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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逼他戴绿帽

作品名称:戴手铐的侠盗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12-21 07:45:29      字数:5190

  鲁政清听到呈机镇出这馊主意,心里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个堂堂正正的干部,竟然卑鄙无耻地出这么个馊主意,既然能陷害自己,还让自己去欺骗善良的姚师傅他们,坑害郑亚青,像他种人渣真是可耻之极!眼前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听从他的安排,才能靠近他们,查到他的证物,一条路是拒绝他,放弃直接接触,暗中查他们。如果放弃在公司搞清洁工这个掩护的身份,会更加被动,还有可能暴露身份,原来所做的努力全都付诸乐流,如果继续查下去,必须接受他的安排,否则,他会没完没了的追踪自己。这里毕竟离自己老家太近,居住在农村的父母,在报社工作的妻子,岳父母也要过来开分校。稍不慎就会给他们带来危险,此时真是左右为难!
  正在鲁政清思想上做激烈斗争时,郑亚青继续跟他争辩:“呈老鬼,你出这个馊主意,真是挖了一个大坑,既害了我一家人,也坑了这个清洁工,你好恶毒哦!”
  呈机镇假腥腥地笑道:“你这人真没趣。我问你一句话,人赚钱是为了什么?”
  “赚钱当然是为了日子过得更好哦。”郑亚青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嘛,我再问第二个问题,有了钱自己用这完怎么办?”呈机镇又直截了当地问她。
  “有了钱用这完当然是留给子孙后代继续用,不可能捐献给别人或社会。”郑亚青按照他提的问题回答。
  “这两个问题你都清楚了,就应该知道我要保住这个孩子的意义了。”呈机镇一语道破天机。
  郑亚青带着半信半疑的口气质问他:“你不就是有几辆破车跑黑车,还有一个合伙公司,能赚几个钱?还有什么金银财宝,你就用这点钱能养活两个家庭,吹嘛。”
  “点到为止,隔墙有耳,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该给你的都会陆续给你,我不会说半点假话。”呈机镇胸有成竹地承诺。
  “要是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返口,我一个姑娘莫名其妙地当单身妈妈,会气死我父母,这样的日子我过得下去吗?”郑亚青把心里担忧的事倾诉出来。
  “你啊,有了孩子,我敢返口吗?只要你做亲子鉴定,我还能脱逃关系吗?我做这种愚昧的事,不是把所有的坑变成埋葬我的坟坑,我又不是社会游民。”呈机镇只能用这步险棋来稳定她的心。
  郑亚青的心思在徘徊,如果不保住这个孩子,名声已经被毁坏,再想恢复到大学刚毕业时的名声已经不可能,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即使找份工作,一个月辛苦地干才能赚几个钱,要是把这孩子生下来,就成了一棵摇钱树,想到这里有些动摇,不知他喜欢儿子吗女儿,如果生下来的孩子不中他的意,他安排人把自己和孩子整死,父母靠谁来供养他们,面对他这么狡猾的人,这样的话不能说出口,只能试探他:“你希望生儿子吗女儿?”
  “当然希望生个儿子。”呈机镇毫不掩饰地回答。
  郑亚青心里恍然大悟,他只想借自己给他生儿子,简直太卑鄙,顿时,脸上的笑容消失。
  鲁政清听他这个人说出这句话之后,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意味着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一定的隔阂,至少郑亚青此时能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做出正确结论。真是为郑亚青揪心,如果她能顺利生个儿子,也许呈机镇能信守承诺,如果她生个女儿,就不知是什么结局。也希望她听到这样的话能幡然醒悟,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能陷入困境,真想伸手帮她一把。
  呈机镇从郑亚青严肃的脸色看出,生儿育女是双方的事,不能怪任何一方,更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观点,只能立即改口:“对不起,刚才是我胡说八道。其实你只听我说了一半,还有半句话没说,生女儿也一样,像你智商这么高,人长得这么漂亮,生的女儿也一定漂亮、聪明。”
  郑亚青慢条斯理,幽默地讥讽他:“老呈,今天我才真正认识你,说话做事口是心非!其实,你那么有钱,要想儿子,应该去买一台生儿子的机器,想啥时候生就啥时候生,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不应该把心思用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身上,把我拖下水。”
