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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逼他戴绿帽

作品名称:戴手铐的侠盗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12-15 14:01:11      字数:5025

  鲁政清听到他们的对话,终于揭开了心里的疙瘩,原来他们是内外勾结,才导致原来多次配合整治非法营运无功而返,表面看上去他们都在积极支持整治非法营运,原来他们内外勾结,用各种方式对抗,让领导为难,幕后黑手竟然是他!既然淡联敬出现,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必须躲藏起来,不能让他发现,立刻藏到拐弯处的摩托车修理店,观看修理师傅修理电动自行车,这里可以了解一些电动自行车保养修理常识,还能观察到茶馆的人进出。
  只听耳塞里传来淡联敬的质问:“这里安全不?”
  呈机镇阴损地笑道:“谁都想不到,我会在这里与你见面,更没有人想到我会在这么低级的茶馆喝茶。”
  淡联敬再三表明:“还是小心为妙,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这件事,我只能帮这点,其他的事自己想招。”
  呈机镇欣然接受他的意见:“当然,我们是好朋友,绝对不会让你为难,我把信打印好后,通知你来取。”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传得越宽,风险系数越高。”淡联敬再三叮嘱他。
  “自己人,放心,你先去忙吧。”呈机镇干脆利落地告诉他。
  听到轻轻地关门声后,呈机镇就拨打了一个电话:“你按微信里说的内容打好后,用一个空信封装上,马上到滨江路兄弟茶馆来,我要给你说件事。”
  鲁政清细心观察,淡联敬走出茶馆后,绕着茶馆走了一圈,然后才匆匆忙忙地离开,朝出租汽车停滞的公路走去。
  修理电动车的师傅看到鲁政清穿的衣服,有点兴趣地和他聊天:“小兄弟,需要办点啥事?”
  “没啥,到城里打工赚钱后想买辆电马儿骑。”(电动自行车,当地农民称电马儿)鲁政清行将就木地说些农民的土话。
  修理电动自行车的师傅便滔滔不绝地自吹自擂:“不是吹壳子,买我这里的电马儿,不仅能上牌上户,买保险,也不怕交警查,售后服务巴适得很。”
  鲁政清揣着明白装糊涂:“为啥不怕查?”
  修理师傅给他支招:“买摩托车要有证才能骑,没有驾驶证骑摩托车逮到就要罚款,骑摩托车不戴头盔,带一个人不戴头盔都要遭罚款,骑电马儿就不用考驾驶证。”
  鲁政清把话题引到出租车停工的事情上:“这些出租车疯了吗,不去跑钱停到公路边干啥?”
  修电动自行车的师傅做起很神的样子,添油加醋地跟他说:“现在有些人利用亲戚朋友是当官的,跑黑车赚钱,公开抢出租车的生意。抢生意就抢嘛,不该打人啊,把开出租车司机的肋骨都打断几批,你说这些人黑不黑?”
  鲁政清一国注视着即将进茶馆的人,否定他的观点:“不可能哦,现在是法制社会,谁还敢碰国家法制?”
  这个师傅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身上穿了一套油腻的工作服,有些不屑一顾的眼神:“你真是进城没几天的土包子,晓不得官场的事。有几个当官的没赚黑钱,他们台上说人话,台下干鬼事,乱头发。”
  “我不信,贪污的官是个别人,不贪的官人数多些。”鲁政清仍然给他辩解。
  修理师傅道听途说地吹开了:“不说远的,就说眼前这档子事嘛,要不是没有当官的撑腰,谁敢这么公开抢客、打人。还打得那么惨,真可怜。现在这些人都是各顾各,不齐心,要是齐心,都跑去游行示威,我看当官的怕不怕?”
