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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陈胜偷生劝堂弟 哈麻废帝遭杖毙

作品名称:元明风烟      作者:关键      发布时间:2017-09-20 18:36:58      字数:4235

  时义兵百户卢德茂暗遣使归降,邵荣大喜,心生一计,言于众将,众皆赞叹不已。
  这日,朱元璋令邓友德、胡大海引一军前去挑战。陈野先大起军马出寨来迎,邓友德稍战既退。
  陈野先自从取了两次大胜,多日未曾交战,心中求功心切,挥兵赶来。追了十余里,正遇义兵将领卢德茂带一军前来助战,二人相见大喜。招呼既罢,卢德茂跟随在陈野先之后,猛然一枪,将其刺下马去。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连珠炮响,周围喊声震天。只见朱元璋亲领各路军马围来。
  元军应战不及,顿时大乱。兵士各自逃窜,被一路掩杀。
  陈野先之侄陈胜马匹被乱枪所刺,跌下马去,被常遇春、花云带兵士联手擒了。
  红巾军大获全胜,回至寨中,各自献上战利品,记点战功。
  军士押陈胜至众将跟前,陈胜跪地求道,“若得赦免性命,小人愿回去劝降方山寨中军马。”
  邵荣怒道,“方山之军必被歼灭,何须招降。害死两位主帅,今日必死。”
  朱元璋道,“二帅杀身仇人乃敌首陈野先,今其已亡,何需罪及别人,方山之军若降,不但可避红巾军伤亡?更可瓦解江宁城守军。若不然,不知几时可破江宁城。望众将以大局为重。”
  邵荣道,“张元帅正是被方山陈兆先刺下马去,如何能饶了那贼?”
  朱元璋道,“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你等陷了主帅,又该当何罪?”
  邵荣、郭英等人怒而不语。
  朱元璋又对陈胜道,“你如何能招降方山之军?”
  陈胜道,“今叔父已亡,大军必归堂兄所制。堂兄多听小人之言,今若回寨,必能招降方山军马。”
  朱元璋道,“你若去而不归,待破了方山,决不轻饶。”
  陈胜叩谢而去,回至方山,诉说前情。
  陈兆先听后道,“我亲自杀了红巾军主帅,今若相投,只恐饶过一时,日后却遭毒手。”
  花茂道,“元帅无需忧虑,只管投降,必不会加害我等。”
  陈兆先问道,“花将军何出此言?”
  花茂道,“如今红巾军两帅已死,诸军皆听调于朱元璋,他心中实则感激将军,若相投,必重用。只是方才听陈将军言语,只恐其部下与我等不利。”
  陈兆先对陈胜道,“堂弟今去,便以此由诉与朱元璋,若能保得我等性命无忧,便去归顺。”
  陈胜回至红巾军大寨,将众人忧虑诉与朱元璋。
  朱元璋笑道,“尽管来投,某必保之。”
  陈兆先遂引兵来降。邵荣、郭英得信,将兵来杀陈兆先,被朱元璋将兵阻止。陈兆先等人惶恐不已。朱元璋遂依陶安之计,选陈胜、陈兆先及军中百余强壮之士,充作亲军侍卫,时刻不离左右,陈兆先等人方安心。
  方山义军归降红巾军。江宁城内元军得知消息,军心崩散。朱元璋趁机督八万大军来攻。
  英王、御史大夫福寿、中丞蛮子海牙、万户纳哈出带兵坚守。城破,英王、福寿战死,蛮子海牙被杨璟带军包围,拔剑自刎死,纳哈出挥刀力战,遭赵德胜带兵活捉。水军元帅康茂才率军从江上来助,遭预伏红巾军击溃。其弟康茂林遭廖永安、张德胜部活捉。徐达领八百军兵护送郭天爵从滁州来,恰遇康茂才从江上逃奔,遂率军相截,擒获康茂才等人。
  红巾军占据江宁城,打扫战场,张榜安民。众将各自献上战利品,等待封赏。军士押纳哈出到近前,喝令跪下。纳哈出怒道,“官将岂跪民贼!”
  朱元璋上前亲自解绑,笑道,“听闻将军乃四杰木华黎之后,某甚怜惜,今将军可愿归顺?”
  纳哈出道,“将军尚知某祖上乃木华黎,某如何肯辱没了祖上,今日头可断,誓不降。”
  朱元璋道,“容将军三思,委屈将军在寨中小住几日,某尚有许多话跟将军讲。”
  军士又押康茂才到近前,朱元璋问道,“将军可有话说?”