  呈机镇深切地感觉到,自己失言,本来即将要做成熟的工作又返回原点,心里焦急,眼前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晚上还要带鲁政清去见汪老大,要是这件事都这么拖泥带水,其他的事就不能办,只能从利益的角度打动他:“亚青,现在如果过多解释,你反而认为我是虚情假意,如果你愿意配合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先给你伍拾万,生下来再给伍拾万,另外,把综合会所的股份给你百分之二十,会所可是赚不赔的收入哦。”
  “要是生个女儿呢?”郑亚青仍然抓住他刚才的话不放手。
  “无论儿女都一样,如果你还不信,你拟定一份协议,签字时就给伍拾万,随后的事逐一兑现。”呈机镇明确松口。
  “壹百万能够养活我和孩子吗?会所股份就是露水坝里的财,生意好收益就好,分配的红利就多,生意孬就难说,市场经济谁都很难预料。”郑亚青明确地提出疑义。
  呈机镇焦急地安慰她:“我只说点小账,只要孩子出生,我会陆续增加,这句话你写上,我宁愿承担法律责任的风险,都和你签此协议,可见对你应承担的责任,不压于办结婚证。”
  郑亚青还是犹豫不决,害怕他出尔反尔,更怕他只想儿子恨女儿,一旦生了女儿,不知自己将落个什么结局:“这样吧,我们先谈到这里,这么大的事,容我再考虑两天再说,反正肚子里的小东西还小,不急这两天时间。”
  呈机镇不好给她更多的解释,不能把很多底细全部说给她听,他和王瘸子商量的事,还要安排人去一步一步地落实,否则,只要被抓者的材料送到检察院,又要多一道程序,要是把她的事都落实不了,就不好做曾青我工作,要是汪自用找他顶了包,他就有理由拒绝,她一卡起就卡到关键:“这样,再增加五条小黄鱼,并且注明,这只是首付,以后还有重赏。”
  郑亚青彻底看清了他的丑恶嘴脸:“你啊,像挤牙膏样。我什么都不要,你要你给一个合法的名分,当你私房钱的出纳,有钱的日子过宽裕点,无钱的日子过艰苦点,干不干!”
  “宝贝,为啥这么办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你就理解我嘛。我的确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处理,这件事与金钱地位息息相关,处理好了,财源滚滚,处理差了,就有牢狱之灾。”呈机镇焦急地透露点实情。
  郑亚青半推半就地相信他的话:“你啊,自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每天你都是这么鬼急鬼火的,不晓得是真还是假,这次暂且相信你,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你懂的。”
  鲁政清听到郑亚青让步,估计他们会找自己,立即收起探听器,走到茶馆门前,只能见机行事,先用缓兵之计,只有钻进他们的圈子里才能更好地获得证物,这事得不仅要和师傅商量,还要事先与妻子通气后再确定,免得产生误会,绝对不能让工作的事搞得自己家破人亡,眼前一步都不能出差错,否则,前功尽弃。此时有些轻视了这帮人,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卑劣,还是自己低估了他们这张网,把基层贪官看得太简单,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草率决定,既然走到这一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当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茶馆门口,服务员心急火燎地找到他:“大哥,有位老板在找你,快跟我来。”
  鲁政清在巴台端起他开始喝的那杯茶,故意装糊涂明知故问:“那个老板找我做啥嘛?我有事情做了。”
  服务员十分欣慰地笑他:“你们男人就是不一样,有劳力,能干体力活,老板找的多,不像我们,只能搞点服务工作。”她领着鲁政清来到呈机镇他们喝茶的包间敲门。
  “谁啊?”呈机镇在室内问。
  “老板,您要找的人我带来了,不晓得是不是他。”服务员开门后问他们。
  呈机镇看到鲁政清很惊喜地问他:“是他。这杯茶还在喝啊,换一杯嘛。”
  鲁政清立即解释:“是老板娘让泡的茶,我喝不来,也就是装装样子,不用泡了。”
  “小曾,快进来坐,我有事要给你说。”呈机镇就像笑面虎似地招呼他。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服务员担心他们还要安排吃、喝什么,主动征求意见。
  “亚青,小曾,你们想吃点什么?”呈机镇客气地征求意见。
  “不用。”郑亚青冷若冰霜地回答。
  鲁政清更是没有权力选择:“不需要,谢谢老板。”听到郑亚青的声音,如果不在现场都能辩当他扫视了一下郑亚青的脸色,此时的她眼睛里看鲁政清的眼神,就像白骨精要吃人前那么恐怖,脸色就像晒蔫了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姑娘的善良与漂亮的本色,此时,她就像变态的泼妇似的,鲁政清心里明白,在她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单身农民小伙子,越是这样,他才越有理由推脱。
  只有呈机镇像笑面虎,先用点套话:“刚才老板娘问你啥事?”