  这位师傅的话,深深击痛了鲁政清的心,一种腐败行为,给社会带来多么坏的影响,严重损毁了政府形象,惩治腐败,势在必行!当听到他也提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只是向其他人一样报怨、发牢骚,只好委婉地劝他:“这件事发了,不会不了了之。最好别参与,把自己搭进去不合算。”
  “我又不傻,牛打死马,马打死牛无我不相干。”师傅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
  当鲁政清看到一个熟悉的轿车出现在茶馆门口,郑亚青提着坤包走过来,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呈机镇说的人就是她,看样子她不止是送信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事要谈。他们之间谈事,要我留下干啥呢?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立即向电动车修理师傅告辞:“师傅,当我存足钱就到你这里来买车,还有点事要办。”
  “小伙子,其他事可以干,千万莫赶这趟浑水哟。”修理电动车的师傅提醒他。
  就在这时,有一个中年人手里带着宣传单走进店里散发:“兄弟们,借你们的手和嘴,声援一下这位被打的司机吧!凡是有点正义感的都会同情和支持。”
  鲁政清知道这是有人故意煽动群众闹事,肯定会被公安的人盯梢,接了一张宣传单必须立即撤离,如果被他们碰到就麻烦。当他撤到茶馆门口,就看到本队的两个便衣警察带人冲进电动车修理店,把散发传单的中年人带走。
  就在茶馆门口,鲁政清又准备到呈机镇他们喝茶包间后面去听他们到底有什么勾当。有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也散发传单:“兄弟,可怜一下我们这些残疾人吧,为了挣点钱养家糊口,被抓了。”
  鲁政清无心打理好,收下传单后又走开,他们这些人真是无耻,自己打了别人还四处宣扬。
  “哼,又遇到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他看到鲁政清的背影发牢骚,正要一瘸一拐地离开时,两个运管的走上前来招呼他:“杜瘸子,你又在发拉客的名片吗?你们非法营运惹下这么大的祸,还这么猖狂。”
  杜瘸子根本没把他们的话放到当回事,振振有词地反驳:“你们上班一个月要领几千,还要收黑钱。我们残疾人也要吃饭,我们可以不开车,你给我们安排工作,不然,我就带着婆娘儿女到你们单位来,你们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穿戴着运管服装的中年人理直气壮地反驳:“杜瘸子,你们残疾人都吃国家低保,应该守规矩。”
  杜瘸子更是气急败坏地埋怨:“天哪,一个人一个月一百多点,现在物价这么高,喝稀饭都不够。我把低保的钱给你,我去领你的工资。”
  运管工作人员仍然耐心做他的工作:“各是一码事,你不要横扯。”
  杜瘸子得寸进尺地讥讽他们:“是不是有人给你们的钱,你们就帮他们说话,我没给你们钱,你们就盯住我不放?”
  运管工作人员理直气壮地批评他:“你杜瘸子说话要讲证据,我们收了谁的钱了?处罚非法营运处罚的钱都是开了正规据的,如果你再刁蛮不讲理,我们就通知特巡警来抓你。”
  “我好怕哟,又不是没进去过,不管你喊谁来老子都不怕,人是一个,贱命一条。”杜瘸子威胁他们。
  另外一个立即用对讲机呼叫:“呼叫指挥部,滨江路一加一电动车销售店门口有人在散发传单。”
  指挥部立即回答:“明白,特巡警一组,请迅速赶往滨江路一加一电动车销售店。”
  杜瘸子看到他们动真格,一瘸一拐想跑。
  运管工作人员立即阻止他跑:“你不忙走,一会到了特巡警,把传单是谁编制的,一共发了多少都交待清楚,我们只是管理非法营运,没有权力搜你身上的传单,只有交给特巡警处理。”
  杜瘸子立即客气地给他们求情:“两位老大,放了我吧,以后你们用车尽管吩咐,我不收你们的钱。”
  一辆特巡警的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民警,带领着几个穿黑色特巡警服装的辅警走过来,一边一个把杜瘸子押上警车。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有的说:“这些人心好狠喽,对残疾人都不放过。”
  有的老实人说:“不管什么人,都要讲规矩,残疾人也不例外。”
  也有人说:“你们莫看残疾人可怜,他们拉人收钱手指甲可深了,莫看他们没挂出租车的顶子,节约好多费用,如果这个市场不治理,出租汽车无人敢跑了。”
  还有人劝阻他们:“你们最好不能议论,有人听到告了还脱不到爪爪。”
  一些纷纷议论者,听劝后各自走开,善良的群众都不想惹火烧身,根本不想招惹他们。
  鲁政清听到他们的议论,非常理解他们的苦衷,群众是善良的,他们没有一点恶意,只要不伤害他们的切身利益,谁都不想招惹是非。如果没有呈机镇这样的贪官污吏做后盾,残疾人根本就没有这么猖狂。他一边寻思,一边来到呈机镇喝茶包间外,听他们具体在谈些什么。
  郑亚青有些埋怨他:“这么几句话,你写不就行了嘛,还要打印,真是多此一举。”
  呈机镇诡谲地笑道:“你懂啥,这样的信只能打印,不能写,写能辨别字体找人,这么打印他们找鬼啊!”