  康茂才道,“今沦为阶下囚,有何言语。要杀便杀,不杀则效犬马之劳。”
  朱元璋道,“某正缺少水军,将军肯归顺,必重用。”
  康茂才遂降,依旧督领旧部。
  朱元璋敛得郭天叙、张天佑二人尸首,命人用棺椁装了,与阵亡将士一并葬于城外。
  朱元璋屡次遣人劝降纳哈出,皆不成,遂释之。纳哈出北归大都,来到长江渡口,遇到英王的两位夫人及众家眷。
  金老夫人问纳哈出道,“世间何故有如此多的争战杀戮?”
  纳哈出道,“天道如此,某亦不能解其惑。”
  渣老夫人道,“昨夜我两个竟然做了相同的一个梦,梦见一个络腮胡子的奇貌之人,梦中那人告诉我两个一些治世之术,我两个觉得甚有道理,欲试之,今暂以家事比国事,看效果如何。”
  纳哈出听罢梦中之事,道,“世道如此,恐有不妥,两位老太太暂时隐居为好,待到合适时宜,再来叙情为妙。”
  不久,朱元璋改集庆路为应天府,示为隔江响应大宋天子之意,将江宁城改为金陵城。
  话说脱脱被贬淮安,哈麻趁机进位左丞相,其弟雪雪担任御史大夫,大权尽被其兄弟两个把持,二人恐脱脱有复职之日,遂在元帝面前进谗,将脱脱及其弟也先帖木儿贬镝边疆,而后矫诏毒死,汝中柏等人亦寻罪贬官。
  这日,哈麻觐见元帝,行至百花苑,跟西门华撞在了一起。当时西门华跟宫中美人正闹得开心,也没看清是谁,随口骂道,“老东西,怎的这番不长眼睛。”
  哈麻心中愤恨,出于丞相之尊,并未言语,绕开众人,来见元帝。
  元帝正跟御史中丞秃鲁帖木儿等人欣赏‘十六天魔舞’,哈麻向太监朴不花多次使眼色,朴不花才小心翼翼地向元帝道,“皇上,丞相哈麻求见。”
  元帝看了哈麻一眼,问道,“爱卿有何事要讲?”
  哈麻道,“启禀圣上,河南行省发来急报,平章答失八都鲁所率大军在中牟城外大败,请求皇上---”
  不等哈麻说完,元帝怒道,“每日奏折不是这里失了,便是那里丢了,朝堂之上,众卿也拿不出个主意,这个吵着要派兵征剿,那个吵着要招抚,这个吵着要派他去,那个吵着又不可,聒噪得朕不要不要的,如今朕想要清净一下,你又追到这里来烦朕。你既为丞相,诸事斟酌着办就是了。”
  哈麻小心而退,重叹一口气,正要迈步离开,又撞见了西门华。这下西门华看清了是谁,便道,“原来是丞相大人,这百花苑里美人甚众,皇上又乐意与众人分享,何不留下跟我们一并玩耍。”
  哈麻拂袖而去。这时有太监领着两位妇人从身边过,西门华向前问道,“这又是哪家的夫人?”
  领头的太监回道,“一个是瓷商的小妾,一个是管勾家的小娘子。”
  西门华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两个女子一番,而后道,“不错,不错,丰润细腻,让贫道好生瞧瞧。”
  领头的太监打趣道,“道长,咱还是别瞧了吧。这宫里谁不知道你跟我们太监差不多,白长着那家伙。”
  西门华道,“我那家伙虽然用不上,但看到美人后,身子还是有感觉的,哪里像你们太监,连家伙都没有,见了美人跟没见一个样。你可知道见了美人是何种感觉?”
  太监回道,“有感觉又如何,吃不到嘴里干着急,还不如见了没感觉。”
  宫女们听着两人的对话,乐得哈哈大笑。太监们离去,西门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快两年了,那圣僧怎的还未炼出救命的丹药来。我再去寻他一寻。”
  西门华正待去寻白付,却见白付向这边走来。西门华迎上前去,问道,“圣僧那救命丹药几时炼成?贫道快要憋屈死了。”
  白付取出一个小盒子,笑道,“贫僧亦懂道长的苦,这不方刚炼成,还热乎着呢,就给道长送来了。”
  西门华一把抢在手里,打开盒子,便见一颗黑色大蜜丸,仔细端详了一番,又看了白付一眼,见白付示意他服下,当即便吞了下去。过不多时,西门华只感到全身似有阵阵暖流在体内游窜,不一会儿,却觉得全身热流往下沉,全汇聚到了下体。
  西门华感觉四肢发虚,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忍不住问道,“圣僧,这丹药怎的让人发虚?”
