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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美水莲病愈出队 徒惹撅头妒黑土

作品名称:群旗飘飘——我的群主我的群      作者:土豆花开      发布时间:2017-11-24 09:52:07      字数:6384

  转眼来到了周末,扁担捧着手机乐呵呵地来到青墨面前,兴奋地说:“你今天进群了吗?只差两个人就满车了,你看!”青墨头也没回,仍然敲着键盘说:“不错嘛!看来群友的积极性都挺高,当然还有樱桃和你扁担哥的影响力。”“你咋没报名?周末有事了?”“有事!你就盼着我有事是吗?你这个朋友算是白交喽。”青墨的语气有点低沉,“你们去疯吧!”“咋了?领导不让去吧!”扁担看着手机满意地说。“陪老婆去沈城看病,哪比得了你老兄幸福,把嫂子往家里一扔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扁担一听这话,急忙辩驳说:“我问过她,她说不想出去愿意在家里待着,那就待着呗。”“你没问为啥愿意在家里待着?”“她身体不好,全身哪都不舒服。这阵子跟女儿又上了点火,一天到晚总趴着,饭也是糊弄着做。刚退休那会可不这样,也不知道咋变得愈来愈懒。”扁担带着一股子怨气。“哦!”青墨只“哦”了一声就不再吭声,心想难怪他总比我快乐。“她自己不愿意去,喜欢家里待着,那就待着呗。”扁担自己小声地嘟囔着。  
  “哈哈!满车了。”扁担把手机伸到了青墨的眼前。青墨把眼睛从电脑上慢慢地移下来,看了看说:“好啊!恭喜了,这里有你的功劳。”说着话手里不停“嗒嗒”地敲着键盘。他想把下周的工作先做一些,他有预感陪老婆看病可能要休息几天。“你想知道刚才报名的人是谁吗?你猜一猜。”扁担高兴得简直要手舞足蹈了。“滚,没闲工夫。”青墨半开玩笑漫不经心地说。“不猜算了,不过你以后可别问我。”扁担得意地晃着满是头油的脑袋。青墨停下了手,嗅了嗅,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头油子味儿,生气地说:“拜托!能不能去洗个澡,难道非得等你亲妹妹樱桃批评你了才肯去吗?”“她没说啊!就那次说我头发有点长,头发一长就有点乱,我觉得也是。就你事多。不瞒你说,昨晚黑土请客,樱桃还坐我身边了呢。”扁担有些亢奋,结结巴巴说了好大一段话,脸憋得通红。“她是鼻炎!一定是,否则她会吐。”青墨说得非常果断。
  青墨的老婆毓秀是个柔弱得黛玉一样的惹人怜爱的贤惠女人。由于身体柔弱,血气亏虚自然总会三天两头的身子不舒服,虽然并没大碍,可一直以来总是时常地会有不适的感觉。按着青墨的说法该是属于除了头发梢儿不疼,哪哪都有可能疼的主儿。伤风感冒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被窝里突然打了两个喷嚏,立马说自己感冒了。青墨立刻领会领导的精神,跑到厨房倒杯开水,水必须是温的才行。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片感冒药,递到毓秀手里,等她把药含在了嘴里又急忙将水送到她嘴边,慢慢地喂给她喝。结婚二十多年了,青墨觉得亏欠她的太多,因此,最近几年他一直细致入微地照顾毓秀,尤其是毓秀早更之后。估计这次的状况还是更年期惹得祸。 
  一年多的时间,青墨不记得来沈城这家省医院多少次了。他不理解科学进步到今天,上天入地都行咋就治不好妻子身上这点病呢!折腾了几天,结果还是开了些盯饱不顶用的药回来。他以前并不了解更年期也算病,如今他懂了,还不止是一个人的病,而是两个人的病。这次不同以往,青墨心里沉沉地有种不详的预感,再加上大秃子最近总找茬,青墨心里烦恼极了。他没心思去群里胡扯,更没心情关心群里那些狗扯羊皮的闲事。
  黑土请吃饭是昨晚上的事。是一家稍大些的店,里边起码有十几张桌,楼上有几个包间。除了香草和白云其他的管理全部到位,听说这两位不知为啥都退了群。据说香草是因为相好的吃了干醋,白云是觉得这群玩得不够嗨、不刺激。他喜欢那种大岩面、峭壁溜索之类的冒险项目。扁担早到了有半个多小时,樱桃来得晚了一点。她穿了件红色半袖小衫,露出来两只白皙的小臂。头上歪戴着一顶窄沿礼帽,乳白色,映衬得一双凤眼炯炯有神。一条宽松的黑底碎花裤,裤脚外尖而亮的漂亮女人鞋时隐时现着一抹红色。樱桃从另一个酒局跑过来,已是带了几分醉意。
  黑土赶紧地陪着笑脸迎请群主樱桃入了上座。他急忙从餐桌上拿了几张纸巾把事先留出来的椅子再次擦了擦,看得出来这是常在领导身边转的人。