  “没啥,就是与矿老板安排的事有点关系,他们的事把我扯到里面,不好说。”鲁政清朦胧地忽悠他。
  “老板娘走后,你干啥去了?”呈机镇还是小心谨慎地问他。
  “哦,我一个人不敢在这里坐,到外边看热闹,外面停了好我车哟,还有好多人看热闹。”鲁政清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应付他。
  “外面停车有多方面因素,以后尽量不要去凑热闹,凑热闹就有可能惹麻烦。虽然你只是我们公司的清洁工,也算是员工之一,免得惹麻烦。”呈机镇假惺惺地关心他。
  “不是老板娘让我不忙走,早就回公司打扫清洁去了。晓得了,以后尽量不去热闹地方,谢谢老板。”鲁政清解释道。
  呈机镇观察他的眼神,再听他的解释基本与他的身份相符,没有怀疑他,此时,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用在他身上,主要是想化解自己赚钱的危机:“坐嘛,我有事要给你说。”
  鲁政清端个杯子站着解释:“老板,您是不是让我把这间屋子的清洁打扫了,我马上就去借工具来打扫。”
  郑亚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鄙视的话:“真是天生的下贱材料。”
  呈机镇讥讽并安慰郑亚青:“亚青,小曾是劳动人民的本色,爱劳动嘛。”
  鲁政清听到郑亚青说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道:“郑主任说得太对了,我们在院子里没有人说,只要到街上,遇到衣服穿得伸展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本来我们乡里的人就是下贱人。”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鲁政清的话反而把郑亚青逗笑了,当她想起劝父母的情景,反而觉得这样纯洁的小伙子,如果换个工作环境,把他好好一下,这类人才是能踏实过日子的人,心里对他的憎恨有所减少。
  呈机镇看到郑亚青听鲁政清解释后,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认为说正事的时间到了,立即跟鲁政清提出:“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不存在,我是清洁工,到哪里都只能干这个,我去借工具来清扫。”鲁政清放下杯子准备出门,故意装傻。
  呈机镇挥手制止他:“不是这事,我是让你装装样子和郑主任交朋友。”
  鲁政清瞪大双眼,十分认真地立即反对:“不成,我和彭大姐有本本,不能再和别人乱扯,她要是晓得我和别人交朋友,要把我撕碎。”
  呈机镇和郑亚青认为这个傻儿真是傻得有盐有味,立即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郑亚青笑他,真是天生的好人,那么大一把年纪的二手货,他居然还能唯命是从,要是他能换一个环境,真是天下难找的痴情男人,谁嫁给他是谁的福气。呈机镇笑他,真是天下难找的憨宝,竟然被矿升温骗得这么认真,找他顶包再好不过了,立即给他解释:“我只是要你做做样子,到郑主任她家去,哄她父母,说你和她在交朋友。”
  “要不得,彭大姐要是晓得我在外面哄别人,肯定不干。再说,我们院子的老人说,哄别人要遭雷打,我去哄郑主任她的老人,是要遭雷打的。她像仙女样,我这样烂样子,怎么配得上她,老人家可是老木匠,他们也不得相信。”鲁政清有胆有识地给他解释。
  鬼心眼多,疑心重的呈机镇听他说郑亚青父母的事,还知道他们的底细,便产生了怀疑,立即问他:“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怎么知道老人是木匠?”
  “哦,我在分公司和姚师傅一起打扫卫生,姚木匠说的。”鲁政清霎时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曾经和姚木匠一起打扫过卫生,只能编假话去哄他。
  郑亚青听到鲁政清这么合理解释,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他朴实的感情,完全是接触农民教育所致,真是农民本色,没受一点污染,他越反对,呈机针就越没招,正是自己所看到的事,如果他不顶包,只有逼他离婚;担心的是,怕他讲出曾经一起去老家劝说父母,才同意接受改建老宅,此时,暗自替他担心,此时,看到他并不觉得丑陋,而觉得他既可怜,又可爱,要是自己是个富婆,就可以把他打扮成小白脸,好好调教,一定能任职所用。
  呈机镇看到他朴素的一面,便用金钱诱惑他:“曾青,你的事我晓得些,不好跟你多说,安排你装装样子,只是走郑主任他家去才装,其余时间你该干啥还是干啥,你在院子里听说雷打什么的话是假话,雷是阴电与阳电相碰产生的声音,根本不管人间的事。”
  鲁政清仍然找借口推辞:“老板,我只想本份地搞清洁赚钱,不想哄人骗人,要我装装不相,会伤老人的心,我这个样子怎么配得上郑主任嘛!这样要把事搞砸。”
  呈机镇沉思片刻后告诉他:“只要你答应,我给你一个月加500元,原来每个月只有2天假,再给你加2天假,至于如何骗,我怎么安排你怎么做。”
  郑亚青听到呈机镇的安排,真是骨子里看透他了,这么克扣一个农民工,早知如此,真不该和他纠缠不休。
  “呈老板啊,你说这事我要是不答应,又对不起你!要是答应又对不起彭大姐,对不起郑主任的老汉和她娘!好难哦。我晓得你是好心,公司那么些大文人,长得愣睛鼓眼的小伙子,找他们多相配嘛。你最好莫忙定我,再细细找,找到一个与郑主任般配的更好,这样不会有那么多的难处。”鲁政清装成举步维艰的表情。
  呈机镇不容鲁政清解释:“这事就这么定了,具体细节,到你装时再细说,从你装的时候才加工资,多安排二天假。”
  “好麻烦喽。”鲁政清哭丧着脸。
  “还有件事,先通知你,下午下班后,自己掏钱吃了饭就在公司等到,我还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呈机镇事先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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