  白付指着西门华的下体,回道,“道长请看。”
  西门华低头一看,却见衣襟早被下体撑了起来,不禁喜得惊叫起来。
  白付回道,“道长憋燥日久,这丹药又将气血导向了下体,因而道长一时有些不适,道长稍作歇息,用演蝶儿之法将气血调运回全身,慢慢就可缓过药劲来。贫僧还有一颗,正要进献给皇上。”
  西门华依言而行,做了七七四十九式演蝶儿之法,感觉全身恢复了气力,下体坚挺如铁。西门华大喜道,“憋屈了这般久,何不速去寻个美人痛快一番。”
  西门华当即向百花苑的殿舍走去,行至牡丹园旁,正见黑柳儿独坐在轩榭旁赏花。西门华走上前去,道,“美人独自赏花好不寂寞,何不与贫道做些好事。”
  黑柳儿听了,笑道,“宫里谁不知你这道长跟太监一样,还想跟女人做些好事。”
  西门华拿着黑柳儿的手往下体一送,道,“美人怎知贫道是太监?何不摸摸看。”
  黑柳儿隔衣触了一下,笑道,“太监夹根铁杵便来哄骗女人,好生无趣。”
  西门华焦躁异常,也懒得解释,抓着黑柳儿的衣衫,将其拖进花丛,撩起衣襟便挺了进去。
  黑柳儿吃了一阵痛,叫道,“你这死太监,做不得那番事,拿着铁杵便来捅人家,看我不告诉皇上治你的罪。”
  西门华道,“美人且需看仔细了,贫道两手抓在哪里。”
  黑柳儿见西门华两手都抓在胸口,当下又惊又疑,不多时却感觉身体被搅得酥麻欲化,只好顺势受之。
  谁知西门华这一动就停不下来,眼见日沉月升,西门华作动如旧。黑柳儿哀声告饶都不能阻止。
  和风撩拨万物,紫夜沐染时空,周遭浪漫无比,西门华感到幻觉重重,整个身躯已经把持不住,舒适积聚到极限,崩散开后却化成了一股剧痛。西门华伏在黑柳儿身上,抽搐了一阵,便一命呜呼。
  西门华猝死花丛下,消息传遍了后宫,人皆议论纷纷。
  元帝对黑柳儿道,“爱妃能把人活活勾引死,朕如今信服矣。”
  这日散朝,哈麻归家,对其父道,“如今圣上倦于政事,每日沉迷百花苑中,妹夫又专媚皇上行淫乱之事,遍采良家美妇进出后宫,庶人喜于赏赐金银,豪门喜于所求官事,大都城内满是流言蜚语。我兄弟二人贵为宰辅,不能引导圣上行正步轨,家族恐为天下士大夫所笑。今皇太子年长,聪明过人,不若立为帝,奉皇上为太上皇。”
  雪雪亦赞同道,“哥哥所言正是。皇上日趋昏暗,何以治天下。”
  不巧,哈麻之妹正好回娘家,在门外听到父子三个的言语,回家后便将所听言语告诉了丈夫。秃鲁帖木儿听罢大惊,道,“皇太子向来恶我,若皇太子登基,我被必诛。”
  次日,秃鲁帖木儿在后宫见到元帝,道,“哈麻嫌圣上年老,欲行不轨,将联合众臣逼圣上禅位。”
  元帝听后大惊,道,“怎的总有奸臣要害朕!朕头发未白,牙齿未落,何为老也?”
  秃鲁帖木儿道,“哈麻只不过是欲效伯颜独揽大权而已。”
  元帝道,“若如此,如何是好?”
  秃鲁帖木儿想了一会儿,在元帝耳边嘀咕了一阵子。元帝点头答应,先遣使去哈麻家中,令其次日不得上早朝,在家听旨,而后令御史大夫搠思监弹劾哈麻及雪雪罪状。元帝随即下诏贬镝哈麻、雪雪两兄弟。
  秃鲁帖木儿道,“二人众怨甚广,罪不容恕,今圣上宽恩,免除死罪,当另外脊杖五十,以平众怨。”
  元帝默许。哈麻、雪雪临行前又受了杖刑,却哪里是打五十下,直到被活活打死才罢休。
  监刑官上报元帝道,“二人领杖三十便已毙命。”
  朝中众官心中多恨二人谮害脱脱,以致高邮兵败,因而无人替其鸣冤。哈麻即亡,淮南行省平章太平遂被调任左丞相。
  河南左丞太不花闻知消息,心中不平,对众人道“太平是一汉人,今又调入朝中重用,我乃蒙人,反要在外将兵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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