  樱桃的屁股还没挨上凳子,一脸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税务局的人来单位查账,从中午一直喝到现在,来晚了,我先自罚一杯。”黑土早给樱桃倒好了酒。大家不约而同地站起来都把酒喝了,落座之后自是一番寒暄。先是黑土说了好多感谢的话,黑土是一个很魁梧的标准东北大汉,国字脸很白。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嘴角上总是挂着笑。让人觉得亲切和蔼,两条卧蚕眉带着几分英气,胖乎乎的大手白净净的。他站起身,肚子紧紧地顶在桌沿上,他稍微向后撤了撤身子,肚子像个刚充了气的皮球,“嗖”的一下子胀了起来。一看就不是干体力活的人。黑土清了清嗓子满脸笑容地说:“首先欢迎群主、各位管理的到来!本人十分荣幸能够加入到友爱之海管理团队中来,在此,感谢群主樱桃的信任与提拔,感谢大家的支持!愿与各位一道共同努力把群建设得更好。”说完一扬脖子把杯中的酒干了。“今后还仰仗各位多多指教和帮助,必定我是新人没多少经验。”说完又喝了一杯。“各位请便。”话音未落,樱桃大声地说道:“黑土老弟可是国有大企业宣传部的干部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能来咱群帮我们忙,真是我们群的一件大好事。”大家七嘴八舌地赞杨了一番,然后又接二连三地敬酒,敬群主樱桃、敬黑土,场面十分地热闹。
  扁担的情绪稍显低沉,他觉得黑土太过张扬,人也有点虚浮。主要是他一直没太正眼看扁担,尤其是敬酒的时候又把扁担给落下了。当然并非是黑土有意而为之,是馃老说话给挡住了,不留神就把敬扁担酒这事给岔了过去。都说城市套路深,果然不假。你以为请客吃饭别人就一定会高兴、会领你情吗?没准真还能请出是非来。因此,请客吃饭只当是找伴喝酒,毕竟人家还得花时间陪你。所以一定要抱着感恩的心,不然只好回农村去混啦。不知不觉一桌人都有了七八分的酒意,樱桃趴在桌子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时而发出“呕呕”声,应该是又喝大了。听说樱桃自从建了群做了群主,醉酒更是三六九的事。一般都当是高兴了贪杯,事后樱桃也会笑着如此说。然而,个中滋味只有樱桃自己心里最清楚。有谁知道她心中的愁烦事也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扁担、黑土还有馃老送樱桃回的家。扁担很心疼,回来的路上馃老问扁担:“那天爬山聚会时酒桌上晕倒的叫水莲的小媳妇报名出队了?”“嗯嗯!应该是她,正好满车了。还好那天没出事,其实群是个很操心的事。”扁担说。“时间长了你慢慢会知道,不止是操心,我玩户外这么多年一直当管理,责任也很大。既要为群主负责,张罗人张罗事,还得为出队的群友负责。虽然说群主一年下来能挣几万,也不过是操心受累的辛苦钱。”“是,是。”扁担应承着说。两人在路口分了手各自回家。
  樱桃群这次组织的森林公园登山活动,总体还是比较圆满。期间也多少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一件是早上站点“丢人”的事,有一女群友报名时说好了在隆兴街路口给站一脚,因为有老人不方便换乘去指定的站点。樱桃随口就答应了,估计一转身的功夫忘了。这种情况在群活动中也是时有发生的事,一般每个群都会有相应的乘车站点。樱桃是新建的群,活动也才开始。因此,很多细节上的事还不完善。她在车上只顾忙着统计人数安排座位的事,把那个叫玫瑰有刺的女人说的事给忘记了。汽车经过隆兴街路口恰巧赶上了绿灯,大客车“嗖嗖”窜了过去。路边等车的玫瑰有刺带着老娘眼看着大客车飞奔而去,急得是连喊再招手。眼看着客车越来越远了,急忙掏出手机在群里呼叫群主樱桃,此刻她正忙着安排上车人员的座位同时还不停地回答着群友提出的各种问题,哪有闲工夫看手机呢。过了好一会儿,有早上车的人看到了有人在群里喊樱桃。像是把出队的人丢在了车站,急忙找到群主说了此事。樱桃一听猛然想起了这事,赶紧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按着座位表上报名时群友留的联系电话立刻与玫瑰有刺取得了联系。
  电话刚一接通,樱桃急忙向对方道歉,还说明了现在大客车所停靠的位置。同时非常诚恳地表示,如果对方还想参加活动可以乘坐出租车赶过来,打车的钱自然是全部报销。电话的另一端先是厉声责问,那声音跟小喇叭似地震得樱桃只好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后来听樱桃说完话,便气愤地说了句“等着吧!我打车过去,不过车钱可得你出”。
  放下电话,樱桃回头向已经上车的人大声说:“各位,不好意思这大清早的就丢人了,麻烦大家稍等一会儿。放心吧!十分八分钟的事,不会耽误大家行程的。”有群友喊:“群主快说说干啥丢人事了,不会是把小三锁家里了吧!”接下来是一片哄堂大笑。樱桃在网络上混了多年,对于这样的小玩笑根本不当个事。她也提高了嗓门冲着后排坐着的那几个男人高声喊道:“那位大哥眼神真不咋地,锁家里的是条狗,小三我带着出队了,坐后排闲着没事臭白话呢。”车里又是一阵大笑。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大客车前面,樱桃已经下了车,手里还拿着些零钱。车刚刚停稳当,樱桃主动过去付了车钱,玫瑰有刺搀着老妈下了出租直接上了大客车。樱桃在后面一边告诉司机说开车,一边跟玫瑰有刺赔着不是说:“美女对不住了啊!今早上一忙就把你给忘了,对不起了美女。”