  “答应给作者治疗,还给一定补偿,这么好的条件,他们能不接受吗,还要去告谁,除非他是二百五。”郑亚青仍然有些不理解他的具体做法。
  呈机镇不想给她解释得太多,因为这些车他一年纯收入都是一百多万,这次出点小钱,只要平息事态,再让他们多赚点:“莫讨论,我出去办点事。”
  郑亚青误认为了纯粹只是让自己送信来,立即问自己的事:“我的事怎么处理,拖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两天不晓得在忙什么,整天都不见你的人影。”
  “你等着,我一会给你说事。”呈机镇给淡联敬发了微信后,即将去交这封信,走出包间轻轻地关上门。
  郑亚青心里有些着急,父母搬进城后,每周都能看到姚木匠他们提着礼物去看望老人,老人见到姚木匠有说有笑,十分亲热;看到自己就像仇人似的,十分厌恶。心里非常难受,都怪自己当时为了贪他的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真的忏悔,已经走到这一步,万般无奈,只有敲钱,这些话又不好给父母说出口,不可能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如果父母知道要生非婚子女,不知道会怄成啥样子,而呈机镇又迟迟不表态如何处理。
  服务员敲门走进屋问她:“美女,喝杯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这里不卖饮品,让人干坐着,来了一会也没有人理会。给我来杯麦斯威尔咖啡,糖拿来我自己放。”郑亚青当仁不让地表态。
  服务员赞赏她:“对不起,我们以为你来了就要走,所以没过来问。”为了挽回她对茶馆的孬印象,接着夸赞她:“美女就是有眼光,这是我们茶馆最受美女喜欢的咖啡,凡是有档次的美女都喜欢喝这个品牌的咖啡。”
  郑亚青有些不耐烦:“你去给我端咖啡来,别在这里卖嘴皮子。”
  鲁政清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斥责她:“一个农民子女,现在是打工妹,非要装成阔太太,不知她心里装些什么糊涂浆。”
  不大一会儿,呈机镇开门进包间便问:“服务员给你送咖啡来没有?”
  郑亚青拉长苦瓜脸回答他:“这么大半天才想起给我喊咖啡?是不是出去送信,给你家的黄脸婆商量去了?”
  呈机镇先给她说点题外话:“亚青,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无人能比,二位老人进城过得开心吗?”
  “他们看到姚木匠就开心,看到我就烦恼,这下你满意了嘛,都是你惹的祸。”郑亚青要把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倾吐出来,朝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身上洒泼。
  “对,老人烦恼都是我的错,百善孝为先,他们无论多生气,我们都要包容,懂吗?”呈机镇装得彬彬有礼的样子开导她。
  “祸事没落到你身上,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当然可以信口雌黄哦。”郑严青毫不客气地指责他。
  呈机镇厚颜无耻地笑道:“我们的事都是你情我愿,怪不得谁,已经到了现在,我只能尽量在经济上给你们补偿!”
  郑严青仍然坚持不懈地攻击和斥责他:“你只是一套破房子,一轿别人送的破车,另外给了我什么?我这事怎么办?要是让两个老人晓得此事,还不把他们活活气死啊。”
  呈机镇诡秘地笑道:“这个孩子我要,抚养费我给,想到一个双全齐美的办法。”
  “你要离婚和我结婚?这还差不多,只有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早点说嘛,让我急死了,当了这么久的地下夫人,也该转正了。”郑亚青误会地理解成他要离婚,虽然岁数大点,他会赚钱,只要自己当了他名副其实的老婆,第一件事就是掌控经济大权,他手里只要没有钱,看他能搞什么名堂,心里揣起了五彩缤纷的美梦。
  “否。”呈机镇立即打断她的幻想。
  郑亚青瞬息就从美梦中醒来:“除了这条路,你让我怎么生?”
  “你晓得老矿和徐蔓蔓的事吗?”呈机镇引用他们的事来圆滑自己的事。
  “他是离婚后跟徐蔓蔓在一起,那个晓不得,你又不离婚和他比啥?”郑亚青有些茫然。
  呈机镇神秘兮兮地告诉她:“你只知他离婚,不知徐蔓蔓家人反对他们在一起,要逼着他的前妻结婚,他们就打了一个人顶包。”
  郑亚青义愤填膺地骂他:“你们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种损招都想得出,不晓得是那个傻儿愿意戴这顶绿帽子。”
  “就是我们的清洁工顶的包。”呈机镇挑明话题。
  “真是天下难找的傻儿,他假结婚,彭天芝绝对看不起他,守个空名,以后他如何结婚?”郑亚青虽然贪钱,还是有善良的一面,竟然同情鲁政清。
  此时,鲁政清听后再想:“他们干的事这么隐秘,他怎么知道的,要是徐蔓蔓知道了,不是恨死我了。”
  郑亚青和他想到一个点上了,故意逼他说实话:“你是怎么晓得的,吹牛嘛。”
  呈机镇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彭天佑有什么本事能搞到假结婚证,他是托我找人办的,你说这事是真吗是假?”
  “天哪,你也想得出,让我和一个清洁工假装耍朋友,你搞错没有?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学生,居然和他,你认为我们配吗?”郑亚青此时听他用这种方式暗示,就是用他来顶包。
  “只是要他装装样子,又不是要你嫁给他。”呈机镇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亏你也想得出,装装样子成吗?如果不同床共枕肚子能大吗?这事坚决不行,再说,肚子大了他不一直跟着行吗?这是装样子能解决的事吗?”郑亚青连续提了几个问题。
  “这还不简单,给你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呈机镇掏出预计好的计划。
  鲁政清心里非常憎恨他们这几个贪官,他们真把自己当傻瓜,一个劲地在自己头上扣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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