我不远万里来中国的本意。你是知道的,日本是个岛国,资源匮泛,要想发展壮大,只有靠向外扩张。中国是个大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如果能为我所用,日本就可以不断强大。当然中国也可以从出卖资源中得到好处。”渡边弘一说。
  “你这是强盗逻辑!你们日本资源缺乏可以到国际市场上去买呀,就像我们早上赶集一样。你想要的东西,总不能跑到人家家里去抢吧。渡边君,你想得到宝图的用心不良,我怎么能给你。”霖儿郑重地说。
  “亲爱的霖,原先我们素不相识,我找你强要羊皮图,你骂我强盗逻辑还能说得过去;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已经是一家人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找你要羊皮图也是天经地义呀。”渡边加重了语气。
  “我承认,现在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妻子,并不等于我的什么东西都是你的。就比方说,我人给你了,但心不一定就给你,你如果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这叫人心换人心,你也就在换心中得到了我的心;如果你不愿意换,这心也许就不是你的了。换心是有个审视认可的过程,如果我觉得你把东西看得比人还重要,可能这心就换不了了,即使这人还是你的,但这人的心已经不是你的了。渡边君,你懂吗?”霖儿像绕口令似的避开正面回答渡边弘一的问话。
  “我不懂,我就知道,你是我妻子,我找你要东西你就得给。”渡边急了。
  “渡边君,你别把我当小孩子。这羊皮图上画的是山东矿产分布,是国家机密,是国家的东西,不知道怎么阴错阳差的传到我这里,这图并不是我个人的东西。本应该设法归还给官府收藏。如果我把图给你了,你带到日本,等于我出卖了我的国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的”。霖儿郑重地说。
  “不就是一张羊皮图嘛,有那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你说的。”渡边想挽回。
  “就是,你就别要了,等有机会交到政府那边就没事了。”霖儿故意说。
  “别别别,你们的国家现在四分五裂,群龙无首,到处乱糟糟的,交给谁都不保险。还是交给我吧。”渡边弘一说。
  “渡边君,我的夫君,我今儿可要把话说在头里,我人是你妻子,属于你。羊皮图可不属于你,也不能交给你,我不会去干出卖国家的事,你就趁早收起那份闲心吧。”霖儿立场坚定地说。
  “至于吗?说得那么严肃,不给就不给。我还真得要把你的心换过来,不能把你的心给丢掉了。”渡边弘一望着霖儿一张紧绷的脸,笑着说。心里想,找不到《东瀛秘籍》密码解不开,羊皮图依然是废物,犯不着那么去较真。于是接着说,“亲爱的霖,只是试探一下你的态度,别太较真,往心里去呀。”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几天霖儿和渡边弘一围绕羊皮图的事,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不快活。为了让渡边有调整思维的过程,霖儿劝渡边弘一去青岛铃木次郎那儿散散心,顺便打听一下日本方面的消息。霖儿感谢夫君这么多时日的朝夕相伴,不希望为这件事而反目成仇。渡边弘一也再三表示,珍惜对霖儿的感情,不在羊皮图上做文章。感谢霖儿的体谅,也想去青岛铃木次郎那儿看看。于是霖儿送别渡边弘一,两行泪水还挂在腮前。
  “卖报卖报,特大新闻,9•18东北告急,日本关东军以柳条湖事件为借口,突袭沈阳北大营。东北告急!”外面的报童拼命地叫喊,惊动了正在熟睡的霖儿。霖儿蒙里蒙张地叫来丹丹,快去村头买张报纸来,她要看这个特大新闻。
  报纸用特大号字写到:“东北告急!!!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按照事先精心策划的阴谋,由铁道‘守备队’炸毁沈阳柳条湖附近的南满铁路路轨,嫁祸于中国军队所为,并借口‘柳条湖事件’,突然向沈阳中国守军北大营发动进攻。东北军并未强烈抵抗,当晚日本关东军攻占北大营。”这一消息像轰雷般地在霖儿的大脑里炸开了。她下意识地去首饰盒里看看,那张羊皮图依然还在夹层里,但是紧张、恐怖、狐疑的情绪时不时地袭扰着她。
  这一夜霖儿几乎没有睡觉,翻来覆去,思前想后,心情难以平静。甚至后悔不该放渡边弘一去青岛,不知道日本方面有什么情况?会不会紧急召回在中国的年轻人?渡边弘一会不会榜上有名,会不会征讨去侵华前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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