玫瑰有刺领着老妈向车厢里边走,嘴上仍然不依不饶地数落着:“我说你们这是什么破群啊!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以后谁还敢跟你们出去玩?真是的了。就屁大个事都弄不明白,也敢弄个群出来骗钱?”显然她不仅仅是有刺儿,而且是刺儿还挺硬实的那种。樱桃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火,本来这次路途不远,每个人也就挣个十块八块的,刚刚出租车钱就花了十五块,根本就等于白白带她去玩了,还让她急皮酸脸地一顿数落。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回敬她两句,也好让她知道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可是又一想,毕竟是自己出错在先,更何况弄个群还不是为了求财。老话说和气生财!让她几句又何妨。车上早有和樱桃比较近的群友听那女人说的话有点过,便解劝着说:“妹妹差不多算了,都不容易是不是?谁还没个错?群主不是给你付了车费吗?”玫瑰有刺儿也不再吱声,车里暂时又恢复了宁静。
  另一件事好像有些蹊跷,是因为上次出队在酒桌上摔倒的那个叫水莲的美女。登山的路上,那个叫撅头的眼神飘忽的中年人,一直走在水莲的附近,有时候两人会走到一起小声地嘀咕几句。对于户外群来说,谁和谁走在一起,谁和谁说上几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群的宗旨就是搭伴出游,花最少的钱,看最多的景,说直白些就是穷游。可令人不解的是,作为群管理的黑土主动帮助刚刚病愈出队的水莲背包本是无可厚非的,却不想竟弄了个王八进灶坑憋气带窝火。上山路上,黑土本想去换换管理扁担打旗,看起来一面旗帜没多重,可是一直举在手里特别是爬山,也不是件轻巧活。追赶扁担的时候,他看见了水莲背着个很大的背包,两个人说话时黑土清楚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于是黑土把她的背包拿过来自己背上。还打趣地说:“今天早上走得匆忙我可是啥吃的都没带,中午吃你的了。”水莲笑笑,喘着大气一字一句地说:“好啊!我包里带了好多吃的,分你一份。”他说:“我去换换扁担哥,替他扛会群旗,先走了。”黑土说着话快步向前边赶,突然感觉被谁向后拉了一下,由于他用力向前步子迈得又大,突然这一拉,黑土险些摔倒。他猛地转过身看,原来是那个叫撅头的人,用一只手死死地拽住了他身后的背包。黑土站稳了脚笑了笑说,“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是觉得我走得比你快了吗?哈哈!”撅头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黑土,仿佛他是个怪物。撅头倔强地说:“不用你背,把包拿下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又铿锵有力,似乎黑土做错了什么事,而且现在必须拿下来。黑土说:“你看你自己的包已经很重了,我今天空身只带了瓶水,再说我力气比你大,看你瘦得干巴的还是我来背吧!正好减肥。”黑土以为他只是想帮忙,并没有想到其它的事情,于是转过身仍然要往前走。黑土本来是诚心诚意地帮忙连带开了句玩笑,不曾想惹得撅头大怒。几乎是咆哮着说:“你愿意背随便背谁的都行,就是不能背她的包,你懂了吗?”水莲从后边赶过来,一边大口地喘着气说:“你这是干嘛?人家好心好意的,你看看你。”附近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黑土看见水莲很为难的样子,不知该怎样化解这尴尬的场面。他也是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就那样了?稍微顿了十几秒,黑土似乎懂了一点点。于是笑了笑说:“兄弟也是热心肠人,好吧!把做雷锋的机会让给你。”说着话,从背上卸下了背包递到撅头眼前。撅头伸出手一把抢了过来,仿佛那不是背包,是自己被别人抢走的孩子,如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他紧紧地抓住背包,麻利地跨到自己的肩上,不过他只好放在胸前,怒匆匆地朝前面走去。黑土晃了晃头,自嘲地笑了笑,和身边的群友搭讪着向前走去。水莲一个人有些窘迫地有意放慢了脚步,她似乎有些尴尬和不安。
  虽然是件小事,只是有点蹊跷。因此,很快在出队的群友中散播开,人们的好奇心让本来很小的事演绎成各种故事版本,其传播速度比瘟疫还快。扁担是领导自然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他觉得这件事情苗头不对,搞不好会影响群里的团结,尤其黑土不应该搅和在里边。他想,黑土是个管理,人年轻帅气不说口才又好。总之,他觉得这事八成是黑土的错。出队那么多人登山,好多人的背包都要比水莲的重,他咋没帮着背?还有岁数大的呢!
  午饭是在山顶上吃的,都是个人带的一些简餐。樱桃的身边自然是围拢了不少人,黑土上来后看见了樱桃说:“主,我可是啥也没带,昨晚单位加班没来得及去买,今儿中午吃你的了。”樱桃爽快地说:“没问题,我带很多呢,保证不会让你饿着。”大家围在一块平整的地方,拿出各自带的干粮热水,还有各种小咸菜,花生米,拌菜,香肠等等互相推让着吃了起来。樱桃带了许多发面饼,黑土一边吃一边说好吃。大家都觉得今天这个地方风景好,强度也适中,不仅看了风景同时也锻炼了身体。扁担从包里拿出来两罐啤酒,递给樱桃一罐,起开另一罐自己喝了起来。樱桃随手把啤酒递给了身边的黑土说:“黑土兄弟你喝吧!这几天怕凉,我喝点热水。”黑土也没客气,拿起来喝了。扁担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知道樱桃爱喝酒,所以才特意买给她的。
  馃老是收队一直走在后面,大约有二十分钟也赶了上来。看看樱桃这一堆人挤得满了,于是就在旁边找了个地儿和一起过来的几个人吃午饭。那个叫胭脂的胖女人,因为运动量突然增大血脉偾,张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她坐在馃老身边喘着粗气,手还紧紧地拽着馃老的胳膊,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地喘。馃老拿出水递过去说:“先喝点热水吧。”她接过水杯,先是慢慢地试了试接着喝了两大口,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奇异”的声响。放下杯子,馃老接了过来。随后馃老从包里拿出好多吃的,一样样摆放在地上,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午饭。
  水莲不知躲到了哪,撅头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一棵树下发呆。山顶上除了樱桃群的几十人,还有其它群的群友,也都一堆堆儿地聚在一起吃午饭。人们不停说笑着,看着山下的风景。还有一路陪伴的溪水,欢快地跳跃着唱着清脆的歌。偶尔有一阵清凉凉的风儿吹过,带着野花的芳香、草木的清新还有清洌洌泉水的甘醇,似浓郁的酒闻着已经醉了。他们就像一群快乐自由的鸟儿,嬉笑着快活着。如果这是人生的全部该有多么美好!有谁知道这快乐的背后又多少苦痛折磨与心酸纠结呢?生活需要欢笑,但生活给予人们的不只是欢笑。人们看到的往往只是别人的欢笑,却很难看到别人的眼泪。
  下午,返程的车上人们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汗水,似乎早忘记了曾经发生过的那一点儿不愉快。一个个晕乎乎地回忆着那山那水的美,玫瑰有刺儿玩得也很尽兴,想必是心里高兴了跟没事人一样和樱桃说起了闲话。黑土一路上一直帮忙张罗着,查点人数嘱咐大家伙儿别丢了东西,不过在他的心底隐隐地有一点疑惑,那就是这个撅头和水莲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唯有一个人心里最是苦闷,那就是小美女水莲。她觉得很对不住黑土,心里越是愧疚,也就不自觉地对黑土多了几分在意。尽管她很少与他有语言上的沟通,也很少有目光的交流与对视,可是无论她看与不看,黑土就在那里。在她的心里,那是一个好人。
  
  空谷绕溪蝶绕花,白露清风接朝霞。
  流水不知伤花意,寂寂花心向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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